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西红色文化旅游产业发展研究——基于产业融合视角

姜宏

(福建省社会主义学院，福建 福州 350001)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中国革命历史是最好的营养剂”[1]，“闽西和江西赣州的一部分是中央苏区，对党和革命的贡献是最大的”[2]，“要把红色资源利用好、把红色传统发扬好、把红色基因传承好”[3]。闽西是我国著名的革命老区，也是原中央苏区的核心区域，更是红军长征出发地之一，在中国革命史、党史、军史上具有十分重要的地位。这些丰富而宝贵的红色文化资源，是闽西红色文化发展特有的资本。充分整合利用闽西红色文化资源，将其转化成为带动经济社会文化发展的积极因素，具有重要的政治意义、经济意义和文化意义。

近年来，红色文化旅游产业的研究已成为学术界研究的一个热点，国内外学术界从红色文化理论、红色文化旅游产业发展、互联网与红色文化旅游业的深度融合等各自不同的逻辑角度和思维方式对红色文化产业融合发展进行了较为深入的研究和阐释，[4-6]但对红色文化产业融合发展的研究还较少，许多理论性和实践性的问题有待进一步探讨。在全球产业融合的大背景下，提出闽西红色文化旅游产业的发展战略和对策建议，能为全国各地发展红色文化旅游产业提供有益的样板。

一、闽西红色文化产业发展的现状及趋势

依托自身丰富的红色文化资源，经过多年来的建构与整合，闽西红色文化产业发展已经取得了较为可喜的成绩，成为我国革命文化开发进程中一支不可忽视的重要力量。

(一)红色资源极为丰富，产业开发拥有深厚根基

闽西红色文化旅游产业的发展首先得益于有丰富的红色文化资源作为支撑。闽西作为原中央苏区的核心区域，中国共产党人早期在这里进行革命实践和探索，初步找到了马克思主义理论中国化的融合之路，可以说红色文化资源极为丰富，在福建省首屈一指，在全国也是名列前茅。据统计，闽西龙岩革命遗址410个，其中国家级文物保护单位19个，全国爱国主义教育基地5个[7]；红色区域纵横数百里，主要分布于上杭、永定、漳平、长汀、武平、连城等苏区县[8]；以古田会议旧址群为核心的红色之旅，是福建省八大旅游品牌之一，是全国12个“重点红色旅游区”的重要组成部分，龙岩红色旅游系列景区被列入全国100个“红色旅游经典景区”。闽西龙岩红色旅游资源丰富，开发潜力巨大。[9]

(二)注重挖掘区位特色，红色文化保护迈出实质步伐

闽西龙岩市委、市政府立足当地实际，充分认识到红色资源在提高闽西知名度、加快老区发展中的重要作用，注重发挥红色资源的特色优势，先后出台《龙岩市培育文旅康养产业三年行动计划(2018―2020年)》《加快红色文化产业发展的若干措施》等政策举措，把打造“古田会议”品牌、做好“古田”文章作为重点和突破口，以此带动全市红色资源的整合、开发、利用，并不断加大投入和工作力度。目前龙岩在红色教育培训、红色旅游、红色影视等红色文旅产业方面已居福建省前列。同时闽西当地政府重视发挥红色资源在政治教育、资政育人等方面的作用，通过成立爱国主义教育基地等形式，加强革命传统教育。

在党史资料征集研究方面，闽西也取得了一系列较高质量的研究成果，形成了闽西老区在中共党史和中国革命史上的历史定位：闽西的革命实践是毛泽东思想的重要发祥地，也是中国共产党确立“思想建党、政治建军”的地方。为保护闽西丰富的红色遗存资源，2018年3月1日起正式实施《龙岩市红色文化遗存保护条例》，该条例是全国首个地级市相关保护条例。古田会议旧址群等一批革命旧址遗址的保护取得了阶段性成果。

