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市城市建成环境下微绿地植物群落营造研究

郑传慧，杨 阳

（西安工程大学 服装与艺术设计学院，陕西西安 710048）

西安市作为我国西部地区重要的国家中心城市，近年来经济发展迅速，城市规模不断扩张，建筑物和人口密度急剧增加，开始呈现高密度、紧凑化的发展趋势[1]。城区建设迅速，人们日常活动频繁，导致城市绿地面积大范围减少、下垫面硬质化现象严重、城区热岛效应明显和城市建成生态环境不断恶化等问题[2-3]。因此，如何在城市建设中有效利用微绿地，营造具有良好生态效益的人居环境，成为城市建成环境的难点与关键点。微绿地作为城市中面积很小的绿色空间，呈斑块状分布，用地规模接近于口袋公园，具有规模小、分散广和数量多的特点[4]。建设城市微绿地一方面可以有效地利用低效城市建设用地，另一方面可补充和增加城市绿化面积，通过再设计打造人们身边的“小型绿地”，充分发挥微绿地生态效益，缓解城市建成环境空间拥挤的现状[4-5]。

国外城市微绿地多为口袋公园。“绿色英亩公园”口袋公园作为美国纽约微绿地开放空间之一，设计者通过植物、水景和空间等多层次设计，在城市中心营造了一处静谧绿色空间[6]。瑞典White Arkitekter 建筑事务所设计的占地13 m ×15 m 斯哥德尔莫口袋公园，不仅能改善区域环境，也可为周边居民、微小生物提供共享空间，提升城市活力和美感。这种结合城市特色、景观艺术化处理和合理布局的休憩空间，正是本研究所讨论的城市建成环境中的微型绿色空间[7]。国内对城市建成环境中的微绿地设计有一些较为成熟的案例。根据《北京城市总体规划2016—2035》，十三五期间北京市建成小微绿地407处，其中，王府井公园占地4 970 m2，其植物群落构建十分讲究艺术效果并充分利用城市空余空间，创造生态性良好的城市微绿地环境。根据《上海市街心花园建设技术导则》的总体原则，上海街心花园植物景观设计采用色叶植物与开花乔灌木配比不低于50%、常绿落叶植物配比2∶8 等方式，并设计了多种植物群落配置形式。

本研究选取西安市建成环境中的办公附属绿地、商业附属绿地和校园附属绿地3 处典型微绿地作为研究对象，对3 处附属微绿地的景观植物群落进行实地调研，记录植物种类和结构组成，总结植物群落结构景观特征，为西安建成环境中微绿地植物群落营造提供参考。

1 材料与方法

1.1 研究区概述

西安地处渭河流域中部关中盆地（107°40' ～109°29'E，33°42' ～ 34°45'N），北临渭河和黄土高原，南邻秦岭，市辖八区五县，面积约10 108 km2，是我国西北地区最大的城市。该地属暖温带半湿润大陆性季风气候，冬季干燥寒冷，夏季高温多雨，年均气温约15 ℃，年均降水量约740.4 mm。

本研究选取的微绿地分别是摩尔中心办公楼占地约98 m2的附属微绿地、商业综合体MO⁃MOPARK 占地约300 m2的附属微绿地和西安工程大学金花校区占地约120 m2的校园附属微绿地（图1）。摩尔中心为甲级5A写字楼，位于高新区高密度中央商务集群聚集地核心位置，周边用地密度较大，多为办公场所，其附属微绿地具有办公区附属绿地的属性，主要为周边上班白领提供休憩和散步的绿色空间。MOMOPARK 商场占地约30 万m2，是雁塔区具有代表性的大型商业综合体，地处吉祥村商圈，离西安美院和西安石油大学较近，是生态绿链的重要城市节点，其附属微绿地具有商业区附属绿地的属性，主要为周边年轻上班族和大学生服务。西安工程大学金花校区位于碑林区，与西安理工大学金花校区邻近，四周居住区环绕，紧邻长乐公园，其附属微绿地具有校园附属绿地的属性，是西安主城区中校园绿地的典型代表之一，主要为周边教职工、学生和家属等服务。

