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食地景与乡村景观的耦合协调度评价
---以北京市为例
2022-04-06石笑娜白小静康愉旋肖新
石笑娜白小静康愉旋肖新
(1.北京中农富民管理咨询有限公司,北京 100089;2.安徽科技学院资源与环境学院,安徽 凤阳 233100 )
引言
随着乡村振兴战略的实施,乡村产业不断壮大,休闲农业与乡村旅游精品工程不断实施,休闲农业和乡村旅游活动不断升级。然而随着城镇化使得城市版图不断扩张,城乡景观边界越来越模糊,乡村固有的乡土风貌和文化景观受到了破坏,传统农业景观面临消解与重构[1],休闲农业和乡村旅游的发展受到阻碍。在此背景下,可食地景作为美丽乡村建设的一种新途径,集生态、生产与景观于一体,能够运用园林艺术设计手法把农田、菜园、荒地等变为兼具美学价值、生产价值和生态价值的景观[2],然而其多用于城市景观中,在乡村景观营造中的应用还有待开发。由此可知,可食地景与乡村景观之间相互联系,存在耦合关系,二者发展目标一致,能够协调发展。可食地景在乡村中的发展对于推动乡村农业经济、社会和生态景观的发展起着积极的作用。而面对美丽乡村的建设与乡村振兴战略实施的既定趋势,传统的乡村景观迫切需要重塑并进行创新升级。因此,如何实现可食地景与乡村景观的良好耦合以及有序的协调发展,探究可食地景与乡村景观协调发展的建设路径,对于推动休闲农业和乡村旅游的发展,充分发挥其在乡村振兴战略实施过程中的重要驱动作用,具有重要的意义。
目前,对于可食地景和乡村景观的研究仅限于二者之间的相互作用关系,如刘舒怡、吴焱[3]研究了可食地景在乡村景观营造中的现状,探讨了其如何在乡村发展中的应用、建设;翟美珠等[4]研究了可食地景对于农业生态保护和乡村景观修复方面的积极作用。由此可见,对于二者之间的作用效果以及协调发展研究尚未可见。
北京是我国最早发展休闲农业和乡村旅游的城市,拥有良好的农业资源条件和旅游发展环境。本文拟选取北京市这一典型城市,引入物理上的容量耦合模型,研究可食地景与乡村景观的耦合关系及协调发展路径。
1 可食地景与乡村景观耦合互动关系分析
1.1 可食地景促进乡村景观升级重构
可食地景是新时期下乡村旅游的新兴产物,是创意农业与体验旅游融合创新的衍生体,有利于传统乡村景观的转型重构,促进乡村景观朝多元化方向发展。
1.1.1 可食地景丰富了乡村景观的表现形式
可食地景是现代园林发展到一定阶段后一种对传统农业景观复兴的产物[5],在景观中利用生产性植物增加景观的美[6],使农业生产与园林景观结合更加紧密。可食地景结合园林设计手法,可以使乡村景观兼顾生产性与美观性的同时,融入如雕塑、装置小品等园林设计要素,展现富有野趣的自然田园景观。
1.1.2 可食地景维续了乡村景观的生态性和本土性
可食地景在规划设计之初,就充分考虑种植和耕作的本土性,采用生态园林的设计手法,使用乡土植物进行搭配,利用有机肥代替农药化肥,有利于维护生态多样性的持续发展,不仅美化了乡村居住系统,也稳定了乡村的景观生态系统。
1.1.3 可食地景为乡村景观升级重构提供了资金支持
可食地景使可食用的农作物在成本基本保持不变的情况下实现了价值的升华、功能的提升。同时还为创意开发系列衍生品提供了素材,有利于释放购物、娱乐等弹性因素的潜力,增加收入来源。
1.2 乡村景观带动可食地景营造
乡村景观的本质特征是“农”,兼具效用、美学、娱乐和生态等价值,是多重价值的景观综合体[7],能为可食地景的营造提供多重资源,并在自身转型升级过程中带动可食地景的发展。
1.2.1 乡村景观为可食地景的营造提供了资源支持
