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校社团参与度及其对大学生影响的调查研究
2021-07-22周鹏生
周鹏生
(西北民族大学,甘肃 兰州 730030)
2005年1月共青团中央、教育部共同下发的《关于加强和改进大学生社团工作的意见》对高校学生社团及其作用作了明确定位[1]。这一文件指出,大学生社团与别的组织不同,是“由高校学生依据兴趣爱好自愿组成,按照章程自主开展活动的学生组织”。文件对高校学生社团作用进行了阐述并指出,社团活动是实施素质教育的重要途径和有效方式,在加强校园文化建设、提高学生综合素质、引导学生适应社会、促进学生成才就业等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是新形势下有效凝聚学生、开展思想政治教育的重要组织动员方式,是以班级年级为主开展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的重要补充。在2016年出台的《高校学生社团管理暂行办法》中,将“大学生社团”的提法修改为“高校学生社团”[2]。提法的修改将高校的研究生、预科生社团都包含在高校学生社团的范围内。
党的十九大以后,教育部推动了“三全育人”的综合改革试点,除了全员育人和全过程育人外,还强调全方位育人,而“全方位”是指育人无处不在,其中也包括了高校社团的育人功能。以“学生社团”和“育人功能”为主题检索中国知网发现,有228篇论著(期刊论文和学位论文)。陆凯等人(2017)探讨了社团文化育人机制,提出了包括濡化、内化、外化的三重递进循环结构[3]。王宁等人(2018)探讨了“互联网+”背景下如何从不同学科视角挖掘大学生社团的育人功能,从而使之优化[4]。胡业宇(2019)还提出要将书院制学生管理模式与高校社团育人功能相结合,更好地发挥社团的育人功能[5]。
实际上,社团的育人功能是不言而喻的,但育人的效果如何,大学生自身的感受如何,研究者很少进行深入的探讨。虽然也有研究从成长的视角来看待影响效果[6],但对于大学生影响的效果并未提及。因此本研究从社团活动效果感知及效果评价等方面进行了如下调查分析。
一、研究对象与方法
(一)调查对象基本情况
选取西北民族大学在校本科生为被试。以班级为单位,采用整群抽样方法从大一至大三抽取大学生400人施测,回收率100%。其中有效问卷377份,有效率为94.25%。男生121人,女生256人;汉族144人,少数民族233人;大一140人,大二124人,大三113人;文科生175人,理科生202人。
(二)研究使用的问卷
研究工具包含一般情况问卷、对参加感兴趣活动效果的感知问卷、参加学校活动影响的自我评估问卷。一般情况问卷用于测查大学生的人口学特征和一般情况。对参加感兴趣活动效果的感知问卷采用等级呈现方式列出大学生对参加感兴趣活动效果是如何评价的,计有9题。将参加活动效果的感受划分为审美感受、知识拓展、能力拓展和社会性拓展等4个维度。参加学校活动效果的自我评价问卷共计8题,从“非常不同意”到“非常同意”分别计分1—5分。在本研究中内部一致性信度为0.885。
(三)研究程序
将问卷打印后,在大学生上课课间或自习时间,按照班级进行施测,由任课教师主持调查,在教室当场发放,回答时间约为10分钟,回答完毕全部收回。
(四)统计方法
使用SPSS19.0进行统计分析。
二、高校社团参与度及其影响的调查结果
(一)高校大学生参加社团的基本情况
通过4个问题反映大学生参加社团的情况。没有参加社团的大学生为104人,占27.6%;参加1个和2个社团的人数分别为147人(占39.0%)和101人(占26.8%),参加2个以上社团人数更少,为25人(占6.6%)。从性别分布来看,女生参加1 个、2个、2个以上社团的人数分别为104、70、15人,远高于男生(分别为43、31、10人)。担任学生干部的大学生中40.23%的人参加1个社团,29.89%的人参加2个及以上社团;而未担任干部的大学生中有38.62%的人参加1个社团,34.48%的人参加2个及以上社团。
