伟人胸怀的明灯 跨越时空的崇敬

汤铭新

1962年9月，毛泽东接见拉美友好人士代表团。图中前排右一为陈毅副总理，左四为秘鲁代表团团长古铁雷斯，右三为秘鲁著名记者阿尔塞，左一为作者

我作为一名沐浴着党的灿烂阳光，受毛主席亲切教导并从学习毛主席的著作中吸纳到政治营养成长起来的外交战士，每当回想起当年毛主席在国际友好来往中，会见国外政要及友好人士交谈时的种种情景，难以忘怀的激动之情顿时涌上心头。

新中国成立后，中国和拉美的关系进入一个崭新但并不平坦的发展阶段。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对中国实行封锁包围，千方百计阻挠被视作美国“后院”的拉美国家同新中国发展关系。但是，毛主席和周總理等新中国领导人高瞻远瞩，从全球大局的高度出发，提出了细水长流、稳步前进、官民并举、以民促官的指导方针，很快推动中拉关系从“民间外交”起步跨上了一个新的台阶。

根据上述民间外交方针，中国积极主动与拉美国家开展民间往来和人文交流，组织形式多样的活动，先后派出文化、教育、艺术、经贸、新闻、工会、青年、妇女等社会团体访问拉美。拉美国家也涌现了一大批对新中国友好的先驱。仅在1950年至1970年间，就有20多个拉美国家的2000多位各界友人分别来中国访问。他们进一步加深了对中国的了解和友谊，成为推动中拉民间交往的桥梁。随着民间交往的增多，拉美逐渐形成了一股由民间推动，“以民促官”的外交潮流。20世纪70年代和80年代，中国迎来了与拉美17个国家先后建交的两个高潮。

智利前副总统贝特雷加尔是一位积极推进智中关系的老朋友。他于1959年和1965年两次访华。考虑到当时智利国内存在的反华势力和国际上的压力，他提出，如果马上同中国建交，难以实现。最好的办法是分两步走。先从贸易着手，让智利各界人士看到同中国发展关系的现实成果，然后随着贸易的发展和其他交流的增加再谈判建交。毛主席说，你们不怕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对中国的封锁包围，冲破重重障碍来到我们这里，你们是同中国人民友好往来的开路先锋，我们感谢你们对中国人民的友好深情。如果可以同我们谈判建立外交关系，我们当然欢迎。但是，不建立外交关系，做生意也很好。再说，即使不做生意，一般往来也好。贝特雷加尔说，毛主席的这番话高瞻远瞩，完全同意这个说法。他建议把智利的铜和硝石等中国需要的产品卖给中国，当然，也可以交换中国的茶叶，希望两国的贸易能够起步并不断发展。贝特雷加尔的这个想法得到了毛主席的高度肯定和赞扬。毛主席说，这就是先“开沟挖渠”，直到最后“水到渠成”的好办法。

结果，分两步走的方案非常奏效。先是在贝特雷加尔的帮助下，中国国际贸易促进会于1965年6月在智利首都圣地亚哥设立了半官方的商务代表处，推动了多项贸易和人文交流项目的签订。接着，两国关系在文化等领域进一步发展起来。智利也在中国建立了商务代表处，最终于1970年12月5日实现了智中建交的目标。

智利成为同新中国建交的第一个拉美国家。

1962年9月，毛主席接见一批拉美代表团。在谈到中拉友好关系发展迅猛时，一位哥伦比亚青年组织的领导人说，中国是一个人口众多、消费市场潜力巨大的国家，哥伦比亚对同中国加强经贸关系寄予厚望。因为哥伦比亚一项主要的出口产品是咖啡，而中国人每天都喝茶，如果每个中国人一天少喝一杯茶，改为喝咖啡，那哥伦比亚的咖啡就大有销路了。

