陕西省金融结构与城乡收入差距关系研究
2022-04-06陈香蹀周启清
陈香蹀 周启清
(延边大学,吉林 延吉 133002;西咸经济高质量发展研究中心,陕西 西安 712000)
一、研究背景
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二十七次集体学习会议上指出,要始终把满足人民对美好生活的新期待作为发展的出发点和落脚点,要自觉主动解决地区差距、城乡差距、收入差距等问题,坚持在发展中保障和改善民生,促进社会公平正义,让发展成果更多更公平惠及全体人民。根据2000—2019 年《陕西统计年鉴》相关数据测算出,陕西省城乡收入差距由2000 年的3.463 下降至2.928,收入差距仍未得到缓解。金融作为现代经济的核心,其在服务实体经济发展过程中对解决收入差距问题起着关键性作用,通过优化升级金融结构,处理好城镇与乡村收入差距的问题,对全面落实乡村振兴战略至关重要,亦是实现区域均衡发展与共同富裕的重要前提。
据2019年《陕西省资本市场综合统计信息表》显示,截至2019 年,陕西省共有53 家上市公司,且超过80%的上市公司集中在西安市,陕北地区的上市公司数量为零;根据《陕西统计年鉴》三次产业就业人数来看,98%的农村居民从事第一产业,仅有2%的农村居民从事第二产业。从图1可以看出,金融结构呈现先降低后增加再降低再增加的趋势,循环往复呈“巨齿型”分布。陕西省金融结构从2014年的0.598增加至2016年的1.871,数值扩大超三倍,金融结构由银行主导型逐渐转化为市场主导型,这与2015 年作为全面深化改革的第一年密切相关。自2015 年后,金融结构变化趋势逐年降低,至2019年有缓和之势,金融体系开始向市场主导型转化。
图1 金融结构变化趋势图
从图2可以看出,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水平呈上升趋势,从2000年的5098元到2019年达到36098元,19 年间增幅高达608%,农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从2000 年 的1472 元 到2019 年 的12326 元,增 幅 为737.4%。但从图2的变化趋势看出,城镇收入上升趋势剧烈,农村收入虽也在上升但趋势较为平缓,两者之间的差距亦逐渐扩大。从图3可知,测度城乡收入差距的指标显示,陕西省城乡收入差距从2000 年至2019年几乎呈水平线,处于平稳状态,19年间仅有较低幅度的下降,由3.562 下降至2.929。图2 与图3 均说明了陕西省城乡收入对比显著,收入差距一直处于过大的态势,没有得到显著缓解。
图2 收入对比变化趋势图
图3 城乡收入差距变化趋势图
本文基于2000—2019年陕西省金融结构与城乡收入的相关数据,运用VAR 模型的脉冲响应与方差分解等方法对陕西当前金融结构与城乡收入差距之间的关系进行分析,明确陕西当前金融结构与城乡收入差距之间呈倒“U”型关系,从而针对性地提出缓解陕西省城乡收入差距的措施,发挥陕西省金融结构对减小城乡居民收入差距的正向效应。
二、文献梳理
国内外学者主要从积极作用、消极作用、倒“U”型关系这三个角度探讨金融结构与城乡收入差距的关系。
