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墨丹青绘晚霞—— 记海南陵水黎族自治县雅居乐清水湾义务国画教师杨秀杰

■ 龚建明

下午，海南陵水县清水湾大道上空，黑云压城，暴雨如注。一辆电动三轮车，在大道上急速行驶。10分钟后，车子在清水湾大道的一个书画室门口平稳停下。一位身着旗袍的女士，拄着拐杖，从车上下来，在开车老翁的搀扶下，步履缓慢地走进了书画室。书画室里立刻响起了热烈的掌声。一位女士立即起身，迎上前去，扶着她走上讲台。

国画家：杨秀杰 ▲

杨秀杰、任宝贵夫妇 ▲

“同学们！今天我们学习国画笔法，即藏锋、露锋、中锋、侧锋、顺锋、逆锋，这是国画的6种基本笔法……”女士放下拐杖，开始了今天的教学。

这位女士叫杨秀杰，是雅居乐清水湾书画室国画班的义务教师。今天，她强忍着病痛，开始了第400堂义务国画课！她的嘴唇干裂，还起着大小不等的水泡，双眼皮微微打着褶皱。但演讲的神态，依然激情饱满。

杨秀杰是黑龙江大庆人，今年68岁。是中国老年书画研究会会员、中国书画家协会会员。师从著名书画大师刘伯良，擅长大写意花鸟、山水国画、书法等，其多部作品荣获国家级、省级金奖等奖项。作品《牡丹师回眸一笑》荣获全国十三届“庐山杯”书画大赛金奖，《醉秋》荣获“中国梦”全国诗词书画作品大赛金奖。

杨秀杰的丈夫名叫任宝贵，原是一位小学校长，后在当地县土地局任职至退休，享受着国家公务员的待遇。他们育有一双儿女，儿子在大庆市政府机关工作，女儿在大庆市农业银行任职。本来，杨秀杰可以在当地安度晚年，过着诗情画意、含饴弄孙的日子，然而，造化弄人，一场突如其来的疾病，彻底改变了她的晚年生活。

10年前，杨秀杰患上了世界上罕见的风湿性干燥综合征。眼干口干，嘴里不能正常产生唾液，干渴难忍，嘴巴经常不能正常开合，满口牙齿全都脱落，三腺肿大，全身疼痛。由于世界医学界没有治愈方法，她只能靠激素维持生命，最多时每顿吃8片，除了激素，每天还要服用好几种药，稍有不慎，就会危及生命，虽在全国数家知名医院求治，但效果均不佳。

她的病痛，牵动着全家人的心。看到母亲度日如年，儿子自学中医，发誓要治好母亲的病。他常常在自己身上找穴位、扎针，把杨秀杰感动得直哭，但掉不出眼泪。每次回老家，儿子都会给她扎针。

杨秀杰的女儿得知，到风景如画、气候暖温的海南清水湾疗养，对身体康复有明显效果。便用自己几十年的积蓄，在清水湾碧海帆影小区给母亲买了一套三居室海景房，并给杨秀杰布置了一间书画室，把母亲接到清水湾疗养。

清水湾，是国家4A级景区，位于海南陵水黎族自治县东部沿海，海岸线长约12公里，被誉为“会唱歌的沙滩”，与美国的夏威夷、澳大利亚黄金海岸齐名，在地球北纬18°以南，气候长年温暖，花团锦簇，椰林婆娑，生机盎然，清水、白沙、奇岭、怪石，风光旖旎，在清水湾中部有亚洲最大的游轮码头，浮潜、冲浪等水上运动精彩纷呈。这里长年游客如织，尤其冬春之际，大量“候鸟”聚集，前来过冬，杨秀杰的海景房就坐落在游轮码头旁。2016年11月，杨秀杰住进了水木明瑟、草长莺飞的清水湾，每当站在阳台上，凭栏观赏海景，近处涛声拍岸，时而鱼翔浅底、时而鱼跃海面；各类海鸟姿韵翩翩，翱翔高歌；华丽的游艇来去悠悠，穿梭海湾，游艇里笑语荡漾，随风轻轻地拂动她的耳际；远处海天一色，烟波浩渺，星星点点的轮船时隐时现……杨秀杰的心情日渐开朗。