毛主席听后笑了起来说，你这可是个好主意啊。不过我想补充一点，如果你们哥伦比亚人每天也少喝一杯咖啡，改为喝中国的茶，那我们的茶同样可以打开销路了。这叫作“互通有无”啊！在场的拉美朋友听到毛主席这一番寓意深刻而幽默的谈话都热烈地鼓起掌来，把谈话的气氛又推向了一个高潮。

1979年5月，我陪同中国人民对外友好协会代表团访问哥伦比亚时受到图尔瓦伊总统高规格的接见。他说，两国人民的友好交往，为加强和发展两国关系提供了可能。哥中双方具有共同的目标和处于相同的发展阶段，希望看到哥中关系有实质性的发展，从而造福两国人民。总统接着说，哥伦比亚是单一经济的国家，盛产咖啡。如果每一个中国人每天少喝一杯茶，改为喝一杯咖啡的话，那哥伦比亚的咖啡出口定会供不应求，这对推动哥经济发展和造福两国人民该是多大的好事啊！对外友协代表团团长侯桐随即作出了积极的回应。他说，毛泽东主席曾经有过把哥伦比亚的咖啡和中国的茶作为交换贸易、互通有无的建议。真可谓不谋而合啊！因此，我们完全可以商谈落实。总统高兴地说，希望两国外交代表能具体商谈达成一致，并取得具体成果，这对两国政治关系会起决定性作用。他相信，两国建立关系不仅是可能的，而且不会是遥远的。

果然，此后不久，哥伦比亚和中国常驻联合国代表团就建交问题启动了会谈，并且于1980年2月7日在纽约签署了建交公报。同时，双方还就中国与哥伦比亚咖啡贸易和欢迎中国产品出口哥伦比亚问题达成了协议，从此打开了两国关系的大门。

格瓦拉是一位为根除社会不公，推翻帝国主义统治，为劳苦大众谋求美好生活而奋斗终生的革命英雄。我第一次见到格瓦拉是在1960年11月间他率领古巴政府经济代表团访华。在和格瓦拉交谈时，他非常兴奋地说，他对这次访问抱有很高的期望。他想见到毛主席，因为从他年轻时投身革命起，即阅读了许多毛主席关于中国革命和游击战的文章与著作，从中受到了深刻的启发。他把这些文章和著作称为“来自中国的粮食”。在革命工作中，他又仿效毛主席倡导的走群众路线的工作方法，注意发动和依靠群众，赢得了群众的信任。这一切使他对毛主席和中国革命产生了深深的情谊。

2001年6月，墨西哥前总统埃切维里亚（左四）拜访北京奥申委时合影

在毛主席接见格瓦拉时，他以深厚的敬仰之情说道：“是毛主席的教导使我们的革命斗争和为人民翻身得解放的路线取得了胜利。所以，我们非常景仰毛泽东同志，您是我们走上革命道路的导师。”

1960年11月18日，周总理在人民大会堂设宴欢迎格瓦拉一行。我陪同古巴青年代表团一起出席。当格瓦拉见到贡萨雷斯团长，问他青年代表团在中国的参观访问有何收获后，以深邃的目光看着贡萨雷斯说：“中国对青年工作非常重视，你们要好好学习中国同志这方面的宝贵经验，毛泽东主席对青年有一段非常精辟而生动的讲话，说青年好像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陽。”说到这里，他转过脸微笑着问我：“你知道毛主席的这段话全文是怎么说的吗？”我说：“知道。那是1957年毛主席在访问苏联时对中国留学生的一段精彩讲话。毛主席说，‘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是，归根结底是你们的。你们青年人朝气蓬勃，正在兴旺时期，好像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格瓦拉听完后，紧紧地握着我的手说，“谢谢你的帮助”。然后转过脸来用寄予重托的目光对贡萨雷斯说：“希望你好好记住毛主席这段话，努力把青年工作做好啊！”贡萨雷斯连连点头称是，说要把毛主席的话记下来，回国以后一定好好传达，安排学习和认真贯彻。

