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品乳业建构价值型企业对策研究

成榕 雷涛

[摘 要]经济全球化越演越烈，对世界各国经济造成前所未有的冲击。中国企业的发展所受到的影响也越来越大。党的十九大以来出台的各种政策虽然为企业发展提供了许多便利，但许多企业仍然没找到适合自己的道路。在经济全球化的大潮之下宜品乳业的发展也陷入了困境。价值型企业的发展思路于宜品乳业来说就好像沙漠中的绿洲，可以带他们走出困境。价值型企业简单来说就是能不断适应大环境甚至超越大环境仍然可以创造价值的企业。文章以价值型企业理论为基础，深入分析宜品乳业发展现状、存在的问题，研究出现这些问题的原因，从以下三个方面入手，帮助该企业渡过难关，完成向价值型企业转型。

[关键词]宜品乳业;生产要素;价值型企业

[DOI]10.13939/j.cnki.zgsc.2021.13.075

1 引言

经济全球化已成为全球发展的必然趋势，随着全球化程度不断加深，世界各国经济在飞速发展的同时也发现了许多不适之处，中国经济也越来越多地被其影响，无论是好的方面还是坏的方面。中国境内各企业正面临着来自全球化的机遇和考验，如何抓住这个机遇渡过这个考验是当下中国企业都在思考的。为了经受住这个考验各企业做了许多改变但都收效甚微。在经济全球化的大潮之下宜品乳业的发展也陷入了困境。宜品管理者也在寻求新的出路，价值型企业理论的出现让他们看到了企业重新焕发活力的希望，本论文基于价值型企业理论，以宜品乳业为研究对象，得出该企业建构价值型企业的对策。

价值型企业就是无论大环境怎么变化始终还能面对环境超越环境并创造价值的企业。宜品乳业正面临着发展的困境，但是价值型企业所包含的面对环境超越环境的内涵正好适合该企业，为它们指明道路，重新走上正轨。价值型企业具有：持续的成长性、创新性、环境匹配能力、领袖风范的领导力、价值链优势这五个理论优势，这些优势理论会为宜品乳业的发展指明道路。

付永守（2018）对于价值型企业进行了较为明显的界定，他认为价值型企业是以人的成长为核心，用教育引导的方式，对内实现人本价值;对外实现客户价值;最终借助资本的力量，实现企业价值最大化[1]。陈春花（2008）认为价值型企业无论市场变化、行情起伏、时间推移还是地域差异都能稳步推进，价值型企业具有持续成长性、创新性、环境匹配能力领袖风范的领导力、价值链优势等特性。她认为中国企业的下一个机会就是成为价值型企业[2]。陈宏博（2016）认为1958年MM理论的提出奠定了现在企业价值型理论的基础，用价值型企业管理模式作为企业管理的一种新模式，在价值型企业管理模式的控制下企业可以创造出更大的价值获取更大的利润[3]。Zhen Lu（2017）认为价值型企业最重要的就是进行科技创新，科技是第一生产力，增强科技实力可以提高企业在市场的竞争力，获得更多的是市场份额，从而拥有更大发展空间[4]。María D López-Gamero，José F Molina-Azorín，Enriqu Claver-Cortés（2016）认为企业的管理模式决定着企业发展的好坏，一个好的企业会有一个优秀的领导者，用他出色的领袖能力聚拢人才，制定出合适的管理制度促进一个企业的发展[5]。

“价值型企业”的理论不是今天才提出的，在国内2003年由陈春花首次系统的提出这个概念，经过了这么多年，在许多优秀的国内学者的探讨之下价值型企业的内涵更加丰富，从企业的持续成长性、创新性、环境匹配能力、领袖风范的领导力、价值链优势五个方面拓展了价值型企业的内容。到现在，这个理论已经基本成型，但我认为还有许多小的方面没有考虑到，我在本论文中會以宜品乳业为研究主体，以“价值型企业”理论为理论依据，论述建构价值型企业在细微环节需要处理的问题。国外学者对于价值型企业暂无明显的界定和研究。

