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苏区儿童团校外活动开展及其历史启示*

2022-02-26刘云峰肖黎明

赣南师范大学学报 2022年1期

刘云峰，肖黎明

(赣南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院，江西赣州 341000)

作为土地革命战争时期全国最大的红色根据地，中央苏区在武装保卫根据地，抵抗经济封锁和军事进攻的同时，在政治、经济和文化建设领域也成果斐然。[1]尤其是共产儿童团建设，在发动和组织儿童参加民主革命的各项斗争中发挥了重要作用，配合苏维埃政府做了大量工作。当前，开展小学生社会实践活动仍然面临较多问题，而中央苏区儿童团的校外活动开展经验，对于当前组织学生参与社会实践活动具有很好的借鉴意义。

一、中央苏区共产儿童团建设的艰苦环境

1931年11月，在瑞金宣告成立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临时中央政府，标志着以瑞金为中心的中央革命根据地，即“中央苏区” 正式形成。作为当时全国最大的革命根据地和全国武装斗争的中心区域，赣南、闽西和粤东北多丘陵山地地形，交通不便，自古远离统治力量的中心。因此在开辟中央革命根据地前，当地经济和基础设施建设落后，人民教育程度低。同时，蒋介石在中原大战获胜后向中央苏区发动大规模军事“围剿”，中央苏区开始了第一次反“围剿”。[2]1930年至1934年，反击国民党军对中央苏区的军事“围剿”和经济封锁成为中央革命根据地的主要工作，这更加剧了中央苏区教育建设工作的困难程度。

(一)政治形势严峻

第一，国民党政权与中华苏维埃政权在意识形态方面根本对立。南京国民政府妄图扼杀中国红色革命事业，不断加大“围剿”力度，中央苏区要不断反击国民党军的军事进攻和经济封锁，还要支援国统区的舆论斗争和情报工作。第二，中央苏区归属共产国际领导，共产国际不顾中国实际国情，发布了许多错误指令，给中央苏区的斗争造成了一定不良影响。第三，中国共产党内部部分人不愿放弃大城市，党中央长期位于上海，轻视农村根据地建设；1933年1月随着临时中央转移至中央苏区，“留苏派”排挤毛泽东等人，成为中央苏区领导层，致使中央苏区全盘“苏化”。[3]

(二)经济困难

第一，中央苏区地处山区，地形复杂，交通闭塞，在开辟苏区前不被历代统治阶级所重视，以小农经济和手工业生产为主，生产力水平落后。第二，南京国民政府进行严密的经济封锁，颁布《封锁匪区办法》，禁止私人在中央苏区周边区域贩卖食盐、火油等物资，严格盘查中央苏区物资流进与流出，妄图通过残酷的经济封锁掐住苏区经济命脉，导致苏区物资严重短缺，经济日益困难。[4]第三，为了应对国民党军的军事进攻，开展苏区各项建设，工农红军人数不断增加，加上各机关单位的经费支出和支援上海党中央，中央苏区的财政压力巨大。

(三)文化教育落后

一方面，在中央苏区开辟前，当地文化教育资源完全被地主阶级所把持，广大的农民群众及其家人日夜耕作劳动，绝大部分人没有条件与机会接受教育，这造成了中央苏区群众在文化上的落后，其中90%以上的农民，100%的劳动妇女不识字。[5]另一方面，残酷的斗争环境导致经费、师资、校舍等教育资源紧缺，难以提供优质的教育资源；教育围绕保卫苏维埃为中心，难以按照正常的进度开展教育工作。

尽管根据地条件艰苦，但中央苏区在政治、军事、经济、文化、教育等工作领域仍取得显著成果。[6]中央苏区高度重视儿童教育工作，不仅推广普及列宁小学等初等教育学校，而且通过组织领导青少年参加少先队、儿童团等群团组织，在各项活动中为苏区建设贡献儿童们的力量。苏区的儿童团工作在极端困难的办学条件下大大提高了中央苏区孩子们的思想觉悟、知识储备水平和各项生产生活技能，为中国红色革命事业培养了大批意志坚定的后备力量。

