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业集群视角下江西钨产业可持续发展的问题与对策研究

2021-11-08冯羽生徐水太许礼刚闫光礼

有色金属科学与工程 2021年5期

冯羽生，徐水太，许礼刚，闫光礼

（江西理工大学经管学院，江西赣州 341000）

中国钨资源储量虽然丰富，其资源储量占全球储量份额约50%，但其人均拥有量却相对匮乏，然而中国却提供了全世界80%以上的消费量，为世界钨产业的发展做出了极其重要的贡献[1]。江西钨资源储量占全国同类资源储量的32%，而其产量却占全国产量的46%（数据来源：中国自然资源部，江西省统计年鉴，2016年）如图1 所示，江西省钨产业以其独特的资源优势成为江西省较为重要的支柱产业，其上下游配套产业链完整（具有规模效应的企业约有60 余家），因此，合理利用江西钨资源对促进江西经济发展具有重大意义。

图1 2016 年中国钨矿资源与产量分布Fig.1 Distribution of tungsten resources and production in China in recent years

国务院国发 [1991]5 号文件和我国矿产资源2008—2015 年规划文件把我国钨矿资源列为特定保护性开采矿种，实行开采总量控制[2-3]；同时2010 年第14 号等相关文件又进一步明确了钨矿等矿产资源综合利用技术以及有色金属工业“三废”综合利用技术的要求[4]；后续又先后制定了配套的钨矿开发政策、规划和实施措施。这些政策、规划、措施的有效实施，又有力地保护了钨矿资源的节约与综合利用，改造提升了传统钨矿开采技术水平和保护了环境，奠定了钨矿资源综合开发与利用的政策、法律等基础，从国家战略层面一定程度上推动了我国钨产业的有序发展。

江西钨矿历经100 多年的综合开发利用，由于前期采矿技术水平和管理水平等诸多因素影响，导致部分资源浪费、部分地区滥采滥挖、部分企业的利用率相对较低、部分矿区环境遭到破坏等问题出现（从图1和图2 可知，江西省钨矿资源储量占全国同类资源储量的比例从2009 年前的42%降低到近年的32%）；另外，江西部分企业的钨矿产成品还处在产业链低、中端(采选-分离-冶炼)，高端产品(深加工-新材料-应用)虽取得一定进展但发展相对缓慢[5]，目前，钨产品发展阶段正处在从中低端向高端发展的过渡阶段。为了促进江西钨产业经济发展方式的转变，江西省通过加大人才引进、促进创新、增加研发资金投入等各项举措，使得部分问题得到了相应解决和改善，企业拥有了一定可观数量的自主知识产权，但其资源优势地位并没有凸显：江西钨产业经济可持续发展的关系还有待理顺。

图2 2009 年世界及我国钨矿资源分布情况Fig.2 Distribution of tungsten resources in the world and China in 2009

1 江西钨产业发展问题现状

1.1 不同工艺钨矿综合回收利用率差别较大

由于钨采矿技术水平参差不齐，许多钨矿山出现无序开采，导致了一定的采富弃贫的现象发生，选矿工艺不同，各钨矿回收率差别大。2016 年江西省钨矿基础储量约75.4 万吨（WO3），（黑钨矿占比23.33%，白钨矿占比66.90%，混合钨矿占比9.79%），而白钨矿中的80%以上的矿床钨品位又小于0.4%，低于国外的矿床品位。3 种钨矿因选矿工艺不同，其回收率（白钨尾矿63.40%，白钨矿82.15%；黑钨细泥66.87%，黑钨矿77.11%；黑白钨矿83.62%）也存在较大差距[6]。

1.2 企业环保意识相对淡薄，钨矿矿山环境破坏严重，潜在隐患较多

以前，江西钨矿矿山开采，使得矿山山体被挖空、地表植被遭破坏、农田被沙化、水体遭到污染。这些给周边生态环境带来了严重的伤害，生态环境恢复治理困难。

以江西省大余县为例，自1908 年钨矿开采以来，单采选矿废水排放量每年约2000 万吨，1981—1986 年，大余县8 个乡的钨矿尾砂废水排放虽然达标，但仍使5 500 km2土地遭到污染，其中的重金属含量严重超标[7-8]。矿山开采给周围留下了潜在的安全隐患，随着外部环境的影响，大量钨矿尾砂和废土堆积，在江西梅雨季节的持续降雨、暴雨诱导下，极易导致崩、滑、流灾害频发多发，严重影响了周边居民的生活和健康。

