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工程视域下大中小学德育一体化运行机制探析

张志元，苏语晨

(东北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辽宁 沈阳 110819)

2019 年 3 月18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学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师座谈会上发表重要讲话指出，“思想政治理论课是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的关键课程”，同时强调，“在大中小学循序渐进、螺旋上升地开设思想政治理论课非常必要，是培养一代又一代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的重要保障。”[1]统筹大中小学思想政治理论课程一体化发展、推进大中小学德育一体化建设，需要打破传统思维，将德育一体化工作看作一项系统的社会工程，需要以系统优化、全面协调的工程思维为导向，审视全局，厘清关系，探索途径。

一、社会工程与大中小学德育一体化的内在契合性

社会工程一般系指社会主体以社会科学为理论基础，以社会技术为操作中介，调整社会关系，协调社会运行，改造社会的实践活动过程[2]。社会工程哲学从“人”出发，把人作为社会工程哲学研究的逻辑起点，主要是从人的现实存在出发，从人的现实需要出发，从人的全面发展出发，反思人与社会世界的关系[3]5。德育工作以学生为对象，是促使学生在受教育的过程中获得知识积累——养成良好的行为习惯——形成健康的思想观念——树立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进而实现为党和国家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的社会实践活动。由此可见，德育工作本质上属于社会工程的范畴，实现大中小学德育一体化是其作为一项社会工程的内在要求。当前，大中小学德育一体化主要是指各学段德育内容的衔接和德育方式的贯通，以达到德育在不同教育阶段渐进式发展、螺旋式上升的目标。“一体化”既是发展目标，指引前进方向；又是方法论范式，指明实施路径；还是评价标准，提供考察视角。社会工程的相关理论对解决大中小学德育一体化工作中存在的诸多问题具有独特的指导价值。德育工作作为一项复杂的社会工程，需要实现螺旋式上升、渐进式发展。因此，在社会工程视域下研究大中小学德育 一体化运行机制是推进德育工作的关键选择。

(一)社会工程为德育研究者思想创新提供认识论指导

德育研究作为一种科学理性活动，旨在揭示德育问题、探寻德育规律、建构德育理论、引领德育实践[4]。德育研究者在一定的政治、经济、文化背景下，通过对社会现象的道德审视,揭示当前社会德育存在的问题，以问题为导向探索德育规律，在总结规律的基础上，构建一定时期内相对科学完整的德育理论体系，并用这种理论体系来指导德育工作，力求提高德育实效、达到德育目的。

作为“现代社会把握世界的基本方式”，狭义的社会工程是相对于自然工程而言的，是对通过建构符合人类自身需要的社会模式，创造出有利于改造或发展社会性的指导或规范人的行为的实践活动和过程的总称[3]56。在社会工程哲学理论的指导下，大中小学德育一体化工作应坚持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地位，立足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新视野——社会工程视域，通过师生教学相长、互动交流，审视当前大中小学德育一体化工作中存在的不足，探索德育在大中小学一体化推进过程中必须把握的实践规律。

(二)社会工程为德育设计者全面统筹规划打好理论基础

社会工程设计是社会主体对社会工程的整体筹划，是社会主体观念、意志、目标在“思维具体”中的再现[5]。德育设计是德育工程的核心环节，德育设计者在把握已知德育规律的基础上，以德育研究形成的理论成果为指导，擘画德育工程新蓝图，制定德育工作推进的行为准则和制度框架，并以此指引德育实践的行动方案。在德育工程的不同环节中，德育设计者往往扮演着不同的角色：他们既是德育目标的规划者，又是德育内容的设计者，还是德育活动的指引者，他们都有着深厚的德育知识积累，且极富创造力。

