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下载

从东方图书馆到中国近现代新闻出版博物馆

2021-04-06赵书雷郭静雯

出版广角 2021年2期
关键词:邹韬奋中华书局书店

赵书雷?郭静雯

【摘要】中国近现代出版诞生在挽救民族危亡的历史关头。上海作为中国近现代出版的发源地,上海出版人一直以启蒙和救亡为使命担当,涌现了邹韬奋、张元济、陆费逵、史量才、胡愈之、叶圣陶、赵家璧等出版大家。他们或在白色恐怖下传播进步思想,或革新教育、参与公共事务,为中国社会和思想的现代转型创造可能。十一届三中全会后,上海出版人解放思想、锐意创新,以只争朝夕的工作热情和舍我其谁的责任感,书写了中国出版史的新篇章。

【关  键  词】上海;生活书店;东方图书馆;中华书局图书馆;社会担当

【作者单位】赵书雷,中国近现代新闻出版博物馆;郭静雯,上海市少年儿童图书馆。

【中图分类号】G239.29 【文献标识码】A 【DOI】10.16491/j.cnki.cn45-1216/g2.2021.02.003

上海是中国近现代新闻和出版业的发源地,1912—1949年间,全国80%以上共300余家出版机构集中在上海,列入中国近现代学术名著的千余种图书,约95%为上海出版[1]。上海还是红色出版的重要基地。1920年8月,《共产党宣言》中文全译本在上海印刷出版;1921年9月1日,中国共产党成立不久便在上海组建了自己的第一个出版机构——人民出版社。此后,在党的领导下,“左联”团结进步作家创办了《萌芽月刊》《前哨》《北斗》等多种进步刊物,创作出不少具有重大社会意义的作品。1938年,我国第一部全译本《资本论》由读书生活出版社出版。《生活》周刊、《新生》周刊等进步书刊虽几经查禁,但生活、读书、新知三家书店仍然辗转出版了大批革命书籍,在白色恐怖下传播马列主义,发出了上海出版人救亡图存的时代强音。

中国的近现代出版诞生在挽救民族危亡的历史关头,从一开始就以救亡和启蒙为使命。百年以来,邹韬奋、张元济、陆费逵、史量才、胡愈之、叶圣陶、趙家璧等上海新闻出版群星闪耀,大家辈出,激荡社会风潮,改造民族精神面貌,展现了上海出版人强烈的使命担当和深切的家国情怀。

一、白色恐怖印红书——战斗在白区的生活书店

生活书店是解放前重要的进步文化机构,1932年7月在邹韬奋主编的《生活》周刊社基础上成立,称“生活出版合作社”,对外称“生活书店”。当时正值民族危亡的艰难时刻,生活书店以邹韬奋为旗手,高扬爱国救亡的大旗,以笔为枪,战而不屈,坚持人民立场,代表群众呼声,先后出版发行了1000多种进步书籍,创办了多种杂志,建立了遍及全国的发行机构,成为出版业重要的发行中心之一。

1945年抗战胜利后,生活书店和读书、新知两家书店合并成为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文脉绵延至今,成为我国近现代出版史上的重要标尺。毛泽东在延安时曾说过:“我们干革命有两支队伍,武的是八路军,文的是邹韬奋在上海办刊物,开书店。”[2]生活书店创办人邹韬奋和党的关系十分密切,生前多次要求入党。邹韬奋逝世后,党中央在给其家属的唁电中表示“先生遗嘱,要求追认入党,骨灰移葬延安。我们谨以严肃而沉痛的心情,接受先生临终的请求,并引此为吾党的光荣”。

徐伯昕1949年后先后担任国家出版总署办公厅副主任、发行管理局局长兼新华书店总经理等职务。徐伯昕1925年进入《生活》周刊,负责发行、广告和出版工作,比邹韬奋还早近一年。他既是邹韬奋的亲密战友,也是生活书店的大管家。据徐伯昕次子徐敏回忆,徐伯昕很早就要求入党,但周恩来对他说,蒋管区白色恐怖严重,他在生活书店的职务和身份暂时不能入党,以便更好地开展工作,有利于革命事业。虽然内心入党的愿望非常迫切,但徐伯昕坚决服从组织安排。1942年,周恩来在重庆对徐伯昕说:“我们早就把你当作我们自己的人了,你可到苏北去办理入党手续,我可作你的入党介绍人。”徐伯昕于1944年8月,到苏北解放区办理了入党手续[3]。

