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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像摄影三要素

2021-05-21

摄影之友 2021年5期
关键词:肖像摄影艺术

Part1 記忆的镜子

摄影术发明之初,人像摄影便是最重要的应用场景之一。作为替代品,最普通不过的照片也有着肖像画无可比拟的真实性。照片与被摄者之间存在着明确的指示关系,但仅仅是复制人物的肖像,这只是摄影术的基本属性,并不能体现摄影师的创造力。因此早期的摄影师也并不以复制基本的人物肖像而自我满足,在掌握摄影术的基本操作和流程之后,如何拍摄肖像便成了摄影师们探索的课题。

如同绘画艺术的进步历程一样,人像摄影也在不断变化进步,直至今日。达盖尔银版法获得左右颠倒的正像,拍摄的肖像看起来如同照镜子,金属板的材质还能永久流传,如同肖像画一样,成为人生在世的见证。早期的摄影师不仅仅是为被摄者提供一面记忆之镜,更重要的是将人物的精神留在照片这面“镜子”中,因此“传神”便成为早期肖像摄影的艺术追求。摄影师需要捕捉被摄者的心灵、情感和生命体验,并将这些元素灌输到肖像照片中。

早期的摄影基本被当做技术看待,所以冠以摄影术之名,那段时期摄影师们的艺术探索也以绘画为师,在捕捉人物精神的基本要求外,绘画的构图、光效以及道具等都成为肖像摄影所借鉴的做法。肖像画中常用的姿势、伦勃朗式光效以及突出人物品格的空间背景与道具,逐渐成为肖像摄影的一部分。

有的摄影师致力于摄影成为高雅艺术,使其具备陶冶情操或宣扬美好的属性。因此神话或传说中的神或人的形象亦成为肖像摄影的参考,这种结合真实与理想的状态,将被摄者拍出神性、美和诗意的做法,在19世纪的肖像摄影中很有影响力。

画意摄影中,肖像摄影也是极为重要的题材。与其他画意摄影相同,画意肖像照片往往具备柔焦效果与特殊的暗房处理,使得每张画意肖像都别具一格。但是很快,一场艺术思潮的变革便席卷摄影的方方面面,肖像摄影也开始拥有新的艺术语言。

朱丽亚·玛格丽特·卡梅伦,The Mountain Nymph Sweet Liberty,1866,图片来源于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朱丽亚·玛格丽特·卡梅伦

英国摄影师朱莉亚玛格丽特卡梅伦因为收到女儿送她的相机作为礼物,才在48岁时开始从事摄影。她擅长拍摄肖像,尤其是女性和儿童肖像,在她的镜头下,维多利亚时代人物肖像透露着柔和的美感。神话、基督教和文学中的人物形象也是她的拍摄主题。虽然开始摄影的时间晚,但是卡梅伦夫人迅速创作了大量的肖像作品,她在12年中拍摄了约900张照片,并创作了独特的寓言式图像,她的摄影生涯虽然短暂但富有成效。她拍摄的肖像中柔和的焦点和未经修饰的图像在当时颇受争议,评论家甚至认为她连焦点都控制不准,其作品显得过于业余。但是她自己却认为柔和的焦点恰恰是人物神韵的体现,卡梅伦夫人这种柔和的焦点风格成为肖像照片的传统之一,被后世认为是19世纪最重要的肖像摄影家之一。

朱丽亚·玛格丽特·卡梅伦,Zoe, Maid of Athens,1866,图片来源于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1.朱丽亚·玛格丽特·卡梅伦,Julia Jackson,1867,图片来源于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2.朱丽亚·玛格丽特·卡梅伦,Sir John Herschel,1867,图片来源于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3.朱丽亚·玛格丽特·卡梅伦,Vivien and Merlin,1874,图片来源于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4.朱丽亚·玛格丽特·卡梅伦,Philip Stanhope Worsley,1866,圖片来源于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Part 2 客观的形状

