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浆工程扰动下煤系砂岩含水层水岩作用机理——以桃园煤矿为例
2021-03-30桂和荣魏久传倪建明成荣发庞迎春胡满聪崔亚利陈家玉
郭 艳,桂和荣,魏久传,倪建明,成荣发,庞迎春,张 治,洪 荒,胡满聪,崔亚利,梁 展,李 俊,陈家玉,李 晨
注浆工程扰动下煤系砂岩含水层水岩作用机理——以桃园煤矿为例
郭 艳1,2,桂和荣1,魏久传2,倪建明3,成荣发3,庞迎春3,张 治3,洪 荒4,胡满聪3,崔亚利4,梁 展4,李 俊5,陈家玉6,李 晨6
(1. 宿州学院 资源与土木工程学院,国家煤矿水害防治工程技术研究中心,安徽 宿州 234000;2. 山东科技大学 地球科学与工程学院,山东 青岛 266590;3. 淮北矿业股份有限公司,安徽 淮北 235000;4. 安徽恒源煤电股份有限公司煤矿,安徽 宿州 234000;5. 合肥工业大学 资源与环境工程学院,安徽 合肥 230000;6. 安徽理工大学 地球与环境学院,安徽 淮南 232000)
煤系砂岩裂隙水是煤矿重要的充水水源之一,以淮北煤田桃园煤矿二叠纪煤系为研究对象,在分析该矿水害注浆治理以来煤系水水化学特征的基础上,阐明了地下水水文地球化学作用机理及其控制因素。结果表明:注浆治理期间,煤系水中主要阳离子为Na+,主要阴离子为SO2– 4;阳离子质量浓度由大到小为Na+、Ca2+、Mg2+,阴离子质量浓度由大到小为SO2– 4、HCO– 3、Cl–;通过Durov水化学图分析,注浆治理期间煤系水化学类型以Na-SO4和Na-HCO3为主;煤系水中存在黄铁矿氧化或碳酸盐、硫酸盐溶解作用,并伴随着一定程度的阳离子交换作用与脱硫酸作用,特别是在注浆治理工程实施期间,阳离子交换作用增强;大型突水、注浆治理防治水工程、地质构造背景及采矿活动等均不同程度地影响了煤系水水岩作用,且随注浆治理范围增大,影响程度增大。该研究成果对于煤矿涌(突)水水源识别及水害防治具有重要意义,为类似条件下的其他煤矿(区)在突水或注浆治理扰动下的地下水水文地球化学研究及应用提供参考。
煤系水;水化学类型;水化学演化;水岩作用与控制因素;淮北桃园煤矿
我国东部煤系赋存区地质构造及水文地质条件较为复杂,是世界上煤矿水害最为严重的区域之一。随着浅部易采煤炭资源逐渐枯竭,深部煤炭资源的开发强度逐渐增大,面临的水害问题也愈加严重,矿井突水事故时有发生,突水机理和突水类型复杂多变[1]。我国华北型煤田80%的煤矿受石炭系和奥陶系岩溶水的影响[2]。位于华北聚煤区南缘的淮北煤田,是我国受水害威胁最为严重的大水矿区之一,水害类型复杂,水害事故频发,特别是二叠纪煤系基底的岩溶水危害更加严重,安全开采形势严峻[3-4]。在淮北煤田二叠纪煤系底板赋存一套碳酸盐岩含水层,由石炭纪太原组灰岩(简称太灰)和奥陶纪灰岩(简称奥灰)组成(二者统称为底板灰岩)。该底板灰岩富水性强,水压高,一旦突出,来势凶猛,突水量大,可在很短的时间内造成淹井事故。事故后一般通过注浆工程治理水害[5]。针对煤矿生产所面临的日益严重的底板岩溶水威胁,淮北煤田目前多采用地面定向钻高压注浆技术,对太原群上组第三薄层灰岩(简称三灰)进行区域性注浆改造,在增加底板隔水层厚度和强度的同时,对穿过三灰岩溶裂隙及导水通道进行有效封堵[6-7]。
目前,关于淮北煤田地下水化学场的研究主要集中于同位素地球化学特征、原始含水层的水化学特征等[8-12],对于注浆治理工程扰动下含水层的水文地球化学特征及其成因机理研究较少。煤系砂岩含水层水(简称煤系水)是淮北煤田煤炭开采的直接充水水源,是矿井水的重要组成部分。由于大范围注浆治理防治水工程的扰动,与矿井生产关系密切的煤系水水化学场会发生变化。笔者以桃园煤矿二叠纪煤系砂岩裂隙水为研究对象,通过系统取样与测试,基于主成分分析法,对注浆治理以来煤系水水岩作用机理及其控制因素开展了研究。该研究成果有助于井下涌(突)水水源识别,同时也为煤矿防治水提供科学依据,为类似条件下的其他煤矿(区)在突水或注浆治理防治水工程扰动下的地下水水文地球化学研究及应用提供参考。
1 研究背景与方法
1.1 地质与水文地质背景
桃园煤矿地处淮北平原中部,区内地势平坦,无大的河流。井田位于淮北煤田宿南向斜西翼北端(图1a)。含煤地层为二叠系石千峰组,上、下石盒子组和山西组,基底为石炭系太原组及奥陶系石灰岩,煤系为巨厚新生界松散层所覆盖。井田被F2断层切割分成南、北两块。F2断层以北,地层走向NNW,F2断层造成煤系与奥灰对接,构造较为复杂;F2断层以南,地层相对平缓,走向NNE,整体上为一向东倾斜的单斜构造。
