孵化网络关系对市场孵化绩效的影响
——基于创始人教育背景调节作用的实证分析
2021-06-15蒋开东
蒋开东,吴 瑶,陈 翔
(1.宁波大学教育管理与政策研究中心,浙江 宁波 315211;2.宁波大学商学院,浙江 宁波 315211)
0 引言
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新创企业往往由于缺少足够支持,存在较高的失败风险。有效的网络关系能够促进企业之间正式协议的生成和非正式的交流,孵化网络对在孵企业成长的孵育作用被寄予厚望,是成功孵化的关键要素[1]。最近几年,学者对企业之间以及企业与高校、研究机构之间形成的合作网络的关注越来越多,研究其对网络组织绩效[2]、企业创新力[3]、经济社会贡献[4]的影响,上述研究更多的是探讨孵化网络的创新绩效,而较少关注市场孵化绩效。孵化网络为企业提供创新培育和市场孵化平台,相比以往文献对创新孵化绩效的测量,本文从市场回应与竞争回应两个方面来考量市场孵化绩效。从实践上看,孵化机构作为中介组织为新创企业的成长提供指导,肩负着科技创新和市场培育的双重功能[5]。尤其在企业发展的早期,创新并不意味着更有竞争力的新创过程,科技创新只有转换为现实生产力才能真正为社会创造价值。因此,研究市场孵化绩效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本文从网络关系的视角出发,探讨孵化网络对市场孵化绩效的影响,不仅为提升市场孵化绩效寻求可行路径,也更加符合创业企业在资源短缺的情境下加强网络关系建设的迫切需要。
仅用网络关系理论难以解释拥有相近程度网络关系企业存在的市场孵化绩效差异。创始人因素对企业将外部社会资本转化为市场孵化绩效的结果带来不确定性,其教育背景在一定程度上决定着企业的市场与行业类型[6]。一些学者指出创始人是把社会资本向创业知识或创业机会转化的关键[7],并有实证数据表明创始人的教育程度对创业精神和创新精神存在正相关[8],且会显著提升企业的执行力及创业成功率[9]。网络关系度量的是孵化企业与孵化组织的联接情况,而创始人教育背景调节了网络关系转化为市场孵化绩效的效率[10]。创始人在经营管理过程中所表现出来的计划能力、组织能力、领导能力和控制能力等是其教育经历与实际经验结合的共同体。创始人教育水平越高,其认知能力、信息搜集和处理能力、接受新事物适应变化的能力也会更强,从而为公司创造多元化发展,显著提升企业绩效[11]。但现有研究很少将创始人因素纳入 “关系—绩效”研究框架中,降低了孵化组织绩效研究结论的实践指导意义和理论价值。因此,将创始人教育背景作为调节变量引入孵化网络关系和市场孵化绩效的关系模型,研究创始人教育背景与网络关系的交互作用对市场孵化绩效的作用机制,是基于理论研究的补充和实践环节的双重需要。
1 理论基础与研究假设
1.1 研究范畴界定
(1)孵化网络关系。网络嵌入是指网络中的个体与其他行为主体之间形成网络结点,构成网络组织,孵化网络作为一种典型的网络组织结构,也拥有多个网络节点。一般而言,孵化网络中存在5种类型参与者,即孵化器、基础设施提供者、无偿建议提供者、有偿建议提供者和资本提供者,由潜在顾客、供应商、专业服务提供机构 (律师、会计等)形成的广泛网络和不同财务机构 (银行、风险投资者等)、公共及私人研究机构与政府机构 (当地政府部门、基金会等)等构成,它们之间的合作关系是至关重要的无形资源[12]。张波等认为孵化网络是由多元节点要素复杂联结而成,按结网动机可将网络节点组织分为3类,即孵化器、孵化企业和其他参与孵化组织[13]。葛宝山等指出完整的孵化网络包含两个层次:一是孵化器与孵化器之间的网络联系;二是孵化器与其他社会机构之间的网络联系[14]。参考相关研究,本文认为,孵化网络是以孵化器和孵化企业为核心,以高校、科研机构、金融机构、其他孵化器或企业为辅助的多主体交互活动网络,旨在帮助在孵企业实现价值创造。
