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校学报高质量发展的文化维度观照

任嫦勤

（南昌工程学院 学报编辑部，江西 南昌 330099）

关于文化的概念，众说纷纭，有的学者们从人类学和社会学角度解释，认为文化是一种生活方式并不断学习和创造的过程，从而获得包括知识、习俗、爱好、信仰、习惯等种种能力的复合体。马克思主义理论家把文化分为广义和狭义两种，广义的文化指物质和精神的财富总和，狭义的文化专指精神文化而言，即学术思想、社会意识形态、风俗习惯、文学艺术、宗教信仰等。文化还有以美国文化学家克鲁伯和克拉克洪为代表的符号说、限定说，认为文化既是人类活动的产物，又是限制人类进一步活动的因素；文化通过象征符号的运用和传播使人们习得并体现；文化的基本核心是价值体系；文化具有外显和内隐的特征等。这一文化的综合定义获得学术界多数认可，有着广泛的影响。何谓文化？至今为止，仍莫衷一是，但综上所述，不难发现，文化概念的解释中都包含了符号、价值观和规范三个要素。在这三要素中，符号以语言和具体的言语行为组成话语再现，而“话语虽由符号组成，但话语所做的要比这些符号去指物来得更多，正是这个更多使得我们不能把话语归结为语言和言语，而我们正是要揭示和描述这个更多。［1］”话语的作用不是简单交流的一串符号，而是代表社会主体的利益和价值观念，在话语的较量中确立其自身地位和影响力，达到支配和规范其他组织的能力和力量。显然，“社会文化是一个巨大的‘意义场域’”，也使得“整个社会文化领域成为话语的角斗场”。［2］

高校学报作为学术期刊的组成部分，是以思想性、理论性、科学性、知识性和学术性为其特质的一种特殊的精神文化产品，在生产、传播、储存和发展文化中具有不可估量的作用，成为繁荣与发展社会主义文化的重要力量。高校学报自创立起一直致力于学术研究和文化创新，在理论上趋向高校各学科间的学术研究，把握学术前瞻，同时能够与时俱进，关注社会热点、难点问题，实时建构学术话语体系，体现一定的思想观念和价值立场，成为科学文化和社会舆论导向的重要阵地。然而，全球化浪潮带来的思想价值观念和思维方式的多样化已成为当今社会发展的一个不争事实。为此，对于以关注学科理论或现实问题为中心的高校学报而言，学报文化的内生特质和社会文化的生态环境都对高校学报高质量发展进行先天、潜在的文化预制作用，如何应对和超越文化多元化处境中的价值选择困境问题，建构具有中国特色的学术话语体系，有效应对多元文化之间的碰撞交流，旗帜鲜明弘扬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构筑中国精神、中国价值、中国主张、中国力量，不断增强中国特色的学术话语影响力、创造力和感召力，“让世界知道‘学术中的中国’‘理论中的中国’‘哲学社会科学中的中国’”，“让世界知道‘发展中的中国’‘开放的中国’‘为人类文明做贡献的中国’”［3］340，这既是新时代实现高校学报高质量发展的内生动力，也是推动中国文化繁荣和提振民族文化自信的现实诉求。