2013年桃园煤矿南部发生“2·3”突水,最大突水量达29 000 m3/h,为煤系水、太灰水、奥灰水甚至松散层底板四含(第四含水层)水的混合。“2·3”突水后,在矿井南部实施堵源截流注浆治理工程,并快速排水,矿井恢复生产。2014年底至2019年底,桃园煤矿完成了矿井中部的Ⅱ2、Ⅱ4等多个采区的底板岩溶含水层区域注浆治理(图1)。连通试验表明,区域注浆治理工程不仅改变了受注灰岩含水层的水化学场格局,同时对煤系水的水化学特征也造成一定影响,究其原因,主要是贯穿于煤系与底板灰岩层的构造裂隙所致。
1.2 取样与测试
自注浆治理工程实施以来,陆续对矿井灰岩放水孔及采掘出水点进行取样(图1),共采集样品39个,其中堵源截流注浆治理后(2013—2014年)样品19个,取样地点主要分布于矿井北部和中部;底板三灰注浆治理期间(2015—2019年)样品20个,取样地点分布于矿井北部、中部和南部。
地下水pH值利用便携式仪器测试;Na+、K+、Ca2+、Mg2+、Cl–及SO2– 4含量通过离子色谱仪(ICS- 600-900)进行测试;HCO– 3含量通过酸碱滴定法测定;TDS通过将各种常规组分含量累加,减去HCO– 3含量的1/2求得。
图1 淮北煤田桃园煤矿简易构造、采样点及地面定向钻剖面设计
2 结果与讨论
2.1 水中常规组分
统计分析了水样的pH值、TDS值及Na+、K+、Ca2+、Mg2+、SO2– 4、Cl–、HCO– 3的质量浓度(图2)。因为地下水中K+的含量比Na+少得多,且两者性质相近,此处将K+归并到Na+中,不另区分[13]。
可以看出,SO2– 4和Na+是煤系水中主要的阴阳离子,阳离子质量浓度由大到小为Na+、Ca2+、Mg2+,阴离子质量浓度由大到小为SO2– 4、HCO– 3、Cl–。Na+与HCO– 3的平均含量相近。TDS整体呈减小趋势,随注浆治理范围增大,其波动减弱,逐渐趋于稳定。pH值呈逐渐增大趋势,主要由于水泥浆液碱度较高,浆液析出水通过构造裂隙渗入煤系水中,使其pH值增大。
将井田不同区域数据整理并取均值,如图3所示,其中Ⅱ2和Ⅱ4采区位于矿井中部(图1b)。可知,多数离子在距离排泄区较近的北部和Ⅱ4采区浓度较大。煤系水在矿井的南部和北部接受补给,向矿井中北部径流排泄。离子浓度分布特征与其补径排路径表现出一定的规律性,即沿径流方向(图1b,灰色箭头),离子浓度逐渐增大。TDS也表现出相同的规律,北部和中部Ⅱ4采区TDS值最大,南部最小。Na+与HCO– 3在矿井中部浓度值较大,其余离子在矿井北部浓度最大。HCO– 3与SO2– 4区域分布特点基本相反,即矿井南部煤系水中HCO– 3高于北部,而北部SO2– 4高于南部。中部及南部pH值多大于北部,主要因为该区多为注浆治理区域,注浆浆液析出水pH值较大。
图2 常规参数随时间的动态变化
图3 不同区域常规参数平均值
2.2 水化学类型
Durov图[14-16]是揭示水体化学特征及其演化过程的方法之一,是在Piper三线图[17-18]的基础上进一步改进提出的,为进一步了解桃园煤矿煤系水化学类型,利用Aqqachem1.5软件绘制水化学图(图4)。
由图4可以看出,突水前煤系水化学类型包括Ca-SO4、Na-HCO3、Na-Cl和Na-SO4型,且以Ca-SO4型为主,其中,矿井北部和中部主要为Ca-SO4和Na-SO4型水;南部为Na-HCO3和Na-Cl型。注浆治理工程扰动下,煤系水化学类型包括Na-SO4、Na-HCO3、Mg-SO4和Na-Cl,并以Na-SO4和Na-HCO3为主。南部主要为Na-HCO3型水,中部以Na-SO4和Na-HCO3型为主,其余类型的水样主要分布在矿井北部,水质类型较为复杂,以Na-SO4和Mg-SO4型为主。该图显示pH值较大的样品多分布于矿井中部和南部,矿井北部多数样品pH值偏小。北部多数样品TDS值较大,南部样品较小,该结果与前述分析基本一致。
图4 淮北煤田桃园煤矿水化学Durov图
煤系水中硫酸盐占主要成分,主要与煤层中较多的黄铁矿有关,成为控制煤系水化学特征的最重要因素[12,19]。注浆治理期间煤系水以Na-SO4、Na-HCO3和Mg-SO4型为主,部分深部水样品(如太灰水、奥灰水)的水质特征增强。主要由于“2·3”突水使煤系水、太灰水、奥灰水等混合,并加速水的流动,使煤系水水质受到影响。钠盐占比较大,则说明在注浆治理情况下浆液析出水对煤系水的影响,且影响主要体现在Na+、K+及酸碱度方面。
2.3 水岩作用机理
