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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贯中与《西游记》(连载一)

2022-02-16韩亚光

青年文学家 2022年31期
关键词:罗贯中形体孙悟空

韩亚光

作为中国四大古典文学名著之一的《西游记》,是一种极其特殊的存在。时代发展到今天,非常有必要对《西游记》进行全新的审视。

长期以来,人们往往将古典名著《西游记》的作者归结为吴承恩,其根据见天启《淮安府志》。该书卷十九《艺文志一淮贤文目》记载:“吴承恩《射阳集》四册□卷、《春秋列传序》、《西游记》。”而该书卷十六《人物志二近代文苑》记载:“吴承恩性敏而多慧,博极群书,为诗文下笔立成,清雅流丽,有秦少游之风。复善谐剧,所著杂记几种,名震一时。”清朝人丁晏在《石亭记事续编》中指出:“旧志文苑传称:‘承恩性慧而多敏,博极群书,复善谐剧,所著杂记几种,名震一时,《西游记》即其一也。”笔者以为,全面地来看《淮安府志》,该书虽然记载吴承恩的著作有《西游记》,但是指明吴承恩的特长在于“为诗文”“善谐剧”“著杂记”,并未涉及写小说;丁晏在《石亭记事续编》中关于旧志文苑的表述,明确将吴承恩的《西游记》与“杂记”直接联系起来。所谓“杂记”,不好简单地等同于人们熟知的小说。虽然唐朝人刘知几在《史通》中将杂记纳入小说,但是他所讲的小说涉及范围很广泛,显然也不能等同于人们熟知的小说。《西游记》世德堂本中的《刊西游记序》指出:“《西游》一书,不知其何人所为。或曰:‘出今天潢何侯王之国。或曰:‘出八公之徒。或曰:‘出王自制。”这就是著名的三个“或曰”。从表面的语句来看,三个“或曰”共同指向王府,而吴承恩曾任职于荆宪王府。笔者以为,三个“或曰”并未指明荆宪王府,如果将吴承恩任职于荆宪王府联系于三个“或曰”,实际上呈现一种先入为主的思维方式:首先在主观上认定吴承恩是小说《西游记》的作者,然后用吴承恩的特殊经历来套三个“或曰”的一般指向,这在逻辑上是颠倒的。其實,吴承恩任职于荆宪王府的经历与三个“或曰”没有必然联系,吴承恩与小说《西游记》没有必然联系。

明末清初人黄虞稷在《千顷堂书目》卷八中鲜明地将吴承恩的《西游记》纳入“地理类”著作。如果认为这种归类弄错了,那就显得武断了。黄虞稷的《千顷堂书目》涉及书籍数十类,每类又有不同种,其中相当一部分类别包括杂记在内。在“孟子类”中,有陈士元《孟子杂记》;在“正史类”中,有何乔远《名山藏》,内含《臣林杂记》;在“别史类”中,有刘黄裳《东征杂记》等多部杂记;在“霸史类”中,有赵琦美《伪吴杂记》;在“地理类”中,有郑东白《金华杂记》等多部杂记;在“职官类”中,有符验《西台杂记》;在“儒家类”中,有许谦门人《日闻杂记》;在“小说类”中,有陆容《菽园杂记》等多部杂记;在“类书类”中,有彭时《可斋杂记》等多部杂记;在“别集类”中,有盛时泰《游燕杂记》等多部杂记。所谓“杂记”的“杂”,顾名思义,就是“集合”“混合”,解释为“庞杂”也不为过。《千顷堂书目》针对陈龙正《程子详本》就有这样的说明:“仿近思录而类分之,其重复杂记、无关理道者节去。”吴承恩《西游记》的“杂记”之性质,确实不是今人通常所讲的“小说”;吴承恩《西游记》被纳入“地理类”著作,这有相当高的可信度。当然,黄虞稷对于书籍类别的划分也会有这样那样的失误。然而,这种失误的比例毕竟是比较低的,而将吴承恩《西游记》类别归属弄错的概率也应是比较小的。

在将吴承恩与小说《西游记》联系起来的道路已经走不通的情况下,《西游记》研究必须另辟蹊径。与此相联系,就不能不引入罗贯中。笔者曾在《青年文学家》2022年4月下期发表题为《罗贯中身世之谜》的文章。该文认为,罗贯中是山西太原清徐《罗氏家谱》记载的罗景中。根据明代《录鬼簿续编》有关记载可知,罗贯中善于写“隐语”。令人惊讶的是,古典名著《西游记》隐含罗贯中(罗景中)的大量信息。《西游记》世德堂本中的《刊西游记序》,针对这部小说指出:“若必以庄雅之言求之”,则几乎遗此书;此书之意“近跅驰滑稽之雄,卮言漫衍之为”,隐藏“史”“子”“道”即历史、思想、大道。研究《西游记》,需要克服“记载”崇拜、把握“神魔”规律、创造“考索”范式:那种拘泥于某些表面文字的做法是僵化的,那种停留于一般文学鉴赏的做法是肤浅的,那种习惯于褒考证、贬索隐的做法是片面的。在“考索”过程中,不能随便任意地南一耙北一帚、东一锤西一镐、天一拳地一脚,而是必须将耙帚、锤镐、拳脚统一起来,以形成逻辑链条,打造完整系统,建设立体结构。唯有如此,才能破解其中的罗贯中信息。

前文曾提及《西游记》世德堂本中的《刊西游记序》有著名的三个“或曰”。下面,笔者对三个“或曰”的关键文字分别做出解释。

第一个“或曰”中的所谓“天潢”,意味着“太原”。“天”被古人视为最“大”,“天”又内含“大”,而“大”内含于“太”,作为多音字的“大”又能够相通于“太”;“潢”相关于“水”,“水”相关于“源”,“源”的古字是“原”。罗贯中是太原人。

第一个“或曰”中的所谓“何侯王”,意味着“仲祥”。“何”可以分解为“亻”“可”,“侯”可以分解为“亻”“ユ”“矢”,“何侯王”涉及“亻”“可”“ユ”“矢”“王”;“仲”可以分解为“亻”“中”,“祥”可以分解为“礻”“羊”,“仲祥”涉及“亻”“中”“礻”“羊”。“何侯王”涉及的“亻”“可”“ユ”“矢”“王”,可以对接于“仲祥”涉及的“亻”“中”“礻”“羊”:“亻”直通;“可”能够解释为“适合”,“中”能够解释为“适当”,二者相通;“ユ”在形体上与“中”有相似之处;“矢”谐音于“示”,“示”相关于“礻”;“王”在形体上与“羊”有相似之处。罗贯中的祖父是罗仲祥。

第一个“或曰”中的所谓“之国”,意味着“郭氏”。“郭”谐音于“国”;“氏”是多音字,能够谐音于“之”。罗贯中的祖母是郭氏。

第二个“或曰”中的所谓“八公之徒”,意味着“文秀”。“文”在形体上与“之”有相似之处。“秀”可以分解为“八”“乃”“千”,分别对接于“八”“公”“徒”:“八”直通;“乃”可以解释为“你”,“你们”就是“尔等”,“尔等”相通于“公等”;“千”可以相通于“阡”,“阡”可以用来指田间小路,田间小路相关于人之步行,“步行”可以归结为“徒”。罗贯中的父亲是罗文秀。

第三个“或曰”中的所谓“王自制”,意味着“王氏”。“王自制”的“王”,就是“王氏”的“王”;“氏”是多音字,在发音上既可以相似于“自”,又能够相谐于“制”。罗贯中的母亲是王氏。

至于“三个‘或曰”这个称谓,则意味着“湖海散人”。“三”在发音上与“散”相谐,“个”在形体上与“人”有相似之处,“或”在发音上与“湖”同纽,“曰”在形体上与“海”有相似之处。罗贯中号“湖海散人”。

在《西游记》世德堂本中,《刊西游记序》之正文实有六百六十一个字,而在第一个“或曰”的范围内有八个字的空白,在第三个“或曰”的范围内有七个字的空白。这些状况,能够对接于“罗贯中”。“罗”可以解释为“罗列”“展开”,《刊西游记序》之正文就是一幅展开的图景:相关于此序之正文的“六百六十一”以及“八”“七”,累计“六百七十六”;“罗”之繁体是“羅”,“羅”在写法上的笔画数是“十九”,“十九”可以分解为“六”“七”“六”,“六”“七”“六”能够暗通于“六百七十六”。“贯中”可以解释为贯穿于中间,而《刊西游记序》之正文在行文过程中出现空白:相关于这些空白的“八”和“七”,合计“十五”;“贯中”的“贯”之繁体是“貫”,“貫”和“中”在写法上的笔画数恰好累计“十五”。还需要指出的是,“八”之大写“捌”在写法上的笔画数是“十”,“七”之大写“柒”在写法上的笔画数是“九”;“十”和“九”相加的结果是“十九”,“十九”暗合于“羅”在写法上的笔画数。

综上所述,第一个“或曰”涉及太原以及罗贯中的祖父母,第二个“或曰”涉及罗贯中的父亲,第三个“或曰”涉及罗贯中的母亲,而“三个‘或曰”这个总称谓涉及罗贯中本人,《刊西游记序》之正文的字数和空白仍然能夠相关于罗贯中。这些神奇现象并非偶然,而是呈现规律,说明古典名著《西游记》作者是罗贯中。当年,蔡孑民曾援引张邦铭、郑阳和两先生翻译的《托尔斯泰传》所云:“凡其著作无不含自传之性质。各书之主人翁……皆其一己之化身。各书中所叙他人之事,莫不与其己身有直接之关系。”笔者深以为然,《西游记》亦如此。

《西游记》第一回说:“这部书单表东胜神洲。海外有一国土,名曰傲来国。”所谓“海外”,相关于“湖海”:“海”直通;“外”相关于“胡”,“胡”内含于“湖”。所谓“傲来国”的“傲”,相关于“散人”:“傲”内含的“亻”相关于“人”,“傲”内含的“敖”在形体上与“散”有相似之处。“湖海”与“散人”能够合成“湖海散人”。所谓“傲来国”的“来国”,相关于“罗本”:“来”在古代写作“來”,“來”在形体上与“本”有相似之处;“国”在发音上与“罗”同韵。罗本就是罗贯中,他名“本”。相关于罗贯中的“傲来国”之意境,能够相通于《录鬼簿续编》所载罗贯中“与人寡合”。所谓“神洲”,意味着中国。所谓“东胜”,意味着“梗阳”:“梗”在发音上同韵于“胜”,“阳”升起于“东”。五代后唐时,有罗贯中先人在梗阳任职。梗阳就是清源。现在山西太原的清徐县,由原来的清源县和徐沟县合并而成。

