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景观游圈记忆点提升夜间文旅经济——以济南泉城大明湖夜景灯光为例

刘海燕

(山东财经大学，山东 济南 250014)

引言

拉动内需提升经济是时代发展的方向，《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二○三五年远景目标的建议》指出“全面促进消费”是指增强消费对经济发展的基础性作用，顺应消费升级趋势，提升传统消费，培育新型消费，适当增加公共消费。灯光景观是改善城市夜景环境的重要途径，优秀的灯光照明能够为城市、景区带来经济效益。改善投资环境，促进商业、旅游业发展，甚至改善城市治安交通状况都是城市灯光夜景建设的直接或间接的社会和经济效益，并已成为人们评价城市现代化程度的标准，因此发展城市灯光夜景建设是符合国家发展和民心所望的好事[1]。

1 济南泉城大明湖夜景灯光

文旅区分为游圈+商圈，游圈在于凸显文化旅游的定位起到吸引客流的作用，商圈则是挖掘文旅的商业价值起到经济转化的作用。大明湖位于泉城特色风貌带核心地区，坐落于山东省济南市历下区旧城区北部，是由济南众多泉水汇流而成，湖水经泺水河注入小清河。北至护城河，东至黑虎泉北路，南至大明湖路，西至启盛街，是济南的市中心所在。作为济南的城市精神符号，早在唐宋时期，大明湖就以其撼人心弦的美景而闻名四海。伴随着老街区每年接待的游客逐年攀升，对大明湖夜景灯光的游圈商业价值研究势在必行(见图1)。灯光是一个较灵活且富有趣味的设计元素，可以成为气氛的催化剂，形成记忆点，是景观夜景的视觉焦点及主体所在。文旅区有别于CBD商务中心区的夜景景观，文旅区对于一个城市的意义在于引来的游客也是商客，游圈、商圈、人文价值是相互影响相互关联的。

图1 大明湖夜景灯光Fig.1 Daming Lake night scene light

2 研究方法

夜景中景观游圈和景观轴线作为文旅景观的空间构成。一个独特、因时因地打造的灯光景观，可以极大地提高人们对当地的印象，带动一定的夜经济，我们将之称为“记忆点”。夜景光环境的质量受多方因素影响，由保护完善的古建、多元的业态、和谐的照明等共同决定着，为了更加直接、明晰的研究文旅夜景，本文选择代表济南泉城文化的大明湖景区进行三个阶段的调研。

第一个阶段是文献调查法。前期查阅关于夜景灯光的资料，通过网络了解政府相关政策和调研地的背景；后期查阅关于夜景艺术灯光设计的资料，为调研报告撰写以及遇到的问题提供充分的理论依据。调研统计大明湖景区现有文旅基础的自然条件。依据大明湖景区的自然环境中地理、气候、生态物种的现有状况，分析“四面荷花三面柳，一城山色半城湖”的秀丽景色的形成。

第二阶段采取实地观察法。对现有灯光现状进行调研，实地进行观察、思考，并借助相机、测光仪器等设备记录调研地的实际情况，真切感受灯光设计对大明湖的夜游品质所带来的影响。文脉中包含灯光、建筑、业态等信息，重点对人文特色建构采样记录，比较白天旅游现状和夜间旅游现状，如超然楼、明湖居、闻韶驿等历史古迹，形成“一阁、三园、三楼、四祠、六岛、七桥、十亭”分布的不同层次的游圈。大明湖景区园林夜晚灯光照明的照明方法、照明灯具、照明效果进行观察调研。

