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振兴下果树产业多元价值融合路径分析*

康志林，邵瑞鑫，何 莹

（1 商丘工学院，河南 476000）（2 河南农业大学）

党中央关于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的决策部署，对实现新时代我国农业转型、农村富裕、农民幸福具有重大意义。产业兴旺作为乡村振兴战略实施的总要求之一，是解决一切“三农”问题的前提，也是推动农业科技发展和实现农业现代化的主战场。因此，积极探索推进现代化农业建制模式和体制，整合资源打造三产融合的产业示范和科技引领支撑，是当前乡村振兴工作的首要任务。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果树种植面积和产量逐年提高，果树产业在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实现第一个百年奋斗目标中作出了重要贡献[1]。2000 年至今，水果业产值在整个农业总产值中的占比增加了3.46%，水果产品出口总量增长了3 倍，出口总价值提高了4.5 倍，成为我国农产品出口创汇的主战场。在乡村振兴战略实施背景下，果树产业迎来了新的发展机遇。当前，我国现代果业发展速度优势明显，成为推动乡村振兴的重要抓手。随着果业区域布局的优化、生产规模的集约化、生产模式的机械化，以及销售运营的品牌化，我国果树产业已经进入新的转型升级阶段。我国果树产业的高质量发展，也必将成为助力乡村振兴的科技引领和关键一环。

果树兼具食用、药食健康、生态绿化、果园欣赏、休闲旅游等经济价值、社会价值和文化价值。在乡村振兴战略背景下，果树产业的多元价值体系可以得到充分融合和发挥[2]。传统果树产业链短，并没有发挥出果业应有的价值[3-5]。随着乡村振兴战略的规划实施，以市场需求为导向、特色农业为突破口，结合自身资源、生态等比较优势，能带动农民增收和乡村发展。各地在发展果树产业中进行的以品种更新、品牌打造、品质提升、产业融合为重心的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收效良好[6-8]。乡村振兴战略为我国果业发展带来了机遇，同时也带来了挑战。新时代如何实现果业三产融合协同发展，开创果业多元价值融合发展路径，是果树产业助力乡村振兴的重要课题。基于乡村振兴战略，笔者拟从果树产业工业化的角度，来分析其多元价值融合发展的路径，以期为果树产业助力乡村振兴提供科学发展依据。

1 果树产业工业化现状及其多元价值属性

1.1 果树产业工业化及其现状

果树产业对乡村振兴具有重要的推动和科技引领作用。果业的产业兴旺是助力乡村振兴战略的总目标。要实现果业的产业兴旺，不仅对果树种植科技创新和品质提优提出了新的要求，而且对果树产业工业化提出了更高要求。

要想实现果树产业的现代化发展，必须以工业化的思维来发展果业，必须通过现代化工业的经营理念和运营模式来发展果业。首先，要具备工业化的现代经济组织形式—企业。以企业为经营主体，充分发挥其在资金、人才和科技等方面的优势，并能实现各方面资源和要素的优化配置。目前果树产业主要的组织形式有龙头企业、中小企业、农民合作社、家庭农场及各类社会化服务组织；在信息化时代还包括各类微商、网店等农产品电商平台。其次，要充分利用现代化工业技术手段来生产和加工果品。主要通过产品研发和生产科技设备研发，使果品的生产和加工操作全过程变得简单化、机械化、流程化。此外，还需要通过与计算机网络、大数据、人工智能等现代信息技术融合，助力果业现代化发展。

我国果树种类丰富，种植规模大，栽培历史悠久。2019 年，我国水果种植面积达1 227.67 万hm2，占世界果树种植面积的24.14%，年总产量为2.74亿t，占世界水果产量的22.89%，排名居世界首位。尽管如此，我国并非果业强国，尤其是在果品优品率、果品质量、产业效益等方面，距离发达国家仍存在很大的差距。我国果树产业工业化的组织类型虽然多种多样，但组织水平普遍偏低，三产融合程度不够紧密。现有果业大小企业和合作社，80%以上产业链单一，供给体系不配套，产能结构性失衡，人才力量薄弱。特别是果品加工企业规模小，科技能力低，市场竞争力不足，抗风险能力差，“大市场、小果农”的现象普遍存在。而且，果品品牌市场保护力不够，缺乏行之有效的品牌甄别标准和科学手段。