文中用到的论文研究方法有文献研究法、定性分析法、描述性研究方法、实证研究法、观察法。

2 相关内涵界定

2.1 生产要素

生产要素是指进行物质生产所必需的一切要素及其环境条件。生产要素由劳动者和生产资料两种基本要素组合而成，两者一旦分离，单独的一种只能在可能性上是生产要素，它们要成为具体化的生产要素就必须结合起来，二者互补。社会经济发展至今，生产要素的涵盖内容也变得丰富起来，不断出现新的生产要素，比如：科学技术、管理、信息，创新能力等加入生产要素行列，共同完成生产。传统的生产要素主要包括：劳动、资本、土地、企业家才能四大类。本论文从土地、生产设备、资金、管理、创新能力几个方面开始研究，论述建构价值型企业需要如何调控各生产要素，使企业超越环境，创造价值，成为价值型企业。

2.2 价值型企业

付永守提出：价值型企业是以人的成长为核心，用教育引导的方式，对内实现人本价值;对外实现客户价值;最终借助资本的力量，实现企业价值最大化。陈春花认为：值型企业无论市场变化、行情起伏、时间推移还是地域差异都能稳步推进，价值型企业具有持续成长性、创新性、环境匹配能力领袖风范的领导力、价值链优势等特性。我认为首先一个企业只有实现的自我价值，即企业正常运行并获得较高的利润时，才能考虑到再去实现社会价值为消费者提供更优质的服务，创造价值，成为价值型企业;其次企业应该有一个完善的管理体制来控制引导企业发展，高效运行创造更大价值;最后，一个企业如果要成为价值型企业那么他必须拥有强大的科技创新能力，用创新推动企业发展，用创新创造价值。

3 宜品乳业发展现状

3.1 宜品乳业简介

宜品努卡乳业有限公司前身是北安市乳品厂，建厂于1955年，是一家专业从事乳制品研发、生产和销售一条龙服务的乳制品企业，生产基地位于北纬47°，黑龙江松嫩平原，小兴安岭南麓，是国际公认的黄金奶牛饲养带，同时拥有全国屈指可数的有机牧场。宜品乳业黑龙江生产基地有着六十三年的专业奶粉生产经验，“63年安全生产零事故”，国内脱盐乳清粉技术拥有者，是目前国内为数不多的以牛乳为基料的有机婴儿奶粉制造企业。一直以品质稳定，讲求信誉闻名于业内。拥有先进水平的奶粉生产线4条，率先在中国境内采用欧盟卫生标准，严格实施GMP生产规范（药品生产质量管理规范），通过并严格执行ISO9001质量管理体系、危害分析与关键控制点HACCP体系认证、良好生产规范《GMP》体系认证，有机农产品种植认证、有机畜产品养殖认证以及有机乳制品生产加工认证，通过有机奶粉认证的乳制品公司，2015年宜品乳业通过BRC“食品安全全球标准”A+级认证。爱尼可荣获2015年中国孕婴童行业年度评选“优秀母婴品牌”;宜品乳业“益臻（原名金装益生菌）婴幼儿配方奶粉”在2016年、2017年、2018年连续三年荣获世界食品品质评鉴大会超金奖，并同时获得世界食品品质评鉴大会颁发的高质量奖杯。爱尼可有机奶粉同时获得中国、欧盟、美国三大有机认证。

3.2 宜品乳业发展优势

3.2.1 生产设备、技术优良

目前宜品乳业拥有先进的生产线4条，现代化喷雾干燥奶粉生产线两条，还引进了俄罗斯的奶油分离机和净乳机。先进的奶粉生产线和精良的国外设备保证了奶粉加工过程中不会出现技术上的差错。此外在车间内采用欧盟卫生标准，这在我国各食品生产企业当属首例，高标准的卫生要求避免了由于生产车间内细菌量过高导致卫生部门检疫的不合格，也在一定程度上使消费者用得安心。在奶粉加工线的高温作业室中不适合职工长时间逗留，所以宜品乳业还使用了数控技术，在机电室由计算机发出数字指令再加上隔空监控就可以完成生产任务。奶粉加工的各个环节都有监控，由企业内老员工轮流查看、记录，一旦发生生产事故可以迅速地作出反应，了解原因。