金融结构对缩小城乡收入差距具有积极作用。Gimet &Lagoarde-Segot(2011)认为金融规模对缩小收入差距毫无影响,而以银行为主导的金融结构对缩小收入差距的效率更高。Kpodar &Singh(2011)研究证明,金融结构对增加发展中国家收入具有积极影响作用。在一定制度环境中,金融发展处于萌芽时期时,随着金融发展进步,市场型金融结构能促进低收入人群的收入增加。Agnello &Sousa(2012)认为银行部门提供信贷、改变证券市场经营结构及拓宽投资限制门槛等方式,为中小投资者提供平等的投资机会,有利于促进收入均等。林毅夫等(2012)研究认为,当国家体制不成熟时,银行主导型的金融结构与市场主导型的金融结构相比,收入差距缩小的成效显著。杨俊和王佳(2012)以省级面板数据为研究对象,基于融资与金融分工视角研究金融结构与城乡收入差距的关系,认为市场主导型的金融结构可以缩小城乡收入差距。刘贯春(2017)选取20年的省级面板数据,对其进行实证检验,认为市场主导型的金融结构通过提高直接融资比例可以直接减小城乡收入差距,金融结构促进经济增长与城镇化协调发展,从而间接缩小城乡收入差距。
金融结构对缩小城乡收入差距具有消极作用。姚耀军(2005)运用VAR 方差分解等实证方法,检验证明金融对城乡收入差距存在显著影响,且二者存在相互影响关系,并得出金融的进一步发展会造成城乡收入差距增加的结论。Maurer &Haber(2007)以墨西哥1888—1913 年的相关数据为研究对象,认为银行等金融机构的发展会加剧不同人群收入的非平等性。Aggarwal &Goodell(2009)研究证明金融结构的发展会扩大收入差距,即企业融资随着经济、政治及社会环境的改变而改变。张前程和徐德云(2010)研究我国各地区非均衡的金融发展程度与对城乡收入差距的关系,认为金融效率的非均衡性及金融规模的差异性均会引起城乡收入差距扩大。王颖华和王静(2013)以省级面板数据为研究对象,认为金融发展规模的非均衡性导致金融服务的不平等性,进而导致金融效率差异,引起城乡收入差距的进一步扩大。马绰欣和田茂再(2017)采用面板分析回归方法及面板数据聚类方法,认为我国大部分地区的金融发展对缩小城乡收入差距具有负面效应。Chen et al.(2017)发现当新兴国家处于金融抑制时,市场主导型的金融机构将扩大收入差距。
金融结构与城乡收入差距关系呈倒“U”型。Thom⁃as(1997)认为,在假定资源稀缺、贷款人比借款人更多的前提下,借款人通过将资源分配给富人使得收入差距逐渐增大,但随着财富的积累,金融体系不断完善,借款人逐渐向穷人提供资源,进而收入差距逐渐缩小,并趋于平稳,呈倒“U”型。唐礼智等(2008)从金融发展角度,运用省级面板数据研究金融结构与城乡收入差距关系,证明无论是全国各省份还是东部发达地区的金融发展与城乡收入差距均呈倒“U”型分布。丁志国等(2011)运用1985—2009年的省级面板数据构建Panel Data模型,证明我国城乡收入差距表现为库兹涅茨效应,即随着经济的发展,城乡收入差距先增大后减小,显现为倒“U”型曲线关系。董晓林和张晓艳(2013)以截面数据为研究对象,通过实证检验,认为金融的发展会引起城乡收入差距先增加后减小,呈倒“U”型分布。Michael &Goetz(2018)认为更多的金融(包括银行和市场)可以减少收入不平等,随着金融结构的发展,城乡收入差距先增后减,显示为倒“U”型关系。
综上所述,国内外学者从金融结构与收入分配差距之间的关系进行多方面的研究,主要呈现三种结论,缩小、扩大和倒“U”型关系,并未达成共识。由文献梳理可知,国内大多数学者均选取全国省级面板数据对金融结构与城乡收入差距进行研究,且指标不同,结论亦各异。本文将研究对象缩小至一个省份,以时间序列数据进行研究,采用VAR 模型脉冲响应与方差分解等方法实证研究陕西省金融结构与城乡收入差距关系,得出的结论对于区域性城乡统筹发展具有重要参考价值。
三、机理分析与研究假说
(一)金融结构对城乡收入差距的直接作用
