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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协同”的云南传统村落更新路径探析*

2021-03-03蒋雪峰杨大禹

南方建筑 2021年1期
关键词:村落云南传统

蒋雪峰,杨大禹

引言

地处我国西南边陲的云南,自然环境与人文环境复杂、民族构成多样、历史演进脉络清晰。云南传统村落也与地域一体、文化一脉,在长期的历史演进中形成丰富多样的构成形态。在2012~2019年先后公布的五批国家级传统村落名录中,云南共有708个。近年来随着城镇化进程的快速推进,云南传统村落存在着保护性破坏、风貌特色肢解、传统资源无序开发、文化传承断层等共性难题。面对当前国家《乡村振兴战略规划2018-2022》的实施,适时引入自组织理论,为云南传统村落的振兴发展探寻一条科学的更新路径。

1 自组织理论与传统村落自组织特性

1.1 自组织理论

自组织理论最早由德国哲学家伊曼努尔·康德(Immanuel Kant)提出,主要针对事物在发展演变过程中所自发形成结构的过程的研究,即“在一定条件下系统是如何自动地由无序走向有序,由低级有序走向高级有序的”[1]。清华大学吴彤先生融合了耗散结构、协同学、动力学、突变论、超循环、分形理论、混沌理论等,对复杂系统自组织机制进行了理论构架(图1),进而对自组织及他组织做了明确的定义:“所谓自组织,是指无需外界指令而能自行组织、自行创生、自行演化,能够自主地从无序走向有序的系统;……他组织是指依靠外界特定的指令来推动组织向有序的演化,从而被动地从无序走向有序”[2]。

1.2 传统村落自组织特性耦合

对于传统村落的研究,主要基于自组织方法论中的耗散结构理论、协同学理论及超循环理论。在传统村落与外部环境之间的物质、能量、信息交流中,催生出村落系统进化的协调性动力因子,在一定条件下,促使村落系统由无序走向有序、由低序走向高序、由简单走向复杂的逐步进化过程。

传统村落的聚集形成及演进发展,“存在着一系列隐形的秩序规则和生成语言”,是通过村落的自我调节机制与外部自然环境及社会环境之间交互的结果。村落系统对有利于自身发展的影响因素进行选择,体现出传统村落系统的开放性特征;传统村落系统要素对外部物质、能量、信息的选择与适应存在差异,使村落系统表现出非平衡性状态;吴良镛先生在人居环境科学理论中将传统村落系统分为“自然、人类、社会、居住及支撑五大子系统”[3],各子系统在村落体系形成的过程中存在动态变化相互制约影响,呈非线性发展。这与系统自组织现象产生需要的“开放性,非平衡性,非线性”三个必要条件相吻合[4]。

1.3 传统村落自组织演变过程

以自组织理论的观点,传统村落的形成与演变即是一个自组织过程的演化。规模从小到大、人口从少到多、功能从单一逐渐向多样复杂递增是聚落发展的一个基本规律。总体上分为三个阶段:一是从无组织到有组织的演化,即在对环境和区位进行优化选择基础上的自主形成阶段,形成具有相对稳定性和独立性村落组织形态;二是由组织程度低到组织程度高的演化,即村落内部出现了物质、能量与信息的自发聚集,产生空间的自组织集聚效应,形成村落内部的组织层级差序;三是同层次上由简单到复杂的演化,即村落与外部的物质、能量与信息交流中,村落根据自身的需求对组织要素进行分配组合,形成村落组织层级跃升。这三个阶段呈现出一个自下而上的,从无序到有序、再到高级有序的组织过程(图2)。