《西游记》第一回又提及“花果山”,并且说:“那座山正当顶上,有一块仙石。其石有三丈六尺五寸高,有二丈四尺围圆:三丈六尺五寸高,按周天三百六十五度;二丈四尺围圆,按政历二十四气。上有九窍八孔,按九宫八卦。四面更无树木遮阴,左右倒有芝兰相衬。盖自开辟以来,每受天真地秀,日精月华,感之既久,遂有灵通之意。内育仙胞,一日迸裂,产一石卵,似圆球样大,因见风化作一个石猴:五官俱备,四肢皆全,便就学爬学走,拜了四方,目运两道金光,射冲斗府。”不久,石猴发现了“水帘洞”。所有这些内容,都是有寓意的。

所谓“花果山”,相关于中国历史上的夏朝、商朝。“花果山”的“花”可以相同于“华”,作为多音字的“华”可以与“中”连用而构成“中华”;“花果山”的“果”谐音于“国”,“国”可以与“中华”的“中”连用而构成“中国”。“中华”的“华”可以与“夏朝”的“夏”连用而构成“华夏”,“花果山”的“山”在发音上相似于“商朝”的“商”。

所谓“周天三百六十五度”,相关于周朝、秦朝。“周天”的“周”直通于“周朝”的“周”,“周天”的“天”在形体上与“秦朝”的“秦”有相似之处。“三百六十五”相关于“三十六点五”,“三十六点五”接近于“三十六”和“三十七”。《史记·集解》载,皇甫谧曰“周凡三十七王”。《史记》载,秦始皇曾“分天下以为三十六郡”,秦始皇本人卒于其“三十七年”。

所谓“政历二十四气”,相关于汉朝、晋朝。“政历”的“政”在形体上与“汉朝”的“汉”之繁体“漢”有相似之处:“政”的左半部在形体上与“漢”的右上部、右中部有相似之处,“政”的右半部在形体上与“漢”的右下部有相似之处。“政历”的“历”在古代可以写作“曆”,“晋朝”的“晋”在古代可以写作“晉”,“曆”在形体上与“晉”有相似之处。“二十四”暗合于历史上的汉朝二十四帝,《三国志通俗演义》亦提及汉朝“二十四帝”。“二十四”又贯通于晋朝建立者司马炎:“司”在发音上相似于“十”,“马”之繁体“馬”内含的“灬”相关于“四”,“炎”内含的“火”数量为“二”。

所谓“水帘洞”,相关于隋朝、唐朝、宋朝。“水”在发音上与“隋”相似,“帘”之繁体“簾”在形体上与“唐”有相似之处,“洞”在发音上与“宋”同韵。

所谓“九宫八卦”,相关于元朝。“八卦”能够暗合于元朝国号得以确立的元世祖至元八年,“九宫”可以理解为“九州”即中国,元世祖曾经统一中国。

所谓“天真地秀,日精月华”,相关于朱明。“天真”意味着“朱元璋”:“天”在形体上与“朱”有相似之处,“天”在形体上与“元”亦有相似之处,“真”在发音上与“璋”同纽。“地秀”意味着“国瑞”,也就是朱元璋的字:“地”可以解释为“土地”,“国”可以解释为“国家”,二者能够相通;“秀”可以解释为“茂盛”“显露”,“瑞”可以解释为“吉祥的兆头”,二者能够相通。

从夏朝到明朝的历史,构成小说所隐含的罗贯中形象之宏大背景。而元末明初,则是罗贯中生活的时代。

花果山那块仙石的所谓“高”“圆”“窍”“孔”,意味着“太原清源”。“高”相关于“太”:“太”可以解释为“高”。“圆”相关于“原”:“原”谐音于“圆”。“窍”相关于“清”:“窍”在发音上与“清”同纽;“窍”可以解释为“诀窍”,“清”可以解释为“明白”,二者能够相通。“孔”相关于“源”:“孔”可以解释为“深远”,“深”在形体上与“源”有相似之处,“深”在含义上与“源”有相通之处,“远”在发音上与“源”相谐。需要说明的是,清源隶属于太原。

所谓“四面更无树木遮阴”,意味着“蜀”“四川成都”以及“梗阳白马一都寺沟村”。将“四”置于“面”之上,结果形似于“蜀”,“蜀”就是“四川”。“更无”相关于“成都”:“更”在发音上同韵于“成”,“无”在发音上同韵于“都”。“更无”的“更”与“树木”的“木”相拼合,可以出现“梗”;“无树木遮阴”,就会出现“阳”:“梗”和“阳”连用,就是“梗阳”。“四面”的“面”可以相关于“白”;“更无”的“无”之繁体是“無”,“無”在形体上与“馬”有相似之处,“馬”就是“马”;“树木”的“树”之繁体是“樹”,“樹”的中间部分形似于“壹”,“壹”就是“一”;“遮阴”的“遮”谐音于“者”,“遮阴”的“阴”内含“阝”,“者”和“阝”可以拼合出“都”:“白”“马”“一”“都”能够连成“白马一都”。“树”之繁体“樹”左有“木”,右有“寸”,中间既似有“土”又像有“豆”:“土”和“寸”可以合成“寺”,“豆”在发音上同韵于“沟”,“木”和“寸”可以构成“村”,“寺”“沟”“村”能够连成“寺沟村”。需要说明的是,罗贯中祖籍四川成都;五代后唐时曾在梗阳任职的罗贯中先人,落籍于白马一都寺沟村。

所谓“左右倒有芝兰相衬”,意味着贾仲明、王道生、王汝玉以及施耐庵、张士诚。所谓“贾仲明”,又作“贾仲名”。“仲名”相关于“左右”:“左”内含的“”,在形体上与“仲”内含的“亻”有相似之处,“仲”内含的“中”在发音上与“左”内含的“工”同韵;“名”在形体上与“右”有相似之处。所谓“王道生”的“道生”,相关于“倒有”:“道”在发音上与“倒”相谐,“生”在含义上与“有”相通。所谓“王汝玉”的“汝玉”,亦相关于“倒有”:“汝”可以解释为“你”,“你”在形体上与“倒”有相似之处;“玉”在发音上与“有”同纽。所谓“王汝玉”,与所谓“王道生”也有相同和相似之处。王道生在《施耐庵墓志》中记载:“公讳子安,字耐庵。”所谓“子安”,相关于“芝兰”:“子”在发音上相似于“芝”,“安”在发音上相似于“兰”。至于“张士诚”的“士诚”,则相关于“相称”:“相”是多音字,在含义上可以与“士”匹配;“称”也是多音字,在发音上可以与“诚”相谐。需要说明的是,贾仲明、王道生、王汝玉以及施耐庵、张士诚,都与罗贯中有过交往。

所谓石猴“五官俱备,四肢皆全,便就学爬学走,拜了四方,目运两道金光,射冲斗府”,直接相关于罗本贯中。罗贯中就是罗景中。“罗”之繁体是“羅”,“羅”内含的“維”在发音上同纽于“五官”的“五”;“贯”之繁体是“貫”,“貫”内含的“毌”在形体上相似于“毋”,“毋”在发音上相谐于“五”;“貫”在发音上相谐于“五官”的“官”;“五官倶备”的“俱”内含“亻”,“亻”相关于“人”,“人”相关于“罗本”的“本”,《三国志通俗演义》卷之九提及“以人为本”;“俱”内含的“具”在形体上相似于“貫”内含的“貝”;“貫”内含的“貝”在发音上相谐于“五官倶备”的“备”。“四肢”的“四”在形体上相似于“羅”内含的“罒”;“四肢”的“肢”在发音上同纽于“景中”的“中”;“四肢皆全”的“皆”在发音上同纽于“景中”的“景”;“四肢皆全”的“全”内含“人”,“人”相关于“罗本”的“本”;“全”内含“王”,“王”在发音上同纽于“羅”内含的“維”。“便就”的“便”在发音上同纽于“罗本”的“本”;“便就”的“就”在发音上同纽于“景中”的“景”;“学爬学走”的“爬”内含“爪”,“爪”在发音上同纽于“景中”的“中”;“爬”内含“巴”,“巴”在发音上同纽于“罗本”的“本”。“拜了四方”的“拜”在形体上与“羅”内含的“隹”有相似之处;“四方”的“四”在形体上与“羅”内含的“罒”有相似之处;石猴拜“四方”,自己相对说来处于“中”。在“目运两道金光”中,“目”以及“道”内含的“目”内含于“貫中”的“貫”,“目”按顺时针方向旋转九十度以后的形体相同于“羅”内含的“罒”;“运”之繁体是“運”,“運”内含的“軍”在发音上与“景中”的“景”同纽;“两道”的“两”在含义上相通于“二”,“二”的大写是“貳”,“貳”内含的“貝”内含于“貫中”的“貫”;“金光”的“金”在发音上与“景”相似,“金光”的“光”在发音上与“貫”相似。在“射冲斗府”中,“斗”相关于“天空”,而“羅”可以理解为捕鸟的网,“鸟”是飞翔于“天空”的;“府”内含“付”,“付”可以相关“钱”,而“貫”可以理解为穿钱的绳索,“貫”能够相通于“付”;至于“射”“冲”,在含义上可以相通于“貫”,而“冲”又内含“中”。

仙石孕育的石猴就是小说的主人公孙悟空。所谓“孙悟空”,暗合于“罗本贯中”。“孙”相关于“罗”:“孙”之繁体是“孫”,“罗”之繁体是“羅”,而“孫”内含的“子”在发音上同韵于“四”,“四”形似于“罒”,“罒”内含于“羅”;至于“孫”内含的“系”,则在形体上与“羅”内含的“糹”有相似之处。“悟”内含的“忄”相关于“本”:“忄”在形体上与“本”有相似之处。“悟”内含的“吾”相关于“贯”:“贯”之繁体是“貫”,“貫”在形体上与“吾”有相似之处;“貫”内含的“毌”在形体上类似于“毋”,“毋”在发音上相谐于“吾”。“空”相關于“中”:“空”在发音上与“中”同韵;“空”内含“工”,“工”在发音上与“中”同韵,“工”在形体上与“中”有相似之处。孙悟空所具有的罗贯中影子,在小说的许多地方都有表现。拿在书中处于靠后位置的第八十四回来说,这一回有集中描写孙悟空的四句话:“上面无绳扯,下头没棍撑。一般同父母,他便骨头轻。”这四句话,意味着“罗贯(景)中本”。具体情况,见如下分析。

所谓“上面无绳扯”,相关于“罗”。“罗”可以理解为捕鸟的网:鸟飞翔于天空,当然是在“上面”;既然用网捕鸟,当然是“无绳扯”的。“罗”之繁体是“羅”:“羅”内含的“罒”与“羅”之上部有关,“罒”的形体又与“上面”的“面”有相似之处;“羅”内含的“維”在形体上与“无”之繁体“無”有相似之处,“維”在发音上与“無”同纽;“維”可以理解为用来系物的较大的绳,“維”在形体上与“绳”之繁体“繩”有相似之处;“維”内含“隹”,“扯”内含的“扌”相关于“手”,“隹”在形体上与“手”有相似之处,而“隹”在发音上能够与“扯”内含的“止”同纽。

