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通市产业结构时空间演变特征分析

曹 航，欧向军，2*，王 瑾，朱虎啸，李自鹏

（1.江苏师范大学 地理测绘与城乡规划学院，江苏 徐州 221116；2.江苏师范大学城镇化研究中心，江苏 徐州 221116；3.泰州海陵区政务服务中心，江苏 泰州 225300）

0 引言

产业结构被称为国民经济的部门结构，对衡量一个城市乃至地区经济社会发展水平有重要作用，产业结构的变动调整对城市或地区经济社会发展具有十分显著的指导作用。当前我国对经济的增长由速度和总量转向高质量发展要求，诸多城市面临产业结构调整压力。产业结构调整是地区或城市在发展过程中的自我更新，在这一过程中，城市各生产要素在城市内进行流动，产业内部也进行分化，最终实现产业结构的合理化和高级化。产业结构的变化受多方面影响，既受内在因素影响，如地理位置、地区文化、政策、资源等；也受外在因素影响，如国家内政方针、对外贸易、国际关系、区域稳定程度等，内外因素综合作用共同影响一个城市的产业结构变化。改革开放以来，南通借助沿海城市的区位便利条件，依靠化工、能源、造船、建筑和地产等传统制造行业经济得以迅速发展，经济总产值居江苏全省第四；当前，借助互联网和数字经济等新型产业发展形式，南通正在加快推进产业转型升级，打造“制造南通”品牌，强力推进南通高端制造业发展[1]，南通滨江临海、紧邻上海，区域枢纽优势明显，产业发展基础良好，综合承载能力较强，对接服务上海具有良好的现实基础和广阔空间。但是南通市经济发展以传统重化工业为主，产业结构转型升级难度较大。2019年11月，国家出台了《关于推动先进制造业和现代服务业深度融合发展的实施意见》[2]，为南通市推进先进制造业发展，推进传统产业转型升级和探索重点行业重点领域融合发展提供理论指导。

偏离—份额分析法最初由美国经济学家Creamer[3]提出，后来用于分析劳动力转移对生产力的影响关系[4]以及用于研究企业内部劳动力和资本与产业结构的影响关系[5]，后经Dunn[6]、Houston[7]和Mustafa[8]等人逐步完善。该方法通过具体剖析一个地域的经济发展状况，探究该地区经济发展或者衰退的具体原因，对该地区产业行业发展进行客观公正的评估评定[9]，确定未来一段时期内产业发展以及区域发展的方向。国内首先引用该方法进行产业结构分析的是陈朝泰先生[10]，对江苏经济增长进行偏离分析；其它学者时有运用该方法进行区域研究，葛新权[11]对中国东中西三个区域的经济发展进行偏离的实证分析；吴解生等[12]对甘肃省工业经济发展进行实证分析；王宜虎等[13]运用该方法分析山东省地区的服务竞争力；张军以等[14]则对重庆市进行主导产业分析，这些实证研究都取得了一定的成效。当前南通产业结构正在逐步转型，通过对南通产业结构的偏离—份额分析以及对就业人口比重的分析比较，对南通市产业结构发展现状做出评价，为南通市产业结构转型升级提出建议。

1 研究方法与数据来源

1.1 研究方法

bi,0代表起始年i市的经济规模总量，bi,t代表结束年i市经济规模总量，则i市某一产业j在起止年时间[0,t]范围内的变化率为：

以江苏省为例，则江苏省某产业部门j在起止年时间[0,t]范围内的变化率为：

将所研究区域内各产业部门占全部产业份额比重进行标准化，计算公式为：

在起止年[0,t]时间段内，将i市第j产业部门的增长量记为Gij，则可以将Gij分解成各相关量，分别为Nij、Pij和Dij分量，表达式参考相关研究[14-16]，表达式为：

式中，Nij代表份额偏离分量，指i市的产业部门经过区域内标准化处理后，按大区域的平均增长率发展产生的变化量，Nij＞0，则表示该产业属于增长型产业，数值越大，增长效益越好，反之则是衰退；Pij为结构偏离分量，假定i市与所在区域发展速度相同，则i市因产业部门比重与大区域产业比重存在差异引起的增长相对于区域标准增长的偏差量，Pij＞0并且数值愈大，代表对经济增长的效益越明显；Dij是竞争力偏离分量，代表i市与所处大区域内某相同产业部门增长速度不一导致的偏差，Dij的值越大，表明该产业对经济增长的作用越大。

