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给娘家续香火，妻子瞒着我做了五次人流

玉米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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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年前，我和老婆是相亲认识的，当时我29岁，她27岁，对于我们低文化人群来说，算是年龄偏大的。

交往半年多，觉得彼此也还可以，两家人就坐下来谈结婚的事情，她家只有两姐妹，姐姐当时就快40，比她大13岁。听说是她妈妈很想要男孩，打胎了很多次，直到医生警告说如果再流产估计都怀不上了，这才留下了我老婆。

她家条件还可以，父母开了一家小型工厂，有两套房子，岳母知道我家条件一般，答应会给我们一套房子和一台车作为嫁妆，条件就是我们得生两个孩子，第一个随我姓，第二个就随我老婆姓。

坦白说，没让我“嫁”去他们家，只是让孩子随妻姓，这个条件不算过分，我当时是点头答应的，我父母犹豫了一会也答应了。我知道我父母心里是不愿意的，但当时我哥哥已经有了两个儿子，他们觉得用一个孩子的姓换一套房是值得的。

我家条件不算特别穷，但也不好，有两套房子，一套是老宅区的楼梯房，七楼，一房改成两房的;一套三房的电梯房，我哥一家人在住。我平时住单位，偶尔回来和父母住还勉强住得下，结婚就有点挤。

如果岳母给了婚房的话，可以为我家减轻很多负担。为了防止生儿生女而发生争执或者反悔，我们还签了合同，不管男孩女孩，第一胎随父姓，第二胎随母姓。

2

结婚后，我和我老婆就都在岳父公司帮忙，收入还算可以，虽然家庭大事基本老婆说了算，但她还是都会找我商量，对我父母也很孝顺大方，没有婆媳矛盾，婚姻也较稳定，一直到大女儿两岁前都算蛮幸福。

大女儿两岁那年，老婆怀孕了，这是计划之内的，本来是一件很喜悦的事情，没想到是怀孕快四个月的时候，她突然流产。当时我很难过，也心疼老婆，一点责备都沒有，还照顾有加，让她好好休息。

那时候我压根就没想过是老婆主动选择的人流，她找人鉴别了胎儿性别，得知是女孩后偷偷做了人流。

差不多一年后，我记得是大女儿刚上幼儿园没多久，老婆就开始身体不适，胃口极度差，人总是犯困、呕吐，这些都是怀孕的征兆。

可老婆却说我想多了，还骗我说月经刚刚才好。她的月经周期一直不太准，但是大概日子我是知道，不是刚过去，而是差不多要来。

半个月过去，她的月经一直没来，而且她呕吐、犯困、没胃口的症状更严重，我催着她去医院检查，她总是找各种借口不去。

我心想着她自己身体肯定她比我清楚，既然她肯定不是怀孕，那我也没再多想。

又过了大概个把月的时间，老婆又流产了，她是瞒着我回去娘家住了几天，听女儿说妈妈总躺在床上，而且上厕总是有血。女儿的话可把我吓坏了，急匆匆赶到岳母家，看到老婆的症状和第一次流产时一样。老婆只是哭，一个字也不说，岳母担心她哭坏身体就跟我说：“这孩子怀孕了都不知道，还要帮我拖地洗厕所，不小心滑倒出血，我才觉得不妙，赶紧送她去医院，孩子还是没保住。”

岳母还跟我说：“梅梅不敢告诉你，他说你早就提醒过她，是她自己大意马虎，没想到真怀孕还流产，她怕你伤心，又怕你责备。”

我当时是一点点都没有怀疑这不过是老婆和岳母共同策划的骗局，两次流产都是她们的预谋，根本不是意外。

直到老婆第三次怀孕，她们又故技重演。女儿五岁那年，老婆又流产，医生说的是身体不太好，有点习惯性流产，我信以为真，特别心疼老婆身体，在医院病床面前就对她说如果她不愿意上环，以后就我戴套，咱们不生了。

