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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节育,布兰妮被魔鬼父亲奴役13年

2021-08-26事儿君

知音海外版(下半月) 2021年7期
关键词:布兰妮杰米排练

事儿君

过去几年来,一直颇受关注的解救布兰妮运动终于迎来重大突破,布兰妮在听证会上亲口告诉法官,在过去的13年中,她一直过着如同“奴隶”般被人操控的生活,在亲生父亲杰米·斯皮尔斯的监护下,她被人故意下药,强迫做着自己根本不愿去做的工作,团队禁止她结婚生子,她的体内甚至还被强行植入了节育器,团队不允许她去找医生取下……

这也是布兰妮首次在法庭上为自己辩护,亲口揭露过去十几年来暗无天日的生活,同时,她正式向法院提出申请,要求解除父亲杰米对她的监管权。

连线法庭,亲口控诉

时间回到2007年,当时,由于长期活在镁光灯和狗仔无孔不入的监视之下,布兰妮一度精神崩溃,甚至剃了光头,做出一系列的出格举动,这些事情导致她最终失去了孩子们的监护权,转年,她又被强制送入精神病房接受治疗,没过多久,法院做出裁定,由父亲杰米掌控她的个人监管权,布兰妮的6000万美金资产也由杰米和信托公司共同监管。

这之后不久,粉丝们就从蛛丝马迹中发现,布兰妮并没有得到应有的照顾,反而事事都受到父亲的管控,她没有任何自由,无法掌控自己的财产,对于事业也没有一丁点话语权,粉丝曾多次将这些证据汇总起来,呼吁更多人来关注“解救布兰妮”运动。

《纽约时报》爆出多条内幕,让人们更加同情布兰妮的处境,比如说在拉斯维加斯驻唱期间,布兰妮每周都能获得上百万美元的收益,但她拿到手里的,只有每周2000美元的津贴,而且,某次登台演出时,布兰妮一度高烧至40℃,但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在压迫她,她不得不被逼上台,这也成了她人生中最可怕的记忆之一……

然而,这些布兰妮遭到控制和压迫的指控几乎全部来自于媒体报道,人们从未从她本人口中得知事情的真相,再加上,杰米一方也时常会“澄清辟谣”,表示父女关系十分融洽,不存在这些问题。

以至于当大家亲耳听到布兰妮长达25分钟的控诉时,才唏嘘不已。

布兰妮通过电话连线法庭,发言时,她的情绪一直非常激动,仿佛要把被“奴役”了13年的无力和愤怒一股脑地发泄出来,她说:“我所经历的一切让我感到非常尴尬和挫败,这就是为什么我一直没有把事情公开讲出来,我以为没有人会相信我。我以前不知道可以申请撤销监护权,我为我的无知感到抱歉。如果我可以工作,我就不应该受到别人的监管,法律需要做出改变。这样的监管对我来讲真的是虐待,我的生活早已变得破碎不堪。我只想恢复正常生活,13年了,真的够了。我不是任何人的奴隶。”

“现在我就要告诉你们真相,我很不快乐,没有办法入睡,我每天都非常生气,简直就是疯了。”

布兰妮控诉道,自己被迫进行巡演,在工作量巨大的情况下无法得到休息:“2018年我进行了巡回演出,但我是被迫的,我的管理层告诉我,如果我不去做这次巡演,我就得找律师帮我打官司。根据合同,我的管理层是有权利来起诉我的。有一次下台后,他们递给我一张纸,要求我必须签字。那种感觉非常可怕,具有强烈的威胁感,由于监管权,我甚至都不能自己去请律师。所以出于恐惧,我还是把巡演完成了。”

“在那场巡演结束后,我又要去拉斯维加斯进行新的演出。我很早就开始排练了,但这对于我来说非常難,因为我已经在赌城驻唱了4年,需要休息一下。但我根本没有这个机会,他们告诉我,时间表就是这么安排的,必须执行。我每周要排练四天,在两个工作室里来回跑。基本上,大部分的演出都是我来指导的,也就是说,我自己编舞,然后再亲自把舞蹈教给我的那些伴舞们。我对我的工作非常认真,你们可以找到大量我排练时的视频。那时候,我在排练室里带着16个新伴舞一起练习。”

但这样的辛勤工作,在布兰妮的工作人员眼中,却变成了另外一副模样:“我的经理们有趣得很,他们都说我没有去排练,还指责我不配合吃药。那药我只在早上吃,从不在排练时吃,他们都没见到我的人,又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呢?当我说在排练时不加入某一舞蹈动作时,就像埋下了一个巨大的炸弹,他们给我的治疗师打电话,说我不配合排练,不按时吃药,没过几天,我的治疗师找上门来,把我吃了五年的正常药物换成了锂剂,这是一种非常、非常强烈的药物,和我以前吃的那种完全不同,而且如果吃得太多,连续服用超过五个月,就会导致精神失常。”

“我一开始就不愿意吃这种药,每次服下,我都觉得自己醉醺醺的,连最平常的事都做不好,甚至无法和爸爸妈妈谈论任何事情。”

“我跟医生讲自己对此感到非常害怕,但他们却派来6个护士来我家里监视我服用锂剂,还告诉我一个月内不能坐车去任何地方。”

