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联网背景下民营养老机构医养结合模式探索——以湖南魏源康复医院为例

邓小娟

(邵阳学院 湖南民营研究基地， 湖南 邵阳 422000)

随着经济全球化不断发展，人口老龄化不断加速，我国的养老压力明显增加。目前，有限的医疗卫生和养老服务资源以及彼此相对独立的服务体系远远不能满足老年人的需要，这对老年人的健康养老造成了较大的负面影响。2018年的政府工作报告指出，要积极应对人口老龄化，发展社区和互助式养老，推动医养结合发展，提升养老院服务质量。目前国家公办养老机构福利性高且数量有限，无法满足巨大的养老需求，因此，国务院在社会养老服务体系建设规划中明确规定了要鼓励民营养老机构的发展和民间资本的注入，民营企业的参与既能减轻政府负担，又能提高我国养老服务行业的水平和效率，可以说，民营养老机构已经成为解决我国“养老难”问题的中坚力量[1]。

隆回县被定为湖南省“医养结合”试点县，2019年，该县湖南魏源康复医院普惠养老项目荣获国家“十三五”“城企联动·普惠养老”重点项目，获评全国“2019民生示范工程”。湖南魏源康复医院创建26年来，学科建设、人才培养、医疗、护理与康养服务等齐头并进，近3年来，每年住院治疗与康养人数日常保有量均达11 800人(2)②数据来源：2020年12月调研时由湖南魏源康复医院提供。，系目前湖南省单体面积最大且各项设施先进的民营医疗康养机构。在多年医养结合实践中，湖南魏源康复医院摸索和总结出失能人员“托儿所”式康养、失智人员“幼儿园”式康养的独特医养结合模式，使党和政府的普惠康养好政策落到实处，为健康惠民贡献实实在在的力量。本文结合互联网背景，以湖南魏源康复医院为例，对民营养老机构开展医养结合养老模式的问题进行分析，并针对性地提出解决办法。

一、医养结合养老模式

2013年，国务院出台了《关于加快发展养老服务业的若干意见》，这标志着“医养结合”这一概念正式从国家层面提出。医养结合，即医疗服务与养老服务的有效组合，为老年人提供持续照顾的服务。医养结合养老模式当前集中在四类，包括：医疗机构协议合作养老机构、养老机构增设医疗服务、医疗机构注入养老服务以及医养结合进社区、进家庭。

第一类医疗机构协议合作养老机构是极其常见的，医疗机构和养老机构在签订协议之后，对入驻的老人进行日常生活的照料和医疗康复护理。

第二类养老机构当中增设医疗护理康复服务，提升满足老年人医疗需求的便捷度，将就医、护理、预防等引入机构当中。此外，机构内配置的执业药师、医护人员也能够为老年人提供医疗服务。

第三类医疗机构当中增设护理服务，重点对患有高血压、气道等老年人高发病症的老年人群进行护理，提升医疗服务水平的同时实现医养结合。

第四类医养结合进社区、进家庭，部分社区医疗卫生服务网点也逐渐加入医养结合的模式，对社区内有需要的老人提供上门服务，将预防、医治、康复、护理形成环形整合医养服务，为应对常见的急诊急救情况引入专业人员，对老年人的身体进行全面的评估和精准护理与治疗。

目前，以上四种运行模式在实践中较为成熟，本文对民营医养结合模式的研究，选取的是养老机构中开设医疗机构这一类型，下文的调查与研究都是基于这种类型的医养结合模式展开的，以湖南隆回魏源康复医院开展医养结合服务为切入点展开研究。

二、湖南魏源康复医院医养结合养老项目改革探索

湖南魏源康复医院于2010年开设医养结合科，聚焦失能失智老人“医养结合”，从日常护理、医疗康复、休闲娱乐、餐饮服务等方面服务在住老人。目前医院设床位500张，分颐和园(提供医疗和临终关怀服务)、松鹤园(为失智老人提供护理服务)、期颐园(为失能老人提供护理服务)三个区。截至2020年12月31日，员工209人，在住老人498人，年龄从60到105岁不等，以农村老人(占70%以上)为主，其中失能、半失能老人343人，占69%；失智老人126人，占25%；其他老人29人，占6%。公司2018年度产值近亿元，上缴税收1 086万元②。公司正在抓紧制定中国普惠养老标准和筹建中国普惠养老产业联盟，为“中国式养老”开辟和探索可行的道路，在医养结合领域形成了自己的特色。