(三)创新驱动产业发展，政治效益得到较好发挥

根据中国人民大学文化创意产业研究中心发布的“中国省市文化产业发展指数(2018)”结果，我国各省市文化产业总体保持稳步增长，北京、浙江、江苏等6省市位列第一方阵，福建位列全国前十名。[10]闽西作为福建发展红色文化产业的重要地区，近年来在政府政策引导和市场需求的双重驱动下 ,加快了发展红色文化产业的步伐，围绕打造红色旅游品牌，实施“红色+”，融合开发“红色与客家人文”“红色与绿色生态”“红色与美丽乡村”等旅游产品体系，推出一系列红色旅游精品线，强力推动红色景区建设，有效带动了全市红色旅游平稳较快的发展，在接待游客人次、旅游收入方面均稳步增长。据龙岩市文化和旅游局统计，2019年龙岩接待红色旅游1 387.58万人次，带动旅游收入92.64亿元，实现近五年连续增长，详见表1；龙岩共有红色旅游景区15家，占福建省红色A级景区45%。2019年12月，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长城、大运河、长征国家文化公园建设方案》，重点加强长征国家文化公园建设，福建的长汀和宁化已列入建设名录，长汀红色景区将升格为国家文化公园，无论知名度还是中央投资都会提高。闽西红色文化产业的发展也促使当地的软硬件建设得到改善，餐饮、住宿、交通、旅游产品开发销售和培训经济等得到有效发展。同时社会各界不断深化对闽西红色文化产业和红色旅游产业的理论研究，有助于形成系统性、前瞻性较强的理论研究指导文章，有利于进一步指导闽西红色旅游发展实践。

表1 龙岩市近五年红色旅游接待游客情况

资料来源：龙岩市文化和旅游局

二、闽西红色旅游产业融合发展的困境

(一)基础设施配套不足，产业效益仍然不明显

闽西作为老区，拥有丰富的自然生态资源、人文旅游资源以及红色旅游资源，构成了客家、红色、生态三大文化旅游产业体系。闽西因其特有的红色资源，承载着闽西人民为革命胜利做出的卓越贡献，成为党性教育的宝贵财富，同时更具有时代意义和巨大的文化和旅游的价值。但是，闽西龙岩红色旅游产业发展起步较晚，产业融合发展还处于发展阶段，无论从政府还是市场方面来看都未能形成覆盖全局的红色旅游发展模式。据龙岩市统计局2020年1月22日发布的2019年1月至11月龙岩市旅游收入与旅游人数显示，2019年1月至11月，古田旅游区、长汀红色旧址群景区、才溪乡调查旧址景区等龙岩市三大红色旅游景区共接待旅游人数989.19万人次，占龙岩市接待旅游总人数19.8%，不到五分之一。且根据龙岩市统计局发布的2018年旅游收入的情况来看，2018年龙岩市红色旅游带动旅游收入72.77亿元，占龙岩市旅游总收入453.81亿元的16%。由此可见，闽西龙岩虽然红色旅游资源丰富，但是带动的旅游收入效益仍然不够明显。

闽西红色旅游资源集中分布于上杭、永定、漳平、长汀、武平、连城、宁化、清流等革命老区，这些革命老区都拥有丰富的红色旅游资源，但大多数地理位置相对偏僻，经济发展相对落后，基础设施配套不够完善，建设资金缺口大，缺乏自我发展机制，这些都不利于当地红色旅游产业的发展。尤其是在红色旅游高峰期来临之际，红色旅游目的地在吃、住、行、游、购、娱等方面配套设施建设不完善的问题凸显出来，旅游接待能力难以满足游客需求。仅龙岩市星级饭店一项，据福建省旅游星饭店评定委员会办公室2019年10月30日发布的数据显示，龙岩市三星级以上饭店仅30家，居全省第八位，难以满足大部分旅客的需求。

(二)缺乏要素支撑，品牌影响力有待提升

人才资源是红色旅游资源开发的最重要因素，对资源利用及转化、产业开发和附加品创造起决定性因素。闽西革命老区红色旅游产业的从业人员相对较少，而且文化水平较低，红色旅游管理经验不足，市场经营、管理方面的复合型人才严重缺乏。加之革命老区经济环境、生活环境因素，干部职工创新创造的机制不健全，人才流动性较大，这些都极大地制约了红色旅游产业化的开发。

纵观其他红色区域成熟的地方，均有一个准确的目标定位，给人留下比较深刻的印象。如瑞金的定位是“红都”，“共和国从这里走来”的口号家喻户晓；井冈山的定位是第一块革命根据地，“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口号深入人心；遵义会议的定位是重大转折点，主打中国革命转折点的口号；西柏坡主打的是“新中国从这里走来”“进京赶考路”的口号。 目前龙岩市初步形成了“红色古田·养生龙岩”的文化旅游目标定位，但在影响力上还需进一步加强，“红色古田”还需更加深入人心。根据《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截至2019年6月，我国在线旅行预订用户规模达4.18亿，占网民整体的48.9% ，越来越多的人通过网络平台进行旅行预订服务。因此，要充分利用新媒体等数字平台加大宣传力度。