美国科学史学家托马斯·库恩(Thornas S.Kuhn)于其著作《科学革命的结构》中提出了一个概念:范式,用来描述在科学上或认识论中的思维方式。他认为科学是并非线性进步的过程,而是从一个处于危机的范式转变到一个新范式,新旧范式之间有一个很大的交集,但并不完全重叠。这一过程被托马斯·库恩称为范式转换(Paradigm Shift)。范式转换现象亦存在于艺术史中,不同时期艺术思潮的转换与科学革命的周期性有着相似的过程,比如现代艺术之于古典艺术,后现代及当代艺术之于现代艺术。艺术史中的范式转换往往带来全新的艺术语言。

摄影术的发明导致绘画艺术开始寻找新的方向,现代艺术就此兴起。现代艺术非常重视“形式”,就绘画而言是探索绘画的本质语言。现代主义艺术理论家克莱门特·格林伯格(Clement Greenberg)认为,绘画最本质的属性是平面性。因此相对古典艺术,现代主义绘画的范式转换致力于发掘平面性本身的特征。摄影的基本语言则是对现实的复制,因此现代摄影首先抛弃的便是画意摄影对画面的矫饰,以直接摄影的客观性重新定义。

虽然艺术造型式的肖像照片还广泛存在于照相馆与明星肖像中,但是直接摄影在肖像照片中以一种真实、清晰且讲究形式的风格开始占据主导。肖像照片被视作拍摄日常状态,捕捉被摄者自发且随意的表现。尤其是作为社会纪实的肖像摄影,从社会阶层、职业状态、生存环境等方面记录一个时代的现实。另一方面,前卫艺术的影响下,现代摄影时期的肖像已经将艺术创意转移到其他领域,各种摄影技法形式开始应用到肖像照片中,比如蒙太奇、中途曝光、特写等角度与视角变化以及将人体转换成几何图形等。

从摄影术诞生早期至现代摄影时期,肖像主要是作为被动记录的方式,呈现时代之下,人在社会层级与艺术视角中的状态,成为保存记忆的介质与先锋语言的实验。

1拉兹洛·莫霍利-纳吉,Lucia Moholy,1928,图片来源于莫霍利-纳吉基金会

2拉兹洛·莫霍利-纳吉,Hilla Rebay,1924,图片来源于莫霍利-纳吉基金会

3拉兹洛·莫霍利-纳吉,Selbstportrait mit Hand (Self-Portrait with Hand),1925~1929,图片来源于莫霍利-纳吉基金会

拉兹洛·莫霍利-纳吉

拉兹洛·莫霍利-纳吉是20世纪艺术的伟大创新者之一。最初他并不打算成为一名艺术家,但是第一次世界大战后,莫霍利-纳吉开始活跃于柏林,吸收欧洲的新艺术运动,特别是达达的实验主义和激进主义美学。他认为摄影是“当今必不可少的视觉词汇”,而对摄影不了解的人则会成为艺术上的“文盲”。艺术声誉的不断提高,使莫霍利-纳吉在1923年成为包豪斯(Bauhaus)的教师。莫霍利-纳吉所拍摄的肖像照中大量采用了特写、俯视、仰视等之前并不常用的构图,另外他也将物影照片、摄影蒙太奇等方法应用到肖像创作中。

拉兹洛·莫霍利-纳吉,Scandinavia,1931,图片来源于莫霍利-纳吉基金会

拉兹洛·莫霍利-纳吉,Belle-Ile-en-mer,1925,图片来源于莫霍利-纳吉基金会

奥古斯特·桑德

奥古斯特桑德希望为“20世纪的人”建立一份视觉档案,描绘各个社会阶层和各行各业的人。他以农民、熟练的手工艺人、女人、各类职业身份者、艺术家、城市人和社会边缘人作为分类,第一本摄影集命名为《时代的面孔》共7本。但是该书被纳粹销毁,底片也被焚毁,其他底片也在“二战”期间因为轰炸和大火而化为灰烬。“20世纪的人”计划最终流产。奥古斯特桑德对社会中的各种角色的记录,使他的肖像作品成为20世纪早期德国生活中不可或缺的文献。他的肖像风格与项目计划具有非凡的影响力,影响了许多摄影家。