胡愈之1949年后先后担任《光明日报》总编辑,首任国家出版总署署长、文化部副部长、全国政协副主席、全国人大副委员长等职务,经毕云程介绍,与邹韬奋一起创办《生活日报》。他向邹韬奋建议成立生活书店,以便《生活》周刊被查封后书店能够继续存在,出版别的出版物。书店成立后,胡愈之担任编译所主任,在生活书店中发挥了重要作用,先后创办或出版了《新生周刊》《文学》《太白》《译文》《世界知识》《读书与出版》《妇女生活》等刊物。1936年,胡愈之协助邹韬奋在香港创办了《生活日报》。在邹韬奋流亡期间,胡愈之主持生活书店的编辑工作,出版了图书700多种,其中包括知名的“时事问题丛刊”“黑白丛书”“青年自学丛书” “世界学术名著译丛”等,被胡耐秋先生誉为生活书店的“总设计师”。胡愈之以生活书店为平台,出版了大量进步书籍,还以“复社”的名义出版了《西行漫记》《鲁迅全集》等重要出版物,为党的宣传思想工作做出了杰出贡献[4]。

张仲实1949年后任中央马恩列斯著作编译局副局长,组织了《马克思恩格斯全集》《列宁全集》等翻译工作。1935年,张仲实经胡愈之介绍到生活书店工作,接替胡愈之担任《世界知识》杂志主编。后来,邹韬奋又请张仲实接任生活书店的总编辑,传播进步文化思想,推动了社科图书的出版。在张仲实的组织下,生活书店出版了“青年自学丛书”“救亡丛书”“世界学术名著译丛”等系列图书。其中,“青年自学丛书”共30多种,收录了艾思奇的《思想方法论》、胡绳的《新哲学的人生观》、邹韬奋的《时论写作》等作品,出版后风行一时,发行100多万册,许多人从中接受了进步思想启蒙和马克思主义理论。张仲实还以“世界学术名著译丛”的名义出版了一大批马列主义经典著作,其中有恩格斯的《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反杜林论》《费尔巴哈论》,以及马克思的《雇佣劳动资本》等。此外,他还翻译了恩格斯的《费尔巴哈论》、普列汉诺夫的《马克思主义的基本问题》和列昂节夫的《政治经济学初学读本》等马列主义书籍。

20世纪三四十年代的上海,白色恐怖横行,许多党的高级干部、党员被捕被杀,进步文化工作非常艰难。上海一些文化人热衷于办小报炒作花边新闻,甚至投靠日伪办伪刊求荣。当时,由于上海中央局和江苏省委遭到破坏,党在白区的领导机关已不存在,正是在徐伯昕、胡愈之、张仲实等一大批优秀共产党人、文化战士的忘我工作下,生活书店、新知书店、 读生出版社等进步出版机构各自作战,形成以上海为中心、以全国为范围的进步文化和抗日救亡运动,与八路军的武装斗争结合起来,最终形成救亡图存、唤醒民众、宣传马列主义的时代浪潮。

二、国家进步在于教育进步——“商务”和“中华”的图书馆事业

商务印书馆、中华书局是我国历史最为悠久的出版“双子星”,在大众出版、教育出版、学术出版等领域都有不少传世精品力作。与倾向进步的生活书店不同,商务印书馆、中华书局的出版人秉持教育救国的理想。

中华书局创始人陆费逵曾说:“我们希望国家社会进步,不能不希望教育进步。我们希望教育进步,不能不希望书业进步。我们书业虽然是较小的行业,但是与国家社会的关系,却比任何行业为大。”这两家出版机构不仅在教科书领域大量投入,还致力于创办公共图书馆,为国民教育和专业研究提供公共服务。其中,商务印书馆创办的东方图书馆尤为著名。

