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层管理者领导能力、战略柔性与企业绩效

张 骅

（辽宁大学 商学院，辽宁 沈阳110036）

一、引言

21世纪以来，伴随着经济全球化的快速发展和科学技术的不断创新，企业所面对的外部环境日趋复杂多变，如何在这种高度动态的环境中取得长久的竞争优势和可持续的发展已经成为企业追求的恒久目标。越来越多的研究指出，战略柔性是21世纪企业获取成功的关键，是企业获取竞争优势的源泉[1]。所谓的战略柔性，是指组织为了实现组织目标不断地与外部环境进行互动，持续地进行内部调整，从而在应对变化时快速地投入和有效地利用资源的能力[2]。

与此同时，企业高层管理者的领导能力对企业绩效的影响一直是企业战略管理研究领域的一个重要主题。高层管理者领导能力，是指企业高层管理者理解组织的目标、战略，通过领导、授权、激励员工发展等方式，使员工高效地达成工作目标，最终实现组织目标的能力[3]。企业高层管理者在与利益相关者打交道的过程中可以获得丰富的信息，累积高价值的社会资本，摄取稀缺资源[4]，还可以通过特定的“关系”将一系列独特资源集中在一起进行机会挖掘[5]，从而对企业绩效产生重要影响。以往的研究重点主要是强调高效的人力资源系统能带来高绩效的工作系统和企业高层管理者对企业绩效的积极作用[6]。高层领导者在知识取得、资源拥有方面具有一定的优势，其战略领导能力将对组织绩效产生深远的影响[7]，而将战略柔性作为一种典型的动态能力运用到探索高层管理者领导能力和企业绩效关系中的相关研究比较少。

本文以“动态能力观”为基础，在考虑战略柔性和环境不确定性两个因素的基础上，分析高层管理者领导能力对企业绩效的影响机制。

二、文献回顾与研究假设

（一）高层管理者领导能力与战略柔性

随着全球经济一体化和市场竞争的日趋激烈，高层管理者领导能力显得越来越重要。高层管理者作为连接企业外部信息与企业内部决策的重要环节，是企业经营的决策者、资源有效整合的引导者，更是社会财富的创造者。国内外均有学者研究表明，在新时期成功的企业很大程度上是取决于高层管理者的领导能力[8][9]。高层管理者在企业日常经营活动中设定目标，通过率领和引导组织或个人在一定的时境以及其他条件下，按照一定的计划或方法实现该目标[10][11]。在本文中，高层管理者领导能力被定义为，企业高层管理者在一定的外部环境下，通过和内部各种资源的有效整合，制定适合企业发展的战略和目标，率领、授权、激励企业员工高效地完成企业目标的能力。

不容忽视的是，高层管理者具有较高的领导能力对于增强企业的战略柔性具有显而易见的积极影响。Papadakis和Barwise指出，CEO和高层管理团队的特征对战略过程有重要影响[12]。战略柔性强调企业识别外部环境变化，在应对变化的过程中快速的投入资源及运用资源以提高企业自身竞争力的能力[13]。Sanchez认为，战略柔性与企业对稀缺性资源的控制力和企业使用资源的能力密切相关[14]。毫无疑问，高层管理者领导能力直接影响企业对稀缺资源的获得能力和使用能力，而企业对资源运用得越灵活，其战略选择空间也就越大，从而战略柔性也就越强。因此，本文提出假设1：高层管理者领导能力对战略柔性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

（二）高层管理者领导能力与企业绩效

所谓的企业绩效，是指企业一定经营时期的经营者业绩和经营效益。随着企业的快速发展，企业合理地评估绩效，应打破传统的以财务度量为主的方式，采用“财务、顾客、业务流程、创新与学习”相结合的绩效管理办法[15]。资源基础观认为，企业拥有独特的优质资源能够带来异质绩效，由此而知，企业拥有高质量的人力资源能够为企业创造价值，带来竞争对手无法模仿的竞争优势。高层管理者是企业人力资源的重要组成部分，其领导能力对企业绩效的提升有着难以衡量的价值，拥有较强的领导能力，能够有效地运用有限的资源创造价值，提高企业财务效益、规范业务管理过程、提升顾客的满意度及激励产品的研发，继而带动企业整体绩效的提高。因此，本文提出假设2：高层管理者领导能力对企业绩效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