所谓“下头没棍撑”,相关于“贯”“景”。“贯”可以理解为穿钱的绳:如果说“鸟”在“上面”,那么,“钱”当然是在“下头”;既然用绳穿钱,当然是“没棍撑”的。“贯”之繁体是“貫”:“貫”内含的“貝”与“貫”之下部有关,“貝”又内含于“下头”的“头”之繁体“頭”;“貫”内含的“毌”形似于“毋”,“毋”在含义上可以相通于“没”。“没棍撑”的“棍”在发音上相似于“貫”;“棍”之右上角是“曰”,“撑”之右上角与倒置的“京”有相似之处,“曰”和“京”能够合成“景”。

所谓“一般同父母”,相关于“中”。“一般”在含义上可以相通于“中”;“同”在发音上同韵于“中”;儿女来源于“父母”的结合,而“中”可以理解为不偏不倚,正好对上。

所谓“他便骨头轻”,相关于“本”。“他”“便”都内含“亻”,“亻”相关于“人”,“人”相关于“本”,罗贯中说过“以人为本”;“便”在发音上又与“本”同纽。“骨头”支撑着人体,可以归结为“本”;“轻”之繁体是“輕”,“輕”在形体上与“本”有相似之处。

在山西太原清徐《罗氏家谱》中,罗景中所属的“景”字辈有七人:景素、景中、景岩、景思、景初、景庸、景贤。在《西游记》中,花果山曾有结义七兄弟:平天大圣、覆海大圣、混天大圣、移山大圣、通风大圣、驱神大圣、齐天大圣。花果山结义七兄弟能够依次对应于罗氏“景”字辈七兄弟,具体情况如下。

“平天大圣”的“平”,相关于“景素”的“素”。“平”和“素”可以直接连用而构成“平素”。“平天大圣”的王号是“牛魔王”,“牛魔王”的“牛”在形体上与“平素”的“平”有相似之处。

“覆海大圣”的“覆”,相关于“景中”的“中”。“覆”可以相通于“复”。有所谓“复兴”“中兴”,“复”在含义上能够相通于“中”。“覆海大圣”的王号是“蛟魔王”,“蛟魔王”的“蛟”内含“景中”的“中”。

“混天大圣”的“混”,相关于“景岩”的“岩”。“混”内含的“昆”可以解释为“高”,“岩”可以解释为“山高”,二者能够相通。“混天大圣”的王号是“鹏魔王”,“鹏魔王”的“鹏”能够扶摇直上九万里,不可谓不“高”。

“移山大圣”的“移”,相关于“景思”的“思”。“移”在发音上同韵于“思”。“移”可以分解为“禾”以及两个“夕”,“思”可以分解为“田”“心”:“禾”在含义上相通于“田”,“夕”在发音上相似于“心”。“移山大圣”的王号之第一个字是“狮”,“狮”在发音上相似于“景思”的“思”。

“通风大圣”的“通”,相关于“景初”的“初”。“通”可以解释为“通畅”,“初”可以解释为“开始”,二者能够相关;“通”又可以解释为“整个”,“初”又可以解释为“全部”,二者仍然能够相关。“通风大圣”的王号是“猕猴王”,“猕猴王”的“猕”之繁体是“獼”,“獼”内含的“彌”可以解释为“遍及”,这能够相通于“景初”的“初”。

“驱神大圣”的“驱”,相关于“景庸”的“庸”。“驱”可以解释为“役使”,“庸”可以解释为“劳苦”,二者能够相通。“驱神大圣”的王号之第一个字内含“禺”,“禺”在形体上与“景庸”的“庸”有相似之处。

“齐天大圣”的“齐”,相關于“景贤”的“贤”。“齐”之繁体是“齊”,“贤”之繁体是“賢”,“齊”在形体上与“賢”有相似之处。“齐天大圣”的王号是“美猴王”,“美猴王”的“美”相通于“景贤”的“贤”:“贤”可以解释为“美善”。

齐天大圣就是孙悟空,孙悟空本有罗景中的影子,罗景中在罗氏“景”字辈中排名第二。然而,孙悟空在花果山七兄弟中排名第七,由此出发能够对应在罗氏“景”字辈中排名第七的罗景贤。这些状况并非矛盾,而是一种暂时的艺术设计:“第二”的“二”与“第七”的“七”可以直接连起来,构成“二七”和“七二”。所谓“二七”,意味着“二十七”,与小说结尾部分提到的“贞观二十七年”相呼应,这相关于孙悟空辅保唐三藏取经;所谓“七二”,意味着“七十二”,与小说开始不久提到的“七十二般变化”相呼应,这相关于孙悟空师从须菩提学艺。王道生撰写的《施耐庵墓志》记载,罗贯中是施耐庵的“门人”。如果说孙悟空有罗贯中的影子,而孙悟空曾向须菩提学艺,罗贯中曾向施耐庵学艺,那么,须菩提就应该有施耐庵的影子。所谓“须菩提”,能够直接对接“施耐庵”:“须”之繁体“須”内含“頁”,“頁”在形体上与“耳”有相似之处,“耳”谐音于“而”,“而”内含于“耐”;“菩”在形体上与“菴”有相似之处,而“菴”是“庵”之异体字;“提”内含“是”,“是”谐音于“施”。须菩提祖师有时又被称为“灵台方寸祖”,因为他居于灵台方寸山。所谓“方寸山”,亦相关于“施耐庵”:“方”内含于“施”,“寸”内含于“耐”,“山”在发音上相似于“庵”。

王道生在《施耐庵墓志》中记载,施耐庵“生于元贞丙申岁”“殁于明洪武庚戌岁,享年七十有五”。就公元纪年来说,施耐庵生于1296年,卒于1370年。其间的1368年,乃是元明交替之年。从1296年至1367年,施耐庵完全处于元朝时代:1296年和1367年之间,相隔七十载;这七十载,再加上1296年和1367年这两载本身,累计七十二载。从1368年至1370年,施耐庵赶上了明朝时代:1368年和1370年之间,相隔一载;这一载,再加上1368年和1370年这两载本身,累计三载。而在《西游记》中,须菩提曾向孙悟空提及“三灾利害”;须菩提向孙悟空传授“七十二般变化”,就是为了应对“三灾利害”。笔者以为,须菩提向孙悟空传授的“七十二般变化”,应该能够与施耐庵在元朝时代生活的七十二载关联起来;须菩提向孙悟空提及的“三灾利害”,应该能够与施耐庵在明朝时代生活的三载关联起来。元朝统治的时代,乃是汉族政权中断的时代;元明交替,则导致汉族政权恢复。所谓“三灾”,应该内含汉族政权的中断。汉族之称谓,来源于汉朝。在《西游记》中,孙悟空大闹天庭,玉帝在无奈中邀请如来帮忙;孙悟空被如来降伏,正值“王莽篡汉之时”。如来降伏孙悟空,颇有西方挑战东方的意蕴。鉴于所有这些情况,笔者判断:所谓“三灾”,乃是王莽政权取代汉朝政权,元朝政权中断汉族政权,世界西方挑战世界东方。

王莽政权取代汉朝政权,那是罗贯中不曾见过的;元朝政权中断汉族政权,那是罗贯中有所经历的;世界西方挑战世界东方,那是罗贯中科学预测的。对于罗贯中来说,元朝政权中断汉族政权,这是具有现实性的。与此相联系,可以理解《西游记》开卷诗中的几句话:“混沌未分天地乱,茫茫渺渺无人见……欲知造化会元功,须看西游释厄传。”这里的“元”,影射元朝。所谓“混沌未分天地乱,茫茫渺渺无人见”,相关于元朝君主。在《元史》之本纪所涉君主中,如果从正式建立元朝的君主开始算,共有十位君主:世祖忽必烈、成宗铁穆耳、武宗海山、仁宗爱育黎拔力八达、英宗硕德八剌、泰定帝也孙铁木儿、明宗和世?、文宗图帖睦尔、宁宗懿璘质班、顺帝妥懽贴睦尔。在《元史》之列传所涉被追尊的君主中,有三位活到元朝建立以后,他们是:裕宗真金、显宗甘麻剌、顺宗答剌麻八剌。其中,显宗经历了这样的起伏:“也孙帖木儿……即皇帝位,追尊……显宗”“文宗即位,乃毁其庙室。”如果剔除这位先被追尊、后被毁弃的显宗甘麻剌,前述三位被追尊者剩余两位:裕宗真金、顺宗答剌麻八剌。如果将这两位被追尊的君主插入前述曾在位的君主之中,需要考虑到这些情况:裕宗不但是成宗之父,而且由成宗追尊,所以裕宗理应排在成宗之前;顺宗不但是武宗之父,而且由武宗追尊,所以顺宗理应排在武宗之前。与这些情况相贯通,十二位君主的排列顺序是:世祖忽必烈、裕宗真金、成宗铁穆耳、顺宗答剌麻八剌、武宗海山、仁宗爱育黎拔力八达、英宗硕德八剌、泰定帝也孙铁木儿、明宗和世?、文宗图帖睦尔、宁宗懿璘质班、顺帝妥懽贴睦尔。基于这十二位君主,能够解读“混沌未分天地乱,茫茫渺渺无人见”,具体情况如下。

所谓“混”,对应“世祖忽必烈”。“混”在发音上与“忽必烈”的“忽”同纽。

所谓“沌”,对应“顺宗答剌麻八剌”。“沌”在发音上与“顺宗”的“顺”同韵,“沌”在发音上又与“答剌麻八剌”的“答”同纽。

所谓“未”,对应“裕宗真金”。“未”可以解释为“繁茂”,“裕宗”的“裕”可以解释为“丰富”,二者能够相通。

所谓“分”,对应“成宗铁穆耳”。“分”作为多音字,可以与“成宗”的“成”连用而出现“成分”。

所谓“天”,对应“武宗海山”。“天”在发音上与“海山”的“山”同韵。

所谓“地”,对应“仁宗爱育黎拔力八达”。“地”在发音上与“爱育黎拔力八达”的“黎”“力”同韵,“地”在发音上又与“爱育黎拔力八达”的“达”同纽。

所谓“乱”,对应“英宗硕德八剌”。“乱”在发音上与“硕德八剌”的“剌”同纽。

所谓“茫茫”,对应“泰定帝也孙铁木儿”。“茫”相关于“泰定帝”的“泰”。“茫”可以解释为“面积大”“遥远”,“泰”可以解释为“极大”“过甚”,二者能够相通。“茫”内含的“艹”按顺时针方向旋转九十度以后,在形体上与“丰”有相似之处,而“丰”在形体上与“泰”之上半部有相似之处;“茫”内含的“氵”相关于“水”,而“水”在形体上与“泰”之下半部有相似之处。“茫”又相关于“泰定帝”的“定”。“定”内含的“宀”相关于“宝”,“茫”内含的“艹”相关于“草”,“宝”在发音上与“草”同韵;“定”剔除“宀”以后剩余的部分在形体上相似于“疋”,而“茫”内含“亡”,“疋”解释为“脚”时的发音同韵于“亡”解释为“无”时的发音。