引入Kj,0=bij,0/Bj,0和Kj,t=bji,t/Bj,t，分别代表i市在数据调查起始年和结束年与同期所处区域内相应产业部门的比重，则小区域相对于大区域的相对增长率可以表示为：

可分解为：

其中：

式中，U代表区域效果指数；W代表结构效果指数。由以上各级计算公式可知，如果相对增长率L＞1，并且i城市某一产业Gij的增加值越大，则表明南通市产业经济增长快于江苏省产业增长速度；如果结构效果指数W＞1，结构偏离分量Pij的值越大，则证明南通市的产业结构以朝阳产业为主，并且处于高速增长期，同时也体现产业结构效益对南通市经济增长作用较大，经济结构总体较好；如果区域效果指数U＞1，同时竞争力偏离分量Dij的数值越大，说明产业发展势头总体偏好，产业竞争力强劲。

1.2 数据来源

本文市域层面数据来源于《江苏省统计年鉴》，主要选取2012-2019年GDP以及三次产业产值和部分行业产值等数据，并对所得数据作预处理，结果见表1。南通市域内各区县数据来源于《南通市统计年鉴》。另通州市因2009年南通市区划调整，并入市区计算，不再单列。

表1 江苏省和南通市2012-2019年GDP和三产产值增长

2 分析与结果

2.1 南通市产业结构变化趋势分析

根据2012-2019年南通市三次产业比重增长趋势图，南通市三次产业结构比重由2012年的7：53：40转变为2019年的4.57：49.04：46.38，遵循“配第—克拉克”定律，三次产业占比将最终演化为“三、二、一”的产业分布格局。根据图1，南通市三次产业增加值增长趋势演进，南通市二三产业增长趋势逐年放缓，三产比重稳步上升，二产比重较为稳定，基本处于“三、二、一”型和“二、三、一”型两种产业分布格局之间。2019年南通市人均GDP达到12.83万元，换算成美元为19 225.02美元，依照已有发达国家城市发展阶段划分经验，人均GDP在8 000至17 000美元及更高时，第三产业比重应达到55%～70%，而2019年南通市三产业占比46.38%，还未达到城市发展阶段划分的标准水平，说明南通市产业结构与经济发展水平并不完全协调。以2015年为节点，可以将南通市二三产业发展划分成两个时期，第一阶段2012-2015年，南通市二三产业结构快速转型调整期，二次产业占比呈明显下降趋势，三次产业占比则快速增高；第二阶段是2015年以后，二三产业占比相近，三产增长趋于平缓，二产占比偶有超过三产，体现南通市三次产业发展后劲不足，难以支撑南通市产业结构向更高层次演进，第二产业仍是当前阶段南通市经济发展的重要推力。从行业从业人口看（图2），全行业从业人口总量逐年减少，第一产业从业人口总数下降明显，第二产业从业人口占总从业人口比重最高，但是从业人口数量呈现下降趋势，第三产业从业人口逐年增高，与第二产业从业人口差距缩小，但是与全省分三次产业从业人口构成相比，南通市第三产业从业人口构成占比与江苏省整体分三次产业从业人口水平存在一定差距，第三产业生产总值占国民生产总值贡献率远低于江苏省平均水平，反映了南通市第三产业提供就业能力低于全省平均水平，南通市服务业发展不够充分，服务业为主的第三产业带动就业和经济增长的动能没有得到有效释放。根据南通市人口数据，自2002年以来，南通市人口一直处于负增长状态，但人口总数自2010年以来呈现动态下降趋势，说明2002-2010年，南通市人口自然增长虽处于负增长状态，但是吸纳流动人口的能力弥补了自然增长缺口，体现该时期南通市吸纳南通市以外人口的能力较强，南通市创造岗位和就业的能力强于外部地区；2010年以后，南通市总人口数开始平缓下降，一方面是人口自然负增长差变大，另一方面是吸收外部区域流动人口的能力下降，反映了南通市传统加工制造业产业转型动作缓慢，逐渐散失南通市在苏中以及江苏省传统制造业优势，人口总量和从业人口总量开始下降，出现了人口收缩的城市发展新动态，人口外流现象现阶段难以避免，南通市应加大劳动力吸引政策，尤其加强对高层次人才的引进和做好南通流失人才的再引进。

