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遭“侵略”,1.25亿美国人选择逃跑
2022-03-24莱昂内尔·施赖弗
英国《旁观者》周刊3月19日文章,原题:为何如此少的美国人愿意保卫国家?许多乌克兰家庭逃到安全的地方,还有大批乌克兰人留下作战,而且他们并不全是男性。问题来了:同样情况下,我们是否会留下来保卫自己的家园,还是会减少自己的损失选择逃离?
38%的美国人会逃跑
本月早些时候,美国昆尼皮亚克大学的一项民意调查就是这么问美国人的。7%的人回答“不知道”。令人惊讶的是,52%的民主党人预测他们会逃离,共和党人中也有1/4选择逃离,然后“让一切见鬼去吧”。在所有受访者中,55%选择留下来战斗,38%会逃跑。那意味着1115亿美国人同时从“不再自由的国度”和“不太勇敢者的家园”蜂拥出走,一片狼藉。
这些回答非常令人惊讶,因为这些人没有遭受什么强制力就说了实话。人们经常欺骗民意测验专家,特别是如实回答不被社会接受的时候,这就是为什么美国前总统特朗普2016年的胜利让民调机构措手不及。
当然,他们可以为了取悦别人撤谎,或者彰显一丝自尊。想象着,他们受到胁迫时会振作起来,如使这种假设包含他们对勇气的盲目乐观。鉴于这一说法明显缺乏吸引方,我们不得不认为,相当大比例的美国人说,一旦外国势力发动军事入侵,他们不会为保卫自己的国家而战,这是一种真诚的自知之明。因此,受到攻击时,38%的美国人将加入前往加拿大或墨西哥的长长车队,较富裕的家庭则会登上私人飞机,躲到新西兰的掩体里。
他们怎么能睡在下水管道里?
和平已经持续70多年,其间我们大多数西方人从未被迫为了我们的国家和同胞,决定是否要把自己命和身体健康置于险境。西方土生土矣的人与国家的关系往往是被动和事务性的。我们大多数人模糊地认为谊国还可以,这个国家或多或少提供了我们所需的东西。我们对国家利益的主要贡献就是金钱,而且很少是出于善意。对美国民主党人来说,多年来有相当一部分人谴责他们的国家是一个不可救药的“系统性种族主义”粪坑。为什么要为这个可怕的地方冒断指的风险,更别说在胸口开个洞了。
我们已经习惯了舒适。在战场上的乌克兰狙击手,一个月前他们可能还是((顾问或者鞋匠。如今在电视上看到他们,我们会想:“啊,他们看起来很冷。他们为什么不戴手套?最好有真丝衬里和暖手器。他们狼吞虎咽吃下的三明治里的夹心又白又月巴,而我更喜欢全麦面包。这些人晚上有好酒吗?没有亚马逊付费会员服务,他们是如何度过天黑后漫长时光的?他们怎么能睡在水泥下水管道里?我只有盖上羽绒被,听着CD才能进入梦乡。”
国籍难以唤起依恋或责任
去年秋天出版的《垂死的公民》 一书中,作者维克多•汉森提出,西方的公民权概念及其权利和义务之间的平衡已被逐渐侵蚀。全球化、大量未被同化的移民,以及左派对自我厌恶的培植,已经一步步把我们变成了单纯的庸夫俗子,对共同的文化和历史没有强烈认同。对于普通国民来说,国家只是一个可以获利的意外之物,国籍可能会带来或多或少的好处,但它很难唤起一种热切的依恋感或责任感。我们那些坐飞机出行的精英们不是致力于国菸而是致力于意识形态,而这些意识形态的宣传都是空谈。普京一直在给俄罗斯人注入爱国主义,而我们对爱国主义的否认非常愚蠢。我们正在把我们的,国家降到只剩坐标,仅仅是地图上的小块区域。西方人对自己的国家疏远、不在乎、毫无投入。
事实上,如果美国受到攻击,我不知道作为一个美国人的我会如何回应,如果那些受访者诚实地面对自己,结果将是98%表示“不知道”。极端的环境容易揭示性格中那些平常没有的东西,入侵你的家很容易激起原始的动物情感。没有比仇恨更强烈的动机了,我的脾气就像维苏威火山,可能面对一场恶意、无缘无故的军事侵占,我会拿着M16步枪在大街上疯狂扫射。但其实,我和其他人一样温柔和娇惯,我会把一箱酒扔进等待我的SUV里。(作者莱昂内尔·施赖弗,传文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