医学上,锂剂通常用于治疗双相情感障碍,但它往往也会导致抑郁症和狂躁症的发作,让人感到不受控的烦躁或兴奋,而布兰妮并没有提起自己患有以上精神疾病。

想起自己的孩子们来,布兰妮的情绪更为激动,她控诉说:“明明发生在我身上的所有事都必须得到我爸爸的批准,但他表现得就像不知道我在圣诞前必须接受测试一样,那时我的孩子们都被送回了路易斯安那州的家,我本有两周的假期,但却有一位女士在假期里每天来我家四个小时给我做心理测试,这非常耗时,而且我必须参加。”

“后来,我爸打电话给我说,我的测试没有通过,然后告他诉我,我必须得听医生的话,他们要把我送到比佛利山庄的一个小院子里,接受康复治疗。为此我每个月要支付他们6万美元。我在和我爸的电话里哭了一个小时,我敢保证,我难过的每一分钟,他都享受极了。”

“我收拾好行李,去了他们说的那个地方,我每周要工作七天,没有任何休息日。在加州,恐怕只有性交易也是这样。强迫他人违背自己的意愿工作,拿走他的所有财产,无论是信用卡、现金、手机还是护照,然后把那些和此人一起工作的人都关在同一个房子里。当时,房子里住着护士、住着全天候安保还有一个厨师在工作日为我做饭。他们看着我的变化,见过我的裸体,在我的房间里没有任何隐私可言。”

“如果我不去开会,或是没有一周七天每天从早八点到晚六点工作10个小时,那我就见不到我的孩子和男朋友。我对我的日程安排从来没有任何发言权。他们总是对我说,我必须这样或那样做。一周七天,每天都在椅子上坐上10小时一点都不好玩……尤其当你不可以出门时。”

不能结婚,不准生育

布兰妮的现任男友是小她12岁的演员和健身教练,两人已经交往数年,感情稳定,布兰妮也渴望能与他组建一个新家庭,但由于被父亲监管,这对她来讲如同天方夜谭:“他们告诉我,由于现在我正在被人监管之下,所以我不能结婚或者生孩子。我现在体内有一个节育器,所以不能怀孕,我想把它取出来,这样就可以开始试着再生一个孩子。但这个所谓的团队不允许我去找医生,因为他们不希望看到我再有其他的孩子。”

此前,曾有粉丝希望,与布兰妮更为亲近的妈妈琳能够从杰米手中夺取她的监管权,但布兰妮却表示,她的妈妈和爸爸是一路货色,只是表现的形式不同而已:“在新冠这一年里,我也很想去做做美容,做做护理,但大家告诉我这是不可能的,疫情期間,我妈妈还在路易斯安那州去了两家店面。一年以来,我都没有做过指甲,也没有做发型,没有按摩,也没有针灸,什么都没有。我看我家里的女佣每周还都做着不同款式的指甲。我妈给我的感觉和我爸一样,她的做法也和我爸没什么差别,只不过形式不太一样。”

“我的团队希望我工作,留在家里,不希望我去享受假期。他们已经习惯每周为我安排满当当的行程表,而我也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节奏。在这一点上,我不觉得自己欠他们什么,他们反而要记得,他们是为我工作的。”

在发言中,布兰妮的语速一直异常的快,情绪非常高昂,话语有时让人很难理解,以至于法官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请求她放慢讲话速度,她承认,此前在Instagram中安抚粉丝说自己没事,“很好,很快乐”的发言是在撒谎。

另外,她也控诉应当取消监护人制度:“‘你不能花自己的钱,除非按照我们说的做,在哪个国家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如果我可以工作,可以养活自己和其他人,那我就不应当处于这样的保护状态。我还在为那些掌控着我的钱的人付钱。”

在接近尾声时,布兰妮的情绪又有些低落,她说:“我应当有自己的生活,我一生都在工作,值得拥有两到三年的休息时间。我希望我能永远和法官保持通话,因为当我放下电话时,别人给我的回应就只剩下无数个‘不,然后突然间,我会感到被人围攻、被人欺负、被人抛弃,还有无尽的孤独……我已经厌倦了孤独的感觉,我应该拥有和其他人一样的权利,我也想有一个家庭,有一个孩子,或是其他类似的事情……这就是我想说的一切,很感谢法官今天让我能够和你说话。”

能够把自己过去十几年的遭遇坦诚布公讲给全世界需要巨大的勇气,布兰妮鼓舞了无数人,也得到了人们的热烈回应。

在洛杉矶及全球各地,粉丝们都自发组织了“解救布兰妮”集会,为这位流行天后重获自由加油打气。

此外,也有更多名人加入到支持“解救布兰妮”的队伍当中,布兰妮的昔日恋人为她声援道:“在看到今天发生的一切后,我们都应该在这个时候支持布兰妮。不管我们的过去是好是坏,也不管那是多久以前的事,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就是不对的。任何女人都不应当在为自己的身体做决定时受到束缚。任何人的意愿都不应该遭到违背,或者必须要辛苦争取才能被允许得到一切。我们希望法庭和她的家人能够正确处理此事,让她能够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

然而,就在全世界都在力挺支持布兰妮时,她的爸爸杰米仍在狡辩,他再次发表声明,坚称自己“非常爱他的女儿”,并表示看到女儿遭受如此巨大的痛苦,他感到“非常遗憾”。

毫无悔改的态度让人无可奈何又气愤不已。

根据法院的安排,下一场听证会于2021年7月14日举行。

祝愿“小甜甜”布兰妮,离重获自由的日子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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