水岩作用即地下水与岩石的相互作用。本次基于主成分分析法获得地下水中水化学主成分及其荷载得分分布规律,进而通过水岩作用关键因素及其相互影响来研究水岩作用机理。
2.3.1 主成分分析法
2.3.2水岩作用
通过Na+,Ca2+,Mg2+,C1–,SO2– 4,HCO– 3,CO2– 3相关性分析,可知大多数指标变量相关性在0.3之上,则主成分分析法适用于此研究[22]。本文中主要利用主成分分析法查明离子来源,揭示注浆工程扰动下煤系水水岩作用机理。
为更好地分析煤系水化学信息,这里引入“2·3”突水前(2011—2012年)煤系水水化学数据8个。经主成分分析,桃园煤矿煤系水主成分1与主成分2方差贡献率分别为53.4%与16.6%,累计方差贡献率为70%,占据了大部分原始水化学数据的方差贡献,基本涵盖了煤系水水化学信息,可用于解释水化学成分的形成作用。图5为采用方差最大旋转法得到的各分析变量在主成分1与主成分2上的荷载值分布图。由图5可知,主成分1上Ca2+、Mg2+、SO2– 4、Cl–有较高的正荷载值,根据矿井煤质资料,煤系地层中黄铁矿较多,特别是采矿活动或构造裂隙使含水层由封闭变得相对开启,以致黄铁矿氧化产生H+、SO2– 4、Fe2+,地下水呈弱酸性。当地下岩层有碳酸盐或硫酸盐存在时,这类酸性地下水会加速碳酸盐或硫酸盐的溶解,导致Ca2+、Mg2+、SO2– 4荷载值较高,因此,主成分1可用于表示黄铁矿氧化与碳酸盐、硫酸盐溶解作用。主成分2上Na+载荷值较高,CO2– 3与HCO– 3载荷值或小于0.5,且相差不大。Na+荷载值高是由于含Ca2+、Mg2+的地下水在流经吸附有 Na+的岩石颗粒时发生交替吸附作用所致;关于CO2– 3与HCO– 3,由于碱性较大的浆液析出水的渗入使部分煤系水样品pH值增大,pH值低于9时,以HCO– 3为主;pH值高于9后,以CO2– 3为主[23],此时CO2– 3主要有HCO– 3转化而来,同时反映出注浆的影响作用。HCO– 3荷载高是由于在封闭条件下氧气耗尽,SO2– 4在脱硫酸菌作用下产生还原作用所致,所以主成分2可用于表示阳离子交替吸附作用,或辅以脱硫酸作用[12]。
图5 煤系水分析变量在F1–F2上的荷载值分布
将煤系水样的Na+,Ca2+,Mg2+,C1–,SO2– 4,HCO– 3,CO2– 3作为分析变量值分别代入主成分表达式:
可得桃园煤矿煤系水主成分1–2荷载得分散点图(图 6)。
图6 煤系水主成分荷载得分散点图
图6中煤系水样主要分布在第二象限和第四象限,说明煤系水存在黄铁矿氧化或碳酸盐、硫酸盐溶解作用,并存在一定程度的阳离子交替吸附或脱硫酸作用。其中,突水前多数水样分布在第四象限,说明该阶段煤系水中存在相对显著的黄铁矿氧化或碳酸盐、硫酸盐溶解作用。注浆治理期间煤系水样在第二象限和第四象限几乎均等分布,说明注浆治理期间,黄铁矿氧化或碳酸盐、硫酸盐溶解作用与阳离子交替吸附或脱硫酸作用均有存在。对比突水前与注浆治理期间数据,后者受注浆的影响,煤系水样明显左移,说明煤系水中黄铁矿氧化或碳酸盐、硫酸盐溶解作用减弱,阳离子交替吸附或脱硫酸作用增强[12]。
2.3.3 控制因素分析
图7 突水前煤系水主成分荷载得分、等值线
图8 注浆治理期间煤系水主成分荷载得分、等值线
突水前,在井田北部、中部和南部均有采掘活动;注浆治理期间,采掘活动则主要分布于矿井中部和南部。对桃园井田影响较大的构造有区域性南坪断层、边界断层F1和中间断层F2等,特别是F2断层,将矿井分为南、北两部分,使北部煤系下陷,直接与奥灰对接,构造复杂。由此推测可知,突水前煤系水水化学作用主要受采掘活动和构造的影响,采矿活动或构造裂隙使含水层由封闭变得相对开启,使与F2断层相接的矿井中部和北部在突水前多以黄铁矿的氧化或硫酸盐、碳酸盐的溶解作用为主,阳离子交替吸附或脱硫酸作用较弱。
突水前煤系水水化学类型以Mg-SO4为主,在突水注浆治理后则以Na-SO4和Na-HCO3为主。首先,“2·3”突水导致奥灰水、太灰水、煤系水甚至松散层底板四含水的混合,煤系水水质类型变得复杂。其次,突水治理期间,矿井南部阳离子交替吸附作用增强,煤系水以Na+为主;同时由于较充分的地下水补给径流,阳离子交替吸附作用由矿井南部往中部延伸至排泄区,则Na-HCO3成为中部和南部主要水化学类型之一。矿井北部由于复杂的构造背景、采掘活动、“2·3”突水等综合影响,水质类型较为复杂,主要为Na-SO4、Mg-SO4和Na-Cl。
3 结论
a.煤系水中主要的阴阳离子分别是SO2– 4和Na+,阳离子质量浓度由大到小为Na+、Ca2+、Mg2+;阴离子质量浓度由大到小为SO2– 4、HCO– 3、Cl–。通过Durov水化学图可知,注浆治理期间煤系水水化学类型以Na-SO4和Na-HCO3为主。
