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王光鉴铭文复原考释
2021-12-21林静
【摘要】吴王光鉴陪葬于蔡侯墓,反映了吴蔡两国关系的密切,还说明了同为姬姓的两国贵族可以互为通婚的史事。对吴王光鉴铭文其背后史事的考释,对研究春秋时期吴国、蔡国的历史及两国之间关系,具有一定的史料价值。同时,认识吴王光鉴作为中国早期的冰箱雏形,也可窥探春秋时期人民的智慧和高超的技术。
【关键词】吴王;春秋时期;冰箱技术
【中图分类号】J64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7-4198(2021)19-188-04
【本文著录格式】 林静.吴王光鉴铭文复原考释——兼论春秋时期“鉴”的用途与冰箱技术[J].中国民族博览,2021,10(19):188-191.
吴王光鉴是春秋后期来自吴国地区的青铜器。鉴为圆腹平底,两兽首耳并附环,口至腹部均饰以密集细腻的云点纹,下腹饰一周蝉羽纹,腹的内壁相对有4小圆环,并有8行52字。器高35厘米、口径59厘米、底径33厘米。吴王光鉴在1955年5月寿县的蔡侯墓中被挖出,一共有两件,无论形制、铭文、刻纹还是大小都相同。目前,吴王光鉴分别被中国国家博物馆和安徽省博物馆收藏。因为吴王光鉴是吴王光为叔姬嫁蔡侯所制,所以取名为吴王光鉴。
一、吴王光鉴铭文复原与各家考释
吴王光鉴上所刻铭文一共53字(含合文1字),分8行。铭文最早由1956年安徽省文物管理委员会所编的《寿县蔡侯墓出土遗物》(科学出版社)所收,目前吴王光鉴的铭文有郭沫若、马承源、陈梦家等各家释读,其中若干文字因年代久远器皿磨损存有几处争议。
(一)铭文复原与各家考释
马承源《中国古代青铜器》复原解读版:隹(唯)王五月既字白期,吉日初庚,吴王光择其吉金,玄銧(矿)白銧,台(以)乍(作)叔姬寺。吁宗彝荐鉴,用享用孝,眉寿无疆。往巳(已)。叔姬虔敬,乃后孙勿忘[1]。
郭沫若1956年在《考古学报》上的复原解读版:隹(惟)王五月,既子白期,吉日初庚。吴王光择其吉金,玄銧白銧,台(以)乍(作)叔姬寺吁宗彝荐,用享用孝,眉寿无疆。往已,叔姬,虔敬乃后孙,勿忘[2]。
陈梦家1956年在《考古学报》上复原解读版:隹王五月,既子白期,吉日初庚,吴王光选择其吉金,玄銧(矿字异体)白銧,台(吕)乍(作)叔姬吁宗彝(弓从夷从土,疑是弛字或塑字,假)蔫鉴,用享用孝,舞(眉)寿无疆。往已,叔姬虔敬,乃后孙勿忘。[3]
郭若愚1982年在《上海博物馆集刊》复原解读版:“隹王五月,既字白期,吉日初庚。吴王光择其吉金,玄銧白銧,以乍(作)叔姬寺吁宗宗彝蔫鉴,用享用孝,眉寿无疆。往已叔姬,虔敬乃后孙,勿忘!”[4]
王辉《商周金文》考释编著版:隹(唯)王五月,既字白期,吉日初庚,吴王光择(睪)其吉金,玄銧,白銧,台(以)乍(作)吊(叔)姬寺吁宗彝荐鉴(鑑),用享用孝,(眉)寿无疆。往巳(已)吊(叔)姬,虔敬乃后,子孙勿忘[5]。
荆贵生《古代汉语上》教材考释版:隹王五月既字白期吉日初庚,吴王光择其吉金,玄銧白銧,乍弔姬寺吁宗彝蔫鉴,用享用孝,眉寿无疆。往已弔(叔)姬,虔敬乃后,孙孙勿忘[6]。