一 弘扬和传播国家主流意识形态是高校学报高质量发展的文化之魂

“话语即权力”是法国著名哲学家、思想家福柯关于话语理论的经典论断。福柯的话语研究最独特之处是把话语和权力紧密结合在一起，认为话语承载着权力，权力反过来又控制着话语。话语是权力的产物，也是权力斗争的工具。福柯认为，权力并非只是来自国家或政治的硬权力，科学、真理、法律等一切人类社会产生的东西都避不开权力的控制，因为它们都是通过话语而建构出来的。“话语并非仅是显性（或隐藏）欲望——它本身亦是欲望的对象……话语并非仅是斗争或控制系统的记录，亦存在为了话语及话语而进行的斗争。［4］”从福柯的话语权角度思考，他所研究的话语更大程度上指的是文化软实力，一个国家基于文化而形成的凝聚力、生命力、吸引力和影响力是文化软实力的集中体现，话语权和影响力是文化软实力的实质所在。当今世界是一个文化多元化的世界，文化交流碰撞是当今时代的重要表征，“话语权革命”成为提升文化的一个新的战略制高点，不同意识形态的话语权争夺异常激烈，各国之间的综合国力竞争在一定程度上是意识形态话语权之间的竞争。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意识形态决定文化前进方向和发展道路，必须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大众化，建设具有强大凝聚力和引领力的社会主义意识形态，使全体人们在理想信念、价值理念、道德观念上紧紧团结在一起。［5］”因此，不断提升意识形态话语权和主动权，构建好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话语体系，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价值导向性引领我国文化建设是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的重要任务。

改革开放以来，虽然我国哲学社会科学得到了快速发展，但整体而言，我国哲学社会科学在国际上发声较弱，处于一种话语能力亟待提升的境地，与我国综合国力和国际地位还不太相称。因此，要找准增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话语权的着力点，加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话语体系建设，着力打造出既具有中国特色，又易于接受的学术话语体系，着力提升我国主流意识形态的国际话语能力。作为一种非强制性的软文化，意识形态是当前国与国之间综合国力竞争的重要手段，意识形态话语之争实质上就是政治权力斗争和维护统治地位的重要手段，意识形态话语权的实现过程就是话语内容得以认同并接受的过程，通过话语的作用上升为主流话语甚至霸权话语。马克思主义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灵魂，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话语权获得和建构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建设的重要内容。作为一种文化生产和传播的文本载体，高校学报不仅是中国学术思想生产和传播的重要阵地，也是我国主流意识形态构建和传播的重要窗口。事实亦表明，改革开放以来，西方发达国家面对中国经济社会快速发展，产生了一种文化“焦虑症”，西方的思想价值观念通过不同形式的文化包装来侵蚀人们的思想价值观念，进而企图消解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话语权，从而从文化上达到其“不战而胜”的目的。这就要求我们要有效建构21世纪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话语权，主动输出中国思想、讲好中国故事、传播中国声音，增强我国主流意识形态的国际影响力和感召力。高校学报也是回应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实议题的重要阵地，在学术前沿问题、社会热点问题上一直处于引领地位，尤其是其以现实焦点、前沿问题、重大事件为主题的内容呈现，对传播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形塑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话语权具有积极的引导作用。当前，意识形态斗争领域的历史虚无主义，就是在有意无意地“还原真相”“反思历史”乃至公然的歪理邪说中逐步蚕食、解构着我国马克思主义历史观，其背后的意图乃是想蓄意制造意识形态和学术思想的割裂，以学术思想消解意识形态话语权，并在各种巧妙包装的文化形态下悄无声息地进行。

新时代有新使命。高校学报应注重形塑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话语权，着力创作出具有中国特色的优秀文化作品，刊发宣传国家主流意识形态和阐释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重要理论和学术文章，以回应时代呼声，举旗定向、凝心聚力。这是因为，一是高校学报承担着“举旗帜、聚民心、育新人、兴文化、展形象”的使命任务，具有教育人民、引导国家主流意识形态的属性，弘扬和传播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就必须精心构筑好马克思主义话语体系，使学报作品成为激励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不断前行的精神力量；二是出版工作本质上就是政治工作，坚持正确的政治方向是出版工作的根本要求，做好出版工作，必须坚持和加强党对出版工作的全面领导，不断完善党领导出版工作的体制机制，严格落实意识形态工作责任制，严格落实主管主办制度和属地管理责任，确保党对出版工作的领导权落到实处，使党的路线、方针、政策贯穿出版工作全过程；三是提升马克思主义学术话语权，建构马克思主义学术话语的柔性力量，努力构筑好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话语体系，着力提出体现中国立场、中国智慧、中国价值的理念、主张、方案，培育和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引导正确的思想舆论导向，在提升学术话语权基础上，增强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吸引力和凝聚力，是出版工作恪守的“政治底线”。