（三）战略柔性的中介作用

1.战略柔性与企业绩效

面对日趋复杂的外部环境，组织所拥有的“战略承诺”神话将渐渐衰退，对“战略柔性”的关注与提倡将持续增加。国内外的研究学者均已通过实证检验了战略柔性对企业绩效能产生积极影响[16-18]。企业使用战略柔性，在面对复杂多变的外部环境时，通过对所拥有的资源重新分配使用及生产过程的重新组合，迅速地寻找可利用的机会，这个过程极大程度上降低了企业可能面临的风险，提高了企业获得成功的可能性。因此，本文提出假设3：战略柔性对企业绩效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

反思：明确反应的实质,解题过程中同种元素发生氧化还原反应时化合价变化要遵循“只靠近不交叉”的原则即“价态归中”。

2.战略柔性在领导能力与企业绩效中的中介作用

目前，越来越多的学者关注人力资源管理对企业绩效的影响，这些领域的研究主要是以“静态的资源基础观”为理论基础，在分析两者之间关系时，较多地以企业高层管理者或员工的“态度”和“行为”作为中间变量。然而，随着经济全球化、顾客需求多样化、竞争激励化的发展，相比于“静态的资源基础观”，“动态能力观”能够更好地解释企业如何调整其内外部的各项资源和智能来获取竞争优势的[19]。战略柔性是一种典型的“动态能力”，本文即是基于“动态能力观”的理论，将战略柔性作为中介来分析和研究人力资源管理对企业绩效的影响。企业高层管理者具有较高的领导能力，可以更有效地整合资源，调动、控制和激励员工，从而直接提高了企业的战略柔性，使企业可以更好地把握机遇，继而提高企业的工作流程、财务状况、顾客满意度、创新能力等综合绩效。综上所述,本文提出假设4：战略柔性在高层管理者领导能力对企业绩效的影响过程中起到了中介作用。

（四）环境不确定性的调节作用

詹姆斯·汤普森在探索组织的封闭和开放系统战略中，曾经提出了将复杂组织看作受影响于理性标准的开放系统的思想，他提出组织在受理性标准影响的同时，面临着外部环境的不确定性[20]。相比于发达国家，我国企业正处于经济转型和快速发展时期，外部环境更加错综复杂。随着环境不确定性的增加，企业的高层管理者需要更强的领导能力对企业进行战略调整、资源分配、人员部署等，此过程有助于企业把握新的机会，获得新的企业竞争优势从而提高企业绩效。因此，本文将进一步考察，环境不确定性会在高层管理者领导能力与战略柔性、战略柔性与企业绩效的关系中扮演的角色。

1.环境不确定性在领导能力与战略柔性中的调节作用

Dill提出，组织是一个适应性系统，组织需要适应外部环境才能求得生存，这将组织的研究带入了开放系统的研究领域[21]。对于组织而言，外部环境不确定性体现为由于信息缺乏而无法做出正确决策。作为企业的高层管理者，需要正确地分析环境要素，根据环境变化适时调整企业战略决策。当外部环境不确定性增加，企业更需要具有较高领导能力的高层管理者，根据市场需求调整战略决策、调配资源、引导和激励企业员工，来满足多样化、动态化的需求；当外部环境不确定性程度降低时，市场需求和竞争者的行为等环境因素趋于稳定，高层管理者不需要进行大幅度战略调整、资源重组和人员调配，也就是说高层管理者的领导能力对企业战略柔性的影响不会很明显。由此，本文提出假设5：环境不确定性越高，高层管理者领导能力对战略柔性的直接影响越大。

