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G-S”三方协同的农村教师在线开放课程学习支持体系构建研究

梁林梅 丁思杰

摘 要：农村教师的质量和整体素质一直是困扰我国基础教育高质量均衡发展的一个薄弱环节。在“互联网+教育”发展的大环境下，在线开放课程为农村教师的多元化专业发展提供了新的选择和支持路径。论文从“U—G—S”三方协同的视角，以河南省一流线上本科课程“应用学习科学改进教学策略”应用为个案，研究和分析了农村教师在线开放课程学习的现状和学习支持需求，构建了“U—G—S”三方协同的农村教师在线开放课程学习支持体系。

关键词：农村教师;教师专业发展;在线开放课程（MOOC）;学习支持体系;“U—G—S”协同

中图分类号：G434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2096-0069（2022）01-0054-07

一、以在线开放课程助力农村教师多元化专业发展

随着我国基础教育综合改革进入建设高质量教育体系的新时期和新阶段，高质量教师队伍建设是未来教育改革和发展面临的关键任务。国际学习科学领域在关于影响学生学业成绩主要因素的研究结果中表明，教师是排在第一位的关键要素[1]。而对于教育资源相对匮乏的农村地区来说，教师是学生能够获得的宝贵资源之一，对学生学习的影响和作用举足轻重。

作为一个发展中国家和教育大国，农村教师的质量和整体素质一直是困扰我国基础教育高质量均衡发展的一个薄弱环节。相较于城市教师来说，农村教师受到所处地理位置或社会、经济、文化等外在环境的影响，其专业发展资源较为匮乏，面临外出学习机会较少、与校外同行交流机会较少、校本研修不足等问题，同时又会受到自身理论基础薄弱、专业能力不高、自主专业发展内生动力不足等不利因素的困扰，因此更加需要所在地区政府、教师教育专业人员、社会机构及所在学校提供系统化的专业发展支持。

近年来，随着基础教育信息化和乡村振兴战略等系列政策的推进，农村教师的专业发展得到了资金、硬件、软件和人力等方面前所未有的支持[2]，农村教师专业发展资源匮乏、发展路径单一、外部支持缺乏系统整合的现状在一定程度上得到了改善。例如，自2015年以来，中共中央、国务院及教育部等出台了一系列支持乡村教师专业发展的相关政策和文件，提出整合高等学校、县级教师发展中心和中小学校优质资源，建立乡村教师专业发展支持服务体系，还要积极利用信息技术手段，破解乡村优质教学资源不足的难题。通过启动实施教师教育在线开放课程建设计划，推动在线开放课程广泛应用共享，充分利用新一代信息技术为教师提供同步化、定制化、精准化的高质量培训研修服务[3][4][5]。

随着国家、各个省市精品在线开放课程及线上一流课程的建设和高校、社会机构等推出的越来越多的教师教育类在线开放课程，在参加必修的继续教育网络培训和网络研修之外，在线开放课程正在成为越来越多具有强烈自主专业发展意愿的中小学教师的首要选择。一些县（区）教体局和学校也通过引入在线开放课程的方式，丰富和拓展教师培训的内容与形式，积极探索教师学习和专业发展的新途径。高瑜珊、汪琼等人的研究表明，教师教育类在线开放课程是现有教师培训的一种有益补充和替代方式[6]。孙众指出，在线开放课程更加适合地理位置分散、外出培训机会较少的农村教师灵活、自主学习[7]。朱敬指出，相对于东部发达地区，西部地区由于资源相对匮乏更需要利用在线开放课程等優质数字化资源来缩小教师发展差距[8]。

二、“U—G—S”三方协同的农村教师在线开放课程学习个案研究

（一）以教师教育的“U—G—S”三方协同机制促进农村教师专业发展

促进农村教师专业发展的“U—G—S（University—Government—School）”协同模式，是指高校、地方政府与中小学校合作，协同开展中小学教师的职前培训、入职教育和在职研修等系统性工作。三方在合作过程中目标一致、责任共担、利益分享、资源优化，通过重构共享、共生的开放型教师教育环境，提高乡村教师素质，打造适应乡村基础教育需要的教师队伍[9][10][11]。教育部在2018年发布的《关于实施卓越教师培养计划2.0的意见》中，明确提出了促进卓越教师培养的政府—高校—中小学校协同培养的教师教育新机制，要求建立健全乡村教师成长发展的支持服务体系[12]。本研究聚焦通过“U—G—S”三方的协同合作，加大对农村教师终身学习和专业发展的协同支持。