二 建构中国特色的学术话语体系是大学学报高质量发展的文化之基

学术话语是对知识进行学科化、系统化和理论化的一套表述系统，能够体现学术研究的质量、风格和特色，并在广泛传播中参与社会文化建构。学术话语体系是开展学术研究活动过程中形成的重要理论成果，它不仅代表着运用专门的术语进行话语表达，而且内载着一定的思想观念和价值标准，具有强大的话语权意味，可以引导社会文化的发展方向，主导学术研究的未来走向。因此，建构中国特色的学术话语体系既是社会文化发展的必然要求，也是能否取得学术话语权的重要标志。当前，中国学术话语在世界学术领域一直处于劣势甚至失语的状态，主要体现在：一方面自身发展滞后导致。学界公认的中国现代学术话语始于19世纪末20世纪初，此时中国正处于鸦片战争和五四运动时期，中国传统学术话语和西方话语的冲突和斗争尤为激烈，西方话语强势地位渐趋明显，中国传统学术话语被打压消解，甚至陷入失语的境地。这样的话语斗争和冲突最终导致中国现代学术话语取代传统学术话语。从中国现代学术话语建立背景可见，从弱势话语困境中建立起来的现代话语，从一开始就与西方话语存在巨大的差距，西方学术话语已经实现了长久输出和普遍接受，强势领先国际话语权，较短时间内的中国现代学术话语建构无以抗衡已成熟备至的西方话语。另一方面自身话语特色不彰显。学术话语是一种规范性的知识，在总结提炼与归纳学术词语应依据一定的形式需求才可能被普通接受。如西方“历史终结论”“文明冲突论”等话语成为当今主流学术话语被广为使用，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的学术话语体系还需进一步加以构建，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所言：“在建设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的学科体系、学术体系、话语体系上功力不足、高水平成果不多。［3］328”因此，建构中国特色的学术话语体系要坚持国内与国际相结合的宽广视野，从中汲取有利于建构自身特色的合理成分，进行原创性研究，彰显自身特色，形成中国独具特色的学术话语。

中国学术话语在国际上长期处于低态发声，国际话语权的力量明显处于劣势，在思想价值观多元化境遇下，提高中国学术话语参与国际对话的质量与能力，既是树立中华民族文化自信的过程，也是彰显自身特色话语风格、赢得国际话语权的过程。中国崛起曾被称作21世纪“最激动人心的大事”，其正在突破西方的话语范式和思维模式，建构具有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的学术话语体系既是中国哲学社会科学发展到一定阶段的产物，是中国学术话语范式走向成熟的标志和彰显实力的象征，也是中国学术话语自信的体现和推进新时代学报高质量发展的现实诉求。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学术研究成果在引介西方文献和运用西方学术研究范式的过程中，也深受西方学术范式和学术话语体系的影响，在我国自然科学界、社会科学界均有一定程度的言必称西方的现象，存在有意或无意地运用西方学术思想、学术思维、学术观点、学术范式等来阐释或裁剪中国现实问题，从而难以真正做到对中国问题的准确理解和表达，甚或在学术研究中存在马克思主义学术话语权“失踪”“失声”的不良现象，从而在阐释中国问题中驾空了中国学术话语，导致西方学术话语无形中影响人们的思想和行为，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所言：“有的人奉西方理论、西方话语为金科玉律，不知不觉成了西方资本主义意识形态的吹鼓手。［3］327”但是事实表明，西方的话语体系和思想模式是植根于西方资本主义核心价值观基础之上的，其既无法有效理解15世纪的郑和下西洋是出游走访而非攻略城池，也无法理解拿破仑所言说的中国这头沉睡的雄狮醒来后不会陷入“修昔底德陷阱”。为此，基于“今日之中国”是“中国之中国”“亚洲之中国”“世界之中国”的三个维度，积极构建中国特色的学术话语体系是新时代中国哲学社会科学发展的使命担当。当然，也需要看到，改革开放40多年以来，我国提出了许多具有原创性、时代性的中国理论，中国学科体系、学术体系和话语体系正在逐渐彰显其固有的魅力，也形成了不可比拟的中国自身优势。