(一)聚焦失能失智老人，打造有特色的“医养结合4.0升级版”养老服务模式

湖南魏源康复医院10年前就把目标客户锁定为失能失智老人、半失能的孤寡老人、半失能的失独老人和精神残疾人群。结合当前的医保政策、社保政策，这些老年人基本可做到老有所养、病有所医。目前，老年公寓客源稳定，入院需预约，“一床难求”现象还是无法解决。通过多年实践，湖南魏源康复医院在全国范围内率先开展“托儿所”(失能老人护理)+“幼儿园”(失智老人护理)+“颐和园”(老人慢病专科)的“医养康养深度融合”养老服务模式，努力让每一位老人都能老有所养、老有所乐、老有所医，让处于人生最后旅程的老人能够有尊严、快乐地活着，这种养老服务模式得到了同行的认可。2020年，湖南魏源康复医院改善理念、升级服务，完成“幼儿园”“托儿所”4.0升级版，产品定位为“光明的故事”，服务板块分五个模块：金色的童年、浪漫的少年、迷茫的青年、负重的中年、静好的晚年，希望能通过更多美好的细节表达医院对生命、生活、衰老、回归甚至死亡的理解。

(二)实施“五个一点”医养结合养老的支付方式，提高医养服务需方支付能力

通过多年实践，湖南魏源康复医院以老年专科医院、老年公寓、残疾人托养中心为平台，实施医保出一点、家庭出一点、民政出一点、残联出一点、保险出一点，即“五个一点”的医养结合养老支付方式。《隆回县健康养老产业发展规划(2018—2022)通知》和《隆回县进一步加强重性精神病患者救治和开展失能失智老人医养结合试点工作实施方案》等明确将湖南魏源康复医院定为“医养结合”试点机构，并规定：失能失智老人的“医养结合”住院按110元/天进行包干，其中职工医保按正常比例(90%以上)补助，城乡医保按50元/天补助。为进一步帮扶弱势群体，民政部门还设有护理费和生活费补贴，特困供养和失独家庭补助55元/天，建档立卡贫困户补助40元/天。这些政策打通了医养康养结合的最后一公里，在湖南省乃至全国范围内实现了政策层面的突破，同时加快了隆回县医养康养结合事业的发展。

(三)以服务质量为根本，率先推行行业标准化

近10年来，湖南魏源康复医院通过全院医师、护士、康复技师、护理员等的反复论证和实操，制定了失能失智老人医养结合的初步流程和标准。同时，基于失能失智老人的身体和心理状况，医院在院内开展“四化建设”：信息化，包括老人健康数据采集、视频监控、视频探视等；智能化，主要是自动护理床、智能马桶、智能康复、智能开关、智能洗澡、智能消毒等；专业化，主要是实行严格的分工，护工、护士、医生、行政后勤服务人员各司其职；家庭化，使养老服务去医院化，让老人安心、家属放心。在实施过程中，采取集体培训和一对一帮扶，逐渐落实和不断完善升级标准。2019年，“国家普惠养老隆回魏源老年公寓项目”获批国家发改委重点扶持项目，该项目建成启用后，将成为中国县域普惠养老的里程碑，为湖南魏源康复医院股份有限公司制定中国普惠养老标准、打造全国普惠养老标杆、实现养老产业化奠定坚实的基础。

