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文化数字化战略下档案馆发展向度与实践路径
2022-05-30戴柏清秦顺
戴柏清 秦顺
摘要:实施国家文化数字化战略是文化与科技创新融合发展的结果,作为文化强国的战略阵地,档案馆应充分发挥其文化功能助力国家文化数字化战略。着眼于国家文化数字化战略的远景目标和重点任务,论文从资源、服务、产业和治理四个视角剖析档案馆的实践现状和发展向度。在此基础上,提出推动档案馆高质量发展及其助力档案文化数字转型的发展进路:融合创新,实现档案文化资源数据化开发;技术赋能,优化档案文化供给侧服务方式;产业聚势,推动内外部资源的转化与联动;数字治理,注重档案文化建设主体多元化。
关键词:国家文化数字化战略 公共档案馆 档案文化服务
Abstract:The implementation of the national cultural digitalization strategy is the result of the in? tegration and development of culture and sci-tech innovation. As a strategic position of a strong na? tion of culture, archives should give full play to their cultural functions to help the national cultural digita? lization strategy. Focusing on the long-term goals and key tasks of the national cultural digitalization strategy, this article analyzes the practice status and development direction of archives from the per? spectives of resources, services, industry, and gov? ernance. On this basis, it puts forward the develop? ment path of promoting the high-quality develop? ment of archives and helping the digital transforma? tion of culture,which includes: Integrating innova? tion to realize the digital development of archival cultural resources; Technology empowers and opti? mize the service mode of archives culture supply side; The industry gathers potential to promote the transformation and linkage of internal and external resources; Promote digital governanceandpay atten? tion to the diversification of the main body of ar? chives culture construction.
Keywords:National cultural digitization strate? gy; Public archives; Archives culture service
自党的十九届五中全会提出发展社会主义文化大繁荣重大举措以来,文化强国战略成为推动文化事业高质量发展的重要目标。2022年5月22日,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关于推进实施国家文化数字化战略的意见》(以下简称《意见》),首次提出实行“国家文化数字化战略”,分项部署了八个重点发展任务,明确提出“到‘十四五时期末,基本建成文化数字化基础设施和服务平台,形成线上线下立体覆盖、融合互动的文化服务供给体系”。[1]
作为公益性文化机构的重要组成部分,档案馆承担着文化存储、文化记忆、文化传承、文化休闲和社会教育等重大使命,应以高度的文化自觉,充分发挥自身历史文化优势,争当国家数字文化战略的“主力军”[2]。有鉴于此,本文在解析《意见》的基础上,梳理国家文化数字化战略下档案馆的使命和目标,依据发展向度厘清档案馆的发展进路,以期加快档案馆工作的全面数字化转型、智能升级和融合发展,为档案馆助力国家文化数字化战略提供参考。