在大中小学德育一体化工作中，德育设计者坚持系统优化思维，从德育工程所处的整个社会背景出发，从学生成长成才的整个过程出发，从德育工作前进、上升的整个系统出发，以整体性的眼光统揽全局，明确德育工作的全局性、长期性、复杂性，分析德育要素间的相互联系、相互作用，重点突破、整体推进，寻求应对德育难题的最优方案；坚守规律性原则，将学生思维成长规律、习惯养成规律、知识积累规律与教书育人规律相结合，通过系统化、整体性的体制机制设计，在学校德育过程中以不同阶段学生身心发展的特点为基础，有针对性地设立不同学段德育目标、内容和活动；坚定理想信念，从德育概念的根本属性——阶级性出发，坚持“为党育人，为国育才”，实现立德树人根本，为党和国家努力培养能够担当民族复兴大任的时代新人。

(三)社会工程为德育实践者稳步推进工作提供方法论范式

实践是人类存在的基本方式，一定的社会构想要转化为现实的社会关系、社会制度等社会存在，必须经过一系列的社会工程实践。德育实践者在整个德育活动中发挥着主导作用，他们在遵循德育规律的基础上，在科学的方法论范式的指导下，按照既定的德育模式和准则推进德育活动，将原本属于社会意识范畴的德育一体化模式通过一系列教育活动转化为具象化的社会实践。

在具体的大中小学德育一体化工作中，德育实践者坚持社会工程综合集成的方法论，综合社会学、心理学、教育学等学科理论，调动一切积极因素，集中运用到大中小学德育一体化工作中；坚持社会工程底线思维和试错思维，理性评估德育活动的可行性并且预测德育活动中可能面临的困境，采用试点的方法，小范围内尝试再大范围推广，提高防范化解德育风险的能力，确保德育工作不碰“红线”，稳步推进；坚持社会工程创新思维，在遵循客观规律的基础上，紧跟时代脚步，不断创新实践手段，发掘新的实践路径，在求新、求变中化解难题、应对挑战。

德育工作是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在推进大中小学德育一体化工作中，德育研究者、德育设计者、德育实践者等教育主体在许多境遇下是身份重合的或者经常具有同一性的，是一个有机的整体。同时，在开展大中小学德育一体化工作的不同阶段，又是前后衔接、联系紧密的。在社会工程认知阶段，德育研究者主要探索推进大中小学德育一体化工作的一般规律，并运用社会工程的方法，将其整合为系统完整、科学严谨的德育一体化理论体系；在社会工程设计阶段，德育设计者根据前期研究阶段构建的理论体系设计出相应的德育工作需要遵守的行为准则和实践模式，为开展德育一体化工作实践提供方法论范式。前两个阶段的工作都属于主观认识层面，是思维的、抽象的，都需要经过社会工程实施阶段才能由抽象转化为具体。在社会工程实施阶段，德育实践者在前期研究工作和设计工作的基础上，完成从路线图到施工图、进而到实践成效的转变，德育研究者和德育设计者的工作成果也在这个过程中得到了检验。与此同时，德育实践及其反馈也为德育研究者、德育设计者推进工作提供了丰富的经验素材，助推了德育一体化理论体系的不断完善。

二、大中小学德育一体化工作需要把握的主要关系

随着德育工作的深入推进，大中小学德育一体化探索初见成效。但以社会工程的视角考察大中小学德育一体化工作，可以发现当前工作在一定程度上仍缺乏整体性、协同性、系统性。如何破解难题、补齐短板，关键在于正确把握大中小学学段开展德育一体化工作中的主要关系，这是完善大中小学德育一体化运行机制、提升大中小学德育一体化水平的必要条件。