1.2 果树产业的专业化发展水平

果树产业单位面积效益和时间效益均有明显优势，观花、采摘、认养、休闲食品等休闲观光元素的灵活应用反映出果树产业链条发展空间巨大。改革开放以来，我国果树产业发展取得巨大成就，经济效益日益凸显。果业发展为全面脱贫、乡村发展作出了重大贡献。果树赏食兼用和生态绿化等功能有利于推进农业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一方面，绿色、休闲、观光、健康等功能满足了人们对精神文明的追求；另一方面，有利于建立农产品比较优势，助推乡村振兴。近年来，随着果树产业的发展，果业专业化程度不断提高，新型农业经营主体逐渐增多，以苹果、梨、柑橘、桃、葡萄为主的果树产业已成为我国农业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乡村振兴的重要支柱产业之一，在促进农民增收和产业结构优化中的作用日益凸显[9-10]。王伟新等、贺亚亚等对1978—2012 年我国主要经济作物的平均专业化水平（区位商）测度结果表明，水果的专业化程度明显优于蔬菜、花生、油菜籽及棉麻烟草等其他经济作物[11-12]。

1.3 果树产业的多元价值属性

果树产业作为一个古老的产业，具有重要的经济价值、社会价值和生态价值。随着经济的发展和生活水平的提高，人们对于高品质的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需求日益强烈。近年来，果树产业的价值逐渐拓展出“优质果品、药食同源、文化传承、休闲娱乐、农事体验、观光游览”等新形态果业，呈现果树产业与二三产业深入融合的发展态势[13-14]。果树产业的三大价值属性重新被赋予了更多、更新的内容。

1.3.1 果树产业的经济价值

果树产业可以通过扩大果业规模、提高果品产量和优品率，直接增加果农收入。各地区更是结合本地自然资源优势，发展优势树种产业带和区域名优品种群，成为当地经济发展的主力军。果品生产的后期商品化加工、销售、品牌宣传，以及观光果业、采摘果园、休闲度假等形式，延伸了果树产业链等产业融合路径，形成了新产业形态下的农业经济发展。

1.3.2 果树产业的社会价值

果树产业规模的不断增加，果品采摘、加工、流通和销售、观光、旅游等，可以带动第二产业、第三产业发展，具有重要的社会价值。首先果业发展将吸纳更多的劳动力，可提高果农的综合素质，并在一定程度上提高并维持着乡村的社会稳定。同时，果业发展也为乡村和城市周边创造了一个自然优美的环境，提供了更优越的投资环境，进一步提高了劳动就业率。其次，果业的多产业融合发展，还可以与医药保健、数字农业、房产和城市建设等高利润产业形成产业链，融合发展，互相增值。此外，果树种类繁多，历史人文气息浓厚。结合不同地理人文所形成的旅游观光果园，或由高科技搭建的现代有机果园，均需要科技的支撑、果业人才的培养、工业化的运作和管理，以及国际上的交流与合作。综上，在促进农业经济和果业发展的同时，必将产生良好的社会效益。

1.3.3 果树产业的生态价值

果树产业的发展必然会提高林木的覆盖率，在保护水土流失、调节微气候、改善区域环境等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果树还具有很好的吸收二氧化碳、降噪、防尘、吸收有害气体等不可替代的功能。因此无论是在防止风沙、退耕还林的经济林建设中，还是在城市绿化或旅游观光果园，果树的生态价值都应该得到充分的认识和利用。尤其是在生态景观园林的规划中，果树可以发挥多树种、多层次、多色彩的特点，还可以让人们在休闲旅游的同时，体验到大自然的馈赠。此外，很多木本果树具有很强的生命力，既能生产果品，还可长期发挥其优越的生态价值。

