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
2021-10-15
安徽文学 2021年10期
老来恋的故事并不稀奇。
在《望星河》中,唐翡翠为给自己的母亲相亲,自愿来到姚享福身边,对其考察无误后,才让母亲出面。
其实,在这方面,唐翡翠不需要为母亲当家,出现这种场景,说明老年婚姻正面临的一些问题。嗯,他们扑面而来,值得警醒。
作家应该避免两种焦虑:第一,心中没有人物。那么,小说中的语言、行为和叙事就失去了依据。细节、情节和故事都成了一种“强拧”;第二,没有思想。小说成了壳,故事成了一件随便披在身上的外衣。
你看,阿贝尔的《白樱桃》在结构上并不讲究,懒懒散散的,那个叫文功的男孩经过夏耘、李叶才起身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才能说话算数,自己给自己竖大拇指。
可见,《白樱桃》的人物就潜游在这些零散的故事之中,用不尽的思想捆绑着一个少年的成长和渐变,慢慢消磨了我们内心的焦虑。
蛮好的!
指尖是一个在《人民文学》《青年文学》等刊物上发表过散文的作家。《蹩脚照相师》回忆了“照相机时代”的喧哗和热闹,细说了一种“蹩脚”的不凡经历。其实,她还让我们看到,一个在民间游走的艺人,肩上背着相机,四处吆喝着自己的功底和技艺,表明自己可以为充满怀念的人留下快门。
《可食的阳光》是老井的诗歌,细说了工业时代的“粮食”或“阳光”。确有诗意,你难道没有感受到一丝丝温暖,一丝丝欣喜和欢快吗?
站在指尖,我們能看到什么?
你仔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