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投入产出技术的区域产业发展能力演进研究——以宁波服务业为例
2022-01-10陈钧浩
陈钧浩
基于投入产出技术的区域产业发展能力演进研究——以宁波服务业为例
陈钧浩
(宁波大学 商学院,浙江 宁波 315211)
基于投入产出分析技术,探索性构建产值利润率、展链度、流出率、流入率等指标,结合传统指标刻画表征地区产业发展动力、产业支撑、内外循环和服务能力。基于宁波2007、2012和2017年投入产出数据对其服务业的发展水平和能力演进进行了测算分析。结果表明,宁波服务业发展动力有所下降;对其他产业支撑能力有所减弱;生产性服务业对制造业的支撑广度有所增加,但力度有待提高;行业内部循环水平不断提高,行业外部循环呈波动上升,行业展链度水平有所提高;有一定的外部服务能力,但净外部服务能力较弱。
投入产出技术;产业发展动力;产业支撑;产业循环;外部服务
投入产出分析方法被广泛地运用于如产业经济学、区域经济学、国民经济学、国际贸易学、劳动经济学以及能源、环境等多学科领域。直接消耗系数以及由此派生的完全消耗系数和完全需求系数是投入产出分析的基础,据以确定各种重要系数,对于分析国民经济的产业结构具有显著意义[1]。而且,基于投入产出模型可以构建多种产业关联效应测度方法[2]。投入产出作为一种科学的分析方法和理论,不仅仅可用于分析产业间联系,还可以利用产业间投入与产出的有关数量比例研究国民经济中的其他方面问题[3]。
服务业发展水平是衡量城市经济现代化程度的重要指标。对宁波服务业的相关研究分析表明,其比重严重滞后,处于短板和弱势地位,且提升速度缓慢[4]、发展质量不高[5]。与同类型的沿海开放城市、副省级城市以及长三角地区主要城市相比,服务业在三次产业中的比重处于落后地位[6]。但这些判断都是基于对服务业发展的绝对值和相对值数据的直观分析得出的,有待进一步从服务业内外部产业关联数据加以深入剖析,从而较全面地把握宁波服务业发展的真实水平和状态。基于此,本文在现有产业关联分析方法的基础上进一步开发投入产出表的原始数据,探索性构建若干剖析产业发展动力、支撑能力、内外循环和服务能力的指标,利用宁波近三次投入产出表数据,以宁波服务业为例审视和评价其发展演进水平及其存在问题。
一、文献回顾
现有运用投入产出技术的文献从研究工具和研究对象的角度大致可以分为以下三类:
一是运用产业关联分析的基本方法和指标研究国家或区域产业关联的特征和趋势。许宪春、齐舒畅等运用影响力系数和感应度系数研究了我国产业关联的现状与特点[7];王岳平、葛岳静通过计算和分析各部门的直接消耗系数、完全消耗系数、影响力程度和影响力系数、感应程度和感应度系数、各项最终需求的诱发额和诱发系数、各部门对最终需求的依存度、总体联系等指标,分析国民经济中产业结构的关联特征,以揭示产业结构变动的内在机理[8];汤晓莉、尚文英和苗长虹使用影响力系数、感应度系数和部门产出比重相叠加,构建波及能力指数和感应能力指数分析河南省产业关联变化的趋势[9]。
二是运用影响力系数和感应度系数探讨国家或城市主导产业、新兴产业选择问题。王稼琼、李卫东较早从方法论的角度提出运用城市投入产出表借助结构分析和波及效果分析方法,通过测算感应度系数和影响力系数选择城市主导产业[10];关爱萍、王瑜运用感应度系数和影响力系数判断产业前向关联和后项向关联效果,作为选择城市主导产业的依据之一[11];刘佳、朱桂龙使用影响力系数和感应度系数分析我国的产业关联情况并得出重点发展的主导产业[12];贺正楚、吴艳将感应度系数和影响力系数作为产业关联性指标纳入作为战略性新兴产业选择的依据[13]。
三是运用前/后向关联指数测度分析具体产业或产业间关联问题。赵玉林、汪芳使用前向关联和后向关联指数比较分析了我国发达地区各类高技术产业间及与传统产业间的关联效应[14];邱灵、申玉铭和任旺兵运用中间需求率指标并结合服务化指数、盈利率、增加值率动态分析了北京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的关联情况[15];刘新争使用中国区域间投入产出表,运用前向关联和后向关联系数矩阵,通过影响力系数和感应度系数测算,探讨了区域间产业转移问题[16]。
