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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公共图书馆“红色文献”开发与利用的实证研究*

2022-04-20付勃达南京大学南京210023

高校图书馆工作 2022年2期
关键词:红色文献利用

●付勃达 (南京大学 南京 210023)

“红色文献”是1921年7月中国共产党成立至1949年10月新中国建立之前,由中国共产党机关或各根据地所出版、发行、制作的各种文献资料,广义来说,其载体不仅包括文字和图形,还包括声频和视频记录等相关资料[1]。开发与利用指对文献资源的全生命周期式管理维护,且就其内在与外在、形式与内容等方面进行适当的创新,以满足客观发展需求。

纵观当前研究成果,学界对我国图书馆“红色文献”的开发与利用和传播推广关注较少,已有成果主要分为两类。

(1)实践案例探究。包括宁夏大学图书馆[2]、新疆师范大学图书馆[3]、嘉兴学院图书馆[4]、河北科技大学图书馆[5]、江西省图书馆[6]、广西壮族自治区桂林图书馆[7]等图书馆,通过介绍各馆在“红色文献”利用、推广与资源服务中的先进经验,为其他图书馆开展相关工作提供参考与借鉴。

(2)理论内涵研究。从更为宏观的视角将图书馆与“红色资源”之间的多维关系进行梳理分析,探究文旅融合情境下开发“红色资源”的技术、方法、途径和效益[8-11],以及图书馆“红色资源”对信息素养教育[12]、公民红色意识[13]、城市红色文化[14]等方面的多重影响,以达到在理论深度上指引该领域研究进展的目的。

综上所述,当前图书馆“红色文献”领域的研究存在关注不足、成果较少、以个案分析为主、理论研究缺乏系统性和深入性等方面的局限,且关于公共图书馆“红色文献”开发与利用的全面调研与分析见之甚少。有鉴于此,本文通过对2021年4月10日之前,我国省级公共图书馆“红色文献”开发与利用的相关信息进行全面系统的搜集整理,对各馆开发与利用的现状进行概述归纳与总结,在内容整理、分析与比较研究的基础上深入探讨优势与不足,并指明未来发展方向且提出建议,以期对公共图书馆“红色文献”开发与利用的可持续推进提供给养。

1 数据收集与处理

文章以我国39所省级公共图书馆为研究对象[15],借助“八爪鱼”和“Web Scraper”数据爬取工具,将各图书馆官方网站、网络搜索引擎、微博和微信网站作为主要信息来源平台,以“红色”“建党”“开发与利用”作为主要检索词,同时将“红色文献”“红色文化”“红色服务”“建党八十周年”“建党九十周年”“建党百年”“开发”“利用”等下位类关键词纳入检索范围,时间为2021年4月10日前发布的有关信息。

根据上述途径,获取各图书馆“红色文献”开发与利用的相关信息共3 129条。按照以下条件做进一步筛选:第一,信息类型为介绍、通知、公告、媒体动态、新闻报道和资源推荐等。第二,剔除重复、无效与漂移网页。第三,内容应与“红色文献”“开发”“利用”等密切相关,或明确提及“红色文献”等,不包含“图书馆内部参观交流与学习”“工作总结”“古籍特藏的开发与利用”等内容。经筛选后,最终获得580条有效信息,如图1所示。

图1 数据收集与处理流程图

此外,本研究于2021年3月—4月,选取在省级公共图书馆工作,直接或间接负责本馆“红色文献”相关工作的5位图书馆员开展半结构化访谈,受访者特征如表1所示。访谈提纲的设计围绕各馆“红色文献”开发与利用的现状、取得成效、面临难题与拟采取的应对措施等方面展开。在具体的访谈过程中,研究者根据访谈对象的反馈动态调整提问内容,以获取更为详尽的信息。

2 “红色文献”开发与利用的内容分析

结合各公共图书馆的实际状况,仔细调研并阅读所收集的“红色文献”开发与利用信息,对相关内容进行比对、斟酌和聚类处理,并借鉴组织理论和知识理论[16],参考Wang R Y[17]、邓履翔[18]等学者的研究成果,以“红色文献”开发与利用的周期为中心,从收集与整理、传播与推广、记录与评估3个层面展开分析,如图2所示。

