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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旅游地生态文明治理效能评价研究
——以福州鼓岭为例

2021-06-04陈健平

关键词:效能文明生态

陈健平

(福建商学院 旅游与休闲管理学院,福建 福州 350012)

一、引 言

党的十八大将生态文明建设置于战略地位,将其纳入“五位一体”的总体布局,从顶层设计上启动了生态文明建设,党的十九大为生态文明体制改革和建设美丽中国制定了路线图和施工图,十九届四中全会将国家治理现代化赋予了生态文明建设,对坚持和完善生态文明制度体系做出了部署,将有利推动生态文明制度成果转变为生态文明治理效能,更大程度上为公众提供优质生态产品和优美生态环境。随着生态文明建设不断深入,乡村振兴新形势下,乡村旅游地生态文明治理作为我国美丽乡村建设和县域治理现代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既是乡村经济绿色发展和高质量发展的内在要求,也是乡村生态环境治理能力和生态系统碳汇能力提升的必要保障。

生态文明治理效能评价是通过衡量生态文明治理的成效水平,检视存在的治理风险,提出治理的改进对策。本文基于乡村旅游地地域环境的特殊性、生态资源的独特性、旅游发展的重要性、环境综合治理的必要性,对乡村旅游地生态文明治理效能评价展开实证研究,以系统论和方法论为指导,通过采样数据验证和结果分析,得出结论,并对乡村旅游地生态文明治理效能提升提出了建设性意见。本研究拟融合生态文明特征和乡村旅游地实际,为建立乡村旅游地生态文明治理风险机制提供可操作的工具,同时为乡村旅游生态化转型研究提供理论范式。

二、文献综述

学术界最初关于生态文明的理念由我国学者叶谦吉于20世纪80年代提出,他主张人与自然界要共生共存、和谐统一。在相关研究中,一些学者从生态经济建设、生态教育建设、生态法治建设、新型城镇化建设、美丽乡村建设等方面论证了生态文明建设的必要性和重要性[1]。近年来,学界从生态层面对乡村旅游地进行了较多关注,骆育芳[2]认为乡村是生态环境保护的前沿阵地,乡村生态文明建设程度如何直接关系到乡村振兴战略的实施进程;王涌涛[3]、周贵平[4]、付检新[5]、王振鹏[6]、崔林[7]认为生态文明和乡村旅游地发展这两者的关系是相辅相成,相互促进的;许黎等[8]进一步指出生态文明建设与乡村旅游开发是相互影响和相互融合的;唐承财等[9]设计了北京乡村生态旅游评价指标体系[9];龚志强等[10]建构了生态文明和旅游目的地之间协调度的耦合模型和指标体系,通过定量分析实证了两者之间的正相关性。

关于治理的概念,Islam M W等[11]认为治理就是对目的地进行社会行为管制、社会秩序规范、社会组织动员,以利于目的地发展;针对乡村生态环境的治理;张志胜[12]提出创新农村生态环境治理模式发挥利益攸关者主体势能和作用,实现多元共治局面;胡乔石等[13]、张燕[14]立足我国新农村建设国情,主张构建和优化多中心治理和多策略治理的路径;王文豪[15]结合生态文明建设,开展了农村生态环境满意度调查;方世南[16]探讨了将生态文明制度体系优势转化为生态治理效能的意义、价值和实现路径;围绕乡村旅游地生态环境治理;殷格兰[17]对江西婺源乡村旅游地游客环境感知评价进行了量化分析,并提出差异化环境治理策略;王新萌[18]对青海祁连山自然保护区进行生态环境大数据分析,构建了预警指标体系,提出了预警方法;潘崟等[19]、何梅青等[20]对历史文化村镇和民族村寨外部空间、民族文化利用和保护进行采样验证,构建相应的文化环境预警系统。

目前,乡村旅游地生态文明治理研究多偏向于单边性环境治理,或从环境主体感知与权能参与角度,或从自然、文化等单一环境预警系统构建角度等进行研究,而尚未涉及针对生态文明建设的旅游发展诉求与生态环境预警系统构建等多元结合的生态文明治理效能研究。事实上,当前生态环境治理是践行“两山”理论和生态文明制度的着力点,针对生态文明进行有关治理效能的评价研究,特别是立足典型乡村旅游地进行相关实证研究,将更好地拓展研究人员审视生态环境治理的视域,更精准地揭示生态文明治理潜在的风险,更有效地探究生态文明治理风险防控的方式方法,具有一定的理论和实践指导意义。