近年，特别是党的十八大以来，由于国家对生态环境的重视，国家加大力度对过去的老旧矿山山体等进行了生态治理，地表植被得到了恢复，水体水质得到了改善，生态环境得到了很好的恢复。

1.3 江西钨矿资源现状严峻，钨矿资源优势逐渐减弱

钨矿山资源开采现状。江西省内，20 世纪中期开始建成的部分国有钨矿企业自投产后已经开采了许多年，原先勘察的储量资源几乎开采殆尽，许多矿区处于完全和半闭坑状态。截止到2020 年，江西省国有钨矿累计开采钨金属量达87 万吨左右，消耗累计达8 万吨左右，共累计消耗钨金属量95 万吨[9]（数据来源：江西省各年统计年鉴汇总）。

钨矿山资源面临的问题。江西省钨矿资源由于高速开采及人为的破坏，其消耗量十分巨大。很早之前针对这些问题虽然实施了开采总量控制，同时加大了对地质勘查的投入，钨矿资源探明储量有一定程度的增加，但原先已探明的钨矿资源也消耗殆尽，可供使用的钨矿资源严重不足，制约了矿山企业的发展，这是矿山企业目前面临的主要问题。

中国钨矿资源总量在全球钨矿资源量中占有利地位，但因前期过度开采，资源消耗过快，钨矿资源总体占比呈下降状态，经济储量也呈递减趋势，储采比失衡，资源优势逐渐减弱，资源安全形势较为严峻[1]。

江西省钨矿资源在我国所占比重较大，由图1、图2和表1 可知江西省钨精矿供给现量过大，超采现象依然存在，其钨矿资源优势堪忧，形势不容乐观。

表1 江西省钨矿开采指标及完成情况（2005—2019 年）Table 1 Total quantity index and completion of tungsten mining in Jiangxi province（2005—2019）

1.4 产业规模集中度较低，集群效应不明显，高端资源技术缺乏，行业研发创新力较弱

产业规模集中度较低，集群效应不明显，部分产业链环节产能过剩。作为全国主要钨产品的生产地区和集散中心，江西省拥有众多的低水平重复建设的、自动化程度和生产效率低的小企业，大规模企业数量少，企业产品创新能力不足。这些企业集中度较低、分布较散，并且占有很大部分的生产要素，它们同质化竞争非常激烈，在市场需求不足的情况下容易造成产能闲置，形成恶性竞争；另外，其产业链没有形成采选、加工、贸易、研发、回收再利用等纵向一体化的产业格局，产业联盟、产业集聚效应有待彰显。

行业研发创新力较弱，深加工高端产品所占比重较小。虽然我国工业基础薄弱，且科研起步又晚，但是，通过科技攻关等措施，我国钨矿采、选、冶等工艺、技术得到了一定发展。江西省的技术和工艺水平已经达到了行业的前沿水平，但产业高端的深加工领域的研发能力相对较弱，科研资金投入、技术创新意识、基础理论研究和应用研究相对不足，外加人才等问题的综合影响，使得技术改造和创新开发应用能力还存在系列短板，行业竞争力不强,经济效益也不高[9]。目前，在江西省内从根本上还没有一个国家级重点实验室或工程技术中心，国际顶尖的技术研发团队和领军人才也基本没有，其制约了江西省钨产业的深度研发。

1.5 行业监管体系和能力有待完善和提高

20 世纪90 年代初开始，党和人民政府虽然整顿了钨矿山的采矿秩序，对钨矿开采实行了总量控制，提出了“钨矿开采总量控制指标”，并陆续采取了相应的一系列管理措施，对钨矿开采、分离和出口实行了严格的配额管理，加大力度对国内钨矿行业进行了整合，淘汰了部分落后产能[10]，取得了一定的效果；但遗憾的是计划指标未能严格执行，这说明行业监管还不太到位。

在钨矿出口贸易中，我国虽然是一个具有钨资源优势的资源大国，但市场定价话语权并没有掌握在我国手中，这从侧面反映了行业管理体系可能存在部分缺失，政府需要从全产业链视角，构建钨行业监督和管理体系，逐步提高政府管理水平。

2 产业集群视角促进江西钨产业可持续发展的对策

产业集群是由美国哈弗大学商学院的迈克尔·波特教授最早提出，其实质为在一定地理区域里一条或多条供应链局部集中的过程。作为区域经济现象，产业集群已经成为经济发展的一种战略[2]。