第三阶段依托GIS强大的空间分析能力，模拟真实路网(见图2)，科学合理地构建交通等时圈或等距圈，而不是单纯地画一个圈表示车程距离，结合地理空间大数据，以及人口密度数据，可以有理有据、直观醒目地分析出景区某一空间范围辐射的人口数量，而非简单粗暴地估算某行政区的人口数量(见表1)，为后续资源的投入和配置，开发潜力和规模等决策提供强力支持。在此基础上基于构建的交通路网数据集，通过“游圈”或“OD成本矩阵”来构建时圈，根据调研的需要划分出多个时圈用于比对，例如30 min、60 min、90 min。根据等时圈的客流量进行比较分析了2021年2月16日20：00入口人流和景观游圈30 min等时圈的比较。自“一湖一环”景观照明工程亮灯以来，夜游泉城成为另一大亮点，大明湖景区和环城公园人流量增加，据济南市统计局、济南市旅游发展委员会调查统计数据显示，在春节假期七天内，“天下第一泉”景区共接待游客105万人次，其中大明湖景区接待62万人次。

图2 模拟真实路网Fig.2 Simulated real road network

表1 区划数据连接起来计算辐射的潜在人口数量

3 大明湖夜景游圈记忆点现状调研

大明湖夜景游圈的划分主要通过大明湖景区灯光界定，展现大明湖素雅、古朴、华丽的夜间环境。大明湖景区灯光游圈同时营造了记忆点的意境和氛围。主要分为以下四个层次：道路灯光游圈记忆点、环湖灯光游圈记忆点、游园小径游圈记忆点、灯光秀游圈记忆点(见图3)。

图3 灯光游圈及灯光景观记忆点分布Fig.3 Lighting circle and lighting landscape memory point distribution

第一个层次：道路灯光景观游圈记忆点。景观道路以及河岸灯光强调了景区整体的连贯性。大明湖景区的道路照明，在满足照明基本功能的基础上，合理的运用灯光，通过光照的变化，有着一定的指示动能。院内的道路主次等级不同，采用的照明方法和使用的灯具也有所不同。主路：以功能性照明为主，主题灯具贯穿始末，以中杆庭院灯照明为主。支路：采用低于人视野的草坪灯照明为主，结合景观合理的进行布局。大明湖景区大面积的水域景观是公园照明的主题内容，合理的运用沿岸线景的倒影效果，对建筑物、桥体、植物、采用统一的照明设计。该记忆点的意象特征：波光粼粼。用光的明暗和运动去模拟水岸的波纹效果。黄绿如诗的环水柳树明暗流动，如同微风拂过，衬托着金色的亭台楼榭、桥体连廊，如同碧玉项链点缀了金色璀璨的湖面。

第二个层次：环湖灯光游圈记忆点——建筑与桥梁等。突出硬景观载体的夜间表现力。对于古建筑的照明，根据古建筑的形体特点，勾勒轮廓，运用了古典的照明手法，表达出了古建筑屋面的独特造型魅力。屋面照明为照明重点，对重要节点整面打光，通过点线轮廓的照明方式。对桥梁的照明，在实现景观照明效果的前提下，采用小型LED灯具勾勒其轮廓，既不破坏桥体影响桥梁白天景观，又起着很好的照明效果。运用古典照明手法，营造了历史的沧桑感。全园的制高点，超然楼的照明更是层层叠叠、气势超然。船行景移，打造“一步一景”的独特行船夜赏。

第三个层次：游园小径游圈记忆点——植物与景观小品。环城公园一带用光展示并处处强化泉、桥、荷、柳、水草等济南印象元素；配合表现，丰富环境。根据植物形态及生长特点，合理的选择照明色温，投光的角度，运用灯光渲染勾画出宁静和淡雅的氛围。根据植物特性及所处环境的不同，采用了不同的照明方式，以利于表现出植物的丰富层次。具体照明方式有上射投光照明、下射投光照明、侧向照明以及模仿日光照明的剪影手法。大明湖与护城河步道采用 “荷形柳意”为主的功能庭院灯系列，体现济南“四面荷花三面柳，一城山色半城湖”的特点。在3.9 km2的范围，通过重要“点、线、面”的治理，整体梳理区域空间格局，打造“泉城夜宴”。

