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虚拟偶像&异存在的发问
2022-04-29LUNAYAO
LUNA YAO
越来越热的虚拟偶像
虚拟偶像在整个发展进程中都呈现着多元化的特征。虚拟偶像最开始大多是某个IP形象,通过技术手段将TA变得立体,并产生更多延伸价值。而在另外一条发展路径上,虚拟偶像则越来越贴近真实的人,比如正在以虚拟偶像的身份进行活动的量子男团和EOE女团。那么作为虚拟人,TA们怎么看待这些围绕着TA们的舆论呢?
量子少年请回答!
SuperELLE:Hello量子少年的成员们!请说出一个自己的特长or优点?
慕宇:比较能抗压吧(笑)懂的都懂。
楚枫:心思细腻和喜欢观察不知道算不算得上优点呢?因为我很喜欢观察大自然的一切东西,注视着周围发生的一切。
祥太:一个哪够啊!但是如果真要选一个的话,我会选——笑声很有感染力!
泽一:玩游戏玩得比较好吧哈哈哈哈,上手都很快,可能是天赋或者,年轻?(嘿嘿)SuperELLE:虚拟偶像也需要百万修音师吗?
慕宇:我认为是需要的。但修音并不像大多数人印象里那样,是“鬼斧神工”。我们有很多无修音的现场直播翻唱,我们通过这个方式来向粉丝展现努力与进步。当然存在着很多不足,而这些也是“虚拟”的我们“真实”的一部分,我们之后也会继续努力提升自己的业务能力的!
楚枫:所以现在是不是需要我现场唱一首歌来证明一下自己需不需要百万修音师呢?说心里话吧,我觉得百万修音师肯定是请不起的,也没有必要。
祥太:其实从您这个问题本身可以看出,大众对“偶像”的固有印象是“需要百万修音师”的哈哈哈。现在许多偶像的录音室甚至现场演绎,是经过了“现代科技”处理的;但作为由科技诞生的虚拟偶像,我们在现场演唱的时候却没怎么使用“现代科技”。
泽一:虚拟偶像嘛,把这两个词拆开来说的话,我们既是虚拟,也是偶像,所以本身还是要唱得还行吧?只不过每个人都有擅长的不同方面。
SuperELLE:我们可以用“人”去形容你吗?为什么?
慕宇:我觉得这要看对“人”的定义是什么吧,如果说能够独立思考并产生自己的情感表达可以称之为人的话,那我就是人。
楚枫:当然可以,因为我的内核,和大家的内核不都是一样的吗?
祥太:对于很多别的虚拟形象可能不行,因为他们有些不是“人”,他们可能是猪鼻蛇、蓝环章鱼、外星人、吸血鬼……可能对泛二次元市场来说,这是一把双刃剑,会有一定虚拟扮演感的缺失,我们更像现实社会里的人类。观众对我们的期待和反馈在我们被确定为“人”的时候就是不同的。我个人很喜欢“人”的定义所附带的真实感,观众会知道我和他们一样,有情绪、有生活,这使得我在追求平等和表达观点的时候不会显得自大、高傲。
泽一:我觉得应该是算的,我们有笑有泪,跟大家在屏幕前尽情交流着。我们也有着活生生的经历,仿佛就在你们身边出现过。
SuperELLE:作为一个虚拟偶像,你感受到的局限性和优势有哪些?
祥太:局限性就是需要将虚拟感和真实感结合吧。
我们想做连接二次元和三次元的桥梁,呈现出介于现实和梦之间的暧昧感。为了构建这个平衡,正在现有的限制下做努力。但这也是一种优势,虚拟偶像和传统偶像最大的区别可能就是依赖科技、也更容易被科技成就,我们可以让想要展现的内容通过更多样的形式去传递、呈现。
SuperELLE:怎么看待自己作为虚拟形象在人类社会的被接纳和身份上的认同?