一天上午，杨秀杰与丈夫在小区花园里散步，一位70多岁的邻居向他们打听清水湾学国画的地方。杨秀杰的丈夫听了哈哈大笑，对那位邻居说：“我老伴就是国画家呀，清水湾学国画的地方就在你眼前。”他边说，边用手拍了拍老伴的肩膀。杨秀杰看到丈夫向邻居推荐自己，吃力地说：“我……话都……说不……出来，怎么……教学呀？”杨秀杰断断续续反问丈夫。

“请她到咱家，跟着你学，你画一笔，让她跟着学一笔，一笔一画地教。”杨秀杰的丈夫用十分肯定的语调鼓励妻子。

“对对对！你画一笔，我画一笔，我就拜你为师了。”邻居边说边恭恭敬敬地向杨秀杰鞠了一躬。

几天以后，邻居拿着准备好的国画用具，来到了杨秀杰的家，就这样，杨秀杰开启了她在清水湾的教画人生。她画一笔，学生画一笔。学生不懂的时候，她就用水笔把画画要领写出来，再让学生画，实在画不好了，就握着学生的手，一笔一画地教。老师教得认真，学生学得卖力，每天放学回家，学生在家总是要练上几个小时，巩固课堂上学习的内容。功夫不负有心人，学生没有让杨老师失望，3个月以后，学生的基本功已经掌握得很好了，中锋、侧锋、露锋、藏锋、顺锋、逆锋6种笔法，焦、浓、重、淡、清五色墨法，以及调色法能够熟练运用。杨秀杰家里可以免费学习国画的消息不胫而走，不到半年，杨秀杰家里来了十多个学国画的清水湾“候鸟”。杨秀杰家的画室，不足10平方米，一次无法全部容纳，为了满足大家的学习需要，杨秀杰把他们分成两个班，一班每逢星期一、四上课，二班每逢星期三、六上课。杨秀杰似乎忘记自己是个重病患者，每天只要学生一来，她就精神十足，认真讲解，耐心施教。说来也有意思，不知是清水湾水土滋养了杨秀杰，还是学生对杨秀杰的追随鼓舞了她，抑或是儿女们的孝心感动了上苍，杨秀杰的语言表达越来越顺畅了，病痛也在逐渐消失。每天下午3点到5点，晚霞从窗外照进杨秀杰的画室，霞光散落在她瘦弱疲惫的脸颊上，洒在满堂学生的笑脸上，虽然，他们都是60岁以上、80岁以下的老人，有的银丝斑驳，有的满头白发，但是，她们学习的劲头胜似20多岁的年轻人。她们有的伏在方凳上专注描摹，有的伏在书桌上认真着色，有的站在画板前练习……在晩霞的辉映下，构成了一幅灿烂的国画——《杨氏画室晚霞图》。

杨秀杰义务教国画的事迹，传到了她所在的雅居乐清水湾地产公司。为了能满足清水湾更多“候鸟”国画爱好者的学习，公司决定出资，在清水湾建立书画室，聘请杨老师执教。杨秀杰应邀参与了清水湾书画室筹建。她精心挑选自己的画作，自费裱画，还鼓励优秀学员挑选作品，自费裱画，送到书画室。在她和清水湾国画爱好者的热心协助下，2018年秋天，清水湾建起了第一个书画室。

杨秀杰欣然接受了义务执教的邀请。可是，开课的前一天晚上，她辗转反侧，无法入眠。过去，学生上她家来学习，她足不出户，就能倾心相授，以后要去书画室教学，教室距离杨秀杰家五六公里之遥，乘坐清水湾的公交车，根本无法保证按时到校上课；她每天来回至少也要花上一个多小时，意味着她每天要多放弃一个多小时的休息时间。杨秀杰的爱人得知她的心思，贴着她的耳根，轻轻地对她说：“女儿把我们送到这个人间天堂休养，你就是这个天堂里国画爱好者的天使，我就是你这个天使的守护人，我们明天去买一辆电动三轮车，我每天接送你去书画室教学。”丈夫的一席话，让杨秀杰的热泪情不自禁地涌了出来。从此，你就能看到，杨秀杰的丈夫骑着电动三轮车，接送杨秀杰去书画室教学的感人情景。无论丽日阴天，无论狂风暴雨，数年如一日，任宝贵都会按时地把杨秀杰送到书画室。