孩子我当然是想多生一个，但老婆身体更重要，万一她身体垮了，受苦受累的也是我和女儿啊！

流产后，老婆照样回去岳母家，有保姆阿姨照顾也方便，我一般就是接了女儿后去看看她，有时候早上送了女儿去幼儿园后，不忙的话也过去陪她。

那天上午，我陪她到11点多，有个客户打电话说送了样板让我去看看，我到了车上才想起手机没带。走到房门口就听见岳母和老婆的对话。

岳母：还是别生了，都三个了还都是女孩，应该命里不载男孩，我和你爸都认命了，你又何必非要较真，万一身体搞垮多不值得。

我老婆：妈，就因为我们家没有男孩，你和我爸就一直被人嘲笑看不起，我和姐姐从小就被那些男孩子欺负，我一定要生一个男孩，让你们扬眉吐气。岳母：万一下次还是女孩呢？再说总是这样欺骗良子（我的名字）也不太好，他知道真相不得气疯啊！他平时对你不错，这点我和你爸都看在眼里，千万不要因为这事而影响夫妻感情。

做梦都没想到我老婆居然是这么高级的表演家，而且心思还那么缜密，我当时很生气，推门进去拿了手机就走，一句话也没说。

估计我的表情已经告诉他们我全都听到，岳母追赶着我下楼，一直到车库，她哭着求我：“良子，我知道梅梅太固执，但那也是我和你爸给了她压力，你千万不要怪她。”

“妈，就算是女儿那也是我的骨肉，最少我有知情权吧，四年她用同样的手段骗我三次，把我当老公了吗？”那天过后，一直到老婆身体康复回家来，我都没有去看过她，电话也没打，她也没有联系我。

3

我们发生了结婚五年来最狠的一次争吵，老婆很坚定地告诉我儿子她是一定要生的，如果我反对，她就离婚找别人生。

我们闹过离婚，惊动了双方父母，我父母对于妻子的流产没有说话，反正第二个孩子是跟着我岳父姓的，男孩女孩和他们没多大关系。他们不想我离婚的原因很简单，我岳父家条件不错，如果我生个儿子跟老婆姓，那岳父的一切都会是我的。

岳父保持沉默，岳母一再劝我要大度一点，包容一点，错都错了追究也没用，还说会尽量说服我老婆不再生了。

哪怕几个家都搞得鸡犬不宁的，我老婆还是坚持要生，而且还一定要生儿子。

生孩子这种事如果我不配合，那肯定也没戏，可我内心还是爱老婆的。而且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总会有正常需求，再加上老婆温柔的时候真的让人招架不住，什么都可以答应她。

再说，就像我妈说的一样，生个儿子有什么不好，不管姓什么那也是我儿子，至于我老婆自己不爱惜身体，那也怨不得别人。

就这样，六年时间，我老婆怀孕了五次，做了五次人流，医生都一再叮嘱，子宫比纸还薄，以后估计很难怀孕，就算怀上也容易习惯性流产。果然是不听医生话是要吃亏的，之后两年时间内，老婆两次怀孕都是一个多月就习惯性流产了。

挥霍身体总是要遭到报应的，连老婆都放弃了，只能认命。

不知道是不是造孽太多，前年下半年开始岳父的生意一直不顺，先是生产线上出问题，造成一死两重度残疾的事故。每天都有人来闹事，客户纷纷取消订单，三个月不到，岳父从资产几千万到负债，工厂被迫关闭。

岳父岳母回乡下老家去了，他们手上还有点钱，在农村养老还是可以的。

虽然我们的房子是保住了，但我和老婆也都失业，我们转行做了餐饮，累死累活，总算慢慢走上了轨道，不再亏本。

去年十月，老婆又意外怀孕，这次没有去检查，生下了一个大胖小子，原本也算皆大欢喜。

没想到是我父母突然反悔，不准孩子跟老婆姓，说她家造孽太重，怕万一连累到孩子。我岳父岳母明确说不管了，随便我们折腾。

我当然希望孩子跟我姓，可老婆执意不肯，还说如果孩子跟我姓，那她打胎那么多次，遭受那么多罪不都白忙活。

十年没有的婆媳矛盾，这下全部爆发了，我妈每天都要和我老婆吵一架，好不容易消停了两年的家里，又开始硝烟四起。

我真的觉得好累，很快孩子就要取名字办理打预防针的本子，如果不要姓氏该多好！ □

开罗垃圾山中，隐秘而伟大的扎巴林人/我累特

埃及开罗，世界上人口最密集的城市之一。将近一千五百万人住在这被沙漠和戈壁包围的狭窄区域内，密集的人群和陈旧的城市建设，使开罗在各个方面都像一架艰难运转的超负荷机器。交通，物流，还有数不清的城市垃圾--你几乎可以用肉眼观察到它的齿轮在艰难咬合，不配套的链条和零件极其勉强地搭在一起。