奥古斯特·桑德,选自“20世纪的人”系列,图片来源于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

奥古斯特·桑德,选自“20世纪的人”系列,图片来源于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

Part 3 观念的工具

经过两次世界大战、20世纪30年代经济大萧条和70年代石油危机等事件,现代主义对人类社会历史前进上升的线性趋势预测显得苍白无力,先锋艺术家开始质疑现代主义理念。现代主义艺术也在20世纪70年代走向僵化,其形式主义的核心在阐释艺术家内心的思想时非常力不从心。由于社会大环境的变化与波动,现代主义理论已然不适应20世纪后半叶的现实社会。20世纪60年代末,后现代主义兴起,艺术思潮又开始一次大规模的范式转移。

在这一次艺术领域的范式转移中,肖像摄影在拍摄对象、关注视角以及主题表达等范畴也开始新一轮的转变。肖像摄影在后现代主义的影响下开始了新范畴的尝试,不同于之前记录人的状态,当代肖像摄影偏重于探讨社会属性中的人。观念艺术对肖像摄影产生的影响至关重要,在后现代主义的视角下,肖像摄影并不关心被摄对象的灵魂、精神、品格等主观感受,肖像照片所展示的也并非只是被摄对象的形象,其中往往还包含着另一层含义。

后现代主义开始重新审视世界,质疑进步且具有反精英倾向,在艺术领域提倡多元化,尤其是致力于创作思想性而非视觉性或情感性的艺术。因此,后现代艺术摆脱了形式的束缚,从技术手法转到对社会现实的关注,后现代艺术的焦点之一是对现实的质疑和批判。肖像摄影过去常常被认为可以揭示人的精神特质与内心力量,但是在当代肖像中,一些艺术家则质疑这种可能性,他们的肖像作品往往打破肖像对人的固有刻画,并且不认为肖像具备具体指向性,从而将拍摄个体的人转变为拍摄社会性的人。在诸多艺术门类中,最接近现实的无疑是影像,所以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摄影作为思考的工具,上升至先锋艺术的中心位置。

细江英公,《男与女》,1959,图片由see+画廊提供

细江英公,《男与女》,1960,图片由see+画廊提供

细江英公

生于1933年的细江英公,在20世纪50年代开始职业生涯。1954年,他毕业于东京摄影学院,1960年个展“男人和女人”便获得了日本影评人协会新人奖。通过参加摄影评论家福岛达夫(Tatsuo Fukushima)在1957年举办的展览“十人之眼”,细江英公认识了摄影师川田喜久治、佐藤明、丹野章、東松照明和奈良原一高,他们反对日本当时流行的“现实主义摄影运动”,鼓励更多的“个人”或“主观”摄影表达方式,因此共同组建了独立的摄影团体VIVO。细江英公的摄影创作主要探索了死亡、情色与感性等命题,以及摄影的叙事方式,并从日本传统文化中提取主题。

细江英公,《大野一雄,在钏路湿原起舞Ⅳ》,1994,图片由see+画廊提

摄影可以美化自然也能丑化,当代肖像中不再只有“美”的照片,“丑”的照片则层出不穷。相比之下身体才是照片中的真实存在。从语言学的范畴理解,身体是具有社会意义的语言符号。比如身体常常被用来评价人的品质,高矮胖瘦等特征代表了不同价值,这显然是一种狭隘的思想观念。20世纪60年代末期,黛安·阿勃丝将拍摄对象对准“怪人”,她的照片以惊人的真实性再现了“怪人”的生存处境,颠覆了大众对“人”以及肖像的认识。除了将拍摄对象对准边缘人,有些肖像摄影亦对准摄影师自己,美国艺术家辛迪·舍曼的自拍照便是代表作。辛迪·舍曼通过自导自演,从女性主义的角度讽刺父权制社会的男性凝视。辛迪·舍曼虽然使用自拍照,但是在千人一面中,却消解了自己的肖像。另一方面,自拍肖像也是摄影师的“反馈”,许多摄影师通过自拍展示自己的心态与感受,成为一种对当代社会的反向刻画。阿诺·拉斐尔·闵启恩拍摄自己的身体,表现自己与自然空间、生态之间的关系,他的身体融入环境中,成为照片中不可分割的符号。细江英公被认为是日本当代最伟大的摄影师之一,也是战后日本摄影发展的关键人物。细江英公与各界社会名人合作拍摄的作品,《蔷薇刑》中的作家三岛由纪夫以及《镰鼬》中的舞蹈家土方巽,都与传统名人肖像风格迥异。细江英公以其“个人”或“主观”式的拍摄,重塑了名人肖像的样式。