(一)价值观教育规律与学生成长规律相协调

推进大中小学德育一体化建设必须以学段认知规律、知识点布局规律、知识递进规律、教育逻辑统一性规律这四重价值观教育规律为基础[6]。纵观大中小学各学段，德育工作呈现出如下特点与问题。小学阶段，学生知识积累较少，个人思想意识处于萌芽状态，对事物的理解还处于感性认知的阶段。这个阶段的德育工作存在表面化的问题，即过多关注学生对相关内容的记忆，缺乏将其中蕴含的道理以形象化、生动性的语言予以展现，知识理解深度与学生的认知水平存在差距，故存在一部分学生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的现象。中学阶段，学生的个人意识开始觉醒，理性认知能力逐渐提高，但出于升学压力，德育工作陷入功利化的泥沼，学校与家长更关注学生思想品德课的卷面成绩，忽略了引导学生对社会现象背后蕴含着的道德内核与运行规律的理性思考。大学阶段，学生个体意识基本形成，性格鲜明，理性认知能力较中学时期大大提升，但并没有完全成熟。这一时期的德育知识与中学阶段存在着不同程度的重复，使得学生失去了对德育课堂的兴趣，在一定意义上影响了德育工作的高效开展。在开展大中小学德育一体化工作时，德育研究者、德育设计者、德育实践者应牢牢把握核心价值观教育规律与学生成长成才规律，确保价值观教育的层次性与学生成长阶段性相协调。

(二)理论教学与实践教学相统一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德育理论是开展德育工作的基础，德育实践是判断德育工作得失的重要标准，理论教学与实践教学是德育教学工作最重要的两个方面。理论教学为实践教学的开展奠定学理基础，实践教学巩固并深化理论教学的内容，使德育理论中蕴含的价值取向、道德观念转化为学生坚定的理想信念。2017年8月17日，教育部发布的《中小学德育工作指南》中指出的德育内容主要包括：理想信念教育、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教育、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教育、生态文明教育及心理健康教育五个方面。这五方面的内容主要以小学开设的道德与法治课、中学的思想政治课、大学的思想政治理论课为载体开展，但缺乏配套的一体化实践教学课程，实践教学没有随着理论教学的深入而不断深化。因此，德育研究者、德育设计者、德育实践者需要创新德育一体化运行机制，以更加丰富、更加多样的形式吸引学生，不断完善德育一体化教学体系，将教育主体的德育认知转化为教育客体的德育实践。在大中小学德育一体化工作中，应牢牢把握理论教学与实践教学相统一的关系，通过开展一体化的实践活动使学生产生情感共鸣，进而将理论体系转化为坚定的信仰信念，养成良好的行为习惯，做到寓知于行，知行合一。

(三)社会“大思政”与课堂“小思政”相协同

德育工作作为一项复杂的社会工程，不能摆脱其所处的社会环境而孤立运行。一部分“唯分数论英雄”的价值取向直接导致学校和家庭“重”智育、“轻”德育现象的出现。一方面，德育资源往往局限于学校教育且德育存在淡化弱化的迹象，学生的德智体美劳“五育”在融合的过程中存在平等性、均衡性、系统性缺失等问题。另一方面，德育内容往往来源于德育课本，教师缺乏充分挖掘社会大课堂中的德育资源的主动性。“大思政”是对多种具有思想政治教育功能的因素，通过特定的活动或联动机制所形成的整体形态描述[7]。但已有的德育资源还是主要集中于学校和家庭，仍没有全面形成家庭、学校、社会三方合力、社会“大思政”与课堂“小思政”协同推进的格局。在大中小学德育一体化工作中，德育研究者、德育设计者、德育实践者都应重视把思政小课堂与社会大课堂结合起来，以“时时受教育，处处是德育”的良好氛围实现全员育人、全程育人、全方位育人。

(四)顶层设计与具体实践相呼应

德育工程是一个庞大且复杂的综合性系统工程，纵向来看，大中小学各学段为子系统；横向来看，目标系统与理论系统、实施系统与评价系统等互为子系统。用社会工程系统性思维考量德育工作，会发现当前的大中小学德育一体化工作中存在着顶层设计与具体实践相偏离的现象。《中小学德育工作指南》根据学生成长特点、认知发展、教育规律将德育工作分为小学低年级、小学中高年级、初中学段和高中学段四个阶段，明确规定了基础教育各阶段前后衔接、逐层递进的德育目标。但在实际的德育实践过程中，普遍存在着教材内容重复、理论深度没有递进的问题，没有实现层次上的跃迁，学生和教师都容易产生倦怠感[8]。导致这种现象出现的直接原因是顶层设计与实践指导缺乏精准对接；根本原因在于德育工作缺乏系统性思维，没有兼顾顶层设计在具体实践中的应用与反馈。在大中小学德育一体化工作中，德育研究者、德育设计者、德育实践者应科学把握顶层设计与具体实践相匹配的关系，将德育工作的各环节、各要素看作一个相互作用的有机整体，发挥顶层设计的系统性、整体性和微观实践机制的灵活性、创造性作用，使德育工程的整体效果达到最优化。