为了使我国钨矿产业的可持续发展，我国应当以产业集群为视角，深入落实贯彻科学发展观，以党的“十八大”会议精神中“大力推进生态文明建设”为指导，“坚持节约资源和保护生态环境为基本国策，坚持节约保护优先、自然恢复为主的方针”[5]，依照“统筹规划、科学开发、合理利用、依法保护”的原则，以控制开采总量、淘汰落后产能、加强技术升级改造、推进资源整合和企业重组为工作重点，推动产业结构优化调整。

结合江西省钨资源开发中存在的相关问题，充分利用国内外资金、技术和人才等资源，着重抓好废钨合理再生利用特色，从全产业链闭环循环可持续角度，大力发展钨产业循环经济；同时正确处理好钨产业可持续发展中的资源开发利用、生态环境保护、经济社会效益等各种关系，优化钨产业链和生产要素配置，凸显产业集群效应；坚持可持续发展理念，统筹安排好钨资源开发利用相关阶段的各项任务，促进低碳环保高质量发展，促进江西钨产业全面、健康、可持续发展[11]。

2.1 产业集群视角下，江西钨产业链相关龙头企业实现数量和资源优化配置

从产业链角度和产业集群视角，在江西省区域内，实现该产业的企业集群化，使得钨采矿企业、钨制品加工企业、钨制品服务贸易企业、废钨资源回收企业的数量达到优化配置：政府、行业和有关学术部门对江西省钨资源市场需求状况进行调研，根据调研的钨资源市场需求情况，初步指导确定产业链上相关企业（根据企业钨产品的产量规模）的大概数量，使得江西省钨资源的供给和需求整体趋于平衡，从而优化了行业资源配置，进而实现江西钨产业的可持续发展[12-13]。

2.2 加速产业集聚效应，淘汰落后产能，优化产品结构，促进产业结构升级

站在产业集群视角，从供应链的完善、逆向物流链的构建、系统的集成设计3 个关键点来优化钨生态化低碳供应链。依托现有基础，优化产业链：引导钨资源开发与利用向具有实力的国有企业集中，以战略联盟或垂直整合的方式，使产业链相关企业得到有效整合，生产要素得到优化配置，打破分散格局形成的高额的交易成本和恶性竞争，形成采选、加工、贸易、研发、回收再利用等纵向一体化的产业链格局。此外，确立供应链优化重点，在其钨矿产业下游精细加工和终端产品的高端应用领域加大其资金投入，大力推进产学研合作，提升产业核心技术竞争力[14]。

加快产品结构调整。钨是一种战略金属，产品结构应以国防军工领域的产品的应用研发为主导，充分发挥国防需求潜力，在国防军工领域方面，切实把握钨资源的战略作用与地位，高度重视钨产品军转民技术研发与推广，以战略确定规划、以规划引导产业，以差异化的领先发展模式，加快国内优势技术产业化应用[4]。在投融资技术研发方面，构建完善的企业优惠政策，鼓励企业兼并重组及联合，加大应用技术的科技研发投入。

淘汰落后产能。工艺落后、污染环境、破坏资源、浪费能源等方面不符合相关生产要求的生产企业应坚决予以淘汰，以高标准、高要求来提高钨行业的准入门槛，提高该行业的整体竞争实力[3]。

2.3 大力发展循环经济

大力发展循环经济[15-17]。以江西现有金属循环经济综合利用示范基地为建设平台，成立专门的废钨矿资源科研研究机构，借鉴国外西方发达国家经验，设立专项基金，研发低成本回收钨技术，实现钨资源的全产业链闭环循环发展。实现对高质量、高品位和高纯度钨废旧物的收集、处理、分离、提纯等处理，加强推进钨废料回收利用工作，推行清洁生产，凸显技术优势，促进钨资源的二次再生利用，夯实可持续发展的物质基础和技术基础，建设在全国具有重要影响的产业循环经济基地，树立江西钨行业典范。

2.4 明确出发点，建立健全管理组织和法律法规建设，加强行业监管，推进合理有序开发

加强法律法规建设，健全管理组织，加强行业监管，促进政策落实。政策方向一是从环境保护、市场准入、资源总量管理等3 个方面入手，根据本省当地的实际状况，从全产业链视角出发，在矿产资源管理方面，加强有关立法，深化改革，制定配套的操作性比较强的地方性具有产业集群特色的法律、规章和制度，建立健全与产业链相关的法律、政策、行政监督的有效的综合体系，有利于企业的产业集群化。譬如市场准入方面，严格规范钨矿市场准入条件，明确钨矿生产企业的产品、工艺设备、环保、安全和社会道义及责任等方面的准入要求，在保护性开采政策和生态环境保护等方面提出更为严格的钨矿开采标准；在限制钨矿开采量、环境保护、市场准入方面促进处罚条例和规章制度建设与完善，避免钨价格竞相压价和过度竞争等现象出现，从法律层面确保我省矿产资源有序化、正规化和法制化开发。

