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呼
2021-07-29
诗林 2021年4期
新语言的创造,本质上都是为了完成可感性的刷新与革命。它试图让诗人自己借助詞语重生,也让读者瞬间动心起念,虽然后者的完成很可能是通过突破迷宫的波折来完成的。拓野和吴虑的写作都具有迷宫的性质,不断演绎着密境迷踪的诱人的危险。但相对于拓野擅长的语言的榫接、泅渡,试图打开空间又打磨内壁,吴虑则在“乌泱泱”之中提供了无数明亮有现实指向的精神暴动。赵汗青走在与陌生化背向而行的亲近化的一端。她的写作柔软、温煦又情意绵绵,如她的诗句:软和硬的界限渐渐消失在舌头打出的节拍中。
——主持人 肖 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