格瓦拉这次的中国之行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回国以后，他作了许多报告介绍中国情况，倡导学习中国经验。他特别列举毛主席以身作则和弘扬共产党员优良作风的例子，号召干部要吃苦在前，廉洁奉公。他说，毛主席和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人参加修建水库和植树造林就是最好的榜样。格瓦拉以光着膀子参加砍甘蔗的义务劳动为例对干部说，“同群众共甘苦，参加集体劳动，这是我在中国受到的启发。因为，这是毛主席所说的密切联系群众，与官僚主义决裂的好办法”。格瓦拉还号召青年要树立理想，奉献祖国。因为正如毛主席所说，青年人是我们革命事业的希望。同时，他号召民众要自力更生，奋发图强，学习中国同志的实践经验。格瓦拉这一系列的讲话和行动榜样，大大激发了古巴人民钦佩中国、渴望更多了解中国的热情。阅读毛主席著作的人和介绍中国发展变化情况的杂志与新闻报道越来越多。一时间，格瓦拉在古巴掀起了一股“中国热”。

墨西哥总统埃切维里亚认可毛泽东“尝了李子才知道”

埃切维里亚是墨西哥在第三世界杰出的政治活动家，1970年至1976年任墨西哥总统。他及时抓住了当时世界各国民族独立运动空前高涨的形势，提出对外关系多元化，积极支持我国倡导的不同意识形态国家之间的和平共处五项原则和第三世界国家应该团结起来共谋发展的方针，大力推进同我国的友好关系和多领域的交流与合作，与我国第一代中央领导人毛泽东、周恩来等结下了深厚的友谊，是中国政府和人民永远不会忘记的老朋友。

20世纪50年代至60年代，埃切维里亚即关注世界形势的发展。通过1953年在墨西哥成立的中国友好协会和其他人文交流渠道，他得到了不少关于新中国迅速发展的信息。后来，他还通过阅读埃德加·斯诺的作品和其他介绍新中国情况的资料，进一步了解中国人民为争取民族独立和民主自强经历的艰苦斗争，由此产生了对毛主席及其领导的中国共产党的钦佩和敬仰之情。

20世纪70年代，由于国际形势发生了重大变化，埃切维里亚在执政时期进一步调整了墨西哥的外交政策。他提倡外交多元化和奉行“第三世界主义”，即强调发展同第三世界国家之间的关系为重点。埃切维里亚曾经表示，美、苏统治世界的格局开始动摇。这个时候毛泽东不但建立了新中国，而且使中国逐渐走上了发展的道路。墨西哥把中国定位为第三世界中一个极其重要的发展中大国。中国主张并奉行的和平共处五项原则与墨西哥的一贯立场是一致的，因此两国可以很好发展友谊关系。为此，埃切维里亚决定，墨西哥争取主动发展两国政治关系。

1971年10月5日，埃切维里亚以墨西哥总统的身份，在联合国第26届大会上发言表示，墨西哥明确支持恢复中华人民共和国在联合国一切合法席位的立场。正是在这次联大上，墨西哥和绝大多数国家代表一起投票通过了“恢复中华人民共和国在联合国一切合法权利和立即把国民党集团的代表从联合国一切机构中驱逐出去”的决议。从此，中国的国际地位得到了巨大的提升，中国以崭新的姿态回归国际政治舞台。

埃切维里亚力排众议，作出了与台湾“断交”，与中华人民共和国正式建交的政治决断。1972年2月14日，埃切维里亚总统宣布正式与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外交关系，与台湾“断交”，开启了墨中关系的新纪元。

