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族传统乐器扎木年的历史演变与发展
2021-11-25黄小玉
黄小玉
一、扎木年称谓演变考究
事实上,扎木年并不是该乐器的名字,而是藏语的音译。在藏语中,“扎”表示“音”,“年”表示“悦耳的音”,而“扎木年”的翻译则表示“演奏悦耳的音。”
从扎木年在藏族传统音乐中的应用来看,大致有以下区别:大扎木年主要用于器乐的低音部分,普通扎木年是歌曲和民间舞蹈的主要伴奏乐器,而小扎木年主要用于个人休闲娱乐和儿童游戏;目前专业文艺团体使用的扎木年多为中大型。
扎木年的曲风和演奏方式与各地的音乐舞蹈风俗习惯具有非常大的相关性和联系。根据各个地方的实际情况和当地特色来区分,目前主要分为阿里流派、定日流派、拉孜流派、拉萨流派,贡布流派和安多流派。
历史资料分析,可以发现另一种语言体系中的乐器。也就是在藏族语言中出现的“古布”。根据当时掌握的信息,“古布”最早出现在1750年。在藏文的资料《悦耳悦目》中有提到过“传统阿里亲切叫它古布。古布有六根弦,可以演奏出高中低三音”。事实上,之前文献记载的是“古布”这一乐器被引入后藏区的时间,因为当“古布”被引入日喀则和其他后藏区,并被巴蒂斯藏人命名为“扎木年”时,这种乐器有“六根弦,发出三种响亮和低沉的声音”。据估计,它的和弦设置、节奏、表演技巧和表演已经适应了当地的流行音乐,并形成了自己的特色。虽然在西藏各地一直流传扎木年这种乐器,但是它们之间似乎没有什么大的区别。一件乐器不可能在一夜之间达到这个水平。它必须经历一个诱因、产生、培育和适应的漫长过程。因此,早在1700年,甚至更往前的时候,“古布”在阿里地区就已经出现了。而且,从区域和种类等诸多角度来看,“古布”的产生原因可能与被称为“火不思”(qubuz/qupuz)的弹奏乐器有很大的联系。所以,研究学家中普遍有以下几个方面的可能性的设想。
藏语中的“古布”是“古”和“布”的组合。它属于修辞学范畴,通常具有无经验、不文明或强烈个性的含义(有时用于描述口语中的能力,偶尔也指技巧)。我们都知道,“古”是一个形容词,通常与前面的实体主语结合出现。例如,“萨古”是指荒原,“米古”是指野人,“坡谷”是指硬汉,“卡(qia)古”是指秃鹫(一种吃尸体的大鸟),“布”则是追加性质的助动词(类似于中国长笛名词、梆子等中的“子”),这可以成为名词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与名词主题相结合,增强名词的意义。但是,在名词范畴中,“古布”指物品的代名词,尤其是当被用作乐器的时候,会给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据此看来,有的学者觉得“古布”一词是可能是音译过来的是传统词的俚语,还具有藏族意义。通过探究发现它的源头可能是土耳其语或蒙古语。同样,不可否认的是,还有这些不同的外来词qobuz、qoboz、kobua等的可能性。以及第一个将qubuz/qupuz翻译成音译名词“四不像”,并保留其原始发音,藏语中的“古布”也是一个音译名词,意为“未经训练”或“未开化”,同时基本保持了原音,正因为藏文翻译没有翻译原文中的后缀字母Z和R,这也是处理藏文发音和翻译习惯的一种常见方式。如果将这一尝试放在自然地理和文化交流的历史背景下考虑,问题不仅会变得更加清楚,但你也可以得到许多新的澄清和联想来帮助验证这个问题。试想一下,如果“古布”是阿里的一种原始的“本土”生态乐器,它不太可能使用如此罕见甚至奇怪的术语作为乐器。在那以后,蒙古铁蹄向西进军,随后阿里等附近地区和蒙古帝国掌控下的领土相互接壤,因此,与这一地区的交流提供了很大的便利与机会,特别是与蒙古文化的交流与往来也更加密切,等等。
