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生课外学习使用教育类App的影响因素研究
2021-07-27高佳段元美闫志明
高佳 段元美 闫志明
摘 要:当前,我国教育类App发展迅速,对提高教育信息化水平、满足学生个性化学习需求发挥了积极作用。学生课下选择教育类App辅助学习、培养兴趣爱好,已成为一种新型的学习方式。文章以山东省威海市部分小学1027名小学生为调查对象,基于UTAUT模型,从预期绩效、预期努力和社群影响三个维度,调查了小学生对教育类App的使用意愿,分析了性别、年级对其意愿的调节作用。研究结果显示:预期绩效、预期努力、社群影响均对小学生课外学习使用教育类App的行为意愿表现出正向影响,其中社群影响作用最大;性别对预期努力、预期绩效、社群影响与行为意愿间的影响均发挥调节效用;年级仅对预期努力与行为意愿间的影响发挥出调节作用。最后提出小学生课外学习使用教育类App的建议,以期为相关研究提供参考。
关键词:教育类App;小学生;影响因素
中图分类号:G434 文献标志码:B 文章编号:1673-8454(2021)12-0001-06
一、引言
目前针对小学生用户群体开发的教育类App种类繁多,年轻的父母也乐于为孩子选择几款适合的教育类App,使其在课余时间拓展视野。但通过实践研究发现,小学生在使用教育类App时存在一些问题:注意力不集中,对游戏产生迷恋而不愿意使用教育类App学习等。因此,研究小学生课外学习使用教育类App的行为意愿,掌握其影响因素,有利于小学生更好地使用教育类App进行学习。
本研究从小学生的视角出发,基于整合型技术接受与使用模型(Unified Theory of Acceptance and Use of Technology,UTAUT),构建小学生课外学习使用教育类App的行为意愿模型,采用问卷调查法分析小学生对使用教育类App意愿的影响因素,并提出相应建议,以期为同行提供有益的参考。
二、相关研究与模型构建
1.相关研究现状
(1)教育类App研究现状
通过文献研究发现,目前国内关于教育类App的研究成果主要包括以下三个方面:
①教育类App的类型研究。徐鹏基于技术整合模型,构建了包含学习环境特征、技术使用阶段和学科三个维度的立体教育类 App 分类模型,帮助教师和学生选择合适的教育类App[1]。
②教育类App设计研究。刘丹等基于分类的立场,分析移动教育App在研发时产生的问题。研究表明,如果教育App优先考虑用户、教学内容设计系统化、加强知识产权保护,移动教育App 将会有新的突破[2]。教育App的开发模式有:原生应用、网页式应用、混合式应用和类原生应用,未来教育 App 开发将基于 HTML5 技术标准,呈现出以“轻应用”为主导的混合式应用发展趋势[3]。
③教育类App应用研究。袁敏婷通过个案研究将“形色识花”App引入小学生课后学习的探究活动中,通过网络世界展开对科学的学习,利用图片、音乐更为生动、立体地感知科学,使学生能够切实地获取科学知识,并最终实现探究式学习[4]。张凤丹等从应用分类的视角对教育App的应用现状进行分析,认为教育App存在良莠不齐、同质化等问题[5]。王婷等采用内容分析法,从价格、评价、主题、设备、学校相关、适用年龄和是否经过设计与测试七个维度对教育类App的使用现状进行了研究[6]。张国云等从“技术赋能学习”视角预测教育类App的应用趋势[7]。
(2)使用意愿研究现状
在教育技术领域,UTAUT模型能夠有效地帮助研究者理解用户接受新技术的行为意愿影响因素,很多学者基于UTAUT模型展开调查。王钱永等从努力期望、绩效期望、周围影响以及促成因素四个方面研究了影响MOOC学习愿望及学习行为的因素[8]。郑国荣等研究了中小学教师应用教学类App的影响因素,包括便利条件、努力期望、绩效期望、目标期望和使用意愿[9]。张思等基于UTAUT模型探究中小学教师使用网络学习空间的影响因素,包括绩效期望、努力期望、社会影响、便利条件四个核心变量和性别、教龄两个调节变量[10]。Tousuntab等在UTAUT模型的基础上,从预期绩效、预期努力、社群影响、配备条件、行为意向和使用行为方面探究教师对交互式电子白板接受度的影响因素[11]。
