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业景观资源游憩价值评估问题探讨

夏雪琦，刘欣芷诺，蔡艺祥,巫先睿，林进添

(福建江夏学院 会计学院，福建 福州 350108)

1 引言

“十四五”开局之年，2021年中央一号文件提出全面推进乡村振兴，加快农业农村现代化。农业景观资源是支撑乡村振兴和农业农村现代化重要的人文资源和旅游资源之一。合理地开发利用农业景观资源对乡村经济发展、维持农村生态的可持续性、推动城乡一体化具有重要推动作用[1]。目前，城市化进程加快、城市化水平提高，但也伴随城市和农村的不平衡发展问题。尤为突出的是，农村大量土地被征占用，衍生农业景观资源破碎化，以及农业景观资源管理缺位造成景观同质化。同时，农业景观资源的保护、利用和管理亦在边界概念、资源分类、价值评估及管理等方面存在明显滞后[2]。上述情况极大地阻碍了农业景观旅游市场的发展，不利于全面推进乡村振兴，也正日渐成为加快农业农村现代化的阻滞因素。而农业景观资源潜在价值的评价、挖掘和发挥，是有效对其开展保护、利用和管理的首要之举。有鉴于此，针对农业景观资源游憩价值评估的若干理论要素问题展开分析探讨，以期促进农业景观资源游憩价值评估理论体系的完善，进一步响应党和国家全面推进乡村振兴的号召。

2 农业景观资源的概念、分类及特点

2.1 农业景观资源的概念

农业景观的范围是在城镇范围以外，其功能主要是为农业生产服务，其形态是多种景观斑块的镶嵌体[3]。农业景观是以农业生产为主要特征和功能，但是也具有一定的观赏价值，即通过人为方式，例如形状、色彩的排列组合等，给本身带有生产性的庄园、农田，赋予其观赏性。农业景观从大体上来说受到大自然的约束，例如地形地貌决定了其生产作物，但是同时也受到人为因素的影响，是经营者对其建筑、作物等进行了有意识的管理的结果。根据马克思与恩格斯以及《经济学解说》这本刊物对资源的定义，资源是生产过程中所使用的投入，而农业景观资源指的是一切可以被人类开发利用的农业景观和风俗文化的总称，它能够用以创造相关的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

2.2 农业景观资源的分类

农业景观的分类要从其本身的主导功能[3]和人为因素干预程度两个标准入手。农业景观的主导功能是指，该项农业景观的首要功能是提供聚落居住、粮食生产和观光休闲。人为因素干预是指在纯农业生产的基础上，添加了多少除了以农业生产为目的的人为操作，使其从纯农业生产变成农业景观。可将农业景观大致分为四类：农业聚落景观、农业生产景观、农业体验景观、农业创意景观。

2.2.1 农业聚落景观

聚落是人类以居住和生活为目的，通过对周围环境和自然的开发而形成的生存环境。乡村聚落是聚落的一种，是居民以农业生产活动作为主要经济活动的聚落，根据农业生产活动的不同，乡村聚落也可以细分为：一是在农区或林区的村落，二是在牧区的帐幕聚落，三是在渔区用船作为居室的船户屋。

而农业聚落景观是在受到大自然的约束下，满足了居民的居住和生产要求，同时在受到人类经营活动和经营策略的影响下，兼具了经济价值、生态价值、社会价值和美学价值[4]。

农业聚落景观的主导功能是提供居住，其景观主体主要是村落、帐幕或船户屋等能够提供居住场所的，独具地方特色，且现今仍保留其居住功能的建筑群。例如福建土楼，现在仍有村民居住在土楼内，且带有浓重的历史特色和民族特色，被列入世界遗产名录，且现在仍保留其居住功能。该类景观仅因其建筑及周边人文环境具有民族和历史特色而成为景点，缺少甚至没有其他的刻意设计或建造，因此在人为因素干预程度上较轻。