一、国家文化数字化战略下档案馆发展动力
档案馆既是文化资源的重要宝库,也是不断满足人民群众文化需求的主要服务阵地。实施国家文化数字化战略是历史使命的召唤,也是数字化转型时代的要求。
(一)时代使命:构建国家文化大数据资源体系的必然要求
作为人类文明和社会记忆的重要保存场所,档案馆一直秉承“记录历史,传承文明,鉴古育人,服务社会”的使命愿景。档案馆馆藏资源不仅具备资政决策的功能,还能够向社会公众辐射民族文化、城市文化以及爱国主义精神等,能够为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贡献档案力量。因此,档案馆对构建国家文化大数据资源体系具有不可或缺的作用。实施国家文化数字化战略的目标旨在打造公共文化数字服务网络群,构建互联互通、破除时空界限的现代公共文化服务新模式,实现数字图书馆、文化馆、博物馆、档案馆全覆盖。顺应国家文化发展趋势,档案文化资源数字化将突破内部和行业隔阂,在跨行业协同的基础上推动全流程数字化管理、内容全网立体集成的标准化和体系化,最终融入国家文化大数据资源体系。
(二)社会责任:推动国家文化资源服务实现均衡均质供给
人民群众日益升级的数字文化需求与不平衡不充分的供给之间的矛盾已成為当务之急。在国家文化数字化战略实施的大背景下,档案馆要以高度的文化自信与文化自觉,勇于承担起社会赋予的重任,除了文化资源管理和服务的使命范畴,档案馆也是推动国家文化融合发展和促进社会文明均衡均质发展的重要文化机构。档案馆应通过科学的档案文化资源管理方法和制度体系,将档案数字资源融入公共数字文化资源集成管理平台,以弥补现有公共数字文化资源体系的不足,解决文化资源与服务供给不平衡不充分的突出问题,这与《意见》的要求不谋而合。
(三)现实需求:信息技术加速迭代下要求档案馆服务升级
数字文明时代,信息技术不断加速迭代,档案馆所赖以生存的经济社会环境和信息交流环境都发生了极大变化,档案馆业态的创新发展迫在眉睫。一方面,社会公众的精神文化需求逐渐增强,数字网络技术的发展和应用催生了档案馆新的服务形态,为丰富服务内容、提升服务效能、创新服务方式提供了更多可能性;另一方面,随着“互联网+”的发展,新业态、新技术和新模式不断涌现,各行各业、各单位的原有壁垒被打破,行业间的发展界限逐渐被模糊,跨界融合日益成为各行各业的普遍发展态势。[3]
二、国家文化数字化战略下档案馆发展向度
数字化推动社会大变革的时代已然到来,顺应国家文化数字化战略的任务部署,立足现状,档案馆未来发展主要有四个向度。
(一)资源向度:关联文化数据源和文化实体
《意见》中涉及资源向度的发展要求为档案馆文化资源管理和开发提供了现实指引,如提出各文化机构要将资源关联形成中华文化数据库、夯实文化数字化基础设施和搭建文化数据服务平台等重要举措。档案资源是公众获取文化知识的来源,具有原始记录、察往知来、情感触发、凭证等价值。[4]目前,我国档案信息资源的数量较多、体量较大,并朝着优化档案馆藏结构、探索由单一归档向收建并重的路径转型。[5]例如,《“十四五”全国档案事业发展规划》(以下简称《规划》)重点提出“增量电子化,存量数字化”“实施新时代新成就国家记忆工程”等。[6]从实际情况来看,我国档案文化资源数字化工作虽初步摆脱了纸质档案远程在线利用的困境,但还未实现数据层面上的资源可读和可理解。[7]此外,档案馆与其他文化机构共同开展档案公共文化活动的关联合作较少,与公共数字文化項目和平台资源链接较少,各级各类文化发展战略规划中也未明确提出档案部门应如何参与、如何实施、如何跨领域合作。因此,未来档案馆应利用资源优势主动作为。一方面,挖掘用户利用需求,利用现有档案资源数字化开发成果和新技术,推动档案资源数字化向数据化层面的有效转型;另一方面,注重资源向集成转化,利用档案资源优势加强与其他文化机构的资源融合创新开发,增强档案文化资源与其他文化资源的组配程度。
(二)服务向度:技术创新引领档案服务生态
据统计,“十三五”时期全国档案馆开放档案数量达17659万卷(件),接待参观2545.2万人次,举办档案展览超12870个。[8]初步建成以档案信息管理系统为支撑,以档案基础数据库、档案目录中心、档案网站信息平台、档案利用平台为基础的档案信息化体系。[9]从专业政策、自身条件和服务实践上看,档案馆基本具备开展文化惠民服务的能力[10],公共数字文化服务功能进一步拓展,社会各界对档案工作的了解和关注度得到不断提升。随着用户多元化、数字化和个性化的利用需求变化,档案馆服务技术能力薄弱的问题不断凸显,基于互联网的一站式政务服务和公共服务成为未来档案馆提升服务效能的必然要求,如《文化部“十三五”时期公共数字文化建设规划》明确要求以群众需求为导向,提供集成化、一站式公共数字文化服务。因此,利用技术创新档案服务生态、服务平台、服务内容,实现档案馆的智慧应用将是未来趋势。顺应《意见》发展要求,档案馆应利用现有的公共文化设施创新数字化文化体验,可集新型体验技术大力发展在线在场相结合、线上线下一体化的档案文化资源与服务新体验。
