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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零思考,不断突破

2022-04-29

电影评介 2022年22期
关键词:题材

王赟姝(以下简称“王”):首先非常感谢文淇能够作为北京大学生电影节的“青春同路人”接受这次访谈。我们知道,青年演员文淇塑造过很多令人印象深刻的银幕形象。今天也非常荣幸能邀请到您!

文淇(以下简称“文”):王老师好!很荣幸能担任今年大影节的“青春同路人”。谢谢!

一、热爱由心而起,真诚对待表演

王:首先,希望您能和青年朋友、大学生们分享自己作为青春同路人的成长经验。我们知道您从小有学习舞蹈的经历,后来参加了《淑女之家》的试镜并就此开启了演员生涯,请问是什么使您决定踏上表演道路的呢?

文:我很小就开始接触表演,大概从十岁开始,每年都会进组拍戏。小学暑假妈妈带着我进组拍戏,拍完了开学又回到学校上课,但是那时对表演这件事情的定义还不是特别的明确。上初中拍电影是一个新的开始和过程,我对表演也有了很多新的感受,所以就下定了决心,那以后就做演员吧!

王:您刚才提到有了一个关于“新”的定义,能否具体分享一下是什么样的契机、片场经历或是对作品怎样的感悟使您决定了要走这条路呢?

文:我到现在都还记得那场戏——我饰演的一个电影角色在梳妆台前给自己戴耳环。我记得当时电影应该是拍到了后半程,没剩几天就要杀青了,拍那场戏时我非常难过。虽然正片里好像没有太多的表露,但其实那场戏拍了一下午。拍完之后我就一直痛哭,久久不能平复。

当时拍完那场戏回家,我就想:当演员还挺不容易的,要对外去表露自己的心迹,一点都没办法藏起自己的小心思,有时候也会觉得挺危险的,让我很没有安全感。

所以我会和自己聊天:“既然这么没有安全感,那你还要继续吗?这会是一份你可以长久坚持的工作吗?”后来想了半天,觉得当演员这事对我来说还是挺重要的,很有乐趣,还是应该坚持下去。所以是有过这样一个和自己交谈、自我确定的过程,才最终决定要走这条路的。

王:我們知道,您从未成年时期就尝试了很多复杂的角色,饰演了一些跟你年纪相仿或超出自己年龄认知的角色,作品涵盖了家庭伦理、现实题材,以及一些现象级的艺术电影等等。所以我想问一下,您当时作为一名未谙世事的青少年,是怎样去塑造人物的呢?是去尝试寻找剧中角色或者故事背景与你自己的生活经验、感受的相似之处,然后把它拉到你自己这边,还是抛开自己,试图去融入角色?能否举一些电影或者影视剧的例子跟大家分享一下呢?

文:我进入这个行业时年龄比较小,所以我感觉我成熟、懂事、开始懂得去自我探寻的年龄相对来说也比较晚。我开始演戏的前几年,纯粹是靠本能去表演。我没想那么多,当时对剧本的理解也没有那么透彻,更多是靠现场导演给我指示,以及自己一丁点儿对角色的理解。

后来回想起来会觉得自己此前完全是在靠本能演出。当时也没有任何的生活经验和表演经验,所以其实在角色建立方面可能比较被动,基本上都是要靠导演和其他搭戏的演员来带我。后来就是慢慢地熟悉了,长大了,就会根据自己过往的经验来找感觉。

王:您真的很谦虚。我们知道,一场戏一定要有一个优秀的导演或者一个好的剧本,然后再去调教演员、去构建完成。但同时,演员自身的领悟力和技巧或天赋也非常重要。感觉您很多的表演其实是有自身的特色在其中的。那您会觉得自己是个领悟力很强的演员,还是一个具有天赋性的演员?就是您自己如何去理解和定位你的表演特点和你拥有的特质呢?