综上,现有研究在研究工具上,大部分采用的是投入产出分析的传统指数或指标,受研究内容局限,鲜见改造性指标或创新性指标;在研究对象上,由于城市层面的投入产出数据较难收集获取,现有的实证研究主要针对国家或省级层面展开相关研究;在研究内容上,鲜有运用投入产出分析法单独探讨城市层面产业发展能力和水平的研究。本文尝试构建流出率、流入率、产值利润率、循环率、展链度等指标,结合改造已有的投入产出分析指数或指标,研究产业发展能力和水平。以地区投入产出表为对象,运用区分本地和外地的需求率、增加值率、产值利润率指标以分析行业发展动力;运用中间需求率、分配系数等指标以分析特定行业对其他产业的支撑能力;创造性运用直接消耗系数和间接消耗系数并构建展链度指标以衡量行业内外部循环水平;运用地区投入产出表中的流入流出项分析行业外部服务能力。并以宁波服务业为例,运用城市投入产出表,分析其发展动力、产业循环、产业支撑和外部服务等方面动态演进研究。
二、研究指标构建
(一)地区投入产出表基本构成
地区投入产出表(表1)与国家投入产出表的基本结构相同,包括三个象限的内容。其中第一象限是中间产品矩阵,是投入产出表的核心内容,反映了各部门之间相互依赖、互相提供劳动对象供生产和消耗的过程;第二象限是第一象限水平方向上的延伸,反映各部门最终产品使用去向和各项最终使用的规模和构成;第三象限是第一象限垂直方向上的延伸,反映各部门的增加值及其构成情况。与国家投入产出表相比,第二象限多了流出和流入两列,反映了从地区角度看除了出口和进口之外,本地区流出到国内其他地区和从国内其他地区流入本地区的产品或服务。
(二)指标构建
1. 需求率
2. 增加值率和产值利润率
本文运用上述1和2所构建的指标,分析产业的发展动力和对其他产业的支撑能力。
3. 内部循环率、外部循环率和展链度
4. 流出率、流入率和净流出率
本文运用上述3和4所构建的指标,分析产业的循环水平和外部服务能力。
三、宁波服务业发展动力演进
产业或行业发展的动力主要来自市场的力量,包括需求与供给两个方面。需求率反映市场对其的需求强度,增加值率和产值利润率可以综合反映供给端的成本、竞争以及政策水平。宁波服务业的上述指标均呈下降趋势,反映出其发展动力趋于弱化。
(一)宁波服务业的需求率有所下降
宁波服务业各行业①的算术平均需求率呈下降趋势,综合平均需求率②呈波动下降,其中生产性服务业的平均需求率总体下降幅度小于生活性服务业,但生活性服务业在2012年触底后有所回升,而生产性服务业则仍处于下降趋势之中(表2)。本地需求率呈明显下降之势,外地需求率呈波动上升之势(表3)。生产性服务业与生活性服务业的本地需求率下降幅度类似,且2012年与2007年相比下降幅度较大,2017年与2012年相比虽有下降,但降幅明显缩小;生产性服务业外地需求率呈波动下降,而生活性服务业则呈上升之势。说明宁波服务业在需求侧的相对拉动力总体上呈下降趋势,其中本地需求相对下降是主要因素,反映了宁波服务业生产供给的相对需求不足。
(二)宁波服务业增加值率和产值利润率不断下降
宁波服务业增加值率总体上呈下降趋势(表4),服务业各行业综合平均增加值率从2007年的52.37%下降到2012年的48.87%进一步下降到2017年的47.80%。产值利润率也呈下降趋势,各行业综合平均产值利润率从2007年的19.46%下降到2012年的12.91%,进一步下降到2017年的9.36%。进一步分析可知,同期劳动者报酬占产值比重(工资产值比)上升了6.3个百分点,中间投入率上升了4.5个百分点。中间投入率和工资产值比的上升是导致宁波服务业行业产值利润率快速下降的两大主要原因。分行业看,生产性服务业行业综合平均增加值率明显低于生活性服务业,两者相差10个百分点左右;而生产性服务业行业综合平均产值利润率明显高于生活性服务业,但生产性服务业行业综合平均产值利润率不断下降,而生活性服务业则相对稳定,从而两者的差距不断缩小。上述分析表明,宁波服务业在供给端的成本上升、竞争增加导致供给端的发展动力减弱。
表2 宁波服务业需求率变化③
表3 宁波服务业本地需求率和外地需求率变化
表4 宁波服务业的增加值率和产值利润率变化
四、宁波服务业产业支撑能力演进
服务业特别是生产性服务业对其他产业形成支撑,是工业经济走向服务经济的关键之一。从产业关联的角度看,中间需求率反映各产业部门的总产品中有多少作为中间产品,一定程度上反映各产业部门对其他产业部门(包括本部门)的产业支撑能力。宁波服务业的产业支撑能力总体趋于弱化,生产性服务业对制造业的支撑广度有所增加,但力度有所下降。
(一)服务业中间需求率趋于下降,生产性服务业总体上高于生活性服务业
