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马文化旅游融合发展对策研究——文旅融合背景下民族地区文化旅游发展研究系列论文之二

黄 璐

文化旅游作为特色文化产业的一项重要内容，是指以体验艺术、鉴赏文化遗产、欣赏地方特色文化为指向的一种旅游活动。随着经济的发展和人们消费需求的多样化，以历史文化遗产、古村镇、民俗风情、节庆会展、文化创意、文化演艺、康体养生等为主要对象的文化旅游发展十分迅猛。国家文化与旅游部统计数据显示，文化旅游项目已占据全国优选旅游项目的半壁江山。文化旅游在加快转变经济增长方式，拉动内需，促进创业增收，助力扶贫攻坚，推动优秀传统文化传承创新发展等方面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因此，深入挖掘本土特色文化资源，发挥特色文化资源优势，将文化要素融入到旅游开发之中、大力发展文化旅游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一、巴马文化旅游产业发展现状

巴马县位于广西西北部，地处亚热带，夏无酷暑，冬无严寒，气候凉爽宜人，独特的地理环境、阳光、空气、水以及健康的生活方式造就了巴马人健康的生活习俗和长寿文化传统。巴马是世界著名长寿之乡，长寿文化源远流长，旅游资源丰富多姿。从20世纪90 年代以来，巴马县利用“世界长寿之乡”金字招牌打造长寿养生旅游，取得了显著成效。2007 年巴马的游客接待量仅为26.2 万人次，到2013 年巴马旅游人数达263.36 万人次，短短几年，旅游人数增长10 倍，旅游总收入达25.3 亿元，每年超过10万名“候鸟人”前来度假疗养，创造了广西旅游发展史上的“巴马现象”。①广西河池巴马瑶族自治县人民政府门户网站.巴马瑶族自治县旅游概况［EB/OL］.（2020-07-20）［2020-08-20］.http://www.bama.gov.cn/zjbm/lsyg/t3450323.shtml。2013 年，广西壮族自治区党委、政府把巴马长寿养生国际旅游区、桂林国际旅游胜地、北部湾国际滨海度假胜地列为广西重点打造的三个国际旅游目的地，巴马旅游业迎来了发展的春天。近几年，巴马县以创建巴马国际长寿养生旅游胜地为契机，加强基础设施建设，推动观光旅游向文化旅游、休闲养生体验游发展，旅游业保持快速健康发展势头（如图 1、图 2 所示）。2019 年，巴马全年接待游客825.85 万人次，比上年增长25.5%；国内旅游总消费82.92 亿元，同比增长30.0%；入境游客4.29 万人次，同比增长6.3%；入境旅游收入2258万美元，同比增长14.0%。目前，全县有星级酒店9家；旅行社 12 家；A 级旅游景区（点）8 个，其中 4A级景区 5 个。②广西河池巴马瑶族自治县人民政府门户网站.2019 年巴马瑶族自治县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EB/OL］．（2020-06-19）［2020-07-20］.http://www.bama.gov.cn/sjfb/tjgb/t5565533.shtml。

二、巴马发展文化旅游的资源优势

（一）世界一流的长寿资源

图1 巴马县2013—2019 年旅游人数及增长率

图2 巴马县2013—2019 年旅游收入及增长率

巴马山清水秀、气候宜人、洞奇物美，境内长寿老人多，是公认的世界第五大长寿之乡，拥有世界一流的长寿资源。巴马县1959 年进行第一次人口普查时就发现该县的百岁老人有28 人，这一发现引起了世人的关注。之后，国内外老年医学、自然医学、人口学、人种学等多学科多领域的专家学者对巴马进行深入考察研究，探索巴马长寿的奥秘。1991 年，日本国际自然医学会会长、世界著名长寿研究专家森下敬一博士深入巴马进行采访考察之后，在当年召开的国际自然医学会大会上宣布中国巴马县为世界第五大长寿之乡。巴马的百岁长寿率高达30.98/10 万人，是世界长寿地区认定标准（每10 万人中至少有7 位百岁老人）的4 倍多。在世界五大长寿之乡中，巴马的百岁长寿率是最高的，同时巴马也是百岁人口不断增长的世界级长寿之乡（见表1）。①巴马瑶族自治县县志编纂委员会.巴马瑶族自治县志［M］.南宁：广西人民出版社，2003 年，第153-154 页。