(四)发挥养老企业品牌效应，探索输出健康产业园模式

2019年，湖南魏源康复医院获得国家城企联动普惠养老项目建设补贴资金6 000万元，是全国119个项目中补贴资金最大的项目。该项目占地7.7万平方米，一期建设面积12万平方米，总投资近5亿元，设医养结合床位3 000张，计划2020年底完成建设并投入使用，项目建成后将成为隆回县未来输出普惠养老运营管理模式的样板。目前，医院正在制定中国普惠养老标准和筹建中国普惠养老产业联盟，计划以养老产业为核心引进20余家相关企业入园，开启园区二期工程建设，并初步形成养老产业链雏形。目前健康产业园一期工程已完成由B2C向B2B转型输出品牌。与此同时，医院将探索对外输出健康产业园模式，服务地方政府健康产业落地，服务行业升级，服务其他公司转型养老产业。

三、湖南魏源康复医院医养结合模式存在的问题分析

(一)民众认知度、了解度不够，宣传不到位

医养结合作为新型政策，大众对其的认识度和了解度较低，大部分群众对医养结合模式的内涵、项目特征没有正确的认识，少部分群众认为这需要较多的个人资金，从而产生抵触心理。当前最现实的是，养老市场有市场需求，湖南邵阳本身是具有较大的养老空间的，老年康养市场还有非常大的发展潜力，详见表1。邵阳养老床位严重紧缺，模式不够完善，处于摸索阶段的医养结合模式在技术上出现障碍，在制度上面临监督管理方面的问题。

表1 邵阳市各区养老市场需求及床位缺口图(3)数据来源：失能失智床位需求测算依据民政部发布的相关规划，到2020年中国每千名老年人口拥有养老床位数为35张至40张，其中护理型床位比例不低于30%，既失能失智床位需求为1.2%。

(二)保险机制不完善，资金投入不足

医养结合作为新兴产业，相对需要较多的资金投入，但整体来说资金的筹集会面临一定难度，筹集渠道比较少，前期投入资金不足。另外，医疗保险和养老保险本身是独立的，医养结合作为新型模式，在养老机构就医、护理之后的报销工作是一大难题。医养结合的保险机制不够完善，报销面临困难，需要更好的政策来支持。湖南魏源康复医院位于邵阳市隆回县，邵阳市区对医养结合机构进行50元/人/天的补贴，住院费用可按照医疗保险进行报销，其余县区均需要自费。从老年公寓的收费标准来分析，半自理型患者每月大约需要支付5 000元费用，湖南魏源康复医院则预计需要3 200元，详细收费可参考表2，在价格上具有一定的优势。但是对机构本身来说，这也是半公益性质的收费。机构需要投入的资金较大，如机构需要专业的医疗、护理人才，这类人才本身在国内处于稀缺状态，这就需要机构投入较多的资金引进人才。

表2 湖南魏源康复医院收费标准(4)②③数据来源：2020年12月调研时由湖南魏源康复医院提供。

(三)没有结合互联网背景，对大数据平台进行挖掘

“互联网+”大数据平台非常有潜力，但当前的医养结合模式没有充分发挥互联网技术的作用，还需进一步将互联网技术的作用发挥出来。但实际上，“互联网+”大数据需要强大的技术支持和资金支持，这也是医养结合机构在起步阶段面临的最大困难。医院自行开发医养结合的智慧信息系统，明显会面对技术人才、开发启动资金的障碍，后期引入相关系统又会出现匹配差异的问题，并受到引入价格的影响。

(四)医护人员流动性大，留不住人

首先，护理人员人数偏少、工作强度大。湖南魏源康复医院护理人员人数偏少，据2020年12月统计，仅有48人，而入住的老人一共有513位，全自理区域护工、护士负责的人数比为1∶20，完全不能自理区域护工、护士负责的人数比为1∶18(其中还包含2名义工)②。而国际上高质量的医养中心照护比通常保持在1∶4甚至更高[2]。其次，护理人员文化水平低，缺乏专业技能知识。通过调研统计，湖南魏源康复医院的护理人员53.8%是小学学历，38.5%是初中学历，而高中及以上学历只有7.7%③。可见，护理人员整体文化水平低、缺乏理论知识，而且招进来的一般都是没有护理经验、专业能力不足的人。再次，缺乏经验丰富的老年医学专业人才。通过调研发现，湖南魏源康复医院的18名医生，有12名是从其他医院退休后聘来的，2位专家是挂职。医生多数是从普通医院退休的科室医生，因此几乎没有老年医学专业方面的人才。可见，医院严重缺乏医疗护理经验丰富、专业技术能力强的医护人员。最后，专业医生缺乏，医生招聘难度大。医疗护理专业在高校中开设不多，专业人才的培训力度不大，但人才实际需求迫切。而护理人员的缺口大、流动性高，因此老年康养医疗服务整体表现出后劲不足，这对老年人健康养老产生了负面影响。