图1 微绿地区位分析Fig.1 Analysis on micro green space

1.2 研究方法

采用实地调研法，对摩尔中心办公楼、MO⁃MOPARK 商场和西安工程大学金花校区的附属微绿地进行实地调研。每个样地中各选择3个具有代表性的植物群落进行分析，通过植物识别和照片拍摄等方法采集植物数据，对植物种类、群落结构和观赏特性等进行图文记录，并利用Excel 2020 软件整理植物种类组成、植物群落结构、群落配置特征及观赏特性等各项指标[8]。

2 结果与分析

2.1 植物种类组成

3 个附属微绿地内的植物共计63 种，隶属34 科50属，本木植物53种，草本植物9种，藤本植物1种。乔木层植物共27种，隶属14科22属，占植物总种数的42.86%；灌木层植物共26 种，隶属15 科20 属，占植物总种数的41.27%；草本地被层植物共10 种，隶属8科10属，占植物总种数的15.87%（表1）。

表1 微绿地植物生长类型统计Tab.1 Statistics of plant growth types in micro green spaces

摩尔中心办公楼附属微绿地的植物有18种；乔木多选用广玉兰（Magnolia grandiflora）、杜英（El⁃aeocarpus decipiens）、榆叶梅（Amygdalus triloba）、碧桃（Amygdalus. persica）和紫叶李（Prunus cerasifera）等；灌木和草本植物多选用红叶石楠（Photinia×fraseri）、大叶黄杨（Buxus megistophylla）、卫矛（Eu⁃onymus alatus）、海桐（Pittosporum tobira）、金叶女贞（Ligustrum×vicaryi）、桃叶珊瑚（Aucuba chinensis）、地毯草（Axonopus compressus）和麦冬（Ophiopogon ja⁃ponicus）等。MOMOPARK 商场附属微绿地植物有41 种；乔木种植有大叶女贞（Ligustrum compactum）、樱树（Cerasus jamasakura）、广玉兰、杜仲（Eucommia ulmoides）、鸡爪槭（Acer palmatum）、杏树（Armeniaca vulgaris）和棕榈（Trachycarpus fortunei）等；灌木和草本植物多选用金边黄杨（Euonymus japonicus'Aureomarginatus'）、红叶石楠、海桐、红瑞木（Cornus alba）、玫瑰（Rosa rugosa）、卫矛、黑麦草（Lolium perenne）、鸢尾（Iris tectorum）和酢浆草（Oxalis corniculata）等。西安工程大学金花校区附属微绿地植物有23 种，乔木多选用石楠（Photinia serratifolia）、雪松（Cedrus deodara）、紫叶李、桂花（Osmanthus fragrans）和棕榈；灌木和草本植物多选用腊梅（Chimonanthus praecox）、海桐、山茶花（Camellia japonica）、玫瑰、结香（Edgeworthia chrysantha）、红叶石楠和麦冬等。3处微绿地以尊重自然为基础，根据不同类型的周边环境种植适宜的植物，乔木和灌木植物种类较丰富，营造以木本植物为主的“乔-灌-草”复合群落，群落层次丰富，且调研区内不乏观赏性良好的观叶、观花和观形植物，生态与观赏效益结合的较好。

2.2 植物群落结构

调研区域的微绿地植物群落结构有3种类型，分别是“乔-灌-草”“乔-灌”和“乔-草”。摩尔中心办公楼附属微绿地的植物群落结构以“乔-灌-草”“乔-灌”和“乔-草”为主。“乔-灌-草”复层结构中，乔木层以广玉兰、碧桃和三角槭（Acer buergeria⁃num）等小乔木为主，灌木层以大叶黄杨、小叶女贞（Li⁃gustrum quihoui）和海桐等为主，草本层以地毯草和醡浆草为主（表2）。“乔-灌”单层结构中，乔木层以杜英为主，灌木层以红叶石楠、大叶黄杨为主。“乔-草”单层结构中，乔木层以樱树为主，草本层以地毯草为主。