大学生参加的社团类型根据选择人数多少排序如下:文化艺术类107人(占44.39%);人文社会类81人(占33.61%);体育竞技类32人(占13.28%);科技创新类11人(占4.56%);兼有上述两类的10人(占4.16%)。男女生均倾向于前两类,而对体育竞技类感兴趣的不多。从专业上来看,理科学生更多倾向于文化艺术类和人文社会类(分别为55、56人),而文科学生更多倾向于人文社会类(51人)。从年级来看,大一和大三学生更多倾向于文化艺术类和人文社会类(大一分别为38、35人;大三分别为30、27人),而大二学生更多倾向于文化艺术类(45人);担任干部的大学生更多地倾向于文化艺术类和人文社会类。
在回答“入学以来你参加学校或学院举办活动的次数”时,选择3—5次的最多,为143人(占37.9%);选择 0—2次的次之,为125人(占33.2%);选择8次以上的有65人(占17.2%);选择6—8次的为44人(占11.7%)。从性别分布来看,女生参加2次以下、3-5次、6-8次、8次以上活动的人数分别为94、92、31、39人,远高于男生(分别为31、51、13、26人)。担任学生干部的大学生参加活动的次数更多的为3—5次(占43.68%)。
在回答“在你参加的感兴趣的活动中,一般活动参与人员规模”时,选择约50人及以下的有141人(占37.4%);选择约50-100人的有130人(占34.5%);选择约100-200人的有57人(占15.1%);选择约200人以上的有49人(占13.0%)。从性别分布来看,女生参加约50人及以下、约50-100人、约100-200人、约200人以上活动的人数分别为91、92、43、30人,远高于男生(分别为50、38、14、19人)。
对不同专业学生参加的社团类型进行卡方检验,结果表明,文理科学生参加的社团类型具有显著的差异性(χ2=19.632,p<0.05)。对不同年级学生参加社团个数、社团类型、参加活动次数、参加活动规模进行卡方检验,结果表明,不同年级学生参加社团个数具有显著的差异性(χ2=17.098,p<0.01),低年级学生参加的社团个数多数为1个到2个,甚至更多,而高年级学生更多地不再参加社团。不同年级学生参加社团类型具有显著的差异性(χ2=34.859,p<0.05),低年级学生参加的社团类型更多的是人文社科类和文化艺术类。不同年级学生参加活动(包括社团活动)次数具有显著的差异性(χ2=20.634,p<0.01),低年级学生参加的活动次数较多;不同年级学生参加活动规模具有显著的差异性(χ2=12.783,p<0.05),低年级学生参加活动规模分布均匀,而高年级学生更多地参加规模较小的活动。
(二)大学生对感兴趣活动效果的感知
对大学生感兴趣活动效果的感知等级进行统计,结果见下表(表1)。
表1 大学生对感兴趣活动效果的感知等级人数统计表(M±SD)
注:A、B、C、D、E、F、G、H、I依次指“你参加感兴趣的活动可能带给你多大的愉悦感受”“你参加感兴趣的活动可能对你审美意识的发展有多大作用”“你参加感兴趣的活动可能对你认识美和评价美能力(即审美欣赏)的发展有多大作用”“你参加感兴趣的活动可能对你在美好事物感知方面(即审美表现)的发展有多大作用”“你参加感兴趣的活动可能对你与他人的沟通起多大作用”“你参加感兴趣的活动可能对你关爱他人发展有多大作用”“你参加感兴趣的活动可能对你合作精神的发展有多大作用”“你参加感兴趣的活动可能对你创造力的提升有多大作用”“你参加感兴趣的活动可能对你思维能力的拓展有多大作用”。