2.2.2 农业生产景观

农业生产是指种植农作物生产活动，农作物不局限于植物，其生产对象分类包括了种植业、畜牧业和林业。而农业生产景观来源于生活和生产[5]，其内涵包括了生产活动本身和劳动成果，是人们通过对自然的生产改造从而具有观赏价值，而又不失其生产价值。

农业生产景观和农业聚落景观经常会伴随出现。区分两者的重要标志，是其主导功能。两类景观的主导功能分别是生产和居住。而实际情况相对来说更复杂，有很多景观是既具有了居住的功能，同时其生产也具有观赏性，所以并不能单纯将其划分为农业生产或聚落景观。

农业生产景观的典型例子是福建的念山梯田，是一处典型的农田类生产景观，许多摄影作品在此地取景，具有观赏性，但是梯田本身并没有失去其生产价值。福建省境内的农业生产景观除农田类生产景观外，还可以分为茶园类生产景观和渔业类生产景观[5]。

在人为因素干预程度上，农业生产景观同农业聚落景观相类似，干预程度较轻，形成景观的过程中并未经过很多刻意的改造或修建。

2.2.3 农业体验景观

农业体验景观是近几年，现代都市生活逐渐呈现快节奏化，为了缓解平时在工作和生活中的压力，现代城市中居民越来越渴望在良好的乡村环境中体验农业生活，所以传统的静态休憩模式[6]受到冲击，而农业体验景观应运而生。

农业体验景观的主导功能便是体验乡村生活，它是主要为游客提供观光、休闲、娱乐的一种农业经营活动。目前我国的体验农业景观大概有以下类型[6]：一是观光农园，是在城市近郊附近，建设的特色果园、茶园等，可供游客采摘游玩；二是农业公园,是按照公园的经营思路，将服务区、观赏区和采摘区等各区域融合在一起的一种模式；三是教育公园，教育公园类型的园区，除了采摘体验和观赏之外，还能提供教育学习的场所和机会；四是民俗观光村，主要功能是提供独居民族特色的场景和饮食住宿等，能身临其境地体验当地民风民俗。

农业体验景观相对其他三类景观来说，是更容易分辨的，就福建境内更常见的农业体验景观类型是观光农园，即提供蔬果采摘、花卉欣赏等。这一类农业景观受到的人为因素介入较多，且这一类观光农园由于其主导功能为体验，适合公司团建出游、家庭聚会和亲子互动等，它的游客量受到时间影响较大，这成为影响其游憩价值评估的一个重要因素。

2.2.4 农业创意景观

农业创意景观重点落在“创意”上，它是将自然与当地的人文因素，包括民风民俗、历史传说等进行结合后，对农业土地、作物或农产品进行独特而适当的设计和建造之后形成的景观，通过这种设计和建造它能营造出独居特色的地域氛围。农业创意景观需要满足游客的审美、健康、休闲娱乐、农产品采购等多种需求。

农业创意景观的具体分类可以根据其设计和建造对象来进行分类，一是针对实物，可以分为对生产过程的景观设计、对种植方式的景观设计、对色彩的景观设计、对造型的景观设计；二是针对精神文化，可以分为赋予其节庆活动意义、赋予其民俗文化。

在识别农业创意景观的时候，很容易和农业生产景观相混淆，区别二者的关键在于人为因素介入程度。对于农业生产景观，仅是因为在生产的过程中造就了这样的景观，而很少甚至没有人为因素的介入，例如福建梯田，并不是刻意营造出各种形状或者色彩的排列，是在生产中自然而然形成的；而对于农业创意景观，便需要自然生产和大量创意融合，才能营造出一个独居当地特色的景点。

2.3 农业景观资源的特点

(1)农业景观资源的表现形式多种多样。农业景观资源在基本分类下，可以分为聚落、生产、体验和创意四类。而在每一类景观下，其实还包括更多的内容，例如农业聚落景观包括了牧区帐幕、山间村落和海边船户屋。以此类推，属于农业景观资源的景点还有很多。