文:其实一直都会有人说我“你很有天赋”“你很有领悟力”“很有灵气”,但其实对于这些形容词,我一直都没有太大的感觉。我不会拿自己和别人做比较,我不知道别人表演的时候是什么状态,对我自己来说,我会觉得可能我对于世界、表演以及角色的感知能力和共情能力比较好。我会容易被角色感动,与之产生共情,我也很愿意与角色感同身受。

我身上的很多特质对于早年的我来说是一种优势,但是慢慢地它已经不再是一种天赋,或者一种能让我比其他人更超前的能力了。以前很容易靠本能去表演,会加一些自己的小动作、小细节在角色小米或者在棠真身上,这种小动作和小细节对于当时的我来说是一种突破,但是它也会渐渐暴露我生活阅历的缺乏。我也在不断地寻找,希望能不断地有所突破。

王:像您刚才提到,在小米、棠真这些角色的身上会加一些即兴的临场发挥,那你觉得您在现场是一个比较有自己的想法、创作欲和表达欲的人吗,您会有(对于角色)自己的理解吗?在作品拍完之后或者上映之后,您会再回过头来去看自己的表演是否能达到这样的预判吗?

文:看任何一个剧本,我都会有自己的设想。我会在拍摄之前把这个角色完整地构建出来,也会有对这个角色的预期和预判。但我很少刻意地去反复观看自己的作品,如果偶然看到我也会很认真地看,看完后再寻找自己的问题。我觉得很多作品最终呈现出来的效果跟自己一开始的预期还是有很大差距的。所以我一直觉得我的成长和进步空间还非常大。

王:您大学也是报考了中央戏剧学院的导演专业。那我想问一下,当初您是基于怎样的考虑,去报考这个专业并走上了实践的道路呢?您对自己未来的定位是什么?

文:如果时机到了,我也会考虑做更多的尝试。我觉得这对我来说是蛮有乐趣的,也是我愿意去尝试的事情。

王:那您进入中戏进行系统的、专业的学习之后,您觉得对自己的表演有怎样的提升呢,还是说有其他的影响呢?您有没有对表演产生新的理解和感悟?

文:有!其实进入学校、开始第一堂课之后,我就发现了。我们的学习是从零开始的,从解放天性、感知、模仿这些开始的。对于我来说,这些都是从我开始演戏时、在我的职业生涯中完全跳过的。所以我会觉得这个学习过程非常有趣,是我从来没有体会和经历过的。

从零开始对我来说很重要,它会让我有更加客观、主动的思考。对之前所有的角色和表演都会产生从大框架上去思考的行动。

王:表演专业的学习和实践,就像您刚才说的,需要从零思考,用这种专业的方式来观察生活、感受世界的多样性。那我想问一下,您除了在学校里进行专业学习之外,还会通过什么样的方式去积累生活经验呢?

文:我平常比较喜欢观察人,没事的时候就会出去到处跑,看看当时、当地发生的事儿、身边路过的人。我觉得这对我的表演还蛮有影响的,这种影响是潜移默化的。

王:那您觉得您是不是一个感受派或者体验派的演员,您的这些感受和体验是怎样回馈到你的表演当中的呢?

文:我其实不太爱用体验派、方法派等等这种明确的派系来定义自己。因为我觉得表演是多面化的。你需要什么样的方法就可以用什么样的方法。比如我需要难过的时候,可以拉开我心里的一个小抽屉,把难过的情绪拿出来。

我会用真实的感受去面对角色和当下的心境,我觉得这对我来说就是一种方法、一种尝试。所以其实没有特别要让自己去用某一个方法,或者一定要把自己禁锢在某一种派系中。

王:小抽屉的比喻很有意思,那么你认为,个人的天赋、努力和专业之间的关系是什么呢?如果让您排序,您觉得作为一个演员,尤其需要去饰演一些性格和经历都非常复杂的角色的时候,什么是最重要的?

文:我觉得天赋和努力,它们是相辅相成的。有很多人认为天赋更重要,但我会觉得天赋只是让你在起跑线比别人领先一步,但后续的东西还是要靠努力达到的。所以其实也像我刚才说的一样,我也正在寻求各方面的突破,也在慢慢地靠自己的摸索前进。所谓的天赋,或所谓能让我领先他人一步的东西,我不会依赖它,这样我才有可能突破自己。

二、可遇而不可求的优秀剧本,始终如一的从影初心

王:您不断提到努力“打破”,确实我们也看到您拍摄的作品类型非常多元,而且很多电影都获得了电影节展的认可——包括儿童题材、女性题材、现实主义、犯罪悬疑等等。所以我想问一下,像您或您的团队在选剧本的时候是怎样权衡的呢,更重要的是您自己有没有在题材、主题方面的偏好?