(2)市场孵化绩效。创新孵化绩效已有比较成熟的文献,而市场孵化绩效的界定并不明确。孵化网络的功能包括创新培育和市场孵化,新创企业是孵化服务的接受者和受益者,是各类创业资源的直接需求者,也是孵化组织商业培育和孵化服务效果的呈现载体。创新孵化绩效是指在孵企业通过入驻孵化器提供的服务支持、共享资源、管理经验及部分运营资金[15]而获得成长,在创新能力和风险管理能力上得到提升的结果反馈[16],可从新产品开发数、新产品销售比重、年申请专利数、专利授予数等指标来衡量[17]。相较于孵化企业创新力的培育,孵化网络应当更多地承担起提升孵化企业市场绩效的责任。一些学者以孵化企业的财务绩效来分析市场绩效[18],但本文认为新创企业的财务绩效增长在短期内难以显现,用孵化企业的财务绩效衡量市场孵化绩效存在一定的局限性,并且对于孵化组织提升市场孵化绩效的指导意义有限。参考已有文献对孵化组织的创新孵化绩效落脚在孵化企业的创新力上,本文将孵化组织的市场孵化绩效落脚在孵化企业的市场竞争力上,对市场孵化绩效从孵化企业的市场竞争力角度进行研究。
(3)创始人教育背景。外部社会资本是创业企业竞争力提升的重要途径,这一行为过程还会受到创始人自身能力和素质的影响,而受教育程度能够综合反映管理者的认知能力、环境适应能力和知识水平高低[20]。上层梯队理论认为,企业战略决策受上层梯队特征的影响,进而影响企业绩效[21],即战略决策与创始人的背景和特征基本相关,而个人决策会因创始人专业和教育程度不同而不同[22]。对于创业企业,面对有限的资源和条件,创始人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一方面,创始人的专业知识和教育经历有助于其扩大视野,增加识别机会、攫取资源的能力;另一方面,创始人教育背景对其合作者、雇员、投资人等是一种信号,起到筛选的作用,通过这种信号作用,企业可以获得更多的资源,吸引更优质的雇员,对网络关系建立和维护产生积极的影响。在知识经济时代,创始人的认知基础和价值观使其信息分析处理能力、创新激励能力更强,而高等教育背景具有明显的知识溢出效应,其教育水平高低可直接反映知识储备和认知能力[23]。网络关系理论难以解释处于同一孵化网络中不同企业的市场绩效差异,而拥有名校教育背景的创始人将有利于嵌入到更高级、更广泛的社会关系网络中,从而更容易利用网络中的资源和信息[24],因此,将创始人教育背景作为孵化网络关系和市场孵化绩效的重要调节变量,有助于认识孵化组织绩效提升的作用机制和实现条件。
1.2 孵化网络关系与市场孵化绩效
孵化组织所构建的关系网络为孵化企业提供了与其他科研机构、商业组织和服务机构接触的机会,已有文献在分析孵化网络关系时主要是从关系强度和关系信任两个维度展开。Hansen研究表明,孵化器网络中各结点间的关系强度对孵化企业的成长和绩效均具有正向影响。从网络关系强度看,网络主体之间频繁的接触使得知识在成员之间高效传递与共享,孵化企业从中可以得到更多更稳定的信息、技术和咨询服务,能够帮助企业形成自身的竞争力[25]。从网络关系信任看,网络组织之间的信任关系是企业创新能力的关键[26],对企业的创新绩效具有积极影响,企业通过创新能力的提升适应不断变化的市场竞争环境。张涵等通过实证研究得出孵化网络的信任程度越高,合作绩效越高[27]。信任往往表现为一种信念,有利于合作行为的产生,网络成员采用基于信任的策略时,会与越来越多的合作单位进行交互,从而对服务网络性能产生积极影响[28]。基于此,提出假设H1:孵化网络关系对市场孵化绩效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