所谓“渺渺”,对应“明宗和世?”。“渺”在发音上与“明宗”的“明”同纽,“渺”在形体上与“明”亦有相似之处。

所谓“无”,对应“文宗图帖睦爾”。“无”相关于“文宗”的“文”:“无”在发音上与“文”同纽。“无”又相关于“图帖睦尔”的“图”“睦”:“无”在发音上与“图”“睦”同韵。

所谓“人”,对应“宁宗懿璘质班”。“人”相关于“宁宗”的“宁”:“宁”之繁体“寧”内含“丁”,“丁”可以与“人”连用而构成“人丁”。“人”又相关于“懿璘质班”的“懿”:“懿”内含“人”。

所谓“见”,对应“顺帝妥懽贴睦尔”。“见”相关于“顺帝”的“顺”:“见”之繁体是“見”,“顺”之繁体是“順”,“見”在形体上与“順”有相似之处。“見”又相关于“妥懽贴睦尔”的“懽”“贴”“睦”:“懽”在发音上与“見”同韵,“贴”之繁体“貼”在形体上与“見”有相似之处,“睦”在形体上与“見”亦有相似之处。

上述十二组对应,可以划分为三类:在第一组、第五组、第六组、第七组对应中,诗句之字与君主之名相关;在第三组、第四组、第八组、第九组对应中,诗句之字与君主庙号或谥号相关;在第二组、第十组、第十一组、第十二组对应中,诗句之字既与君主之名相关,又与君主庙号或谥号相关。将第一类中的“第一组”“第五组”“第六组”“第七组”之“一”“五”“六”“七”相加,可以得到“十九”;将第二类中的“第三组”“第四组”“第八组”“第九组”之“三”“四”“八”“九”相加,可以得到“二十四”;将第三类中的“第二组”“第十组”“第十一组”“第十二组”之“二”“十”“十一”“十二”相加,可以得到“三十五”。所谓“十九”,暗通于“罗贯中”的“罗”之繁体“羅”在写法上的十九画;所谓“二十四”,暗合于汉朝的二十四帝;所谓“三十五”,暗合于小说中的三十五部佛经。这些情况绝非偶然,实际上涉及小说的作者和主旨。

在与元朝君主对应的诗句用字中,“茫茫”“渺渺”属于重叠用字,情况比较特殊。“茫茫”从属于第八组对应,“渺渺”从属于第九组对应;所谓“九”“八”,暗通于“九窍八孔”。所谓“八孔”,相关于元朝得以正式建立的至元八年,意味着灾难;在第八组对应中,“茫茫”贯通于泰定帝,而“泰”“定”可以分别解释为“安泰”“安定”,“泰定”与“茫茫”的结合当然不是好事。所谓“九窍”,相关于九州,意味着中国;在第九组对应中,“渺渺”贯通于明宗,而以“明”为国号的王朝恰恰是中国的特殊表现。所谓“八”“九”,又相关于所谓“罗本贯中”:“罗”之繁体“羅”在写法上的笔画数是十九,“本”在写法上的笔画数是五,“贯”之繁体“貫”在写法上的笔画数是十一,“中”在写法上的笔画数是四;“十九”和“十一”相减的结果是“八”,“五”和“四”相加的结果是“九”。所有这些情况,意味着元末明初曾有一位重要人物—罗贯中。

在元朝十二位君主的排序中,前四位本来分别是世祖、裕宗、成宗、顺宗;在诗句之字与元朝君主的对应中,前四组对应依次涉及世祖、顺宗、裕宗、成宗。原本处于第四位的顺宗变成了第二位,原本处于第二位、第三位的裕宗和成宗分别变成了第三位、第四位。“二”和“三”相连可以构成“二十三”:从元王朝建立的至元八年,到元世祖去世的至元三十一年,历时二十三载;元王朝中断汉族政权,这是小说中的“三灾”之一。本来居于第四位的顺宗“超越”居于第二位、第三位的裕宗和成宗,象征着汉族政权在中断以后的恢复,甚至意味着整个“三灾”的逆转。所谓“顺宗”的“顺”相关于“汉”:“顺”之繁体是“順”,“汉”之繁体是“漢”;“順”的左半部在含义上与“漢”的左半部相通,“順”的右半部在形体上与“漢”的右半部相似。所谓“漢”,相关于汉朝、汉族。

《西游记》第一回说:“盖闻天地之数,有十二万九千六百岁为一元,将一元分为十二会……每会该一万八百岁。”所谓“将一元分为十二会”,就是前文所说元朝十二位君主:“会”之繁体是“會”,“會”在形体上相似于“曾”,“曾”在发音上同韵于“圣”;“十二会”影射“十二圣”,就是十二位君主。所谓“十二万九千六百岁”,可以分解为“十二万岁”“九千六百岁”:“十二万岁”就是十二个“万岁”,即元朝十二位君主;至于“九千六百岁”,实为九十六年。《元史》对元世祖有这样的记载:至元九年“二月……壬辰”,“改中都为大都”;“八月……乙巳,车驾至自上都”。《元史》对元顺帝有这样的记载:至正二十八年“闰月……丙寅……夜半,开健德门北奔”;“八月庚午,大明兵入京城,国亡”。元世祖至元九年,相当于公元1272年;元顺帝至正二十八年,相当于公元1368年。从1272年元世祖到达大都,至1368年元顺帝离开大都,历时九十六年。如果将这九十六年与前述元朝十二位君主联系起来,而且做“九十六”除以“十二”的运算,其结果是“八”,平均每位君主为八年:这就是所谓“每会该一万八百岁”,“每会”和“一万”可以按同类合并,“八百岁”实为八年。施耐庵生于公元1296年,比元成宗即位年份晚两年;施耐庵卒于公元1370年,比元王朝灭亡年份晚两年。用后面的两年弥补前面的两年,可以使施耐庵一生恰好吻合于从元成宗即位到元王朝灭亡的历史跨度;此跨度涉及十位君主,加上所谓“每会该一万八百岁”可以灵活地解释为每位君主有一万八百岁,那么,十位君主就是十万八千岁。这个结果,能够贯通于《西游记》中须菩提祖师“寿年十万八千高”。

孙悟空向须菩提学艺以后不久,就发生了孙悟空大闹地府的故事。孙悟空在生死簿上发现自己“该寿三百四十二岁”,将其勾掉,继续存活下去。所谓“三百四十二”,可以分解为“三百”和“四十二”。“三百”的“百”,谐音于“三灾”的“灾”;所谓“三百”,应该相关于“三灾”,从而相关于施耐庵在明朝时代生活的“三载”。所谓“四十二”,应该相关于罗贯中;公元1370年,施耐庵去世之时,罗贯中该有四十二岁:如果将四十二岁视为虚岁,罗贯中应出生于公元1329年;如果将四十二岁视为周岁,罗贯中应出生于公元1328年。笔者在这里对罗贯中出生之年的判断,以及在前文中对“三灾”内涵的判断,将在下文中得到进一步证明。

孙悟空该寿的“三百四十二岁”,还有别的意境。在真实的历史上,从公元618年李渊建立唐朝,到公元960年赵匡胤建立宋朝,历时三百四十二年;这三百四十二年,能够贯通于小说中孙悟空该寿的“三百四十二岁”。唐宋之间有五代十国,其中主要是五代,即后梁、后唐、后晋、后汉、后周。所谓“后梁”“后唐”“后晋”“后汉”“后周”,意味着以前存在着更早的梁朝、唐朝、晋朝、汉朝、周朝;这些更早的王朝,按照历史顺序排列,分别是周朝、汉朝、晋朝、梁朝、唐朝。在从夏朝至唐朝期间的华夏族政权和汉族政权中,周朝、汉朝、晋朝、梁朝、唐朝在自身历史跨度上长于一些在时间上与之临近的政权:在夏、商、周三朝中,周朝存在时间最长;在秦、汉、新三朝中,汉朝存在时间最长;在魏、蜀、吴三国和晋朝中,晋朝存在时间最长;在宋、齐、梁、陈四朝中,就存在时间来说,刘宋、萧梁处于前两位,而考虑到刘宋国号同于赵宋,这里选梁朝作代表;在隋、唐两朝中,唐朝存在时间长于隋朝。周、汉、晋、梁、唐,再加上后来的宋,都是存在时间相对较长的华夏族政权和汉族政权。完全可以说,周、汉、晋、梁、唐、宋六朝能够代表元朝以前华夏族政权和汉族政权的历史。

孙悟空发现自己该寿的“三百四十二岁”,是通过生死簿“魂字一千三百五十号”;所谓“魂字一千三百五十号”,相通于孙悟空大闹龙宫时所得如意金箍棒的“一万三千五百斤”。在真实的历史上,从公元18年反对王莽统治的绿林、赤眉起义军完整呈现,到公元1368年朱元璋建立明朝、推翻元朝,历时一千三百五十载;这一千三百五十载,相通于孙悟空所见生死簿的“魂字一千三百五十号”,当然也相通于如意金箍棒的“一万三千五百斤”。如果说王莽中断了汉朝政权,元朝则中断了汉族政权;如果说绿林、赤眉起义在客观上有利于汉朝政权的恢复,朱元璋建立的明朝则在元朝的废墟上全面恢复了汉族政权。