文:剧本我都会一个一个地看,看完了我会把我的建议和喜好传达给团队。我们会有一个内部的考量。现在好剧本非常少,遇见好剧本我和团队都会非常兴奋。对我来说(各类)题材我都愿意去涉猎,只要这个剧本能让我对这个角色有一个预期和期待,以及整个剧本的结构、题材、剧情都是吸引我的,我都会愿意去参与。

王:您刚才提到行业中的好剧本非常少,那您觉得从您的角度来讲,什么才算是好剧本呢?

文:其实对我来说,一个好剧本包括好的情节、好的题材和好的角色。能成为一个好剧本是非常不容易的!

王:那您个人更看重的是题材、结构,还是更注重角色的复杂性?如果让您给剧本中的角色、题材、结构排序,您会认为什么是最重要的?

文:其实这两个对我来说都还蛮重要的。如果一定要舍其一的话,那可能是角色。因为对我来说整个戏的质量,整个剧本的结构、情节和它要表达的立意,会比角色更重要。如果只是其中的一个角色,或者我要饰演的角色非常强大、非常有质感的话,它会和整个戏形成更强烈的反差,我觉得这是不利于整个电影的。

如果非要排序,我觉得很难取舍。用排除法的话,可能我会舍弃角色,而结构与题材我觉得都缺一不可。

王:您作为一个以塑造角色为主的青年演员,反而会去舍弃一个好角色而注重结构或者题材,很关注整个剧情的完整性。那您觉得除了表演,以后还会尝试其他领域的创作吗?比如说有没有想选择导演道路、编剧或者其他的后期制作等等,会享受演员之外其他的身份吗?

文:其实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演员这个身份对我来说还是最重要的,和其它的身份或者职业是没办法比较的。演员对我来说就像是一种使命、一种理想。其他的职位或道路也是我可以去尝试的,但是可能对现在的我来说时机还没到。可能在某一个时刻,当我觉得准备好了、想要去尝试新的东西的时候,那我就会去做。

王:在您过去饰演过的角色当中,您有没有对于某个角色、某种题材或某个作品所呈现出来的现实性或主题特别有感觉?

文:我之前演《血观音》这种题材时,可能因为演的时候年纪太小了,并没有太多的感悟。但是现在想起来就会觉得,真的很幸运。电影对我来说最重要的就是它的现实性。我一直都比较偏向于现实题材的表达,因为它可以表达人间疾苦,或者社会的、大众关注的问题。我一直都倾向于去选择这样的题材,但是在这样的题材上我也会更加小心地选择,因为希望我呈现出来的是真的具有现实质感的。

《血观音》在拍摄手法和故事情节上更吸引我,我会觉得它是用一个绚烂的、精美的方式去讲述了黑暗面的一部电影。其实这样的电影对我的冲击非常大,我也很愿意去参演。

三、肥沃的文化土壤,丰富的校园生活

王:您刚才的回答令我非常感动。电影艺术的重要使命之一,其实很多时候就在于它的现实性和历史感。而那两部电影自身也承担了一定的现实性和社会文化功能,我也非常希望今后您能继续保持这种敏感性,去创作更优秀、更好的作品。

回到今天的主题。我们知道您很小的时候就来到了内地生活。那么有没有什么想和大家分享的童年记忆和生活经验?

文:我从小就在苏州长大,算是半个苏州人。虽然不会说方言,但是对我来说,苏州对我的影响非常大。在我的潜意识里,提到童年,我首先会想到的是评弹、昆曲、小桥流水。我从小就生活在苏州的市区,每天接触到的都是这些东西。

生活的感悟——对于我来说,最难的就是怎么把生活和工作区分开。从小就在这一行,慢慢地工作和生活就融为了一体。但是我其实不希望有这样的趋势,还是想保持自身的独立,把自己和表演与角色分开来。怎样在不工作的时候就真的做到不工作,怎么在工作的时候就全力以赴地去工作?我还在努力、探索。

王:虽然在您刚才的回答中一直想把工作和生活分开,但是我的下一个问题还是把它俩联系在一起了。我想问,您刚才提到苏州的地方性文化对你的影响很大,那么这些与您的表演的经历、工作的专业性有什么样的联系呢?它会成为您的土壤,或是在表演当中会给您一些启发,还是会给您其他的影响呢?