(五)医养结合机构缺乏标准化指导

目前，我国医养结合工作还处于起步阶段，具体的医养结合养老服务方面的服务规范或政策还没有出台，所以，大部分医养结合养老机构的养老服务和医疗服务的服务标准和服务内容分别按照养老方面和医疗方面的国家及地方现有标准执行。笔者通过调研了解到，湖南魏源康复医院虽然已经制定了相应的服务标准来指导医养结合养老服务，但在运作过程中缺乏规范化管理，服务质量缺乏专业性评估，没有统一标准，服务内容各不相同、质量参差不齐，服务人员素质差别较大，专业的技术人员配置情况不一致，部门之间的协作机制各有特点，并且没有具体的政策指导和丰富的实践经验指导。医养结合工作虽有进展，但是仍然存在因为标准不统一难以继续推进的问题，需要设立统一的医养结合机构标准。

四、互联网背景下民营养老机构医养结合模式的对策和建议

(一)政府要高度重视，加大政策支持力度

政府对医养结合养老模式的扶持是非常重要的，政策的支持直接影响技术、资金及人员的投入，从而影响医养服务质量。一是建议政府高度重视民营养老机构医养结合工作，加大对民营医养结合养老服务的补贴力度，补贴力度要高于普通养老机构，让民办养老机构得到更有力的保障；优化民办养老机构的发展环境，引导医养结合走产业化道路。二是落实好对民办养老机构的各项优惠政策，例如税费、人才、投融资、土地等扶持政策，增加对民营医养结合养老服务的专项资金补贴，按照老人满意度、入住率、机构规模、床位数等多项指标评价给予不同程度的补贴[3]。三是建议国家把医养结合养老服务业发展纳入经济社会发展总体规划中，建立经济困难的高龄、失智失能老年人养老服务补贴制度，建立解决当前面临的老年人贫困、疾病和失能风险的机制。四是建议提高八十周岁以上高龄补贴标准，商业保险承保六十周岁以上老年人的意外伤害保险，提高助老御险水平，建议制定适用于新型医养康养结合的新型养老模式的法律法规，将医养结合保险纳入社会保障系统当中，为医养结合的顺利发展提供法律保障[4]。

(二)建立以政府为主体、社会力量积极参与的多元化筹资渠道

医疗资源与养老资源相结合所需的投资过大，在资金筹集上也比较困难。并且医疗与养老服务是两个不相同的行业，政策对此的支持力度不相同，因此各个部门应该在资金方面进行统一调整，通过政府资金的合理配置，为医养结合养老机构提供充足的资金支持。一是鼓励民间资本投入。促进资金来源多样化的民间资本具有灵敏的市场感知力和较大市场活力，在政府的合理安排和引导下，可以为医养结合产业的发展贡献较多的力量。因此，政府应该大力倡导民间资本的注入，通过激励政策来带动整个医养结合服务行业的发展。二是适度给予财税优惠。在财政方面，政府设立专项资金，加大对民营医养结合机构的财政补贴，主要用于医养结合养老机构的培训、建设、运营等方面。放宽贷款条件，降低贷款利率，积极推行PPP模式，适当划拨彩票公益资金用于支持帮助符合条件的民办养老机构转型升级成为医养结合服务机构。减免或者免征民营医养型养老机构企业所得税、土地使用税、城市基础设施配套税，等等。三是完善和落实相应的优惠政策，降低医养结合养老市场社会资金的准入门槛，简化相关审批手续。政府可以开展招商引资，从国内外引入相关知名企业或已开发成功并在运营方面有一定经验的企业开展医养结合服务。