以上考释有来自专著、期刊和教材,时间跨度从1956年到2008年,是历代学者的智慧之精华。综上,可集成释读为(括号内的字表示这个字的另一种析法):隹(唯)王五月既字(生)白(霸)期,吉日初庚,吴王光择其吉金,玄銧(矿)白銧(矿),台(以)乍(作)吊(叔)姬寺吁宗彝蔫(荐)鉴,用享用孝,(眉)寿无疆。往巳(已)吊(叔)姬,虔敬乃后,孙(子孙)勿忘。虽有几处争议,但可以了解其大意白话为:五月月霸(p7)已生之期第一个逢庚的吉日,吴王光(阖闾)精心拣选上等的铜铅锡等金属,为叔姬寺吁铸造她出嫁所用的宗庙祭祀礼器,就是这个铜鉴。这个青铜的吴王光鉴,是用来祭祀和孝敬我们最尊敬的祖先和神明,祈求可以長寿无疆。去吧,叔姬!请虔诚对你的君主,恭恭敬敬。愿子子孙孙都勿忘。
(二)几处争议及背后历史
第一类争议是有关文字的几处,可从上一部分的集释分析看。第一处争议来自第一句“隹(唯)王五月既字(生)白(霸)期”。郭沫若认为此为“霸期”,指第一个庚日之意,即五月九日左右。陈梦家与郭若愚则认为此非“霸期”是“白期”。郭若愚解释“白”为明白之意,“白期”是明确日子的意思,说的是叔姬出嫁有个确定时间,因此吴王拿出了珍贵的铜器为她铸造了这个鉴。第二处争议是“吴王光择其吉金,玄銧(矿)白銧(矿)”句。郭沫若陈梦家两人对“銧”通“矿”没有疑义。不同在于,郭沫若解释玄銧是铅,而陈梦家却认为是铜。白銧为锡,郭沫若与陈梦家没有异议。事实上,铜与锡都为青铜器的最主要原料。荆贵生支持郭沫若的说法,并解析吴王铸就了这个鉴为盛水器。
第二种争议是对叔姬和蔡侯墓主人蔡侯身份的争议。关于叔姬的身份争议在于她到底是吴王之妹还是吴王之女?上述郭沫若、陈梦家对铭文的考释论文中认为叔姬是吴王光的女儿,名字为寺吁。郭若愚则认为叔姬应为吴王光的妹妹而非女儿。这件吴国的青铜器吴王光鉴出土于寿县的蔡侯墓葬中,是来自蔡国国君的墓中。所以此虽有争议,但是可以确定叔姬为蔡侯之妃,此为吴王光嫁女或妹,以求和蔡侯的联姻。因有联姻之目的,故此吴王光鉴可视为媵器。总的来说,春秋战国时期,烽烟四起,和亲政策成为各诸侯国之间经常用到的一种外交手段。各家对吴王到底把自己的妹妹还是女儿嫁给蔡候有些争议,但都可以视为和亲的外交方式。
另外还有一处争议是吴王光鉴中叔姬所嫁之人蔡侯的身份。从吴王光鉴的铭文可知两国之间的联姻关系,同时也可证明它是吴王光为女儿或妹妹叔姬嫁到蔡国所做的嫁妆。吴王光鉴来自蔡侯墓,但是目前蔡候到底是谁还存为争议。郭沫若《由寿县蔡器论到蔡墓的年代》中考证此墓主为蔡申侯[7];马承源在《商周青铜器铭文选(四)》中对蔡侯尊铭文解释里注蔡侯为蔡平侯卢[8];李学勤《谈近年新发现的几种战国文字资料》中从年代上考证蔡侯身份是蔡元侯[9];此外还有学者黄盛璋从蔡墓的蔡侯尊的铭文字推断分析蔡侯为蔡悼侯东[10]。
这位吴王光的身份,据马承源[11]、杜乃松[12]等学者考证,皆认为吴王光是春秋五霸之一阖闾。蔡国,是西周初年分封的姬姓诸侯国之一,随着南方楚国的强大,到了春秋中期,蔡国已经完全沦为楚国的附庸国。在吴楚两国争霸的重要时期,吴王光为了表达自己的诚意和吴蔡联姻的决心,还将爱女或妹妹叔姬嫁到蔡国,并精选了上等的材料制作了精美的青铜嫁妆。吴王光鉴就是吴王光准备的嫁妆,作为媵器,它详细记录了这段联姻,形象地呈现了春秋时期诸侯争霸和两国通婚的场面。
二、吴王光鉴的用途:媵器与祭器
关于吴王光鉴有何用途,目前有媵器与祭器两种说法。两种说法依据如下。