慕宇:在我的视角里这可能是大势所趋吧。就比如在今年,各品牌的虚拟形象如雨后春笋,就很好地说明了这一点。至于接纳和认同,各人有各人的衡量标准。对我而言这是一种很有趣的现象,现实中存在的人对一个虚拟的形象产生了认同感,是这个时代的一道独特风景,很赛博。
楚枫:我的结论是不看待,做好自己该做的,一切都会水到渠成。
祥太:即便隔着屏幕,我认为情感也是可以传达的,不管是通过歌曲或幽默表达,当人认为我陪伴了他们,那我就存在于他们身边。
泽一:对于存在的定律,我的想法是,只要某种事物有人认同他的存在,他就是被人接纳且有存在的理由的(当然蚊子除外),对于我来说,有人喜欢我并且希望一直能够看到我,那么我就会为了需要我的人存在。
SuperELLE:有人说全新虚拟形象的背后,依旧是刻板的偶像审美,你怎么看?
慕宇:虚拟偶像圈子的审美其实并不“刻板”,由于技术的加持,虚拟形象身上会存在着更多的可能性,任何风格的虚拟形象都能占有一席之地,任何喜好的人也都可以在这个世界获得满足感。
泽一:偶像应该由自己来定义,学校的老师,奥运会上的运动员,电竞选手,甚至是见义勇为的普通人,他们都有资格去成为别人眼中的偶像。对于我来说,带给大家快乐就是虚拟偶像的责任。所以我成为泽一,玩游戏、看动画、和大家快乐地交流二次元知识。正是因为虚拟偶像它全新且多元化,才会吸引很多人来关注,不是吗?
虚拟女团的那些事儿!
SuperELLE:HelloEOE的各位成员,作为虚拟女团出道有一段时间了,有什么样的感触吗?
莞儿:最大的感触是对虚拟和偶像这两个词都有了更深的了解。虽然我们只存在于虚拟世界,但是真真切切地与粉丝们产生了羁绊与回忆,与大家一起体味了各种酸甜苦辣。就像B站虚拟直播区的标语“虚拟直播,真实快乐”。
柚恩:能遇到队友们,能遇到爱我们的EOES和爱我的柚恩蜜们,很幸福。
米诺:我唱的那首告五人的歌还蛮好听的。
露早:收获了许许多多的支持和爱,很感恩。很开心能有这个机会让大家认识我~SuperELLE:有没有最想要合作的艺人?
莞儿:如果此生有机会的话,我想和周董合作(狂!)虞莫:我身为舞担,非常希望能和星瞳合作一次,在我成为虚拟偶像之前就一直在看她的舞蹈视频,不管是技术还是表现力,都是我一直想成为的目标!
柚恩:虚拟偶像的话我也很喜欢星瞳,想和她合作!然后就是真的很喜欢水树奈奈和南条爱乃!
米诺:告五人和tgop!
露早:竹村桐子!我是因为看了她的舞台才想当歌手的!还有IU,泫雅,都是我的偶像!
SuperELLE:我们可以用“人”去形容你吗?为什么?
米诺:是可以的吧,老实说,可能这个问题让我感到有些困惑,我想了一下,从某种层面上来说,这是否也是不了解这个行业的人们心中的困惑。比如此刻,我们一定是以“人”的身份在对话,对吧?其实用什么来形容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本身认为我是怎样的。我们既然能在此对话,一定是认可对方作为可交流的人的属性。
莞儿:可以的。为什么不呢?只是因为大家不在一个次元吗?
柚恩:嗯,我们不是AI。
虞莫:为什么不呢?我还想成为虚拟偶像行业的“神”,哈哈哈哈。
SuperELLE:感受到的局限性和优势有哪些?
莞儿:虚拟偶像的优势在于能发挥更多的想象空间,创造出在现实生活中无法轻易实现的场景、舞台、特效,甚至还能制作出超越常人认知的一些精彩节目。我认为局限性在于虚拟偶像在技术方面的每一次突破,都是一个非常复杂的过程,并且需要各个环节的配合。在硬件和软件上都需要专业的技术支持才能圆满地完成我们的直播和表演。
SuperELLE:作为虚拟偶像女团成员,你们之间的相处模式是什么样的?你们也会发生分歧和小争吵吗?一般会为什么事?