表1 5位公共图书馆受访者特征

图2 公共图书馆“红色文献”开发与利用分析框架

2.1 前期准备:资源收集与整理

从收集的相关信息和各馆的规章制度中可以发现,目前“红色文献”的收集方式主要涉及以下3种:第一,馆藏已有“红色文献”的挑选、整序并归类处理。如山东省图书馆、山西省图书馆和四川省图书馆将其散见于各书库及报刊室中的“红色文献”(含报刊)集中展示在“党史百年”类的主题书架中,方便读者阅览。第二,购买不同主题的“红色文献”资源。公共图书馆通过采书、馆配、招标、读者荐购、读者选书等方式收集并扩充馆藏“红色文献”(包括纸质资源与数字资源)。第三,广泛发动多方社会力量征集“红色文献”。如河北省图书馆面向社会读者征集抗战文献,山东省图书馆面向社会公众征集红色书画作品,贵州省图书馆赴革命老区征集长征文献等。整理方式包括线下和线上两种,其中线下模式指实体“红色资源”(包括书籍、报刊、画作、实物等)的人工加工、整理并集中展示;线上模式则是通过数字化识别、加工、标引、关联的方法对实体“红色资源”进行整理,以数据库形式集中展现(主要以基于馆藏文献自建数据库和购买第三方公司的服务或产品为主),如首都图书馆购买的“红色影院数据库”,上海图书馆自建的“革命(红色)文献服务平台”等。

2.2 中期推进:文献传播与推广

传播与推广是“红色文献”开发与利用的关键阶段,其结果将直接体现前期收集整理的成效,并为高质量的总结评估打下基础。依据前期的调研信息,可从时间、地点、形式、品牌、内容和主体6个方面进行归纳与探讨。

(1)时间上,公共图书馆“红色文献”开发与利用的节庆性和短暂性特征突出,如图3所示。从宏观来说,公共图书馆“红色文献”的开发与利用始于21世纪初期,随着时间的推移,该项工作逐步受到图书馆界的关注,相关的资源和活动数量不断提升,如在2009—2011年、2014—2016年、2018—2019年、2020—2021年等建国60、65、70周年和建党90、95、100周年的时间节点附近,多措并举的集中宣传与推广“红色文献”及相关资源。从微观来看,公共图书馆针对“红色文献”的传播推广,主要以附属于世界读书日、“七一”“十一”等节日的综合阅读活动为主,如江西省图书馆于2011年世界读书日期间在馆内设立“庆祝中国共产党建立九十周年”书展,山东省图书馆于2014年国庆节举办“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六十五周年”红色观影活动等。此类传播推广持续时间从一天至三个月不等,属于短时效的节庆式活动。

图3 “红色文献”信息报道量的时间分布情况

(2)地点上,“红色文献”传播推广以公共图书馆为中心向外辐射,且不同地域间的“红色文献”开发与利用的差异较大。一方面,受制于不同地区的经济、地理与历史等因素影响,“红色文献”的收集整理与传播推广在各个省级公共图书馆之间差异较大。一般来说,“红色文献”的传播推广在经济较为发达、红色文化根基厚重的区域发展较好,相关文献收藏量多,整理效果好,且传播推广的社会效益显著。另一方面,就各馆进行“红色文献”传播推广的网络调研结果来看,主要地点仍然以图书馆为中心,通过联合开展活动、流动图书馆、巡回展演等方式不断向外辐射,以此扩大“红色文献”传播推广的范围,如吉林省图书馆与当地部队合作,开展“红色文献”/讲座/展览进军营活动,湖南、湖北、江西三省省级公共图书馆联合开展红色题材作品巡回展览。