三、理论基础

乡村旅游地生态文明治理系统按照可持续发展理论,秉持生态文明理念,在乡村旅游社区主体与环境、产业、社会、制度、文化之间产生自我调控、自我适应、自我发展的结构形式。乡村旅游地生态文明治理系统中,位处系统中心的主体系统是治理响应集合,主要由宣教导引子系统、监测监管子系统、环境抚育子系统和资源利用子系统等构成,并形成相关正向作用力,推动主体系统运作发展(图1)。其中,宣教导引系统通过环境教育和低碳理念推广,宣传生态价值和环境伦理道德,激发公众保护生态、爱护自然的主体责任意识的形成和行为习惯的养成;监测监管系统通过科学监测和法治监控生态系统,督查和整治环境风貌,约束损害环境行为;环境抚育系统通过采取养护、修复、修缮等方式,开展环境改善;资源利用系统通过资源循环利用和资源优化配置,促进生态资源利用,运用碳汇机理,达到最大化减轻环境压力、最优化实现产品价值。

图1 乡村旅游地生态文明治理系统概念模型

乡村旅游地生态文明治理系统具有复归性、协同性、共享性、融合性等四大特征。其中,复归性是指乡村旅游地治理活动所依托的乡土特色的生态资源、自然风貌、聚落文化,在保护、利用和开发活动中与环境相协调相适应;协同性要求乡村旅游社区主体要全方位、全过程、全覆盖地参与到治理过程中,并合理配置相关要素和资源,形成多元协作、多边参与的效应;共享性主要体现乡村旅游地在治理活动中取得的成果面向当地农户、商户、旅游者、开发者共同享有,满足更多乡村旅游参与者的权利和诉求;融合性强调治理空间和治理形态的多样性、共生性,即包括社区、景区、保护区“三区”融合,也包括预防与控制、约束与激励、指导与监督等的融合。

四、研究步骤

在构建乡村旅游地生态文明治理系统的基础上,本文对该系统运作动能、运作绩效进行过程性效能评估,通过指标测评和风险预测,预防和调节治理偏差,避免乡村旅游地出现旅游开发与生态保护建设的对立和冲突,实现乡村旅游优质发展和可持续发展价值。主要研究步骤如下。

1.模型假设

进行模型假设,基于生态保护和建设的视角开发设计出一个包含自然环境、社会影响、文化延续、产业发展、管理水平等5个维度、23个测项的指标体系,注重体现乡村旅游地治理主体对生态文明制度的执行力,更加侧重反映村民(原住民、新住民)对乡村旅游地提供的生态环保公共产品(服务)的评价。指标体系设定了指标项、权重项、区间项、控制项等四个模块功能项,各个模块功能项互为关联和作用,较大程度上体现了乡村旅游地在生态性功能的耦合和嵌入下所发挥的治理效度。

2.评价指标体系构建

构建乡村旅游地生态文明治理效能评价指标体系是以构建美丽乡村建设为依托,指标设计应科学、评估指标应具可行性[21],将生态保护和建设放在优先的地位,实施生态抚育、生态修复、生态监管,实行低碳开发,倡导绿色消费、严格环境整治,发展环境友好型和资源节约型以乡村旅游为主业的现代服务业,保障生态环境质量指标全面持续向好,不断巩固和提升生态安全保障力,有力推进乡村旅游产业生态化转型和农村三产融合。

乡村旅游地生态文明治理系统的复杂性,决定了要实现其功能首先要确定治理元(监测对象),必须构建完整科学的指标体系,力求条理化、定量化、可操作化,它是治理效度评价的基础。根据影响乡村旅游地治理效能的主要因素,构建了治理系统指标体系,由5个一级指标与23个二级指标构成(表1)。

表1 乡村旅游地生态文明治理效能评价指标体系

3.权重项设置

通过层次分析(AHP)设置相关权重项,主要有:递阶层次结构分解、判断矩阵构造、测算克朗巴哈系数(Cronbach’sα)、检验信度和效度、甄别其一致性和可靠性,最终确定乡村旅游地生态文明治理效能评价各级指标权重。权重值须满足取值介于0~1、非负值、累加归一等原则(表2)。