东方图书馆是从商务印书馆编译所资料室发展、演变而成的民营公共图书馆,其规模之大,设施之新,藏书之丰,珍本之多,管理之善,影响之广,为当时国内之最,享有“东亚闻名文化宝库”和“亚洲第一图书馆”的美誉。商务印书馆于1904年在闸北宝山路购地建厂,时任商务印书馆编译所所长的张元济即着手搜集藏书,供编译参考。历时20多年的辛苦积累,张元济于1924年在总厂对面(现上海市宝山路584号)修建了一座五层大厦,命名为东方图书馆,1926年正式向公众开放。1929年又增设儿童图书馆,为少年儿童提供精神食粮。

东方图书馆为钢筋混凝土结构,最上层为杂志报纸保存室及本版(商务)图书保存室;四层为普通书库,设置书架56排,共370余架,可容纳图书40余万册;四层一部分及三层为善本室,内藏涵芬楼善本、珍本藏书及全国方志;二层为阅览室、杂志陈列室及事务室;底层为流通部藏书室及事务室。图书馆南边空场为花园,建了西式平房5间,为附设儿童图书馆所在地。至1931年,东方图书馆藏书463083册,其中普通中文书268000余册,外文书80000余册,图表、照片5000余种。所藏善本书可分旧四部各书、方志及中外杂志报章三大类,合计3745种、35083册,并藏有全国各省府厅州县志整套,合计22省方志2641种、25682册。除省志齐全外,全国府厅州县志应有2081种,图书馆已收1753种,约占全部的84%。此外,馆藏中外杂志报章亦极为完备,有当时荷兰出版的《通报》、英国亚洲文会出版的《学报》、香港出版且已绝版的《中国汇报》《哲学评论》《爱丁堡评论》等期刊,多为难得珍本。其中,德国《李比希化学杂志》初版全套期刊为远东唯一孤本,尤为著名。国内出版的报刊更为齐全,上海的《时报》《神洲日报》《民国日报》,天津的《大公报》《益世报》等著名报刊均收为馆藏。

1932年日军入侵上海时,为了摧毁中国文脉,刻意轰炸炮击商务印书馆和东方图书馆。1932年2月1日8时,东方图书馆突发大火,据报为日本浪人纵火所致[5]。大火直至傍晚,时为闸北最高的5层大厦被焚毁一空。除藏在银行保险库中的574种约5000余册善本精品得以幸免外,商务印书馆30多年收集的大量中外图书,积累多年的全部中外杂志报章,以及极其珍贵的省府厅州县地方志与编译所所藏各项参考书籍和文稿均化为灰烬。据统计,商务印书馆总厂和东方图书馆的损失总计为1633万元,馆中大量珍本古籍,包括不少海内孤本不可复得,损失无法用金钱来衡量。

东方图书馆被毁后,张元济、王云五等商务同人极为悲痛,但他们很快组织了复兴委员会,多方收集筹措藏书。至1937年“八一三”事变前,共收集图书近40万册,因无专门馆舍存书,他们便在上海静安别墅租了4栋存放。1944年夏,规模极小的“东方图书馆重庆馆”对社会开放。1949年后,东方图书馆藏书除少部分留作编辑部自用外,大部分移交政府,由文化部社会文化事业管理局接手后交北京图书馆收藏。

1916年,中华书局位于静安寺路的(今南京西路铜仁路)总部建成后,就开始建设中华书局藏书楼。1925年,藏书已经蔚为大观,由图书馆学家杜定友按照“杜氏图书分类法”进行分类编目,建立起完备的购置、登记、出纳制度。1916年底,藏书楼改名为“中华书局图书馆”。1930年1月,舒新城被聘任为中华书局编辑所所长兼图书馆馆长,他积极添置书架,扩大图书采购范围,置备词典及工具书复本,凡有参考价值的中西文图书统统采购,对各书局出版的教科书力求齐备,并收购善本书、地方志、金石书画、报章杂志等。1935年,中华书局澳门路新厂建成,编辑所与图书馆一同迁往,编辑所在办公大楼三楼,书库在四楼。图书馆定制了大批钢书架,添建了书橱,采用小型的电梯输送书籍,这是当时较为先进的设备。