总的来说,UTAUT模型在信息技术使用意愿方面应用广泛。然而,现有研究较少从小学生群体出发探索和推广,研究主体大多为MOOC、机器人、Blackboard,鲜少有与教育类App相结合的研究。因此,本研究从小学生角度出发,以UTAUT模型为理论基础,结合小学生课外学习的现状,探索小学生课外学习使用教育类App行为意愿的影响因素。
2.研究假设与模型构建
2003年,Venkatesh等人提出UTAUT模型[12]。该模型包括预期绩效、预期努力、社群影响、配备条件四个核心变量和年龄、性别、经验、自愿使用四个调节变量,如图1所示。UTAUT模型对用户行为意向的预测能力达到70%,超过以往任何一个技术接受模型[13],目前被广泛应用于研究用户使用行为或行为意愿领域。
本研究调查了小学生课外学习使用教育类App行为意愿的影响因素,保留了UTAUT模型中预期绩效、预期努力、社群影响三个核心决定因素,删除使用行为和配备条件。由于小学生特别是低学段小学生使用的教育类App大多是由父母挑选的,因此多数调查对象不能自愿选择教育类App。大多数被调查对象使用教育类App数量为1-3个,使用经验较少且片面,因此删除经验和自愿使用两个调节变量,用年级来代替年龄这一调节变量,更符合本研究的实际情况,也便于研究整理。该研究模型如图2所示。
根据以上理论模型,本研究提出如下假设,如表1所示:
三、研究方法
1.问卷设计
本研究在参考陈佩莹(Chen P Y)、黄国祯(Hwang G J)编制的《自主学习与技术接受和使用》调查量表的基础之上[14],结合本研究实际,编制了小学生课外学习使用教育类App的调查问卷。为保证问卷信度与效度,征求相关专家意见,进一步修改调查问卷。最终编制的调查问卷包括以下两个部分,第一部分为小学生基本信息调查,共14个题项,包括小学生的性别、年级、学校层次,小学生对于教育类App的熟悉程度、使用时长、数量、种类、用途等。第二部分为影响小学生课外学习使用教育类App行为意愿的因素调查,包括四个维度,分别是预期绩效(PE)、预期努力(EE)、社群影响(SI)、行为意愿(BI),共17个题项,根据小学阶段常用的评价方式和小学生的认知情况,量表的评价尺度改为星级评价:五颗星代表非常符合、四颗星代表符合、三颗星代表一般、两颗星代表不符合、一颗星代表非常不符合。学生用对勾表示自己的选择。
2.问卷信效度分析
在正式调查前,本研究在笔者所在小学进行了预调查,检验问卷的效度与信度。发放问卷数量为150份,实际回收145份,回收率96.67%。通过SPSS 25.0统计发现,KMO值为0.877,Bartlett球形检验的卡方值为6809.242且P=0.000<0.001,说明该问卷效度良好。研究采用L.J.Cronbach提出的α系数检验问卷的效度,具体数据见表2,问卷整体信度系数为0.851,所有变量的α系数均大于0.7,表明该问卷信度良好。
3.研究对象与数据处理
本研究通过在现场发放纸质问卷的形式展开调查工作。调查基于分层抽样,于2019年11月选取威海经济技术开发区、环翠区、火炬高技术产业开发区三地不同层次的学校。征得学校管理人员同意后,研究者把问卷送到学校,首先对被调查班级的班主任进行简单培训,再由班主任组织学生填写。低年级学生入学时间尚短,识字量低,看不懂问卷,要求教师先给学生朗读题目,并对每个问题予以仔细解答,继而学生认真填写,确保各个环节的真实性,以提升问卷结果的可信度。此次发放问卷数量为1056份,有效回收的问卷数量是1042份,回收率是98.76%,在减去无效问卷之后,剩余问卷数量为1027份,有效率是98.56%。
调查结果显示,参与调查的小学生男女比例较均衡,52.0%为男生,48.0%为女生。47.3%的小学生来自城市学校,40.1%的小学生来自于城镇学校,仅有12.6%的小学生来自于农村学校。被调查小学生涵盖小学各个年级,一年级到五年级的比例分别为19.2%、25.3%、22.2%、19.9%、13.4%。
四、研究结果与分析
1.问卷描述性统计分析