从金融结构功能发挥效率来看,金融服务效率能够直接影响个体的收入效益。当金融效率较低时,银行贷款等金融服务为抵押品丰富与信用记录良好的优质客户优先办理,收入较低且风险系数较高的客户获得金融服务的效率偏低,进而拉大城乡收入差距;伴随着金融服务效率的进一步提高及与之相对应的金融服务对象范围的拓宽,农村居民获得金融服务的可能性增加,进而推动农村居民个体收入的增加,进一步缓解城镇居民与农村居民整体收入差距。金融服务效率不同促使城乡收入差距先增大后减小,呈倒“U”型关系。
从金融内部结构来看,银行与金融市场对城乡收入差距有显著影响。银行业对平滑家庭的储蓄与消费起着重要作用,增加了全体居民的收入与前期事业的投入。然而信贷市场不完善和信息效率的缺乏,会阻碍农村居民获取金融资源的途径,而城镇居民更容易掌握股票等金融资源来获取较为高额的收益,高收益又会引发个体“寻租”现象的滋生,从而进一步扩大城乡收入差距。
基于此,可通过优化金融结构来调整城乡收入差距。金融结构功能,即金融服务效率的提高,可以促进农村居民金融素养的提高,进而助力农村居民获得平等的金融资源配置,减小农村与城镇居民的收入差距;金融内部结构的优化升级,增加实体经济的融资途径,降低对银行的依赖,银行的剩余资金可用于支持涉农产业发展,刺激其生产力提高,进而减小城乡收入差距。
(二)金融结构对城乡收入差距的间接作用
金融结构通过促进经济增长间接降低城乡收入差距。金融体系结构是金融结构的组成部分,本文主要从金融体系结构出发研究金融结构对城乡收入差距的间接作用。金融体系结构主要分为“市场主导型”与“银行主导型”,近年来,随着全面深化改革等措施的进一步实施,金融体系结构开始演变为“市场主导型”。金融体系结构的转型会降低金融创新带来的金融风险,有利于地区经济快速发展,进一步结合“涓滴”理论,先发展起来的地区与居民带动后发展的地区与居民,带动地区经济增长(杜朝运和项燕红,2020),从而缩小城乡收入差距,有效缓解收入不平等现象。
技术进步是缩小城乡收入差距的重要因素,且受到金融结构的影响。金融结构能够通过影响技术进步水平,间接影响城乡收入差距。第一,金融结构的优化促使相关的金融产业结构优化,产业结构的优化推动了技术水平的进一步提升,从而创造出新金融产品与金融服务,新产品与新服务进入金融市场,意味着就业岗位增加,进而拓宽农村居民的工资来源,进一步降低城乡收入差距。第二,金融结构的优化不仅推动产业技术进步,而且推动劳动者技术水平的提高,从而间接影响城乡收入差距。一方面,金融结构的调整进一步发挥其资金配置功能,农村居民技术水平的提高,促使其掌握更多的金融知识,提升其资金分配能力,增加投资性收入;另一方面,技术水平的提高使农村居民形成产业集群化,农村居民收入不再局限于农业生产经营的收益,农业产业结构得到进一步调整,进而促进其运营活力,进一步缩小城乡收入差距。
四、研究设计
(一)研究方法
本文选取2000—2019 年陕西省金融结构、城乡收入差距、政府干预力度、技术进步情况以及投资水平等经济指标和社会因素构建VAR 模型。首先,进行ADF 单位根检验,对其平稳性进行检验;其次,进行Johansen 协整检验,得出协整结果后进行Granger因果检验,探究金融结构与城乡收入差距,以及城乡收入差距与其他变量的因果关系;最后,运用VAR模型对城乡收入差距进行方差分解,研究金融结构及其他变量对城乡收入差距的影响趋势及效力。
(二)指标选取
1.金融结构:采用刘贯春(2017)的做法,金融结构(X1)表示为陕西省金融机构贷款余额与股票市场交易额的比重,有效衡量金融体系结构由谁主导的问题,金融结构的值由大变小时,意味着金融结构向市场主导转化。
2.城乡收入差距:本文沿用大多数学者的做法,城乡收入差距(Y)表示为陕西省城镇居民与农村居民的人均可支配收入的比值。