3.2.2 地理环境优越

宜品乳业黑龙江自建牧场位于北纬四十七度，黑龙江省松嫩平原，小新安岭南麓国家级生态示范市北安市境内，这里是国际公认的黄金奶牛饲养带。作为奶源地，这里主观上夏季日晒时间长、降雨量丰富、平原地形广阔非常适合奶牛繁殖生长。客观上没有重工业和化工业，避免了因为土壤、水质、牧草污染影响奶源。出色的地理环境使自建农牧场成为可能，宜品乳业拥有全中国屈指可数的有机牧场，自建农场从根本上解决了奶牛饲料的问题，为有机牧场的建立提供坚实基础。此外宜品乳业工厂距俄罗斯较近，黑龙江对岸的布拉克维申斯克附近也有许多优质的平原可建立农牧场。瞄准这一优势，宜品乳业近年来也在俄罗斯建立了牧场和农场，丰富了奶源，在一定程度上解决了，近期因为企业壮大缺少奶源的问题。

3.3 宜品乳业发展劣势

3.3.1 资金短缺，融资困难

由于宜品乳业投资规模比较小、投资来源多元化、资金规划不力等因素导致企业资金存在短缺问题。宜品乳业的融资手段主要有以下渠道：一是企业内部融资，该企业由于内部员工较少，企业资金主要由多数管理层以及部分员工的个人资金支持。二是借贷，该企业通过民间借贷来处理短时间内急需的资金融通但是由于民间借贷利息高且稳定性较差不能为企业提供资金融通。

3.3.2 管理制度不健全、管理困难

对于一个企业而言，要想使企业保持一个稳定且处于上升趋势的发展，就要对所有与生产有关的人和事进行合理的管理，使这些人和事发挥出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宜品乳业在管理上存在以下两个问题：一是企业管理制度未得到及时完善，管理松散程度较高，宜品乳业在员工合同的制定和签订上存在问题，首先部分员工没有正式的书面合同，其次合同中的部分条例存在概念模糊的情况，这就使得员工的利益在一定程度上得不到保障。宜品乳业财务人员在交接工作时也会出现手续不全的状况，由于手续不全账目记录会出现混乱，在年终核对账目的时候，由于工作量大且手续不全，管理人员无法通过正确的数据来对企业进行评估，制定下一步的计划。二是管理层职能混乱，宜品乳业中存在一人兼多职和多个部门处理一件事的状况，由于企业内部职能的混乱导致企业处理问题的效率变低，严重影响了执行能力。

3.3.3 创新能力不足、缺乏競争力

企业创新是企业生存与发展的重要因素，是为企业生命力注入活力的关键要素，宜品乳业在创新方面也存在重大问题，该企业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办厂，到本世纪初开始注重人才引进和技术研发，在生产技术取得一定进步已达到目前欧盟标准，但产品研发方面进步缓慢，创新能力较弱，我以为主要问题出在人才的引进、培养、缺少和其他处于领先地位的研究人员交流以及企业在产品创新和研发方面投入的力度较小。如果说，我国企业发展至今经历了工业化阶段、市场化阶段，产业化阶段、国际化阶段这四个阶段，那么宜品乳业目前还在产业化阶段徘徊，要想进一步走向市场化，那么此时宜品乳业在创新方面的研究就有必要加大了，因为只有提高了企业的创新能力才能在国际市场上拥有竞争力，在国际市场上占有一席之地。

4 宜品乳业发展困境原因分析

4.1 宜品乳业资金短缺的原因

4.1.1融资渠道单一

目前宜品乳业融资的主要渠道为内部融资，国家金融部门对于小微企业融资的支持力度非常小，虽然政府出台了许多针对小微企业融资的政策，金融部门也因此开设了针对小微企业的融资部门。

但根据调查，由于宜品乳业本身资产较少且经营风险较大而且企业内部财务状况不对外公开，融资时对于金融机构不能直观的了解该企业发展状况，这些弊端使得宜品乳业在向金融机构融资时和其他大企业相比竞争力不足，最后能真正属于宜品乳业融资的机会非常少。

4.1.2 宜品乳业内部财务管理制度不完善

比如，对于财务的管理方面宜品乳业存在“任人唯亲”这一惯例，宜品乳业内部同样存在这一问题。由于宜品乳业规模相对来说较小，在该企业内会计与出纳岗位由同一人担任，这导致企业内部财务监督不能得到有效的落实，而且由于财务制度的不完善和混乱的财务管理人员关系导致企业等资金管理水平不高。这使得企业内部资金的使用往往是通过管理者的意志来支配，同样的资金用出去了，随意使用所产生的利润和专业人员规划之后再使用所产生的利润明显存在很大差别。所以企业资金缺乏合理的规划调整使得消耗的企业资金的价值难以高效地实现。