然而，在家里教学，与在书画室教学有很大差别。教学的难度是杨秀杰没有预料到的。在家里，大家约好了，同一层次的来学习，按照既定的课程计划来实施；在书画室教学，学员层次差别大，既定培训计划无法满足所有学员要求。这些“候鸟”，有的10月来，有的11月来，还有的12月或次年1月来清水湾，且不说他们原来的国画基础，有的完全是国画“小白”，有的略知皮毛，还有的基础较好，想来提高。针对这种情况，杨秀杰每堂课要准备多套教案，进行车轮战。教完一个层次，开始练习；再教一个层次，再开始练习；再教下一个层次。每次轮回，累得满头大汗，口干舌燥。一会儿有人大叫，杨老师你来看看，这侧锋对不对呀？一会儿有人问，杨老师这颜色怎么调不出来呀？杨秀杰总是乐呵呵的，来回忙碌于教室里，耐心解答，悉心辅导，执手修改。

从在家坐着教学为主，到书画室完全站着讲课，杨秀杰每堂课都要付出比常人更多的艰辛。然而，她义无反顾，认真备课，倾心施教，调色、运笔，一丝不苟。为了提高大家对国画学习的认知、积极性和效率，她多管齐下，成效显著。

当堂示范，提高学员认知。寥寥数笔丹青于白宣纸上，笔酣墨饱，出神入化，跌宕多姿，活灵活现，刻画入微，力透纸背，淋漓尽致：有时蜂蝶飞舞，栩栩如生；有时花草清秀，绽放绚丽；有时瓜果满枝，柿黄橘绿，苹红荔紫……手执一支毛笔，便勾画出令人心驰神往的画境。然而，有人赞叹，跃跃欲试；有人畏惧，意欲退堂。每逢此情，杨秀杰总是深情地对大家说：“今天，你们来学国画，不只是记录象征中国文化的符号，而是来传承中国文化的血脉，在国画的每一点、每一画中，都蕴涵着中国人的信仰、智慧，哲学思想、人生感悟和审美习惯，你们学画的结果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要体验国画学习的过程，这是老年精神生活的补充，是对老年身心的滋养，是一种精神境界的提升，在学画过程中，你们不要和别人比，而要和自己比，只要自己今天画得比昨天好，就值得庆贺。”

开展画展，调动学员积极性。杨秀杰向雅居乐地产公司建议举办国画展。公司欣然接受了她的建议，在清水湾举办了“庚子之年贺新禧师生共进书画展”等多场国画展。杨秀杰像侦探一样，经常打听海南各地的书画展，一有消息，她都会提前通知大家，精心组织，鼓励大家把自己的作品拿到画展上去展示。在教室轮流悬挂展示学生的优秀习作。她还收集学员习作，编辑美篇，加上点评，上传到书画社群，开展线上画展。至今，在清水湾线下线上组织了十余次画展。参与者数百人，参展作品数百幅，有一批国画作品获得了国画大师们的高度评价，从而有效地激发了清水湾“候鸟”国画爱好者的学习激情，对国画艺术追求的兴味。国画相伴，岁月静好。画友们沉浸在安静而专注的国画世界，在弘扬中华传统文化的同时，更增添了一份第二人生的乐趣和憧憬。