(三)产业向度:释放档案文化产业数字活力
《意见》被认为有十个创新点,“数据超市”“数字化文化消费新场景”等关键词表明信息文明条件下文化资源已转化为生产要素,释放文化产业数字活力是提高文化生产力的重要手段。现阶段,我国档案文化产业仍处于起步阶段,档案馆仍在不断探索现有文化产业新业态,档案文化产品的开发逐渐重视数字创意。例如,《规划》强调档案信息化建设要进一步融入数字中国建设,鼓励档案文化资源数据化和产业化,鼓励档案“智库”建设,档案馆在公共数字文化服务方面展现出文化优势。[11]但从长期发展趋势来看,档案文化产业发展仍存在一些困囿,目前我国综合档案馆开发文化产品的思维较为保守,销售渠道和宣传手段有限,档案文创产品的社会效应和利用率偏低。[12]因此,未来应进一步释放档案文化产业数字活力,培育以文化体验为主要特征的文化新业态,重视文化企业等社会力量在文化产业数字化建设中的作用,加快档案文化产业与旅游业、游戏业等其他产业的融合发展。
(四)治理向度:实现档案馆文化治理现代化
2021年1月1日起,我国新修订《档案法》正式实施,重点强调了档案馆除了行政特性之外的文化事业属性,要求档案馆发挥其文化宣教功能。档案馆本身肩负参与文化治理的职责,是实现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核心力量。从实际情况来看,我国档案馆数字文化治理功能并未能得到有效的发挥,提供公共数字文化服务的资源缺位,接受档案公共数字文化服务的用户数量有限。[13]以我国公共数字文化资源整合服务项目的三大惠民工程为例,其公共数字文化资源服务体系已经初具规模,影响较为深远,但其参与主体和数字资源主要源于图书馆、博物馆、文化馆、美术馆等公共文化机构。档案部门应该意识到档案馆的历史资源无论多丰富,都需融入国家重大文化工程和治理体系。《意见》提出构建文化数字化治理体系、建立文化数字化标准体系、加强文化数字监管和安全保障等保障措施,均为档案馆参与文化治理提供了实践指引。
三、国家文化数字化战略下档案馆实践路径
结合国家文化数字化战略为档案馆提供的政策指引,可以谋划文化强国愿景下档案馆发展的行动方略。
(一)融合创新,实现档案文化资源数据化开发
第一,统筹规划,实现从存储档案资源向智慧资源转化。在融媒体背景下,档案文化资源的存储数量不再是档案馆资源建设唯一的衡量单位。在众多档案文化资源的分类和存储过程中,首先应实现藏用结合,资源再生,加快档案馆馆藏资源结构化和数据化,构建关联性、智慧化的档案馆资源体系,引导各级档案馆围绕历史研究、历史文化遗产传承、“一带一路”、工业遗产保护等进行专题档案数字化和数据化开发,建立专题目录和档案知识库。以近几年各个数字人文项目为例,在数据化的基础上将档案文本内容进行关联、分类,在重新整合后利用VR、AR、GIS、3D建模等可视化技术进行档案馆场景匹配。[14]
第二,加强联动,以项目为主导整合其他公共数字文化资源。囿于条块分割的管理体制,档案资源与其他类型文化资源有着各自的管理标准和分类体系,因此技术标准问题也是需要攻克的障碍。现阶段,可初步采取以教育学习、遗产保存、共享交流等为目的进行专题资源的整合,共同制定相应的资源整合与描述标准,形成以美术馆、图书馆、档案馆和博物馆(GLAM)为核心,其他文化服务产业、机构或部门共建互补的公共数字文化服务体系。以项目为主导整合资源后,依托国家文化专网共同搭建文化数据服务平台,从而将档案文化资源融入公共数字文化资源集成管理平台,满足公众一站式获取资源和服务的需求。以文化遗产保存项目为例,美國科罗拉多州档案馆与图书馆、博物馆和历史学会合作,将历史、文化、政府和工业等相关领域数字文件进行保存与管理[15],为我们提供了有益启示。
(二)技术赋能,优化档案文化供给侧服务方式
《意见》明确提出注重体验,强化互动,优化供给侧,构建文化大数据应用生态体系。档案馆可结合“文化强国”“智慧城市”等行动方略,深度融合架构元宇宙的关键技术和“5G+AICDE”技术,解锁档案文化服务新场景。
第一,利用新兴技术建立供需反馈机制,优化供给侧服务水平。首先,关注以人为本的用户需求。一方面,建立档案馆文化资源利用的用户画像,提炼用户喜闻乐见的资源标签、用户行为属性等,将需求和服务相匹配,对具有相同或相似需求的用户组建群体,实现档案馆大众化服务向个性化服务转场;另一方面,在档案馆各个服务平台中建立用户需求表达和评价反馈机制,确定未来资源供给侧服务改进方向。其次,实现档案文化知识服务向知识引导转场。围绕用户检索信息、用户提问、用户咨询等需求,实现以用户为中心的知识全景引导链接服务,建立与用户之间的情感链接,实现正确的档案文化教育作用和价值。