图1 南通市三次产业增加值增长趋势图

图2 南通市三次产业从业人口情况

2.2 南通市三次产业偏离分析

表2中，rij-Rj代表南通市任一产业在数据测算年内与同期江苏省相比产业增长率的偏差额，用来衡量该产业与江苏省同类产业的相对竞争优势；数据表明，南通市三次产业增速均高于江苏省产业增速，其中，第一产业相对竞争优势较小，相比较省内平均水平只超出8.7%，优势不突出，存在相对下降风险，要强化竞争优势；二三产业竞争优势突出，高出平均水平20%，属于优势竞争产业，尤其以传统制造为主的第二产业，区域竞争优势较大，但随着南通市转型步伐的滞后，这种优势也在慢慢淡化；第二产业偏离增长速度高于第三产业，说明南通市第二产业发展现阶段优于第三产业，但二三产业增长差距微弱，说明南通市正在加快推动产业结构转型升级，第三产业结构转型成果逐渐显现，但相比江苏省三次产业贡献度，南通市三次产业转型步调仍需加快。整体上看，南通市产业结构调整效果明显，产业部门相对竞争力高于全省平均水平，在持续推动南通市产业结构转型升级的同时，应强化南通市已有产业优势，做到保持优势产业，淘汰落后产能，由劳动密集型产业向知识密集型产业转型，紧紧把握新技术浪潮下的核心要素“人才”，并且持续挖掘和转化第一产业富余劳动力和潜在发展动能。

表2 南通市三次产业偏离—份额结果分析

从表3可知，结构效果指数W的数值为0.986，即W＜1，尽管数值接近1，按照W＞1，产业结构以朝阳产业和高新技术产业为主的分析，则说明南通市产业发展极度依赖传统工业产业部门，新兴产业和高新技术产业发展不足，创新能力和水平有待提高，产业转型不够彻底和充分，在拓宽发展动能，提高南通市经济发展实力方面没有达到应有水平；区域效果指数U的数值为1.130，即U＞1，说明南通市产业发展的总体竞争力优于江苏省，区域竞争优势依然存在，但也要清醒认识到，传统工业产业部门的优势如若不能在有效时间内进行合理转型升级，这种竞争优势将会迅速消失，提质增效是南通市传统工业部门的必然选择；南通市产业结构相对增长指数L＞1，对江苏省的产业相对增长率达到1.117，但结合表4南通市代表性行业分析结果可知，南通市典型产业发展并不完全符合相对增长水平，部分产业发展缺乏竞争力，依靠部分传统优势产业带动全市总体水平的提升；综合W、U、L三个指标来看，南通市经济发展前瞻性不足，高新技术产业和企业较其他经济强市数量较少，尤其创新带动经济提质增速的能力不足，依靠传统制造工业带动经济增产，工业部门结构不够合理，第三产业发展水平和质量不匹配经济强市的地位，对资源利用不够充分，江海资源没有得到有效利用，应大力强化海洋经济发展能力和水平，全面进行产业结构优化调整。

表3 南通市三次产业结构总体情况

综上所述，南通市经济发展的关键问题是产业结构未得到优化，第一产业剩余劳动力多，三次产业提供就业能力相对饱和，二次产业提供就业岗位呈现稳定且略有减少的趋势。因此，加快农业科技化水平，走农业科技化、规模化、集约化发展，加快农业剩余劳动力转移；发展劳动密集型产业，强化第二产业对就业的保障作用；鼓励科技创新，加强科学技术的实际转化率，提高科技产业带动就业能力，促使南通市产业结构进一步优化，扶持和鼓励高新技术产业和朝阳产业落户南通，助力南通市产业结构转型升级实现突破发展。