第四个层次：灯光秀游圈记忆点——“泉水为引、荷映船说，时空为轴、夜宴惊鸿”的明湖灯光秀，立足于打造一张泉城文化新名片。以城市文化为主题内容，用济南元素展现中国故事，以恢弘音乐、大型摇摆喷泉和矩形水幕，将观众带入到大明湖畔撼人心魄的极致美景之中，投影与观众画面互动，大船驶入观众席一侧，浪漫留影，在与游客的互动和喷泉整体表演中讲述济南从历史走向未来的动人篇章[2]。

4 景观游圈人流分析

根据表2等时圈的分析，可以看出人流在大明湖夜景观缺乏一定的连贯性也就是说还是统一性过强，使游客轻易“走马观花”，也就是记忆点强度不足，印象记忆缺乏。景观游圈整体细分板块区域不足，虽然有光色亮度层级变化，但是色彩搭配与构成不够严谨，靠巧合与随机拼凑很难达到真正的连贯，随机使用光色必会导致冲突，如蓝绿、红绿等色彩直接碰撞，最终露出瑕疵。所以控制记忆点连贯之间的纽带，构成系统、有内在连续性、导引性的景观游圈尤为重要。

表2 大明湖灯光景观游圈及入口30 min等时圈客流比较(2021.2.16 18：00)

5 光景观记忆点特征分析

5.1 因地，因物，因时制宜打造景观游圈记忆点

“一湖”是动静相宜，一湖多赏。平时是明朗大气的氛围；整点或者节日模式，通过控制系统控制全园灯光，营造活跃的照明气氛。重新修缮的大明湖西南门在灯光的映照下璀璨碧绿，径直前行，道路两旁的“荷形”庭院灯温文尔雅，灯光柔和，铺满整个步道，装饰光源部分发出舒服的暖黄色，配合荷花纹样，更显现一丝雅趣，再搭配回形纹灯杆，与周围古建筑恰到好处地融合，让人仿佛置身明清古时。站于湖边眺望，依依看到灯光在湖面留下波光粼粼的夜色倒影，景致旖旎。突出硬质景观载体的夜间表现力，对桥梁的照明，在实现景观照明效果的前提下，采用了小型LED灯具，勾勒其轮廓，既不破坏桥体影响桥梁白天景观，又起着很好的照明效果。运用古典照明手法[3]，营造了历史的沧桑感。对于古建筑的照明，根据古建筑的形体特点，勾勒轮廓，运用了古典的照明手法，表达出了古建筑屋面的独特造型魅力。

5.2 文化定制 显泉城风采

“一湖一环”工程灯杆以墨绿色和棕褐色为主色调，配以柳意灯罩的翠绿色和荷花灯罩的天然茶黄色，与大明湖和护城河沿线的柳树、荷花、古建筑浑然一体。在纹饰方面，“荷形”庭院灯采用回纹和祥云这两个具有极强中国传统文化认同感的符号(见图4)，祥云寓意对未来美好的祝愿，回纹图案寓意一种吉祥文化。灯体上的“泉”字寓意济南素以泉水众多、风景秀丽而闻名天下。符号化的“荷形”“柳意”景观灯串联了众多著名景点，同样相隔不远的济南护城河护城河边安装“柳意”庭院灯、琉璃壁灯和吊灯，庭院灯整体呈墨绿色，同样有上、中、下三种光源，其中装饰光源采用古法吹制而成的柳叶琉璃灯罩，晶莹剔透。

图4 济南三星灯饰“荷形柳意”景观灯Fig.4 Jinan Samsung Lighting Co.,Ltd. “Lotus Form Willow Appearance” landscape light