2 乡村振兴下的果树产业多元价值融合方向

2.1 电子商务与果树产业

乡村振兴背景下，电子商务的发展有效促进了果树产业的快速发展。当前，果树产业工业化组织形式尚不健全，果树产业的多元价值融合仍处于探索阶段，完整的产业链并未真正形成。而电子商务可以加速果树产业的多元价值融合和工业化进程，图1 为电子商务与果树产业多元价值融合路径。电子商务下的果树产业价值挖掘，首先，应服务乡村振兴战略制定具体规划，充分发挥政府职能，拟定果树产业城乡融合发展设计方案；同时加强果业与农村网络设施、道路设施和公共服务设施建设的无缝链接。其次，应因地制宜发展优势果业，提高优势果业的集聚程度和专业化水平，为果业电子商务发展提供必要的产业基础条件；同时加强信息化科技支持，培养专业型人才。加强农村电商的普及和应用，通过“互联网+”重构果业的流通方式，建立“果农+企业+消费者”一体化的工业运营模式，实现果业经济价值、社会价值、生态价值和文化价值的多元融合体系。

图1 电子商务与果业多元价值融合路径

电子商务在果树产业的三产融合中具有重要作用，并各具侧重点。第一产业从品种、规模及生产规程上着力，在人才专业化的基础上，既注重发展家庭果业农场、“公司或合作社+基地+农户”等产业化运作模式，又注重解决果业生产投入品的质量可追溯体系问题。第二产业是从品质及果品加工上着力。从工业化发展角度来看，果业质量标准的缺乏致使果品质量缺乏公信力，因此应加快水果采后分级标准化进程，通过制定合理的分级标准，提升精品水果的竞争优势。第三产业重点从物流、品牌上着力。基于物联网技术和冷链物流系统，通过智能感知技术和识别技术把果品的信息在农户、顾客和商家之间进行交换。以“互联网+”思维整合现有果业资源，积极与第三方平台开展合作，实现信息共享和优势资源对接与整合。

值得注意的是，2019 年底至今新冠肺炎疫情的发生对果业发展影响巨大[15]。因为水果种植地基本集中在乡村，疫情带来的道路封堵和大部分实业餐饮停业，水果失去其重要的物流渠道和消费对象。尤其是在水果的收获季节，导致水果滞留仓库或腐烂在田间地头。如海南省万宁市的菠萝刚好在成熟季节遭遇严格的道路封堵，直接经济损失达600 万元。同样的案例还有广东省高州市的砂糖橘、北京市朝阳区和昌平区的草莓、广西壮族自治区的武鸣沃柑、陕西省眉县的猕猴桃等。疫情期间，电子商务发挥了重要的流通平台作用，很多地区积极利用网上农业、线上电商平台、微商、APP 等方式开拓市场，形成线上购买和无接触配送模式[16]。这种电商农业新业态由种养农户-电商平台-配送企业-消费者的无接触流通途径，在疫情期间不仅满足了大部分消费的需求，也有效缓解了农户的损失。电子商务可以借此得到完善并长期发展下去。

2.2 科技发展与果树产业的多元价值融合

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对果品的消费需求变得多元化和个性化。目前，我国果树产业科技成果转化乏力、生产技术落后导致优质果品供应不足，严重制约着果树产业的良性发展，产业升级迫在眉睫[6,17]。结合乡村振兴的目标要求来看，产业兴旺这一目标要求能够有效引导和推动更多的资本、技术、人才等要素向农业农村流动，促进果业高质量发展。从生态宜居的目标要求来看，当前的果树生产对化肥、农药、抗生素等的依赖性还很高，果品的质量安全和溯源系统还有待完善。因此，增强科技贡献率，发展绿色果业，探索果树生产与乡村生态环境保护协调发展的有效途径，是推动农业高质量发展、实现生态宜居的重要引擎。从生活富裕的目标要求来看，果树产业要让农民有持续稳定的收入来源，这就需要发挥果树的多元价值融合，改变传统的、单一的经营模式，通过三产融合形成果品深加工、休闲旅游等新业态。因此，科技与果树产业的多元融合，是促进乡村振兴和果业发展的重要保障。