1. 稀缺的长寿自然生态资源

巴马地处广西西北部大石山区，海拔高度435—698 米，年平均气温20.4℃，夏无酷暑，冬无严寒，气候清爽宜人。巴马日照时间长，80%以上的阳光为被誉为“生命之光”的8-14 微米的波长远红外线，能够激活人体组织细胞，提高免疫力；巴马的空气十分清新，空气中负氧离子含量高，长寿村、百魔洞等地的负氧离子含量高达2 万个/cm³以上，被称为“天然氧吧”；巴马的河水和泉水，属于天然弱碱性水。国际自然医学会通过7 年的研究表明，巴马泉水为珍稀的天然小分子团水，能够进入细胞核和DNA，活化细胞酶组织，激发生命活力。长期饮用巴马水，具有显著的增强体质、延缓衰老的作用；巴马土壤中含有多种有益于健康的微量元素，高锰低铜镉，盛产绿色有机无公害食物。巴马自然风光神奇秀丽，不仅有赏心悦目的盘阳河风景区、赐福湖风景区，还有令人叹为观止、鬼斧神工的溶岩洞、大天坑。巴马旅游资源丰富，品位高，具有发展长寿文化旅游的巨大价值。

表1 1959—2000 年巴马县历次人口普查百岁老人统计表

2. 悠久丰厚的长寿文化底蕴

巴马“人瑞”自古就有。清朝时期，同治帝钦命广西学政为巴马县所略乡的黄宏慕老人题赠“寿比冈陵”寿匾。光绪帝给巴马县那桃乡敢烟屯的邓诚才赠送“惟仁者寿”寿匾。如今，“惟仁者寿”寿匾保存于邓诚才第五代孙邓高云家中。巴马长寿文化与中华传统养生文化、孝道文化一脉相承，其仁爱厚德、团结和谐、豁达开朗、知足常乐、平和素净的地域文化心理，“补粮”“送寿”“祝寿”“备棺”等独特的敬老爱老习俗，以及传颂于民间的“送寿歌”“劝寿歌”等等，无不彰显巴马悠久丰厚的长寿文化底蕴。

（二）灿烂辉煌的少数民族文化资源

巴马是少数民族聚居地，瑶、壮、汉、苗等12 个民族在这里繁衍生息，民族文化资源丰富多彩，特色鲜明。瑶族的“五月二十九祝著节”“铜鼓舞”“射弩”“打陀螺”，壮族的“三月三歌节”“七月初七祭水节”“十月初十新米节”等民族传统文化源远流长，独具特色。

1. 瑶族“祝著节”与密洛陀文化

瑶族“祝著节”，流传于广西巴马、都安、大化、马山、南丹、东兰等县瑶族聚居区。目前我国布努瑶总人口约70 万，65%集中在以上所述县份，其中巴马瑶族自治县有瑶族人口5.3 万人，占总人口的17.7%。①广西河池巴马瑶族自治县人民政府门户网站.（2019）人口与民族［EB/OL］.（2019-12-06）［2020-07-20］.http://www.bama.gov.cn/zjbm/qhrk/t651993.shtmln。在长期的生产生活中，瑶族人民创造了光辉灿烂的民族文化。每年农历五月二十九日是布努瑶的“祝著节”，又称为“布努瑶年”，节日欢庆三天，是布努瑶族纪念其创世始母密洛陀生日的传统节庆。“祝著”既是“五月二十九节”的瑶语谐音，又是“二十九”这个数字的瑶语读音。瑶族没有本民族的文字，布努瑶创世史诗《密洛陀》以口头传唱的方式在民间流传，代代相传，至今已有上千年。在蒙冠雄、蒙海清、蒙松毅翻译整理的《密洛陀》中，密洛陀是伟大的创世女神，她用伞造天，用长衫造地，用蜂蜡造人、造太阳和月亮，创造了人间万物。密洛陀完成创世伟业后，身体越来越衰弱，原因是她的“天粮”越来越少了，需要“补粮”。所以，在农历五月二十九日密洛陀生日这天，子女们举行盛大的“补粮”仪式，杀猪宰羊，蒸糯米饭，打铜鼓，跳铜鼓舞，给密洛陀补粮增寿。为了纪念这位伟大的母亲，布努瑶在密洛陀生日这天举行盛大的祭拜仪式，敲锣打鼓，唱《密洛陀古歌》，这是“祝著节”的由来。②蒙冠雄，蒙海清，蒙松毅.密洛陀［M］.南宁：广西民族出版社，1999 年，第327-334 页。