如表3所示,四个变量均值在3.557~3.654之间,差异非常小,最多仅有0.1的差距。其中,行为意愿分值最高(3.654),预期努力分值最低(3.557)。变量的标准差小于1.000,说明变量分值离散程度比较小,比较接近均值,均值代表性良好。
2.小学生课外学习使用教育类App行为意愿的差异分析
考虑到小学生不同的背景特征,本研究运用独立样本T检验和单因素方差分析,探究不同背景的小学生在各因素上表现出的差异性。研究结果表明,不同性别、不同地区、不同年级的小学生在预期绩效、预期努力、社群影响及行为意愿方面均无显著性差异。通过进一步比较不同维度的均值发现,女生的均值均高于男生,说明女生比男生对教育类App的使用更具有认同感。
城市学校社群影响均值最高(3.596),农村学校最低(3.482),这也显示了地区的不同会对小学生教育类App的使用几率产生影响。城市学校资金雄厚,硬件设备最先进,在上课时,教师会操作与教学有关的教育类App,小学生于无形中学习到如何操作教育类App,有的教师可能会指导小学生使用教育类App的某些功能。城市学校的小学生家境比较优渥,父母教育理念先进,会鼓励孩子使用教育类App,在这样环境下长大的孩子接触教育类App的几率也比较高。农村学校在预期绩效、行为意愿维度的均值是最高的。这反映出农村地区的小学生更期望通过使用教育类App来提高自己的学习成绩。农村地区的小学生在选择教育类App时更多选择与学习相关的,而城市地区的小学生更多的是使用提升综合素养的教育类App。此外,三年级小学生在预期绩效、社群影响维度的均值达到峰值,可见三年级是一个重要的分水岭,从一、二年级的习惯培养转为注重学习成绩的提升,在课余时间使用教育类App补课学习,同伴、家庭、学校的支持对教育类App的使用起到促进作用。
3.小学生课外学习使用教育类App行为意愿的回归分析
本研究采用Pearson相关分析来判断变量间的相关程度,各变量间显著性系数均为0.000,小于0.01,表明各变量间均存在相关关系。Pearson相關系数均大于0,说明行为意愿与预期绩效、预期努力、社群影响呈正相关,预期努力与行为意愿间的相关性较弱,结果见表4。
为进一步验证假设模型的有效性,本研究运用多元回归分析法,探寻影响因素之间的因果关系,由表4可知,小学生预期绩效、预期努力、社群影响与行为意愿之间的相关系数分别为0.278(P=0.000<0.01)、0.204(P=0.000<0.01)、0.306(P=0.000<0.01),表明这三个核心变量对行为意愿均有显著性影响。
为深入了解各个变量对小学生行为意愿的具体影响,本研究采用多元回归分析法,由表5可知,模型对结果的解释比率达到22.4%,考虑到样本量比较大,变量数量比较少,最终选择使用调整后的R2,其对结果的解释比率达到21.6%。模型常量Bata=1.870,P=0.000<0.05,预期绩效(Bata=0.186,P=0.000<0.05)、预期努力(Bata=0.089,P=0.001<0.05)和社群影响(Bata=0.221,P=0.000<0.05)对小学生课外学习使用教育类App行为意愿有正向影响。假设H1、H4、H7成立。多元线性回归方程为:Y=1.870+0.186X1+0.089X2+0.221X3。其中Y是因变量行为意愿,X1—X3为自变量,X1代表预期绩效,X2代表预期努力,X3代表社群影响。
根据温忠麟等的研究[15],分别采用分层回归分析和分组回归分析对年级和性别的调节作用进行分析。结果显示,年级对预期绩效、社群影响与行为意愿间的影响没有调节作用(P=0.121>0.05,P=0.096>0.05)。假设H3、H9不成立。年级与预期努力的去中心化的交互项对行为意愿的回归系数为正且显著(Bata= 0.095,P=0.000<0.05),说明年级正向调节了预期努力与行为意愿的影响关系。假设H6成立。由表6可知,性别对三组预测变量与行为意愿间的影响均具有调节作用(P<0.05),且男生的影响作用大于女生。假设H2、H5、H8成立。
调整之后的小学生课外学习使用教育类App的影响因素模型如图3所示。
五、讨论
本研究以山东省威海地区为例,基于UTAUT模型探究了影响小学生课外学习使用教育类App行为意愿的因素,以期为小学生使用教育类App提供有益参考,研究得出以下结论:
1.小学生使用教育类App时注意力不集中且父母陪伴少,呈现出“高了解程度,低使用个数、时间”的矛盾
研究结果显示,55.01%的小学生表示自己在使用教育类App时,注意力不集中,容易被手机上的娱乐视频或游戏吸引,但父母陪伴孩子使用的比例较低(26.39%)。这表明小学生独立使用教育类App时,不能完全专心于学习内容,需要家长的陪护,但父母对孩子使用教育类App的监督意识不强,部分父母放任孩子使用手机,对孩子使用教育类App的学习效果缺乏有效的检测与评价。
通过了解小学生对教育类App的了解程度和实际使用状况发现,59%的小学生比较了解教育类App,使用教育类App个数为1~3个的小学生占比为65.72%,45.66%的小学生每次使用教育类App学习的时长在30分钟之内,整体呈现出“高了解程度,低使用个数、时间”的矛盾,这反映出现在的学生是信息时代的原住民,常常接触、使用教育类App,但使用时间与可支配时间长短有关,周一到周五,小学生晚上主要精力是完成教师布置的学习任务,教育类App上的学习课程是次要的。且根据小学生注意力特点,教育类App针对小学生的课程时长较短,一般控制在20~30分钟。周末,小学生拥有更多自由的时间,使用教育类App学习的时间会相对延长。小学生使用个数较少,暴露出在K-12在线教育市场中,同质化教育类App较多,教育内容无差别化导致小学生使用个数较少,与已有研究相符[16]。
2.社群影响是影响小学生课外学习使用教育类App行为意愿的主要因素
預期绩效(0.186)、预期努力(0.089)、社群影响(0.221)均对小学生课外学习使用教育类App的行为意愿表现出正向影响,其中社群影响作用最大。小学生身边的朋友、教师或家人越推荐、支持使用教育类App,小学生通过教育类App课外学习的行为意愿就越强烈。这与江丰光等的研究成果相似[17]。小学生有与同龄伙伴交往的需求,害怕孤独。在现实生活中,经常可以看到某位小学生在某个辅导班学习,他的朋友也要去那个辅导班学习。有了朋友的推荐与支持,小学生更愿意和小伙伴一起使用教育类App。
在小学阶段,小学生具有向师性,教师的话比家长的话更具权威性,教师推荐的教育类App,小学生会认真使用并学习。当然,父母的支持与帮助也会促进小学生使用教育类App。在调查过程中,家长提到有些教育类App是从孩子朋友那里得知的,学校、教师也推荐、支持某些教育类App,孩子很愿意使用。由此可见,小学生身边重要人的支持,让小学生产生对教育类App基本的信任感,促使小学生进一步使用。
预期努力对小学生使用教育类App行为意愿有正向影响,但影响作用比较小。这一结论与已有研究结果略有不同[18]。这表明小学生在操作教育类App的难易程度对行为意愿的影响较小,原因可能是:
第一,当代学生是信息时代的原住民,他们生活的环境充斥着各种各样的电子产品,这一代孩子早早就接触手机和Ipad,一些年轻的家长会在手机或Ipad上为孩子下载各种各样的教育类App,小学生对教育类App的操作早已无师自通。
第二, 小学生使用教育类App的目的是扩展课外知识,更加关注预期绩效,教育类App操作的难度并不能阻挡他们学习知识的热情。在调查过程中了解到,小学生在使用教育类App前,家长都会教给孩子简单的操作方法,帮助孩子快速熟悉教育类App,在使用过程中,逐渐锻炼了其对教育类App的操作能力,使其在使用教育类App时感觉越来越轻松、熟练,因此预期努力对小学生课外学习使用教育类App行为意愿的影响作用会降低。
3.调节变量对小学生课外学习使用教育类App的影响
研究结果显示,性别对预期绩效、预期努力、社群影响与行为意愿间的影响均发挥调节作用,男生数值大于女生。这意味着男生更多的是从对自身学习意义的角度使用教育类App,具有自我内驱力。而女生使用教育类App的倾向来自于他人的影响,这一结论有利于软件研发者和课程培训团队制定更有针对性的策略。年级仅对预期努力与行为意愿间的影响发挥调节作用。这意味着低学段的小学生需要在别人的帮助下熟悉教育类App的使用方法,高学段的小学生可以独立使用教育类App进行个性化学习,这表明在小学生刚开始使用教育类App时,仍需要家长在一旁协助并监督。