乡村景观是一种综合资源,包括以农业生产为核心的自然资源、田园环境资源和资本资源等[8],并且都以一定的规模形式而存在,譬如河流和森林等自然资源,亦或是梯田等田园资源,其内部及彼此之间所形成的微环境可作为可食地景的本底,为可食地景的营造提供资源。
1.2.2 乡村景观的规划建设带动了可食地景的发展
乡村景观规划在乡村振兴的大背景下如火如荼地展开,乡土景观进行升级重构,农耕文化深入挖掘,在原有自然环境得以保留的状态下使自然素材和土地资源得以“活用”,可食地景的园林设计与农业生产结合的特征在乡村景观的建设联动下,得到了充分的展现,有效带动了可食地景的发展。
1.2.3 乡村景观为可食地景的营造提供了人力支撑
乡村景观是数千年来人与自然和谐共存的重要载体,其基调就是“农”的景观,村民是最合适的“乡村景观设计师”[9],同时也是可食地景的规划师与参与者。
1.3 可食地景与乡村景观耦合概念模型构建
通过对可食地景和乡村景观互动关系的分析可得出,在乡村这个大的系统中,存在可食地景子系统和乡村景观子系统,2个子系统间和其系统各构成部分之间相互作用,并受到一系列外在因素的推动与影响,各种动力的结合推动着可食地景的营造与乡村景观的升级重构,二者之间联系逐步紧密,并逐渐实现从简到繁、从单一到多元、从杂乱到有序的过程,这就是可食地景与乡村景观2个子系统间耦合作用的表现,如图1所示。
具体来看就是,可食地景和乡村景观在乡村区域系统内,受来自乡村系统外部机遇和内部需求的驱动下开始耦合,在政策制度的要求、资源循环利用的诉求、生态环境的支持、技术条件的不断完善等方面的支撑下,相关管理机构的综合协调,即在驱动力、支撑力和协调力3个力的共同作用下,逐步耦合,最终形成可食地景-乡村景观耦合发展系统。在驱动阶段时,基于外部机遇创造的条件,可食地景营造和乡村景观升级重构的耦合还处于催生萌芽阶段,其主导动力为内部需求力,乡村旅游越来越热,盲目乡村改造下导致乡土性的缺失,造成乡村景观的“千村一面”以及体验感差等问题,这些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成了可食地景与乡村景观耦合的主要动力。在此条件下,2个子系统间逐渐趋于一致。可食地景通过升级农业生产系统、增强景观协调度和优化视觉效果等措施促进可食地景对乡村景观升级重构积极影响的深度和广度,以自身适应和优化的形式推动系统的优化,实现可食地景的永续发展。而乡村景观升级重构对生态格局的质量要求、美感效果的体验以及技术的升级等客观上带动可食地景升级,两者之间互联互作,在所有支撑力下共同发展。同时,可食地景系统与乡村景观系统还与外界发生能量、物质和信息的交换,在规划和管理的共同制约下,产业联动,2个系统耦合协调。
图1 可食地景与乡村景观耦合概念模型
2 可食地景-乡村景观耦合协调模型构建
2.1 可食地景与乡村景观耦合评价指标体系构建
当前,可食地景在乡村景观营造中尚处于发展阶段,对于可食地景的数据还未进行全面系统的统计。基于可食地景是对乡村传统农业景观的复兴,并多以田园景观、休闲农业等形式出现,本文中的可食地景系统主要从要素投入、景观效果、经济效益、可持续发展4个方面遴选了12个指标来反映可食地景发展水平。
关于乡村景观评价指标体系的研究相对较多,如谢花林、刘黎明[10]基于乡村景观3层功能的具体涵义,构建了3个项目层11个因素层32个指标的城市边缘区乡村景观评价指标体系;王云才[8]认为乡村景观的评价体系应包括乡村景观美感度、敏感度、可达性、相容性和可居性评价5个方面。在参考上述研究的基础上,本文选取了社会经济、生态环境、景观效应3个方面12个指标来评价乡村景观建设情况。
表1 可食地景与乡村景观耦合评价指标体系