高校学报占据了中国学术期刊的半壁江山，是国家科技发展和进步的重要学术研究和文化传播基地。作为文化产出的制高点，高校学报所表达的学术文化、学术话语不仅决定着自身质量发展的高低，而且对提升中国学术话语权有着重要意义。谁掌握了先进文化，谁就掌握了话语权，谁就能在激烈的国际竞争中赢得优势，话语权也成为提升文化软实力的一个重要指标。文化是学术期刊的“根”和“魂”，是期刊的活力源泉和高质量发展的动力。以“内容为王”为核心要素的高校学报质量评判，其归根结底即要以优秀文化来获得学术话语主导权，从而提升影响力和知名度。一是提炼话语表达。“要善于提炼标识性概念，打造易于国际社会所理解和接受的新概念、新范畴、新表述，引导国际学术界展开研究和讨论。”［3］346高校学报应不断挖掘自身优势，不断创新，不断提炼核心话语，引导群众遵循主流核心价值观，进而提升学术话语的影响力、辐射力和渗透力，才能实现中西方学术话语的平等对话，才能被世界接收和采纳，才能提炼出适用于国际社会话语的中国风格、中国特色和中国气派，才能融入国际话语，才能获得学术话语权。二是掌握议题设置。主流话语权的获得并非自上而下的强力灌输，而是在多重话语碰撞和交锋中彰显话语的感召力与影响力，从而得到大众认同进而形成辐射力。因此，高校学报需要精心构思议题设置，为解决全球性问题体现中国学术担当，向世界充分展现中国学术话语的魅力，赢得世界话语主题的设置权，进而提升中国学术话语的影响力和渗透力。三是掌握话语传播权。无论是提炼标识性概念，还是议题设置，最终都需要以交流对话为媒介来争夺学术话语权。在多元媒介时代下，不断拓宽高校学报的学术话语传播途径，积极创新高校学报的学术话语方式，讲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着力打造有利于解决世界问题且易被国际社会所接受和理解的新概念新表述，是掌握话语传播权的重要途径。

三 设置彰显地域特色的文化栏目是大学学报高质量发展的文化之形

20世纪初，我国最具典型的高校学报有《东吴月报》（创刊号名《学桴》）、《清华学报》《北京大学月刊》，早期学报的功能和宗旨定位于围绕高校教学科研服务和传播学术研究，形成了综合性、内向性的办刊理念。到20世纪80年代，大学学报逐步恢复和发展，学报数量上有所增加，但学报的学术声誉仍仅限于名校学报。从1999年开始确立了一校一综合性学报的建制，学报的大扩容彻底打破了只有名校拥有学报的格局，近千家大学学报顺势而出。然而，高校学报一贯以传统的综合性外在形式和稿源的内向性办刊，在数量巨增的情况下，导致高校学报的同构性严重，尤其综合性高校学报“千刊一面”“全、散、小、弱”的同质化局面普遍存在，学报质量曾一度受到质疑，声誉也饱受影响。为了改变这种尴尬局面，2003年教育部实施名刊工程方案，提出学术期刊要走特色化发展之路，2004年开展名栏工程建设，学报的总体质量水平和学术影响力大幅度提升，收到了良好效果。事实表明，高校学报要实现高质量发展，有效发挥其文化生产与传播的功能，既需要立足国际学术前沿，关注世界性问题；也需要观照中国改革发展实践，彰显自身办刊特色，打造自身办刊品牌，才能不跟在别人后面人云亦云、亦步亦趋，真正提出诸多具有前沿性和创新性的学术思想和观点，在世界期刊之林中赢得自己的一席之地，实现办刊的自觉和自信，形成自己的特色和优势。事实表明，诸多地方高校学报都能够结合时代发展提出的现实问题和自身地域特色，设置一些具有鲜明地域特色的文化栏目，发表一些彰显地域文化的优秀文章，在弘扬地域文化风貌、还原地域文化原貌，促进地域文化发展等方面产生了不可忽视的作用，为推进地方高校学报高质量发展提供了很好的启迪。