表2 乡村旅游地生态文明治理效能评价指标权重值

4.区间项测算

乡村旅游地生态文明治理系统是一个动态演化系统,一定时期内,系统关联因子受治理能量的传导,产生自适应交互反应,影响系统的平衡,治理系统借助效度评价工具,在一定范围内(阈值区间)采取恢复和调整策略,进行系统自身调节和与外部环境交换,从而推动系统均衡、稳定、有序地发展。如果评价变化超出了范围(阈值区间),则反映治理不力,即出现开发利用无序、生态保护和建设不到位、村民不满意等现象,某种程度上提示了治理风险,产生了相应的后果,将影响乡村旅游地的可持续发展。

乡村旅游地生态文明治理系统稳定性的临界点就是效能评价系统中需要确定的风险警示限,即有无风险的分界线,它是风险管控的核心和焦点。该系统旨在通过构建一个虚拟的“影响评价指数IAI”(impact assessment index)和设定的风险阈值进行提示。

式中,B为主影响因子评价值,各因子评价值累加可得综合评价结果,即为“影响评价指数IAI”,W为主影响因子的权重值,将IAI与确定的评价阈值区间做比较,可得出风险大小,为乡村旅游地生态文明治理提供判断依据。

式中,Cj为子影响因子评价的实际值,为子影响因子在各主影响因子中的权重,综上可得:

5.评价标准与评价指数制定

治理效能评价采用实地调研结合专家座谈,制定具体的指标评价标准(表3),评价标准根据所采集的样本经检验进行分值量化、测评,最终演算得出IAI值,反映了治理效能的综合评价情况。同时,制定风险等级划分标准,根据风险阈值区间,给予相应的风险等级提示(表4)。

表3 乡村旅游地生态文明治理效能指标评价标准

表4 乡村旅游地生态文明治理效能评价指数IAI等级划分表

6.控制项实施

通过控制项可以调节存在的相关风险。IAI值直接关联风险等级及相关标准,为此,开展结果分析和制定相应对策(结论和建议),将治理风险控制在较低风险值的区间内,确保治理取得高水平绩效。

五、研究设计

1. 研究区概况

鼓岭位于福州东郊晋安区宦溪镇,距福州市中心约13公里,平均海拔750~800米,最高峰海拔998米,总面积24平方公里,人口0.2万人,辖宜夏、过仑、南洋3个行政村和17个自然村。鼓岭是福州市区的主要生态屏障,森林覆盖率达80%,空气中负氧离子浓度为800~1 500个/立方厘米,达到环境空气质量标准一级水平,山中气候凉爽、湿润,夏季最高月平均气温24.5℃,素有“左海小庐山”之美誉,并具“清风、薄雾、柳杉”三大特色,近代以来大量外国侨民来此避暑度假,成为我国知名的避暑胜地。鼓岭是鼓山国家重点风景名胜区的重要组成部分,拥有柱里、牛头寨、凤池、南洋等4片旅游景区30多个景点,包括福州海拔最高的柳杉王公园、历代摩崖题刻、千年登山古道及以鼓岭老别墅群为代表的近代历史建筑等。2012年,习近平讲述“鼓岭故事”传为中外友谊佳话,让鼓岭名声远扬。近年来,鼓岭获得了国家生态旅游示范区、国家旅游度假区、国家级生态乡镇(宦溪镇)、国家4A级旅游景区、全国森林康养基地、省级乡村旅游示范点、清新福建·气候福地等称号,年接待游客超过60万人次,截至2019年,鼓岭旅游接待单位(“鼓岭人家”家庭旅馆、度假山庄、精品民宿、单位招待所、机关休养所、生态农庄、土菜馆、采摘园、露营地、休闲驿站等)达到53家,成为了集观光、游憩、康养、娱乐、体育、科教等于一体的生态型乡村旅游度假区。

2.研究方法

课题组采用发放调查问卷和半结构式访谈法,考察了鼓岭核心村庄宜夏村、过仑村,走访了7家度假经营单位,并与福州鼓岭度假区管委会、宦溪镇镇政府、鼓岭保护开发有限公司等有关部门和企业的管理干部、中高层管理人员进行了座谈,此外,还通过二手资料(来自有关网站、信息平台、期刊、书报等)收集相关信息,最后,经专家评议对所采集的样本数据对照指标体系、评价标准进行科学量化和测算,形成鼓岭生态文明治理效能评价结果数据(表5、表6)。