细江英公,《镰鼬》,1968,图片由see+画廊提供

细江英公,《镰鼬》,1965,图片由see+画廊提供

本·赞克

本赞克1991年出生于布朗克斯,因为18岁在祖母的阁楼上发现一台Pentax ME Super老相机,他认为摄影是一种更直接的表达方式。本赞克的照片中杂糅现实与抽象,严肃与荒诞的“日常朋克”式风格,厌世、超脱、逃避、异化成为他的作品标签。本赞克不断探索着作为个体的人与人所依存的自然或非自然环境的兼容性,从其中寻找边界,而后通过隐喻手段将其打破。在这些作品中,观者总能利用他们自身的经验与喜好找到某种方法来自圆其说。

20世纪80年代,摄影已经稳居当代艺术实践的中心地位,在当代艺术中,摄影创作已经与现代摄影的思路迥然不同,艺术创作开始于观念诞生,事件则是由艺术家筹划,照片最终是艺术行为的呈现,摄影既是呈现艺术的工具,又是当代艺术的载体。摄影能够成为当代艺术实践的中心,恰恰是拜艺术非物质化趋势所赐,这意味着艺术中的物质崇拜开始遭到摒弃,过程先于作品、观念先于物质成为当代艺术的新方向。欧文·沃姆(Erwin Wurm)的作品《一分钟雕塑》中,他与合作的被摄者摆一些荒诞姿势,使用一些日常物品作为道具,这些照片表明艺术作品的核心是概念,而非摄影技艺。同时《一分钟雕塑》也打破了后现代雕塑材质的局限,艺术品的媒介拥有更丰富的可能。

本·赞克的摄影作品与《一分钟雕塑》有异曲同工之处,但是他偏向于个体的人与依存环境之间的兼容性,寻找人在环境中的同化与异化,照片之中不仅是人的肖像,而且是一种“雕塑”的肖像。

本·赞克,Pattern Trader,2017,图片由Alter Gallery提供

本·赞克,I Dontt Know Anymore,2017,图片由Alter Gallery提供

本·赞克,Road Closed,2017,图片由Alter Gallery提供

陈漫

陈漫,中国当代时尚摄影师和视觉艺术家,她创造的独特视觉语言,彻底变革了中国的时尚摄影。多年来一直与Vogue、Elle、Harpers Bazaar、iD、Muse等世界领先杂志合作。

她曾多次获得国际奖项,她的作品被英国维多利亚和阿尔伯特(V&A)博物馆、旧金山亚洲艺术博物馆等艺术馆作为永久馆藏。2011年4月,陳漫在北京今日美术馆举办个展,随后在上海当代美术馆举办个展。2017年12月,陈漫的个展“无畏与神话(Fearless & Fabulous)”在瑞典的摄影博物馆Fotograflska举办。同年,陈漫作为来自中国的9位新青年领导人之一,当选全球100位“YGL-Young Global Leaders”。