(2)农业景观资源为近几年社会发展的产物。农业景观资源的发掘是得益于社会和经济的发展，在社会发展的同时，来自生活、工作和家庭的压力不断增加，生活在城市中的居民开始向往乡村淳朴的氛围，于是到农村旅游逐渐开始兴起，对应的农业景观资源也逐渐被发掘出来。

(3)该种景观资源需要人为进行合理的开发经营，才能显现出高价值。不同分类下的农业景观需要的人为因素不同，聚落景观需要有特定的人文风俗才能吸引更多的游客前往了解学习；生产景观需要在考虑季节性的前提下，思考如何将作物的色彩或形状进行排列种植；体验景观需要做好设施建设；创意景观需要将新奇的创意与当地文化结合。只有当该景观能够被开发利用，农业景观才能成为农业景观资源，为经营者和消费者带来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

3 农业景观资源价值评估的特点、方法及影响因素

3.1 农业景观资源的评估特点

农业景观资源评估既具体现传统资产评估领域的共性特点，同时还具有一些个性特点。

3.1.1 主观性和客观性并存

农业景观资源价值评估，经常采用的方法有条件价值法和旅行费用法。条件价值法是基于消费者角度，即对消费者而言，该处景点的价值几何，是比较主观的；而在旅行费用法下，是用游客的旅行费用等数据来进行计算，是相对客观的一种方法。所以在对农业景观资源进行评估时，所采用的方法不同，很有可能导致计算出来的价值有较大差距。

3.1.2 受季节影响大

对农业景观资源评估，需要综合评价该景点长时间的价值，而不是单独的哪一天，而农业景点的游憩观赏亮点着重在于农产品的生长种植，例如春暖花开的时候，花海类型的景点就会吸引一大波游客前往，而冬季并不能保持这样大量的游客数量。其余大多数农业景观都会受到类似的影响。

3.1.3 传统评估途径的适用性较差

国内对游憩价值评估的研究起步较晚，如果直接引用国外的一些运用良好的方法，会在实践中受到适用性限制，例如条件价值法在国内的应用，由于国内缺乏对消费者进行市场调查的传统[7]，因此消费者可能因为难以理解这一方法而无法给出真实的支付意愿，对于理论方法还需要深入探讨。

3.1.4 景观价值与成本核算较缺乏对应性

农业景观资源的评估与无形资产类似，尽管在开发农业景观资源时，会进行对应的成本核算，但是往往是不完整的。一项农业景观的成功受市场环境、消费者偏好和不可抗力因素的影响，所以往往是带有一定的偶然性、随机性。常常是在经过一系列的努力与失败、投入与浪费之后才产生一定的成果，而这其中带来的损失难以准确计量，从而使得农业景观资源的价值评估与成本核算缺乏明确的对应性。

3.1.5 农业景观资源的溢出价值

一项农业景观资源能够带来的收益有：第一，为该景观的开发管理团队带来直接收益；第二，能够间接为周边住宿餐饮行业带来收益；第三，能够为该景观所处乡镇等地域带来更多的商业机会；第四，能够为当地居民带来更多就近工作的机会，而解放出来的多余劳动力又可以在他处产生其他收益。所以一项农业景观资源的价值内涵或许已经远远超出了它的外在形式的含义。

3.2 农业景观资源游憩价值评估方法

国外的评估方法主要有：旅行费用法(TVM)、意愿调查价值评估法(CVM)、享乐定价法(HPM)、效益转移法(BTM)；国内的评估方法主要有：旅行费用法、改进的旅行费用法、条件价值法和收益资本法。