对“你参加感兴趣的活动可能带给你多大的愉悦感受”的评估中,分别有24.7%、22.0%的人选择等级8和7;对“你参加感兴趣的活动可能对你审美意识的发展有多大作用”的评估中,分别有27.6%、21.2%的人选择等级7和6;对“你参加感兴趣的活动可能对你认识美和评价美能力(即审美欣赏)的发展有多大作用”的评估中,分别有20.7%、19.4%的人选择等级8和7;对“你参加感兴趣的活动可能对你在美好事物感知方面(即审美表现)的发展有多大作用”的评估中,分别有22.0%、19.6%的人选择等级7和6;对“你参加感兴趣的活动可能对你与他人的沟通起多大作用”的评估中,分别有22.8%、21.2%的人选择等级7和6;对“你参加感兴趣的活动可能对你关爱他人发展有多大作用”的评估中,分别有22.8%、17.8%的人选择等级7和6;对“你参加感兴趣的活动可能对你合作精神的发展有多大作用”的评估中,分别有24.1%、18.8%的人选择等级8和7;对“你参加感兴趣的活动可能对你创造力的提升有多大作用”的评估中,分别有21.2%、18.6%的人选择等级7和6;对“你参加感兴趣的活动可能对你思维能力的拓展有多大作用”的评估中,分别有22.3%、21.2%的人选择等级8和7。
(三)对参加社团活动效果评价的人口学变量差异分析
对感兴趣活动效果感知4个维度及参加社团活动效果评价的得分进行性别间的独立样本t检验,结果见下表(表2)。
表2 大学生对感兴趣活动效果感知及其评价的性别差异比较(M±SD)
可见,性别之间的差异并不显著。对感兴趣活动效果感知4个维度及参加社团活动效果总评价的得分进行专业间(文科和理科)、民族间(汉族和少数民族)、是否担任干部的独立样本t检验,结果表明,它们在专业间、民族间、是否担任干部之间差异不显著(均p>0.05)。
对感兴趣活动效果感知4个维度及参加社团活动效果评价的得分进行是否独生子女之间的独立样本t检验,发现非独生子女在能力拓展感受维度方面得分显著高于独生子女(t=2.323,p<0.05),其余维度在二者之间不存在显著差异(均p>0.05)。
对感兴趣活动效果感知4个维度及参加社团活动效果评价的得分进行成绩之间的独立样本t检验,发现80分以上者在能力拓展和社会性拓展两个维度上的得分显著高于80分以下者(t=2.201,p<0.05;t=3.273,p<0.01),其余维度在成绩之间不存在显著差异。
对感兴趣活动效果感知4个维度及参加社团活动效果评价的得分进行是否参加社团之间的独立样本T检验,发现参加社团者社会性拓展维度上的得分显著高于未参加社团者(t=2.133,p<0.05),其余维度在是否参加社团之间不存在显著差异。
对感兴趣活动效果感知4个维度及参加社团活动效果评价的得分进行参加活动次数多少之间的独立样本t检验,发现参加社团活动次数较多者在审美感受维度和知识拓展维度上的得分显著高于参加社团活动较少者(t=2.263,p<0.05;t=2.602,p<0.05),其余维度在参加活动次数多少之间不存在显著差异。
对感兴趣活动效果感知4个维度及参加社团活动效果评价的得分进行单因素方差分析,包括年级、家庭所在地、父亲受教育程度、母亲受教育程度、参加社团个数、参加活动次数、参加活动规模等方面。统计结果表明,对感兴趣活动效果感知4个维度及参加社团活动效果评价在年级、家庭所在地、父亲受教育程度、母亲受教育程度、参加社团个数等因素上不存在显著差异。但参加社团个数在两个以上者审美感受维度、知识拓展维度和社会性拓展维度得分显著高于没有参加社团者(个数为0)(均p<0.05),参加社团活动次数在3次以上者在知识拓展维度、社会性拓展维度和参加社团活动效果评价得分显著高于参加次数为2次及以下者(均p<0.05),参加活动规模在100人以上者参加社团活动效果评价得分显著高于参加活动规模在50人以下者(p<0.01)。
三、 研究讨论
(一)高校大学生参加社团及活动的基本情况及特点