2.环境不确定性在战略柔性与企业绩效中的调节作用

在动态环境中，企业想要获得竞争优势,就需要构建战略柔性体系。企业外部环境的不确定性增强时，企业需要及时调整战略，此时战略柔性可能强化企业的竞争能力，从而提高企业绩效。另外，当企业面临的外部环境日趋复杂时，企业需要更多的柔性资源，对战略柔性的依赖性增强；战略柔性可以帮助企业寻求新的发展机会，减少了转换时间和成本，此时就带动了企业绩效的提高。因此，企业战略柔性对企业绩效的作用会比在稳定的外部环境下显得更为重要。本文提出假设6：环境不确定性越高，战略柔性对企业绩效的影响越大。综上，本文提出理论模型（图1）。

图1 理论模型

三、研究方法

（一）研究程序与样本企业分布情况

本文通过问卷调查来获取研究数据。为确保信息的准确和可靠，笔者主要通过所在商学院的校友会进行调研。调查问卷的题项采用点制计分，从“1.完全不同意”到“5.完全同意”。调研范围主要涉及京津唐、长三角、东三省、珠三角四个经济圈。本次研究共发放了400份问卷，回收了304份问卷，有效回收率为76%。

依据产权性质，被调研者大多在私营企业，共有127人（约占样本总量的41.78%），而国有或国有控股企业、外资企业、集体企业、中外合资企业及其他企业类型分别占10.53%、9.54%、17.43%、8.88%及11.84%；从企业规模上看，被调研者所在的企业中，以501~1 000人的中大型企业为主，共162家（占53.29%），100人以下的小型企业占13.55%，100~500人的中小型企业占20.72%，1 000人以上的大型企业占11.51%；从企业成立时间来看，以成立时间21~50年的企业为主，共160家（占52.63%），10年以下、10~20年、50年以上各占15.46%、13.82%、18.09%（见表1）。

表1 样本企业特征分布情况

（二）研究变量

为了确保测量量表的效度和信度，本文所使用的条目均出自国内外较为成熟的测量列表。同时，在进行大规模的调查之前，结合本次研究目的和计划，与部分参与研究的企业负责人进行了充分研讨，调整后形成了本文的调查问卷。

本文主要借鉴肖鸣政对企业管理者领导能力的度量指标[3]，并结合参与调研企业中的高层管理者给出的建议，整理了如下5个条目：组织决策与计划制定、具体工作目标的安排、组织内的沟通、权限的设置和授权体系、员工的激励和主观能动性。

关于战略柔性的度量，本文借鉴了Bierly和Chakrabarti[22]与林亚清和赵曙明[17]使用的战略柔性量表，并结合文章的调查目的，整理出五个度量指标：战略灵活性、对竞争对手的反应能力、资源调整的时间和成本、生产柔性、营销策略柔性。

关于企业绩效的度量，参考Wang、贾建锋等的量表[23][24]，总结出六个度量指标：市场占有率、利润水平、员工满意度、员工生产率、客户满意度、新产品研发频率。

参照Waldman等使用过的测量量表，采用四个题项来衡量企业环境不确定性[25]：处于动态状况，在科技、经济和文化各领域变化迅猛；快速扩张，旧的市场在扩展、新的市场在产生；社会偏好和产品需求变化迅速；部门的工作环境富于变化。

本文根据研究的内容，将产权性质、企业规模、企业成立时间作为控制变量。其中，领导能力、战略柔性、企业绩效为单一维度。

（三）回归分析

本文采用回归分析的方法来检验所提出的研究假设。首先，为各研究假设建立相应的回归方程模型；其次，在回归分析过程中，先放入控制变量，再依次放入自变量、中介变量、调节变量等；最后，检验回归方程的显著性和回归系数的显著性以推断研究假设是否通过检验。回归方程显著性的判别标准为：检验模型的R2，每次在方程中增加变量，R2应显著增加，相应的ΔF应显著（p＜0.05），并检验方差分析（ANOVA）结果，统计量F应显著（p＜0.05）。回归系数显著性的判别标准为：检验回归系数的t值，显著性水平应为p＜0.05。