3.其他变量:影响城乡收入差距的因素有很多,为更加贴近实际生活,本文选取政府干预力度(X2)、技术进步情况(X3)以及投资水平(X4)等社会影响因素指标作为控制变量。政府干预力度(X2)用陕西省财政预算支出与GDP的比重表示;技术进步情况(X3)选用陕西省研究与试验发展全时人员当量表示;投资水平(X4)用固定投资总额与GDP的比重表示。
本文选取2000—2019 年间GDP、金融机构人民币存贷款总额、股票成交额、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及农村人均可支配收入等统计数据作为研究指标,相关数据来源于《陕西统计年鉴(2020)》。
(三)ADF单位根检验
本文运用Eviews10.0 对Y、X1、X2、X3、X4这5 组时间序列数据进行ADF 单位根检验,目的是检验其平稳性,而只有当所有变量都同阶单整平稳,才有可能存在协整关系,结果如表1所示。
表1 ADF单位根检验结果
从表1 中可以看出,原时间序列为非平稳序列,其ADF 检验值与P 值均较大,接受5%显著水平下原时间序列是非平稳的原假设;对原时间序列进行一阶差分后,再次进行ADF 单位根检验,结果显示一阶差分后的时间序列是平稳的,DX1、DX2、DX3、DX4与DY均在1%显著水平下拒绝原假设,因此,各变量相互间可能存在协整关系。
(四)Johansen协整检验
由ADF 单位根检验结果可知,经一阶差分后的DX1、DX2、DX3、DX4与DY是平稳的时间序列,因此进一步对原时间序列进行Johansen协整检验,检验结果如表2所示。
表2 Johansen协整检验结果
据表2协整检验结果显示,变量之间最多存在着两个协整关系,在给定5%的显著水平下,对应P 值(0.1054)大于0.05,接受最多两个的原假设。
(五)Granger因果检验
协整检验结果显示变量之间存在协整关系,各变量短期因果关系分析需进一步通过格兰杰因果检验来验证,检验结果如表3所示。
表3 Granger因果检验结果
由表3格兰杰因果检验结果可知,当滞后阶数为4 时,X1是Y的格兰杰原因,而Y不是X1的格兰杰原因,说明金融结构对城乡收入差距具有单向的格兰杰原因;当滞后阶数为1 时,在1%的显著水平下,X2与X3是Y的格兰杰原因,在5%显著水平下,X4是Y的格兰杰原因。在一定程度上,金融结构、政府干预力度、技术进步与投资水平对城乡收入差距存在相关关系。
(六)基于VAR模型的脉冲响应与方差分解
1.最优滞后阶数选择。在进行方差分解前,需检验VAR 模型的稳定性,在进行VAR 模型稳定性检验前,需要判定其最优滞后阶数,确定最优滞后阶数的方法通常是从较大的滞后阶数开始,根据AIC 值、SC值最小准则来确定,其检验结果如表4所示。
表4 最优滞后阶数的选择
由表4结果可知,VAR模型的最优滞后阶数为2,最优滞后阶数确定后,运用AR 根检验对模型的稳定性进行检验,表5的AR根检验结果显示,所有特征根的模均小于1,该模型是稳定的。
表5 AR根检验
2.脉冲响应。为进一步探究金融结构、政府干预力度、技术进步情况以及投资水平对城乡收入差距的贡献度及影响,本文利用脉冲响应进一步研究分析,脉冲响应结果如图4、图5、图6及图7所示。
图4 脉冲响应结果表明,金融结构在受到冲击后,城乡收入差距在前6期的响应函数曲线呈上升状态,并在第6期达到峰值,而后开始下降,这说明金融结构的发展在短期内会造成城乡收入差距的扩大,随着时间的推演,城乡收入差距逐渐缩小。从整个趋势来看,金融结构对城乡收入差距的影响呈倒“U”型趋势。图5 脉冲响应结果表明,在置信区间内,政府干预在前8 期能够有效缩小城乡收入差距,但从第8期后,政府干预会进一步造成城乡收入差距的扩大,这说明在长期内政府干预会加剧城乡收入差距的扩大。图6脉冲响应结果表明,前8期内,技术进步情况对城乡收入差距的效应先增大后减小,第8期后无限趋于0,进一步证明在长期内技术进步情况对城乡收入差距无明显影响。图7 为投资水平对城乡收入差距的冲击,表明投资水平对城乡收入差距的效应先增大后减小,呈“U”型,与政府干预相似,说明投资水平会造成城乡收入差距的进一步扩大。