旅行费用法(TCM)是一种基于游客在路途以及景观目的地的花费，包括门票费、交通费等，然后利用景点的游客到访率与游客花费，拟合出需求函数，进而计算消费者剩余，最终将消费者剩余和旅行费用相加即为游憩价值。由于旅行费用可以通过问卷形式获得，所以该方法的核心思想是计算消费者剩余[8]。改良之后的旅行费用区间分析法(ZTCM)，与旅行费用法主要不同在于它的分区方法，传统的旅行费用法是按照行政区域进行区间划分, 而旅行费用区间分析法是按照旅行费用划分区间，计算出每个费用区间内游客的旅游需求，再通过因变量为每个区间内游客的旅游需求、自变量为对应费用区间的中值来建立函数关系，最后由函数关系计算消费者剩余。条件价值法(CVM)是从消费者的角度出发，先向消费者提出一个假设的交易市场，再通过问卷等形式直接调查消费者的支付意愿或补偿意愿，最终结合该调查区的人口总量，就可以得出总的支付意愿或补偿意愿[7]。享乐定价法(HPM)要解决的问题是：人们的不同消费选择是否与商品拥有的属性或特点具有一定联系。享乐价格是根据商品的各方面属性给予消费者的满足这一效用论而提出的，其经济学上的意义是消费者在该商品上获得的效用或者满足程度[9]。效益转移法(BTM)又称价值转换法，是利用统计和数量经济方法将从研究景区得到的各类资源或旅游活动的经济价值转换到拟开发的旅游项目中所涉及的各种旅游资源或旅游活动的价值评价。收益资本法，是在维持景区可持续发展的前提下，计算景区可容纳的最大游憩者数量，乘以一年的游憩天数，得出该景区一年最大游憩价值，并按照一定的折现率折为现值，即为景区的游憩价值[7]。

3.3 农业景观资源游憩价值的影响因素

影响农业景观游憩价值的因素，总的来说，受到农业景观的分类和采用的评估方法的影响。评估方法的采用决定着评估角度，即是从生产经营者的成本和收益角度，还是从消费者的花费角度。各分类下农业景观的价值影响因素，有些存在相同的地方，有些有特殊情况。

(1)从景点本身入手，农业景观距离城市的距离将会对游憩价值评估产生重大影响。处于偏远地区的景点，由于远离城市，游客需要花费大量时间在路途和住宿上，这会给游客带来极大的不便将会影响到游客的前往意愿和花费支出；相对的，如果是处于城市周边的景点，该类景点周边能提供给游客便捷的交通，并且游客拥有更加宽裕的时间。

(2)从景点内部设施入手，农业景观的基础设施是否能满足游客的基本需求，包括景点周边及内部的住宿条件、餐饮条件、公共设施健全程度；景点所在地的社会文化与景点的融合程度，景点可以利用所在地特殊的社会文化，打造自身的独特性，从而给游客留下深刻的印象；景点游玩设施的新奇程度，农业景观旅游行业有趋同性现象，新奇的游乐项目能大大刺激游客意愿。

(3)从游客角度入手，从游客的年龄结构来看，一般来说青少年精力充沛，渴望外出旅游，但是由于经济来源受到限制，所独自外出旅游的可能性较小；中年人精力旺盛，并且一般拥有稳定的工作和带薪休假补贴，但是受到家庭拖累，一般来说选择和家人出游；老年人虽然有稳定的收入，但是主要受到身体健康影响。游客的职业构成——游客的职业构成决定了游客的收入水平、闲暇时间和出访机会，从而其旅游需求也不同。游客来源地——总的来说客源地城市级别越高，游客的可支配收入越多，这部分游客在满足了基本的生存温饱之后，开始追求生活品质。一些发达国家已经将旅游视为生活中必不可少的组成部分[10]。

(4)从景点外部环境角度入手，经济因素——经济因素是指人均国民生产总值、旅游价格、货币汇率。客源地的国民生产总值越高，游客的支付意愿和旅游需求量也会越高；旅游价格和旅游需求是呈负相关，前往景区的旅游成本越高，旅游需求越低；货币汇率是针对出国旅游的游客，如果目的地的货币升值，前往该景点的旅游者数量或旅游需求会降低。交通因素——若是远程旅游，便捷的交通在游客的旅行途中，使空间移动更加方便舒适，能大大刺激游客的旅游意愿。社会文化因素——不同的地区有不同的社会文化环境，会造就不同的消费习惯和消费选择，目标市场所在地的消费习惯也会大大影响景点的价值评估[10]。