四、实证结果和分析

（一）问卷的信度与效度检验

本文采用SPSS 20.0进行的统计分析。首先，笔者对研究量表进行了信度和效度检验，以确保研究的有效性与可靠性。在信度检验方面，本文通过内部一致性系数来进行分析，由表2结果可知，本文所使用量表的内部一致性系数Cronbachα均超过0.8，说明量表具有较好的信度。在效度检验方面，本文主要检验的是量表的结构效度，由表3可知：所有研究项对应的共同度值均高于0.4，说明研究项信息可以被有效的提取；KMO值为0.891高于0.6意味着数据具有效度；4个因子的方差解释率值分别为18.195%、17.071%、16.875%和14.168%，且旋转后累积方差解释率为66.309%，高于50%，意味着研究项的信息量可以有效地提取出来；最后因子载荷系数绝对值大于0.4，说明选项和因子有对应关系。由上述分析可知，本文所使用的变量具有良好信度与效度，这为后续的实证研究奠定了基础。

表2 信度分析结果

表3 效度分析结果

（二）描述性统计和相关分析

各主要变量的平均值、标准差、信度系数和相关系数见表4。高层领导者领导能力与企业绩效显著正相关（r=0.480，p＜0.01），高层领导者领导能力与战略柔性显著正相关（r=0.336，p＜0.01)，而战略柔性与企业绩效亦显著正相关（r=0.488，p＜0.01）。整体而言，本文假设1~3得到了初步支持。同时，环境不确定性与高层领导者领导能力、战略柔性、企业绩效也有显著的相关性，相关系数为0.315、0.296和0.380，显著性水平均在0.01以下。然而，以上的研究结果并未控制其他影响因素，只单纯地进行了单变量分析，为了确保实证证据的可靠，本文继续进行多元回归分析。

表4 描述性统计与相关分析

（三）战略柔性的中介效应检验

本文采用逐步回归分析进行的假设检验。模型M1将高层管理者领导能力作为自变量，战略柔性作为因变量进行线性回归分析。模型M1的调整R方和方差分析F均显著，调整R方为0.105，表明自变量组合能有10.5%的可能性能对因变量进行解释。在模型M1中，高层管理者领导能力对战略柔性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β=0.339，p＜0.01），假设1得以验证。模型M2将高层管理者领导能力作为自变量，企业绩效作为因变量进行线性回归分析。模型M2的调整R方和方差分析F均显著，调整R方为0.228，表明自变量组合能有22.8%的可能性能对因变量进行解释。在模型M2中，高层管理者领导能力对企业绩效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β=0.442，p＜0.01），假设2得以验证。模型M3将战略柔性作为自变量，企业绩效作为因变量进行线性回归分析。模型M2的调整R方和方差分析F均显著，调整R方为0.230，表明自变量组合能有23.0%的可能性能对因变量进行解释。在模型M3中，战略柔性对企业绩效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β=0.446，p＜0.01），假设3得以验证。模型M4将高层管理者领导能力、战略柔性作为自变量，企业绩效作为因变量进行线性回归分析。模型M4的调整R方和方差分析F均显著，调整R方为0.343，表明自变量组合能有34.3%的可能性能对因变量进行解释。此时，高层管理者领导能力对企业绩效影响作用减弱，说明战略柔性起到部分中介作用，假设4得以验证（见表5）。

表5 中介作用分析结果

（四）环境不确定性调节效应检验

M1已证实高层管理者的领导能力对战略柔性有显著的正向影响。M5将高层管理者的领导能力、环境不确定性作为自变量，战略柔性作为因变量进行线性回归分析。M6将高层管理者的领导能力、环境不确定性、高层管理者的领导能力与环境不确定性的交互项作为自变量，战略柔性作为因变量进行线性回归分析。由表6可知，M1和M5的实证结果显著，且M6高层管理者领导能力与环境不确定性的交互项显著（t=2.645，p＜0.01），意味着高层管理者领导能力对于战略柔性影响时，调节变量环境不确定性在不同水平时，影响幅度具有显著性差异，交互项系数为β=0.142，假设5得以验证。