b.煤系水存在黄铁矿氧化或碳酸盐、硫酸盐溶解作用,并伴随着一定程度的阳离子交替吸附及脱硫酸作用,且在注浆治理期间,碱性较大的水泥浆液析出水混入煤系水阳离子交换作用增强。结合煤系水主成分荷载得分和水质类型的空间分布特征可知,地质构造背景、采矿活动、“2·3”突水、注浆治理工程均不同程度地影响了煤系水水岩作用及水质空间分布,且注浆治理工程的扰动较为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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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chanism of water rock interaction in coal measure sandstone aquifer disturbed by grouting engineering: A case study of Taoyuan Coal Mine
GUO Yan1,2, GUI Herong1, WEI Jiuchuan2, NI Jianming3, CHENG Rongfa3, PANG Yingchun3, ZHANG Zhi3, HONG Huang4, HU Mancong3, CUI Yali4, LIANG Zhan4, LI Jun5, CHEN Jiayu6, LI Chen6
(1. National Engineering Research Center of Coal Mine Water Hazard Controlling, School of Resources and Civil Engineering, Suzhou University, Suzhou 234000, China; 2. College of Earth Science and Engineering, Shandong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Qingdao 266590, China; 3. Huaibei Mining Co. Ltd., Huaibei 235000, China; 4. Coalmine of Anhui Hengyuan Coal-Electricity Group Co. Ltd., Suzhou 234000, China; 5. School of Resources and Environmental Engineering, Hefei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 Hefei 230000, China; 6. School of Earth and Environment, Anhui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Huainan 232000, China)
Coal measure sandstone fissure water is one of the important water filling sources in coal mine. This paper takes the Permian coal measures in Taoyuan Coal Mine of Huaibei Coalfield as the research object. Based on the analysis of the water chemical characteristics of coal measures since the grouting treatment of water disaster in the mine, the mechanism of hydrogeochemical action of groundwater and its controlling factors were expounded. The results show that during the grouting treatment project, the main cation in coal measures water was Na+, and the main anion was