墨中建交仅一年后，为加强同中国的关系，埃切维里亚总统把访问中国列入1973年标志墨西哥外交政策进入新阶段的六国之行。

1973年4月19日，埃切维里亚总统夫妇和代表团抵达北京。20日下午，毛主席在中南海书房会见了埃切维里亚。毛主席和埃切维里亚谈得非常愉快融洽。特别是当毛主席强调中国在对外关系中已经把意识形态问题放在一边，而重视和平共处五项原则，以及第三世界国家应该为维护国家独立和主权，发展民族经济，反对帝国主义和霸权主义等议题时，埃切维里亚说，中国人民的热情让他认识到了第三世界人民的心是紧紧连在一起的。他深感荣幸的是，在短短的几天里见到了毛主席和周总理。他们都是墨西哥人民的朋友。中国在世界上展示的是和平与友好的形象，墨西哥将大力加强和中国在政治、经济、文化等各个领域的交流与合作。

埃切维里亚在这次访问中还有一次令人难忘的“奇遇”。

为了了解中国民众的真实情况，埃切维里亚在上海访问时搞了一次“突然袭击”。

那天我随同几位翻译一起陪同他参观马陆人民公社，结束时将近12点钟。在回宾馆的路上，他突然提出要步行到附近的人民饭店，到那里用午餐，而且不愿去楼上雅座，径直走到已有几位顾客的桌子旁边就座，还表示就按照他们的菜单用餐。他边吃边与旁边的几位顾客聊天，询问他们的工作和生活情况。

想不到的是，当其中两位顾客得知与他们交谈的是墨西哥总统时，他们表示非常荣幸并立即起身说，中国人民和墨西哥以及其他拉美国家人民是真诚的好朋友，我们坚决支持墨西哥与拉美人民维护200海里领海权和巴拿马人民收回运河主权的正义斗争。他们还介绍了北京举行的声势浩大的群众集会。埃切维里亚听后高兴极了，对他们表示感谢并热烈地和他们握手。他对我说，没有想到上海一个街上的普通老百姓这么关心国际大事，对我们墨西哥和拉美人民维护海洋权和收回巴拿马运河主权的斗争也表示了那么多的关心与支持。

我接口说，毛主席说过中国有句俗语，“若要知道李子的味道，只有尝到了才知道”。今天您不是品尝到了中国老百姓的日常餐饮，而且又体验到了他们对总统和拉美人民的深厚友情了吗？这就是“尝到了李子的味道”啊！埃切维里亚听了后说，今天真是很高兴啊！毛主席引用的那句关于李子味道的俗语，想不到果然如此灵验！

为开辟中厄友谊之旅和为中厄文化交流作出重要贡献的著名画家瓜亚萨明，是一位享誉全球的文化战士。早在20世纪50年代，他就投身于维护拉美团结的革命活动，反对独裁，反对帝国主义强权和侵略，维护正义和争取和平，曾被推举为拉丁美洲保护人权协会主席。他通过犀利画笔的挥洒，表达自己对社会底层的土著印第安人、黑人和印欧混血人的同情;同时，对带给人民痛楚的统治阶级以无情控诉。

我于1987年到厄瓜多尔工作不久，即有幸结识这位令人仰慕的艺术大师、有“厄瓜多尔毕加索”之称的画家瓜亚萨明。

瓜亚萨明多次和我谈到他同新中国和中国文化有缘。因为他从年轻时起，就被中国革命的进步思想所吸引，并且十分崇拜毛主席和他的革命理论。正因为如此，在20世纪60年代，他不顾西方反华势力的嚣张，毅然接受中国的邀请，于1961年达成了一次难忘的圆梦之旅。

瓜亚萨明说，中国的飞速发展令他惊讶。他对毛主席的英明领导十分敬佩，他很荣幸受到毛主席的接见。“当我问毛主席，在新中国成立短短十几年间，中国取得如此大的成就，这中间有什么秘诀没有？”毛主席微笑着对我说，“没有什么秘诀，但倒是有一张自己的方子，读懂它并不难，要做到可不容易喽！方子很简单：让劳动人民自己当家作主，让掌权的领导人按照广大人民群众的愿望和利益办事”。