在教师教育的“U—G—S”协同模式中，地方教育管理部门为农村教师的学习和发展提供必要的资源、政策、制度等保障;高校充分发挥其专业和研究优势，在充分把握国家基础教育改革、教师教育政策及对农村教师专业学习特点和需求的基础上，为地方教育管理部门的决策提供专业和智库支持，为农村教师的专业学习设计课程内容及专业支持体系;而中小学校则在地方教育管理部门的指导和教师教育专业人员的引领下，为农村教师的学习和发展提供具体的学习环境、校本政策及校本培训、教研等专业发展支持。

（二）“U—G—S”三方协同的农村教师在线开放课程学习实施案例

学习科学是20世纪90年代在脑科学、认知科学及计算机科学等基础上诞生的一门全新的研究教与学的跨学科领域，是21世纪以学生为中心的教育变革和教师专业发展的重要基础。“应用学习科学改进教学策略”于2019年5月上线在线开放课程平台，2021年入选河南省第二批一流线上本科课程。该课程旨在从学习科学和脑科学的已有研究成果出发，聚焦教师日常教学中教学策略的改进，以此带动以学生为中心的教学实践变革。

为了推动所在地区中小学教师信息技术应用能力发展和促进教师以学生为中心的教学能力的提升，河南省K市教体局和课程团队合作，组织部分骨干教师通过自愿报名的方式参加在线课程学习，并开展了基于在线课程的线上、线下混合研修活动。高校课程团队为参加课程学习的教师提供线下的集中面对面培训和线上直播讲座，还和K市T县教体局合作开展了针对农村学校教师的“送培到校”学习、面对面交流研讨活动。有的学校还尝试性地将此次在线课程学习纳入教师继续教育校本研修学分统计，有的学校专门安排了信息技术教师提供在线课程的校本学习支持。在课程学习结束后，为了解农村教师的在线课程学习情况及学习支持需求，课程团队专门针对T县参加课程学习的农村教师发放了调查问卷，共回收有效问卷436份，又选取了6位在线课程学习成绩较为优秀的农村教师进行深度访谈。

1.农村教师学习者群体特征描述

在T县教体局组织下，自愿参加此次在线开放课程学习的农村教师中，女性教师占65%，小学教师占到65%，教龄20年以上的教师超过半数。这些教师的学历大多集中在大专和本科，他们很多都是中等师范学校毕业进入学校参加工作至今，并且通过边工作边在职学习的方式获得了更高一级的学历;有超过70%的教师表示很少有机会外出参加培训;虽然近年来所有教师都在参加教体局组织的继续教育网络研修，但近70%的教师很少有过类似本次在线开放课程学习的经历;在学习方式上，也是近70%的教师表示更愿意选择和同伴一起学习。

2.农村教师选择参加在线开放课程学习的主要原因

近90%的教师表示之所以愿意参加县里组织的在线开放课程学习，其主要目的是为了提高自身的综合素质，获得更好的专业发展。访谈中有教师谈到，由于农村教师平时较少有机会接触到教育教学改革的新理念和新模式，他们对学习科学这个领域充满着好奇心和兴趣，感觉这门课程可以帮助自己更好地服务教学。还有教师认为“以前大学里所学的教育理论及教学方法都有些陈旧，不能满足当前教学改革的新需求。这门课程中有很多关于脑科学、学习科学研究的新理论，对自己的教学很有启发”。

另外，被访谈的两位教师都谈到了当前教师继续教育网络研修课程及学习内容的局限性，认为参加在线开放课程学习可以作为很好的补充：“虽然教体局每年都会组织教师参加继续教育的线上学习，对于自己的提升也有帮助，但大部分内容都是通识类型的，对课堂教学的提升没有期望的那么大。平时的教研中也缺乏名师指引，而这门课程中邀请国内不同地区名师制作的‘名师说经验’微视频就非常有针对性，很让人受益。”[13]