文:对。因为从小就接触评弹、昆曲、舞蹈,所以我觉得这些艺术和表演其实只是形式上的不同,它们都在表达主旨,每唱一段都要表达一个中心思想、表达人物角色的情感。就像你刚才说的,它就是一片土壤。以我对表演的理解,土壤的意义就是让你从小对表演有一个认知,就是不管用什么形式,表达自己的思想和感情——都是一种传输、一种传递。

王:我们知道您现在的身份除了演员,还是一名在校大学生。所以您如何看待自己的学生和演员身份之间的关系呢,以及您认为学校里的专业积累和沉淀,会对您未来的发展产生怎样的意义和价值?

文:对我来说意义重大。在我上大学之前,很多前辈就跟我说,你大学四年一定要好好上课,多交朋友、多排练,就会收获不一样的四年。虽然因为新冠肺炎疫情,线下的活动会比较少,但是其实我已经能感觉到和同学们这种类似于战友的关系。我们在大学里,拍作业、一起上课,都是要团结互助的。对我来说这样人际关系、大学生活非常重要,也很有意义!

王:所以您觉得您在学校里的这种友谊、这种人际关系和您很早之前在片场和所谓的大人们一起工作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是吧?

文:对对对!因为其实在学校里排练会有一种更加原生态、更加多元的感觉。我们现在大学里在学小说改编,就是我们每一个人都要改编一本小说,然后提取里面的一个片段作为剧本,所以这个就考验到了各方面的综合素质——我既要做导演,又要做编剧,道具、美术所有的东西都要由我来承包,包括要怎么安排走位,怎么去和你的演员对戏……在这个过程中,对于我来说也会有一些思考。

而拍戏时,你可能就已经被安排好了,只要在你的岗位上,跟你的演员搭戏,而不需要去想你怎么走位,不会有一个大的、完整的框架。

如果自己排戏的话,这些东西都要我一个人去想。表演也有很多种,你要挑最好的、最极致的那一种。可能对于我来说选择会更多,但是难度也会更大。它要你自己主动地去参与到一个艺术创作的动态发展系统当中。

王:我突然特别好奇,您刚才提到你的老师们会要求你们去改编一部小说,那我想知道,您选择了去改编哪一部小说呢?

文:我当时改编了《陆犯焉识》。我们班也有同学改编了《陆犯焉识》。他们基本上改编的都是张艺谋导演电影里的那个年代中老了的主角的故事。但是我其实改编的是之前的故事。我的重点也没有聚焦在两个主角身上,我看到了里面的一个恩娘的角色,我是把她作为重点来无限放大的。

王:为什么呢?恩娘的角色反而是很多人可能忽略的或者不关注的。是什么如此吸引您?

文:在严歌苓的原著中,虽然重点是两个主角,但是她给恩娘这个角色的空间是足够的,让我有了很大的想象空间,我就可以自主地去安排她的戏、她的感情。我觉得恩娘身上没有像两个主角身上那种极致的纠葛,但是作为一个角色来说,她的心里面有恩怨,有这种普通人内心里的黑暗面,我作为一个改编创作者可以自如安排。

王:恩娘确实是整部剧作中一个复杂、又有一定悲剧色彩的人物,她在封建家庭,或在整个父权社会当中挣扎,那么这个角色是特别打动你、令您产生共鸣,还是说整个社会文化背景让你特别触动,所以您选择了她?