巴马县东山乡瑶族“祝著节”民俗文化浓郁，保存完好。这里的番瑶（属于布努瑶支系）每年农历五月二十九都会举办盛大的“祝著节”庆祝活动。“祝著节”民俗活动当天，男女老少身着民族服装，背铜鼓、携食品聚集在当地瑶族圣山——番岭山，由“卜机”（德高望重老人、巫师或寨老）率众公祭，“卜机”诵讲《密洛陀古歌》，让后人不忘宗恩祖德。活动中的打铜鼓、跳铜鼓舞、喝笑酒，具有独特的瑶族民族风情。在“祝著节”当天还开展丰富多彩的文体活动，青年男女对唱山歌，以歌择偶、以歌传情；还举办射弩、斗鸟、打陀螺、赛马等民族传统竞技活动。射弩、打陀螺是瑶族的民间体育传统，巴马县东山乡文钱村被称为“射弩之村”。这里的男子非常擅长射弩，诞生了多个全国射弩冠军。布努瑶有自己独特、华丽、别具一格的民族服装。在“祝著节”这个传统节日里，番瑶男女老少总是喜欢穿上自家制作的五彩斑斓服饰，载歌载舞，尽情欢唱，展示独特的民族风情。“祝著节”蕴含丰富的自然、人文知识，反映瑶族社会历史发展状况和审美追求，体现独特民俗艺术特征。“祝著节”的核心内容是密洛陀文化，其具有深邃的思想内涵和重要的文化价值。因此，巴马在发展文化旅游中，深入挖掘密洛陀文化的丰富内涵，将优秀的民族传统文化融入到旅游之中，使传统文化在现代社会得以更好地传承和发扬光大，具有重要的意义。

2. 壮族歌圩文化

广西被誉为“歌海”，自古以来，壮族人民以歌会友、以歌传情、依歌择偶，形成了独树一帜、特色鲜明的歌圩文化。巴马的壮族群众对山歌情有独钟，尤为喜爱，千百年来，壮族山歌在这片红土地上广泛流传，成为当地群众精神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据巴马的老人回忆，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之前，巴马壮族群众人人都会唱山歌，爱唱山歌，在三月三歌圩上一唱就是三天三夜，不眠不休，且歌词还都不重复，可想而知当时的歌圩盛况。如今，巴马县在县城广场举办相对固定的山歌活动，如每年农历三月三歌圩、国庆节歌圩、县庆日歌圩、元旦歌圩和春节歌圩，同时不定期的山歌活动平均每个月有2～3 场。如果将各个乡镇村屯的山歌活动计算在内，巴马县全年举办的大大小小的山歌活动应该在70 场以上。③黄春红.广西巴马壮族山歌歌师传承与发展研究［J］.经济与社会发展，2019（1）。可以说巴马山歌文化源远流长，底蕴深厚，是中华民族的优秀传统文化，在新时代应加大力度保护、传承和弘扬。山歌也是生产力，是宝贵的文化资源，在旅游开发中应将山歌文化与旅游发展深度融合，从而激活山歌文化的生命力和魅力，使之大放光彩。