综上所述,我们了解了西藏皇室音乐中的“丹布热”和“古布”,也就是说七弦和六弦弹拨乐器是以什么样的途径和方式,出于什么原因和墓地来到了西藏,针对这个问题的深度探讨和研究不仅是重要的,也是很有必要的。
二、札布年形制演变考究
藏语中的“丹布热”(或“丹不儿”)是用梵语翻译的,大部分是用梵语书写的,事实上,这种乐器的命名来源据史料记载是波斯语。部分学者认为是根据发音来命名的。根据对东亚乐器的研究最早起源于波斯,是波斯语种的直译,是一种在曼多林(mandolin)的共鸣体上附有长项的仪器。据史料记载,在1000年时候,其有且仅有两根弦,但由于外国音乐文化和冲击和适应,逐渐演变成了三根演奏弦。同样,有人认为在《马可波罗游记》这一书中提到了一种乐器。书中记载元代演奏音乐所使用的乐器中,双弦乐器正是丹不儿。那个时候的乐器是两根弦。并不是现在习惯的三根弦,同样,各个地方有各自不同的独特弦数。原先使用五根弦、塞斯弦等的群众是亚非交接的穆斯林;现在他们使用的是四弦居多。但是也存在使用三弦甚至四弦,五弦乃至八弦的时候,需要人们有更加深入且详细的研究。手鼓在维吾尔族和乌兹别克族中是很受欢迎的,有且仅有只有五根,但真正的是三个音:内外弦是双音并各一组为同音,中间是单弦一音的。
经过历史的演变来判断,我们可以得出结论,丹不儿源自于波斯,当时还有另一种类似丹布热的乐器,叫做塞他儿。随着商品贸易的发展,商人将塞他儿这类瑰宝传入印度北部,传播过去的还有伊斯兰教文化和精神洗礼,随后,经过拉达克,通过丝绸之路,最终传播到现今的中国西藏地区,在西藏地区从西部的阿里地区开始,逐渐发展到如今的整个藏族地区。17世纪后期,当卡巴乐舞团在西藏被成立时,波斯的丹布热也作为一种全新的七弦乐器被用于宫廷音乐。此时的丹布热可能不再是原始乐器,但是一个变体,甚至是一个融合了很多藏族文化因素的新变体。第二,从形式和结构的角度来看,“火不思”的接口是一个撞角,在琴杆和共鸣盒的连接部分,与扎木年的形状非常相似;同时,共振盒的一面覆盖着一种特殊形式的皮革,这与zamboni共振盒的结构有一定的相通性。事实上,在现今社会常用的多种弹奏型乐器中,扎木年共鸣箱一侧用皮革覆盖的剥落乐器相对少见,而且,虽然琴弦的排列方式与扎木年不同。数根琴弦排列位于其中一面,但实际上,只是琴弦的放置方向不一样,但角度,位置等等几乎一样,在结构上与扎念的款式没有根本上的不同。
如上所述,通过琴弦的方法可以判断出,大多数穆斯林居民生活范围中所使用的大多数塞他儿乐器中的琴弦数量是有一定的区别,但我们更应该深入探究的是,其中许多音乐乐器都采用的“二弦同律的复弦定弦法”与阿里在塞斯弦扎木年发行的“高中低三种声音”调音方法在逻辑上有一些相似,而在语言学方法上又是一样的。因此,我们可以知道扎木年遗产背景的重要线索则是通过这些比较来得出的。
三、扎木年传承历史可能性考究
如果在藏巴·第司时期乐器开始被用于宫廷音乐,那么“丹布热”乐器在这个时候就是波斯的塞他儿乐器的变体。这种乐器的传播也是非常迅速的,它能够传播到克什米尔及其周边地区,然后通过拉达克等地传播到藏西阿里,后来逐渐传播到日喀则等地。到了17世纪中叶,祖卡巴人依靠清政府和蒙古固始汗部落的力量建立的格鲁秘密,固始汗宣布,他将在拉萨建立地方政权卡丹波昌。从那时起,在西藏巴地斯时期日喀则的阿里音乐和舞蹈被带到了拉萨。那时有七弦弹奏乐器,以“丹布热”命名为扎木年。这种乐器到拉萨是非常受人喜欢的。但是,这种乐器的使用范围是非常有局限性的,只能用于卡尔宫廷音乐和舞蹈音乐。当地的人民从这里前往了西藏圣宫。同时,许多传统民谣被他们带到了这里,这些民谣也是非常具有民族性,带有自身很大的特别之处,如扎木年和五孔笛子等乐器,意思是“丹布热”,一种后来被称为扎木年的尖锐乐器,不仅在藏巴·第司时期随着音乐和流行舞蹈在后藏区传播到拉萨,而且在不久之后,拉达克的乌坚布赤等人带来了乐器,在扎木的七年中也收集了类似的仪器。作为布达拉宫卡巴乐舞团的重要乐器,特姆·西多曾在卡巴宫廷音乐和舞蹈音乐中使用。