三、社会工程视域下创新大中小学德育一体化运行机制的主要路径

社会工程哲学是对现代社会人类把握世界的基本方式的系统反思，对人类社会的进步发挥着积极的指导作用，但这一作用并非线性的，而是一个多向联系的、相辅相成的过程[9]。根据中共中央宣传部、教育部关于印发《新时代学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改革创新实施方案》(教材〔2020〕6号)的通知，小学阶段重在培养学生的道德情感，初中阶段重在打牢学生的思想基础，高中阶段重在提升学生的政治素养，大学阶段重在增强学生的使命担当。统筹思政课程一体化发展、推动德育一体化进程需要以当前大中小学德育一体化工作中存在的主要问题为导向，运用科学的社会工程方法论范式和社会工程思维，探索实践路径，对其进行系统再造，构建符合时代要求的大中小学德育一体化运行机制。

(一)以加强理论研究筑牢德育一体化工程根基

工程的推进需要有科学理论的指导，推进大中小学德育一体化，必须有配套的大中小学德育一体化理论作指导。教育的环境多种多样，但只要有统一的课程标准和教材，教育就有了体现国家统一的框架。在此基础上，各学段采用由国家相关部门统一制定的德育教材，确保各地德育发展步调一致、内涵统一[10]。应加大激励力度，鼓励和倡导教育界的专家、学者及大中小学教师潜心研究德育一体化理论，从理论中汲取养分，把握不同阶段、不同时期德育实践规律，将德育规律与学生身心成长规律相结合。明晰不同学段德育政策的深层次内涵，深挖各学科专业内容中所蕴含的德育元素，紧跟时代步伐，守正创新，用科学的德育理论指导育人实践。同时，要加强理论研究成果的转化，将高深的学术理论根据不同学段学生的接受能力，转化为与学生认知水平相协调、易于理解的教学语言，充分重视政策的解读与宣传，用饱含深情的教育语言诠释其内在的逻辑理路。

(二)以人才培养强健德育一体化教育主体

社会工程主体是指“在社会工程的决策和实施过程中参与其中并承担伦理责任的个人或组织”[3]176-177，是保证社会工程活动顺利进行的中坚力量。在大中小学各学段，德育工作的实施者、德育理论的研究者与传播者、德育活动的发起者主要由思政课教师担当，因此，思政课教师在一定意义上可以等同于德育主体或者德育人才。德育人才一体化培养应从以下几个方面进行。

第一，扩大德育人才队伍规模。“提高大中小学思政课教师队伍配比的建设目标，是大中小学思政课教师队伍一体化建设的首要目标。”[1]一方面，要打破当前思政课教师在中小学阶段往往由班主任和政治老师兼任的局面，扩大思政教师队伍，各学段根据学生人数按一定比例配备德育教师。另一方面，高校应扩大思政相关专业招生规模，在全国范围内建设重点马克思主义学院和马克思主义理论学科，为思政课的可持续发展提供后备人才。第二，提升德育人才核心素质。习近平总书记要求思政课教师做到“政治要强、情怀要深、思维要新、视野要广、自律要严、人格要正”[1]，这集中回答了思政课教师应具备的基本素质和能力。第三，搭建德育人才交流平台。思政课教师要改变传统的以所教学段为本的培养模式和理念，增强大中小学一体化意识[11]。打破各学段德育工作孤立进行、相互隔离的状态，做好人才输送和学段衔接，搭建便捷有效的交流平台，定期举行德育工作交流活动，如德育公开课、德育教师讲座等，分享经验，相互借鉴，以便各学段教师对整体的德育工程有更深入的了解，同时做好承前启后的工作，确保德育工作在各个阶段的育人效果。