图2 自组织理论构架图

图3 沧源崖画远古村落示意图

图4 诺邓村初期聚落空间形态

图5 黑井古镇总平面图

2 自下而上——云南传统村落的自组织演进

2.1 自组织的演进

云南作为人类频繁活动最早的地区之一,从沧源县发现的一批新石器时期的岩画中可以看到原始的村落构成图景,一个带有明显边界的村落空间及生活状况,村落外围进行的狩猎及农耕生活,反映出古代先民以人类生存系统为主的参量,在与自然环境进行着协调与适应,体现出从游动散居的无序过渡到定居初级有序的一种群体聚居意识(图3)。到西汉时期,云南本土先民大部分已进入“耕田,有邑聚”的阶段。随着对自然认识利用的不断加深,民族内部产生一定的民族意识,先民们在面对复杂的自然环境时,开始有意识的对自然地理进行选择。如“大理上古居民,多住于高山阪陀上”[5]的聚居模式,这是白族先民1)对滇西北高原山地地形做出的因势利导、顺应协调的环境选择(图4)。

随着村落数量的增加及规模的逐渐发展壮大,村落与村落之间、村落与外部环境之间在物质、能量和信息的交换越发频繁,村落的开放性得到极大增强,促使村落的生产生活得到极大丰富,为满足不同居住生活需求,村落的内部出现了物质、能量及信息的自组织聚集,使不同的组织要素在一定的时空范围内形成互补优化,激发出更为复杂的自组织秩序,出现了相应的功能建筑、空间环境、景观标志及区分村落内外的边界等相应的建构筑物,极大地丰富了云南传统村落的类型。如五尺道、灵关道、茶马古道、博南古道、永昌道等商贸驿道的出现,促成了其沿线以商贸参量为主导的交通商贸型传统村落(图5);自西汉以来,历代王朝在征服云南之后,实行屯兵戍守政策,并在一些古道要冲、出口关隘设置防御性的关口,促成了以军屯戍边参量为主导的卫所型传统村落及防御型传统村落(图6);元明时期在云南边疆少数民族地区采取的“以土官治土民”的土官与土司制度,促成了以土司文化参量为主导的土司文化型传统村落(图7);在宗教文化传播与交融中,也形成了以其相应宗教建筑如南传佛寺、藏传佛寺、回族清真寺,或是围绕着本主庙、土主庙、土地庙、城隍庙等为“磁性中心”的宗教文化型传统村落(图8)。

云南传统村落的“地域文化、建筑文化的地域性特征等等,都是在各自相对独立的环境基础上,通过地域的社会系统内某种自发的机制形成的”[6]。村落的演进动力源于村落内部力量根据自身发展需求对外部环境的动态适应与自主选择,体现出自下而上的自组织演进特征。

2.2 自组织更新的思考

云南传统村落通过自下而上的自组织演进,创造了众多不同规模、不同类型地域特色鲜明的传统村落,留下了宝贵而丰富的传统村落文化遗产。然而,传统村落的自组织演进并没有因为时代的更迭而停止,仍然在延续发展。这种传统村落的自组织演进一般会产生4种结果:

(1)部分村落开放度较高,村落与外部环境的交流较为频繁,通过对要素的整合与重新分配,在区域空间形成聚集效应,相邻的小村落被整合,逐渐演变为城镇;

(2)部分具有一定开放度的村落在演进过程中,随着序参量的变化孕育出新的形态结构,原有村落特色也逐渐丧失(图9);

图6 大理龙首关与龙尾关

图7 回新村鸟瞰图

图8 东莲花村总平面图

图9 永平曲硐村

图10 同乐村傈僳族村落

(3)因地理环境限定,部分偏远村落受外部环境因素影响较小,保持着一种较为平衡的状态,传统村落文化得以延续(图10);

(4)部分村落因自组织体系在发展进程中遭到严重破坏,村落的演进发展丧失活力与动力,内部能量外流而形成“空心村”。

随着城镇化影响日益扩大,传统村落的自组织演化发展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挑战。一方面,传统村落在农耕时代的自组织演化是一个极为缓慢的演进过程。而飞速发展的信息化社会,传统村落与外界进行物质、能量及信息的交换异常频繁,各系统要素亦频繁交替的在自组织体系内部发生作用,序参量难以快速准确的识别;另一方面,相较于传统村落内部,外部环境的更新速度极快,对村落内部形成极大的冲击,村落的发展对外部环境依赖度日趋增强,因此导致村落自组织特性减弱,自适应、自愈合能力逐渐丧失,进而在较强的外力作用下产生异化,甚至肢解。