如果说孙悟空师从须菩提学艺相关于罗贯中师从施耐庵学艺,那么,孙悟空辅保唐三藏就相关于罗贯中辅佐张士诚。清代人顾苓在《塔影园集》中记载,“罗贯中客霸府张士诚”。《西游记》中唐僧的母亲姓“殷”,这相关于《明史》所载张士诚的母亲姓“曹”:“殷”在发音上相谐于“阴”,“阴”和“曹”都可以关联于“地府”。在《西游记》中,唐三藏乃是“海州弘农郡聚贤庄人氏”。这个表述,相通于《明史》的这个记载:“张士诚,小字九四,泰州白驹场亭人……以操舟运盐为业”。所谓“海州”,相关于“泰州”:“海”在发音上同韵于“泰”,“州”则直通。“海州”又相关于“操舟运盐”:“舟”可以運行于“海”,“盐”能够提炼于“海”。所谓“弘农”,相关于“张士诚”:“弘”可以解释为“光大”,“张”可以解释为“展开”,二者能够相通;“弘”内含“厶”,“厶”在发音上可以相似于“士”;“农”之繁体是“農”,“张”之繁体是“張”,“農”内含的“曲”在含义上能够相通于“張”内含的“弓”;“農”内含的“辰”在发音上相似于“诚”。所谓“聚贤”,相关于“白驹场亭”:“聚”在发音上相谐于“驹”;“贤”之繁体是“賢”,“賢”在形体上与“白”有相似之处;“賢”内含“臣”,“臣”在发音上同纽于“场”;“賢”内含“貝”,“貝”形似于“耳”,“耳”可以解释为“而已”,“已”可以解释为“停止”,“停”内含“亭”。所谓“弘农郡聚贤庄”的“郡”“庄”,相关于“九四”。“郡”相关于“九”之繁体“玖”:“郡”内含“君”,“玖”内含“王”,“君”和“王”密切相关;“郡”内含“阝”,“阝”相关于“耳”,“耳”相关于“停止”,而“玖”内含的“久”可以解释为“滞留”,“滞留”能够相通于“停止”。“庄”相关于“四”之大写“肆”:“庄”可以解释为“田舍”,“肆”可以解释为“房舍”,二者能够相通。《西游记》中的唐三藏耳软心活,历史上的张士诚优柔寡断,二者在性格特征上有相似之处。《明史》记载,张士诚起事于元顺帝“至正十三年”,败亡于“至正二十七年九月”,总计“十四年”;在《西游记》中,唐僧取经开始于“贞观十三年九月”,结束于“贞观二十七年”,共计“十四年”:至正十三年相通于贞观十三年,至正二十七年相通于贞观二十七年,两个“十四年”亦是相通的;至于至正二十七年之“九月”变为贞观十三年之“九月”,意味着灾难的逆转。在历史上,张士诚势力以苏州为中心,既与北面的元朝廷有复杂关系,又与西面的朱元璋有尖锐矛盾:张士诚反对过元朝廷,又归顺过元朝廷,随后又与元朝廷反目;张士诚同朱元璋有过斗争,最后为朱元璋所灭。这些情况,构成特定的南北关系、东西关系。在《西游记》中,罗贯中构建了更为深广的南北关系、东西关系以及非常厚重的历史内容。透彻地理解这些关系和内容,需要涉及须菩提所说“三灾”。

所谓“三灾”,其实与唐僧的父亲陈光蕊密不可分。“陈”之繁体是“陳”,“陈光蕊”就是“陳光蕊”。所谓“陳光蕊”,可以分解为“阝”“東”“光”“艹”以及三个“止”。“阝”相关于“耳”,“耳”相关于“停止”;“東”相关于“东方”;“光”相关于“天”,“天”相关于“汉”;“艹”相关于“草”,“草”在发音上同韵于“赵宋”的“赵”:“阝”之后有“光”“艹”“東”,意味着汉朝、汉族、东方的三重灾难。至于三个“止”,则是三重灾难的集中体现。在小说中,唐僧的母亲姓“殷”:“殷”乃是“殷朝”的“殷”,殷朝是华夏族政权;唐僧的母亲姓“殷”,实际上象征着华夏族以及汉朝、汉族。所谓唐僧“年方十八认亲娘”中的“十八”,相关于所谓“王莽”。“十”内含于“王”,“八”在形体上与“莽”有相似之处。《汉书》有这样的记载:元始五年冬“十二月平帝崩”。“是月,前辉光谢嚣奏武功长孟通浚井得白石,上圆下方,有丹书著石,文曰‘告安汉公莽为皇帝……太后下诏曰:‘云“为皇帝”者,乃摄行皇帝之事也。夫有法成易,非圣人者亡法。其令安汉公居摄践祚,如周公故事,以武功县为安汉公采地,名曰汉光邑。具礼仪奏。”所谓“安汉公莽”,就是王莽。元始五年,相当于公元5年。从公元5年王莽开始摄行皇帝之事,到公元23年王莽在新朝皇帝的位子上去世,历时十八年。唐僧“年方十八认亲娘”,蕴含着王莽掌权十八年,他中断了汉朝。

所谓“三灾”,又能够贯通于唐太宗死去的“三日”。在此期间,唐太宗见到“先主李渊、先兄建成、故弟元吉”。所谓“李渊”,相关于王莽:“渊”可以解释为“深远”,“莽”可以解释为“广阔”,二者能够相通。所谓“建成”,相关于西方:世德堂本的《刊西游记序》提及“东生西成”,将“成”紧密联系于“西”。所谓“元吉”,相关于元朝:“元”直通。唐太宗又见到“一十八层地狱”以及“六十四处烟尘、七十二处草寇”。所谓“一十八层地狱”,相关于王莽:“一十八”与“王莽”有关,这是前文分析过的;王莽败亡于地皇四年,“地皇”的“地”就是“地狱”的“地”,而“地狱”的“狱”之繁体“獄”在形体上与“王莽”的“莽”有相似之处。所谓“六十四处烟尘”,相关于西方、西天:“西”在写法上的笔画数是“六”,“西”在形体上与“四”有相似之处;“西方”的“方”在写法上的笔画数是“四”,“西天”的“天”在写法上的笔画数也是“四”,“方”“天”在形体上与“六”有相似之处;“六十四处烟尘”的“烟”“尘”之繁体分别是“煙”“塵”,“煙”的右上部在形体上与“西”相似,“塵”的上半部在形体上亦有“西”的影子。至于“七十二处草寇”,则相关于元朝。元世祖至元十六年,宋朝在崖山之战中灭亡;元顺帝至正十一年,红巾起义爆发。至元十六年,相当于公元1279年;至正十一年,相当于公元1351年:从1279年元朝灭宋朝,至1351年红巾反元朝,历时七十二载;这里的“七十二”,相通于“七十二处草寇”的“七十二”。“草寇”的“草”,相关于“蒙古”的“蒙”:“草”在形體上与“蒙”有相似之处,“草”内含的“十”在发音上相谐于“蒙”内含的“豕”。“草寇”的“寇”,相关于“元朝”的“元”:“寇”内含“元”。

所谓“三灾”,又能够贯通于尸魔对唐僧的“三戏”。尸魔变作小女子,呈现“十八岁”,这吻合于王莽从摄行汉朝皇帝之事到拥有新朝皇帝之位的十八年。尸魔变作老妇人,好像“八十岁”,这相关于元朝。元世祖至元八年,元朝正式建立;元顺帝至正十一年,红巾起义爆发。至元八年,相当于公元1271年;至正十一年,相当于公元1351年:公元1271年至1351年,元朝的统治稳定地维持八十年。尸魔变作老公公,假装“念经”,这自然相关于西方。小说中的佛事,归根到底来源于西天。从小女子影射的王莽,到老妇人影射的元朝,再到老公公影射的西方,是依次递进、向西延伸的:尸魔既自称白虎岭“正西下面是我家”,又思量“若过此山,西下四十里,就不伏我所管了”。所谓“西下四十里”,既相关于从公元1328年朱元璋出生至公元1368年明朝灭元朝的四十年,又意味着明朝与西方的关系微妙。在所谓“三戏”中,相关于元朝的那一戏具有承前启后的独特作用;尸魔对唐僧的“三戏”出现于小说的第二十七回,第二十七回相关于元顺帝至正二十七年,这一年是元朝灭亡之前的最后一个完整之年。

《西游记》第二十七回中的尸魔是反面角色,而且容易理解。然而,小说中有些“精”未必是反面角色,而且很不容易理解。小说第六十四回中的植物精大多就属于这类情况,下面作出具体说明。

在第六十四回中,有劲节十八公、孤直公、凌空子、拂云叟、杏仙等植物精。所谓“劲节十八公”中的“十八公”,集合起来是“松”,这相通于孙悟空在须菩提祖师那里变作的“松”,“松”谐音于“宋”;赵宋有十八位皇帝,这也构成“十八公”。完全可以说,劲节十八公象征宋朝。公元1279年,宋朝为元朝所灭,这标志着汉族政权的中断;促成汉族称谓的汉朝灭亡于公元220年,继承汉朝正统的蜀汉灭亡于公元263年。从汉朝灭亡的220年至宋朝灭亡的1279年,历时一千零五十九载;从蜀汉灭亡的263年至宋朝灭亡的1279年,历时一千零一十六载。无论是一千零五十九载,还是一千零一十六载,都符合劲节十八公自称的“千年约有余”。而孤直公自称“今经千岁古”,凌空子自称“千载傲风霜”,拂云叟自称“虚度有千秋”。如果说历经“千年约有余”的劲节十八公象征着宋朝,那么,历经千年的孤直公、凌空子、拂云叟,再加上那个杏仙,应该象征着在时间上与宋朝有交集的一些政权。劲节十八公说“劲节孤高笑木王”,孤直公说“霜姿常喜宿禽王”,凌空子说“梁栋之材近帝王”,拂云叟说“淇澳园中乐圣王”,杏仙说“上盖留名汉武王”:他们分别将自己与“木王”“禽王”“帝王”“圣王”“武王”联系起来。拿劲节十八公来说,“木王”的“木”内含于“宋”,这个情况能够统一于劲节十八公象征宋朝。在此启发下,可以推导出孤直公、凌空子、拂云叟、杏仙的象征状况。拿孤直公来说,“禽王”的“禽”内含“离”,“离”内含于“離”,“離”谐音于“大理”的“理”,所以孤直公象征大理。拿凌空子来说,“帝王”的“帝”内含“巾”,“巾”谐音于“金”,所以凌空子象征金朝。拿拂云叟来说,“圣王”的“圣”之繁体是“聖”,“聖”在形体上与“吐蕃”的“吐”有相似之处,而“吐蕃”的“蕃”是多音字,可以解释为“茂盛”,“茂盛”的“盛”谐音于“圣”,所以拂云叟象征吐蕃。拿杏仙来说,“武王”的“武”相通于“夏”在甲骨文中呈现的雄武之势,所以杏仙象征西夏。可见,劲节十八公、孤直公、凌空子、拂云叟、杏仙分别象征宋朝、大理、金朝、吐蕃、西夏。如果说从263年蜀汉灭亡至1279年元朝取代宋朝历时一千零一十六载,那么,从蜀汉灭亡到1227年蒙古消除西夏则历时九百六十四载,而从蜀汉灭亡到1234年蒙古灭掉金朝历时九百七十一载,从蜀汉灭亡到1247年蒙古招降吐蕃历时九百八十四载,从蜀汉灭亡到1254年蒙古平定大理历时九百九十一载。相关于凌空子的九百七十一载,相关于拂云叟的九百八十四载,相关于孤直公的九百九十一载,它们都接近一千年,可以说符合凌空子、拂云叟、孤直公自称的千年;相关于杏仙的九百六十四载,其实也接近一千年。劲节十八公、孤直公、凌空子、拂云叟、杏仙,分别对应宋朝、大理、金朝、吐蕃、西夏;如果将这些政权的顺序倒置,则依次是西夏、吐蕃、金朝、大理、宋朝。其中,吐蕃、金朝分别排在第二位、第三位。在真实的历史上,蒙古人在统一中国的过程中曾先后消除西夏、灭掉金朝、招降吐蕃、平定大理、取代宋朝。在这个顺序中,金朝、吐蕃分别排在第二位、第三位;这种情况,相反于前面所说吐蕃、金朝分别排在第二位、第三位:历史上的“二”“三”,被小说“逆转”了。“二”和“三”可以连成“二三”,也就是“二十三”;从1271年元王朝建立,到1294年元世祖去世,历时二十三载。所谓“二”“三”被小说“逆转”,实际上意味着小说作者希望当初的宋朝能够不灭亡。