1.3 创始人教育背景的调节作用
学校教育,尤其是高等教育经历对企业家综合能力的形成具有直接的影响。在技术型行业,知识相对密集,对企业家的专业知识要求更高,企业家受教育的程度对企业生存时间的正向作用显著。相对于劳动者和劳动工具数量的增加,劳动者素质、能力、技能等软性资本对经济增长的贡献更重要,受教育水平越高意味着企业人力资本存量的越高[20],对于创业企业而言,创始人的学历层次对企业人力资本和战略决策的影响更大。研究显示,创始人受教育程度越高,其认知水平和企业管理水平更强,创新激励效应更高,更注重研发投入,从而获取竞争优势提升企业价值[29]。网络关系是组织的一种重要社会资本,意义在于为组织获取内外部重要资源提供了一条可行路径[30]。创始人教育程度越高,其社会交往参与度及社会交往技能越强,交往对象的层次越高,从而创始人从社会网络中能获得数量更多、质量更高的社会资源[31]。教育程度越高的创始人,其接受新思想、获取新资源的能力更强[32],他们运用所学的专业知识,能够在与其他网络主体进行沟通和交流的过程中迅速攫取所需的网络资源,也更擅长将企业所拥有的网络关系转化为市场孵化绩效。基于此,提出假设H2:创始人的学历背景调节了孵化网络关系与市场孵化绩效之间的关系,当创始人学历越高,孵化网络关系对市场孵化绩效的正向作用越强。
针对创始人所学专业,参考已有研究[20,32],将创始人专业分为设计、生产、技术等理工类专业和会计、金融、法律等商科或文科类专业。杨浩等通过研究证明专业背景对个人在未来职业发展中的专业技能和专业水平有密切关系,这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了高层管理者的认知结构和专业基础,但商科类专业创业者并没有对绩效产生更大的提升作用。具有专业知识的创始人对于网络关系具有更好的辨别和认知能力,有助于将企业与其他网络成员的关系转化为市场孵化绩效。理工类专业教育注重对批判思维和分析技能的严格训练,培养受教育人群有效分析和处理复杂事务的能力[33],这有助于理工类专业创始人在复杂的网络环境中,甄别有利于创业的相关资源,加强网络关系对网络资源获取的影响。由此推测理工类专业背景创始人相比于非理工类专业背景创始人对网络关系的判断和利用更有优势,会加强网络关系对市场孵化绩效的促进作用。基于此,提出假设H3:创始人的专业背景调节了孵化网络关系与市场孵化绩效之间的关系,当创始人为理工类专业背景时,孵化网络关系对市场孵化绩效的正向作用越强。
综上假设,构建本文的理论模型,见图1。
图1 理论模型
2 研究设计
2.1 样本选择与数据来源
本文研究孵化网络相关问题,所以选取科技企业孵化器以及众创空间内的孵化企业作为调查对象。研究数据的获取主要是通过问卷调查结合实地访谈的形式。问卷发放主要集中在宁波地区,包括宁波西电电子信息孵化器、鄞州信息孵化园、鄞州科技中心孵化器、鄞州青年创业园、中物科技园、象山科技创业中心、恩科科创园、飞马旅宁波众创空间等10多家民营及政府性质的科技企业孵化器或众创空间。问卷回收主要通过两种方式进行,一是委托园区负责人代行发放回收,另外接近一半数量的问卷来源于课题组成员的实地调研访谈。为了保证数据的真实性、可靠性,问卷内容访谈以及填写的对象限定为企业的中高层管理者。总共发放纸质及电子问卷500份,收回问卷320份,回收率64%,剔除数据缺失以及错误明显的问卷,可以应用于本研究的有效问卷234份。样本企业主要集中于入驻各孵化器的中小科技型创业企业,即指那些专门从事于高新技术及其产品的研制开发、销售服务,以发展科技产业为使命的创业企业[34]。样本企业以初创公司为主,成立3年及以下的公司有134家,占总样本数的57.3%,企业员工数小于30人的占到91.9%,样本企业所属行业较分散,包括电子信息、生物制药、自动化、新材料等。