(三)产业融合欠缺，核心吸引力尚待增强

闽西一些红色旅游景区在深度挖掘旅游资源价值和产业价值方面做得不够，经营方式还比较粗放，大多停留在遗址参观、文物图片展示阶段，旅游产品结构单一，甚至趋于同质化、雷同化。因创新能力不足，历史文化、土楼文化、红色文化、客家文化等具有地方特色和历史意义的红色文化及旅游资源都没有得到进一步开发，现代化生产技术和手段在旅游产品开发中所起到的作用也不明显，红色文化沉浸式体验馆(VR)、红色文化增强现实技术等现代化产品缺乏，缺少互动性、参与性，不能满足全方位的文化体验需求。

闽西是原中央苏区重要的组成部分，红色旅游资源与江西、广东部分地区呈现同质化，纵观福建省红色旅游发展历程，闽西地区一直与江西捆绑营销，地位非常尴尬。如何破解红色旅游发展同质化困境，寻找闽西红色旅游的核心吸引力，成为闽西红色旅游发展面临的最大挑战。比如，贵州遵义市是我国著名的红色旅游城市，红色旅游资源与闽西龙岩相似，拥有遵义会议、娄山大捷、四渡赤水、突破乌江等586处革命遗址遗迹，全国爱国主义教育基地4个，省级、市级、县级爱国主义教育基地74个。[11]为传承红色基因，讲好遵义故事，遵义把其打造为“红色传承精神高地”，将得天独厚的红色文化优势进一步转化为推动经济社会跨越发展的强大动力，先后成立了遵义市红色资源开发管理中心，出台了《关于传承红色基因讲好遵义故事全面开创红色教育培训新局面的意见》等相关文件，并从市级层面统筹推进全市的红色资源开发、阵地建设、文化研究、队伍管理等工作。如推进景区建设，完善产品体系，共投入30多亿，形成了以遵义会址为核心的红色旅游；进一步提档升级红色培训，打造红色传承精神高地，依托遵义会议会址、红军山烈士陵园、娄山关战斗遗址等，成立红色文化教育培训学院；丰富旅游体验，开发了在瞻仰遵义会议会址时重温入党誓词、在参观四渡赤水纪念馆唱红歌、身着红军服参观娄山关景区等体验式旅游产品，增强了红色旅游吸引力；依托各类平台，加大红色旅游市场营销力度。2018年，遵义红色旅游景区实现接待游客4 501万人，旅游收入达297.33亿元，是2018年闽西红色旅游景区接待游客量的4.5倍、旅游收入的4倍。遵义把红色文化和旅游相结合，利用现代化科学精准的设计，使传统红色旅游的内涵得到了极大的丰富，为红色文化旅游可持续发展开辟了一条途径，也为我国其他地区发展红色旅游起到了示范作用。

三、产业融合视域下闽西红色文化旅游产业发展的对策建议

红色文化产业发展模式最明显的特点就是政府主导。在此前提下，闽西红色文化旅游产业要在当前基础上做到又好又快地发展，应遵循政治、文化、经济效益全面兼顾，政府牵头、全民参与、市场化运作，秉承统一规划、总体布局、区域合作等基本原则，通过创新旅游形式、活化旅游产品，不断满足多层次客源市场，才能实现红色文化旅游资源与市场对接，促进闽西红色文化旅游走向国际市场。具体而言，有以下基本路径。

(一)挖掘资源，积极探索产业融合发展新模式

2014年全军政治工作会议在古田召开后，古田已经成为全国唯一一处在新中国成立前后都发生过重大历史事件的革命圣地。以此为契机，闽西的红色资源获得了新的定位，社会影响更加巨大，时代价值更加凸显。与此同时也要清醒看到，一个独立的红色旅游资源往往缺乏成熟的旅游开发条件，如果不能深入挖掘、触类旁通，往往昙花一现。因此，闽西红色旅游产业的发展，除了以红为主之外，必须与其他旅游资源相结合，才能实现共同发展。