莞儿:我们是一个团嘛,每个人也都有自己独特的性格。不同性格的人在一起相处,其实还蛮互补的,但是在生活中也会有摩擦。比较好的地方是我们会一起去解决问题,互相磨合中关系也越来越好。吵架的话也会有,一时想起来的其实都是一些小事,哈哈哈,毕竟有时候会被情绪带着走,就会互相拌嘴啦。不过这些事情等回想起来的时候,都已经变成了直播里谈笑的素材了。
虞莫:我们虽然是虚拟偶像,但平常的相处和正常偶像团体没有区别,我们住在一起,一起训练,一起出门游玩,我们之间是同事,是朋友,更是亲人。正常的相处摩擦都会有的啊,我们吵架拌嘴就事论事大家的出发点都是好的,和好之后关系变得更亲近了,我觉得这个过程很美好。大家相互扶持成长,推进彼此成为更好的人。
柚恩:会,摩擦能够让我们彼此增进了解,更有利于团队增进感情,我一直觉得,作为一个团队的成员,只有彼此之间维系着良好的关系,这个团队才能够走得更长远,希望我们EOE就是这样的团队。
米诺:我们私底下会因为衣服放在洗衣机里没及时拿出来就打架扯头发,宿舍的宗旨是宽于律己严以待人,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每天都有不同的乐趣,哎呀不说了又有人扯我头发,今天掉了三根。
露早:米诺是开玩笑的啊,其实挺轻松的,比起朋友更像是家人。也偶尔会发生小争吵,但大家都是很温柔的人,都会想着去解决问题去沟通。
SuperELLE:你怎么看待自己作为虚拟形象被接纳和认同?
虞莫:在我看来被接纳是一件很主观的事情,我们能做的只有不停地努力展现出更好的自己。可能这样的问题更多体现出来的是,大家对我们这个行业的不熟悉。这很正常,垂直的文化还处在小众阶段的时候,大家才会讨论接纳与否,认同与否。这都会有一个破圈重建的过程,从小到大的演变。理想状态下,这就像一个人自然地成长而已,我本身对这个过程没什么感触,尽可能地赶上这个行业发展的速度吧。
米诺:虚拟形象只是表现形式,人依托着不同的媒介在这个社会生活,本质上来说和日常里使用的网络马甲并无多大的区别,我觉得讨论接纳和身份认同最终不会停滞在虚拟形象里太久。毕竟现在谁出门不戴个“面具”呢?
SuperELLE:有人说全新虚拟形象的背后,依旧是刻板的偶像审美,你怎么看?
米诺:审美本身是社会文化表达出来的一种状态,即便形象跳脱出维度,终究还是会回归到大众的审视下,说是刻板也无可指摘,这证明刻板仍然适用,甚至规训今后的偶像,也说明并没有打破刻板成为新“刻板”的icon出现。但问题是,谁来定义刻板呢?
SuperELLE:你因什么而存在?希望以什么样的形式存在下去?
虞莫:我因我而存在。我希望关注到我们的大家都能因为我们的存在,而找到属于自己的存在。
莞儿:我思故我在。其实以什么样的形式不重要,因为那些都只是意识的载体。能将自己的能量传递出去,让大家感受到就行。
柚恩:能作为生命存在于世已经是很幸运的事情了。希望今后除了让自己幸福之外,也能让喜欢我们的人因为我们的存在而幸福。
米诺:因技术老师的操作而存在?哈哈哈哈。希望大家能喜欢我们的直播和舞台。如果能在不那么快乐的日常生活中,为大家驱散走一些负面情绪,那可真是太荣幸了。
露早:我和我的梦想。我也想带给别人力量。我想做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虚拟偶像。
当他走进“ 人造人”的世界
被创造出来的“TA们”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又以什么样的形态存在?是否拥有在人类世界的权利与义务?什么造就他们,有什么约束他们?在舞台剧《弗兰肯斯坦》中文版中,演员郑云龙、闫楠都同时扮演过创造者与被创造物。从他们这次独特的经历角度出发,是否可以让我们对人与被创造生物或是人造“人”有一些不同的理解与看法呢?
SuperELLE:《弗兰肯斯坦》最开始吸引你的点是什么?