本研究通过四个问题调查大学生参加社团的情况。参加社团的大学生比例较高,但没有参加社团的大学生也占相当大的比例(27.6%)。高校社团是学生自己的组织,学生是自愿参加的,没有强制性,这样看来,有超过四分之一的大学生不愿意参加社团。这一情况值得社团举办者和学校管理者思考。与林燕(2018)对社团满意度的研究结果[7]是相符的。在参加社团的学生中,更多的参加了一个或两个社团。从参加人员来看,女生更愿意参加社团,而且担任学生干部的大学生参加社团的比例更高。担任干部的学生知道社团的重要性,因而参加一个社团的比例较高,但他们精力有限,因而参加两个及以上社团的比例较低。
大学生参加的感兴趣社团类型依次是:文化艺术类、人文社会类、体育竞技类、科技创新类。男女生均倾向于前两类,而对体育竞技类感兴趣的不多。从教育部要求的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来说,学生的选择并未均衡化,而是有所侧重,如创新类恰好是大学生参与较少的。大学生参加的社团并未出现严格的专业分化现象,虽然文理科学生的选择有差异,但均倾向于文化艺术类和人文社会类。
民族高校大学生主要参加的是1个和2个社团,参加学校或学院举办的活动次数为3—5次,参加活动的规模更多为100人以下,主要是女生,这也与女生在高校的基数较大有关。从民族成份来看,不论是汉族还是少数民族,均倾向于文化艺术类社团。民族高校更多地以民族文化艺术作为自己的特色,因而在社团和活动中包含了民族文化艺术为基础的活动。
从年级来看,低年级学生参加的社团个数多数为1个到2个,甚至更多,而高年级学生更多地不再参加社团。低年级学生参加的社团类型更多的是人文社科类和文化艺术类。低年级学生参加的活动次数较多,低年级学生参加活动规模分布均匀,而高年级学生更多地参加规模较小的活动。根据这一趋势,管理层应将注意力倾向于低年级学生,尤其是大一学生。担任干部的学生知道社团的重要性,因而参加1个社团的比例较高,但他们精力有限,因而参加2个及以上社团的比例较低。担任干部的大学生更多地倾向于文化艺术类和人文社会类,参加活动的次数更多的为3—5次。
(二)高校大学生对感兴趣活动效果的等级评估
如果仅询问对社团活动的效果感知,获得的信息太少,而且更多的是负面的。因此以感兴趣的活动为内容进行评估。从大学生自评的等级来看,数据分布并未呈现正态分布,而是负偏态。更多的人选择第6、7两个等级,表明大学生对感兴趣的社团活动效果是呈现肯定态度的,即效果是比较好的。有占比较多的大学生对“带来愉悦感受”“认识美和评价美能力(即审美欣赏)的发展”“合作精神的发展”“思维能力的拓展”等4个方面效果评价等级在8左右,对“审美意识的发展”“在美好事物感知方面(即审美表现)的发展”“与他人的沟通”“关爱他人”“创造力的提升”等4个方面效果评价等级在7左右。表明社团活动的确在这些方面对大学生产生了影响。但即使是感兴趣的活动,在作用的评估中也不是非常高的等级,仅在中间偏上的位置。表明大学生对于社团活动促进自我成长的效果认知上存在着疑惑和误区,需要管理层更多地引导。
(三)高校大学生对感兴趣活动效果感知及自我评价的差异性
从不同人口学指标的比较中可知,文理科大学生对感兴趣活动效果感知及自我评价不存在差异,即使是不同民族身份也不存在差异,学生干部与非干部之间同样不存在显著差异。具体到各维度,发现非独生子女在能力拓展感知维度方面得分显著高于独生子女。当前民族高校非独生子女大学生较多,他们对参与活动后能力拓展效果的评价等级较高,这是一个值得注意的现象。
本研究区分了考试成绩高低者的差异,发现80分以上者在能力拓展感知维度和社会性拓展感知两个维度上的得分显著高于80分以下者,可以推论,学习优秀的大学生对待感兴趣活动是认真的,期望不仅仅能从中获得知识的增长,更重要的是能力的提升和社会性拓展。
从其他统计结果来看,对感兴趣活动效果感知以及参加社团活动效果评价高低受到是否参加社团、参加社团的个数、参加社团活动次数、参加活动的规模等因素的影响。未参加社团的被调查者也会有自己的判断,但参加社团者在社会性拓展感知维度上的等级得分显著较高,因而他们期待在参加感兴趣的活动中获得社会性拓展。