表2 摩尔中心办公楼附属微绿地植物群落统计Tab.2 Statistics of plant community of micro green space attached to Moore center office buildings

MOMOPARK 商业附属微绿地的植物群落结构以“乔-灌-草”和“灌-草”为主。“乔-灌-草”复层结构中，乔木层以杜仲和西府海棠（Malus×mi⁃cromalus）等亚乔木为主，灌木层以木槿（Hibiscus syriacus）、卫矛、金叶女贞和红叶石楠等为主，草本层以麦冬和黑麦草为主（表3）。“灌-草”单层结构中，灌木层以红叶石楠、卫矛和金叶女贞为主，草本层以黑麦草为主。

表3 MOMOPARK商业附属微绿地植物群落统计Tab.3 Statistics of plant community of micro green space attached to MOMOPARK shopping mall

西安工程大学金花校区附属微绿地的植物群落结构以“乔-灌-草”为主。乔木层以石楠、大叶冬青（Ilex latifolia）、棕榈、雪松、桂花和木瓜海棠（Chaenomeles cathayensis）等为主，灌木层以腊梅、海桐和金叶女贞等为主，草本层以麦冬为主（表4）。

表4 西安工程大学金花校区附属微绿地植物群落统计Tab.4 Statistics of plant community of micro green space attached to Jinhua campus of Xi'an Polytechnic University

植物群落配置模式可分为水平向和垂直向[9]。3 处微绿地植物景观模式以垂直结构为主，上、中和下3层植物相结合进行复层植物配置。较常见的垂直结构模式主要有广玉兰+ 大叶女贞+ 碧桃-红叶石楠+海桐+大叶黄杨-地毯草（图2）；鸡爪槭-红叶石楠+金叶女贞+紫叶小檗（Berberis thunbergii'Atropurpurea'）-黑麦草（图3）；雪松-桂花+棕榈+大叶冬青-麦冬（图4）。

图2 摩尔中心办公楼附属微绿地植物群落Fig.2 Plant community of micro green space attached to Moore center office buildings

图4 西安工程大学金花校区附属微绿地植物群落Fig.4 Plant community of micro green space attached to Ji⁃nhua campus of Xi'an Polytechnic University

2.3 适宜3种微绿地类型的近自然植物配置

微绿地的作用是服务周边人群，改善城市生态环境，补充和提高城市绿化率。目前，西安城区中微绿地植物群落受人为影响较多，种植方式规整，常采用“乔-灌”、“乔-灌-草”等结构方式进行多层次植物群落配置。

2.3.1 办公区附属微绿地

摩尔中心办公楼附属微绿地是办公区附属微绿地，以服务周边办公人群，创造安静、舒适且优美的可供散步与休憩的绿色办公环境为主要目的，注重植物群落的美观性，减少群落规整度，融于周边环境。可采用“乔-灌-草”、“乔-草”的植物群落结构，模拟自然植物群落配置，在建筑旁种植大小乔木和花灌木，适当增加观赏草的种植，弱化硬质边界，柔化空间，将整个区域环境融为一体。建议采用栾树（Koelreuteria paniculata）+五角枫（Acer pic⁃tumsubsp.mono）+ 紫薇（Lagerstroemia indica）-卫矛+ 火棘（Pyracantha fortuneana）+ 金丝桃（Hyperi⁃cum monogynum）-鸢尾+ 黑麦草的“乔-灌-草”复层植物群落配置模式（图5）和垂丝海棠（Malus halliana）-狼尾草（Cenchrus alopecuroides）+细叶芒（Miscanthus sinensis'Gracillimus'）+ 吉祥草（Reineck⁃ea carnea）等“乔-草”单层植物群落配置模式。

图5 办公区附属微绿地植物群落Fig.5 Plant community of micro green spaces attached to office areas