庭院灯(荷形)典型应用形制：济南三星灯饰在原材料(灯罩)选购上就重重筛选、反复试验，经过几十次试验、送样，最终选用琉璃材质及传统古法琉璃吹制工艺。表面荷粉色抽象荷瓣雕刻图案;灯杆则使用铝合金材质，阳极氧化处理，氟碳喷涂，棕褐色。尺寸：灯头高500 mm，直径200 mm，灯杆为4 500 mm；色温：3 000 K；灯间距：15～18 m；照度要求：上射灯，树高约12 m，树冠直径约8 m，灯杆距离树木4 m；下射灯，人行步道宽8～14 m,灯具双侧交叉布置，灯头距地面4 m，灯间距15～18 m，地面平均照度≥20 lx，最小照度≥5 lx。

庭院灯效果：1)灯头自发光部分钢化玻璃或琉璃材质面罩，表面荷粉色抽象荷瓣雕刻图案，柔和均匀发光；2)搭载的DMX512控制，可以智能调节灯光，与整个大明湖护城河的灯光色彩搭配；3)上射灯模块照亮树木均匀退晕，无明显曝点；4)下射灯模块照亮地面均匀退晕，地面无明显曝光光斑；行人正常行走时，无明显眩光。

5.3 增添叙事性、戏剧性记忆点

灯光秀光景观记忆点“明湖秀”，用光讲述四面荷花、泉城故事。2018年新年伊始，大明湖灯光秀用济南元素展现中国故事，以音乐、摇摆喷泉和矩形水幕，吸引了众多游客夜游大明湖。“明湖秀”是一场运用国际领先的智能控制技术，汇集喷泉、喷火、喷雾、表演大船、升降亭台、投影激光等综合演绎的“视听体验、综合水秀”[4]，是世界水秀表演综合技术的首创。在恢弘音乐的伴奏下，观赏者将欣赏大型摇摆喷泉的震撼表演，而水幕、纱幕投影等荧幕将展演源远流长的泉城及齐鲁历史文化，再伴以灯光、古船、浮台和烟火，营造出动人心魄的表演场景。演出以大明湖为载体，伴随泉水涌动和高达116.98 m的擎天喷泉，湖面上光影变幻，视觉效果非常震撼。这个项目涵盖喷泉、灯光、喷火、激光、投影、荧幕等水秀表演的各种形式，创意超前，技术全面。

明湖秀联动景观：瓦楞灯(LED)形制：与屋顶瓦面颜色相同。尺寸：宽度或直径≤45 mm，满足照明效果情况下尺寸越小越好；色温：2 000～2 200 K；瓦楞灯效果：根据设计效果要求，明湖秀联动景观整体联动，接受标准DMX512通讯协议控制，亮度可实现10%～100%范围内平滑调节。

5.4 运用艺术+科技灯光元素串联景观游圈记忆点

道路景观游圈记忆点设置了泉水感应地砖，当人踩上去，水蓝色的灯光呈现泉水涌动的涟漪动态效果，将装饰照明融入城市家具等公共设施中，提升艺术性，营造舒适活动场所。利用领先的智能控制技术，可用APP可控制灯光变化，会以多种形式(从下至上、旋转点亮、结构随机、完全随机)点亮超然楼，形成人与建筑的互动。在泉水中设置独特的“发光水草”，主要是水下点光源及辅助材料组合而成，由控制系统精确控制，模拟水草涌动的灯光小品。

道路景观游圈记忆点典型一：泉水地砖。形制：外型大理石或花岗岩材质，钢化磨砂玻璃；单块尺寸：长600 mm,宽600 mm,厚度≤55 mm；颜色：湖蓝色。泉水地砖效果：呈现泉水涌动涟漪动态效果;发光部分尽可能均匀，一块地砖内无暗区、断点，不能直接看到光源。至少具备两种泉水涌现速度模式，缓慢和中速，脚踩触发。灯具设置重力感应和音乐系统，由重力触发整个互动效果和音乐，单灯可控，采用DMX512控制。可单灯形成亮度渐变、图案变化效果DMX512控制，可实现色灰度变化、图案变化。