二、中央苏区共产儿童团校外活动的基本情况

随着列宁小学的普及，中央苏区的儿童们不仅有学校教育，还有以儿童团、少先队为组织形式的校外活动，其中，儿童团是共青团领导下的8～14岁年龄阶段的劳动儿童组织。[1]儿童团积极开展各项校外活动，不仅使孩子们得到自我提升，而且协助分担工农红军各项工作，为中国革命事业培养了大批接班人。

(一)儿童团校外活动的主要形式

儿童团的团员们大多是中央苏区当地的红军和贫苦农民的子女，他们祖祖辈辈饱受土豪劣绅们的压迫，因此积极参与苏区轰轰烈烈的革命运动。除了在列宁小学接受识字、算术、思想引导、体育、唱歌等课程教育，在校外活动领域儿童团受党和共青团的领导，积极参与苏区的各项工作。[7]

第一，军事斗争方面。儿童团为红军承担站岗、放哨、送信、组织活动慰劳红军、侦探等一系列军事辅助任务，一定程度上缓解了中央红军的军事工作压力。《赤色劳动童子团简章》规定，儿童团的教育生活有参加及学习各色各样斗争任务、组织唱歌队帮助与慰劳红军战士、经常帮助侦探放哨等工作。[8]69-70保卫苏维埃政权是儿童团校外活动的重要内容，在此氛围下，中央苏区的儿童团也涌现了众多英雄人物，如郭滴海装扮成小乞丐侦察敌情，将敌人引进包围圈；张锦辉为红军站岗放哨，被捕后高唱《国际歌》英勇就义；儿童团长严锡祥多次勇敢而巧妙地杀敌。[9]

第二，政治斗争方面。儿童团要参与反对“童子军”、分配田地、革命宣传、参加苏维埃选举等活动巩固苏维埃政权。“童子军”是国民党下属的青少年组织，为国民政府的统治服务，随着国统区“童子军”教育渗入中央苏区，儿童团员要启发儿童的阶级认识，指出其欺骗本质，告诉其他儿童不加入“童子军”组织。《赤色劳动童子团简章》规定儿童团的教育工作有帮助红军种田地、宣传鼓励成年的工农加入红军。[8]69-701932年1月，少共苏区儿童局出台了《湘赣苏区儿童团工作决议案》，强调：“各地儿童团……要动员儿童参加肃反、放哨、检查、分配土地等斗争……在苏维埃选举运动时，我们要动员儿童参加，并且要提出儿童的迫切要求……”[8]87-90儿童团员们以各种校外活动形式投入苏区阶级斗争工作中，勇敢地行使人民权力与阶级敌人作对抗。

第三，经济建设方面。儿童团开展收集废金属、种田劳动、捡肥料、发动募捐等活动缓解包围与封锁带来的经济压力。武装保卫苏维埃离不开武器弹药的供应，儿童团通过各种渠道收集废金属送往兵工厂，有力支援了前线战斗。校外时间儿童团要参与田间劳动，帮助红军和农民种田，捡肥料增加收成，仅瑞金东郊和西郊两乡的儿童团就捡了约800斤肥料。同时儿童团积极发动募捐活动，如宣传购买公债票，江西儿童团募捐购买飞机，福建儿童团募捐购买高射炮。[8]84

第四，文化建设方面。儿童团校外文化活动多以群众活动的形式开展，注重个人德育、体育和主人翁意识的培养。革命歌谣会、演讲会、体育游戏、体育运动会、开展扫盲运动、禁烟禁赌纠正风气等文化建设工作等都是儿童团群众活动的形式。革命歌谣会和演讲会通过质朴的语言描述革命阶段苏区的军民生活，控诉反动派的残忍，不仅使儿童团员的爱国情怀得到加强，而且增强了团员们取得革命胜利的信心。[10]体育比赛的内容有拍皮球、跳高、跳远、跳绳、团体操、赛跑、游戏等。[1]校外体育游戏及运动会成为儿童团员体育培养的重要形式。同时苏区发动消灭文盲运动，儿童团员不仅要认真学习，还需要教其他文盲识字，宣传儿童入校；开展禁烟禁赌、纠正风气的移风易俗运动。[11]