(3)形式上,初步形成资源提供、语言服务、研究辅助三大传播推广形式。首先,资源提供是传统图书馆借阅服务的专业化体现,即将相关的“红色资源”以纸质、数字、演出或空间等形式呈现给读者,包括主题荐书(线上、线下)、展览(书、报、刊、画、信、物)、演出(歌舞、朗诵、戏剧、影视)、空间再造等。例如,海南省图书馆举办“红色名人名作”精品展;内蒙古自治区图书馆基于蒙古语开展颇具特色的“双语红文诵读会”;山东省图书馆建设馆内的专属“红色文化空间”,为读者提供良好的红色阅读与学习情境。其次,语言服务是图书馆创新型的服务形式,以讲座(专家演讲、读者沙龙)和竞赛(征文、问答)为主,即从读者视角出发,考虑读者的参与度、互动性、满意率等因素而开展的相应活动,包括红色讲座、“红色文献”分享会、红色阅读打卡、红色阅读竞赛等类型的活动。例如,湖南省少年儿童图书馆举办“红色知识亲子共答”竞赛活动,南京图书馆以“阅读红色经典、传承红色基因”为主题举办名家讲座。最后,研究辅助作为公共图书馆服务形式的深化与升级,是有效发挥图书馆承接社会教育、辅助科学研究、提供高附加值服务产品等职能的重要手段。例如,广西壮族自治区桂林图书馆联合中国田汉研究会、桂林文学艺术界联合会等组织策划了“田汉在桂林”学术研讨会,并基于本馆所藏相关资源开展了系列研究,增强了图书馆与学界的沟通交流,有力地宣传并推广了图书馆的“红色资源”。

(4)品牌上,已逐步形成若干“红色文献”传播推广的区域性品牌。传播推广的品牌化运作不仅能够使读者有效认知与理解图书馆提供的产品和服务,同时也有利于图书馆对其自身做差异化定位,从而助力于提高图书馆的社会认知、社会地位与社会影响[20]。此次调研发现,以连环画推荐、展览、讲解为主题的“红色故事绘”传播推广品牌,已在山西省图书馆、南京图书馆等7所省级公共图书馆开展;以“红色文化进万家、下基层”[21]为主题的“红色文艺轻骑兵”品牌活动也相继在天津图书馆、重庆图书馆等6所省级公共图书馆举办,产生了良好的红色文化传播与推广的社会效益。此外,“红色文献”的传播推广也多嵌入图书馆的固有品牌活动中,借此增强“红色文献”对读者的吸引力和感召力。例如,河北省图书馆将“红史讲座”嵌入其“冀图讲坛”品牌讲座活动,吉林省图书馆的“红歌演唱会”依附于开展多年的“市民文化节”品牌,广东省立中山图书馆借助其“中图悦读会”的品牌优势,组织读者阅读“红色文献”并进行交流分享,受到了读者的喜爱与好评。

(5)内容上,以“红色文献”为依托,红色人物、红色事迹(会议、战役等)、思想为核心,不断延展红色文化传播推广的广度与深度。通过对调研和访谈结果进行统计分析,公共图书馆“红色文献”的传播推广内容以中国共产党发展历史中较为重要的红色人物和红色事迹为重点,辅以相关的革命(英雄)人物后代的资料、口述、档案、信件等资源,有的放矢地以资源提供、语言服务、研究辅助三种形式开展。例如,黑龙江省图书馆举办“毛泽东同志诗词作品展”;安徽省图书馆分别以“红色根据地”“红色回忆”“经典战役”“英雄人物”等为主题设立专题网站,展示并介绍相关内容与关联的馆藏资源。

(6)主体上,逐步形成以读者为核心,图书馆为中心,多部门协作的三位一体格局。公共图书馆的“红色文献”以服务广大读者为主旨,其传播推广逐步由以图书馆为主的模式走向“图书馆+”的模式,并广泛寻求政府部门、地方组织、行业协会、社会力量等的支持与帮助。一方面,公共图书馆借此吸纳多渠道的资源、资金、空间和智慧等援助,深化“红色文献”开发与利用的方式和途径,为读者提供优质高效的服务;另一方面,借助多主体协作的开发与利用,能够助益于扩大图书馆服务广度和辐射范围,从而提升图书馆的社会影响。例如,上海图书馆联合上海市委宣传部、中共上海市委党史研究室、上海市红色旅游协调小组办公室等部门举办了“红色主题书展”活动;吉林省图书馆借助北京舞蹈学院考级教育学院、吉林市舞蹈家学会、东北师范大学等多方力量,策划了“红色青少年文艺汇演”活动。