2.3 南通市代表性行业偏离分析

根据表4可知，结构偏离分量Pij值最高的是工业部门，高达701.84，说明工业部门对南通市经济增长的作用最大，其次是房地产行业对经济增长贡献较高，但房地产业的发展会增大普通居民的生活压力，同时存在增大经济泡沫风险，从长远来看危害南通市经济持续健康发展，因此南通市应该制定完善完备的房地产业经济发展的宏观调控机制，有效控制房地产行业发展，有序引导良性资本向其他高新技术领域和朝阳产业领域投入；从区域竞争力Dij来看，数值最高的还是工业，说明南通市工业产业部门对经济的增长起着极大的推动作用，体现了南通市传统制造工业的优势基础，但建筑业和交通物流业竞争力偏离分量Dij＜0，说明南通市第二产业发展存在短板，尤其是建筑业，与区域平均竞争力水平差距较大，尽管份额偏离分量Nij＞0，在增长阶段，但在全省范围内缺乏竞争力，对经济增长作用有限；从南通市主要行业的增量变化率与省内平均增速的差额来看，只有工业部门的发展远高于全省平均水平，其它南通市典型产业基本与平均水平一致甚至略低于平均水平，体现南通市经济增长动力来源单一，依靠传统制造工业等相对低端的工业部门来稳定增长，转型升级缓慢，产业部门发展存在结构性难题。

表4 南通市代表性行业指标分析

综上所述，虽然南通市经济发展速度快于全省平均水平，但南通市典型产业部门发展后劲不强、持续竞争力不足、转型升级步调缓慢的弊病已经非常明显；房地产业发展和建筑业发展没有产生行业联结带动作用，房地产业的优势竞争力没有辐射到建筑行业。依靠以工业为主的第二产业部门拉动南通市经济增长，但工业部门结构以传统制造工业为主，在转型升级过程中逐渐散失竞争优势，结构性难题成为制约南通发展的关键，产业转型升级的压力愈发紧迫。因此，南通应积极寻求转型机遇，加快产业结构转型升级，加大对高新技术产业企业的投资支持；巩固优势产业，淘汰落后产能引进先进生产设备；坚持人才发展战略，抢占技术高地，依靠科技创新带动经济增长；完善基础设施建设，强化对外交通，加强与苏南和上海的联系，积极主动承接长三角核心城市的产业产能转移[17]。

2.4 南通市各区县产业偏离分析

为了便于整理，同时也符合城市管理的一般原则，将南通市所有市辖区统称为市区区域，和南通其他县市进行比较分析。综合分析表5、表6、图3、图4，数据显示，南通市市区和启东市经济发展速度低于同期南通市经济发展平均水平，市区发展速度最慢，比同期江苏省经济增长平均水平低2%，具体来看，市区第二、三产业增速同比增长最慢，凸显其产业发展动能不足，传统产业转型升级步伐缓慢，没有有效抓住依靠创新驱动推动经济增长机遇[18]；南通市产业结构总体上创新性不足，传统工业产业转型升级不够充分，从空间分布来看，朝阳型产业和高新技术产业主要集中分布在市区，各县市则以传统制造加工业等传统产业部门为主，但从区域竞争力和产值增长情况分析，市区内朝阳产业以及高新技术产业产能产值转化严重不足，竞争优势缺失，对经济增长贡献幅度小，应加快朝阳型产业的产能产值转化，而县市虽然高新技术产业较少，但是区域竞争能力总体高于市区。从产业增长情况来看，市区和启东市一二三次产业增长速度全部低于南通市三次产业平均增长水平，市区第一产业增速最慢，一方面是市区第一产业占比整体较少，但另一方面反映市区在高效农业、郊区农业等依靠科技兴农的方面投入不够；第二产业增长速度低于南通市平均增长水平的除市区外，海门和启东也增长较慢，整体发展速度属于全市内靠后水平，属于转型升级难点地区，其他县市发展速度高于南通市增长平均水平，区域竞争力高于南通市平均竞争力，尤其高于南通市区，在空间上形成了对南通市区发展的外向离心力。