3 自上而下——云南传统村落的他组织更新

3.1 他组织的必要性

“当系统的复杂性演化到一定程度时,单纯依靠子系统之间的自组织作用已不足以迅速满足对子系统行为有效协调的要求,需要从更高层次处理信息,甚至分化出专门从事协调、控制的子系统才能解决问题,由此他组织便应运而生”[7]。他组织在概念上与自组织相对应,但其内涵则是指在特定外部作用干预下,使复杂的组织系统获得有序结构,实则是对自组织体系的有力补充。

城市化的飞速发展,导致村落人口、社会、经济及文化都发生了极大的变化,传统村落原有的空间结构及功能形态已无法满足日益繁复的时代需求。单凭村落自组织体系自下而上的发展,难以通过自身的协调理清发展路径,村落的演变开始走向无序发展,“一些传统村落遭到破坏甚至消亡,由于村落自身保护体系还不够完善,因此保护传统村落迫在眉睫”[8]。而与通常意义上的物质与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不同,传统村落的原生历史文化不是“滞固和平面的,而是活态和立体的”。村落进入当代,生产和生活都要现代化,对传统村落的保护决不能固步自封的原封不动,而是应该对乡村地文进行“解码转译”[9],以实现传统村落的更新发展。因此,对传统村落进行自上而下的他组织干预也势在必行。

3.2 他组织更新的思考

图11 沙溪古镇的真实回归

图12 束河古镇的另辟新区

图13 喜洲古镇的有机更新

图14 城子村的复真守原

农耕时代,传统村落长时期的自组织演化过程,不可避免地要受到或多或少的人为意志的干预,即传统村落形态演变兼有自组织与他组织的特性,如村落空间形态受“风水”、“礼制”观念影响等。与农耕时代对传统村落的他组织干预相比,随着科学技术的进步、科学理论体系的不断深化,当代的他组织干预更具科学性。

经过多年的理论研究与工程实践,云南对传统村落的他组织保护更新取得丰硕的成果,已形成较为成熟的“真实回归的沙溪模式2)(图11)”、“另辟新区的束河模式3)(图12)”、“经济反哺的丽江模式4)”、“有机更新的喜洲模式5)(图13)”、“和谐共融的和顺模式6)”、“复真守原的城子村模式7)(图14)”等成功案例。但各保护更新模式亦存在一定的局限性:

(1)在制定保护发展规划的过程中,为获得村落发展的外部机遇和资源,对优势文化资源无序争抢,忽视了不同村落在自组织演进过程中所形成的差异性,传统村落多样性失衡;

(2)由于他组织的干预度过强,片面强调单一序参量(经济、政治等)的发展,缺少与系统内部其他要素的协同,致使村落系统机能退化,特色丧失;

(3)保护更新虽能够促进村落的经济发展,但忽视了村民作为村落自组织发展的最重要序参量的反馈,村民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并没有从根本上解决;

(4)受成功案例的影响,各地亦积极的模仿学习,甚至盲目照搬,使传统村落保护更新范式趋同。

4 协同更新——云南传统村落更新路径

传统村落自组织演化的过程,可以概括为“竞争引发涨落,涨落过程中进行自适应性选择,该选择通过反馈机制对系统产生影响,最终表现为系统整体的演替进化,即遵从:竞争—涨落—反馈—演替进化的过程”[10]。在自组织演化过程中,传统村落面对的外部机遇和环境的竞争及内部要素获得发展机会的竞争,则是村落系统处于非平衡状态的不可控因素。而在村落出现涨落状态后,适时灵活地将“导入序参量、刺激正反馈及协同发展”等他组织方法融入系统演进过程之中,使传统村落可以按预定的方向发展,从而实现对传统村落的有效更新(图15)。具体可从以下方面进行思考。

4.1 宏观层面的层级嵌套

“一个结构在复杂性的任何层级上或多或少的是有秩序的,有秩序的复杂性就是秩序的级别”[11]。对于在宏观区域视角下的云南传统村落更新,其核心是在对云南省域空间自组织演化过程进行深入透彻的基础上,对特定时间、空间、文化等构成要素进行整合,构建一个多层次、立体化的区域社会经济与文化保护的整体框架。使原本孤立的个体更新延伸到村落所赖以生存的大环境的整体更新,即从“点”状更新延伸到对“线”状和“面”状的区域更新,从而在宏观层面构建更具系统性和完整性的组织体系。