SO2– 4; the relationship of cation mass concentration was Na+>Ca2+>Mg2+, and the correlation of anion mass concentration was SO2– 4>HCO– 3>Cl–. Through the analysis of Durov hydrochemical diagram, the main hydrochemical types of coal measures during grouting treatment were Na-SO4and Na-HCO3. There were oxidation of pyrite or dissolution of carbonate and sulfate in coal measures water, accompanied by a certain degree of cation alternate adsorption and desulfurization, especially during the implementation of grouting treatment project, the cation alternating adsorption was enhanced. Large scale water inrush, water prevention and control engineering by grouting, geological structure background and mining activities all affected the water-rock interaction of coal measures water in varying degrees, and the influence degree increased with the increase of grouting treatment scope.
coal measure water; hydrochemical type; hydrochemical evolution; water rock interaction and controlling factors; Taoyuan Coal Mine in Huaib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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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641
A
1001-1986(2021)01-0232-09
2020-11-09;
2021-01-12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41773100);宿州学院校级重点科研项目(2020yzd07);校级教研项目(szxy2017jy10)
郭艳,1985年生,女,安徽宿州人,博士研究生,实验师,从事地质类专业教学和煤矿水害防治及地热方向的研究工作. E-mail:guoyan@ahszu.edu.cn
桂和荣,1963年生,男,安徽舒城人,博士,教授,从事煤矿水害防治方向的教学与研究工作. E-mail:guiherong@ahszu.edu.cn
郭艳,桂和荣,魏久传,等. 注浆工程扰动下煤系砂岩含水层水岩作用机理——以桃园煤矿为例[J]. 煤田地质与勘探,2021,49(1):232–240. doi:10.3969/j.issn.1001-1986.2021.01.025
GUO Yan,GUI Herong,WEI Jiuchuan,et al. Mechanism of water rock interaction in coal measure sandstone aquifer disturbed by grouting engineering: A case study of Taoyuan Coal Mine[J]. Coal Geology & Exploration,2021,49(1):232–240. doi: 10.3969/j.issn.1001-1986.2021.01.025
(责任编辑 周建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