3.农村教师无法坚持完成在线课程学习的主要原因

在线开放课程作为一种开放教育资源自诞生以来就受到教育者和学习者的广泛欢迎，但课程完成率一直是困扰其发展的关键问题。对于农村教师而言，更是因为受到多种复杂因素的影响，即使是在教育管理部门的大力倡导和高校课程团队及所在学校的多方面支持下，一些自愿選择参加课程学习的学员也没能够坚持下来。对于T县农村教师来说，影响其无法坚持完成在线开放课程学习的主要原因集中在如下几个方面。

（1）工作负担重，学习时间无法保证

本研究的调查表明，农村教师的“工作负担过重”和“学习时间不能保证”成为他们不得不中途放弃课程学习的首要原因。在入校培训及和农村教师的接触中，研究者了解到大部分农村教师（尤其是小规模学校的教师）在工作中都充当着“多面手”的角色，既要同时承担多门课程的教学，还要担任班主任工作及分担学校的日常管理工作，工作任务繁重、工作时间长，很难抽出集中的、持续的时间用于专业发展和终身学习。

（2）硬件条件不足，上网不方便

对于一些农村学校的教师而言，长期参加网络研修及在线学习所需要的硬件条件和上网费用也是他们面临的现实困境，“数字鸿沟”仍然是这些地区和学校信息化发展中需要尽快解决的问题。例如，有教师在访谈中说道，“农村学校网络条件不好，虽然学校有电脑室，但用起来还是不太方便，只能用手机流量或用家里的Wi-Fi上网学习。但手机流量少，家里杂事多、干扰大，无法安心学习……”;一些教师还会因为个人的信息素养不够，如学习过程中遇到一些具体的技术问题或平台应用问题无法解决而影响课程的学习。

（3）自身的文化基础薄弱或专业知识陈旧，对于课程内容的理解有些吃力，难以独立完成课程学习

目前，互联网上大部分的教师教育在线开放课程都是根据城市中等水平教师的知识基础设计和开发的，对于文化基础和专业基础都较为薄弱的部分农村教师来说，在课程内容的学习上具有一定的难度，尤其在学习的初期难以适应，而那些年龄较大的教师遇到的困难则更多。访谈中有教师反映：“因为我的知识基础还停留在多年以前本科学习的内容，课程中有些专业术语不太理解，学起来有些吃力”“课程中的新理论、新知识对于40岁以上教师们的接受能力来说会有一些挑战”[14]。

4.影响农村教师在线课程学习成绩的关键因素

本研究利用SPSS交叉表对农村教师在线开放课程学习成绩与个人在线学习行为进行卡方检验，得出了影响农村教师在线开放课程学习成绩的五个关键因素：学员已有的在线开放课程学习经历、线下培训参与情况、线上直播讲座参与情况、课程微信公众号订阅情况和课程讨论区发言的活跃度（见表1）。

数据分析表明：第一，教师已有的在线开放课程学习经历、在课程讨论区发言的活跃度及是否参加课程团队提供的线上直播讲座对教师的课程学习成绩有极其显著的影响（p<0.001），进一步的访谈和数据分析表明，那些曾经有过在线开放课程学习经历的教师更有可能取得好的成绩，而那些第一次参加在线开放课程学习的农村教师因为学习的过程中会遇到更多的困难（既有技术方面的，也有学习内容方面的，还有个人学习坚持性方面的），它们会影响其学习的稳定性和学习成绩;学员参与课程讨论区的活跃度及参加线上直播讲座的行为也会显著影响学习者的坚持性和课程成绩。第二，学员是否参与课程团队提供的线下培训及“学习科学进课堂”微信公众号订阅行为也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其课程成绩（p<0.05）。

5.农村教师在线课程学习支持需求分析

在问卷调查的最后，本研究以开放题的形式了解农村教师对于在线开放课程学习的支持需求，利用NVivo质性分析软件对于学员回答的文本进行节点编码，形成了如下的需求。

（1）期望能够得到学习时间保障

对于农村教师而言，长期繁忙的工作和教学压力影响了教师的终身学习和专业发展，“没有时间学习”几乎成为一些农村教师工作和生活的常态。为了扭转这种局面，亟须通过教育管理部门及所在学校的共同努力，为教师的终身学习和持续性专业发展提供必要的时间保障。