文:其实两方面都有,我看到这部作品的时候,恩娘带给我的触动会比女主角带给我的触动更大。一个民国时期的女人——有着在大时代背景下的纠葛,也有着自己在特定的家庭里面的纠葛。她的矛盾是双重的,她对陆焉识的爱也是极致、扭曲的。

王:您刚才说到,您能看到一个角色身上的这种双重性、复杂面。我觉得这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观察视角。因为一般来说,青年学生可能只是聚焦于主角,很少会对这样一个角色有感觉。

文:是的!从表演的角度上来说,我选择这个人物和这个片段,意在表现出冯仪芳表面的和潜藏在心里的对白,冯仪芳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有明确的目的性以及潜台词,怎么在看似日常、看似普通的对话里展现出冯仪芳的挣扎扭曲和对关注的极度渴望,是我要潜心研究的。我并不认为这个角色“不正常”或是“極端”,反而认为她是一个放大了每个人内心偏执面的缩影,加之上海女人的婉转柔情,陆家太太的巧舌如簧,又或只是作为一个中年女子对年华逝去的悲叹,这些特性的融合成为了冯仪芳,这是我在表演中会尝试去表现的。

对于我来说就是有这样一个矛盾点吧,包括她的多面性和多样化,都是我想要展现出来的。

四、承担未来使命,与新时代青年共勉

王:我觉得您对于角色的理解,确实能让人感到您已经从一个青涩的女孩成长为了一个能够处理、面对这么复杂的角色的青年演员。

我们知道,您的粉丝很多也是跟你年龄差不多的大学生。很多人也在您饰演的这些角色身上汲取到了一些勇气和力量。您有没有什么想对他们说的话呢?

文:我非常感谢他们的信任。这几年我主演的好几部作品可能都还在待播的状态,所以特别感谢他们的信任。

很多很久不见的朋友或者影迷朋友就会问,你这几年都在干什么呀,有没有好好拍戏,有没有遇到你喜欢的剧本?其实有时候我会非常焦虑。电影这个行业会有很多不确定因素,我也接受这样的因素。不管是什么电影,只要是好的作品上映了,我就会觉得非常开心,非常幸运。所以我也希望大家可以一直跟我一起坚持下去,一起见证我们中国电影发展得越来越好!

王:明白。其实生活就是这样,大家的生活状态都是要在自己的道路上去奋斗。那么您作为大学生电影节的“青春同路人”,尤其是作为青年演员,未来您会对自己有怎样的认知,以及您认为身上要去承担怎样的使命和担当,为这个社会、为时代去留下怎么样的作品和角色呢?

文:我希望我,或者是我们这一代人,能承担起传承的使命。我觉得我一定要承担起这样的使命,虽然我的力量有限,但是我会尽我所能,希望能把好电影、好角色、好的拍摄方法、好的手法传承下去。

王:能在您身上看到这样的担当意识,我觉得非常可贵。那么最后一个问题就是,作为我们大学生电影节的“青春同路人”,有没有对于大学生朋友们的一些寄语,或者对于喜欢、热爱电影的人们有没有什么想说的话呢?

文:我想用之前张国立老师对我说过的一句话:“流水不争先,争的是滔滔不绝。”对于我来说是非常大的启迪,我觉得也适用于每一个现在觉得自己没有崭露头角、前途未卜的年轻人。

因为疫情的影响,每一个人都很不容易,对于电影行业的相关从业者,或者只是热爱电影的学生们——你热爱这个艺术,在追求梦想的路上会面临着各种困难和挑战。但只要每个人都对它抱有一个期待,每一个人都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这个事业就会越做越好,被更多的人看到。

王:好的,非常感谢文淇!我觉得您是一个非常率直、有想法的青年演员。您刚才说的这些话也让我非常感动,我能看到今天的中国青年演员对行业有这么敏锐的认知,对自己的要求和定位有非常清楚的认识,同时也对时代、社会具有深刻的了解,同时还有着对于社会人文情怀的关注,这些都是可贵的品质。所以我也希望文淇一定要坚持下去,跟所有文化工作者、艺术创作者共勉!

文:好的,谢谢您,辛苦了!

王:非常感谢文淇妹妹能够接受我们的青年影人的这次访谈,期待您今后能够创造出更多令人印象深刻的银幕形象!

【受访者】   文 淇,女,中国台湾青年演员,主要电影作品有《血观音》《心理罪之城市之光》《被光抓走的人》等。

【采访者】  王赟姝,女,山东潍坊人,北京师范大学艺术与传媒学院讲师,北京师范大学艺术与传媒学院国家级实验教学示范中心工程师,北京国际电影节·第29届大学生电影节秘书长。

【整理者】  郭瑾秋,女,上海人,北京师范大学艺术与传媒学院硕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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