媵器之说是来自对铭文的复原和字面推测。吴王光鉴的铭文,首先就是开首的“既字(生)白(霸)期,吉日初庚”,依郭若愚的说法,他认为依据事理来讲,“字”这一个字,比如根据《仪礼》的《士昏礼》这一篇中有注解。此注解解释这个“字”为“女子许嫁笄而礼之称”之字。“白”字的意思则是明显和明白。所以“白期”,是说有了明确的日子[13]。也就是说此句意思是叔姬出嫁有期,因此吴王拿出吉金,为她铸造这个铜鉴。崔恒升云:“吉曰,好曰子”,与《诗.小雅.吉日》“吉曰庚午”同[14]。张永山亦同意“吉日”指好日子[15],故吴王光鉴为媵器,记录下叔姬出嫁。其次是在铭文中的“台(以)乍(作)吊(叔)姬寺吁宗彝蔫(荐)鉴”。根据学者陈梦家的释读,寺吁是人名,很可能就是叔姬的私名。再看“荐”字,尔雅对这个字的诂训是“陈也”“进也”。所以可以看出,这个鉴是吴王为其女(或妹)叔姬寺吁出嫁给蔡侯所作的媵器。所以也可以是铭“荐鉴”,陈给蔡侯[16]。最后是铭文中的“往巳(已)吊(叔)姬,虔敬乃后,孙(子孙)勿忘”这句。除上文对几位学者的集成释读外,还有学者殷涤非也认为此句说的是吴国叔姬嫁给了昭侯[17]。总之,各家解读都是吴王光(阖闾)非常重视吴蔡的联姻,选择好吉日,并精心去选上好的青铜器金属原料来为叔姬出嫁制作的媵器。他在铭文中还叮嘱叔姬寺吁要对自己所嫁的君主恭恭敬敬,希望子子孙孙都勿忘。可谓语重深长,反映出吴蔡两国通过联姻来加强同盟关系,所以推测此物为媵器。
关于吴王光鉴是祭器的说法也是来自铭文,从铭文字面上推测此物不只是媵器的说法是因蔡侯墓所出之吴王光鉴铭文中“鉴”字。“鉴”当何字?从字面上看,这个字有着多种含义,祝振雷分析鉴是浴器,譬如《庄子·则阳》:“同滥(鉴)而浴”,且《说文》中的解释也是“鉴,大盆也”。但从逻辑上推理,可得知在此铭文中的鉴非实用浴器,而是礼器。因礼器才引出有下文称“宗彝荐鉴,用享用孝”。而这个“鉴”也确实有祭器的意思,如《易·豫》“殷荐之上帝”疏:“用此殷盛之乐荐祭上帝也。”或是《谷梁传》中所注:“无牲而祭”曰“荐”。故“鉴”这个字本身就有祭的含义[18]。尽管上文根据“既字白期”“吉日初庚”认为吴王光鉴是媵器,但这并不能成为决定性的证据,仍然可以认为吴王光选择“吉日初庚”来为他尊重的人打造一件祭器,祭器的主人在出嫁之时“既字白期”。铭文全文没有明确的字眼可以认为吴王光鉴仅仅只是一件媵器。陈秉新认为:“荐”是贡献的意思,今作“荐”,在《周礼·凌人》中提到“祭祀共冰鉴”,铭称“宗彝荐鉴”,都表明“荐”有祭的意思,“荐鉴”就是祭祀时用的器物的意思[19]。最后,还可以从“用享用孝,眉寿无疆”一句中认为这是祭器。“用孝”不单指善事父母,对已故先人敬奉祀品都可称为“用孝”。“眉寿”有长辈之意,古人认为眉毛长的长的人寿命也长。因此,吴王光鉴是祭器的说法也是可以成立的。
概言之,吴王光鉴作为媵器与祭器都有其合理之处。春秋时期青铜器制作周期较长,原料金属亦十分难得,无论是吴王光鉴还是同墓内的蔡侯尊等青铜器都十分珍贵,有多种用处并不稀奇。可推测吴王光鉴既是媵器也是祭器。
三、春秋时期“鉴”的储冰与保温技术
鉴,作为一种春秋时期的青铜器具,可以盛水亦可以盛冰。它有盛冰的作用,但是不能直接制冷。若要当作冰箱,是需要将食物置于鉴中,再配合鉴的外隔层中放置冰块,这样才可以起到盛冰保持冷温的作用(见图1)。在先秦的著作《墨子·节葬下》对这种具有保温保冷功能的鉴有记载:诸侯葬者……鼎鼓几梴壶滥。”高诱的解析为壶滥为“以冰水浆于其中为鉴,取其冷者也”[20],即壶盛水浆置于盛冰的鉴中,以達到保持冷温的效果。同时,《吕氏春秋·节丧》中记载“夫好玩货宝,钟鼎壶滥(鉴)”,《吕氏春秋》记载“功名着乎槃盂,铭篆着于壶滥(鉴)”[21],都记载了当时“鉴”是珍贵的货宝,显示统治阶级和贵族的身份地位的铭文要刻在“鉴”上。“鉴”可以盛冰,也是用作祭器和媵器的,显示身份和地位。