六、建议
1.制订与教育类App相契合的学习计划并付诸行动
研究结果显示,预期绩效对小学生课外学习使用教育类App的行为意愿有正向影响,因此,提高小学生使用教育类App的绩效预期显得尤为重要。从小学生的角度来说,建立一套和教育类App有关的学习计划,能够提升学习的积极性,从而减少小学生使用教育类App学习的障碍,使其更为得心应手。
在使用教育类App的过程中,许多小学生因没有目标、计划从而“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一些小学生甚至直接中途放弃使用教育类App。基于此,准备工作可以在学生正式接触教育类App之前就开始,小学生可以先自己设定学习目标,制订学习计划并预判学习效果,在学习过程中,依照学习计划调整学习方向,并在最终的学习效果和自己预设的学习目标之间作对比、找差距。
学习的过程是一个人自己主动内化、成长的过程,在使用教育类App进行课外学习时,需要小学生自己参与并投入到探索知识的过程中来。例如,小学生使用教育类App学习英语,不论是观看视频自学还是线上与外教交流,最后英语能力的增长还是需要小学生自己主动学习与训练,听完课不及时练习和运用所学知识,很难有所提高。因此在使用教育类App进行课外学习时,小学生应及时练习与运用所学知识,真正内化为自己的知识。
2.培养小学生良好的教育类App使用习惯
研究表明,预期努力对小学生课外学习使用教育类App的行为意愿有正向影响。因此在课外学习中,家长应陪伴孩子一起使用教育类App,帮助孩子熟悉教育类App的操作方法。由于低年级小学生接触手机的时间尚短,对教育类App的操作与使用比较陌生,家长及时的帮助能有效提高孩子使用教育类App的意愿。并且在使用教育类App的初始阶段,家长就应该培养孩子良好的使用习惯,让学生设定自己的学习目标,明确学习方向,认清教育类App在学习上的辅助作用,使用时就应该专心学习。
在整个学习过程中,家长应注意学习后的反馈,及时了解孩子的学习情况,与辅导教师沟通,保证学习效果。同时,家长可以通过多种不同的表扬、奖励方式,促进小学生主动使用教育类App学习。比如,制定小学生课外学习使用教育类App评价表,根据小学生日常学习情况设立评价标准和评价量规,采用积分制,积累到一定分数可以换取相应的奖励,进而激起学生使用教育类App的兴趣,让学生能够感受到使用教育类App学习的便利和乐趣。
3.探索与教育类App相结合的线上线下教育模式
由调查可知,社群影响对小学生课外学习使用教育类App的行为意愿有正向影响。因此,学校可以结合教育类App建立线上线下混合式教育形式。2019年9月,教育部颁布了《教育部等八部门关于引导规范教育移动互联网应用有序健康发展的意见》,其中提到严格规范教育类App进校合作。
基于此,学校可以自行开发适合本校的教育类App,此类教育App的内容包括校园服务、视频学习、作业反馈和家校沟通等方面,教师将学科知识讲解录制视频上传至本校教育类App,小学生课外学习时可随时查看教师对知识点的讲解,巩固学科知识。随后,学生在教育类App上提交作业,系统自动甄别,根据错题自动推送个性化练习题目,同时将本班学生学习情况反馈给教师,减轻了教师的工作量,学生也能得到有针对性的服务。
对于简单的基础知识,学生在预习时通过观看短视频并在教育类App中测试的方式代替传统的学校教育,提高上课效率,并运用大数据、AI智能技术等帮助学生检测知识点掌握情况,检测结果推送给家长和教师,帮助学生正确归因,树立学习目标。对于复杂的知识点,则通过传统的学校教育线下集中学习与测试。通过建立网络、线下教育体制,双向减少学生的学习压力,给予学生成长更多的自由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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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李晓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