(二)儿童团校外活动的组织和领导

中央苏区的儿童团校外活动并不单是儿童们无目的的玩耍，而是在各级团组织的带领下通过各项活动丰富校外生活，团员们纪律严明且昂扬向上，在崇高理想的指引下为苏区建设贡献力量。

第一，特别重视儿童团校外活动的作用，积极鼓励各地儿童团在校外活动中建设苏维埃。毛泽东对儿童团校外活动予以了高度肯定和支持，在《兴国调查》中指出：“不分男女，年龄八岁至十五岁，有一个赤队及少队的地方，就有一个劳动童子团……童子团的工作：第一是放哨，第二是检查烟赌，第三是破除迷信打菩萨……开民众大会，他们也要去。”中央儿童局多次发布指示，号召儿童团员们参与春耕运动、募捐运动、购买公债票运动、儿童生活条件改善运动、捡肥料运动、扩军运动等校外活动支援苏维埃建设。[8]77-84

第二，重视党对儿童团校外活动的领导。中国共产党领导和组织儿童投身革命事业，儿童团是属于党的队伍。[12]第一，儿童团的组织架构权责分明，总部的指示可通过区队、大队、队、排直达个人，指导每位团员正确参与校外活动；而每位团员参与校外活动后的总结反思也可逐级向上反馈，让总部更好地规划校外活动工作。[8]71第二，共产儿童团是受中国共产党委托的共产主义青年团领导的，每位儿童团员都要遵守党的指示，提高革命觉悟。第三，党重视对儿童团积极分子的培养和吸纳，儿童团里的积极分子年长后，会加入共青团，补充少年先锋队、游击队、主力部队和政府部门，并分批转为共产党员。[11]

第三，努力提高校外活动形式的多样性。1929年6月，《全国第五次大会儿童运动决议案》指出：“我们应提高儿童的工作兴趣，使他们有前进心理……我们在儿童运动中需以积极启发式的合乎儿童心理的各种方法教育儿童群众，训练儿童的活动能力……我们要使儿童从各种实际工作中得到训练……”[8]68同时，《决议案》从斗争方面、宣传教育、娱乐与体育三个方面提出若干校外活动形式。中央苏区贯彻落实了《决议案》的精神，积极开展各项儿童校外活动，并在斗争过程中根据新的变化灵活增加创新校外活动的形式，如为应对经济封锁号召儿童团员收集废金属、紧跟变化打击国民政府的“童子军”运动。

第四，充分培养和发挥每位儿童团员的社会责任感。《赤色劳动童子团简章》《学生童子团简章》和《劳动童子团简章》都规定儿童团员们要为劳动阶级和社会服务，将个人发展同国家命运相联系。[8]69-74重视团员们的思想教育，定期开会讨论，了解中国积贫积弱的原因，树立解放人民的崇高理想。同时中央苏区积极鼓励儿童团员们参与群众运动，为劳苦大众服务，在各项儿童团运动中贡献力量。

第五，密切儿童团与其他组织的交流合作。苏区的儿童团归属共青团领导，需要时，苏维埃政府、主力部队、游击队、党组织等都可以调动当地儿童团的力量，各地儿童团校外活动的开展受所布置任务的影响，儿童团员们要经常进入苏维埃政府、军事部队参观，学习斗争路线与经验。[11]同时儿童团的活动与苏区少先队的使命与任务很接近，双方工作多有重叠，两者需要经常联系，密切合作，如共同辅助军事任务、宣传扩军运动、发动募捐活动等。

(三)儿童团校外活动的历史作用

在南京国民政府疯狂“围剿”与封锁的时代背景下，中央苏区的教育建设事业取得了巨大发展，连国民党军政要员们也在进入中央苏区后感叹各项儿童教育事业所取得的巨大成就。苏区的儿童团员们在没有外部物质奖励的情况下，迸发无穷的革命热情，通过每一次校外活动推进着中央苏区各项事业的建设，促进自身全面发展。

第一，减轻党、政府和红军的工作压力。中央苏区儿童团的校外活动主要围绕保卫建设苏维埃进行，分担了大量工作：首先，儿童团在军事方面的辅助工作让红军能够从琐碎事务中脱身，专注于军事训练和军事战斗，提升红军队伍的战斗力；其次，儿童团积极协助党的宣传、选举、分配田地等工作，分担了苏维埃政权的部分工作，使行政队伍得以精简；最后，儿童团员们基本是当地劳动人民的子女，家庭成员对苏维埃政权的积极宣传更有利于减少推广新政策时的阻力。