第二,打造档案馆文化资源场景式服务体系,注重用户体验。随着移动设备、社交媒体、传感和定位技术等力量的发展和联动,场景式服务在各行各业得以重视。档案馆也应充分借助新理念和新技术拓宽档案文化资源服务场景,通过三维形式呈现、虚拟翻书机等方式,使用户在虚拟场景中获得参与感、体验感和主控感。例如,档案馆联合科技公司开发基于红色场景的虚拟体验游戏和项目,党史教育领域部分公司借助新的技术手段开发出了相关系统,采用CAVE沉浸式投影系统还原了举办“建党百年大型沉浸式光影展”中的重要场景。[16]
(三)产业聚势,推动内外部资源的转化与联动
在国家文化数字化战略背景下,档案馆应实现内部资源的整合转化以及外部资源的融合联动。
第一,激活与整合档案文化资源优势,推动档案文创从传统创意到数字创意的转型。随着数字技术的快速发展,数字典藏、在线教育、立体影像、互动娱乐、虚拟现实等数字创意产业迅速发展。与传统产业相比,数字创意产业主要是以IP(内容生产)的数字化和资产化、创意和技术为核心生产要素,能够从根本上解决档案文化产品开发主体的单一性和保守性。因此,档案馆可借助数字创意产业东风,实现基于产品形式与内容数字化的基础升级,如故宫博物院以清代档案为素材推出《谜宫·如意琳琅图籍》的创意小游戏,通过科普历史知识、构建特色场景实现了线上线下应用的有效衔接。[17]
第二,实现跨界融合,鼓励社会力量参与资源开发,促进档案文化资源与其他相关资源要素之间的有效整合。把握“互联网+”发展脉搏,联合多主体开展“上云用数赋智”行动,为文化产品和服务的生产供给方式和文化产业链条结构优化注入创新活力。对档案馆而言,应积极构建政府引导、企业主导、社会机构参与的文化数字化协同机制和共生生态,可选择与企业、学术机构、互联网公司、创意机构、电视广播媒体等深度合作,赋能档案文创产品的开发。以档案文化IP为主题,运用大数据分析等技术实现联合制作、商业授权、推广发行等深度合作,合理运用其他行业在数字文创领域的优势,最终形成高质量的档案文创精品。例如,沈阳市档案馆探索“文化+”理念,将馆藏抗战档案资源等研究成果与文化旅游业进行融合。[18]
(四)数字治理,注重档案文化建设主体多元化
档案馆的文化治理功能实则是进行文化塑造,以档案价值的最大化融入国家软治理的过程,也是社会公众参与文化活动、享受文化权利的过程。数字文化治理有赖于不同主体之间的沟通和协同,基于公众需求对档案馆文化建设和发展进行多层次的引导和管理,加快实现基本公共数字文化均等化、均质化发展。在国家文化数字化战略下,档案馆提升档案文化治理效能可从以下方面发力。
第一,借助数字技术向公众提供均等均质的数字文化服务,保障其基本数字文化权利。利用现有数字文化资源和数字文化基础设施,集中开展因需调配、因地制宜的档案文化项目,着力消除档案文化供给的数字鸿沟,保障公民文化基本权益。例如,《规划》提出通过政策保障、专业指导和定点帮扶的方式助力中西部档案馆开展档案信息化基础设施建设和传统载体档案数字化工作。
第二,构建多元主体联合机制,实现参与主体多元化。首先,明确职责,科学规划档案馆布局和设置,加强各区域、部门和行业协同,推动线上线下的智慧互联和虚实交互,拓宽社会主体进入档案文化治理领域的渠道,明确各主体在管理、监督、服务等方面的职责。其次,加大政府向社会文化企业购买文化服务的力度,鼓励与高新技术企业、科研院所及其他公共文化机构合作开发档案文创产品,实现供给方式和供给主体的多元化。
四、结语
国家数字文化战略已经引起了政府部门、学术界和业界的热切关注,对全面提高国家文化软实力、建设社会主义现代文化强国有着重大的意义。国家数字文化战略中的新目标、新要求为推动档案馆高质量发展提供了新的动力和路径。面向未来,档案馆需要找准自身在国家数字文化战略中的使命和定位,发挥其特有属性和类别资源的补充效应,合力扩大国家公共文化服务体系的整体效能。
注释及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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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聚集“文化+”新动能助力文商旅融合[N].中国档案报,2021-12-17(2).
作者单位:1.中国人民大学信息资源管理学院2.武汉大学信息管理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