(三)以拓宽渠道提高德育一体化教育对象参与积极性

社会工程哲学要实现对理论创新的指导作用，相应实践活动的开展是首要环节，社会工程应用本身就是实践活动。大中小学各学段德育的实施对象是对应学段的学生，要想提高社会工程对象参与德育一体化的积极性，必须从拓宽渠道入手。

第一，拓宽信息渠道。在全媒体融合的大背景下，以学生成长成才需要为出发点，充分利用新媒体、新技术，实现传统板书与音频视频图文相结合，增强思想道德教育亲和力和感染力，让学生内化于心、外化于行。第二，创新交流方式。建立大中小学一体化的跨学段、立体化学生交流平台，打破各学段、各年级交流壁垒，结束相互孤立状态。充分利用新媒体交流平台，方便不同学段的学生开展相互交流、取长补短、共同成长。第三，拓宽反馈渠道。常规的德育活动一般只注重老师对学生的单向传输，忽视了学生对德育知识和德育活动的接受程度，使得教师和学生之间没有形成良好的双向互动。鼓励学生积极反馈、主动与老师交流，老师也要及时收集学生的反馈信息并对教学活动作出合理的调整，让学生达到由“让我学”到“我要学”再到“我要做”的良性转化，营造良好的德育氛围，形成健康有序的互动机制，真正做到教学相长。

(四)以完善监管制度确保德育一体化稳健推进

科学、客观、稳定的监管制度有利于促进一体化德育体系的良性发展，当前德育监管并没有专门的机构和对应的制度，一般是由德育老师代为监管评估学生言行举止，德育老师的工作则由上级领导来监督考核。第一，应建立系统科学、稳定运行的监督制度，确保德育监督工作有章可依、有理可循。设立客观公平组织机构——德育工作委员会。一方面，对大中小学各阶段德育工作进行全程陪伴式、一体化监管，及时关注教师的日常行为是否符合教师职业道德、课堂教学是否符合党和国家的教育要求、是否达成德育目标等；另一方面，监测学生日常的思想观念、行为举止是否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基本要求。第二，建立全程记录的德育档案。可将其作为学业评估、入职审核、职称考评的重要参考，对品德优秀的学生在符合条件的情况下优先考虑，对存在道德失范等不良记录的学生实行“一票否决”。

(五)以优化评价体系指引德育一体化发展方向

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深化新时代教育评价改革总体方案》指出：“教育评价事关教育发展方向，有什么样的评价指挥棒，就有什么样的办学导向。”[12]德育工作要朝大中小学一体化方向发展，就必须以大中小学一体化的评价体系为基本导向，构建符合我国实际的德育一体化教育评价体系，是全面发挥教育评价“指挥棒”作用的应有之义。教师要将教育教学的短期目标和“为党育人，为国育才”的重要使命结合起来，增强铸魂育人的使命感和责任感；同时，要结合不同学段学生认知的实际状况设计科学、客观、公正的评价标准，还要注意各阶段标准的衔接性，通过构建大中小学一体化的评价体系，增强各学段学生德育认知到德育实践的转化成效。

大中小学德育一体化工程是在新时代的背景下，为贯彻落实党和国家教育方针政策、遵循学生成长成才规律，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润泽学生的心灵，塑造大中小学各阶段学生的精神世界、提高人才思想境界，培育有理想有本领有担当的时代新人的社会实践活动。大中小学德育一体化运行机制的创新需要在社会工程的视域下，通过加强理论研究筑牢根基、加大人才培育力度强健主体、拓宽渠道提高工程对象积极性、完善工程监管制度与优化评价体系以增强工作实效，逐步实现大中小学德育一体化发展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