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乌冲突下的制裁乱象
2022-04-20
伴随着俄乌冲突局势的变化,以美欧为首的多国对俄罗斯进行了多轮制裁,连俄罗斯的猫、狗、樹都没放过。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最应当中立的学术界也来凑了一脚,个别大学甚至“抵制”到了马克思身上。
俄乌冲突以来,西方国家对俄实施了全方位的制裁,连俄罗斯的猫、狗、树都没放过,个别大学甚至“抵制”到了马克思身上。
猫、狗、树都被制裁
据英国《卫报》报道,2 月 25 日,爱尔兰都柏林的螺旋剧院宣布,为声援乌克兰人民,取消原定由莫斯科皇家芭蕾舞团表演的《天鹅湖》节目。同样取消演出的还有英国伍尔弗汉普顿大剧院。
与此同时,俄罗斯总统普京的忠实支持者、有着“指挥沙皇”之称的瓦列里·捷杰耶夫也因为没有公开谴责俄罗斯被西方古典音乐界“封杀”。据悉,他在欧洲的多场演出被取消,多家乐团和音乐节发布声明与捷杰耶夫切割,以示对乌克兰的支持。目前,慕尼黑爱乐乐团已将捷杰耶夫解雇。
西方对俄制裁还扩至宠物领域。3月1 日,猫科动物国际联合会宣布制裁俄罗斯,呼吁本机构下属的各国分会停止进口饲养于俄罗斯境内的猫,并禁止与俄罗斯有关联的机构参加该组织举办的展会和比赛。
之后,国际犬业联合会宣布,俄罗斯的狗将被禁止参加该组织举办的各类赛事。同时,许多国家也宣布对俄罗斯的狗实施制裁,其中包括禁止它们参加今年在巴黎举行的欧洲犬类锦标赛,以及在英国举行的最盛大的狗展——克鲁弗兹狗展。
在俄罗斯的猫和狗被制裁的同时,“欧洲年度树木”评选活动的组织者在其官网宣布,俄罗斯的树被禁止参与评选。
此外,俄罗斯国家杜马议员弗拉基米尔·布尔马托夫说:“这种行为不可理喻,我们的四足动物做错了什么?通过这种方法不太可能破坏我国的经济。可以说,他们对俄罗斯的动物实施制裁是荒谬的,甚至像偏执狂。以后,是不是连俄罗斯的蟑螂都要被制裁了?还是关闭俄罗斯候鸟飞翔的天空?”
抵制到了马克思身上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最应当中立的学术界也对俄进行了制裁。
长期以来,马克思被视为全世界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的革命导师、无产阶级的精神领袖、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开创者。因此,许多大学校园都铸有马克思的塑像或设有以他名字命名的场所,如图书馆、自习室、教室等。
据美国广播公司新闻网报道,日前,美国佛罗里达大学宣布摘牌以卡尔·马克思命名的学习室,改名为“229小组学习室”。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该校声称作出这一决定的原因是“俄罗斯对乌克兰的入侵”。
该校战略传播主任赫西·费尔南德斯说:“鉴于目前乌克兰和世界其他地方发生的事件,我们认为删除卡尔·马克思的名字是合适的。”
这种行为很快遭到了网友的嘲讽。有网友评论说:“抵制俄罗斯居然抵制到了德国人头上。”
还有网友讽刺道:“亲爱的列宁同志,我需要纠正你一个错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不是帝国主义,而是蠢货。”
美式霸权连太空都不放过
在西方对俄实施的一系列严厉制裁中,航天合作也被波及。近日,美国太空基金会发布声明,将一项原名为“尤里之夜”的筹款活动重新命名为“太空庆典:探索未来”,删去了尤里·加加林的名字,只因这位已经故去半个多世纪的“太空第一人”是俄罗斯人。
据悉,美国太空基金会的领导者大多来自美国航空业内,与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该基金会每年春天举办的太空研讨会,会吸引来自世界各地的航天工业专业人士参加。会议期间还会举办名为“尤里之夜”的活动,在纪念尤里·加加林伟大成就的同时,为航天事业筹措资金。可以说,“尤里之夜”本代表着科学的神圣以及人类对星辰大海的向往,但如今这通操作,让这些美好愿望消失殆尽。
此前,美国总统拜登宣布了制裁俄罗斯的太空计划。此话一出,俄国家航天公司总裁罗戈津在社交平台推特上连发7条消息称这是“老年痴呆”,并反问:“如果没有俄罗斯的支持,国际空间站一旦坠毁,美国准备好承担风险了吗?”3月3日,罗戈津宣布不再向美国出售其RD-181火箭发动机,称“要让美国人骑着扫帚上天”。
之后,俄罗斯卫星通讯社发布了“拆分国际空间站”的视频,展示了俄罗斯退出国际空间站项目可能造成的后果,这让全球对国际空间站未来的命运充满忧虑。
据悉,国际空间站被视为人类在太空建造的最大物体,主要由俄罗斯舱段与美国舱段组成。其中,美国舱段与巨大的太阳能电池相连,负责为国际空间站提供能源和生命保障;俄罗斯舱段主要负责维持空间站的轨道姿态和高度。
罗戈津警告称,如果俄罗斯因与西方关系恶化而退出国际空间站项目,该空间站可能会脱轨。
美国“太空”网站认为,俄罗斯脱离国际空间站“单干”的想法由来已久。不过,中国空间探测技术首席科学传播专家庞之浩认为,尽管俄罗斯具备建造独立空间站的技术,但以其当今的国力,想要单独建造和运营一个独立空间站的难度非常大。
有人猜测,中俄航天领域的合作越来越密切,未来与国际空间站“分家”后,如果俄罗斯没钱独立建造空间站,可能会将俄罗斯舱段与中国空间站对接,组建“中俄联合空间站”。但相关人士介绍,搭建空间站舱段并非是搭积木,需要充分考虑不同舱段的能源供应、对接口标准等因素,还必须调整空间站的质量分布。这是一个非常严谨和庞大的课题,并不是说起来那么简单。
(《北京日报》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