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能拥有自我意识吗

文／陈思进

随着科技的发展，随着AI的智能化程度不断提高，AI机器人将会发展到什么程度？

如今的AI已经进入到人们生活的方方面面，例如2000年推出的全球最大的中文搜索引擎百度；例如2004年在MSN上发布的全球第一代聊天机器人小i机器人。在科幻电影中更不乏其身影，比如欧美电影中我们耳熟能详的《西部世界》《银翼杀手》《终结者》等影片。科幻电影是科学幻想的产物，某种程度上，那些精彩的幻想恰好是科学发展的指南。

1968年由斯坦利·库布里克导演的《2001太空漫游》上映，在该电影中，出现了一个以机器声线和红灯示人的智能机器人哈尔9000。它被设置成永远不需要关机，永远不会出错的人工智能形象，它可以毫无障碍地理解人类的语言和情感，甚至能够读唇语。

影片大篇幅地展示了哈尔9000与人类的互动，显现了当时人们对2001年科技发展的畅想。现今距离影片上映已经过去53年了，当时影片中的一些科技产物已经出现在了我们生活当中，比如电影里的“iPad”、语音助手和视频通话等。

在哈尔9000之前，大多数人认为电脑只是依靠命令行事的机器，其复杂性只体现在其能够处理工作的难度上，谁也不曾想到它们会发展出自我意识，变得和人一样。随着哈尔9000定格影片，人工智能便慢慢地成了科幻电影的宠儿。

2014年底上映的好莱坞科幻电影《机械姬》（Ex Machina）讲述了一个神秘的亿万富翁Nathan（纳森）邀请员工Caleb（卡勒布）到其别墅对智能机器人Ave（艾娃）进行“图灵测试”的故事。Ave拥有自我意识和人类一般的躯体，凭借着自我意识顺利通过“图灵测试”，并杀死Nathan，困住了Caleb，最终顺利地“逃离”别墅。现今距离《机械姬》上映已经过去6年多了，那么电影中的Ave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了吗？

现今距离《机械姬》上映已经过去6年多了，那么电影中的Ave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了吗？Ave之所以看起来和真人一致，是因为她拥有自我意识和人类一般的躯体。如今已有和Ave类似、外观和功能与人一样的仿真度极高的机器人——仿真机器人，外形看起来和真人相差无几，几乎可以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比如中国的“佳佳”、美国的“亨利”和日本的“妻子”系列。

仿真机器人的外表设计都是根据真人模板设计，外表与真人相似度非常高，大多肤白貌美，五官精致，还具备人机对话理解、面部微表情、口型及躯体动作匹配、大范围动态环境自主定位导航等功能。

目前可以作为仿真机器人外部皮肤的材料有硅胶、TPE材料、水凝胶、柔性电极材料等，硅胶是目前作为仿真人体最常见的材料。硅胶不仅触感柔软、细腻、光滑，而且耐温效果明显。不过，由于其加工的工艺相当复杂，所以成本相对来说比较昂贵。

除此之外，2019年，德国慕尼黑工业大学开发了一种非常特别的“皮肤”——直径约为2.5厘米的传感器、将传感器和控制算法相结合的系统，并以此创造出了拥有人工皮肤的仿真机器人，可以感知触觉，甚至还能给人拥抱。

现今的仿真机器人不仅可以做到皮肤和人类似，还可以做到五官逼真，模拟人类表情。例如，2020年，迪士尼推出的一款机器人，拥有逼真的人类眼睛和牙齿，可以模仿人类面部动作，进行眨眼、扫视、呼吸等动作；2018年，日本大阪推出的一款儿童仿真头部机器人Affetto，可以通过眼部转动，眼角、嘴角、眉毛等部分的细微运动来模拟人类的表情，做出快乐、困惑、恐惧、好奇等多种情绪状态。

而仿真机器人之所以能像人一样活动，是因为用传感器等组建搭建了机器人系统的中枢，就像大脑一样控制、指挥机器人的行为。仿真机器人的运动主要依赖内部的驱动器，使其可以像人一样自动曲缩，模仿人类做出仰卧起坐、俯卧撑、打乒乓球等动作。例如2019年日本欧姆龙在展会上对外展出的能够和人类对打乒乓球的机器人orpheus，可以通过机器视觉捕捉到的对手动作，还可通过击球和接球收集到的对手数据，用以调整自己的竞技水平；例如同年德国FESTO对外展出的仿生学机器人手臂，依靠力学、机器视觉等传感器，模仿人类的抓取动作。

除此之外，仿真机器人身体各部位还会装置各种传感器，例如光学、声音、触碰等传感器，使其能够“看见”事物、“听到”声音、“感知”触碰。部分仿真机器人内部还会装置发热装置，使人在和其接触的时候可以感受到类似真人的体温。

说完仿真机器人的躯壳，我们再来说说仿真机器人的灵魂。在没有AI之前，人机交互中机器人只能单纯地、机械式地完成人所输入某项工作或指令。而当AI技术进入机器人领域后，带给该领域最大的变化便是赋予了机器人灵魂，让机器人能够与人类进行交流，拥有了类人化的思考和决策能力，让其能够移动并且通过肢体完成相应的工作，但还未萌生自我意识。

不过有科学家预测，随着人工智能的发展，具有自我意识的仿真机器人将在未来10年内出现。也就是说电影《机械姬》中的Ave有望在十年内成为现实，并且走进人类生活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