2.2 变量测量
本研究在查阅参考相关文献的基础上尽量使用已有的成熟量表,并根据研究目的对部分指标加以适当调整,见表1。所有的测量量表均采用5点Likert刻度,从1到5表示从 “很低”到 “很高”或者从 “完全不同意”到 “完全同意”。
表1 变量描述
孵化网络关系强度是成员之间相互联系的紧密程度,在参考Collins等[35]、Watson[36]、朱秀梅等[37]的研究,选取6个题项测量网络关系强度,分别是孵化企业与所在孵化器或众创空间、投融资机构、政府部门、高校或科研机构、中介服务机构以及相关企业之间的沟通交流频率。
孵化网络关系信任是成员之间的相互信赖的程度,借鉴张力等[38]的研究,采用4个题项测量网络关系信任,分别是合作伙伴的可靠程度、专注程度、积极态度以及诚信度。
市场孵化绩效用孵化企业的市场绩效体现,表现为企业能够快速应对市场变化以及充分了解竞争对手的程度。对于企业市场孵化绩效的测量选择参考Slater等[39]的MKTOR量表,同时借鉴毛茜敏[40]的研究,从顾客和竞争对手角度设置两个题项,分别是竞争回应、市场回应。
创始人教育背景通过测量创始人的学历以及专业来确定。在学历测量中,将创始人的学历划分为5个等级,即初中及以下、高中、大专、大学本科与硕士及以上。在专业的测量中,参考已有研究,将创始人专业分为设计、生产、技术等理工类专业和会计、金融、法律等商科或文科类专业。
3 实证分析
3.1 信度与效度检验
进行假设检验前,首先对问卷各板块的信度和效度进行检验。通过使用SPSS19.0软件中的Cronbach’s Alpha系数进行信度检验,关系强度、关系信任、市场孵化绩效3个变量的Alpha系数均大于0.80,说明问卷一致性较高,信度良好。同时对各变量的KMO值进行检验,结果各变量的KMO值均大于0.80,并且Bartlett球体检验显著性值均为0.00,具有较高显著性,可得出各个变量的测量效度较好。
3.2 假设检验
本文所研究变量的相关系数见表2,可以看出关系强度和关系信任与市场孵化绩效的竞争回应与市场回应均正相关,关系强度与学历的交互项、关系信任与学历的交互项以及关系信任与专业的交互项均与竞争回应正相关,并且关系强度与学历的交互项、关系信任与学历的交互项与市场回应正相关。
表2 变量相关分析
本研究采用SPSS19.0进行多层次回归分析来检验假设模型,为了减少多重共线性,同时为了后续调节效应的检验,将网络关系与创始人教育背景进行标准化操作。主效应结果见表3模型1,关系强度 (β=0.324,p<0.001)与关系信任 (β=0.195,p<0.01)均显著正向影响竞争回应,表明关系强度和关系信任均会增强孵化器的市场孵化绩效中的竞争回应能力;模型4所示,关系强度 (β=0.244,p<0.001)与关系信任 (β=0.396,p<0.001)均显著正向影响市场回应,表明关系强度和关系信任均会增强孵化器的市场孵化绩效中的市场回应能力,H1成立。
进一步地,检验创始人教育背景对孵化网络与市场孵化绩效关系的调节作用,调节效应结果见表3模型3与模型6。对创始人学历来说,结果仅为创始人学历与关系信任交互项与竞争回应间的关系显著 (β=1.159,p<0.01),表明创始人的学历背景调节关系信任与竞争回应间的正向关系,H2得到部分验证;对创始人专业来说,虽然回归检验的结果显著,但在相关性分析中创始人专业与关系信任的交互项与市场回应之间的关系并不显著,因此回归结果失去意义,H3未得到验证。
表3 多层线性回归分析结果
3.3 研究假设的验证情况总结
