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人类情怀及内在逻辑*
2022-04-08陈炜枫
张 彦 陈炜枫
(浙江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浙江 杭州 310058)
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是富有历史性关怀和世界性贡献的伟大思想。深入学习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人类情怀内蕴及其时代表达,需在全球化、现代化等多重视域中体悟其哲学基础、价值要义和现实表征。现阶段,人类正处在大发展大变革大调整时期,正前所未有地处于一个挑战层出不穷、风险日益增多的时代,资本主义世界秩序内民主腐化、自由堕化、人权危化、发展弱化,风险重重,新保守主义、单边主义、逆全球化等不断抬头,民主贫困、自由困境、人权挑战、治理赤字等世界性问题不断涌现。在此背景下,习近平总书记提出了“世界怎么了、我们怎么办”的时代之问、世界之问,[1]为应对当今世界的不确定性和促进人类进步提供了中国智识。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人类情怀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遵循人类发展规律,检视人类发展历史,揭示资本主义世界秩序内生的不合理性和非正当性,体现了对人类智识形态、价值形态、交往形态和文明形态的总体性重释和时代性超越。
一、从自然到正当:对人类智识形态的超越性赋义
摆脱贫困和寻求美好生活始终是人类孜孜不倦追求的目标。在该目标的驱动下,人类社会先后历经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和社会主义社会等不同社会形态,提出过重农政策、重商政策、工业革命道路、资本主义全球化方案等。正如马克思所言:“人们为之奋斗的一切,都同他们的利益有关。”[2]在这种人的本性规定下,整个历史也无非是人类“追求着自己目的的人的活动而已”。[3]当历史行进到当下,人类达到抑或趋近原初的目标了吗?依据马克思的观点来看并没有,资本主义逻辑支配下的经济秩序是一种特殊利益和共同利益之间的分裂,非自愿的、自然形成的分工劳动对于人类而言就成为一种异己的、同自己相对立的力量。这样一种异化力量对于人类而言“不是肯定自己,而是否定自己,不是感到幸福,而是感到不幸”。[4]人类历史尽管正在以不可遏制的现代性动力向前行进,但“它的冒险过程已日益令人难堪,它的宏大抱负也不断受挫”。[5]西方现代性方案给人带来了焦躁不安的体验和患得患失的冷落感。一个深植于人类历史的逻辑悖论正在生发:以人类幸福为旨归的智识方案在具体性的时代活动中却无益于人类幸福甚至反过来增加了人的不安和焦虑,使自身变得毫无意义。这其中的根本症结在于资本主义现代性方案以自然发生的纯粹经济利益驱动作为底层逻辑。
资本主义自问世以来,便以一种“无须论证”的“救世主”角色悍然推进生产力和社会生活的高速前进,似乎从商品流通到资本扩张再到世界市场形成是一条“不证自明”的正确道路,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和生产结构在人类历史航道上不断拓展。事实上,这样一种自然状态的资本扩展和世界市场的形成仅有一种历史性确定,而缺乏一种正当性论证。因此,在马克思看来,过去的历史不过是“用血和火的文字载入人类编年史的”。[6]
当代全球治理体系在正当性论证缺失的条件下出现了重重危机,表现为霸权主义、单边主义、干涉主义等问题。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以全人类的关怀指认和致力于建设一种“好的”国际秩序。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不管全球治理体系如何变革,我们都应当“从世界和平与发展的大义出发,贡献处理当代国际关系的中国智慧”,[7]“推动国际秩序朝着更加公正合理的方向发展”。[8]习近平总书记提出的“公正合理”内蕴着对西方中心主义全球治理体制的问题剖析与变革指向。在过去,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用暴力、殖民、欺骗等形式将其他国家卷入世界市场,将资本主义的经济优势扩大为国际交往的政治优势。然而,当发展中国家自觉主动加入到全球事务讨论和治理之中后,国际秩序不能再是一种缺乏正当性论证的失序状态,西方不能既是全球化的“裁判员”又是“运动员”。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大国外交的诸多论述集中表达了这样的观点:“世界历史”的参与者均拥有自由平等的人格,同时拥有共通共融的发展权利,只有不断坚持多边主义和秉持共商共建共享原则,才能构建起世界“好的秩序”。在符合世界和平发展“大义”和“公正合理”的新型全球治理体系之中,文明没有优劣之分,只有特色之别。“好的”国际秩序不是一个国家对另一个国家的殖民统治和暴力掠夺,而是各个国家处于平等相待、互尊互信的结构状态。