2.3.2 商业区附属微绿地

MOMOPARK 商场附属微绿地是商业区附属微绿地，主要服务于周边商业活动，起到美化建筑环境，为游客、上班族和大学生提供短时休息场所的作用。因此，在植物群落营造上，可将具有鲜明特色的乡土植物和观赏性良好的观赏草作为重点物种，模拟近自然植物群落结构，植物群落配置以亚乔木、低矮灌木和观赏草为主，选用耐旱、耐水淹和耐盐碱等抗逆性强的植物种类，营造近自然植物群落。建议采用大叶女贞+ 丝棉木（Euonymus maackii）-紫薇+珍珠梅（Sorbaria sorbifolia）+金叶女贞-常春藤（Hedera nepalensisvar.sinensis）+鸢尾（图6）、文冠果（Xanthoceras sorbifolium）+ 山茱萸（Cornus officinalis）-陕西卫矛（Euonymus schensian⁃us）+ 丁香（Syringa oblata）+ 连翘（Forsythia suspen⁃sa）-大花萱草（Hemerocallis hybrida）+ 崂峪苔草（Carex giraldiana）和元宝枫（Acer truncatum）-珍珠梅+ 锦带花（Weigela florida）+ 迎春花（Jasminum nudiflorum）-高羊茅（Festuca elata）+ 早熟禾（Poa annua）等植物群落配置模式。

2.3.3 校园附属微绿地

西安工程大学金花校区附属微绿地为校园附属微绿地，应从校园绿地的功能需求出发，在进行植物配置时，选择符合生长环境、吸音降噪、病虫害少且观赏性好的适生乡土植物，模拟西安周边植物群落结构，以便师生近距离感受乡土植物丰富的季相变化，达到陶冶情操、促进身心健康的效果。建议采用“乔-灌-草”、“乔-灌”和“乔-草”不同类型的植物群落配置模式，构建以功能性、景观性和生态性为基础的校园附属微绿地植物群落[10]。“乔-灌-草”植物群落配置模式建议采用雪松+ 臭椿（Ailanthus altissima）-木槿+ 粉花绣线菊（Spiraea japonica）+ 木茼蒿（Argyranthemum frutescens）-麦冬+ 白三叶（Trifolium repens）（图7）；栾树+鹅掌楸（Liriodendron chinense）-棣棠（Kerria japonica）+ 珍珠梅-三色堇（Viola tricolor）+玉簪（Hosta plantagin⁃ea）。“乔-灌”植物群落配置模式建议采用刺槐（Rob⁃inia pseudoacacia）+侧柏（Platycladus orientalis）-红花檵木（Loropetalum chinensevar.rubrum）+ 金叶莸（Caryopteris clandonensis'Worcester Gold'）。“乔-草”植物群落配置模式建议采用楸树（Catalpa bungei）-马鞭草（Verbena officinalis）+狼尾草+麦冬。

图7 校园附属微绿地植物群落Fig.7 Plant community of micro green spaces attached to campus

3 微绿地建设中存在的问题和建议

充分利用城市建成环境下高密度城区中的零星地块建设微绿地，积极发挥微绿地生态效益，改善城市生态环境质量，是建设生态宜居城市建成环境的重要途径。微绿地具有微小、零散和分布广的特点，可在城市中连成绿色生态网络，能为城市降温增湿，缓解热岛效应，调节城市小气候[11]。由于微绿地是分散在城市建成环境中的绿色生态斑块，其服务人群范围更广，包括上班族、游客、周边居民和高校师生等，因此要充分考虑微绿地植物群落的功能性和观赏性，不断发掘微绿地的建设潜力，努力完善城市微绿地系统。适宜的植物群落配置既能提升城市绿化量，又能体现地带性植物景观特色，发挥微绿地生态效益，使其成为建设生态宜居城市的可行途径。