一方面，闽西红色旅游要充分发挥闽西特色的自然生态资源、客家文化资源优势特色，推动红色旅游与生态旅游、文化旅游相融合、相促进。要遵循“保护性开发”的原则，紧紧围绕各级党委政府的相关政策要求，充分开发利用闽西青山绿水的自然生态环境、客家土楼文化资源、红色文化资源，让红色的历史和绿色的山川交相辉映，让闽西客家资源和红色旅游互动发展，三者齐头并进，形成红色文化旅游产业的整体规模效益。另一方面，要注重不同业态之间的融合，闽西红色文化旅游产业要围绕提高市场吸引力，推动闽西红色文化与旅游、互联网、生态农业、休闲康养等相关产业融合发展，让更多红色文化资源、红色文化要素转化为旅游产品，用红色文化的养分滋养旅游，策划推出一批研学、寻根、文化遗产、非物质文化传承等专题旅游线路和项目，打造集红色、客家、生态等闽西特色文化为一体的大景区、大旅游、大产业。

(二)抱团发展，建构跨区域产业融合新格局

闽西红色文化旅游产业的发展除了自身内部的突破外，还要进行跨区域跨类别的资源整合。这就需要闽西红色文化旅游产业的谋划者、建设者打破原有的思维定式，打破行政区划的限制，突破空间的障碍，对红色文化旅游资源进行跨区域跨类别整合，形成以点带线、以线带面、整体抱团式发展的红色文化旅游发展的格局。

闽西红色文化旅游产业要加强区域内红色文化旅游资源融合，提高核心竞争力，从区域内整合到点与点之间、块与块之间整合，不断进行延伸扩展，由一个馆到一群馆，把分散各地的红色革命遗址和展览馆联系起来，组成以古田会议会址群为中心的闽西红色文化旅游精品线路，同时拓宽文化旅游市场，形成一系列产业链。要加强与闽西南、闽东北两大协同发展区之间的协作，充分发挥龙岩“联结沿海、拓展腹地”的区位优势，加快融入闽西南、闽东北协同发展区。要加强与粤港澳大湾区等地的合作，利用闽西龙岩红色文化资源、客家文化资源、优越生态环境等优势，全面对接粤港澳大湾区，在更大程度上进行合作，争取实现互利共赢共发展。

(三)创新形式，拓展红色文化旅游产业融合新内涵

红色文化旅游发展的深层次目的，就是为了满足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多样化需求。在人们对于旅游需求更加多元化的今天，传统意义上的红色旅游产品已经无法满足市场的需要，创新红色旅游形式、更加注重旅游产品内涵，已经逐渐成为促进市场发展的重要途径。因此，抛开传统观光游览模式的束缚，在产业融合的基础上，大胆创新，探索一些具有地方特色的更加适合现代人的精品游方案，打造复合型旅游精品，才是闽西红色文化旅游产业发展的必由之路。

红色旅游景区应紧跟时代潮流，开发参与体验类型红色旅游产品，增强红色旅游目的地新引力，增长游客的停留时间。不仅要从旅游活动的传统六大构成要素着手，也要营造红色旅游大环境，培育一批特色产业，形成一个主题多种形式的旅游产品，形成闽西红色旅游特色长廊，推出红色闽西精品游、红土地名人寻踪游等项目，实行红色旅游电子通等工程，形成具有特色的红色旅游精品线路。借助新技术、新业态，加快建设一批古田红色文化与土楼客家文化、梅花山绿色生态相融合的体验式、互动式、沉浸式文化旅游精品项目。突出古田会议会址群等红色旅游品牌基地的示范带头效应，推动红色旅游与乡村旅游、生态旅游、民俗旅游等相互映衬、相互补充、相互促进，突出“红色+客家人文”“红色+绿色生态”“红色+文化遗产”“红色+美丽乡村”的不同特色，提升上杭中央苏区主题公园、上杭“成功之路”红色文化旅游区[12]等一批红色旅游基地建设水平，推出一批创新红色文化旅游产品。

(四)打造品牌，突出红色教育培训产业融合

古田干部学院被中组部确定为第二批“全国党员教育培训示范基地”，这是极大的荣誉也是发展的良机，红色文化旅游产业毫无疑问将会是最大的受益者。把握机遇，把红色旅游产业和教育培训产业紧密结合起来，加快改造整合红色培训资源，建设与延安干部学院、井冈山干部学院齐名的党员干部培训学校，这既是红色教育培训的出发点和落脚点，也是红色文化旅游产业的区域优势和特色所在。