政策方向二是以产业集群视角和循环经济模式为出发点，建立由国家统一管理的矿产资源保护组织机构，加强江西省执法监察队伍建设,不断完善组织内部监督机制,着力拓宽组织外部监督渠道,进而强化江西省行政组织监督，逐步提高执法监察保障水平,建立健全管理组织，通过法律手段确保出发点的有效维护。

政策方向三是加强立体化多方位监管。加大矿产保护宣传力度，整体提高国民矿产资源保护意识和素质，坚持横向到底纵向到边的原则加强监管，深入贯彻国家相关法律和政策，落实行政责任，强化执法手段,严厉打击和制裁矿产资源开发过程中存在的各种违法违规行为，真正做到“有法可依，有法必依,执法必严,违法必究”，确保本行业健康有序发展。一是加强国家政府和地方政府建立协调机制，制定好战略规划，要适时、充分、有效的发挥好宏观调控。二是加强行业监管部门加大力度进行监督和巡查，对于杀鸡取卵式、影响环保、严重阻碍国家方针政策的过度开采行为加以监管治理，从严从重处理。三是加强钨矿开采等企业教育，切实紧跟国家可持续发展战略，完善企业内部的管理机制，实行资源战略管理和精细化管理相结合，合理有序开采资源，政府要加强引导和监督，在如何避免资源浪费上大做文章。四是针对组织管理，建立负面清单追责制，对于没有完成国家战略指标（譬如开采总量指标）的，领导升迁等可实行一票否决制。五是充分发挥行业协会桥梁纽带和参谋助手作用，加强执法部门间的配合协同，继续推行动态巡查责任制，严格监督钨矿矿山企业执行配额制度，打击走私出口形成常态化，促使企业和个人合法、环保经营，维护行业秩序。

2.5 围绕产业集群的重点、节点下功夫，加快科技创新，提高技术和资源综合利用水平

我国钨产业可持续发展问题的解决只能依靠科学技术。①以科技创新和科学发展观为产业发展的指导思想，以产业集群方式，通过科技创新促进钨产业结构调整和升级，打通产业链的堵点，促进低碳环保高质量发展。②利用高新技术和原创新技术来提升钨矿资源的开发利用，在钨矿开发、清洁生产、资源循环利用、生态保护、产业（系统）间联合等技术方面进行重点研究，加强资源科学合理利用和环保节能等关键技术研究，在资金和政策上给予重点倾斜，以提高其整体竞争能力。具体工作如下：

1）尽快建立一流多层次钨产业的科研综合平台。依托省内现有钨产业技术先进的骨干企业和国内外科研机构以及高新技术服务平台，采用多种模式进行合作，依托我国首批矿产资源综合利用示范基地，创建江西省国家级钨新材料及应用产业研发平台，力争未来三五年在江西省培育5 家以上钨产业省级联合研发机构，推动钨行业重大关键共性技术的研发，推进“三新”领域的开发，加强研发成果的转化，促进产品换代更新，优化产业结构。

2）推进产学研合作平台，组建钨矿产业创新联盟。以先进龙头技术企业为核心，以市场为导向，以产学研形式，通过政府推动，成立企业、高校和科研院所等多方科技创新协同团体，然后，以项目为纽带，引进一流相关钨矿技术人才和科研成果，开展联合技术攻关，形成产业技术创新战略联盟企业，引领未来钨矿产业发展潮流。

3）加快装备平台建设，实现平台重点突破。①以低污染、低成本、高效为技术目标，通过自主技术创新，在钨矿工艺流程和选矿药剂方面加强重点研发，在采选技术和新型浸矿药剂方面，开发出经济、环保高效的选矿工艺和选矿药剂，不断提升钨选矿工艺指标，提高资源利用水平和效率，减少环境污染。②在钨矿“三新”领域如纳米钨合金材料、微型刀具材料、深孔加工工具材料等方面实现新突破，拓宽钨新材料的应用领域；研发拥有完全自主知识产权的新型钨功能材料。③鼓励钨企业与省内外高校联合，实现资源共享，推动钨相关企业加强合作，针对选矿、冶炼和钨材料应用研究等企业的具体情况，集中力量联合开展技术创新性研究，加速项目科研成果快速转移转化等，提高装备整体制造技术水平，打造钨矿产业装备和配套产业基地，实现钨行业的高端、智能、增材制造[18]。