作为“东土天邦”的中国,历史是悠久的。杏仙象征的“西夏”之“夏”,相同于“夏朝”之“夏”;杏仙提及“武王”,“武王”二字之前又有“汉”:杏仙直接影射西夏,间接影射从夏朝到汉朝之历史。“杏仙”的“杏”在发音上同纽于“西夏”的“西”,“杏仙”的“仙”在发音上同纽于“西夏”的“夏”,“仙”在发音上同韵于“汉朝”的“汉”。凌空子象征的“金朝”之“金”,谐音于晋朝之“晋”:凌空子直接影射金朝,间接影射晋朝。“凌空子”的“凌空”相关于“晋朝”的“晋”:“凌”可以解释为“升高”,“晋”可以解释为“上升”,二者能够相通;“空”可以解释为“天空”,而“晋”内含“日”,二者能够相通。“凌空子”的“子”相关于“金朝”的“金”:“子”可以解释为“利钱”,“金”可以解释为“钱财”,二者能够相通。象征吐蕃的拂云叟提及“圣王”,“圣王”的“圣”之繁体是“聖”,“聖”内含的“耳”相关于“隋”内含的“阝”,“聖”内含的“耳”“口”在形体上与“隋”内含的“月”有相似之处,“聖”内含的“王”在形体上与“隋”内含的“左”有相似之处:拂云叟直接影射吐蕃,间接影射隋朝。“拂云叟”的“拂云”相关于“吐蕃”:“拂”在发音上同韵于“吐”;“拂云”的“云”在古代写作“雲”,“雲”内含的“云”在古代可以解释为“说”,“说”在发音上同韵于“蕃”。“拂云叟”的“叟”相关于“隋朝”的“隋”:“叟”在发音上同纽于“隋”。孤直公象征的大理之“理”,谐音于作为唐朝皇帝之姓氏的“李”:孤直公直接影射大理,间接影射唐朝。“孤直公”的“孤”“公”相关于“大理”:“孤”可以解释为“单”,“单”在发音上同纽于“大”,“单”之繁体“單”在形体上与“理”内含的“里”有相似之处;“理”内含的“王”在含义上能够与“公”相通。“孤直公”的“直”相关于“唐”:“直”在形体上与“唐”有相似之处;“直”可以解释为“径直”,“唐”可以引出“唐突”,二者有相通之处。如果说“劲节十八公”的“十八公”相关于赵宋十八帝,那么,“劲节”就可以解释为北宋的徽宗赵佶、钦宗赵桓和南宋的端宗赵昰、末帝赵昺。“劲节”相关于徽宗赵佶:“劲”“节”在发音上同纽于“佶”。“劲节”相关于钦宗赵桓:“劲”是多音字,在发音上可以同韵于“钦”;“节”之繁体是“節”,“節”内含的“?”相关于“竹”,“竹”在发音上同韵于“桓”内含的“木”,而“節”内含的“即”在形体上与“桓”内含的“亘”有相似之处。“劲节”相关于端宗赵昰:“劲”可以解释为“正直”,“端”亦可以解释为“正直”,而“正直”的“正”内含于“昰”;“节”之繁体是“節”,相关于“節”的“竹”在发音上同纽于“昰”内含的“正”,“節”内含的“即”在形体上与“昰”内含的“曰”有相似之处。“劲节”相关于赵昺:“劲”是多音字,在发音上可以与“昺”同韵,“节”之繁体“節”在形体上与“昺”有相似之处。杏仙、凌空子、拂云叟、孤直公、劲节十八公这些植物精,能够贯通于从夏朝到汉晋的历史以及隋唐的历史,能够贯通于蒙古在统一中国进程中所涉及的西夏、金朝、吐蕃、大理、宋朝。

杏仙身边曾“有两个青衣女童,挑一对绛纱灯笼”,这影射元朝。元朝是蒙古人建立的。“蒙古”的“蒙”相关于“灯笼”:作为多音字的“笼”有时可以解释为“笼罩”,作为多音字的“蒙”有时可以解释为“覆盖”,二者能够相通;至于“灯”,则在发音上同韵于“蒙”。“蒙古”的“古”相关于“女童”:“童”内含“里”,倒置的“里”在形体上与“古”有相似之处;至于“女”,在形体上亦与“古”有相似之处。劲节十八公身边曾“跟着一个青脸獠牙、红须赤身鬼使”,这影射朱明:“青脸”的“青”内含“月”,“獠牙”的“獠”内含的“曰”形似于“日”,“日”和“月”可以合成“明”;“紅须”的“红”和“赤身”的“赤”皆相关于“朱”,“朱”是明朝皇帝之姓。

综上所述,第六十四回中的那些“精”将夏朝直至明朝的历史贯通起来了。无论华夏族政权和汉族政权,还是西夏、金朝、吐蕃、大理、元朝等政权,都需要从中国历史的角度来看待,都从属于世界的东方。中国内部的农耕民族和游牧民族之关系值得高度重视,世界范围的东方和西方之关系同样值得高度重视。小说第六十四回中的“荆棘岭”,暗示以汉族为主体的中国和以中国为代表的东方将走上一条充满荆棘的道路。在那里,“落日荒烟锁废丘”“鸟弄余音似诉愁”:所谓“废丘”,相关于过去;所谓“诉愁”,联系着未来。猪八戒将那些“精”统统除掉,这值得深思。在第六十四回中,拂云叟说:“道也者,本安中国,反来求证西方。空费了草鞋,不知寻个什么……忘本参禅,妄求佛果……没底竹篮汲水,无根铁树生花。”这些话,讲得非常清晰。其实,《西游记》作者在该书篇幅刚刚过半不久的第五十二回中,就明确强调“西天瞻巨镇,形势压中华”。所谓“压”的程度,在第六十四回中大大深化了。这一回,不但包含着农耕民族和游牧民族的关系逆转、世界东方和世界西方的关系逆转之重要命题,而且发挥着承前启后、继往开来的里程碑之重要作用,它是辐射全书的。需要特别指出的是,农耕民族和游牧民族的关系逆转有性质不同的两种逆转:如果说元王朝中断了汉族政权,明王朝则恢复了汉族政权;唐僧宣称自己“四十年前出母胎”,就涉及从1328年朱元璋出生到1368年明王朝建立的四十载。前文说过,“六十四”相关于西方,“二十三”相关于元世祖。如果说“二十三”的倒置意味着小说作者希望当初的宋朝能够不灭亡,那么,“六十四”作为“二十三”的二倍之倒置,则意味着小说作者希望世界的东方能够不衰落,能够不受西方的侵犯。然而,这终究是一种美好的愿望。在第六十四回中,唐僧强调“杖锡西来拜法王”,这是值得深思的;在世德堂本中,“亡”出现了六十四次,这更是值得深思的。

基于《西游记》第六十四回涉及的那些王朝,笔者想到汉、隋、明这三个王朝的一些关联性和可比性,这些关联性和可比性在小说第六十六回中有所体现。这一回提及真武上帝的产生过程:“上帝祖师,乃净乐国王与善胜皇后梦吞日光,觉而有孕,怀胎一十四个月,于开皇元年甲辰之岁三月初一日午时降诞于王宫。”在历史上,确有“开皇元年”,它相关于隋文帝杨坚。杨坚是东汉太尉杨震的十四世孙。杨震,字伯起。所谓“杨震”,相关于“善胜皇后”:“善”内含“羊”,“羊”谐音于“杨”;“胜”之繁体是“勝”,“勝”内含的“月”在含义上可以相通于“震”内含的“辰”;“皇”在发音上与“杨”同韵;“后”在形体上与“震”内含的“辰”有相似之处。所谓“伯起”,相关于“净乐国王”:“伯”可以与“乐”连用而构成“伯乐”;“伯”在发音上与“国”同韵;“起”内含“走”,“走”在形体上与“王”有相似之处;“起”内含“己”,“己”在形体上与“已”有相似之处,“已”可以解释为“停”,“停”在发音上同韵于“净”,“停”在含义上相通于“净”。需要特别指出的是,历史上杨坚的“开皇元年”并非“甲辰之岁”,而是“辛丑之岁”。如果在罗贯中生活的时期寻找“甲辰之岁”,那只能是元顺帝的至正二十四年。《隋书》记载,“开皇元年二月甲子”,杨坚“即皇帝位”。这里的二月甲子,乃是二月十四日。《明史》记载,元顺帝至正“二十四年春正月丙寅朔”,朱元璋“即吴王位”。这里的正月丙寅朔,乃是正月初一日。《西游记》中所谓“开皇元年甲辰之岁”,乃是打破常规的拼接。鉴于此,解释“怀胎一十四个月”“三月初一日午时降诞”,需要利用历史上开皇元年的“二月十四日”、至正二十四年的“正月初一日”来拼接:相关于真武上帝的怀胎之“一十四个月”,暗通于杨坚即皇帝位之“十四日”;真武上帝降诞之“三月”,乃是杨坚即皇帝位之“二月”和朱元璋即吴王位之“正月”相加的结果;真武上帝降诞之“初一日”,暗合于朱元璋即吴王位之“初一日”;真武上帝降诞之“午时”即“日中”,象征着即皇帝位的杨坚、即吴王位的朱元璋如日中天,而“午时”的“午”又谐音于“吴王”的“吴”。所谓“第六十六回”的“六十六”,可以提取出两个“六”,两个“六”相乘的结果是“三十六”,“三十六”相关于“三百六十”。汉朝灭亡于公元220年,隋朝建立于公元581年:从汉朝灭亡到隋朝建立,历时三百六十一载;将“三百六十一”的“一”剔除,结果是“三百六十”。汉朝和隋朝之间的三国、两晋、南北朝时代,除了西晋的短期统一以外,社会经历了长期的分裂和混乱,此间汉族政权长期受到游牧民族政权的威胁和干扰,游牧民族政权几度控制北方的大片土地。所谓“六十六”,又相关于“六百六十”。隋朝灭亡于公元618年,宋朝灭亡于公元1279年:从隋朝灭亡至宋朝灭亡,历时六百六十一载;将“六百六十一”的“一”剔除,结果是“六百六十”。宋元交替,标志着汉族政权中断;元明交替,标志着汉族政权恢复。如果说杨坚结束了游牧民族政权掌控北方的局面,重新实现了汉族政权的大一统,那么,朱元璋则结束了游牧民族政权掌控全国的局面,重新实现了汉族政权的大一统。朱元璋就是明太祖。所谓“梦吞日光,觉而有孕”,相关于“明”:“有孕”的“有”内含“月”,“月”与“日光”的“日”可以合成“明”。还需要特别指出的是,所谓“真武”不但多次出现于第六十六回中,而且多次出现于第三十三回中。所谓“第三十三回”的“三十三”,实际上贯通于小说中唐太宗名下注定的“三十三年”。这里的“三十三年”,相关于汉光武帝刘秀:他即位以后,经历了建武元年至三十二年、中元元年至二年;建武三十二年、中元元年同属于丙辰龙年,将它们合并以后,从建武元年至中元二年共计三十三年。所谓“三十三”,密切关联于汉朝政权的恢复。杨震去世于公元124年,此后的公元164年正值甲辰之岁。从164年至蜀汉灭亡的263年,历时九十九年。如果说《西游记》的第六十六回与第三十三回相比,“六十六”是“三十三”的二倍,那么,第九十九回与第三十三回相比,“九十九”是“三十三”的三倍;在第九十九回里,取到佛经的唐僧师徒处于返回东土的途中。三个“三十三”,密切关联于“三灾”及其逆转。