1937年抗日战争爆发后,为了保护馆藏的珍本、善本,中华书局于1937年和1939年两次组织人力将馆藏的珍本、善本装成700余箱分散存藏各处。同时,书局的收购行动没有停止。1939—1940年,中华书局大量收购战争中散失的古籍珍本,陆续购进古籍约3万余册;1941年又购进吴兴藏书家蒋孟藏古籍54366册,1945年向郑振铎购进藏书5500册,加上局内同人的捐赠,中华书局的藏书更加丰富。到1949年5月上海解放时,中华书局藏书楼藏书已达50多万册,其中一般图书(包括中文、英文、日文)36万册,地方志20000册,丛书类书50000册,金石书画3000册,报纸合订本105000册,杂志合订本40000册,工具书2000册,教科图书6000册。

中华书局的藏书在战争和动荡的岁月中获得了较好的保护,除1952年少部分随中华书局迁往北京外,其余基本完整保存在现上海辞书出版社中,甚至书架、卡片、标签和独特的“杜定友图书分类法”都保持原样。经原新闻出版总署批准,由上海负责筹建的中国近现代新闻出版博物馆就是选址杨浦滨江——在重要位置整体修复和展示中华书局图书馆,以数字阅览和专业研究的方式向社会公众开放。目前,博物馆土建已基本完成,百年前上海出版人的夙愿即将实现[6]。

三、做一代又一代中国人的文化脊梁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吹响了改革开放的号角,上海出版人以只争朝夕的工作热情和舍我其谁的责任感,在上海的出版园地描绘了一幅幅精彩的画卷,成为出版人、作者和广大读者心中难以磨灭的美好记忆。1978年1月1日,上海市委决定恢复上海出版系统原建制,撤销了“文化大革命”中组建的“大人民社”,重建上海市出版局,下属10个出版社:恢复原上海人民出版社、上海文艺出版社、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上海教育出版社、少年兒童出版社,中华书局上海编辑所改组为上海古籍出版社,中华书局辞海编辑所改组为上海辞书出版社,成立以翻译出版外国文学、外国社科图书和双语工具书等为主的上海译文出版社,上海书画社更名为上海书画出版社,在传统经营领域沿用朵云轩品牌,各出版社领导班子陆续组建。国家出版局批复同意重建上海市出版局,并编定10个出版社社号。

以重建上海出版局为起点,缓解“书荒”是第一步。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突击重排出版了“文化大革命”前的“数理化自学丛书”。这套书由苏步青等名家主编,对即将参加恢复高考、多年来没有受过学校教育的青年人来说弥足珍贵,不仅是高考的学习材料,也是命运的敲门砖,上市时读者彻夜排队抢购,发行了7000多万套,创造了“一本书改变一代人的命运”奇迹。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的《斯巴达克思》《红与黑》《简爱》等被列入国家出版局重印的中外文学名著,消息传出后读者在新华书店彻夜排队争购,丰富了当时人民贫瘠的精神生活;上海文艺出版社编辑出版的《重放的鲜花》,收录了王蒙、邓友梅、陆文夫、流沙河等作品,成为全国文艺界“拨乱反正”的里程碑事件。

在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精神鼓舞下,上海出版界解放思想,锐意创新。为保证《辞海》合订本顺利出版,向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30周年献礼,1979年1月,《辞海》编委会和上海辞书出版社反复酝酿,拟定了“《辞海》(合订本)处理稿件的几点具体意见”,该意见对全国出版工作的锐意创新发挥了重大作用。《辞海》1979版出版后受到全社会关注, 三卷本销售62万套,缩印本销售高达298万部[7]。

“拨乱反正”以后,随着出版活动的快速开展,上海出版人逐渐意识到以计划为主的出版体制也亟须改革。当时,出版社作为事业单位生产不计盈亏,印刷由出版局指定上海印刷公司负责,发行一律交给新华书店上海发行所经销,实行统一折扣、包销制度。出书品种快速增加后,原体制无法适应,矛盾很大。新华书店印数越报越少,出版社作为生产者束手无策,又不能到市场上推广征订;市场反映迟缓,发行所无法及时了解市场的需求;付款时间也越拖越长,一个发行所面对几十家出版社的账款,严重缺乏中盘协调能力,最终欠款如山。在市场经济仍显敏感的时候,上海出版人决心以市场的手段来促进产业发展。1983年,经文化部出版局批准,上海辞书出版社成立发行所自办发行,率先启动了图书发行体制改革,上海文艺出版社、上海古籍出版社、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少年儿童出版社、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等在委托新华书店上海发行所发行的同时,也建立了自己的发行部门,开拓销售渠道。