野外写生，提升学画情趣。根据不同季节，杨秀杰多次组织学员到野外写生，有效提高了大家的学画情趣。2022年1月28日下午，杨秀杰又安排了一次写生课，她带着学员们来到了清水湾生态玫瑰体验基地向日葵田。阳光下，美丽的向日葵尽情地绽放着，一片片黄澄澄、金灿灿，流金溢彩，耀眼夺目；杆仁高矮相间，有的茁壮挺拔，有的亭亭玉立，杆仁上碧绿的叶子随风摇曳，杆仁顶着的簇簇葵花，叶如蒲扇，葵若金盘，圆圆的葵花，冲着太阳点头微笑，沉甸甸的葵花盘有的像害羞的少女低垂着头，有的像忠实的卫士昂首挺胸注视着田野。花盘上，唱的蜂、舞的蝶、飞的蜻蜓，千姿百态，妩媚动人。在灿烂的阳光照耀下，遍野金色葵花田里，浓香扑鼻，沁人心脾，令人陶醉。这些老年学员，像孩童似的任性，还没有等杨秀杰下命令，就情不自禁地冲入向日葵田，迅速地占领最喜欢的向日葵，竖起画板，拿出提前准备好的向日葵画法，痴情地画了起来。这些老顽童，有的出生于新中国成立前夕，有的出生于新中国成立初期，年幼时，他们食不果腹，何以学习国画；年轻时，忙于建设社会主义新中国，也无暇思考学习国画；壮年时，要养家糊口，培养子女，更没有可能学习国画。他们做梦也没有想过，在年逾花甲以后，能够在美丽的清水湾跨进国画艺术的殿堂，免费拜师学艺，愉悦身心，滋养暮年，怎能不让他们陶醉，怎能不让他们发狂。这机会，是盛世中华给予的，是雅居乐地产公司给予的，也是一位重病未愈国画家杨秀杰给予的。今天，他们要用手中的笔，描绘出最灿烂的向日葵。不，他们是在用手中的丹青，描绘晚年最幸福的时光，描绘出对国家、对杨秀杰的深情厚谊。杨秀杰在向日葵田里来回穿梭，忙碌于学员之间，这里要加一点，那里要改改色，还不时握着学员的手进行修改。慢慢地，学员们的画板宣纸上呈现出各种形态的向日葵：椭圆的、正圆的、长的、扁的……千姿百态，乐不可言。杨秀杰让学员们站在自己的习作旁，拿着手机，一一拍摄，记录这美好的时光。这真是：葵花人面相映趣，各展丹心向日倾。

网上教学，延伸学习时空。随着学习效果的大幅提高，清水湾学习国画的人越来越多，为了让更多的人获得学习的机会，杨秀杰充分利用网上微信社群，以此延伸教学的时空。每次上完课，杨秀杰都会把讲课内容编成美篇，上传到书画社群；把各种花鸟山水的画法编成美篇，插入诗词、背景音乐，上传到书画社群；她广泛收集学员的画作编成美篇，一一点评，并上传到书画社群，以作国画展；在网上布置作业，解疑释惑。在雅居乐清水湾，有数十个微信社群，唯书画社群独树一帜，学员爆棚，交流热烈：有的向杨秀杰请教画技，有的盛情赞美杨秀杰，有的上传自己的画作，有的与画友交流学习心得和画技……

杨秀杰数年如一日，为清水湾的“候鸟”国画爱好者义务传艺。她扎实的艺术功底，认真严谨的教学态度，灵活丰富的教学手段，深受学生们的爱戴，彼此建立了深厚的师生情谊。每年10月以后，“候鸟”学生们陆续来到清水湾，次年4月以后陆续回故乡。每次离别迎送，师生们都会上演感人的场面。离别时，杨秀杰会买一些单色的手提布包，再买来纺织颜料，在包上描绘精美的山水花鸟图案，送给大家，让他们把中国的传统文化随时带在身边，记在心里。每次学生回清水湾书画室上课，都会给杨秀杰带一些当地的特产。有新疆的葡萄干、天津的鸭梨、上海城隍庙的五香豆……这一颗颗葡萄干、一个个鸭梨、一粒粒五香豆……无不凝聚着学员们对杨秀杰的款款深情。

作者龚建明（左）与杨秀杰 ▲

还有的学员，为了感激杨秀杰，出资邀请杨秀杰去他们的故乡过节度假，四川成都的一位学生亲自去飞机场迎送杨老师，并提供在蒲平免费旅游数日。

在清水湾微信书画社群里，赞美杨秀杰的妙语连珠，俯拾皆是，在此，笔者摘录几则，以窥一斑。

微信雅名：牛牛，曾任书画班班长

杨老师教画之认真，让所有人感动，每次只要学员有需求，她都亲自做出示范，并手把手教大家。对大家完成的作业，认真进行点评和修正。在杨老师的精心培育下，我们的画作日臻成熟。