为了更直观地展示上述证明的创始人教育背景的调节效应,本文绘制了斜率分析图,如图2所示。高学历的创始人比低学历的创始人更能够增强关系信任与竞争回应之间的关系。
图2 创始人不同学历下关系信任与竞争回应的关系
本研究总共提出了3个方面的假设,假设1得到验证,假设2得到了部分验证,假设3未得到验证,具体结果如下:孵化网络关系对市场孵化绩效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创始人学历对孵化网络关系强度与市场孵化绩效之间的调节作用不显著,而在孵化网络关系信任与市场孵化绩效之间的调节作用存在显著性,高学历创始人比低学历创始人更能够加强二者间的关系;创始人的专业背景并不会调节孵化网络关系信任与市场孵化绩效之间的关系。这说明,高学历的创始人具有更多的知识和信息,能够将在孵企业与孵化器的关系信任更好地转化为企业市场孵化绩效的提高。
4 研究结论与讨论
4.1 研究结论
(1)积极的孵化网络关系能够提升市场孵化绩效。本研究探讨孵化网络关系与市场孵化绩效的作用机制,研究结论显示孵化企业积极与孵化网络中的相关主体加强关系联接,建立关系信任,有助于其市场孵化绩效的提升。
(2)引入创始人教育背景作为调节,将外部社会资本与内部人力资本结合起来,探究市场孵化绩效的作用路径。研究发现,创始人学历背景对孵化网络关系——市场孵化绩效起到积极的调节作用,高学历更能够增强二者间的关系。
4.2 理论贡献与实践建议
(1)理论贡献:本文关注以往忽略的市场孵化绩效,从在孵企业的微观层面,以网络关系的视角,探讨市场孵化绩效提升的作用机制,丰富了孵化组织绩效评价的相关理论研究,考察了创始人教育背景的调节效应,可以解释处于同一孵化组织中企业绩效的差异,将外部社会资本与内部人力资本结合起来探讨市场孵化绩效的作用路径,更符合孵育实践,对孵化组织提升市场孵化绩效具有一定指导价值。
(2)实践建议:在孵企业可以通过积极构建网络关系,提升企业市场竞争力,从而提高孵化组织的市场孵化绩效。在这一过程中,创始人的学历对网络关系转化为市场孵化绩效发挥了重要作用。上述研究结论对孵化组织和在孵企业具有实践参考价值。对孵化组织来说,提高服务质量,为在孵企业创建有效的网络连接、增强网络互信、促进网络资源的释放和获取是首要任务;对在孵企业来说,应充分认识提升市场孵化绩效的重要性,利用孵化平台,发挥创始人的知识信息储备作用,积极主动地与孵化网络相关主体建立联系,加强互信沟通。
4.3 研究局限与展望
(1)本研究从孵化网络关系的视角探究市场孵化绩效问题,而没有考虑创业企业自身的外部关系网络对市场孵化绩效的影响。创业企业自身外部关系网络与孵化器所提供的网络之间存在互补和促进关系,也会对企业绩效产生重要影响[41]。未来研究可以进一步区分孵化网络关系与创业企业自身网络关系,探讨其对市场孵化绩效的影响。
(2)对初创企业而言,创始人对于企业战略和经营管理的影响明显高于其他创业成员,因而用创始人的学历和专业背景作为调节变量,探究其对孵化网络关系转化为市场孵化绩效的影响,而未考虑创业团队教育背景的作用。这使得研究结论可能更适用于单一创始人的企业,导致研究成果应用范围具有一定的局限性。另外,在对教育背景的衡量中我们只选用学历和专业指标,而忽略了其他教育背景因素,如留学背景等。今后还可以增加创业团队成员专业、学历、知识结构以及其他可能对网络关系与市场孵化绩效之间作用产生影响的内部因素。
(3)本研究通过对孵化器的在孵企业进行问卷调查来获取数据,截面数据会受到当年经济环境的影响,采用面板数据对企业进行分析,研究的展开会更充分,研究结论也会更加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