(三)实现医养数据共享，加强医养结合机构信息化建设

一是运用互联网技术可以将养老数据和医疗数据进行整合，获得权限后可将不同机构之间的信息实现共享，将个人医疗信息智能结合养老信息，及时掌握老年人就医治疗病例信息，使得医疗服务质量和效率得到提升。以隆回县为例，隆回县2018年户籍人口129.2万人，60岁以上人口23.13万人，其中失能失智老人约3.79万人，失能失智需求床位数约2 775张(5)数据来源：2020年12月调研时由湖南魏源康复医院提供。，若能够完成新建3 000张床位规模的普惠养老项目，仅隆回县失能失智需求床位数就可以填补92%的床位。且隆回县魏源老年公寓普惠养老项目作为邵阳市乃至湖南省的医养结合标志性项目，届时将会辐射至邵阳其他县区，剩余8%的床位可以用于接收邵阳其他县区的老人。互联网资源共享之后，各项稀缺数据也可实现共享，有助于老年人得到高质量服务。二是医养结合服务可以充分利用当今信息服务的快速性和科学性，实现信息共享和业务协同，并且通过运用现代科技实现各部门之间的高效合作，通过合理运用民政部门等发布信息的平台，建立城市综合养老信息平台。三是将蓝牙等各种信息技术进行有效整合，利用大数据等技术，开展远程医疗服务，通过利用物联网等相关技术，建立相应的网络服务平台，从而使老年人的健康状况得到有效监测，确保一定程度上实现诊室与病房之间的无缝对接。

(四)加强专业队伍建设，强化医养结合保障措施

一是鼓励更多医学院校、专业技术学校开设与医养结合养老服务相关的康复护理、养老护理等专业。一方面国家要加强高校老年护理专业的建设，为医养结合养老机构培养复合型人才。同时，考虑通过推行学费减免政策，引导学生选择养老护理相关专业。鼓励学生在校期间以志愿者身份去养老机构服务，与入住老人接触，培养学生的职业认同感。另一方面，对于去民营养老服务机构工作的专业院校毕业生可给予相应的特殊岗位补贴，鼓励毕业生去养老机构工作，推动养老服务产业持续发展[5]。二是医养结合养老机构要重视对医护专业人员的培训，按期组织专业化培训，提高队伍的专业知识和技能，不断提高养老机构医疗队伍的整体水平，为入住老人提供优质服务。同时，完善医护人员的薪酬、职称评定等激励制度，制定合理的晋升机制，提高护理员工的社会认同度和福利待遇，激发医护人员的工作热情和积极性[6]。

(五)发挥资源优势，推广医养结合服务标准和规范

充分发挥不同医养结合模式在资源整合上的优点，扬长避短，取精华、去糟粕，针对各种模式的运行特点和方式采用不同的标准和规范，如《社区医疗结合服务标准》等有关标准，在制定时要参考医疗护理标准等以服务为内容而制定的准则。一些规范在制定时，应当具有相应的指向性。在组织管理方面，也应当有相对应的标准，包括人员的培训以及风险管理等诸多方面。在标准化实行的过程中，一定要抓住资源优势，合理利用政策带来的优势，在运行模式上有明确计划，对制度也有精确的定位，将服务对象的需要作为引导方向，制定出有利于推广该行业的各项标准，从而使医养结合这一行业能够快速成长。

五、结束语

民营养老机构在发展中遇到较多的阻碍，目前民众的认可度不够、保险机制不完善、资金投入不足、大数据平台资讯没有得到合理运用、医疗护理人才缺失等，都是常见的问题。对此，国家和政府可尝试从政策支持角度出发，予以更多的财政支持，制定相关的医养结合保险制度，制定相应的法律法规；协助养老机构开辟更多的筹资渠道；鼓励高校成立相关医疗护理专业来满足人才需求；利用互联网，做好医养结合的宣传工作，并将老年人的医疗信息和养老信息打通，帮助老年人获得更好的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