3. 铜鼓文化

铜鼓是流传于中国南方少数民族的一种古老的乐器，至今已有两千多年的悠久历史，是我国文化艺术的瑰宝。据专家考证，青铜器时代，铜鼓最初是作为普通炊具使用，后来才发展为一种敲打乐器。因其珍稀贵重，被视为神器和重器，“得鼓二三，便可僣号称王”，①何湘梅.广西铜鼓研究——铜鼓的功用［J］.文物鉴定与鉴赏，2020（7）。成为古代少数民族贵族权力和财富的象征。随着历史的发展演变，铜鼓的功能已发生极大变化，但时至今日，铜鼓作为一种乐器用于节庆活动和祭祀祖先的传统习俗在广西河池的一些偏远地区仍被当地群众一代代传承下来。河池东兰、巴马、大化、南丹等地的壮族、瑶族民众在节庆活动、祭祀等场合还保留着敲打铜鼓的文化习俗。所以，巴马的铜鼓文化习俗源远流长，保存完好。目前，巴马的传世铜鼓有138 面，其中东山乡108 面、甲篆乡20 面、西山乡3面、那社乡2 面。②吴伟峰，黄启善，谢日万.河池铜鼓［M］.南宁：广西民族出版社，2009 年，第24-30 页。古老的铜鼓文化凝聚了壮瑶先民的智慧结晶，深刻体现了壮瑶少数民族的审美内涵和文化特色。布努瑶的群众认为，铜鼓是密洛陀铸造并传承给布努瑶族的“传家宝”，因此，对铜鼓尤为珍视和敬畏，使用铜鼓之前必先杀鸡敬酒祭拜方可“请”出铜鼓。铜鼓与“祝著节”密不可分，“祝著节”敲鼓、舞鼓、乐鼓之风早已成布努瑶的传统习俗，代代相传。在每年农历五月二十九的“祝著节”，布努瑶村村寨寨敲打铜鼓已成为常态化，且常伴之以铜鼓舞、猴子舞、扁担舞、簸箕舞、竹帽舞等民间舞蹈，以此来纪念和感恩始祖母密洛陀，庆祝粮食丰收，增添节日喜庆气氛。集健身、健心、自娱、娱人于一身的“铜鼓舞”最受布努瑶群众喜闻乐见，且富有强烈的艺术性、独特的文化特色和文化魅力。可以说，铜鼓文化不仅是一项重要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同时也是一种重要的民俗文化旅游资源。

（三）丰富深厚的红色文化资源

巴马县是一块红色的土地，邓小平、张云逸、韦拔群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曾经在这里浴血奋战，英勇顽强的壮乡儿女在这里抛头颅、洒热血，谱写了可歌可泣的壮丽篇章。巴马西山是右江农民运动的策源地，是右江上游革命斗争的指挥中心，亦是抗日战争时期右江的敌后根据地，现保留有红七军21 师师部遗址、加么坳战斗遗址、韦拔群烈士牺牲地香刷洞、红星亭等革命遗址。老一辈革命先烈创造了名垂千古的丰功伟绩，同时也留下了宝贵的精神财富。巴马是革命老区，有着深厚的红色文化基因，丰富的红色文化资源，发展红色文化旅游潜力巨大。

（四）独具特色的饮食文化资源

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一方水土创造一方饮食文化。在长期的生产生活实践中，巴马形成了独具特色的饮食文化。巴马的饮食文化有几个突出的特点：一是以素食为主；二是少油低盐低糖；三是喜吃五谷杂粮。“低脂低盐高纤维”的饮食方式已被现代营养学证明是非常有益于健康长寿的。这种有健康的饮食文化被巴马百岁老人一生所推崇和实践。巴马物产丰富，有火麻、山茶油、香猪、油鱼、黑山羊、珍珠黄玉米、麻鸡等名优特产和五谷杂粮。巴马是远近闻名的“中国香猪之乡”，曾作为宫廷贡品的巴马香猪已获得国家地理标志产品称号，同时远销全国各地及东南亚市场。巴马境内天然饮用水资源丰富，水质好，目前已经开发的饮用水品牌有巴马丽琅矿泉水、巴马活泉、巴农山泉等，还有一些高品质矿泉水资源尚未进入市场，开发利用前景广阔。

三、推动巴马文化旅游高质量发展的路径与对策

当前，巴马依托本土特色文化资源发展文化旅游取得一定成效，但总体来说，巴马在特色文化与旅游融合方面，仍处于初级发展阶段，特色文化优势没有得到充分挖掘，文化魅力没有充分展现，文化优势尚未转化为经济优势，旅游吸引力不足，重游率不高。因此，要进一步发掘文化内涵，推动文化与旅游高质量发展，做大做强文化旅游品牌。

