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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的模样

2021-11-04赵金艳

散文选刊·下半月 2021年10期
关键词:钱钟书模样杨绛

赵金艳

今年的“520”很意外,吃瓜群众等来的不是哪个明星官宣恋爱,而是知名影星离婚的消息,一个本该情侣们秀恩爱的日子,被一个离婚新闻抢了头条。

近几年,恩爱夫妻分道扬镳的梗,吃瓜群众应接不暇。一对对恩爱夫妻扯下遮羞布,甚至撕破脸互撕,让吃瓜群众跌破眼镜,直呼这世间还存在真正的爱情吗?

“恋爱容易,婚姻不易,且行且珍惜。”这个回复,道出了成年人爱情的真相,维持婚姻的不易;也道出爱情要想长久,必须相互扶持,彼此珍惜,方得长久。世间真正好的爱情到底是什么模样呢?

我想大抵是这般模样:它就像白居易和湘灵的初相识,一个十九,一个十五,情窦初开,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两人相恋三十五载,却不得相守。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就是白居易平生所愿。那个娉婷十五胜天仙的女子是白居易一生的牵挂和爱恋,那些青葱岁月和两小无猜的情感就是爱情最原本、最纯真的模样。

它就像钱钟书先生的“誉妻癖”,钱钟书赞扬杨绛是“最才的女,最贤的妻”,说“见她之前,从未想结婚;娶她之后,从未后悔娶她,也未想过要娶别的女人”,杨绛听了这话,也说“我也一样”。他们两位,爱之所深,心之所融,势均力敌,又相互补充。我曾以为,爱情不过风花雪月,短暂激情;我也曾以为,婚姻如围城,城里城外彼此羡慕,却冷暖自知,欺骗无情。懂了钱钟书与杨绛先生的爱情,才知道爱情经得起绚烂,又守得起平淡,彼此爱慕又相互成就,这才是爱情最幸福的模样。

它也像周总理和邓大姐的情书。西花厅的海棠又盛开了,可是看花的人走了,那个最受中国人民爱戴的总理,胸怀国家、日理万机的总理,却给妻子留下了74 封情书。“纸短情长,吻你万千”,没有一句“我爱你”,却处处写满了“我爱你”。两个人相逢在五四运动的疾风暴雨中,相扶在救亡图存的革命道路中,相伴在建设新中国的艰苦奋斗中,相知相守、互敬互爱,为了革命事业奉献所有。第一不可忘忧国,第二不可负卿卿,有共同的理想追求,有苦中作乐的浪漫情怀,纵然两地相思,却胜却朝朝暮暮,这就是爱情最崇高的模样。

爱情到底是什么模样?是“人生若只如初见,一生一世一双人”,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是“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潔”,还是“愿有岁月可回守,且以深情共白头”……这些都是爱情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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