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凉山策》
2022-05-30牛红旗
牛红旗
牛紅旗,20世纪60年代生于宁夏固原。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摄影家协会会员、宁夏摄影家协会副主席、固原市摄影家协会主席。曾就读于第21届鲁迅文学院高级研讨班。
摄影作品在《中国艺术报》《中国摄影》《大众摄影》《摄影世界》《中国摄影报》《人民日报》《南方周末》《腾讯新闻》《澎湃新闻》及CCTV·9、CCTV·10等多家媒体刊登和播发。作品荣获第二届阮义忠摄影人文奖第二名,入选第28届全国摄影艺术展,荣获宁夏第九届文学艺术二等奖、第十届文学艺术一等奖和宁夏第十届摄影艺术展金奖等奖项。
文学作品在《文艺报》《青年文学》《十月》《诗刊》《北京文学》《大家》《星星》《诗选刊》《散文选刊》等30多家报刊发表,荣获第六届冰心文学奖优秀奖等奖项。
出版有诗集《地面》、摄影散文诗歌集《失守的城堡》、长篇非虚构作品《七沟十八弯》、摄影集《疼水·我的西海固》以及摄影集《凉山策》等著作。
说来你可能不信,我拍摄《凉山策》多数源自马。我小时候贪玩、胆子大,一疏忽被马尥了一蹶子,昏迷了大半个小时才醒过来。照理从此我可能会惧怕马、怨恨马,殊不知我反倒喜欢上了马。
拍摄《凉山策》的另一部分因素是受到凉山马帮的启示。2012年冬天,我多次遇到从大凉山来固原驮活的马帮,在拍摄过程中,看到了彝族人的生活方式,听他们讲大凉山的地貌和气候,很想抽空去看一看。时过多年,在2019年的秋天,我又在海原县呱呱山遇到了来自大凉山的马帮,便又跟踪拍摄起来。
这队马帮干完活儿返回了大凉山,不久我也到了大凉山。我不仅走访了后期遇到的马帮朋友,随他们上山、下地、赶场,还找到了早期遇到的马帮朋友。随着时代的飞速发展,机械代替了人力,马帮的活儿越来越少了,他们中的一部分人离开了这个行当。然而,通过与他们接触,通过走访大凉山,我有了拍摄《凉山策》的念头。
近些年,曾经落后贫困的凉山地区,从衣食住行到劳作方式、从文化交流到信息传播,都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们努力保持着的纯真与古朴、坚守着的古老礼仪与风俗,也随着时代的发展自觉或不自觉地发生着变化。
我想,有必要以影像的形式记录下他们的“转型时期”,存录下我眼中他们的“变”。于是,两年内,我一次又一次走进大凉山,加之以前拍摄的大凉山马帮的影像资料,便有了《凉山策》。
在《凉山策》中,凉山彝族自治州是山的群落、流水的部落、马的村落,是在多元文化背景下与时代不断融合的人的族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