表2 巴马文化旅游资源表

（一）整合文化资源，打造“寿、红、蓝、绿”四大文化旅游品牌

文化是旅游的灵魂，旅游是文化的重要载体。巴马应在充分保护原生态文化的前提下进行旅游开发，充分发挥文化优势，以文促旅，以旅兴文，推动文旅深度融合，促进巴马文化旅游业快速发展。进一步挖掘本土特色文化内涵，重点打造“寿”（长寿文化）、“红”（红色文化）、“蓝”（民族文化）、“绿”（生态文化）四大文化旅游品牌。目前，巴马依托长寿文化打造长寿养生文化旅游品牌取得一定成效，但红色文化、民族文化、生态文化尚未得到有效开发。因此，应加大红色文化、民族文化和生态文化资源的整合、梳理和发掘，从而促进巴马文化旅游全面发展。

（二）大力发展大健康产业

巴马山清水秀，生态资源、长寿资源得天独厚、优势突出，发展大健康旅游产业前景广阔。2019 年全国“两会”期间，习近平总书记在听取广西代表发言后提出：“利用良好的生态优势，可以发展旅游、康养和其他生态型产业。你们巴马是长寿之乡，百岁老人很多，这些都是发展生态产业很好的条件。”①中国网.“世界的巴马，人类的原乡”——巴马（成都）旅游推介会在蓉成功举办［EB/OL］．（2019-04-27）［2020-07-20］.http://sc.china.com.cn/2019/lvyou_zixun_0427/318009.html。习近平总书记的讲话为巴马发展大健康产业指明了方向。巴马应发挥好生态优势，协同大旅游和大健康产业发展，积极培育健康旅游品牌。加快推动深圳—巴马大健康合作特别试验区、广西大健康产业龙头基地、巴马国际长寿养生旅游胜地建设，通过引进重大旅游项目，以大项目带动大投入，以大投入推动大发展。

（三）创新开发特色文化旅游商品

巴马是少数民族地区，少数民族文化多元并蓄、绚丽多姿。它可以将少数民族的图腾文化元素，铜鼓、刺绣、藤编等工艺文化元素融入到文化旅游商品的开发中，大力发展独具特色的民族手工艺品、旅游工艺品以及旅游文化用品。同时，要避免旅游商品雷同化，大力打造本地域独特质优的旅游精品。如布努瑶民族服饰艳丽多姿、风情独特，手工刺绣、银质饰品工艺堪称一绝，可依托布努瑶民族服饰文化创新开发民族绣品、民族服饰、银饰等，作为高端定制的旅游商品。布努瑶的“弩”文化底蕴深厚、颇具特色，可深度开发既可健身娱乐又可当作客厅装饰品的弩工艺产品。依托仁寿文化，开发“惟仁者寿”牌匾、刺绣、字画等旅游产品和纪念品，为游客提供丰富多样的特色文化旅游商品。

（四）将民族文化融入旅游文娱消费之中

充分利用巴马独特的壮、瑶民族文化资源，建设集“吃、游、购、娱、闲、养”于一体的民族文化旅游风情街区和民族文化体验中心。在民族文化旅游风情街设立民族文化旅游商品、特色美食、土特产展销区，满足游客多元化的消费需求。在民族文化体验中心，以壮族、瑶族等少数民族的山歌、舞蹈为核心，开展具有民族特色的文艺活动，建设民族演艺中心、文创中心、民族文化动漫中心，将壮、瑶等少数民族的传统文化、风土人情充分展示出来，并建立游客体验区，让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领略巴马的民族风情，感受地域文化的独特魅力。

（五）加强文化旅游人才队伍建设

专业教育和人才培养是文化旅游产业发展的基础。当前，文化旅游人才不足、整体水平不高、创新能力不强是巴马旅游业发展的突出问题。因此，应建立健全旅游人才培养体制机制，政府在资金、项目和相关机构的配套建设上应给予扶持，并抓好职业教育，广泛开展岗位培训，全面提升文化旅游从业人员的素质，建设一支高水平的旅游人才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