郑云龙:这个剧目本身就是一个充满吸引力的作品。而能同时诠释两个角色,这两者之间的关系又是创造与被创造的一个关系,这个也是戏剧上很吸引我的一点。
闫楠:我觉得是这部作品的经典、难度和深度吧。
SuperELLE:在拿到人形生物这个“被造物”角色的时候,你的第一感觉是什么?
郑云龙:在这之前我没有想过会有一个这样的戏剧作品。很多科幻电影,有一些机器人、怪物形象之类的,但没有想到会有个作品和角色是去用生命的角度或者说以生命出生的成长状态去诠释“科学怪人”这个主题。所以有机会参与其中的时候并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
闫楠:就是这个“人形生物”身上的“未知”,对我有种很大的吸引力和神秘感,他是被虚构出来的,他没有任何先例,以往的艺术作品也有很多对他的诠释,但是都不是标准答案,好像怎么演都是,怎么演好像也都不是,这是难点,也是感兴趣的点。
SuperELLE:你怎么去跟TA产生共情?作为一个完整的人类,在面对这样的一个“人造人”角色时,你最大的分歧感和冲突点在哪里?
郑云龙:首先这个形象是有文字作品塑造基础的,所以我首先是针对文字描述进行自我理解与分解,然后再去形成一个表达和诠释的逻辑,比如肢体行动线的逻辑,就是从一个第一次感受到神经系统的颤动,到一点点站起来的过程。如果你看了话剧,你就会知道这是一个进化的过程,要比正常人类进化得快,可以用10分钟TA就学会走路。这也符合“人形生物”作为科学技术产物的进步性。
闫楠:所谓的“人造人”有着和人一样的喜怒哀乐,善与恶,爱与恨,这是我们相通的部分,在他身上我们看到人类被“文明”驯化之前和之后的特征,而且更加极致,通过他,我们可以更清晰地看见自己。
SuperELLE:人形生物似乎一直在寻找,你觉得TA在寻找什么呢?人类社会的接纳还是身份的认同?最后TA找到答案了吗?
郑云龙:人类社会的接纳只是一部分吧,TA没有办法被所谓的人类社会去接纳。TA更多的是追求一种陪伴,无论是什么,是人也好,无论是什么东西也好。但我觉得TA没有办法让人类去理解,也没办法让人类去认可,TA其实需要的只是一个依靠而已。
闫楠:寻找爱,以及永恒的三个问题: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但TA没找到答案,或者TA以为自己找到了答案。
SuperELLE:如果说人形生物对情感的需求是出于生物体的本能,学会说话,拥有人类社会的认知及思维模式,说明了什么?
闫楠:我不知道,也许这些是“造物主”给我们编好的程序。
SuperELLE:我们可以用“人”去形容TA吗?为什么?
郑云龙:TA拥有人的一些知识和认知,包括后来的一些情感的思维方式。TA是一个生命,TA有灵魂,也能感受到灵魂,而且这种灵魂并不是普罗大众都能感受到的。或者说TA拥有的灵魂,所谓的灵魂是超越人类的,所以他为什么不会是人呢?
闫楠:我们为什么要用“人”去形容TA?
SuperELLE:人形生物会跟弗兰肯斯坦提出自己的需求和欲望,被创造物该拥有权利与义务吗?你怎么看待这个问题?
郑云龙:我觉得TA应该拥有这个权利。TA只是想找一个同类,就像我刚才说TA只是想找一个同伴去打破那种危险性给自己带来的伤害,只不过TA把这件事情想得太简单了。(所以你也比较认同TA作为一个被创造物,对弗兰肯斯坦,或者说对TA的创造者有这种天然的依赖是合理的?)我认为是合理的,你如果从科学的角度来讲,它没有什么合理性,但是从人性角度来讲,合理。
SuperELLE:你同时诠释过弗兰肯斯坦和人形生物两个角色,创造者和被创造物之间应该是怎样的一种相处与共存形式?
闫楠:你看过那种很多年缠在一起共同生长的古树吗?
SuperELLE:这两年,元宇宙和虚拟偶像的话题一直很火,你有关注过吗?你怎么看待这个现象?