我国人民冰镇与低温贮藏技术的历史由来已久。《毛诗正义》中对《诗经》的记录和注解中便对此有记载——“昭四年《左传》说藏冰之事云:深山穷谷,于是乎取之。是于冰厚之时命取……案传以启之下云“火出而毕赋”,又云“火出于夏为三月”,则是三月颁冰。另一篇《夏小正·三月》也有采集冬天的冰块保存的记载[23]。“颁冰”即分配冰块。《诗经》的《豳风》中《七月》一诗还详细记录了储藏冰的日期流程——“二之日凿冰冲冲,三之日纳于凌阴。”[24]凌阴,就是冰窖的意思。《初学记》引《风俗通》中说“积冰曰凌”[25]。阴,通窨。窨,地窖也。当时还有专门从事这个储冰职业的人称为凌人。《周礼》的《天官》中的《凌人》篇就记载了这种专门分管冰镇工作的人——“凌人掌冰,正岁,十有二日,令斩冰,三其凌,春始治鉴,凡内外瓮之膳羞鉴焉,凡酒浆之酒醴亦如之。”[26]其中对“鉴”的注为:“鉴如甄,大口以盛冰,置食物于中,以御温气。”
由以上注解可知,“鉴”的保温技术是由于善用两种介质导热物体的设计。青铜器鉴的储冰保冷的功能也可以被称为当时的一种低温冰镇贮藏技术。始于春秋的铜鉴冰酒器,外部置冰内部固定缶的设计,有点像钩子的物体勾住缶的下部的双层结构,类似于远古时代的冰酒桶。比现在的冰酒桶高级一点点是有固定内部器物的结构设计。比如中国最早的“冰箱”是曾侯乙墓出土的铜鉴缶[27]。同理,吴王光鉴也属于这种善用两种介质的导热对液态的保持冷温用具。它的原理是利用物理原理方法存冰:先在冬季收集冰块,把冰块保存在特定保温地点,然后利用物理导热的原理,将需要低温贮藏的食品如新鲜的果蔬类、禽蛋类等食品放在这个鉴可盛水的地方,然后,再把冰块放置在鉴两边的隔层中。如此,鉴容器内需要保鲜的东西,就和冰块同置于鉴中。那些食物就可以在鉴中长时间地贮藏保鲜。利用这个导热原理,畏热易腐的熟食也可以在极短时间内降温,然后冰镇。以上都属于通过导热的冰镇低温贮藏技术[28]。
吴王光鉴便是用了这种两种介质导热作用的冰镇储藏技术。回到图1中所显示可见,吴王光鉴切面可见它的外壁和内壁之间有很大的空间。也正是这个隔层空间,使吴王光鉴可以有对容器内食物的冰镇储藏功能,当然加温类的保温功也能具备。演示一下,就是在酷暑高温的季节里,吴王光鉴内壁的容器内若盛入水的话,然后在外壁与内壁之间隔层的空间内部位放入冰块。因为容器内部的水受外部冰块温度导热的影响,容器内的水温度就因此降低。如此,当时的人们便可以喝到温度冰凉的水。如果是在隆冬低温的季节,人们若想喝热饮,只要按照上述相同的方法,把热水注入内外壁那隔层的空间内,鉴内壁内所盛的水便可以因导热而升温。当时的鉴用于低温冰镇的例子较多,比如楚地诗人屈原在《楚辞》中有“挫糟冻饮,酎清凉些”[29]的诗句,就表达了冰冻甜酒、满杯痛饮真清凉的感受。陈梦家先生认为“鉴”乃“盛水”“盛冰”“浴器”“鉴容之器”“其中以盛水位其主要功能”[30]。盛水的鉴冰镇水以后,不仅可以用于饮用,还可以用于沐浴。鉴到底是做小的容水容冰器还是沐浴器物,具体以鉴的尺寸大小为准。大的用于沐浴的鉴也在《庄子》中有记载——“夫灵公有妻三人,同濫(鉴)而浴”[31](陆德明释文引奚侗谓“滥”借为“鉴”)[32]。
四、结语
吴王光鉴作为媵器,可以看到春秋时代晚期吴蔡两国的政治联姻和彼此的盟友地位,也可以看到2000年前的父亲对女儿或者哥哥对妹妹出嫁的爱意。作为运用在祭器方面的盛水器显示出古人祭祀活动。最重要的是,作为一件双层器,鉴内套有两层壁,两层壁之间空间可以装冰,内层装酒水,冰可使酒水凉,这显示出我国古代人民的智慧和高超的技术。总之,吴王光鉴是一个构思精巧,集文化性、實用性与艺术性高度统一的青铜器物。
注释:
[1]马承源.中国古代青铜器[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7,116.