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以正当性立场对人类智识形态进行超越性赋义。现阶段,全球治理呈现的种种乱象根源于对世界秩序的事实性判断与价值性判断的割裂。一般认为,“世界历史”是人类交往不断扩大的产物,它经历了“家庭—市民社会—国家”的过程,从普遍性交往到特殊性交往最终回归到普遍性交往之中,并且交往的扩大必然“超出了国家和民族的范围”,[9]最终形成世界市场。历史向“世界历史”的转向是一个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客观规律,这样一种辩证性历程是基于经验与理性双重逻辑的事实性生成。然而,资本主义逻辑主导的全球治理并没能完成从“是”之中推导出“应当”的论证过程,相反走入了价值理性与工具理性的最终分离对立,试图以工具理性直接赋予资本主义全球治理体系合理性,最终导致“整个社会会逐渐和带着不可抑制的持续性被资本主义生产的标准所单独规训”。[10]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超越性在于,它超脱于现行资本主义全球化“本就如此”的意识形态蒙蔽,揭示了其国际性经济剥削和资本殖民的本质,并立足于全人类的梦想,以正义立场提出了富有人类关怀的新型全球治理体系。这样一种人类情怀,既是对事实性判断与价值性判断推理中止的逻辑再续,也是对全球化和现代性智识方案的超越性赋义。
二、从共生到共享:对人类价值形态的突破性创新
人的存在样态是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人类情怀必须直面的一个根本问题。自近代笛卡尔重申了人的“认识主体”地位以来,思想家们对人作为主体参与到历史进程的活动状态的讨论就没有停止过。尤其是马克思对“类”概念的进一步阐发,将人类置于社会关系时空之中重新界定人的本质,指明了人是作为“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的规定性存在。此后,人类在世界历史和社会交往之中便以“关系性”的样态出现。按照马克思的本意,人首先与自然界发生关系,然后与人和社会发生关系,人与自然界和人类社会处于一种“共生”状态。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伟大之处在于它立足于人的“普遍交往”,洞悉到了资本主义全球化“共生”之下人的价值式微,并突破性地提出了“共享”,重释人的存在方式,蕴含着从共生到共享的社会存在形式跨越。
从共生到共享是对人作为“价值主体”的充分肯定。马克思肯认了人类“共生”的客观状态,但同时也批判了处于市民社会之上的“异化”状态。如果说“共生”仅在最表层意义上完成了对“现实的人”的存在论指证,那么马克思从异化逻辑出发进一步将资本主义逻辑支配下的人与人的关系描述为物与物的关系,强调了资本主义“共生”的具体性和内在弊病。质言之,原始的“共生”状态还只是古典经济学家们眼中的弱肉强食,以及黑格尔所描绘的“需要的满足”之上的特殊利益交换。如此,资本主义逻辑支配下的“共生”暗蕴对个体价值的“丛林式”排序,人的价值被量化、比较、选择、淘汰,就如同商品一般被明码标价。“共生”在全球化市场之中反复得到印证,尽管国与国、人与人同处“地球村”,但“共生”只表达了“共同生存”之意,而留下了对“如何生存”“如何更好生活”的解释空白。在这个意义上,对“如何生存”的解答构成了现代化和全球化有目共睹的世纪命题。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提供的“共享”方案是对资本主义“共生”状态的突破性创新。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在国际政治交流之中提及“共享”,强调国与国之间携手合作、互利共赢是唯一正确选择。所谓“共享”,就是“人人享有、各得其所,不是少数人共享、一部分人共享”。[11]“共享”具有极高的现实贡献和理论意涵,它蕴含了对个体价值平等的肯认,取消了现代西方经济学所谓“经济人假设”“利益最大化”等前提性预设,致力于恢复人作为“不能还原为抽象权威和外在力量的自由与独立价值”的价值主体地位。[12]“共享”重申了人自由发展的应有权利,人不再是受制于主奴依附关系或物化关系下的附属客体,而是立足于平等共享关系之上的价值主体。从这个意义上而言,“共享”摆脱马克思所描述的“人的依赖”和“物的依赖”状态,构成了进入到第三阶段(人的自由全面发展)的重要手段。
从共生到共享宣告着西方普世价值的幻灭和全人类共同价值的唤起。习近平总书记在提供“共享”方案的同时指出:“我们应该大力弘扬和平、发展、公平、正义、民主、自由的全人类共同价值,共同为建设一个更加美好的世界提供正确理念指引。”[13]和平、发展、公平、正义、民主、自由,这是全人类孜孜不倦追求的美好价值,体现着能够跨越诸多利益矛盾、制度分歧和意识形态对抗的普遍性,反映着全人类共享的价值期许。随着资本主义经济全球化渐成规模,经济的发展结构被嵌入社会意识形态结构之中,“共生”与“共享”表达了不同的社会价值观念。当前,少数垄断资本主义国家所主导的不平等不公正的国际政治经济格局仍影响着广大第三世界国家的稳定和发展,但这一事实却在“文明冲突”“理性多元论”“自由主义”等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掩盖下被描述为合理的、最优的“历史终点”。历史已然证明,“普世主义是西方对付非西方社会的意识形态”,[14]西方国家用所谓的“普世价值”来为资本主义市场的“共生”作辩护,妄图吸引一批后发国家的拥护。全人类共同价值的提出,代表着以习近平同志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对人类社会价值观念的最新探索,提供了廓清西方普世价值虚假幻象的重要武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尊重人类社会发展规律,以深厚博大的人类情怀和神圣强烈的历史使命探寻符合全世界公正合理发展要求的价值观,实现了对人类价值形态的突破性创新。