图3 南通市各区域产业结构分析

图4 南通市各区县区域竞争力分析

表5 南通市各区县三次产业相对增长率（rij-Rj）值

表6 南通市及各区县产业结构相对增长分析

从区域经济竞争力来看，南通市产业区域竞争力在省内总体向好，但是从全市内部来看，各县级市区域产业竞争力势头较好，而市区产业竞争力不足，经济发展势头迟滞，应深化产业结构转型升级，提高市区产业结构效益对经济增长的贡献度；县域经济发展较好，海安市在经济增长、产业竞争强度以及发展速度等方面都居于各区县首位，市区经济增长速度则全面落后，说明市区在推动产业转型发展、激励高新技术企业、提升产业投入产出效能比能方面没有其他区县重视；从地域分布空间来看，市域中南部经济增长发展速度全面落后市域北部经济增长发展速度。

3 结论与建议

通过对南通市2012年以来三次产业数据及各区县产业发展数据进行偏离—份额法相关分析，可以得出以下结论：

（1）南通市经济发展总体向好，发展速度快于全省平均水平，不同产业部门经济竞争力水平差异较大，部分典型产业发展后劲不足，产业转型升级进入瓶颈期，三次产业从业人口结构与产业结构不匹配，农业从业人口过多，农业剩余劳动力资源转移难题持续存在，第三产业提供就业能力亟需提高。

（2）南通市产业结构难题短期难以解决，第二产业对南通市的经济增长贡献度与第三产业并重或偶有超出，第三产业发展水平与提供就业能力不匹配，吸收剩余劳动力能力不足，农业富余劳动力现象现阶段难以有效解决，现代化农业发展水平不足，农业产值增长乏力；另一方面南通市人口增长率连续负增长，吸收流动人口能力逐年降低，常住人口总量呈现波动下降趋势，城市经济发展同时开始出现人口收缩现象。

（3）从县市来看，南通市经济发展格局呈现强而不聚的整体格局，各区县经济发展势头强劲，整体发展速度高于市区，但各区县总体上未摆脱南通市产业结构转型升级难题，传统产业部门带动经济增长，朝阳型产业发展不足，产业结构转型升级的结构效益在南通市经济增长的过程中未能体现；具体来看，海安和如东两县经济发展总体水平快于其他县区，市区发展水平整体落后，其他区县产业则各有强弱，但整体发展领先区县平均水平。

为推动南通市产业结构转型升级，释放产业转型升级过程中产业结构变化带来的结构效益，共促南通市经济高质量发展，采取以下建议：

（1）走科技强市战略，重视人才发展。提升高素质人才待遇，完善人才培养和晋升渠道；奖励科技创新，提高科研投入，加强南通市各级高校和科研院所的合作，加大高校科研投入，引进重点领域人才，抢抓急需科研人才，加快科学技术到劳动生产的转化效率。

（2）重视基础教育投入，强化职业教育。教育是强国富民的根本方法，加强基础教育投入，推动基础教育发展，全面提升南通市基础教育水平和教育质量；重视职业教育发展，培养专业职业技术人才；定期开办劳动技能培训学习班，提升从业者技能水平，提高劳动力技能水平，鼓励大众创业，创造良好的创业创新环境。推动以服务业为主体的第三产业规范化发展。降低准入壁垒，提升行业规范操作，培育多元竞争主体，营造公平、高效、便捷的营商环境。

（3）增强市区和各县市经济联系强度，提升市区经济发展核心地位，形成一核多强的县域经济发展格局，扭转南通市经济发展强而不聚的经济整体格局，进一步推动南通市产业结构转型升级，增强产业发展活力，提高产业区域竞争能力，促进南通实现经济高质量发展。

在不断推进第三产业发展转型的同时，南通市要关注第二产业与第三产业之间的联动效应，加强二三产业两者之间的聚合质量，加强制造业和服务业的联系尤其是与生产者服务业之间联系，利用产业之间的关联效应，降低相互之间的交换成本。因此，南通市在推进第三产业向更高层次、更高水平转型升级的同时，要着力推动南通市工业制造业和生产者服务业的现代化分工，提高制造产业知识密集水平、提升服务业产品附加值、推动第三产业在更大的需求空间上进一步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