4）提高资源的综合利用水平。坚持按照节约资源的基本国策，加大力度发展循环经济，把钨矿资源的综合回收利用纳入计划管理范畴，提高钨矿资源的综合利用水平。①制定江西省钨矿资源综合开发利用统一标准，规范各类钨矿采选工艺技术水平，根据市场需求，限定该企业的数量。②多管齐下提高钨矿资源的综合利用水平。从提高钨矿资源的综合利用水平入手，研究需要回收利用的矿产，对其进行详细的工艺矿物学分析，从而有效延长矿山开采使用年限。首先，加强钨矿资源的采矿、选矿等一系列研究工作，在技术上层面上提升采选装备的开采水平；其次，从如何提高资源回收率入手，以降低开采损失率为出发点，在选矿以及开采过程中应格外注意把控工艺流程，减少资源浪费，以达到综合利用目的。③加强钨矿资源充分利用。其一、提高钨矿采选等工艺的回收利用率。其二、加强对低品位、共生与伴生钨矿矿产资源的调研勘查与综合利用；特别是加大对钨细泥选别技术的研究支持力度，在其广泛应用中逐步提高矿山钨矿细泥回收率，同时扶持企业，对100 多年来累积的、仍具有开采价值的钨矿尾矿进行二次开发利用，实现尾矿二次开发产业化。其三、加强推进钨废料回收利用工作。

2.6 加大支持力度，营造钨产业可持续发展良好环境，促进产业集群效应实现

1）建立健全与钨产业相关的法律、政策、行政监督综合体系，从法律和行政的角度上，研究出台一系列有针对性的凸显产业集群效应的政策措施，为我省的矿产资源的有序化、正规化和法制化开发提供有效法律保障环境；提高钨资源开采等环节的环保准入门槛，严格执法，加强行业准入管理[19-21]，积极营造“有法可依、有法必依、违法必究、执法必严”执法环境。

2）建立健全江西省钨资源储备制度。建设相关钨战略储备基地，制定钨资源储备系统相关的政策和管理办法，有效规范生产经营秩序，促进钨资源综合开发利用朝着联合运作、良性循环、互利共赢的方向长期、健康发展[5]。

3）以产业发展基金等多种融资形式探索资金支持模式，优化资金多元支持环境。加大钨产业资金和财税政策扶持力度，凸显财政资金引导作用，吸引国内外风投资金和其他社会资本与产业的合作，同时以专利质押、财政贴息、补助等手段，通过多方联动方式，拓展产业企业融资渠道，重点培养和加快推进企业上市融资渠道，为全产业链上的龙头创新骨干企业发展提供良好的资金支持（优先保障产业链高端企业的资金与资源供给）[22-23]，以利于产业集群效应实现。

4）营造尊重人才、尊重知识、尊重创造的人才支持环境氛围。结合前期多种人才引进计划项目，瞄准海内外高层次创新人才和优势创新团队，加大引进急需的相关人才，培育一批行业创新领军人物。结合产业发展及公司运营的要求和需要，依托江西高等院校、职校资源，培养一批门类齐全、技艺精湛、产业升级紧缺的、具有创新精神的高技能人才队伍[24]。建立科学的人才绩效评价体系，以股权、分红等多种形式，重金奖励扶持，激发科研人员积极创造性，营造尊重人才、尊重知识、尊重创造的社会氛围。

5）更新理念，精准服务。譬如，实施专利导航产业发展模式，在专利申请、审批和维权等方面，全方位为企业提供一对一知识产权精准服务；同时加强钨产业企业对外科技合作与交流，地方政府定期举办江西省钨产业相关会议和论坛，定期举办企业高层管理人员高级研修班，更新理念，为科技创新与管理水平提升提供优质服务环境[25]。

6）加快构建全方位服务的交易平台建设。加快江西省电子交易平台的设计、建设和实质性运行，实现钨金属原料收储平台和电子交易平台有效对接，推动本交易平台与商业银行战略协作，形成一批有核心竞争力的大宗商品贸易商、交易平台运营商和仓储物流配套商综合平台体系，为实体企业提供全方位的服务，以吸引全国钨贸易商、生产商在赣州设立中转基地、加工中心，促进产业集群，巩固赣州钨原料集散地和定价中心的主导地位[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