彰显地域文化特色栏目是地方高校学报普遍设置的栏目。地方高校学报都注重充分发挥地域文化资源优势，推进地方高校学报与地域文化特色的契合。地方高校学报特色栏目设置要坚持“人无我有、人有我优、人新我特”的基本原则，把研究地域文化作为地方高校学报的办刊追求，努力推进地域文化的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挖掘地域文化在引领当地发展中的增值点。这不仅有助于扩大地方高校学报的知名度和影响力，也能为繁荣与发展地方社会提供学术智慧和理论支持，从而更好地服务地方社会发展。同时，也需要看到，由于作者人群的数量限制、评价机制的现实约束等诸多因素的影响和制约，有些地方高校学报的地域文化特色栏目可持续发展状况并不令人乐观，其刊发稿件的学术质量、特色栏目的学术影响、研究成果的知名度等都有待进一步提升，并没有实现地域文化特色栏目设置的初衷，并没有带来地方高校学报高质量发展的理想状态。但是问题往往能促进地方高校学报的倒逼转向，并不能因此而否认高校学报设置地域文化特色栏目的正当性与必要性。事实表明，在繁荣与发展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的新时代，如何更好地依托本地文化资源优势，办好彰显地域文化特色栏目；如何推进地域文化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使地域文化特色栏目建设更加行稳致远，更好地服务于地方社会发展等等，这些依然是实现地方高校学报高质量发展中所应该深思的问题。

实现高校学报特色化发展，彰显期刊栏目特色，扩大特色栏目影响力和知名度，一是要立足本校特色学科的文化特质。特色栏目设计得好，往往是刊物的亮点之一，也是搏得“眼球”的重要手段。充分发挥本校学科优势、人才优势，努力捕捉有利于学校发展的前沿研究和特色资源，充分挖掘本校优势特色学科确立自己的特色栏目，是高校学报高质量发展所应坚持的重要维度。当今，每所高校都在寻求和确立自身发展的办学特色，都在围绕自己的优势学科来打造学科群、专业群，尤其在“双一流”学科建设下，更多学校更是倾心打造品牌学科，彰显办学特色。为此，推进高校学报高质量发展离不开优势特色学科建设成果的有力支持，要注重充分挖掘本校特色学科的文化属性，把特色文化栏目根植于本校特色学科所蕴含的文化特质的基础之上，从而为争取到更多的优质稿源提供空间，以提高特色文化栏目的竞争力和学术影响力。二是要立足当地文化资源优势。高校学报之间的竞争存在千差万别，尤其是地方性高校学报在很长一段时间都无法比拟重点高校学报，结合地域特点和文化传统，充分挖掘和利用当地文化资源是地方高校学报开设特色栏目的上佳选择。当今，有些高校学报设置的特色栏目虽然都是依托地域文化特色和地方民族特色而开设的，彰显的是地方性特色属性，但在国内也是独一无二的，其在做强地方性特色的同时，其实也具有全国性意义了，从而大大扩大了期刊的影响力和知名度。三是要以专题策划引领特色。在期刊数字化发展的今天，实现高校学报高质量发展要结合期刊自身特点和优势，注重以专题策划引领特色。专题策划不仅要有强烈的现实意识和问题意识，突出受众的特定化和小众化，也要与学术前沿研究和社会热点问题紧密结合起来，及时回应理论研究和现实问题的热点、难点，从而突显特色栏目的独特价值和个性特质，才能通过“拳头”产品效应来促进期刊特色栏目的可持续发展，进而实现高校学报的高质量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