4.1.3 政府政策的落实程度不够

调查显示大规模的金融机构更愿意向大中型企业提供贷款，政府出台政策后，这些金融部门基于风险考虑，会自动略过中小企业，直接和大型企业对接实现稳定双赢。这就导致中小企业融资困难，内部资金短缺企业也会缺乏走下去的活力。宜品乳业历年来通过大型金融部门的渠道所获得的融资只占总融资量的一小部分，更多的资金来自民间融资，但由于民间融资稳定性较差而且利息较高，这在一定程度上也限制了宜品乳业发展的步伐。

4.2 宜品乳业管理机制不健全的原因

4.2.1 管理制度不完善

企业发展过程中管理者缺少对企业未来详细的规划。宜品乳业发展这么多年以来，其间也有许多次面临倒闭，管理者的目光放在如何使企业更好地发展下去，所以宜品乳业更多关注点在于生产和销售两个步骤，显然的企业内的生产技术在这么多年的重点照顾下已经步入世界水平，而且在国内也形成了一个完整的销售网，企业在飞快发展，管理者却忽略了对内部机制的调整、精简、扩充，所以企业内部出现了一人身兼多职或者部门之间职能重合、矛盾的问题。内部人员在不健全管理体制的运作下严重降低了办事效率。

4.2.2 企业内部职能混乱

企业内部形成一个个派系，宜品乳业多年发展下来，在内部也形成了“家族式垄断”，比如在某一部门会有三四人出自同一利益团体或者家族，担任着重要职位。当企业进行统一管理的时候，由于内部派系团体的存在，会严重影响管理者政策的实施。

4.3 宜品乳业创新能力不足的原因

4.3 .1 宜品乳業资金不足，对创新领域的投资比重小

资金不足再加上融资困难，宜品乳业当下就面临一个难题：如果企业注重生产的话就需要在生产设备和技术上投入更多，而且由于企业本身资质较低，宜品乳业也难以接到大宗的生产订单，这也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企业的再生产能力，这样运作所获得的收益在保证企业运行和再生产之后也就剩余不多，很难在技术、产品创新领域过多投入。

4.3.2 宜品乳业人才引进较少、人才培养制度不完善

该企业已经和附近城市一所高等院校实施了人才对接计划，只一所高校人才的基数较小，而且该企业的待遇不高导致人才引进计划收效不高。在人才培养方面，宜品乳业对于老员工的培养活动较少，许多资历久的员工更多地依靠经验来进行生产管理缺乏专业知识的指导。理论知识的缺乏导致该企业内部员工对于生产与创新的关系缺乏认知。只有创新才能节约生产资源，从而降低成本为企业带来更大利润。

5 宜品乳业建构价值型企业对策

5.1 宜品乳业资金融通对策

宜品乳业要完成向价值型企业转型必须先实现自我价值，自我价值的实现会促进企业更进一步地去实现社会价值，所以企业首先需要融资，有了资本才有了实现价值的基础，笔者认为小微企业在资金融通方面可以从以下几方面着手。

5.1.1 拓宽企业融资渠道、创新融资方式

拓宽资金融通的渠道是中小企业简介资金短缺重要对策，拓宽融资渠道可以从两个方向展开。一是对内完善内部融资方式，创新融资方式，宜品乳业管理层可以对企业价值评估，然后分成若干股，在企业内部发行债券，通过收拢员工闲置的资金来融资，这样既可以增加员工的收益又可以在一定程度解决企业资金短缺的难题还可以将员工的积极性调动起来;二是对外拓宽外部融资渠道，金融机构不喜欢向中小企业融资除了因为中小企业不能提供有价值的抵押，另一重要因素就是部分中小企业的财务状况不透明，不透明的财务状况使得投资风险增大，中小企业公开企业财务状况可以让各金融机构看到企业发展潜力，进行融资。宜品乳业可以汇总每月财务状况，在向银行融资的时候进行展示，争取融资的成功。

5.1.2 健全企业财务管理体、提高资本使用效率

前文提到，由于企业财务部门职能的不健全，导致了资金使用效率的低下，和资金的不合理利用。首先宜品乳业应当完善财务管理部门，使部门各种职能不重合、不矛盾。考虑到宜品乳业规模小，可以先搭好财务管理部门的架子，留下进行平时流水记录的人员，然后可以从职业财务公司聘请会计定时定点地对公司财务状况统计、分析、报告，制定规范的财务报表，可以实行企业财务状况透明制度，公开每一笔收支。还要成立监督小组，增强内部管控能力，避免资金使用点混乱。