（2）期望能够改善硬件环境，得到持续的技术指导和支持

虽然近年来随着国家及其所在区域基础教育信息化的不断发展，农村学校及教师的信息化基础环境得到了很大改善，教师的信息技术应用能力也在快速提升，但对于那些教育信息化发展薄弱的农村偏远地区而言，教师的网络研修和在线学习仍然面临着学习终端、网络环境、平台应用、软件工具操作等方面的困难，需要所在地区教育管理部门、教师研训部门、所在学校及高校课程团队共同努力，尽快改善农村偏远地区教师的网络研修和在线学习的基础环境，并给以持续性的技术指导和支持。

（3）期望得到所在学校及教育管理部门的制度（政策）制度支持

通过对农村教师在线开放课程学习支持需求分析得出，所在地区教育管理部门及学校对于教师借助在线开放课程进行终身学习和自主专业发展的制度（政策）支持力度需要进一步加大。例如，在本案例实施中，那些将教师的在线课程学习纳入继续教育学分的学校就受到了教师的欢迎，也大大激励了教师学习的积极性。访谈中，有教师表达了将在线开放课程学习和继续教育课程打通的期望：“当前互联网上教师教育方面的在线开放课程越来越多，这些开放、免费的在线课程更加能够满足教师的学习兴趣和个性化学习需求……如果教体局能够承认在线开放课程的学习证书，那就会有更多的教师愿意学习……建议把在线开放课程学习和继续教育打通，这样就会有更多教师主动选课，更多教师受益。”

（4）期望在课程内容的难度设计和学习资源设计上更加符合农村教师的需求

期望高校课程团队在课程的内容难度设计方面能够更加符合农村教师的知识结构和文化基础，并且在课程学习材料的选择和开发方面能够提供更多贴近农村教师教学实践经验的学习材料，例如，课例视频资源等。课程开发团队接下来需要根据课程难度和主要用户类型群体，对课程内容、课程大作业和讨论区话题进行分层、分类设计，以满足不同类型教师群体的学习需求。

（5）线上、线下混合学习和研修活动的支持

相比于教师个体的网上自主学习，农村教师更加愿意和同伴共同学习，更加期望教育管理部门及高校课程团队能够提供一定的线上直播讲座、线下培训、研讨等互动学习方式。本案例研究的数据分析也表明：教育管理部门、高校课程团队及中小学校合作開展的多样化线上、线下混合学习和研修活动，能够大大提高教师在线开放课程学习的积极性和学习效果，受到教师的普遍欢迎。

三、“U—G—S”三方协同的农村教师在线开放课程学习支持体系设计

农村教师在线开放课程学习支持体系属于农村教师专业发展支持体系的一个特定类型。本研究在案例研究和已有相关研究的基础上[15]，构建“U—G—S”三方协同的农村教师在线开放课程学习支持体系（见图1）。