三、从零和到共赢:对人类交往形态的原创性贡献
超越单一的对立竞争意识,追求世界各国互联互通、互利共赢是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人类情怀的价值图景。传统国际关系的价值理念往往以“竞争——竞合”为主逻辑,导致竞争共处、零和博弈是不可避免的现象,造成国际冲突与区域争端。在深刻总结世界历史规律的基础上,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不拘泥于一党一国的单一价值,而是以“共在—共建—共享”的理念引领具有互联互通、互利共赢的共享性的人类价值,为人类指明了和平与发展的未来方向,实现了从零和到共赢的历史性跨越。
共同体是现代人的主要生存方式。这里的共同体是在广义上指代复杂利益关系之中的人类交往形态,也是在这个意义上,马克思将人类共同体区分为传统共同体、虚假的共同体(市民社会共同体)以及真正的共同体(自由人的联合体),分别对应了人类在不同历史阶段的交往形式。以马克思的共同体思想重新检视当下的人类全球交往,在资本主义逻辑支配下的人类交往不过是市民社会共同体交往形式在现代的延续和重展。资本主义全球化并没能塑造一个更为良好的交往模式,相反,它对人与人的关系依然停留于“一切人反对一切人的战争”理解之中,这样一种由纯粹私人利益组建起来的战场必然导致经济欺骗、社会失序和道德败坏,导致人与人之间的链接需要依靠临时的利益交换来实现。因此,当经济危机乃至逆全球化风暴来袭时,这样一种联合便脆弱不堪,并不能达到人类所向往的自由平等交往形态。从根源上来说,建立在市民社会逻辑之上的资本主义全球化始终没能脱离虚假的共同体范畴,因此这样一种联合模式带给人类的只能是相互对抗的零和式交往。
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重塑了世界性人类交往的底层逻辑。“人类命运共同体”是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其人类情怀的充分表达。习近平总书记在诸多场合提及“人类命运共同体”,指出世界形势纷繁复杂,世界愈发成为一个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人类命运共同体。关于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与马克思“真正的共同体”思想的关联性研究争鸣不断,如有的学者认为,“人类命运共同体”与“真正的共同体”虽同属“共同体”实体,但在“理论的内容”“关注的重点”“解决问题的路径”等方面存在显著不同,不能简单等同起来。[15]如果从人类的基本交往形式来看,马克思“真正的共同体”指向人脱离人的依赖关系和物的依赖关系而达到自由全面发展的生存方式,而“人类命运共同体”指向基于全人类共有利益和共同福祉的交往范式。在“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理念视域之下,国与国之间的交往、人与人之间的交往是一种多元、平等、互融、共进的应然状态。因而,在资本主义逻辑支配下的人类交往本质上是一种“非此即彼”“你死我活”的私利斗争,而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以“共赢”为交往原则改变了冷战思维与零和理念,擘画出“一切人为了一切人”的新愿景。
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是通往“真正的共同体”的有益探索。从“竞争—竞合—和合”到“共在—共建—共享”、从“市民社会共同体”到“人类命运共同体”、从“零和”到“共赢”,人类交往逻辑转变带动了人类解放意识转变,从而在现实境遇中打开了一条通往“真正共同体”的道路。在“零和”交往逻辑之下,全球战争与局部战争并行,有烟战争与无烟战争交织,从过去的美苏冷战到现在的俄乌冲突,尽管现代战争以更加“体面”的形式展开,但就其本质而言仍是市民社会利益冲突在现实对抗中的放大。全球治理体系在西方中心主义的支配下并不能真正实现所有人的自由解放,就其本质而言不过是“在新自由主义正统观念的名义下推行的最臭名昭著的剥夺政策”。[16]在“共赢”交往逻辑之下,人类的交往形式不再是对抗式的,而是一种“互依性社会关系”,即习近平总书记描述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状态。尽管马克思并没有对“真正的共同体”作过多描述,但就其一般性质而言,从对抗走到合作是实现“自由人联合体”的基本前提。在该意义上,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人类命运共同体”伟大构想在人类交往逻辑上实现了从“零和”到“共赢”的跨越,走上了达到“真正共同体”和人类自由解放的探索之路,彰显了宏大的人类情怀。
四、从理想到现实:对人类文明形态的担当性创见