一是充分发挥闽西红色圣地的教育作用，打造特色精品的爱国主义教育基地，特别是加强军队铸魂基地、大中小学生社会基地的建设，从基础教育着手，认真贯彻我国对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建设的要求和各项考评指标，高标准、严要求抓好闽西各个爱国主义教育基地的建设，提升闽西红色文化旅游的知名度，充分发挥闽西红色教育基地的政治文化教育功能，促进各纪念馆、博物馆提升晋级。

二是把闽西打造成全党全军全国各族人民的“铸魂”圣地。结合新时代党性教育和党建的要求，紧扣时代发展脉搏，立足闽西革命老区，面向全国，求真务实，勇于创新，形成“一大优势、两大转变、三大教学模式”，即形成以古田会议为中心的闽西红色品牌优势，把革命遗址转变为课堂，把革命精神和革命建设经验转变为教材，实行课堂教学、现场教学、体验考察三种教学模式，使红色文化资源的社会价值达到最大化。

三是深化红色文化研究整理。注重发挥全省乃至全国学术研究力量，调动科研力量参与闽西红色文化研究整理，可定期举办高层次的研讨会、征文、课题项目研究等活动，持续推出一批思想内容丰富、具有理论高度和实践价值的学术成果，把闽西打造为红色文化研究的高地。加强重大理论课题的研究的同时，注重加强宣传推介力度，如与新兴媒体、传媒集团联合，推进红色动漫、互联网等工程，发展一批规模大、质量好、发展速度快的股份公司和企业集团公司，增强红色文化产业核心竞争力。

(五)多措并举，夯实红色旅游产业融合发展基础

人才资源在红色文化旅游资源开发、产业融合过程中起决定性作用。文化旅游产业是服务业，讲解员、导游等红色旅游从业人员的服务质量和服务水平，直接影响着游客的感受和旅游目的地形象。闽西红色旅游景区普遍缺乏高素质、高学历、经验丰富的人才，这严重制约了红色文化旅游发展空间。所以，相关部门要加大对人才资源的调动，定期开展红色旅游专题培训；重视吸收高素质人才参与景区管理，与高校加强合作共建，为大学生、退休干部等人才进入红色旅游开发和管理提供渠道。通过人才队伍建设，不断实现技术、文化、管理等多方面的有效创新，进而推动产业的有效升级，形成竞争力，推动大发展大繁荣。

作为第三产业，红色文化旅游产业的资源、人才等竞争力，最后都落脚到服务质量和水平上。这就需要相关部门主动作为，通过有效的品牌宣传，提高闽西红色旅游品牌的知名度，打响闽西红色旅游品牌，促进红色旅游同社会经济整体发展。一要搭建数字服务平台。借用信息技术促使闽西红色旅游企业电子商务、旅游服务、营销的发展落到实处，搭建闽西红色旅游信息服务平台，保持与游客线上线下的交流，提升游客对闽西红色文化旅游的满意度和忠诚度，推动闽西红色文化产业的发展。二要创新宣传方式渠道。加强与“去哪儿”网、“携程”网、“途牛”网、“马蜂窝”网等知名旅游宣传推荐平台的合作，深化闽西红色文化旅游的宣传推广，依托平台最大限度实现目标人群预测和个性化广告投放。三要加强数字化技术应用。如加快建设闽西红色文化线上展示馆，实现网上观看学习闽西红色文化，提升体验感和扩大受众群体。此外，可以围绕闽西红色文化题材，创作附加的文艺作品，为闽西红色文化产业发展营造氛围。

四、结语

闽西红色文化资源的整合、开发、利用思路虽然初步形成，但工作仍处于初级阶段，要从明确目标定位、打造闽西红黄绿旅游发展模式，加强区域资源整合、提高核心竞争力，创新红色旅游形式、活化红色旅游产品，做好革命传统教育基地建设，加强人才队伍建设，搭建数字服务平台、加强宣传推介力度等六个方面发力，推动闽西红色文化旅游产业的发展。本文虽较为系统地构架了闽西红色文化旅游产业融合发展战略，但是由于研究条件的限制，尚未对闽西红色文化产业和红色旅游产业的融合发展进行更加全面深入的研究。后续的研究可从以下两个方面推进：一是加强对互联网与文化产业、旅游产业融合发展的实证性研究，二是加深对产业融合发展理论与规律性的认识，加速闽西红色文化产业和红色旅游产业融合发展实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