上海于1987年举办的沪版图书订货会,改变了图书交易“隔山卖牛”的状况,让书店来现场看样定货。后来,全国到处开看书订货会,实现了产销见面。上海于1991年成立了出版社经营管理协会(1987年先成立上海出版社经营管理业联谊会),张瑛文、史寿康是最早的创办人, 协会在促进自办发行改革方面起到了积极的作用。到1995年底,上海出版社自办发行码洋已占60%。21世纪末,产品批发完全转为出版社主导,实现了由生产型向生产经营型的转变。

与此同时,出版社自身的改革也在推进。从事业单位企业管理、转企改制到成立全国首家出版集团——上海世纪出版集团,上海的出版体制改革都走在全国前列。改革开放激发了巨大的出版活力,上海出版人坚持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的方针,先后完成一批高质量、有影响的大型出版工程。以工具书出版为例,被誉为“辞书出版里程碑”的《汉语大词典》,是中国第一部反映汉语词汇发展全貌的巨著;作为国家出版“七五”规划重点项目的《英汉大词典》,是中国第一部独立研编的大型英汉语词详解词典;著录全国782个单位收藏的约6万种13万部古籍善本的《中国古籍善本书目》,对有史以来的中国古籍做了首次大规模清理、编录工作。

上海出版物以质量优良著称,众多图书在全国性评选中获奖。如《中国共产党70年图集》、《英汉大词典》(缩印本)等13种图书获精神文明建设“五个一工程”奖,《辞海》(1989年版)、《中国美术全集》(60卷)等70种图书获国家图书奖,《超级杂交稻研究》《山高水长:回忆父亲聂荣臻》等19种图书获中国出版政府奖,《社会主义宏观经济分析》等近80种图书获中国图书奖,《技术史》等31种图书获中华优秀出版物奖,《十万个为什么》等4种图书获国家科学技术进步奖。上海世纪出版集团成立后,以“努力成为一代又一代中国人的文化脊梁”为使命,始终坚持传播先进思想,秉持“把心交给读者”的出版理念,坚守出版传承文明、传播文化的精神内涵。此外,转企改制、上海书展、CHINAJOY、最美的书、数字出版等概念,源源不断地给出版行业注入活力,推动出版业创新突破,激发了上海出版的创造力和生命力,展现了上海出版由封闭走向开放、由传统走向现代化的历程。

|参考文献|

[1]施晨露.改革开放 40 年,上海出版那些不容忘却的大事[EB/OL].(2018-08-14)[2020-12-20]. https://www.shobserver.com/news/detail?id=100001.

[2]范用. 永远的缅怀—纪念生活书店七十五年[N]. 文汇报,2008-11-04.

[3]江苏省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常州市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 回忆徐伯昕[M]. 北京:中国文史出版社,2017.

[4]郭静雯. 战斗在生活书店的共产党人[J]. 档案春秋,2020(5):32-35.

[5]商务印书馆编写组. 商务印书馆110年大事記(1897—2007)[M]. 北京:商务印书馆 2009.

[6]中华书局编辑部. 回忆中华书局[M]. 北京:中华书局,1987.

[7]《上海出版志》编纂委员会. 上海出版志[M]. 上海: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01.

猜你喜欢

邹韬奋中华书局书店
Traditional Chinese Culture’s Function in Daily Life
你,是我永远的追随
你,是我永远的追随
生命不息 著述不止
建筑史话
最美书店
邹韬奋的变与不变
在书店
On Observing Etiquette and Custom —— A Case Study of the Essence of the Funeral and Burial in the Six Dynasties〔* 〕
On the Resurrection of Humanity in the Literature of the Jian’an Perio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