通过对摩尔中心办公楼、MOMOPARK 商场和西安工程大学金花校区附属微绿地的植物种类和群落配置方式进行研究，可知这3 处微绿地在营造时均注重垂直向植物群落配置，但存在植物种类单一、乡土植物选用较少和植物群落配置模式雷同等问题。植物群落结构中，乔灌层多为观叶植物，观花、观果类植物数量较少，缺乏色彩层次性，景观效果不佳，且草本层植物种类应用过少，致使部分“乔-灌-草”配置模式仅体现为“乔-灌”配置模式。3 处微绿地植物群落受人为干扰较明显，树形与绿篱的规整需耗费大量人力进行修剪与维护，导致后期养护成本高，未能实现低成本植物群落构建。鉴于以上不足之处，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提升微绿地植物群落景观品质。

3.1 注重选用乡土植物

乡土植物适应性和稳定性强，是形成特色景观的重要基底[12]。应注重西安市乡土树种的应用，栽植乡土植物不少于总量的2∕3。根据降水对城市建成环境下土壤干湿状况的影响，选择适旱、耐积水的乡土植物，不仅能适应本地的自然降水条件，还能提升植物群落的稳定性和抗逆性[13]。这类乡土植物对养护要求不高，能适应粗放式管理，可降低维护和管理成本。西安市地带性植被类型为落叶阔叶林，一般乔木层落叶与常绿树种的配比为2∶1，可多种植鹅掌楸、栾树、臭椿和七叶树（Aesculus chinen⁃sis）等乡土乔木，增加林冠线的高低层次变化，适当搭配常绿树种雪松和侧柏等，丰富植物群落乔木层景观。适当减少灌木层植物数量，为草本植物留出适当的生长空间[14]。在灌木植物选择上，种植株型优美、具有西安区域特色的乡土观花和观果类灌木（木槿、珍珠梅、榆叶梅、棣棠、火棘和山茱萸等），从视觉、嗅觉等多感官角度提升群落美感，丰富群落感官层次性；同时种植粉花绣线菊、荆条（Vitex ne⁃gundovar.heterophylla）和白刺花（Sophora davidii）等蜜源类植物吸引蜜蜂、蝴蝶等昆虫，增加群落生物多样性，构建稳定的微绿地生态环境系统[15]。优先选用狼尾草、鼠尾草（Salvia japonica）、小冠花（Se⁃curigera varia）、草木樨（Melilotus officinalis）和大滨菊（Leucanthemum superbum）等观赏价值高的乡土草本植物，增加群落灵动性和色彩丰富度，营造质朴的自然式景观。在植物选择时注重乡土植物应用，不仅可以增加群落的物种多样性，也能在一定程度上改良土壤理化性状和微生物群落，保持群落的可持续性和生态稳定性，营造出适应西安城市建成环境下生境条件的植物景观，避免建成城市微绿地景观公式化[16-17]。

3.2 营造近自然植物群落

近自然植物群落是指通过模拟自然植物群落的演替规律，采用建设种和优势种进行的人工植物群落构建[18]。调研的3 处城市微绿地，受人为干扰较明显，建议结合近自然理念模拟西安地带性植物群落，适当引入野生乡土植物，提升物种多样性，增强群落的抗逆性，构建稳定的近自然植物群落结构。观赏草的引入在植物群落配置中也极为重要，可充分利用观赏草动态观赏效果好、配置组合性强等特点营造自然之境[19]。近自然植物群落的后期维护比人工群落少，维护成本主要集中在前期种植，待形成自然演替规律后，可显著降低维护成本，营造自然与人和谐共生的可持续发展的城市生态建成环境。

3.3 丰富植物群落配置模式

西安建成环境微绿地植物群落中可适当增加植物群落垂直层次丰富度。考虑不同类型微绿地特征与功能，重点营造与周边环境相对应的植物群落，采用规则式和自然式相结合的[20]。重视植物群落中伴生种的应用，合适的伴生关系可促进植物群落的营养循环，增强植物群落的适应性和稳定性，产生共生互利的作用[21]。选择和运用多种植物配置模式，增加物种丰富性和异质性。控制群落种植密度，打造低维护的微绿地植物景观群落，充分利用城市建成环境内零碎的绿色空间，积极“见缝插绿”，实现西安建成环境微绿地植物景观群落美观性和生态效益的最大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