从中间需求总量看(表5),各产业对服务业的中间需求从2007年的1 639.9亿元增加到2012年的3 852.7亿元进一步增加到2017年5 943.8亿元。两阶段的年均增长率分别为18.63%和9.06%,2007年到2017年的年均增长率为13.74%。而同期服务业总产出分别为2 342.4亿元、5 723.0亿元和9 529.9亿元。两阶段的年均增长率分别为19.56%和10.74%,2007年到2017年的年均增长率为15.06%,均高于对应的中间需求增长率。
表5 宁波市服务业中间需求率变化
宁波服务业的中间需求率总体上呈下降趋势,但算术平均中间需求率降幅较大,而综合平均中间需求率降幅较小,且后者总体高于前者,说明服务业内部行业中间需求率差异较大。相比而言,生产性服务业的平均中间需求率明显高于生活性服务业,反应出宁波两类服务业行业功能特征差异,即生产性服务业以满足中间需求为主,生活性服务业以满足最终需求为主。
剔除中间需求中本行业自身的中间需求(表5中间需求率2),无论采用算术平均还是采用综合平均,中间需求率1与中间需求率2差距不断扩大,说明服务业各行业对行业内部的支撑能力提升快于对其他行业的支撑能力提升。相比而言,生产性服务业这一差距的扩大明显大于生活性服务业,说明生产性服务业行业内部支撑能力提升快于生活性服务业。
(二)生产性服务业对制造业的支撑广度有所增加,但力度有所下降
宁波服务业中间投入到第二产业的比重均小于投入第三产业的比重,且前者呈下降趋势,而后者呈上升趋势(表6),说明服务业对第二产业的支撑力度有所下降。相比而言,生产性服务业中间投入到第二产业的比重高于生活性服务业中间投入到第二产业的比重,体现了上述两类服务业的功能特征差异,但两者的差距趋于缩小。从单个行业看,2017年与2007年相比,生产性服务业中的商务服务和科技服务中间投入第二产业的比重呈波动上升;而信息服务业呈波动下降,其余生产性服务业中间投入第二产业的比重则呈下降趋势。
从服务业各行业中间品投入去向的主要行业分布看,2007年、2012年和2017年所有服务业行业在第一、二产业各行业中投入占行业总投入的比重超过1%的行业累计数分别为144个、129个和95个,分别占大于行业总投入1%累计数的62.07%、60%和48.97%。其中生产性服务业相应行业数累计分别为76个、81个和55个,各占全部大于1%投入行业累计数的37.67%、32.76%和28.35%,占生产性服务业全部大于1%投入行业累计数的71.7%、75%和63.22%。说明生产性服务业行业中间品投入去向行业分布在增加,即产业支撑广度趋于增加。
从投入比大于5%和10%行业数看(表7),生产性服务业中批发零售、科技服务中间品投入到在农业或工业行业数多于投入到服务业行业数。其他生产性服务业行业中间品投入到农业或工业行业数均小于等于或趋向小于投入到服务业行业数。可见,宁波生产性服务业生产性功能有待增强。
五、宁波服务业产业循环水平演进
产业内外部循环水平是产业分工广度和深度的标志,也反映着产业链条的拓展水平。可以用来考察产业成熟度和韧性。宁波服务业行业内部循环水平不断提高,行业外部循环呈波动上升,行业展链度水平有所提高。
(一)服务业行业内部循环水平不断提高,生产性服务业行业内部循环水平明显高于生活性服务业
从行业内部循环情况看,各服务业行业平均内部循环率从2007年的0.057上升到2012年0.087并跃升到2017年的0.228(表8)。说明宁波服务业各行业内部循环率呈不断上升的趋势。生产性服务业各行业平均内部循环水平明显高于生活性服务业,前者的内部循环率是后者的4-5倍。就生产性服务业分行业看,2017年交通运输和金融服务的内部循环率超过了0.6,处于高内部循环率水平;商务服务和信息服务的内部循环率在0.4-0.5之间,处于较高内部循环率水平。生活性服务业分行业的内部循环率均在0.3以下的中低水平。交通运输、批发零售的内部循环率呈稳步提升之势,而其他生产性服务业行业则出现不同程度波动性。
表6 宁波市服务业中间品投入去向(分配系数)变化
表7 宁波市生产性服务业中间品投入>5%的产业分布变化
(二)服务业行业外部循环水平呈波动上升,生产性服务业行业外部循环水平也明显高于生活性服务业
从行业外部循环看(表8),总体上循环率水平高于内部循环,但2012年比较特殊,不但内部循环水平高于外部循环,而且与2007年相比外部循环水平有明显降低。生产性服务业各行业平均外部循环水平明显高于生活性服务业,且相比内部循环水平这一差距趋于扩大,2017年前者的外部循环率是后者的近7倍。就生产性服务业分行业看,2017年金融服务、交通运输和商务服务的外部循环率超过了2,处于高外部循环率水平,其他行业均在0.4以下,处于低外部循环率水平。生活性服务业除房地产业略超过1外,其他行业均在0.3以下的低外部循环率水平。交通运输业的外部循环率呈逐步上升之势,批发零售和科技服务呈波动下降之势,其他行业呈波动上升之势。