宜品乳业还需要成立一个规划小组，这个小组中不存在职能的重合，可以从各部门抽调人员成立，这些来自各部门的人集合起来的意见就可以比较全面的包括企业发展现阶段出现的各种问题，基于这些意见制定企业下一步重点发展的板块，以这条最优决策调整整个企业的资金流向，是资金使用效率达到最大。

5.2 宜品乳业管理体制改革对策

随着宜品乳业的发展，企业实力也不断地提高，对于人才的需求也开始变大，通过各种途径招聘企业发展所需的人才。但是企业在拥有了这足够的人才后，企业的管理也遇到了考验。从一个企业的管理体制、管理力度等方面可以看出一个企业的好坏，一个好的管理系统可以使这些人才人尽其才，充分发挥他们的优势，调和工作中出现的摩擦，维持企业的正常运转。完善管理体制可以使企业的计划和控制能力增强，而企业的计划控制能力的差距是能否长期保证企业目标实现的差距。价值型企业中的计划和控制能力应该做到：将企业战略逐层无误的传递并可以严格落实，在实施过程中也可以迅速精准的发现需要改进的地方并迅速做出补救。完善管理体制也可以使企业在市场竞争中处于一定的优势地位，有利于企业的长远发展。

5.2.1 健全企业内部管理体制、有序运行

只有在健全管理体制的约束下，企业各部分才能无差别的有序运行。企业管理制度是基于该企业发展现状制定出来的，在管理体制方面只有最合适的不存在最好的方案，这就需要管理体制的制定者拥有灵敏的嗅觉，对于企业出现的异常状况能做到快速发现、客观分析、迅速反应、合理应对、现状反馈五个步骤。宜品乳业在完善这些相关制度时要以企业产品生产和资金运营为重点，重点把控产品生产质量和效率以及资金的使用和流向，严格控制到每一个环节，将每一个环节的负责人以及工作状况做好记录，避免责任推脱。宜品乳业内部已经形成了若干家族式和利益团体，团体的出现会导致其内部成员相互依靠遮掩，各团体间扯皮的现象出现，这就严重影响了上层决策的传递以及工作的实施效率。宜品乳业管理者应当严格执行管理条例，对员工的工作进行考核，严格实行绩效制，对表现优异的员工进行奖励，也要严格审查绩效的真实有效性。

5.2.2 培训管理层、提高管理层素质

管理层的素质对于企业的发展也有深远的影响。试想管理人员的思想素质、道德素质、业务素质等素质不合格，又怎么能以身作则带好下属做到上行下效呢。所以要加强对管理人员素质的培养，使管理人员学习专业知识提高管理才能，对管理人员进行思想、品德、身体、审美等方面的培养，做高素质的管理阶层。宜品乳业除了需要对内部管理人员培训外还可以在人才市场上招聘管理型人才，为企业发展注入活力。需要注意的是，如何留住这些新招聘来的人才，我认为宜品乳业可以在签订合同时选择长期合同，附加优厚待遇和政策留住他们，比如在企业内干满五年年可以免息分期购买一套房、八年以上配车一辆、职位晋升以绩效为标准进行选取、在企业内干满二十年可获得一定股份等政策。管理层素质提高了，潜移默化地使基础职工素质也就开始提高。

5.2.3 定期对管理人员进行培训、实行考核淘汰制

新的管理理念对于企业发展是很有帮助的，这些新潮的管理理念往往都是各大企业通过实践证明了的、有效的管理手段，这里不是让企业管理层照搬这些新的管理理念，而是在本企业现状的基础上结合这些新的理念提出更适合本企业的管理理念并付诸实践，宜品乳业在对管理层进行培训时要有针对性，对财务管理人员的培训以财务管理和会计方面的知识为主;对技术管理人员的培训以机械设备和如何提高工作效率方面的知识为主;对公关管理人员的培训以商务礼仪和谈判技巧方面的知识为主等等。考核、淘汰制度的实行会对管理人员形成一种鞭策，迫使其在企业内部培训之余花时间去自主学习，在学习专业知识的基础上也帮助其完善了价值观、增强了法律与道德意识。这无疑是双赢的。而且优胜劣汰的方法会留住真正有才能的人，也可以充分发掘他们的潜力。管理层专业知识的填充，新型理念的引进为企业管理体制的完善建立提供了有力的支持。

