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斌
2021-07-14
中国演员
“当演员成熟了以后就知道,改变世界是不可能的,能做的事情是改变自己。”
这20多年来,陈建斌一直在写诗、写剧本、写歌,导演了两部电影。他身上還有这样一层隐秘的叙事:一个有浪漫天分和体质的人,如何给他身边的人提供保护,让这种浪漫长久留存。
朱媛媛
中国演员
“生活就是苦掺着甜,甜带着苦。表演里如果全是爱,是假:全是苦难,也是假:它应该是五味杂陈的。”
朱媛媛认为生活是一个非常难以拿捏的命题,它不是一成不变。好的人生或表演,一定是既投入又抽离。因此她不会被其他东西被动地牵着走,总是能做自己想做的事。
王玮珏
中国艺术家
“做东西对我来说是一种语言,因为我以前是一个特别不善表达的人,所以我会选择用手上的动作,去代替说话这件事情。”
22岁时,王玮珏迷上了粉红色的羊毛,5年来她一直孜孜不倦地与这种材质做斗争。对她来说,观众看到自己的作品后,能映射到他们日常生活中,就够了。
唐诺
中国台湾作家
“书写这个事情有它的专业性,有它的技艺存在,这是我们必须敬重的。”
唐诺觉得文学世界不是写日记,不是抒情,也不是表达自我。尤其是小说,它逼迫你进入到跟你不一样的主体上,可能是另外一个人、一堵墙、一朵花。
乔志兵
中国收藏家
“当代艺术记录这个时代,也影响这个时代:因此我希望通过收藏同代艺术家的作品,记录我经历的这个时代。”
在中国当代艺术圈,藏家“老乔”是备受尊重的“大V”。他于2006年涉足当代艺术收藏,审美品味独到。目前藏品超过500件,只要能打动他的作品,他都会收藏。
许渊冲
中国翻译家
“我是不是一个庸人?这还是个问号,不是一个句点。”
这是萦绕了许渊冲一辈子的问题,刚过了100周岁生日的他,当了一辈子的斗士。他用自己的人生回答了哈姆雷特的问题:一个人能否活成自己的样子,跟时代、出身、天赋、环境都没关系,这是一个个人问题。
安藤忠雄
日本建筑师
“现在的建筑,不是体量大小问题,而是里面是否有人性和冒险的力量。”
80岁的安藤忠雄,还跟刚出道时一样,携带着拼尽一切的勇气。他有着坚韧的内心视野,从不追随当下流行的运动、学派或风格,而是以形式和结构打造出能和未来生活或生命产生联动的建筑。
止庵
中国作家
“写作还是一个手工业时代的行为,它不是机器时代,所以你还得按手工业来做,我愿意把它做得好一点,小说也是这样。”
一直以来,止庵没多大的写作抱负,就是努力把这事做好,把那个时代搁进文学作品,争取让小说里每一句话都能带出年代特色。
林琨皓
中国数字艺术家
“艺术家如果不活在他的时代,他的创作是不存在,也不成立的。”
如今,加密货币、NFT艺术逐渐进入大众视野。在林琨皓看来,活在这个时代,就该用这个时代的媒介去创作。对他而言,科技是一种“加持”,这也是他极为着迷的一个创作方向,他非常看重对于新技术的使用。
黄鹿
中国艺术家
“花艺装置是对花艺展现形式的一种很大的突破,花艺不再仅仅作为一种无用美学而存在,它还能跟公共艺术、大地艺术相结合。”
黄鹿五年前从游戏行业辞职,专注花艺创作。她擅长将花艺与各种材料结合,创作出各式大型花艺装置,使其充满生命力,同时让大家认识到植物多样的存在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