在这样混乱而自成一体的城市空间里，合理回收垃圾成了一件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开罗旧城中心，靠近著名景点萨拉丁城堡，有一个看起来毫不起眼的山坡，名叫“穆卡塔姆”。近代地震所留下的地势起伏、拱起的山坡从三面恰到好处地遮住了这片区域，使它的地理位置隐蔽又突出。

对很多人类学家和埃及学者来说，这个地方的魅力丝毫不亚于金字塔。这座山是只属于这个古老城市的奇景：它不仅是全世界最大的人工垃圾处理中心，也是整个北非最大的拾荒群体——“扎巴林人”的居住地。在这座山的山顶，还隐藏着中东世界最大的露天教堂，岩洞教堂。

从法老时代开始，古埃及人就精于城市建设，农业、灌溉、畜牧都不在话下。但是，在垃圾处理方面，他们却和现代人一样简单粗暴：将垃圾扔到居住地外。

也许令人难以置信，但开罗三分之二的城市垃圾，迄今仍都由扎巴林人手工处理。清晨，他们去各自的雇主或小区挨家挨户收集垃圾。这项工作十分辛苦，大部分的老式公寓都没有电梯，有时，他们一天需要在几个小区里面来回爬上千层楼梯，随后将这些垃圾搬运到手推车或者卡车上，长途跋涉运回穆卡塔姆山，再分类处理。

开罗的交通拥堵非常严重，扎巴林人通常需要赶在早高峰前或者晚高峰的间隙，尽快将垃圾装箱运回。无论是游客还是本地人都很少遇到他们，也很少察觉到这个人群的存在。对这个城市来说，他们是隐形人。

穆卡塔姆既是扎巴林人居住的地方，也是他们的工作场所。他们通常以家族为单位，父亲或长子负责收集、搬运、销售垃圾，母亲和孩子們负责将垃圾分类整理。

那里的生活无疑是艰辛的。开罗全部的城市垃圾，都拥挤在这座小山里，道路蜿蜒狭窄，只能容纳运垃圾的卡车和突突车出入。除了工作需要，他们很少走出这片区域，因而自然形成了一个封闭的生态圈。

狭窄的居住空间被扎巴林人充分利用，几乎五脏俱全，学校，教堂，医院，商店，咖啡馆，应有尽有。楼和楼之间几乎没有空隙，门店也都拥挤在一起，楼宇之间挂满了基督教的装饰品，很多房子外层刷着鲜艳的颜色。左边理了发，转个身就在右边吃饭，咖啡馆索性在门口马路展开一排，虽然条件不允许，他们还是在这片混乱中井然有序地生活着——除了狭窄道路和四处弥漫的异味与垃圾，这里和大部分居民区并没有区别。

大部分开罗居民虽然已经渐渐意识到他们的存在，以及这种古老而廉价的垃圾处理机制为自己和这座城市、还有资源可持续提供的便利和好处，但很多人还是对扎巴林人避之不及，将他们视为异类。

扎巴林人和垃圾山，就像这座城市不曾公开的秘密。它既不像“死人城”那样神秘，也没有金字塔那样辉煌，诡异地深埋在开罗几乎最显眼的地方，默默消解着它的污秽。

2000年开始，各大跨国废品处理公司正式进入埃及市场，一度导致大量扎巴林人失业。政府请求这些公司聘请扎巴林人作为雇员，才短暂缓解了他们的生存窘境。同时，开罗极其特殊的城市结构和冥顽不化的城市性格也让垃圾回收公司无法顺利发展，新旧产业之间互相争夺，方能短暂保持着一种平衡。但大部分扎巴林人都很悲观地认为，除了回收垃圾，他们不知道还能做什么，自己早晚会被这座城市吞没。

据网络 编辑/王 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