[2]郭沫若.由寿县蔡器论到蔡墓的年代考古学报,1956(1):1-5.
[3]陈梦家.寿县蔡侯墓铜器[J].考古学报,1956(2):110-111.
[4]郭若愚:《从有关蔡侯的若干资料论寿县蔡墓蔡器的年代》,《上海博物馆集刊》,1982年,第87-88页。
[5]王辉:《商周金文》,文物出版社,2006年,第294页
[6]荆贵生:《古代汉语上》,武汉大学出版社,2008年,第98页
[7]郭沫若:《由寿县蔡器论到蔡墓的年代》,考古学报,1956年第01期,第4页。
[8]马承源:《商周青铜器铭文选(四)》,北京:文物出版社,1990年4月,第394页。
[9]李学勤:《谈近年新发现的几种战国文字资料》,《文物参考资料》,1956年第1期,第49页。
[10]黄盛璋:《释旅彝——铜器中“旅彝”问题的一个全面考察》,《中华文史论丛》,1979年第2辑,第112页。
[11]马承源:《文博大家 中国馆古代青铜器》,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16年4月,第117页。
[12]杜乃松:《春秋吴国具铭青铜器汇释和相关问题》,《古文字与青铜文明论集》,北京:紫禁城出版社,2015年5月,第117页。
[13]郭若愚:〈从有关蔡侯的干材料论长寿县墓器年代〉,《上海博物馆集刊》,1982年3期,页82、87
[14]崔恒升:《安徽出土金文订补》,合肥:黄山书社,1998年11月,第180页。
[15]张永山:《金文“初吉”新考(之一)——东周整理研究》,《第三届国际中古字学讨会论文》,1997年10月,第299-303页。
[16]祝振雷:《安徽寿县蔡侯墓出土青铜器铭文集释》,吉林大学硕士论文,2006年,第59-60页。
[17]殷涤非:《寿县蔡侯墓铜器的再研究》,《考古与文物》,1984年4期,第62页。
[18]祝振雷:《安徽寿县蔡侯墓出土青铜器铭文集释》,吉林大学硕士论文,第60页。
[19]陈秉新:《寿县蔡侯墓出土铜器铭文通释》,《楚化研究论集二》,湖北人民出版社,1991年,第363页。
[20](清)毕沅校注;吴旭民校点:《墨子》,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4年6月,第95-96页。
[21]《吕氏春秋,第十七卷慎势》,四库全书总库电子库
[22]图片来自单先进:《略论先秦时期的冰政暨有关用冰的几个问题》,《农业考古》,1989年01期,第297页。
[23]《毛诗正义》卷八,中华书局,1980,第392页。
[24]同注26,出自《毛诗正义》卷八
[25]徐坚:《初学记》卷七·地部下,冰第五
[26](清)李光坡:《周礼述注》,北京:商务印书馆,2019年1月,第46-47页。
[27]孟晖 :《创物须凭智巧先——传统器物中的设计创意 》讲座录音整理,2012年03月26日 19:00-20:30上海博物馆观众活动室
[28]卫斯:《我国古代冰镇低温贮藏技术方面的重大发现》,《农业考古》,1986年第1期,第115-116页。
[29](战国)屈原著;梁振华编著:《楚辞赏》,北京:新世界出版社,2018年8月,第285页。
[30]陈梦家:《寿县蔡侯墓铜器》,《考古学报》,11956年第02期,第100页
[31]宁志荣注译:《庄子详解》,太原:三晋出版社,2019年3月,第358页。
[32]转引自傅永和、李玲璞,向光忠主编:《汉字演变文化源流 下》,广州:广东教育出版社,2012年12月,第1541页。
作者简介:林静(1990-),福建莆田人,中国古代文学博士,厦门理工学院国际汉语系讲师,研究方向为中国古代文献学、中国古代文学与中国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