郑云龙:我不太关注(这方面)。TA可能会给人带来一些信念感,或者说一些美好的幻象,满足他们的想象。人类想象并制造出来相对来说比较完美的一种形象,或者一个人物的状态,并从中获得满足感。
“ 元宇宙”必将到来
作为业界首屈一指的次世虚拟人打造者,次世文化战略商务总监ZOE认为,国内虚拟人市场目前还处于雏形阶段。能看到的还只是不同的尝试,应用场景和商业模式都是不完整的,还是会有很长一段时间的“混战”,而次世文化也是这场“浪潮”的制造者和参与者,将怀揣对人、自然、艺术、科技和宇宙的敬畏不断探索。而下个阶段这个产业的分工也将会更清晰一些,“作为一个必然到来的‘元宇宙,它的建设需要不同职能和协作”。
SuperELLE:次世文化至今为止打造过的虚拟形象有多少位?
Zoe:次世原创独立在运营的虚拟形象有翎、南梦夏、Purple、Ask、MERROR……加上为艺人和众多品牌打造的虚拟人有二十几位吧,虚拟人打造之初要全面地考虑应用场景,职业设定,发展方向等,所以每个形象设计制作周期都比较长……
SuperELLE:目前次世虚拟人IP的产品线主要分为哪几类?
Zoe:主要有明星虚拟形象IP、品牌定制虚拟IP,以及次世原创的细分领域的IP。共性可能是技术、制造的流程是类似的,但其实我们并没有真的为虚拟人分类,每一个人物都是独立的创作流程,因为我们相信每一个虚拟人也拥有属于自己特殊的“生命”,希望TA们都拥有自己的“个性”,当然我们也在不断迭代技术使虚拟人的“生命”更多样,更智能。
SuperELLE:作为一个创造者的角色,你怎么看待这些虚拟人?一个产品or一个朋友,或者一个孩子?
Zoe:作为创造者和运营者,以上的设定其实都存在,或者说我和虚拟人的感情也是逐渐成长的,开始制作之前可能只是产品,但当你真的看到TA,是能主观地去想象一切的,需要陪伴时TA可能是朋友;拥有创意时TA可能是个帮你实现这些想象的孩子;拥有了AI思维后,可能还会有更多感情互动,某天有一位与翎合作过的导演说想她,我能理解那种特殊的想念。
SuperELLE:我们可以用“人”去形容TA吗?
Zoe:这可能源于创造者的初心,很多人问过我虚拟人存在的意义,TA的意义对于每个人应该是不同的,又或者说是不是因为需求的是“拟人”,所以创意和成长才如此,关于“拟人”可能是AI本身的属性吧,虚拟人是为了人而存在的。
SuperELLE:如果有一天,虚拟人物有了超越被输入的算法和数据,产生自我的、独立的认知、需求和欲望,你怎么看待这个问题?
Zoe:从原理上,应该是不可能的。我们也一直在研发AI性格训练,像前面说的,这是一个“拟人”行为。如果AI虚拟人在未来世界成为大众需求,也许会有相应的使用规范吧,即使有权利义务也是为了让他们更“拟人”。
SuperELLE:怎么看待元宇宙和虚拟偶像越来越火的现象?
Zoe:正面的发展肯定是更多的,火就代表了需求,不管是精神需求,还是应用需求,元宇宙还是在满足人的更多需求。可以和很多产业做链接,娱乐、教育、医疗、科技……可能暂时只能看到元宇宙的炫酷,未来它可能更实用,会成为生活的一部分。
SuperELLE:全新虚拟形象的背后是刻板的偶像审美?
Zoe:那可能虚拟形象还不够多,工作的原因我关注得更多一些,国内的,海外的,只看形象只能代表了一个设计师的风格,虚拟人形象作为美术类作品,本来观者也会有不同的审美和认知习惯,期待有更大的市场,有更多的风格能满足不同的喜好。
SuperELLE:次世促进虚拟IP的智能化及场景化及促进用户对数字身份的认同,进展如何?
Zoe:智能化和场景化通过AI训练及虚拟空间的演出实验都取得了不错的市场反馈,数字身份的认同将融合在次世即将公测的产品VBS中,我们希望探索人类在数字世界的存在形式,构建用户数字身份多场景通用生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