如图1所示：首先，作为农村教师，首先在个体层面要具有一定的职业担当和专业发展的内在动机，具备必要的学习时间投入和经费保障，同时还要具备在线开放课程学习所必须的信息素养。其次，通过“U—G—S”三方协同的模式，为农村教师的线上、线下混合学习和研修提供必要的基础环境（尤其是硬件条件）支撑，包括网络条件、学习终端、学习的物理环境等。最后，“U—G—S”的三方协同，需要为农村教师的在线课程学习提供如下五个方面系统化的学习支持：第一是制度（政策）支持。制度（政策）支持是农村教师专业发展的根本性策略[16]，也是当前农村教师专业学习和发展的薄弱环节[17]。制度（政策）支持主要体现在国家和地方政府两个层面，国家层面涵盖了保障和促进教师专业发展的法律、法规、政策等，各级地方政府也需要根据所在地区教育改革及教师专业发展的实际，制定相应的经费、时间、资源等投入与保障政策及相应的激励、评估、督导等政策。第二是技术支持。与城市教师相比，一部分农村教师由于信息素养和在线学习的经历有限，在在线开放课程学习和在线研修的过程中会遇到更多的技术问题。例如，在线开放课程平台的使用、数字资源收集、加工与处理等，更加需要得到及时的、具体的技术应用支持，需要高校课程团队、所在地区技术应用部门和教师培训部门及所在学校的系统化设计和实施。第三是课程支持。在线开放课程及在线学习具有其独特的规律和特点，由于大部分农村教师缺乏在线学习的知识和体验，不熟悉在线学习，就需要在线课程团队在课程内容之外还要帮助农村教师了解和适应在线学习这种新型的学习方式，提高其在线学习的能力。例如，在很多在线开放课程平台的系列课程中，课程开发团队大都设计和开发了帮助教师了解和适应在线课程学习的“准备周”，提供了诸如“学员手册”“如何制作PDF文档”“提高学习效率的平台工具”等支持性内容。本课程团队在课程“准备周”专门开发了引导教师了解在线开放课程学习特征、适应在线学习及课程整体介绍的思维导图和微视频。另外，由年轻教师、硕士研究生和高年级本科生组成的在线课程导学团队也承担着课程运营和学习支持服务的大量工作。第四是活动支持。除了高质量的学习内容，多样化的学习活动也可以提升农村教师在课程学习过程中的归属感和学习积极性，进而提高其学习成效。例如，本课程团队不但在课程讨论区开展了多样化的线上互动、交流活动，上线了解课程同步的微信公众号“学习科学进课堂”，还不定期地开展专题直播讲座。第五是社会及学习共同体支持。近年来，建构主义学习理论及情景认知学习理论都向教师教育的研究者和实践者揭示了人类学习的社会维度，教师的终身学习和专业发展不能仅仅停留在个体学习的维度，尤其是对于农村教师而言，更加需要得到学习伙伴和外部专家的支持，正如朱旭东等人的研究所指出的：“教师的专业学习应是教师和校内外的同伴、专业领导者一起进行的为解决教师面临的挑战问题而进行的共同学习……教师专业发展是在学习共同体中完成的，没有一个教师会离开学习共同体而获得发展，学习共同体是教师专业发展的助推器。”[18][19]

四、结语

近年来，在政府、中小学校及社会机构的共同努力之下，农村教师的教学条件和专业发展环境得到了极大的改善，尤其是在“互联网+教育”迅速发展的大背景之下，助力农村教师专业发展的线上、线下混合学习（研修）环境日益完善，在信息技术应用能力提升工程、区域网络教研、继续教育网络研修、在线开放课程学习、信息技术与课程深度融合教学方式变革、“三个课堂”等项目和活动的共同推动之下，农村教师的专业发展资源和路径得到了极大拓展，随着“U—G—S”协同机制的不断完善，农村教师队伍的素质和质量将得到有效提升。

參考文献

[1]约翰.哈蒂.可见的学习：最大程度地促进学习（教师版）[M].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2015：1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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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中共中央，国务院.乡村教师支持计划（2015-2020年）[EB/OL].（2015-06-01）[2021-05-20].http：//www.gov.cn/zhengce/content/2015-06/08/content_9833.htm.

[5]教育部，中央组织部，中央编办，等.教育部等六部门关于加强新时代乡村教师队伍建设的意见[EB/OL].（2020-07-31）[2021-05-20].http：//www.gov.cn/zhengce/zhengceku/2020-09/04/content_5540386.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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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孙志莉）

Research on the Construction of Online Open Courses Learning Supportive System of Rural Teachers of“U-G-S”Tripartite Coordination

LIANG Linmeia，DING Sijieb

（a.Educational Informatization Development Research Center of Henan Province;

b.School of Education，Henan University，Kaifeng，Henan，China 475004）

Abstract： Rural teachers’ quality and all-around abilities are always a weak link of confusing the high-quality and balanced development of national fundamental education. In the big environment of the development of “Internet + education”，online open courses provide new choices and supportive routes for the diversified professional development of rural teachers. The paper，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U-G-S” tripartite coordination，taking the application of “applied learning science to improve teaching strategy” in a streamline undergraduate course in Henan Province as an example，has studied and analyzed rural teachers’ current status of online open courses learning and needs of learning support，and put forward the online open courses learning supportive system of rural teachers of “U-G-S” tripartite coordination.

Key words： rural teachers;teachers’ professional development;online open courses （MOOC）;learning supportive system;“U-G-S” coordin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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