第二，提高中央苏区政治、经济、文化建设水平。中央苏区儿童团的校外活动紧紧围绕建设苏维埃这一主题。政治建设方面，儿童团承担军事辅助任务，配合苏维埃政府各项政策的实施；经济建设方面，儿童团参与田间劳动，收集废金属，参与经济生产活动；文化建设方面，儿童团开展扫盲运动、体育互动、革命宣传等活动丰富苏区文化生活。这些校外活动不仅让团员们得到锻炼，而且为苏维埃政府的各项建设做出巨大贡献。

第三，促进儿童团员们的全面发展和发挥各自特长。中央苏区儿童团的校外活动形式多样，在活动过程中，团员们充分锻炼了才能，促使个体德智体美劳全面提升。在参与活动的过程中，团员们会发现自身的兴趣爱好和擅长领域，并向该领域不懈奋斗，如“红小鬼”胡耀邦在中央苏区经过艰苦的革命斗争，从而大大提高了自身的思想觉悟和政务处理能力；杨永松、邹衍等人加入中央苏区的儿童团后积极参加各种活动，历经百战后成为开国少将。

第四，培养中央苏区革命的后备力量。由于中央苏区时刻处于国民政府的封锁中，因此急需军事、政治、经济、文化、教育等领域的后备人才。儿童团员们思想单纯、热情高、服从指挥，在经过适当的培训引导后，能成为保卫苏区和建设苏区的后备力量，其中积极分子在年长后大部分直接投入保卫和建设苏维埃的战斗中。红军离开中央苏区后，不少儿童团员跟随红军参加长征，或者留下来坚持根据地斗争，成为工农革命的火种。[11]

三、中央苏区共产儿童团校外活动对当代开展小学社会实践活动的启示

当前社会实践活动的发展态势良好，但仍然存在重视程度不足、学校和教师不愿主动组织小学生开展社会实践、激励机制不完善、开展社会实践流于表面、地方教育领导部门支持力度不够等问题。[13]中央苏区组织共产儿童团积极开展校外活动，取得了重要成就，在当时教育资源极度匮乏的历史背景下颇具特色，对当代组织小学生开展社会实践有很大的启示意义。

(一)落到实处：出台实质性政策鼓励开展小学社会实践活动

中央苏区积极鼓励儿童团员们参与校外活动，在活动中发挥每位团员的积极作用，激发了建设苏区的热情。当前各级教育领导部门要学习中央苏区儿童团建设的经验，重视小学社会实践活动的重要性，出台切实的激励政策。

首先，地方教育领导部门要重视小学生的社会实践活动。要保证国家政策的落实，充分认识到开展小学社会实践活动的重要意义，统筹规划当地小学的活动安排；动员所辖范围内的各方教育力量，分批建立各种类型的小学生社会实践基地；要建立科学的小学社会实践活动评价体系，建立完善小学生社会实践活动档案，根据实际参与情况予以量化打分，作为学生个人评价体系的重要一环。[14]

其次，学校要加强小学生社会实践活动的指导和监督。学生的社会实践活动不是纯粹的玩耍，而是在教师的指导下开阔眼界，得到锻炼，获得成长。一方面，加强指导切忌每个环节亲力亲为，而是在各小组长的带领下将教师的有效指导与鼓励同学生的自主选择与实践相结合；另一方面，当小组长组织带领时面对小组不能自主解决的问题时要向辅导老师汇报并寻求帮助。[15]要加强对小学社会实践活动的监督，让学生和家长认识到社会实践活动对于学生发展的重要性；上交社会实践表格时要附上照片，避免只盖章不参加活动。

最后，激发学生主动参与社会实践活动的热情。一方面社会实践要面向全体学生，鼓励共同参与，加大宣传、组织、评价力度，调动学生参与社会实践的主动性和积极性，实现活动的全覆盖。另一方面要调动少先队的模范作用，自主组织和开展为广大学生所喜闻乐见的实践活动，发挥小学生群体的主体作用，提高学生对于参与活动的兴趣, 从而有效提高社会实践活动的实效。