基于《西游记》第六十四回在事实上涉及朱元璋出生于公元1328年,笔者想到该小说第二十回的這些内容:“三藏……问道:‘老施主,高姓?老者道:‘在下姓王。‘有几位令嗣?道:‘有两个小儿,三个小孙。三藏……又问:‘年寿几何?道:‘痴长六十一岁。行者道:‘好!好!好!花甲重逢矣。”所谓“姓王”,实为“帝王”;这位老者,影射朱元璋。所谓“第二十回”,需要联系于明朝建立二十周年;明朝建立于公元1368年,二十周年时值公元1388年。所谓“两个小儿”,暗指朱元璋的皇太子朱标:“标”之繁体是“標”,“標”内含“二”“小”,朱标是朱元璋的“儿”,“二”“小”“儿”可以连成“二小儿”,“二小儿”就是“两个小儿”。至于“三个小孙”,涉及朱标之子。朱标共有五子:朱雄英、朱允炆、朱允熥、朱允熞、朱允熙。1388年之时,朱雄英已死,朱允熙未生,朱允炆、朱允熥、朱允熞健在,所以在小说第二十回中老者声称有“三个小孙”。朱元璋出生于1328年,到1388年有六十一虚岁。因此,在小说第二十回中老者强调自己有“六十一岁”。与此相衔接,孙悟空连叫三个“好”,并且说“花甲重逢”,这意味着孙悟空所影射的罗贯中出生之年同于朱元璋。可见,罗贯中出生于公元1328年。

罗贯中出生时间还与孙悟空调芭蕉扇的故事有关,而孙悟空调芭蕉扇的故事又与八卦炉煅烧悟空的故事有关。在第七回中,孙悟空被置入太上老君的“八卦炉”,以文武火煅烧,弄出“火眼金睛”,在里面停留“七七四十九日”。所谓“火眼金睛”,暗通于汉、晋、隋、唐、宋五朝。“火”相关于汉朝:《三国志通俗演义》提及“汉朝刘氏以火德旺天下”。“眼”相关于晋朝、隋朝:“晋”在古代可以写作“晉”,“晉”之上半部在形体上与“亞”有相似之处,“亞”就是“亚”,“亚”在发音上与“眼”相似;隋朝皇帝之姓是“杨”,“杨”在发音上与“眼”相似。“金”相关于唐朝:“金”可以用“庚”代称,“庚”在形体上与“唐”有相似之处。“睛”相关于宋朝:“睛”内含“目”,“目”谐音于“木”,“木”内含于“宋”。所谓“八卦炉”,相关于元朝得以建立的至元八年:“八”直通;“卦”在形体上与“至正”的“至”有相似之处;“炉”之繁体是“爐”,“爐”内含的“虍”“田”“皿”在形体上与“至正”的“正”有相似之处。所谓“四十九日”,实际上相关于四十九载:宋朝皇帝赵?于公元1274年即位,1276年降元,1323年去世;从1274年至1323年,历时四十九载。至元八年,相当于公元1271年。如果将这一年与小说第八回联系起来,那么,公元1274年就可以与小说第十一回联系起来,公元1323年就可以与小说第六十回联系起来。恰恰是第六十回明确指出,当初孙悟空从八卦炉内出来,“蹬倒丹炉,落了几个砖来,内有余火,到此处化为火焰山”。在第九十九回中,灾难簿写明“火焰山高四十八难,求取芭蕉扇四十九难,收缚魔王五十难”:作为这三难中间之难的“求取芭蕉扇”,在八十一难中被排为第四十九难,此种情况与孙悟空在丹炉中被煅烧的“四十九日”具有微妙的关系;第四十八难、第四十九难、第五十难,贯通于小说的第五十九回、第六十回、第六十一回。综合起来看,这三回相关于“三灾”。第五十九回密切关联于王莽,王莽就是王巨君:“五十九”可以提取出“五”“九”,“五”和“九”相加的结果是“十四”,“王”和“莽”在写法上的笔画数累计“十四”;“五”在形体上与“王”有相似之处,“九”在发音上与“巨”“君”同纽。第六十回密切关联于元朝:“六十”的“六”在形体上与“元”有相似之处,“六十”的“十”内含于“朝”;“六十”倒着读是“十六”,元世祖于至正十六年统一中国。第六十一回密切关联于西方:“六十一”可以提取出“六”“一”,《西游记》有时将“西方”称为“西夷”;“西”相关于“六”,“夷”谐音于“一”。作为第四十八难的“火焰山高”,相关于汉朝:汉朝属于火德。作为第四十九难的“求取芭蕉扇”,相关于赵宋:“赵”在发音上同韵于“芭蕉扇”的“蕉”。作为第五十难的“收缚魔王”,相关于东方:“东”之繁体“東”在形体上与“魔王”的“魔”有相似之处。牛魔王相关于东方,有时又能直接关联于汉朝。在小说第六十回中,有这样的情节:牛魔王跨上“璧水金睛兽”,到“乱石山碧波潭”,见到“老龙精”,一起吃酒;那里“珠宫贝阙,与世不殊”。所谓“牛魔王”,暗合于刘邦,刘邦字季。“刘”相关于“牛”:“刘”的繁体是“劉”,“劉”在形体上与“牛”有相似之处,“劉”在发音上与“牛”同韵。“季”相关于“魔”:“季”内含“木”,“木”内含于“魔”;“季”内含的“子”可以用作诸侯服丧期间的称呼,而“魔”内含的“鬼”关联于死亡。“邦”相关于“王”:“邦”在发音上与“王”同韵,“邦”在形体上与“王”有相似之处,“邦”在含义上与“王”能够相通。所谓“璧水金睛兽”,相关于晋、隋、唐、宋、元五朝:“璧”内含“辛”,“辛”在发音上与“晋”同韵;“水”在发音上与“隋”同韵;“金”相关于唐朝,“睛”相关于宋朝,其道理相同于前文所说“火眼金睛”的“金睛”;至于“兽”,相关于游牧,以“元”为国号的政权来源于游牧民族。所谓“朱宫”,相关于朱元璋。朱元璋曾在应天即吴王位。所谓“老龙精”的“老”,相关于“吴”:“老”可以解释为“大”,“吴”亦可以解释为“大”,二者能够相通。所谓“老龙精”的“龙”,相关于“应天”:“龙”可以解释为“和”,作为多音字的“应”有时可以解释为“合”,“和”与“合”能够相通;“龙”相关于“帝”,“帝”相关于“天”。所谓“老龙精”的“精”,亦相关于“应天”:“精”在发音上与“应”同韵;“精”可以解释为“星”,“星”相关于“天”。“牛魔王”骑着“璧水金睛兽”,去见“老龙精”,象征着刘邦跨越晋、隋、唐、宋、元五朝,与朱元璋会面,意蕴非同寻常。需要特别指出的是,朱元璋即吴王位的时间是甲辰年丙寅月丙寅日,这个时间相关于所谓“乱石山碧波潭”。“乱”相关于“甲”:“甲”在发音上相谐于“假”,“假”在含义上相通于“伪”,《水浒传》曾提及“以伪乱真”。“石”相关于“辰”:“石”在发音上相谐于“时”,“时”在含义上相通于“辰”。“山”相关于“年”:“山”在发音上同韵于“年”。“碧”相关于“丙”:“碧”在发音上同纽于“丙”。“波”相关于“寅”:“寅”可以解释为“深”,“深”内含“氵”,“氵”内含于“波”;“寅”可以解释为“前进”,“波”可以解释为“奔波”,二者能够相通。“潭”相关于“月”“日”:“潭”内含“氵”,“氵”相关于“水”,“水”和“月”皆关联于“阴”;“潭”内含“早”,“早”相通于“日”;“潭”内含“西”,“日”和“月”可以合成“明”,明朝与西方的关系微妙。实际上,明朝正式建立晚于朱元璋即吴王位。朱元璋即吴王位,时值公元1364年;此时距离罗贯中出生的公元1328年,已有三十六载。