在瓜亚萨明问及中国发展和繁荣文学艺术的措施时，毛主席说：“党的政策和文艺工作者的努力发挥了根本的作用。中国的文艺政策也是一张方子，可以用16个字来概括：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古为今用，洋为中用。”接着，瓜亚萨明和毛主席又谈论了文艺工作者如何努力发挥更好的作用等一系列问题。毛主席这番充满哲理而又高度概括的谈话，让瓜亚萨明觉得眼前一亮，明白了许多道理。

当瓜亚萨明正在回味之际，毛主席用他那别有情趣的幽默口吻说：“中国人口多，特产也多。这一张張方子不就是特产吗？也多得很呢！”瓜亚萨明频频点头，连声说：“毛主席，您真是说得何等好啊！我尽管不加入任何政党，但总是站在被压迫者、反帝、反独裁、拉美团结运动和争取和平的正义事业一边！不就是您所说的实实在在地称得上是与历史同呼吸、与人民共命运的艺术家吗？”毛主席听了高兴地笑了起来说：“这就是不谋而合么！”

在厄瓜多尔国会大厦荣誉大厅正面的墙上，有一幅瓜亚萨明的大型组合壁画《愤怒的时代》。这幅画表现了对于独裁、暴力和战争的厌恶，揭露了西班牙内战的残酷、法西斯凶狠的侵略、纳粹集中营的恐怖、广岛被炸和美国中央情报局策划对古巴吉龙滩的入侵等历史事件。可谓是瓜亚萨明艺术创作中最为著名的油画代表作。这是他奉献给厄瓜多尔和世界人民反思历史的精湛之作，得到了全国各阶层和世界各国的普遍好评和赞扬。

不料，就是这样的一组壁画，引发了一场外交风波。

1988年8月10日，厄瓜多尔新当选总统博尔哈宣誓就职。总统权力交接仪式按惯例在国会大厦举行。不料，因为美国认为上述壁画有指名攻击中央情报局的反美内容，执意要厄方去掉。若厄方不同意，则美国国务卿舒尔茨将拒绝出席祝贺博尔哈就任总统的仪式。这幅壁画之所以触痛了美国，是因为在画上有一具骷髅头，在它的钢盔上标有CIA（美国中央情报局）的字样，下面有它那贪婪的手爪，揭露美国到处插手，拉美饱受美国欺凌，因而贫穷落后和政局不稳的历史事实。

美方的无理交涉理所当然地遭到厄方的拒绝。直到活动那天，美国大使再次要求厄方必须用布幕遮盖上述壁画，才便于美国国务卿舒尔茨出席总统权力交接仪式。对此，厄政府明确不同意美方这种过分的要求。现场的挂画，是厄主权范围内的事情，更何况瓜亚萨明的这组画反映了历史事实，谁也无法否认。再说，作家有创作的自由，这也是同美国历来的主张一致，因此无可非议。那天，双方僵持了一个多小时。最后美方眼见事已至此，顾忌事态扩大反而更丢面子，因此只好以“出于尊重画家创作自由，不予置理”的自我解嘲办法，找了个台阶下，一场风波才算过去。

后来，我和瓜亚萨明谈起此事，平素总是温文尔雅的他突然激动起来。他说：“尊重历史的人才有行动的自由。我创作中坚持的一个信条就是：从历史和现实的实际出发，反映人民大众的呼声。这也是毛泽东主席指导我的‘中国处方’。可以说，我就是在这个处方的酝酿下实现的心愿。美国人口口声声说他们捍卫言论自由，那么，我们拉美人为什么就不能有这种自由，不能如实反映我们对历史的看法呢？”我回应说，想不到毛主席提倡的“中国处方”还真有效！美国人的做法，就好比中国古语所说“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瓜亚萨明击掌大笑说：“说得对，说得好！”

历史已经证明，毛泽东同志等老一辈革命家都是走在中华民族和世界进步潮流前列的伟大人物。毛泽东同志属于中国，也属于世界。他不仅赢得了全党全国各族人民爱戴和敬仰，而且赢得了世界上一切向往进步的人们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