4 农业景观资源游憩价值评估的注意事项

4.1 价值内涵的判断

农业景观资源的价值不同于其他单一资产，它在经济效益、农业生产和社会文化方面都存在价值。在经济效益方面，农业景观资源能为当地带来游客，不仅可以为景点本身带来收益，很有可能也可以拉动一个地方的经济发展；在农业各生产方面，农业景观资源本身需要以农业作为依托，不同种类的农业景观在不同程度上也能带来农业生产，并且农业创意景观甚至可以创造出新品种；在社会文化方面，农业景观在旅游市场中具有一席之地的优势在于独特的社会文化风俗以及传统朴实的乡村环境，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向外界宣传当地特有的风俗文化。所以评估一个农业景观资源的价值内涵涵盖的方面较为糅杂，需要选择一定的评估角度才好进行具体评估。

4.2 评估方法的选择

在对农业景观资源游憩价值进行评估的时候主要采用旅行费用法和条件价值法，两种游憩价值评估方法的原理不同，在应用时要注意两种方法的数据筛选、测度偏差、使用范围和相关要求。两种方法都有着各自的优点和缺点，旅行费用法在拟合上可能会存在离散程度上的不足将会影响评估结果的准确性，可在提高游客因变量的数量和质量的基础上提高评估结果的准确性；而条件价值法主要依赖于游客的主观意愿，高度的主观性将会使得评估结果有较大的偏差性，可能会影响价值的评估结果的准确性。在运用两种评估方法时需要注意扬长避短，提高价值评估的准确性，必要时可以采取两种价值评估方法相结合来进行农业景观游憩价值评估。在评估具体的时候，一定要根据该景点的游客数量特征和景点本身面向的客户群，来选择适合的方法。

4.3 评估范围的界定

对农业景观资源的价值评估，也是一种是对无形的旅游资源的评估，在界定其评估范围时，要注意并不是所有的资源都要进行价值估算，例如景区内的由政府投资建设的博物馆等景点，由于这类景点产生的收益最终都会上缴税收，并不对该农业景观本身产生收益，所以不应将其纳入到价值评估的范围当中。相反，像景区内的游乐设施、农家乐等，产生的收益直接与该景观相关，并且是属于景区的收入，那么就应该被价值评估[11]。另一方面，评估的范围应该明确。在景区内，如果存在一些违反生态发展的项目，不应当列入到评估范围当中[11]。

4.4 评估师的专业性

评估当中不可避免的会涉及到评估专业团队的问题，评估人员的专业程度将会直接影响到评估结果的客观性程度，但是由于景观类资产在评估过程中难免会掺入主观因素，这会影响到最后的评估结果。所以评估人员在评估农业景观资源价值的过程当中，应当尽量避免带入自己的主观情绪，在提供评估结果的时候更需要客观和公正。此外，还应该建设专业人才团队的时候，要注意专业人才团队，不仅需要农业景观方面的专业人才，还需要其余多学科的结合，以便在评估过程中遇到各种问题时能提出专业相关的意见。

5 结语

农业景观资源在经济发展和乡村建设中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但是对于农业景观资源的价值评估仍有许多问题需要探讨。所以主要致力于探讨农业景观游憩价值评估的相关问题，包括农业景观概念、农业景观分类、价值影响因素以及评估注意事项。农业景观按照主导因素和人为干预程度分为四类，并且主要探讨了四种农业景观价值的影响因素。最后在进行评估时，应当充分考虑农业景观资源的特殊性和分类，谨慎确定评估范围、合理判断景观资源内涵价值、适当选择方法。准确评估农业景观资源价值，能对乡村贫困地区的经济发展产生导向作用，也能促进乡村和城市关系的融合协调。在农业景观资源价值评估领域，对于农业景观资源的分类还是众说纷纭，需要统一分类标准，以便日后能够开展针对某一分类的农业景观的专项研究；此外还需要深入研究国外的基本理论和方法，且在此基础上，研究出适合我国农业景观特征的理论和方法，最后应用到实际的资源管理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