3 乡村振兴下果树产业多元价值融合特征

3.1 产业链延伸

三产融合，延长果树产业链是果业发展的主导线。果树产业多元价值融合是把果树产业融入农业农村生产、生活和生态空间，改变传统果业单一的产销模式，通过三产深度融合，带动果树产业资源聚合、功能整合及要素融合，使城与乡、农与工、生产-生活-生态、传统与现代在乡村振兴实践中相得益彰。

其中，水果加工业的发展是连接第一产业、第二产业和第三产业的全局性和战略性产业，也是果树产业工业化发展的重要支点。水果加工业不仅可以增加水果附加值，还能带动农业、加工业和服务业等相关产业的发展，对解决“三农”问题和实现乡村振兴战略意义重大。近年来我国水果加工业发展迅速，加工技术工艺不断提高，并初步形成水果加工的优势产业带。但也存在如科技水平有限、加工企业发展缓慢、原料利用不足、安全性和竞争力不高等问题。目前水果加工企业规模、劳动生产率和加工处理工艺等均远低于发达国家[18-20]（表1）。

表1 我国与发达国家的水果加工业比较

在水果产后处理方面，发达国家具有明确的标准和流程，产后处理率基本达到100%，加工率也在70%以上，明显降低了鲜果的销售压力。而且发达国家的果品加工增值比明显高于我国，主要因为我国加工企业的水果产品单一，不能对水果的多重价值进行充分利用，致使原料的浪费。在水果贮藏方面，国内一般统一使用大的冷库房，不能针对不同果品调节相应的贮藏温度。而发达国家使用的是被间隔为许多小冷藏室的气体调节库，可以针对不同水果，提供相应的温度和湿度，可实现水果贮藏时间长、保鲜久。此外，在果品品质、检验标准的完善度及生产体系构建等方面，我国水果加工与发达国家仍有很大的差距。因此，当前我国应首先加大科技创新能力，为果品加工提供技术和人才方面的支持。重点扶持果业龙头产业，提高企业的果品加工科技能力和生产水平。逐步淘汰或改造生产水平低的弱小企业。同时，尝试制定果品预处理、分级、包装及加工的行业标准。

3.2 多元价值拓展

果树产业多元价值体系（图2）融合需要充分结合果树的观赏价值，深入挖掘果树在树形、花、叶、果等领域的美学价值，为发挥果树的多功能性提供更为广阔的市场空间。果业的主要领域在农村，乡村振兴下的果树产业多元价值融合可充分利用果树的文化资源进行旅游开发，既可保护和传承水果文化，又可促进旅游业的健康发展[21-23]。果树产业多元价值融合是集循环农业、创意农业、农事体验于一体，以空间创新带动产业优化、链条延伸，构建果业发展新动能。多元价值融合要展现农民生活、农村风情和农业特色。基于此，乡村振兴下的果树产业必须围绕田园资源和果业特色，推进果业与旅游、文化、科普教育、生态安全、康养等产业深度融合，推进果品物流服务业发展。要多措并举、补齐短板，发挥果业的多功能性，使果业在生产效率提升的同时，形成田园景观、生态协同效应。

图2 果树多元机制体系

以平谷大桃为例来分析其文化美学拓展价值融合机制。近年来，平谷大桃依托产业结构调整和乡村振兴的政策，通过调整结构、转变方式，推动了产业发展由量向质的转变。平谷作为北京市的生态涵养区，一方面，依托丰富的桃资源，深度挖掘桃树的文化、景观功能，通过举办国际桃花音乐节、大桃采摘节等节庆活动为市民提供了踏青、赏花、采摘等休闲旅游服务，带动了桃产业的多元价值融合发展。