表5 鼓岭生态文明治理效能指标细分评价

表6 鼓岭生态文明治理效能指标总评价

六、结果分析

研究样本数据验证了鼓岭生态文明治理现状,明确了当前生态文明治理存在的问题,明晰了治理主体各方的利益诉求。结果分析如下。

从自然环境上看,鼓岭环境质量较好,生物资源组合度好,森林覆盖率高,区位空间优越,气候气象适宜性较好,水源保护和生态修复较好,地形地貌条件和气候适宜性较理想。总体上,鼓岭生态涵养功能较强,利于乡村旅游生态化转型,但由于临近福州市区,受外界影响较大(社会经济联系日趋密切,交通往来日趋便捷),使得鼓岭环境压力不断增大,生态脆弱性有增加趋势。

从社会影响上看,随着乡村旅游的蓬勃发展,鼓岭主要村庄从事旅游接待的人数和户数不断增加,且增速较快,尤其年轻人越来越多地加入;村民多集中在从事住宿业、餐饮业、农家乐及物业服务业等第三产业领域,第一产业从业人数近年有所增加,主要集中在林下经济种养业和初级农产品销售,第二产业从业人员以从事当地基础设施维护和建设的低级工为主,数量较少;村民对旅游开发是较为支持的,主要认为能增收致富;乡村旅游参与者对生态保护认同比例较高,多数从业者(包括外来人员)认同生态环境的重要性,少数从业者对这方面不甚理解或者误解;自然教育的意识在鼓岭旅游度假的青少年游客中有较好的反映,主要与鼓岭主管部门和社会的引导有关,且这种意识有趋于强化的良好迹象。

从文化延续上看,近年来鼓岭近代文化遗存保护得到高度重视,修复养护了老建筑,整理发掘了历史文献资料,举办了鼓岭乡宴“十大碗”、中秋国际诗乐会、中美友好历史交流图片展、鼓岭历史文化研讨会和“感知中国、相约鼓岭”文化体验等活动,但近代建筑和传统风貌恢复的体量度还不大,相关文献的完整度还不高,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和历史文化传播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力还不大。

从产业发展来看,近年来在鼓岭主管部门的推动下,生态旅游产品开发和生态休闲设施建设取得一定成效,形成了自身底蕴和特色,尤其依托自然山体和森林植被建设了3条总长6公里的非硬化游步道,与游览线路连通,形成闭环;旅游业发展指标性特征良好,产业效益明显,但旅游产业链延伸度不足,供应端生态资源转化产品的效应还发挥不够显著,林、农、茶、蔬果、花卉等旅游化形态缺乏,市场端旅游客源受季节影响极为明显,旅游设施平均利用率不高,此外,受景区知名度和交通区位影响,旅游客源较为单一,多为本地市民(近年来外地游客比例有所增加);旅游项目建设和投入使用注重与环境相协调,但在培育碳汇旅游时体验环境应用减污降碳技术,推广使用低碳节能材料和清洁源方面还有较大空间。

从管理水平上看,近年来鼓岭主管部门实施绿化全面提升工程,推进林相改造和退耕还林及大树(柳杉大树和景观大树)保护,栽植大面积公益林,防治森林病虫害,建立绿地养护应急修复机制,打造硬核开放式生态景点,举办了全民登山大会、福州鼓岭山径赛、国际自行车赛等活动;改造提升环保公厕6座,强化村庄房前屋后卫生管理,并提高污水处理水平、垃圾回收率及环境保洁标准;加大环境风貌的整治,对影响村容村貌的违法建筑开展清理拆除;年绿化养护面积达到70 000平方米;创新旅游项目建设运作的协调机制,引入社会资本盘活村民闲置房屋,整合既有资源同时,采取以奖代补激励政策,鼓励原住民参与;当前,鼓岭生态资源价值利用和产品转化程度不高,生态资源流转生成生态旅游产品的形式单一,仅靠国有资本公司租赁、托管,流转少量土地资源,尚未形成优质资源资产包,生态游产品开发市场化程度不足,资本运作模式单一(仅靠国有资本投入,社会资本、村集体资本参与不足),生态资源价值溢出效应未形成,生态项目开发风险补偿机制未建立,缺乏相应的机构授信、融资担保、收益保险。