3.方差分解。为了更为精确研究分析金融结构对城乡收入差距的影响,对Y进行方差分解,方差分解结果如表6所示。
表6 方差分解分析结果
图4 金融结构对城乡收入差距的冲击
图5 政府干预对城乡收入差距的冲击
由表6 方差分解结果可知,在10 年观察期内,金融结构对城乡收入差距的影响效力一直处于0.8%~3.5%,影响力较低,表6 中显示政府干预对城乡收入差距的影响效力最大,处于60%水平,但本文测算出的近20 年的城乡收入差距仍旧在扩大,这说明仅仅依靠政府干预等手段并不能有效缩小陕西省城乡收入差距,政府应通过优化金融结构从根源上解决城乡收入差距持续扩大问题。
五、研究结论及政策建议
(一)结论
本文依据2000—2019 年陕西省金融结构、城乡收入差距、陕西省金融结构与城乡收入差距相关关系进行实证研究,得出以下结论:
1.金融结构与城乡收入差距的滞后阶数为4,而其他变量的滞后阶数仅为1,进一步根据Granger因果检验的滞后阶数越大、关联度越小准则可知,2000—2019年间陕西省金融结构与城乡收入差距的因果关系低于政府干预、技术进步与投资水平,证明陕西省近20 年城乡收入差距的缓解主要依靠其他变量,而非金融结构,且缓解效果甚微。
图6 技术进步对城乡收入差距的冲击
图7 投资水平对城乡收入差距的冲击
2.脉冲响应证明金融结构与城乡收入差距呈倒“U”型关系,其他变量对城乡收入差距呈“U”型分布。政府干预与投资水平并不会减小城乡收入差距,而金融结构能够在长期有效缓解城乡收入差距。由方差分解结果可知,10年观察期内,金融结构对城乡收入差距的贡献度一直处于0.8%~3.5%的水平,且从第4年开始,金融结构对城乡收入差距的影响度逐渐下降,说明近年来陕西省主要依靠政府干预等手段来短期影响城乡收入差距,而忽略金融结构对城乡收入差距的长期影响效应,造成近20 年来陕西省缩小城乡收入差距的成效甚微。
(二)政策建议
1.加快金融机构优化升级,促进金融体系创新发展。为了进一步促进金融结构发展,应从根源改善城乡收入差距。首先,金融机构需要优化升级,将银行打造为层次丰富、覆盖率广、产品多样化的金融体系结构,实现针对不同居民定制不同形式的金融服务及金融产品,推动“三农”金融服务的优化升级。其次,推动中小型金融机构的发展,为其提供优良的发展环境,加强市场竞争力,构建金融机构新发展格局。最后,刺激民营金融机构进一步发展,促进农村金融体系深入改革,为涉农产业提供更有效率的金融服务,进而降低城乡收入差距。
2.提高直接融资比例,完善金融结构。首先,提升居民的金融素养,鼓励其参与金融投资,如基于审慎原则购买股票、基金等,进而提高居民投资性收入,从个体到整体增加直接融资的比例。其次,银行及非银行金融机构要拓宽业务渠道,特别是直接融资渠道,更深入解决中小企业融资难题,完善金融结构,增加居民收入。
3.加强涉农企业上市公司培育,推动城乡融合发展。首先,银行等金融机构应积极调整自身经济结构,加大资金投放力度,满足涉农企业需求,开发新业务支持农业产业化发展。其次,涉农企业利用科技创新,建立现代企业制度,规范经营管理,打造品牌影响力,培育市场竞争力,加快上市进程。最后,政府应加大力度扶持农产品,以完善农村产权制度和要素市场化配置为重点,为涉农企业提供更加灵活便利的上市渠道,推动城乡融合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