(二)贯彻精神：将爱国爱党精神融入小学社会实践活动

受全球疫情和美国等西方国家敌对影响，贸易争端时有发生，国际形势错综复杂，中国周边不稳定因素增加，当前中国外部形势和土地革命时期中央苏区的斗争环境一样，都充满着挑战。小学生作为祖国未来的希望和建设者，必须加强少年儿童对于党和国家的真挚情怀，在社会实践中融入爱国爱党教育，多鼓励、组织学生参观红色景点、纪念馆、博物馆、消防队等爱国教育基地。

首先，活动前要提前提交活动申请，取得上级部门的支持；认真听取学生的意见，精心做好规划安排，使每一个环节都能让学生在集体中享受到成长的快乐；争取得到家长和社会人士的理解和支持，主动与家长联系，向他们宣传社会实践活动对孩子们成长的重要性。其次，参观的过程不是走马观花，应付任务，而是要学习相关的历史知识，领会历史英雄们前赴后继的伟大精神，增强民族自豪感，树立为祖国建设奋斗终身的信念。最后，参观结束后要进行讨论、心得分享、写观后感作文，使爱党爱国的情怀得到升华；切忌将观后感作文作为硬性要求，从而让学生抵触参加爱国实践活动。

(三)融入劳动：同劳动技术教育相结合

中央苏区儿童团和21世纪的国务院一样，都重视劳动技术教育对于儿童的发展作用。2020年3月《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全面加强新时代大中小学劳动教育的意见》提出全面构建体现时代特征的劳动教育体系，广泛开展劳动教育实践活动。[16]这意味着我国劳动技术教育迈向一个新台阶。

首先，学校要组织实施好劳动周，每个年级都要参与劳动，小学低年级和中年级的学生以校园劳动为主，高年级的学生可适当组织外出参加集体劳动，如打扫人行道、去除“牛皮癣”、植树活动等，在此过程中带队教师要注意学生安全，做好点名工作。其次，组织带领学生参与企业劳动实践，教育机关和学校要积极同当地企业公司、工厂农场、高新企业等组织洽谈交流合作事宜，生产组织合理开放实践场地，让学生可以参观体验劳动过程，感受科技的魅力，树立崇尚劳动、尊重劳动的观念。最后，鼓励学生开展公益劳动活动，当地工会、共青团、妇联等群团组织要提前做好对接洽谈工作，搭建活动平台，支持小学生在学校和家长的带领下深入社区、福利院和公共服务场所开展公益劳动，参与社区事务。

(四)强化担当：在社会实践活动中注重社会责任感的培养

责任是公民素质的基石，中央苏区儿童团员们前赴后继，将国家前途与个人命运相联系，承担了社会责任，圆满完成了时代所赋予的任务，对当代小学生社会责任感的培养有很大启示。

首先，在社会实践活动中明白什么是社会责任感。在参与活动的过程中，要让学生懂得社会责任就在身边。参观消防队时，知道消防员的社会责任是扑灭火灾；为社区服务时，知道办事员的社会责任是处理各种社区事务；体验劳动时，知道工人的社会责任是做出各种产品。进而让学生明白自己的社会责任是认真学习、关心同学、孝敬长辈、为集体争光、自觉遵守规章制度等。

其次，组织学生参加环保、敬老、交通安全等活动。家长、老师和实践活动组长要组织带领低、中年级的学生关爱孤寡老人、做环保小卫士宣传绿色出行；高年级的学生可以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辅助交警指挥交通，制止闯红灯行为。在社会活动中让学生初步理解社会工作的重要性。

最后，在社会实践中培养学生的个人荣誉感和集体荣誉感。对于在活动中积极参与，努力表现的同学要当众予以表扬，让学生明白为社会作贡献是一件光荣而骄傲的事情。实践活动的小组长也不能一成不变，而是根据近期个人表现和领导能力确定人选，激励组员们良性竞争。实践活动中既有个人计分，也有小组计分，采用小组间竞赛的形式来激发组员们的活动热情，让学生知道个人与集体息息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