道路景观游圈记忆点典型二：线性灯。桥梁栏杆部分多处都采用了相同的照明灯具，分别是点状投光灯和线性LED灯。亮化产品多以LED灯作为光源，具有环保节能、多种发光颜色、控制方便、十分耐用等特点。LED亮化产品有：LED护栏管、投光灯、点光源、射灯、灯杯、球泡灯、地埋灯、灯带等，在实际亮化工程应用中，亮化灯具多以订造为主，根据工程效果图实现的效果进行针对性生产亮化灯具，其中包括产品规格、发光颜色、控制变化效果、产品功率等进行针对性制定。

5.5 印象元素提炼的景观记忆点符号

用光展示并处处强化泉、桥、荷、柳、水草等济南印象元素；船行景移，打造“一步一景”的独特行船夜赏。大明湖与护城河步道均采用 “荷形柳意”为主的功能庭院灯系列，体现济南“四面荷花三面柳，一城山色半城湖”的特点。在3.9 km2的范围，通过重要“点、线、面”的治理，整体梳理区域空间格局，打造泉城夜宴。“荷形”与“柳意”系列灯具，作为统一的连缀特征元素，分别串联大明湖景区及环城公园景区。

作为环湖灯光景观游圈记忆点典型：投影灯。形制颜色：根据安装条件，确定投影灯外箱体材质颜色，尽量与周边环境一致，确保美观隐蔽。投影灯效果：1)实现动态视频，明暗随意变化切换，图案明亮清晰，动态自然，边缘柔和易于拼接；2)投影视频为误入藕花深处等文化故事。

6 灯光景观游圈记忆点未来发展的建议

6.1 因地制宜，拒绝盲目开发

虽然景区夜游是文旅景区转型发展的重要手段，但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急于求成，夜游项目的开发必须根据文旅景区实际的场地、景况、设备进行合理的设计，拒绝盲目开发，抄袭照搬。克服认识上的误区，结合自身特点本着功能使用合理、技术现代先进、风格定位恰当的原则来统筹考虑。既注重功能性又体现艺术性。

优先考虑游客的喜好、安全。解决白天文化旅游经济发展中的制约因素，消除夜间旅游项目机械盲目发展所造成的资金浪费。首先，园林夜景照明是园林景观建设的一个组成部分，夜景照明应根据园林景观建设的整体规划来设计和实施，突出地方特色和文化内涵。在灯光秀和舞台表演日益成为景区和城市夜游的“标准装备”的时代，有必要避免夜文化旅游项目的同质化，并形成人们的聚集。核心吸引力需要从当地文化的内涵出发，比如历史文化、现代科技文化、特色习俗等，通过光影、表演艺术、沉浸式体验等来重建和照亮区域文化故事和地方习俗。

只有构建并展示与当地气质相适应的特色主题和文化IP，才能使夜晚的独特卖点和差异化特色形成文化旅游项目。

6.2 根据景区特点，定制灯光景观游圈记忆点

将区域地标景观与城市文化场所连接起来，并对其进行统一的主题建设和夜景设计，彰显景区基调，促进景区夜景的整体发展统一[5]。根据各景点的实际情况和文化特质，规划不同的主题游玩线路，使各大景点产生联动效果，让其互相影响、互相增添异彩，共同形成景区夜文化旅游品牌的影响力。

6.3 创建文化+旅游+商业的框架

景区夜游消费区的创建应突破传统的夜游观光、夜文化展览和夜零售的观念。它应从满足居民和游客多样化的休闲消费需求开始，并通过与食品、住房、旅游、购物和娱乐等行业相关要素的格式创新相结合，创建多样化的观游场景。通过聚集文化旅游业夜景观带来的知名度和创造力，提高夜间旅行体验的质量，用记忆点推动商业企业的建立和大规模的经济发展。打造“文化+旅游+商业一体化=游圈+商圈”光景观模式。建立健全相关制度，确保园林夜景照明的正常运行和良好的照明效果[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