5.3 宜品乳业科技创新对策

1988年“科技是第一生产力”的提出推动了之后的中国将近半个世纪的前进的脚步，直到现在不仅没有停止对科技创新的追求，人们对于科技对于创新的追求也日趋强烈，科技的发展极大地推动了整个中国经济的变革还有整个中国企业的发展。我认为，技术创新也是中小企业向价值型企业转型的驱动力。纵观世界格局变化及企业发展的历史，四次工业革命均伴随着新技术的产生，且每次技术革命后都会产生大批新兴的公司。例如，第二次工业革命之后，出现了西门子、奔驰、通用电气等老派跨国企业;1946年计算机诞生后，IBM、惠普一类計算机公司开始昌盛;如今互联网的迅猛发展，带来了百度、阿里巴巴、腾讯在中国的崛起，Facebook、谷歌、亚马逊等一众公司在国外的繁荣。简言之，成功转型须紧抓科学技术创新，通过科技创新来改变资源产出、节约成本、优化产品。以此提供更舒适的服务，创造更大的价值，提高顾客的满意度。企业拥有了创新能力就拥有了创造更高价值的能力。

5.3.1 实行高校对接计划、培养创新型人才

科技创新建立在人的基础上才能进行，不管是生活环境还是硬件环境都可以克服，但是如果缺少高素质高专业才能的人，那么科技创新也就进行不下去了。宜品乳业在发展过程中对于创新研发领域取得成果较少，关键就在于缺少专业人员的参与和持续的研究。一项科技的攻破不仅需要专业人员的论证实验，更加需要他们坚持不懈的研究，这就需要研究人员具备很高的专业素养。人才难得，宜品乳业在高校的选择上应把握“广”和“精”两点。“广”就是指范围广，一所高校中专业人员的基数太小，而且对方也不一定非要选你为工作单位，所以多选几所高校作为人才对接的窗口，广撒网才有更大机会捕到鱼;“精”主要指宁缺毋滥，我们需要研究型人才来帮助我们进行技术和产品上的突破，这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完成，需要持续的努力和投入。引进的人员可以进行再培训，由企业内部出资送他们去世界其他著名院校或者著名研究机构学习，增强对企业的认同感。在引进人才的基础上完善人才培养体系，完善的人才培养体系是创新发展的根本。

5.3.2 取得政府支持、加大对科技创新的投入

科技的创新需要大量的科研经费，中小企业由于基础弱底子薄，缺少资金、人才实验机构的支持，即使拥有创新的想法也难以实施，这就需要政府出台相关政策的

扶持：一是对于审核通过的科研项目给予补贴，加快科研进程。二是金融机构设立科研经费项目，可用项目的进度来换经费，可以把这一科研项目分成多个阶段，每达到一阶段批一部分经费，这就可以避免研究经费滥用，也可以敦促研究人员全身心投入。

5.3.3 交流进步、尊重专利权

在科技创新领域只是一味地闭门造车是不行的，更多的和其他同行去交流，宜品乳业可以多派研究团队参加行业内研究成果比赛或者研究成果交流会，这样既可以从不同的同行哪里吸取到经验教训也可以相互竞争促进共同进步还可以拓宽思维、发散思维、充实见闻促进研究进程。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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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陈春花.抓住成为价值型企业的机会[J].商学院，2008（8）：188-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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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梁伟，朱耘.创变智能，未来已来[J].商学院，2018（12）：4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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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陈春花.中国企业的下一个机会——成为价值型企业[J].管理学报，2008（5）：1591-1594，1724.

[12]本刊编辑部.缔造价值型企业[J].现代商业，2013（9）：1.

[基金项目]2019年黑龙江省省属高等学校基本科研业务费科研项目“中俄沿边口岸跨境电商发展模式与路径研究”（项目编号：2019-KYYWF-0448）资助。

[作者简介]成榕（1981—）女，黑龙江黑河人，黑河学院经济管理学院副教授，硕士，研究方向：中俄双边贸易;雷涛（1995—）男，黑龙江哈尔滨人，黑河学院国际经济贸易专业2015级，研究方向：中俄双边贸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