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6-09黄天刚
黄天刚
灌木上的刺
被父亲用刀削掉
一个个疙疤
被父亲的双肩磨得光滑
父亲交到我手上
眼睛很空旷
一朵小花
开在眼角边
而今,我一年半載才回家
拿起门旮旯的扁担,感到很沉重
我能否挑起
稻浪飘香的季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