同上段所说“三十六载”相联系,小说第六十回中的孙悟空“变作一个螃蟹,不大不小的,有三十六斤重”。這里所谓的“三十六”,不但能够相通于那个“三十六载”,而且直接相关于所谓“罗本贯中”:“三”在发音上与“贯”同韵,“十”在形体上与“中”“本”有相似之处,“六”在发音上与“罗”同纽。所谓“螃蟹”的“螃”,相关于“景中”:“中”内含于“螃”;“景”内含的“曰”形似于“日”,“日”在发音上与“立”同韵,“日”在形体上与“立”有相似之处,而“立”在形体上与“螃”之右上部有相似之处;“景”内含“京”,“京”在形体上与“方”有相似之处,而“方”存在于“螃”之右下部。所谓“螃蟹”的“蟹”,亦相关于“景中”:“蟹”在古代可以写作“蠏”,“蠏”内含“中”,“蠏”内含的“解”在发音上同纽于“景”。如果说“璧水金睛兽”相关于几个王朝,那么,孙悟空所变的“螃蠏”也能够相关于多个王朝:汉朝皇帝姓“刘”,“刘”在发音上同韵于“蠏”内含的“牛”;隋朝皇帝姓“杨”,“杨”在发音上同韵于“螃”内含的“方”;宋朝皇帝姓“赵”,“赵”在发音上同韵于“蠏”内含的“刀”。孙悟空所变的“螃蠏”当众说:“生自湖中为活,傍崖作窟权居。盖因日久得身舒,官受横行介士。踏草拖泥落索,从来未习行仪。不知法度冒王威,伏望尊慈恕罪!”所谓“生自湖中为活”,贯通于汉刘邦。《史记》载,刘邦是“沛丰邑中阳里人”。“生自”相关于“丰邑”:“生”在形体上与“丰”有相似之处,“生”在发音上与“丰”同韵;“自”在形体上与“邑”有相似之处,“自”在发音上与“邑”同韵。“湖”相关于“沛”和“丰”:“湖”内含“氵”“胡”,可以理解为一种水域,那里长满胡子般的水草;“沛”可以理解为水流大,“丰”可以理解为草木盛,它们能够相通于“湖”。至于“中”,则直通。“为”相关于“阳”:“为”之繁体是“為”,“阳”之繁体是“陽”,“為”在形体上与“陽”之右半部有相似之处。“活”相关于“里”和“人”:“里”倒置以后在形体上与“活”内含的“舌”有相似之处,“人”在含义上能够与“活”相通。所谓“傍崖作窟权居”,贯通于赵宋:赵宋在崖山之战中灭亡,“崖”内含“厓”,“崖山”在古代写作“厓山”。所谓“盖因日久得身舒,官受横行介士”,贯通于张士诚。“日久”的“久”相关于“九”:“久”在发音上相谐于“九”。“身舒”的“舒”相关于“四”“张”:“四”的大写是“肆”,“肆”可以解释为“展放”,“张”可以解释为“张开”,而“舒”可以解释为“舒展”,“舒展”能够相通于“展放”“张开”。“张”“九”“四”连用,可以构成“张九四”。张九四就是张士诚。“横行”的“横”相关于“士诚”的“诚”:“横”在发音上同韵于“诚”。“诚”与“介士”的“士”连用,可以构成“士诚”。所谓“踏草拖泥落索”,贯通于汉朝、宋朝、元朝:“踏草”的“草”在发音上与“赵宋”的“赵”同韵;“拖泥”的“泥”在形体上与“汉”的繁体“漢”有相似之处;“落索”的“索”在形体上与“蒙古”的“蒙”有相似之处,蒙古族人建立了元朝。所谓“不知法度冒王威”,贯通于吴王朱元璋:“法度”的“度”在发音上与“朱”“吴”同韵,“度”在形体上与“朱”有相似之处,“度”在形体上与“吴”之繁体“呉”亦有相似之处;“王威”的“王”就是“吴王”的“王”。朱元璋即吴王位,比赵?即皇帝位晚了九十年。赵?即皇帝位时,汉族政权正处于危难之中;朱元璋即吴王位时,汉族政权正处于复兴之中。

明代的《录鬼簿续编》有这样的话语:“罗贯中……与余为忘年交,遭时多故,各天一方。至正甲辰复会,别来又六十余年,竟不知其所终。”有的材料将《录鬼簿续编》的作者归结为“无名氏”,有的观点则认为其作者是贾仲明。笔者在研究《西游记》的过程中认识到,《录鬼簿续编》的作者确为贾仲明。贾仲明出生于公元1343年,他与出生于公元1328年的罗贯中相差十五岁,堪称“忘年交”。他们于“至正甲辰复会”,时值公元1364年。那时,罗贯中三十七岁,贾仲明二十二岁。“别来又六十余年”,贾仲明已经八十多岁,或者更大一些。此时,他仍然念及比自己年长十五岁的罗贯中。其实,所谓“贾仲明”与所谓“罗贯中”的关系就是微妙的:“贯”之繁体是“貫”,“贾”之繁体是“賈”,“貫”在形体上与“賈”有相似之处;“貫”内含的“毌”在形体上与“明”内含的“日”有相似之处,“貫”内含的“貝”在形体上与“明”内含的“月”有相似之处;至于“中”,则内含于“仲”。所谓“贯中”,原叫“景中”。从“景中”到“贯中”,这种变化很可能与“贾仲明”有一定关系。贾仲明未忘罗贯中,罗贯中也未忘贾仲明。前文说过,《西游记》第一回那句“左右倒有芝兰相衬”中的“左右”相关于贾仲明。罗贯中和贾仲明的“忘年交”乃是君子之交,交朋友应该交这样的朋友。

贾仲明起码活到八九十岁,那么,罗贯中究竟活了多久呢?解决这个问题,需要重新关注《西游记》世德堂本的《刊西游记序》。

那篇序署“秣陵陈元之撰”。所谓“陈元之”,能够相关于“罗本贯中”。“陈”相关于“罗”:“陈”“罗”都可以解释为“陈列”。“元”相关于“本”“贯”:“元”可以解释为“本原”,“元”在发音上同韵于“贯”。“之”相关于“中”:“之”在发音上同纽于“中”。

所谓“陈元之”,又能够相关于罗贯中的三个儿子之名—“溢”“演”“满”。“陈”相关于“溢”:“陈”可以解释为“陈旧”“过期”,“溢”可以解释为“超出”“过分”,二者有相通之处。“元”相关于“演”:“元”在发音上与“演”有相似之处;“元”可以解释为“开端”,“演”可以解释为“演化”,“开端”可以作为“演化”的源头,二者存在密切关联。“之”相关于“满”:“之”可以解释为“往”,“满”可以解释为“到”,“到”可以作为“去”的结果,二者存在密切关联。

按照中国的传统,儿子是要为父亲养老送终的。既然“陈元之”不但相关于罗贯中,而且相关于罗贯中的儿子,那么,所谓“陈元之”前面的“秣陵”二字就应该相关于“死”:“秣”内含的“末”可以解释为“末了”,“陵”可以解释为“陵墓”。

在上述分析的基础上,能够理解《刊西游记序》的这些表述:“旧有叙……余……缀其轶叙……”“属梓成,遂书冠之。时壬辰夏端四日也。”所谓“旧有叙”,意味着罗贯中在世时亲自撰写序;所谓“属梓成,遂书冠之”,意味着罗贯中希望在自己去世以后儿子们将那篇序置于《西游记》正文之前。所谓“壬辰”,乃是罗贯中去世之年,时值永乐十年,相当于公元1412年;所谓“夏端四日”,就是跳过唐太宗死去“三日”那样的灾难,使华夏在第四日走在端正的道路上。

至于《刊西游记序》所说“唐光禄既购是书,奇之,益俾好事者为之订校”,自然都是假托了。所谓“唐光禄”,相关于所谓“罗贯中”:“唐”在字形上与“中”有相似之处,唐朝是中国历史上的一个重要王朝,《西游记》就涉及唐朝;“光”在发音上与“贯”有相似之处;“禄”在发音上与“罗”有相似之处。所谓“好事者……订校”,就是世德堂本所载“华阳洞天主人校”。“好事者”就是“华阳洞天主人”:“好”在发音上与“华阳”的“华”同纽;“事”可以解释为“做事”“实践”,“洞天”的“洞”可以解释为“通达”“透彻”,“做事”需要“通达”,“实践”需要“透彻”;“者”在发音上与“主人”的“主”同纽。所谓“华阳洞天主人”,乃是罗贯中的化名。至于“华阳洞天主人校”的“校”,亦有特殊含义:“校”是多音字,此字在《西游记》中出现三十三次,这相关于汉光武帝刘秀;“三十三”象征着汉朝在中断以后的恢复,也象征着汉族政权在中断以后的恢复,还象征着世界东方在衰落以后的复兴。《西游记》世德堂本第九十一回原文有这样的表述:“大聖在山崖上,正自找尋路徑,只見四个人,赶著□□人三隻羊,從西坡下,齊吆喝‘開泰。”在“著”字以后、“人”字以前,有两个字的涂抹;在“隻”字以后,出现转行现象;从“大聖”到“三隻”,剔除两个字的涂抹,实有二十二个字。所谓“第九十一回”的“九十一”,倒着读就是“一十九”,这暗合于“羅”在写法上的笔画数。所谓“山崖”,倒着读是“崖山”,这相关于宋朝灭亡。所谓“大聖……找尋路徑”,意味着罗贯中想要寻找国家的出路;这相通于“华阳洞天主人校”,“校”可以解释为“校正”,意味着校正方向。所谓“四个人赶著”,意味着“罗本贯中著”:“四”在形体上相似于“罒”,“罒”内含于“羅”;“个”在形体上与“中”有相似之处;“人”相关于“本”;“赶”在发音上与“贯”有相似之处;“著”在形体上直通。那两个字的涂抹,象征着反复修改的著作。所谓“人三隻羊”,意味着罗本心向“三灾”逆转:“人”相关于“本”,“隻”内含的“隹”内含于“羅”;“三”相关于“三灾”,而作为多音字的“羊”既可以谐音于“阳”,又能够相通于“祥”。从“大聖”到“三隻”的二十二个字,实际上相关于洪武二十二年;此前一年,发生著名的捕鱼儿海战役,在这次战役中明军重创北元。所谓“從西坡下”,意味着罗贯中希望世界东方能够不受世界西方的侵犯。

世德堂本《西游记》全称是《新刻出像官板大字西游记》,有时又叫《新刻官板大字出像西游记》。所谓“官板”的“官”,相关于“贯中”:“官”在发音上与“贯”相谐,“官”在形体上与“中”有相似之处。所谓“官板”,相关于“棺材板”,从而意味着罗贯中之死。所谓“大”,内含“人”,“人”相关于“本”,罗贯中名“本”;“人”在形体上增加“一”,意味着此人之死,即罗贯中之死。所谓“字”,内含“子”,暗指罗贯中之子罗溢、罗演、罗满;“子”在形体上增加“宀”,意味着罗贯中去世以后其子披麻戴孝。所谓“出像”,相关于罗溢、罗演、罗满为父亲出殡:“像”内含的“亻”相关于“人”,“人”相关于“本”;“像”内含的“象”在形体上与“家”有相似之处;已经去世的罗本离开了家,当然是出殡。所谓“新刻”,相关于“猪”:“新”内含的“亲”在形体上与“辛”有相似之处,“刻”内含“亥”,“辛”和“亥”可以连成“辛亥”,辛亥年是猪年。所谓“猪”,既相关于赵匡胤,又相关于朱元璋:赵匡胤出生于丁亥猪年,“赵”之繁体“趙”内含的“走”在形体上与“犬”有相似之处,“犬”相关于“猪”内含的“犭”,而“趙”内含的“肖”在形体上与“猪”内含的“者”有相似之处;“朱元璋”的“朱”谐音于“猪”,在小说中孙悟空曾将猪八戒称为“朱三官”。“西游记”这三个字,暗含“三灾”。所谓“记”,相关于王莽。王莽字巨君,而“记”之繁体是“記”:“巨君”的“巨”在发音上与“記”内含的“己”同纽,“巨君”的“君”在形体上与“記”內含的“言”有相似之处。所谓“游”,相关于游牧民族,在这里主要指元朝;在世德堂本正文中,“游”出现一百一十九次,“北”亦出现一百一十九次,游牧民族发源于北方。所谓“西”,当然意味着西方:这里的“西方”,表面上是指以灵鹫峰为代表的西部地区,实际上则是指以西欧为代表的广大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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