表8 宁波服务业内外部循环率变化
(三)产业循环趋于延展,展链度水平有所提高
进一步按上文定义的展链度考察产业链条向外拓展的水平。总体上,宁波服务业的展链度水平并不稳定,呈现较大的波动性(表9)。说明宁波服务业各行业与其他行业(产业)的循环链条并不稳定,尚未形成牢固可靠的产业链条。分行业类别看,生产性服务业的展链度水平高于生活性服务业行业。分行业看,绝大部分服务业行业的展链度具有明显的波动性,仅科技服务、卫生社会趋于下降,公共服务趋于提高。从2017年的情况看,生产性服务业中对现代经济发展起关键性作用的两个行业——信息服务和科技服务的展链度均低于1,处于较低水平,这两个行业的外部产业链条的拓展并不理想。
表9 宁波服务业展链度变化
六、宁波服务业外部服务能力演进
城市的基本职能即为本市以外地区提供服务的活动,是城市经济发展的重要动力,也是城市经济发展水平的体现。地区投入产出表中的流出项(包括出口)反映了地区行业对外部服务的能力,而流入项(包括进口)则反映该地区对该行业产品外部输入的需求强度。两者之差反映该行业的对外服务净能力,也反映城市某一项基本职能发展的情况。宁波服务业有一定的外部服务能力,但净外部服务能力较弱,生产性服务业的外部服务能力总体上弱于生活性服务业。
(一)服务业有一定的外部服务能力,但净对外服务能力总体上较弱
2007年、2012年和2017年的宁波服务业行业算术平均流出率分别为0.26、0.35和0.31,综合平均流出率分别为0.29、0.42和0.31,均呈波动上升,说明宁波服务业具有一定的外部服务能力(表10)。而同期算术平均净流出率则分别为-0.41、0.00和0.02,综合平均净流出率分别为-0.14、-0.02和0.04,均呈上升之势,但仍然接近为0,说明宁波服务业的净对外服务能力较弱,或仍处于对外服务供给和对外服务需求平衡的状态。
(二)生产性服务业对外服务能力总体上弱于生活性服务业
宁波生产性服务业的流出率,无论算术平均还是综合平均看,均在波动中略有下降,而生活性服务业的流出率则呈稳步提升之势,且2017年后者的流出率已经超过前者。从净流出率看,2012年起后者已转正并已超过前者,说明宁波生产性服务业对外服务能力弱于生活性服务业。这一结果与前面的本地需求率和外地需求率的变化形成相互印证。
七、结论
借助投入产出技术,通过探索性构建流出率、流入率、产值利润率、循环率、展链度等指标,提出了评价地区产业发展动力、产业支撑、产业循环和外部服务能力的方法,并运用2007、2012和2017年宁波投入产出表,探讨了宁波服务业的发展水平和能力演进。结果表明,宁波服务业需求侧和供给侧的发展动力均趋于弱化,需求侧动力下降主要是由于本地需求率下降所致;供给侧动力下降主要是由于劳动工资上升等原因所致。宁波服务业对自身的产业支撑能力大于对第二产业的产业支撑能力,且前者呈上升趋势,而后者呈下降趋势;生产性服务业对产业支撑的广度有所增加,但对除服务业之外的其他产业的支撑力度则有所下降,说明宁波生产性服务业服务制造业的功能仍然较弱,制造业服务化水平有待提高。宁波服务业的内外部循环水平趋于提高,其中生产性服务业的内外部循环水平明显高于生活性服务业;展链度所揭示的外部产业链条拓展水平存在波动性,部分行业的产业外部链条拓展不佳,表明服务业行业内部产业链发展较好,而外部产业链拓展能力有待提升。宁波服务业具有一定的外部服务能力,但净外部服务能力总体较弱,且生产性服务业的外部服务能力总体上弱于生活性服务业,表明宁波服务业尤其是生产性服务业发展质量不高及相应的城市职能水平较低。
宁波应加强服务业需求侧和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和激励,推进服务业内外部产业循环链条构筑和延伸,尤其要重点关注生产性服务业外部产业链条的拓展。激活宁波服务业发展的内生动力,促进制造业与服务业融合发展,努力提升服务业发展质量,实现宁波服务业发展动力持续、产业循环加深、外部服务能力提升。
表10 宁波服务业流入流出率变化