七、结论与建议

1.研究结论

研究表明,鼓岭生态文明治理效能指数IAI值为0.714 42,处于0.71~0.8,说明鼓岭生态文明治理处于一般风险的等级,但总体表现乐观,主要体现在:开发利用稍有点饱和、接近适度的趋势明显,生态保护和建设处在适度向较好的正向发展阶段,村民基本满意、满意度持续向好情况正在显现。基于此,需要进一步加强治理效能建设,提高治理保障能力和水平,降低和防范治理风险。

2.建议

基于上述研究,提出了鼓岭生态文明治理效能提升的主要建议。

(1)突出源头治理,强化生态文明宣导。从调查中看出,鼓岭当地主管部门近年来开展了许多引导生态保护的工作,乡村旅游参与者生态文明意识得到增强,今后需要进一步倡导循环利用生态资源、低碳经营、绿色消费、文明旅游等观念,引导乡村旅游参与者积极融入旅游环境保护建设活动中,尤其要支持各类设施绿色低碳升级改造,普及使用可再生能源和环保材料,打造低碳旅游体验环境,建设生态博物馆、生态庄院、生态研学营地等生态教育平台,鼓励通过社会组织开展自然教育公益活动,培养青少年旅游者良好的生态观、环保观、自然观。

(2)巩固依法治理,细化环境管理制度设计。福州市鼓岭旅游度假区管委会作为市政府的派驻机构,可以针对鼓岭实际完善现有的鼓岭生态保护建设规制,建立生态治理主体激励和约束机制。如编制景区重点片区的控制性详规,编制造林绿化、农业、水利、交通、水土保持、环境卫生治理、历史建筑保护、非遗保护、森林病虫害防治、森林康养、智慧旅游等专项规划;建立鼓岭生态补偿制度和生态环境损害赔偿制度的实施办法,对生态保护和建设及人居环境治理领域实行补偿和补助,对污染和破坏环境及造成生态系统退化的行为进行查处和追责。

(3)创新系统治理,活化生态资源运营转换机制。深入盘活生态旅游开发要素,用自然赋能乡村社区,将乡村自然吸引物资源与城市金融资源、人才资源进行活化运营,开发优质生态产品。近来福建一些乡村建设实践表明,通过建立绿色资源台账,进行资源统一流转,从而优化生态资源配置,这方面,鼓岭可探索组建生态银行或生态资源运营管理公司,打造自然资源运营管理平台和生态资产资本包,引入市场化资金和专业运营商,配套绿色金融保险,设立绿色风险补偿基金,从而提高生态旅游系统生产率和自然资源可持续利用率,打通生态产品价值实现路径,促进产业链强链、补链与延链及乡村游产品生态化转型提质。

(4)改善综合治理,优化协同生态保护开发模式。尝试构建“管委会+乡镇部门+社会组织+村自治组织+企业+高校”的景区管理协同运作模式,引进高水平专业团队进行产业运营和生态保护管理指导;还可让鼓岭国有开发企业与当地村集体成立经济合作联合社,或吸引村集体资本委托信贷或增资入股,壮大村企合作协同生态保护建设实力;建立部门联防、地区联防、公私联防等生态监管联动机制;设立集森林防火、有害生物防治、野生动物监测与保护于一体的森林安全综合检查站;通过村规民约组织村民参与生态公益林、古树名木的管护,建立自发的护林巡防队,通过经营户业主委员会组织鼓岭旅游经营户参与环境维护,建立自发的环保自律志愿服务队。

(5)推进形态治理,深化环境抚育与风貌整治。鼓岭可结合乡村建设、社区营造、生态治理等项目,围绕具有景观林相特色、历史记忆特征的乡村环境深入开展村容村貌、景容景貌维护。做到开发建设中聚落化与生态化的融合,将项目点分类整合、有序嵌入鼓岭大生态系统中,构建全域生态景线廊道系统,打造高碳汇景观环境;开展退耕还林、景耕轮作,培育季相景观林,局部封山育林,充分发挥森林固碳作用,提升生态系统碳汇增量;严格控制土地开发利用、工程设施及居民点建设高度、密度、体量等,禁止建设破坏、污染或危害生态环境的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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