微信雅名：云福

大爱之人，人生楷模，爱您，杨老师！

微信雅名：傲雪

来清水湾意外的收获就是能跟杨老师学上国画，也是以后再次千里迢迢来这里的重要原因。

微信雅名：L.Z.容

向杨老师学习，做一个大写的清水湾人！

微信雅名：何沿

书画，是生命高度的陪伴！

书画，是灵魂深处的修炼！

书画，是文化高度的攀登！

书画，是舒适生活的高雅！

书画，是割舍不了的情怀！

书画，是人类智慧的延伸！

书画，让我们这些“候鸟”徜徉在这书画艺术的海洋里，老有所为，老有所乐……

微信雅名：愚叟

@海洋木易（杨秀杰的微信雅名），谢谢您的奉献！多保重！早日康复！

微信雅名：魏辉，曾任书画班班长

自小以来，对书画艺术偏爱有加，始终坚持不懈学习，但未得其法。丁酉岁末，随母亲来清水湾休闲度假，有幸加入书画社群，参加国画班学习，收获满满，从零基础入班，到能理解绘画方法并能跟随入画，再到画出作品，对我自己来说是一次飞跃。通过国画学习愉悦了自己，快乐了家人。在此，感谢雅居乐地产公司为我们搭建了优良的国画学习交流平台。更要由衷地感谢杨秀杰老师辛勤付出，每次都是带病坚持上课，深受感动，让我们每一个人的心情，都跟随笔端尽情地奔放，在七彩颜色中流淌。

微信雅名：至净居

杨老师我已回家了，回想在湾里的几个月，记忆犹新，对我的栽培，铭记在心，学会了许多做人的道理，学会了快乐生活，健康生活的乐趣，期待年底相逢清水湾。

杨秀杰的事迹，年年受到雅居乐清水湾地产公司的表彰，还被编入小品——《湾里故事》，在“雅居乐清水湾·顽海会2022年春节晚会”上演出。

每当受到组织表扬，看到、听到“候鸟”国画学员们的赞扬，杨秀杰总是乐呵呵地说：“我能为大家做一点贡献，也是我对清水湾的回报，清水湾给了我第二人生，有一点热，发一份光，教学让我忘记了病痛，忘记了自己是一个癌症病人，使我的每一天充满了快乐……”

那宣纸上的一点一画，诠释着中国画的丰富内涵，诠释着杨秀杰晚年生活的全部意义；课堂上的一颦一笑，举手投足，展示了她乐观向上的精神风貌。立德树人，唯凭大爱润候鸟；弘道授艺，誓以精诚传画中。鹤发银丝映日月，丹心热血绘晩霞。杨秀杰给花美椰香、天蓝水绿、沙细滩柔的清水湾，增添着缕缕耀眼的金色。

她是一位画家，写意山水花鸟，抒发了她对祖国的挚爱；她是一位教师，循循善诱，诲人不倦，彰显了她大爱无疆的高尚品德；她是一位义工，长期献身公益，展现了她善良的内心世界；她是一位普通的中国公民，展示了一位中国老人的华丽风采。毛主席曾在《纪念白求恩》一文中写道：“我们大家要学习他毫无自私自利之心的精神。从这点出发，就可以变为大有利于人民的人。一个人能力有大小，但只要有这点精神，就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

杨秀杰的疾病尚未治愈，她还在吃药，是治疗红斑狼疮（皮肤癌）的药，每天12粒，另加其他辅助治疗药，每天10多粒，每天总共要服20多粒。但，她还在画画不止，还在义务教画不止，准备教案、备课、讲课、管理现场、布置作业、编发教案美篇、收集画作、编发画展美篇、再准备下节课题……重复，一直重复。她正在用晚年生命的余烛，毫不犹豫地倔强地燃烧着，毫不吝啬地尽情地燃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