探寻人类文明新形态是时代赋予中国共产党的宏大使命。一般来说,人类社会变迁的历史过程中伴随着人类文明形态的深刻变革和不断更迭,历史见证了人类文明形态从低级到高级的更替、生产方式和社会结构的不断更新。恩格斯曾指出,“文明时代是在‘恶性循环’中运动,是在它不断地重新制造出来而又无法克服的矛盾中运动”。[17]恩格斯发现了人类文明形态不断进步的内在动力,也就是在旧文明胞体之中孕生的矛盾最终成了新文明的助产婆。这与马克思“两个绝不会”的著名论断几乎有着相同的表意。按照马克思恩格斯的观点,资本主义文明形态已经暴露出诸多弊病,创设一种全新的人类文明形态是马克思恩格斯的夙愿,而这样一种使命便落于无产阶级政党身上。在马克思恩格斯去世之后,苏联试图探索一种有别于资本主义文明形式的全新形态,但最终以失败告终。此后,探寻人类文明新形态便构成了每个马克思主义政党的共同理想,而中国则成为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有条件独立自主地创新人类文明发展范式的国家。当下,世界正在经历“百年未有之大变局”,资本主义文明固有矛盾反复爆发,世界充满“不确定性”,探寻人类文明新形态是时代赋予中国共产党的宏大使命。
中国共产党开创了中国式现代化新道路,将理想转化为现实。习近平总书记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大会上庄重宣告:“我们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推动物质文明、政治文明、精神文明、社会文明、生态文明协调发展,创造了中国式现代化新道路,创造了人类文明新形态。”[18]这一论断高度概括了中国共产党带领人民脱贫致富的百年成就,“中国式现代化新道路”和“人类文明新形态”命题的提出昭示着中国共产党将探索人类文明新形态的使命和理想转化为现实。早在1949年9月,毛泽东就提出“创造自己的文明和幸福”是中华民族的奋斗目标,[19]此后,中国走上了社会主义工业化道路,探索出一条与西方资本主义截然不同的发展道路。在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新时期,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中华民族逐步深入推进改革开放,开创了一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道路,人类文明新形态展露雏形。新时代以来,中国共产党带领中国人民继往开来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结合新历史方位中改革发展和时代变迁的历史境遇,充分把握新时代下生存与发展两大价值的辩证关系,走出具有中国特色的、符合中国实际的社会主义现代化道路”,[20]夺取了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在马克思主义文明观视域中,中国共产党开创了社会主义实践的新境界,实现了人类文明的新突破,将人类历史翻开了全新的一页。
中国共产党探索人类文明新形态是富有世界意义的担当性创举。从话语塑造来看,人类文明新形态“内生和建构了一系列富有中国特色且符合全人类共同利益的话语体系”。[21]纵观世界历史,西方资本主义率先开辟了现代化发展道路,但其现代化方案是建立在世界殖民和成本代偿的基础上的,西方试图用“西方中心论”和“普世价值”等意识形态话语规训后发国家,使“现代化=西化”成为万能公式。中国共产党探索出的中国式现代化新道路破除了“现代化=西化”迷思,为其他想要独立自主走出一条本国特色道路的发展中国家提供了先例和典范。从文明影响力来看,中国共产党创造的人类文明新形态富有社会主义复兴的政治感召力、人民共同致富的经济吸引力、和谐共生的文化向心力,展现出了与西方资本主义文明截然不同的独特魅力。这样一种文明新形态不以“优越”“发达”自居,不以中国式现代化道路为“唯一标准”强制对外输出,而是以尊重各国独立自主的发展意向为基本原则。因而,中国共产党探索人类文明新形态的世界意义还体现在为各国各民族提供了一个更加稳定和谐的国际环境,使得和平与发展的主旋律长扬。从实现全人类福祉目标来看,实现中国人民共同富裕是中国共产党探索人类文明新形态道路上结出的幸福之花。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人民脱贫致富是全人类减贫史上的辉煌一笔,证明了发展比对抗更重要、联合比孤立更重要、开放比封闭更重要的普遍真理,展现了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维护全世界稳定发展、促进全民族和谐共处和构建全人类幸福生活的世界担当。
人类情怀是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胸怀天下的情感表达。这一表达起源于中国共产党人对全人类解放和福祉的关切,贯穿于独立性发展、世界性交往、现代化方案、共享性价值等现实性议题之中,彰显了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人文关怀和理论魅力。在“两个大局”交织的新起点上,深入学习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从自然到正当、从共生到共享、从零和到共赢、从理想到现实的四重跨越,能更好地将“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与胸怀天下的人类情怀相结合,在推动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同时,为全人类创造更加幸福美好的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