表6 环境不确定性在领导能力与战略柔性中的调节作用

本文再考察环境不确定性在战略柔性与企业绩效之间的调节作用。由于战略柔性是中介变量，调节效应是在中介效应之后起作用的，因而是有调节的中介效应的。因此，在检验调节效应之前，要先检验中介效应。M7将高层管理者的领导能力、环境不确定性作为自变量，企业绩效作为因变量进行线性回归分析。M8将高层管理者领导能力、战略柔性和环境不确定性作为自变量，企业绩效作为因变量进行线性回归分析。M9将高层管理者领导能力、战略柔性、环境不确定性和环境不确定性与战略柔性的交互项作为自变量，企业绩效作为因变量进行线性回归分析。由表7可知，M7、M5、M8呈现显著性，结果指示战略柔性的中介作用显著。模型9显示环境不确定性与战略柔性的交互项对企业绩效有显著的正向影响（β=0.151，p<0.05），假设6得以验证。

表7 环境不确定性在战略柔性与企业绩效中的调节作用

五、研究结论与讨论

（一）研究结论

中国经济处于“新型加转型”的特殊时期，企业面临着纷繁复杂的外部环境。与以往的研究不同，本文以战略柔性作为中介变量、环境不确定性作为调节变量，验证了企业高层管理者领导能力对企业绩效产生的影响。通过SPSS 20.0对研究数据进行描述性统计分析、信度分析、效度分析、相关性分析以及回归分析等，最终经过实证研究发现：高层管理者领导能力对企业绩效有显著的正向影响，战略柔性在其中发挥了部分中介作用；环境不确定性在高层管理者领导能力与战略柔性及战略柔性与企业绩效中均发挥了正向调节作用。

（二）理论意义

首先，已有研究证实高层管理者领导能力对企业绩效具有积极影响，然而本文首次考虑将战略柔性作为其中介变量来分析两者之间的关系，丰富了高层管理者领导能力提升企业绩效的研究路径，这为战略人力资源管理推动企业发展的相关研究做出了一定贡献。其次，在动态环境中，战略柔性成为很多学者争相研究的对象，本文证实高层管理者领导能力对战略柔性会产生积极影响，丰富了战略柔性前因变量的相关实证研究。再次，本文与过去的研究一致认为战略柔性会对企业绩效产生正向影响，这为企业获得竞争优势和恒久发展提供了指引，丰富了动态能力观的相关研究。最后，本文证实了环境不确定性在高层管理者领导能力、战略柔性与企业绩效中起到的正向调节作用，将企业置于开放的系统中进行研究，丰富了以往研究的同时，说明了外部环境对企业战略与绩效的重要影响。

（三）实践意义

首先，面对日新月异的外部环境，企业应全面加强高层管理者领导能力的培养和提升。企业可以通过加大对高层管理者培训的投入，有意识地培养动态环境下的战略领导，加强人力资源管理，提高企业竞争力。其次，面对动态的外部环境，企业应该提高战略柔性。企业加强对内外资源的调配能力，对已有的战略做出适时调整，才能满足经济全球化和我国转型经济的大环境，从而提高企业绩效。最后，企业根据所处的外部环境不确定性程度，适当的调整对高层管理者领导能力的培训投入。当环境不确定性高，企业应迅速加强高层管理者领导能力，才能加快对已有战略的调整，适应整个环境的变化，而企业战略柔性的快速加强，能够更好地提高企业绩效。

（四）局限与展望

本文的研究具有一定的理论与实践意义，但也存在一定的不足之处。首先，本文采取便利抽样的方式获得数据，虽然已经尽可能地扩大样本数量、拓宽企业类型，但是由于调研时间、经费、范围的局限，对研究结果的普适性可能存在一定的影响。建议在未来的研究中，学者们可以通过大数据技术进行全样本数据收集，使研究结果更具说服力。其次，本文采用问卷调查的方法进行实证分析，被访问者可能由于个体差异性、主观性使问卷结果与企业实际情况存在偏差。建议在未来的研究中，学者们可以尝试用面板数据的方法，通过上市公司真实数据进行模型检验，这样不仅增加了研究的可靠性，而且将时间因素纳入研究范围，使研究结论更具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