2.2 可食地景与乡村景观耦合评价模型构建
2.2.1 综合评价指数函数
综合评价指数是对可食地景与乡村景观2个系统的综合情况反映,可用线性加权法来表示,因此,i年份可食地景的综合评价指数函数为:
i年份可食地景的综合评价指数函数为:
2.2.2 耦合度评价
耦合度可用来对系统之间或系统内部组成要素之间作用程度进行反映,因此也适用于可食地景与乡村景观之间互相作用程度的计算,借鉴物理学上的容量耦合模型,建立多系统耦合度模型:
C=n{(U1×U2×…×Un)/[∏(U1+U2)]}>1/n
所以,可食地景与乡村景观2个系统的耦合度函数为:
C=2{[f(x)×g(y)]/[f(x)+g(y)]2}>1/2
式中,C为2个系统的耦合度;f(x)为可食地景的综合评价指数;g(y)为乡村景观的综合评价指数。耦合度值C∈[0,1],C越趋向0则说明耦合度越小,越趋向于1则说明耦合度越大。按耦合度数值,可划分为如下阶段。
2.2.3 耦合协调度评价
单一的耦合度研究难以反映可食地景与乡村景观2个系统之间的作用效果与协调发展效益,还需要做进一步的耦合协调度评价。因为在实践中,即便是2个系统都处于较低发展水平的状态,也可能会发生耦合度值较高,这就与现实情况相矛盾,所以,仅仅进行耦合度的评价是不足够的,还需要进行耦合协调度的计算与评价。耦合协调度是度量系统在发展过程中协调作用的程度大小,体现了系统发展从凌乱向有序发展的状态趋势[11]。进行耦合协调度评价是对耦合度评价的补充与完善。具体函数:
D=(C×T)1/2
T=αf(x)+βg(y)
式中,C为耦合度;D为耦合协调度;T为可食地景与乡村景观2个系统的综合评价系数;α、β为待定系数,分别代表可食地景系统和乡村景观系统对整体的贡献程度,本研究认为可食地景与乡村景观同样重要,即取α=β=0.5。
为了更加直观地表示系统间的协调发展程度与水平,将不同程度的耦合协调度值划分区间并赋予不同协调程度文字表述,设计具体的耦合协调度等级分类表,见表3。
表2 耦合度等级分类
表3 耦合协调度等级分类
3 可食地景与乡村景观耦合分析的实证研究——以北京市为例
3.1 研究对象概括
北京是全国的政治中心、文化中心、国际交往中心、科技创新中心。2020年末,实现地区生产总值36102.6亿元,比上年增长1.2%,全市人均GDP 167640元,全市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为69434元。
北京地处华北平原的西北部,太行山、燕山山脉自西向北环抱,山岭雄伟险峻,峡谷奇特幽深;永定河、潮白河水系纵贯京郊,河湖矿泉散布,溶洞瑰丽神秘,融南方山水和北国风光的雄壮于一体。北京地处暖温带,春夏秋冬四季分明,山区夏季可以避暑,冬季可以滑雪,具有发展自然生态旅游的良好条件。
北京地貌类型多样,其中山区面积占62%,平原区面积占38%。山区果林业发展迅速,动植物资源丰富多样,盛产核桃、柿子、板粟、苹果、桃、梨、白杏等多种温带水果,这些名特优传统品种不仅为消费者提供了丰富的食品来源,还为开发休闲农业与乡村旅游项目提供了有利条件;平原区农业资源丰富,已建立了生态农业、高科技农业、观光农业、绿色度假村等多种农业园区,为发展观光休闲农业提供了可能。
北京历史悠久,文化灿烂,是首批国家历史文化名城、中国四大古都之一和世界上拥有世界文化遗产数最多的城市,具有开展休闲度假、科教旅游、文物博览、森林和生态旅游等多种休闲旅游活动的得天独厚优势。老北京积淀了大量的民间艺术和民俗文化,北京郊区广大农村具有悠久的历史文化和多样的民俗风情,为发展休闲农业与乡村旅游奠定深厚而朴实的基础。
3.2 数据来源
