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建新
2022-02-17
【让电影产生魅力,而且这个产生魅力的语境得跟年轻人的心理相呼应。】
在第五代导演中,黄建新一直都是一个独特的存在。他认为如今电影的语境在发生社会性的变化,这样的变化是创作者面临的挑战。因此,他希望拍一部当代电影,而不是一个传统模式的电影。
【不知道是安陵容成就了我,还是安陵容限制了我。】
在演员陶昕然的人生中,“安陵容”三个字,成了无法忽略的关键词。这些年,陶昕然始终认为演员只是一份职业,在这份职业之外,自己没有任何光环。作为演员,如果没有角色被关注到的时候,大家就把她遗忘就好。
【我今年34岁了,有了更多主动权,之前是一直处于‘被选择’的状态,别人让我演什么我就演什么,现在反而是比之前更好的时刻。】
毛晓彤没有遭遇“年龄恐慌”,就像在新戏里,她将有现实质感的角色表演的游刃有余,而这种类型,并不会因为年龄的增长而减少魅力。
【我想,中国文化已经刻在了我的DNA里。】
42岁的华裔艺术家简明,曾连续六年获“漫画界奥斯卡”之称的艾斯纳奖。从一个不太自信的华裔男孩,到受大众欢迎的视觉艺术家,他在热爱的艺术世界里找到价值感。他最擅长画花、动物和孩童,喜欢从中国传统文化中追溯艺术灵感。
【我在想动画给我们的最大可能性是什么?是表达的自由,是美术表达的自由,是所有表达的自由。】
现实主义动画电影《雄狮少年》试图关照的群体正是不被看到的大多数。张苗认为,现在做动画电影,还是从低的部分做好,把它做扎实,然后才可以呈现更高一层的浪漫。
【敲击的动作是一种破坏,它不仅是一个动作更是一种态度。】
随着年龄的增长,鞠婷对于来自女性的讲述、提问、发声变得前所未有地郑重与迫切。她通过用锤子机械地敲击顶层颜料,让我们看到了埋藏在金色的、庄重的外壳之下的明艳与张扬。
【被大家知道和认可,是因为自己身上的那些标签。没有去做大家认为的第一名或者维持最顶尖的那种焦虑,把自己摆到相对正确的位置就好。】
用时尚还是文化纪实的镜头语言去定义自己,对黎晓亮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很多人在极力摆脱或者突破这些标签,但他觉得不用多想。
【完整的瓷器固然很好看,但是它们被打碎以后再拼接起来,完全是另一种形式感,而这种形式感是上帝给你的。】
最近几年,宿利群多次前往景德镇,画瓷修瓷也收藏瓷。那些被历史打磨过的碎片,经由他的修复,重新焕发出新生。在他眼中,就连碎瓷片都有一种难以抗拒的魅力。
【我的山水就好像自己拿笔种树、种草。】
在创作的过程中,李津享受本身的一种搭建和景观。首先来迷惑自己,在里头打开一个空间,就像窗户一样,在画室里通了一个空间,在里面去找所需要的物象。这是他现在创作中的一个新体验,而不是说在形式上做什么突破。
【变成了不好看的人,抑或是被看见狼狈的样子,都没关系,只要还是在自己的选择里生活,原地打转也是自在的困境。】
人就像一个容器,有东西往里填,自己也需要往外排的出口。春夏希望,你不用为了活得好看,而藏起真实的自己。因为每一个忠于自我的你,都是闪闪发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