4 乡村振兴下的果树产业融合路径分析

4.1 培育果树特色小镇

乡村振兴下的果树产业多元价值融合旨在调整农业经济结构域，优化配置土地、资本、人力、科技等要素，使土地、人力、资本、科技等生产要素实现最优配置。面对经济新常态和经济社会发展新矛盾，果树产业的多元价值融合需要着眼全产业，借助特色小镇的政策利好，按照“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发展理念，推进三产融合，培育“第六产业”，通过创建品牌、培养科技人才、搭建支撑平台等，聚集当地特色果树产业的文化、科教、旅游、社区和创新创业等功能，实现优势互补和综合效益[24-26]。果树特色小镇以果业为依托，通过拉长果树产业链条、改善生产居住环境，促进三产融合，进而打造具有明确的特色休闲农业定位、休闲农业文化内涵、休闲旅游功能的新型现代农业发展空间平台。

4.2 打造果树产业集群

2020 年农业农村部公布的全国优势特色产业集群建设名单中有12 个果业集群，占总数的24%。农业产业集群是以传统农业作为核心产业，同时拥有大量专业化的相关企业和服务机构为支撑而形成的一个有机整体[27]。产业集群是当今社会一种重要的经济现象，近年来我国出现了如安徽酥梨产业集群、河北鸭梨产业集群、湖南早中熟柑橘产业集群、广东金柚产业集群、山东烟台苹果产业集群、重庆柠檬产业集群、陕西黄土高原苹果产业集群、新疆库尔勒香梨产业集群、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红枣产业集群等果树产业集群现象，这些果树产业集群依靠高度分工和协作而形成，创造出独特的竞争优势，提升了当地农业产业化水平，带动了当地经济发展。打造果树产业集群，需要着眼于全产业，正确研判果品、果园等市场需求和优化配置果树生产要素，优化产业体系、生产体系以及经营体系，推进三产融合；突出龙头企业建设，引导社会资本投资，实现规模化、品牌化、标准化生产，并在此基础上重点发展订单果业、果品深加工、休闲果业等。

4.3 创新果树产业管理

近年来，果树产业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成效显著，在“互联网＋”的引领下，果树产业经营的管理模式不断创新，引领了果树产业新模式和新业态。“互联网+果树产业”是一种将互联网技术与水果生产、加工、销售等产业链环节结合，实现水果生产的科技化、智能化、信息化的发展方式。“互联网+水果”电商平台可利用大数据中心、云计算平台、物联网等新兴的信息技术，整合金融、物流等各类社会资源，实现农业产业链去中间化，提升生产流通效率的新型农业平台。乡村振兴背景下，如何利用“互联网+”串起果树产业多元价值的链条，将新一代信息技术深度渗透到水果生产、加工、销售等各环节，亟需制定一套具体的、可操作的实施方案。然而，形成合理有效的实施方案并非一蹴而就，它来源于多年实践经验积累与不断优化。因此，各地要优化产业政策，创新果业管理，培育果树产业人才，完善新型职业农民培训，重视新型农业经营主体培育等，保证果树产业人才可持续。

4.4 加强果树产业品牌建设

当前，果农对品牌的认知层次较低、管理粗放、品牌利益不协调等是其可持续发展面临的主要问题，因此，做好品牌战略规划、提高品牌传播力，是乡村振兴下果树产业多元价值融合的重要路径。品牌价值作为国家软实力的重要组成，在新时代发展背景下更是我国文化复兴的重要路径，乡村振兴背景下，各地区为了有效应对品牌消费时代，逐渐开始重视区域特色公用品牌的建设，通过品牌化来领导和推动地方农民增收和农业增效，推动农业经济的高效发展，实现全面小康建设的宏伟目标[28-29]。我国是果品消费大国，通过果品品牌化建设构建果品生产产业链是实现乡村振兴的重要抓手。区域公用品牌建设是集文化、品质、经济、社会、生态等功能于一体的综合价值体系，是品牌价值的细化与提升，并不是独属某一个企业的品牌，其包含区域性和品牌效应2 个重要因素。区域公用品牌除了其商品属性之外，还体现在区域公用品牌的地理标志和文化底蕴2 个重要层面。科学合理地经营区域公用品牌是转变经济发展模式，实现区域可持续发展的重要路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