图15 自组织演进过程及他组织融入

图16 云南传统村落“点”、“线”、“面”空间层级嵌套

如滇中中心城市昆明,在其辐射所形成的“面”状区域内,密集分布的数十个传统村落,形成一个以昆明为核心的城乡一体化空间格局;在文化线路(如茶马古道)等“线”状空间,将依存于不同地理环境单元的传统村落串接成某种关联性的整体,从而形成了一种“点”、“线”、“面”三种空间层级相互嵌套的空间格局和“形散而神不散”的空间关联(图16)。

因此,在云南传统村落更新中,对云南省域空间自组织演变规律的深刻认知是他组织手段介入的必要前提。应从宏观区域视角出发,将一定区域内具有线索关联的相关参量全部纳入到研究视野中,探究其中的空间层级嵌套关系,对系统各个层级导入具有协同互助关系的序参量,使系统要素之间的逻辑关系更为合理,层级结构更为紧密,使传统村落个体融于各层级之中,形成一体化的区域更新格局,从而改变以往只注重村落个体本身,而忽视区域整体导致各自为政、分散孤立的更新局面。

4.2 中观层面的协同并置

协同学是研究“处于非平衡状态的开放系统的各个部分如何进行协作,并通过协作导致系统出现空间上、时间上、功能上的有序结构”[12]。中观层面的协同并置,是运用自组织理论中的协同学方法,将一定空间区域视为相对独立的组织系统,村落则为区域系统内的系统要素。通过对区域系统演进的运动肌理及整体结构产生的内生原理的掌握和利用,从理论上分析系统动态演进的运行机制。进而以协同学原理分析系统各要素之间的相互关联与影响,在尊重系统整体性原则的基础上,运用他组织手段,导入必要的序参量,使相应的村落形成具有“供需”关系的功能基核,不同功能基核之间具有互感性和互动性特征,形成在一定区域内,彼此相互依存,信息与能量相互传递的功能体系,实现各系统要素之间的协同发展。

如滇西芒市镇的芒晃村和芒满村,两村相距不足2km,同为傣族传统村寨,有着自组织演化发展的明显痕迹。在对两村的更新中,结合芒满村已初具规模的农家乐餐饮功能,将傣族特色餐饮文化定位为芒满村的功能基核;而芒晃村则依靠其村落依山傍水的特殊地理环境优势,形成以傣族乡土文化为功能基核的特色民族文化旅游村[13]。两村在民族文化、建筑风貌、自然资源等方面有相同的背景,在具体更新中,针对两村的区位微差及各自资源优势,导入相应的参序量,在系统演进中,参序量起到联合和刺激系统要素的作用,支配系统要素与系统结构的相互联系,形成对系统结构秩序的调节,引导系统运动方向,并主导系统要素之间的协同互助,使两村形成功能互补、唇齿相依的关系(图17),催动系统秩序的建构,并使系统整体秩序得到进化升级。

4.3 微观层面的动态适应

云南传统村落通过漫长自组织演变所形成类型丰富的原生历史文化,是村落得以生存发展的根基。乡村振兴战略的实施和城镇化的发展,为传统村落带来了新的演进变量,使村落系统的构成要素发生了复杂性演化,也形成了系统演化的前端刺激——涨落,系统应激后的反馈机制决定了系统演进方向。面对新形势,微观层面传统村落更新的关键在于扩大超循环链条,根据村落地域文化基因和现代生活的需求,通过刺激正反馈,对不同形式外部能量输入进行与自身生存环境相匹配的动态适应性选择,使传统村落在预定的路径上形成一种渐变,而非突变的适应性变通,如对元阳阿者科传统村落的“内改外保”[14],从而保证村落系统的完整性,向更高级平衡状态的演化,逐渐形成具有当地传统精神与传统形式的被后人认可的“传统村落”。具体体现在以下4个方面:

(1)生产空间的统筹利用:充分发挥云南传统村落的资源优势,科学合理划定农业生产区划,严格保护农业生产空间。统筹推进农业产业园、科技园、创业园等各类园区建设,适度开发观光农业、旅游农业、医养结合的健康休闲产业。

(2)生活空间的合理布局:要坚持节约集约用地,充分维护原生态聚落风貌,遵循聚落传统肌理和格局,引导生活空间规划尺度适宜、布局合理协调、功能配套齐全,让村落居民过上更加健康舒适的安居生活。

(3)传统文化的深度挖掘:深入挖掘云南传统村落的特色文化,树立民族文化自信,盘活各地方各民族具有的特色文化资源,把民族文化元素融入到聚落更新建设中,重塑诗意闲适的人文环境和田绿草青的居住环境,重现原生的田园风光和原本的乡情乡愁。

(4)文化产业的定向培育:挖掘与培养乡土文化和本土人才,实施传统工艺振兴计划,培育形成具有民族和地域特色的传统工艺产品,促进文化资源与现代消费需求的有效对接,使村落既有的传统工艺品质得以提高,形成品牌效应,带动乡村就业。

结语

《礼记·大学》中有:“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后知至”。其意为用已知之理,穷众物之理,用力日久方能豁然开朗,贯通众物之表里,而获得新知,即格物致知。同理,对传统村落的更新,要在“多方兼顾,上下交融,内外互补、渐进改造”[15]的总体原则基础上,穷传统村落及其所处区域空间自下而上的自组织演变之理,探寻传统村落的文化根基及其所蕴含的多重文化价值。如此方能准确抓住自上而下的他组织介入点,灵活运用“导入序参量、刺激正反馈、协同发展”等方法,结合“宏统层面层级嵌套、中观层面协同并置及微观层面动态适应”的多层级更新路径,形成“自组织与他组织协同、上下层级协同、系统要素协同”的更新策略。传统村落的振兴也“只有以内力为主、外力为辅才有希望,才可持续”[16]。

图17 芒晃村、芒满村更新规划设计总平面图

图、表来源

图1、图2:引自吴彤《自组织方法论研究》;

图3:引自汪宁生《云南沧源崖画的发现与研究》;

图4:引自丁武波《大理诺邓村山地白族聚落与建筑研究》;

图6:引自蒋高宸《云南民族住屋文化》;

图7:引自赵海翔、陈迟《云南古建筑地图》;

图10:引自《云南艺术特色建筑集锦》下册;

图11:引自上海同济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昆明理工大学设计研究院《剑川县沙溪古镇(特色小镇)发展总体规划(2017-2019)》;

图12:引自车震宇《基于空间句法的乡村地区旅游小城镇节点空间研究——以丽江束河古镇为例》;

图13:云南省住建厅村镇处提供;其他图片均为作者绘制与拍摄。

注释

1)据1981年在果郎天池发现的新石器文化遗址以及1986年在云龙县宝丰的下科浪村出土的青铜剑、青铜斧等青铜器证实与在洱海周围所出土的新石器青铜器同属一个类型,其年代约为夏朝早期(距今约4000年)至战国初期(距今约2460年),由此推断,诺邓村的先民应是如今白族的土著远祖。

2)通过“文化回归、生活回归、主体回归”的方式对沙溪古镇进行保护更新。

3)村落一侧另辟新区,延续束河古镇的肌理格局进行建设,引入企业开发旅游产业。原有村落风貌及生活方式得以延续。

4)以世界遗产保护带动旅游业,以旅游发展反哺丽江遗产保护。

5)对喜洲古镇存量资源活化利用,立足遍布成群的传统民居资源,按照“一院一品”、“一院一主题”、“一院一产业”、“一院一特色”的发展理念与经营模式进行保护更新。

6)通过“政府调控、企业出资、村民参与”的方式对存量资源进行保护更新,实现和顺的“和谐共融”。

7)坚持“真实完整”的原则,以保持城子村独特的地方传统建筑特色和村落整体格局为依托,促进古村活力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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