文中相关基础数据来自于2017—2020年《北京统计年鉴》、2016—2019年北京市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2016—2019年北京市园林绿化局工作总结、2016—2019年北京市农业农村局资料、中华人民共和国农业农村局资料等,个别缺失指标数据运用一定数学运算方法推算得出。
3.3 实证研究
可食地景与乡村景观系统24项指标的权重直接关系到北京可食地景营造情况与乡村景观发展状况,因此需要计算出各指标权重,采用熵值法进行计算,具体结果见表1。把北京市2016—2019年的相关数据代入前文中的评价模型中,计算出可食地景系统U1和乡村景观系统U2的综合评价指数与二者的耦合度及耦合协调度,得出如下结果,见表4。
表4 北京市可食地景与乡村景观耦合评价模型综合评价表
为了更直观地表示北京市2016—2019年可食地景与乡村景观各系统的综合发展情况和二者之间的作用程度以及协调发展情况,建立了北京2016—2019年可食地景与乡村景观耦合协调发展情况图,如图2所示。
图2 北京2016—2019年可食地景与乡村景观耦合协调发展情况图
3.3.1 可食地景与乡村景观各系统发展分析
由图2可知,2016—2019年间北京市可食地景评价指数呈下降趋势,且下降幅度较大,2018年指数为2016年的1/4,2019年稍有回升。原因在于北京作为人口总量超过2000万的超级大都市,人口密度大,耕地面积相对较少。近10a来,北京市蔬菜生产量每年减少20万t左右,鲜活农产品供给水平持续下降,自给率在20%以下的低位水平。同时北京市已多年未开展全面的鲜活农产品消费调研,对居民的消费偏好和消费结构信息掌握不足。以蔬菜为例,2019年全市产量115万t,按照不同的标准测算:人均消费量106kg(按营养水平标准)、228kg(典型市民抽样调查)和365kg(根据大型批发市场调研数据推算),蔬菜自给率分别为33.4%、15.5%和9.7%,结果差别较大。
与可食地景相比,乡村景观评价指数呈现稳步上升趋势。原因在于北京市不断落实《关于大力发展休闲农业的指导意见》(农加发〔2016〕3号)的文件精神,大力发展乡村休闲旅游产业,坚持农耕文化为魂,美丽田园为韵,生态农业为基,传统村落为形,推进农业与旅游、教育、文化、体育、健康、养老等产业深度融合,不断组织实施休闲农业“十百千万”畅游行动,积极发展休闲农业,打造休闲农业精品,推进一二三产业深度融合,实现农民创业增收,满足市民休闲需求,提升本市休闲农业发展水平。
3.3.2 耦合度与耦合协调度时序分析
由图2可知,从2016—2019年,北京市的可食地景系统和乡村景观系统在整个耦合系统中,耦合度在0.9以上,一直处于高度耦合的的发展水平,说明可食地景系统与乡村景观系统之间联系密切,彼此之间存在很强的相互作用,甚至相互依赖。同时2个系统之间耦合协调度值也一直稳定在0.7左右,两者之间也从中级协调逐渐转变为初级协调的发展状态。具体可从以下2个阶段进行分析:2016—2017年,乡村景观系统发展滞后于可食地景系统,处于初级协调阶段;2017—2019年,2017年之后,乡村景观系统开始追赶可食地景系统发展,并逐渐超越,二者之间相互制衡、配合,呈现良性耦合、协调发展的状态。
4 可食地景与乡村景观协调建设路径探讨
4.1 形态建设
合理利用农村土地,进行统一规划部署,主要体现在乡村农田景观和聚落景观的可食地景营造。乡村农田景观。农田景观是乡村特有的自然资源,可以充分利用这一特点,借助特定的景观设计手法,将农村可食用景观与观赏植物搭配种植,打造特色的大地农业景观,如油菜花田、稻田画等;乡村聚落景观。乡村居住地也是反映田园风光的重要元素之一,对于此类乡村景观可食地景的营造,首先整合乡村居住地中的零碎空间,如宅前屋后绿地、庭院内部绿地、建筑屋顶、阳台、道路旁绿地等,在符合乡村整体规划的前提下,对其重新规划,激活再生,既可自产自销,满足居民的生产生活需求,又为乡村景观增添了一份姿色。