2.3 后期总结:现况记录与评估

后期总结在促进图书馆管理、推进图书馆重点工作、指引图书馆发展方向的过程中起到了标杆、引擎和导航的重要作用[22]。调研发现,公共图书馆的“红色文献”开发与利用的后期总结存在缺位现象,目前主要以文字记录和口头总结两种方式为主,尚缺乏系统科学的评估制度、评估指标和评估实践。例如,云南省图书馆、陕西省图书馆、广西壮族自治区图书馆等均以年报的形式对各馆开展的“红色文献”的收集、整理、传播、推广等工作进行简要记录。

3 “红色文献”开发与利用的不足及思考

目前,“红色文献”的开发与利用已得到了图书馆及相关部门的关注,但是,在收集整理的系统性与规划性、常态化传播推广的机制与形式、内容的创新性、红色品牌的建设与管理、评估制度与评价指标的研制等方面存在问题,需要进一步反思与完善。

3.1 创新管理模式:制定科学规划,明确发展思路

“红色文献”的开发与利用涉及到诸多流程,根据调研发现,各图书馆无论是收集、整理、宣传、推广,抑或是记录、总结、评估,都没有相应规范的计划和机制,因此制定科学合理的制度与标准来指导相关工作的有序开展具有至关重要的意义,应围绕宏观制度、资金人员、主体机构等方面进行规划的编制与确定。首先针对“红色文献”的开发与利用工作做宏观分析,并就相应的工作计划、工作流程、实施方法进行具体研究与商讨;其次对标和借鉴国内外业界的成熟案例与成功做法。例如,“红色文献”的收集原则、入藏标准、编目准则、活动目的、活动流程以及特殊情境下的应急措施等方面,应以制度形式加以规范,并通过定性或定量标准进行比对和考核;组建“红色文献”开发与利用的工作小组,人员以专职馆员为主、兼职馆员为辅,共同开展工作;积极向地方政府和上级领导申请设立专项资金,为“红色文献”开发与利用的可持续发展提供稳定支持;加强对外交流与合作,图书馆与政府部门、民间力量等以合作、交换、开放获取的方式获寻人力、物力、财力上的帮助;“红色文献”的开发与利用通常涉及多个主体,包括主办方、承办方、协办方、参与方等,图书馆对此应做明确的合作细则与责任划分,包括资源、空间、人员、资金的分担,后续成果的使用与维护等方面。

3.2 强化品牌意识:建设多元品牌,发展特色项目

品牌是用于识别销售商或销售商群体的产品或服务的元素集合[23]。当前图书馆“红色文献”的开发与利用已初步形成“红色故事绘”“红色文艺轻骑兵”等品牌,但多数活动仍然依附于传统的图书馆阅读推广工作中,因此,“红色文献”的开发与利用应加强对特色品牌的设计与建设、定位与策划、运行与管理。其一,应自上而下对品牌进行整体规划,树立品牌发展意识并践行品牌运作思维,通过项目立项的方式设计品牌。体系化建设包括名称、标志、形式、主题、内容、标准等方面在内的品牌核心要素。其二,品牌的特色化与个性化定位应紧紧围绕地方性、历史性、文化性的站位,从“分级”“分众”“分时”“分类”“分地”的理念出发,在充分了解读者意愿,分析读者需求的基础上,以传播红色文化为中心,策划相应的品牌文化与品牌符号,开展特色鲜明的宣传,切实发挥品牌的号召力与影响力,如各地少年儿童图书馆应根据少儿读者的实际情况与确切需求,建设“红色”品牌,以满足少儿读者的身心发展所需。其三,品牌运行的生命周期式管理对品牌建设的效果具有决定性作用。通过组建图书馆、上级部门、读者的三方监管小组,协调一致且分工明确地负责品牌的运行管理工作,提升品牌的指导性、精准性和兼容性,确保“红色文献”的收集整理、传播推广与记录评估的优化和升级,借此提升开发与利用的整体效益。