作为创始人,陈漫创办视觉联合公司CANOONE和摄影工作室Studio 6,还创立了一个摄影APP-Inch和一个视频编辑APP-Bigshot。

展览信息

Flash:Chen Man

策展人:刘香成

主办:谢子龙影像艺术馆

展期:2021.3.28-2021.10.10

陈漫,《视觉·金鱼精》,为《青年视觉》拍摄,2003,图片由谢子龙影像艺术馆提供

陈漫,《视觉·宇航员》,为《青年视觉》拍摄,2003,图片由谢子龙影像艺术馆提供

陈漫,《小红帽(李冰冰)》,为《时尚芭莎》拍摄,2010,图片由谢子龙影像艺术馆提供

陈漫,《周冬雨与一块蓝纱》,为《嘉人》拍摄,2020,图片由谢子龙影像艺术馆提供

陈漫,《蕾哈娜的红》,为《时尚芭莎》拍摄,2015,图片由谢子龙影像艺术馆提供

消费主义社会是战后资本主义世界的新形态,商品文化繁荣成为后现代以来最典型的奇观之一。安迪-沃霍尔认为百货公司是新的博物馆,预言艺术将与商品产生无法割裂的关系。日本艺术家村上隆亦是这方面的代表,他的作品借鉴了流行文化的肤浅环境,融合了日本艺术的根源与日本动漫的影响力。村上隆重新定义了高雅艺术与流行文化之间的高低之分。因此在当代艺术领域,消费世界一直是艺术实践的关注对象。当代的名人肖像往往与商业营销相关,名人照片广泛出现在时尚杂志和商品广告中,这些照片中包含着对消费主义社会中物质泛滥的表现,商品文化越来越把现实世界伪造成虚假的繁荣。当代世界正在向着人人平等的方向前进,没有阶级地位的差别,但是剥削依然存在。当代的剥削是资本家利用消費主义进行剥削,消费主义社会通过制造商品的符号价值,利用商品虚高的价值(奢侈品)和泛滥的数量利诱大众购买,以此搜刮世界的财富。那些被赋予了虚假价值的商品成为当代社会地位的体现,新的“阶级”差别也由此体现。因此当代的名人肖像也不止流于光鲜亮丽的表象,亦是见证物质泛滥、消费主义盛行以及商品符号价值的时代证据。

陈漫是国内当代摄影不可忽视的摄影师,她的作品代表了当下社会的消费文化。如今图片可以是PS的,视频也有滤镜可以修改,甚至可以在视频直播时使用实时滤镜,全民影像文化的真实性都受到影响。陈漫的摄影作品以复杂的后期制作闻名,这是当下流行文化环境的体现。陈漫制造了一种极致完美的肖像,迎合了消费主义给大众营造的幻梦,这些肖像充斥在大众的视线之内,并在无形中引导大众的消费行为。反之,陈漫的摄影作品也成为当下时代特征的典型代表,而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受到消费主义影响的摄影创作,其表现性超越再现性,在现实空间中建立虚假的真实。陈漫作为中国当代时尚摄影师和视觉艺术家,她创造的独特视觉语言,彻底变革了中国的时尚摄影。

周裕隆

周裕隆生于1978年,2002年成立工作室从事商业摄影,2005年始创作个人作品至今,现居上海。曾获第六届集美阿尔勒发现奖提名(2020,厦门),第十一届三影堂摄影奖入围(2019,北京),Annual Photography Awards年度摄影师艺术摄影类金奖(2019),“影像的力量”中国国际摄影文化展“镜美尊”大奖得主(2019,大同)。出版摄影集有《历史的皮囊》(2019),《周裕隆/中国当代摄影图录》(2017)。作品《山海经》被浙江美术馆收藏并被收录于美术馆出版物《山海新经》(2020)。

展览信息

溶解和回归

主办:AlterGallery

展期:2021.3.27-2021.5.30

周裕隆,选自《上苍保佑超级明星》(2015)系列,平面/视频摄影,图片由Alter Gallery提供

周裕隆,选自《上苍保佑超级明星》(2015)系列,平面/视频摄影,图片由Alter Gallery提供

在后现代主义的视角下,观念艺术对肖像摄影创作的影响,还体现在现成肖像的再创作中。“二战”之后,传统肖像摄影已然式微,但是肖像照片对于揭示人的精神特质、社会处境以及心理等仍有着不可忽视的作用,故而以肖像为素材的再创作所展示的往往不是被摄对象的形象,其中的另一层含义才是主旨。

同样关于名人肖像,周裕隆的《上苍保佑超级明星》即是观念先行,解构了国际政要、社会名流、娱乐明星的光环,新产生的图像重新解读了名人的社会价值和意义,因此肖像中的灵魂性受到了质疑与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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