① 本文把42行业投入产出表中的14个服务业行业依次分别简称为批发零售、交通运输、住宿餐饮、信息服务、金融服务、房地产业、商务服务、科技服务、公共设施、居民服务、教育服务、卫生社会、文体娱乐和社会保障。同时按学术界通常的分类方法,把批发零售、交通运输、信息服务、金融服务、商务服务和科技服务归为生产性服务业,其余归为生活性服务业。
② 综合平均需求率=各服务业行业中间使用和最终使用之和/各服务业行业总产出之和。本文其他综合平均计算方法与之类似。
③ 各数据表根据2007、2012和2017宁波投入产出表数据计算整理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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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volution of Regional Industrial Development Capacity Based on Input Output Technology as Showed by Ningbo Service Industry
CHEN Jun-hao
(Faculty of Business, Ningbo University, Ningbo 315211, China)
Based on the input-output analysis technology, this paper aims to portray the regional industrial development power, industrial support, internal and external circulation and service capacity by combining the traditional indicators with the indicators of output value profit rate, expansion chain degree, outflow & inflow rates etc. Using the input-output data of Ningbo in 2007, 2012 and 2017, we calculates and analyzes the development and capacity evolution of the service industry. 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development power of Ningbo service industry has declined. The support for other industries is weakened. Supporting breadth of producer services for manufacturing industry is increased, though its strength needs to be improved. Its level of internal circulation is constantly improving, and external circulation level is fluctuating. Its industry chain degree is improved. There is a certain external service ability, but the net external service ability is weak.
input-output technology, driving force of industrial development, industry support, industry cycle, external service
F719
A
1001 - 5124(2022)01 - 0093 - 09
2021-04-01
国家社科基金一般项目“全球价值链嵌入和国内价值链发展互动协调研究”(21BJL077);宁波市区域经济研究基地项目“宁波开放平台功能提升研究”(JD5-FZ06)
陈钧浩(1974-),男,浙江余姚人,副教授,博士,主要研究方向:区域经济、国际贸易。E-mail: cjhde@nbu.edu.cn
(责任编辑 周 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