3.3 优化推广渠道:利用技术赋能,集成平台场景

平台是促进生产者和消费者价值互动的机构,在生产者与消费者之间起着沟通互动的桥梁作用[24]。当前的“红色文献”传播推广以线下推广为主,线上传播为辅,形式化、节庆化氛围较重,缺乏常态化与深入性的推广机制。因此,应借助大数据、云计算、人工智能等技术手段,将现代技术嵌入“红色文献”的传播推广过程中,加强“红色文献”的数据化、信息化和智慧化传播。一方面,遵循游戏性、趣味性、知识性、互动性的原则,打造“一网全包”“一键可达”的“红色文献”集成平台,实现实时在线、全域服务的常态化推广目标;另一方面,基于联合共建、合作共享的理念,图书馆、商业公司、相关组织与社会力量等合力打造主题数据库,如红色人物数据库、红色会议数据库、红色根据地数据库、红色思想数据库等,通过文本关联、逻辑衔接、语义分析等技术,实现深层次的解构、析读、阐述与探析,满足多元读者的深层阅读、学习与研究需求。

3.4 提升馆员能力:深化文献研究,助力“红色”科学

深化对“红色文献”的解析和阐释,需从读者需求出发,深层次挖掘“红色文献”的内涵、价值和影响,有效提升“红色文献”开发与利用的广度、深度、力度和效度,以均等化、普惠化、便捷性、多元化的方式将相关成果与服务提供给公众,而在这之中,专业人才对于开发与利用的最终成效无疑具有重要的作用。第一,图书馆应加强对馆内工作人员的培训,培训内容涉及“红色文献”的开发与利用、“红色资源”的关联分析和“红色”文化的阐释解析。一方面可以邀请“红色”学科专家、学者入馆进行培育和指导工作;另一方面鼓励员工走出去参加相关的讲座与训练。此外,支持馆员就相关问题进行深入思考并申请科研项目,借助项目研究来激发馆员自身的创新潜力与工作热情,从理论、实践与研究三方面加强“红色”人才培育。第二,引进具有复合学科背景、学术素养和专业素质较高的“红色”专业人才,提升“红色文献”工作小组的知识效度与业务能力,提供高附加值的“红色”科研产出品,助益于“红色”科学的教育、研究和实践发展。

3.5 以评估促进步:研制评估指标,推进重点工作

后期评估的长期缺位将导致“红色文献”开发与利用的同质化现象严重、影响力下降,应重视可量化评估指标在“红色文献”的开发与利用全流程监管中的关键价值,坚持深入研究、行业对标、定性定量相结合的原则,提升评估的科学性、系统性和导向性。第一,调研并制定明晰的评估制度,涉及“红色文献”开发与利用的各个环节与流程,确保各阶段工作都能取得相应的成效。第二,注重对开发与利用各环节信息的搜集工作,包括图书馆、读者、第三方机构等不同主体的工作信息、反馈信息与评价信息等,并选择合适的方式进行整理与存储,便于后续评估所用。第三,抽调不同部门与学科背景的图书馆员组成评估研究组,一方面对评估的形式、内容、标准和指标等进行研讨;另一方面联系馆外的专家团队,适时调整评估指标并开展评估工作,以增强评估的科学性与客观性。第四,借助严密科学的评估对“红色文献”开发与利用工作进行复核,从而助推相关流程与内容的不断优化,提升开发与利用的能力与效力。

4 结语

虽然通过文献调查、网络调研和部分省级公共图书馆相关工作人员的访谈获取信息,但分析结果或有遗漏,需要后续的大规模实地调查与访谈对所收集信息进行有益补充来跟进研究。

“红色文献”记录着党的光辉历史,承载着红色革命的传统,其对于传承优秀文化、坚定文化自信有着极其重要的作用。学界与业界应持续关注并推进“红色文献”开发与利用的理论与实践探索,进而为我国公共图书馆的“红色”服务提供一定借鉴,以期对“红色文献”工作的进一步完善做出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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