除此之外,还可打造蔬菜专类园、瓜果类公园、农业园的景观形式,不仅可以营造可食地景,还可结合园林小品、游乐设施等,打造集生产、观光、休闲等多种功能于一体休闲农业园区。
4.2 业态建设
三产融合,构建多层次的产业链和价值链,提高农业与其它产业的关联度,突破传统的农业种植、养殖方式,提高农业的附加值,形成“农业+乡村产业发展”的创意农业。
4.3 文态建设
农耕文明和优良传统习俗是乡村的特有文化,是乡村发展的精髓[13]。因此,应充分挖掘当地的民俗文化、农耕文化、宗教文化等,并在此基础上对这些乡村文化进行加深记忆。注重收集村落遗址、农耕工程、耕作工具等农业文化遗产,创造民俗博物馆等乡村记忆工程项目,加以保存。围绕这些乡村文化打造特色产品,将农业农村农民以及文化等多元素融入特色产品设计中,打造出凝聚新思想、新技术和新创造的产物,展现乡村文化智慧、独特和艺术性的特点,在传承传统文化和精神的同时,培育和谐、创新、开放、共享的新时代乡村休闲文化。如,可以在可食地景的营造中结合农耕小品的点缀,可食地景的休闲活动中与乡村的特色习俗活动相结合。
4.4 生态建设
在乡村景观和可食地景的营造时,注重其生态性,在种植上尽可能选择乡土植物进行搭配,这样既提高了存活率,又保育了当地的生态系统。在设施材料的选择上,遵循低碳环保的理念,充分利用居民生活中的废弃材料,进行加工重构,实现资源的循环化利用。在生产的过程中,杜绝使用化学肥料农药,改用厨余堆肥,消解居民生活中的厨余垃圾和当地动物的粪便。
5 结论与展望
5.1 结论
可食地景系统与乡村景观系统之间存在明显的互动关系,二者相互影响相互促进,且最终目标一致,都是促进休闲农业的发展、美丽乡村的建设和乡村振兴。本文通过从多个角度分析可食地景与乡村景观之间的互动关系,运用容量耦合模型,构建了可食地景与乡村景观的耦合评价模型,以北京为实例验证,运用熵值法对可食地景与乡村景观的耦合评价体系计算权重,利用耦合度和耦合协调度模型对2个系统之间的协调关系进行了定量研究和分析,主要结论如下。
可食地景与乡村景观之间存在耦合关系,二者之间相互影响、相互作用,可食地景促进乡村景观升级重构,乡村景观带动可食地景营造,而且二者的协调发展直接带动了休闲农业和乡村旅游的发展,乡村振兴战略的实施。
北京市2016—2019年可食地景系统与乡村景观系统综合发展水平逐年下降,二者之间关系逐渐从简单到复杂、从单一到多元、从杂乱无章到井然有序,一直处于高度耦合的状态。同时从2016年2个系统的中间协调逐渐转变为初级协调的发展状态。
基于北京市可食地景与乡村景观2个系统的耦合情况,从形态建设、业态建设、文态建设和生态建设4个方面入手,对二者的协调建设路径提出对策建议,逐步解决北京市可食地景与乡村景观耦合协调的问题,不断对可食地景与乡村景观系统二者耦合进行优化升级。
5.2 展望
学术界对于可食地景与乡村景观耦合评价指标体系尚未形成权威的标准或指标,因此,本文对于二者耦合评价指标体系的确定,虽参考大量专家的意见,但还是掺杂部分的主观思想,希望本文可以为可食地景与乡村景观耦合评价指标体系提供一定的参考价值,并起到抛砖引玉的效果。同时,本文只选取了北京市这一个区域作为研究对象进行实证分析,其研究结果对于其它城市的适用性还有待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