如上所述,如果阿里从土耳其拔出的被称为“古布”的六弦乐器是“火不思”的变体,无论是通过克什米尔传入的还是通过蒙古人的手传入的,是在公元9世纪早期。在公元1300年初期,伊斯兰思想在在西藏周边地区和中亚的部分地区大肆传播;印度佛教遭到破坏,伊斯兰教则是在印度地区飞快发展,蓬勃向上。在那个时候,拉达克地区就和印度的国土相连,在经济、贸易、文化和人员交流方面的联系是非常密切的。所以,不论是通过何种方式和路线传播进入,“火不思”通过上述方法进入西藏地区的方法都是可能的,而且客观上也符合这种条件。
巴朗孜库木是塔吉克族的一种乐器,由音箱、杆、头、轴、弦、琴马等构成,共鸣箱的上部有一根琴杆,其中一个花式出音孔;共鸣箱的下半部分是瓢状,外壳上面覆盖着牛皮、羊皮等其他兽皮。琴头是半圆形的,向后弯曲。中间有一个不透明的弦槽。这六根弦分为两条边(三条在左边,三条在右边)。琴杆的顶部窄,底部宽,前面是直的。这是一个没有等级的字符栏。琴基设有连接绳,从琴杆的左侧额外组织一根弦,主要是USADA,以满足演不同音阶的需要;琴弦主要由羊肠制成。通过触摸,一边拿琴,按下琴弦,另一边拿着木片弹奏。此外,据说维吾尔族部分器乐的来源也是巴朗孜库木。然而,两者之间是否存在某种关联尚未得到证实。
此外,在9世纪中叶以前,回纥掌控的领土范围很大,南部毗邻吐蕃边境。前文提到过在吐鲁番地区外国人发掘新疆昭和河屯时获得了高昌古画,这一发现便证实了与吐蕃的联系。这说明,历史上吐蕃不仅与回族有联系,甚至有回族南下吐蕃或成为藏族。“藏语中的一些汉语和西亚波斯语和阿拉伯借词经常通过新疆的土耳其语和回鹘语媒体传入西藏”。因此,不可排除的是,自公元9世纪初起,吐蕃北部就有一种奥布胡兹乐器,后来,随着藏传佛教后大时期的到来,它逐渐传播到后西藏地区。正是在这一时期,包括阿里音乐和舞蹈艺术在内的古代张雄文明的反射器迅速涌入西藏内地。
结 语
简而言之,通过扎木年遗产的史料记载,可以得出以下结论:“丹布热”成为宫廷乐器,这种乐器还受到藏族人民的喜爱和欢迎。再加上与波斯的文化的相互联系,和其他乐器演变成阿里称为“古步”的独立乐器。他们通过定日、拉齐、萨迦传到西藏地区后,开始有了自己统一的“扎木年”称号。由此可以进一步推断,早期扎木尼语形式的藏语乐器“丹布热”和“古步”的引入历史可以追溯到8世纪左右的管乐器时期,也可以追溯到藏语时期的巴地斯一号17世纪末;随后,它逐渐蔓延到青海、甘肃、四川等藏族聚居地区。
因此,可以说扎木年的历史起源是非常悠久的,同样经过了无数年的历史文化积累。在地区与地区直接的流传,文化与文化直接的碰撞,升华,融合和发展的熏陶渲染之下,扎木年这一乐器已经成为藏族的乐器之一,而且是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作为藏族传统音乐的关键组成部分,一直到现在的喜爱度和欢迎度都是不减的。
最后,应该指出的是,尽管本文对扎木尼亚遗产的整体历史进行了更深入的调查和辩论,但这仍然是初步的,需要更多的研究和论证。关于它们的起源有不同的观点,目前还不能得出一致的结论。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看到可信和准确的记录。因此,对这一问题的调查和讨论可能会给未来的调查带来一些新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