参与社团活动次数越多,对社团活动的感悟就越深,调查发现,参加社团活动次数较多的大学生认为自己在审美感受维度和知识拓展维度上获得了较多的收益,给予的等级也是比较高的。参加社团个数较多的大学生无论是审美感受维度、知识拓展维度,还是社会性拓展维度评价等级均属于较高等级,参加社团活动次数越多,对社团活动的优势、不足看得比较清楚,能够发现怎样做才适合自己今后发展的方向,因而一般在知识拓展、社会性拓展等方面评价较高。
四、结论与建议
本次调查结果发现:一是大学生参加社团的比例是比较高的,参加的感兴趣社团类型依次是:文化艺术类、人文社会类、体育竞技类、科技创新类。二是民族高校大学生主要参加的是一到两个社团,参加学校或学院举办的活动次数为3—5次,参加活动的规模更多为100人以下,主要是女生。三是低年级学生参加的社团个数多数为一到两个。四是大学生对感兴趣的社团活动效果是呈现肯定态度的,有比较多的大学生对“带来愉悦感受”“认识美和评价美能力(即审美欣赏)的发展”“合作精神的发展”“思维能力的拓展”等4个方面效果评价等级较高。五是对感兴趣活动效果感知以及参加社团活动效果评价高低受到是否参加社团、参加社团的个数、参加社团活动次数、参加活动的规模等因素的影响。
建议方面,一是要做好社团的宣传工作。很多大一学生对社团的理解是从学长那里获得的,认为只要履行报名程序就可以了,至于要不要参加社团活动、参加活动的质量等都不再认真考虑。传统的宣传方式主要有发传单式的广告宣传、蹲点广播宣传、校园广播宣传等几种形式。当前宣传方面已经从单纯的实体宣传走向线上线下联合的方式。因此高校社团也要充分利用“互联网+”的新形式,采用分层宣传策略,把社团及其活动推广出去,形成社团的特有品牌。因而需要社团组织者、举办者营造一个良好的宣传氛围,让即将加入社团的大学生体验到社团及其活动的吸引力。
其次,要对社团活动进行有序的管理。从调查结果来看,大学生对感兴趣的社团活动的评价为中上等级,认为参加社团活动的确会对自我的成长起促进作用,但评价仍然不是太高。因而管理层面需要认真思考如何开展适合大学生的活动,并对活动进行有序的管理。在2020年4月发布的《教育部等八部门关于加快构建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体系的意见》中指出,要“加强群团组织建设。……加强学生社团建设管理,着力构建党委统一领导、团委具体管理的工作机制,配齐配强指导教师,突出分类指导,支持有序发展”[8]。这一《意见》同时提出了对学校领导的要求,要求高校领导班子成员要主动进社团,深入一线联系学生,可见对社团工作的重视。各高校根据本校实际出台了相关的管理文件,明确了管理机构、成立条件、组织建设、活动管理、经费管理等方面的条款和内容,使社团活动有章可循[9]。例如电子科技大学校院两级领导班子成员通过座谈会、个别访谈、问卷调查、实地走访等方式,对学生社团进行调研,为解决社团管理中的问题提供了可行的方案[10]。
第三,要在大学生参加社团活动之前、之中和之后不同阶段,采取与之相对应的策略。大学生在不同阶段都会对社团活动有一定的期待和思考。当他们享受这一思考的倾向出现后,就会出现认知需要的分层。高认知需要者更倾向于寻求复杂而需脑力活动的线索,而低认知需要者则较多地倾向于单一的信息线索。这种分层与兴趣分类、人格的内外倾等结合在一起,造成大学生在参加社团的动机方面具有一定的差异,例如由老乡介绍加入的外在动机,因感兴趣而加入的内在动机以及由外而内和由内而外的动机等。因而需要采取相对应的策略,如在参加社团活动之后,通过量化和成员评价使他们能够认真对待每一次社团活动,以主人翁的姿态出现,而不是以被动者角色参加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