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医多治,佛心妙手
—— 记医师张守彬
2021-01-07东方鹤
文/东方鹤
岁月无尽,却天天都在闪光;
人生有限,当处处留心感动。
这是今年10 月25 日,张守彬医师给我的启迪和教育。这天,中国中医红军运营总监宦建,陪我们到著名正骨刮骨专家张守彬医师家里,接受其为我妻子的高血压进行治疗。看似文不对题、医患两路,实则有的放矢、高医多治。
张守彬医师自幼深得长辈亲传,迄今已有50 年的行医史;所有患者,都是慕名而来;被治愈者遍布全国各地,张医师还应邀赴俄罗斯、美国、澳大利亚等国行医;驱除了难以计数的患者之病痛的同时,在异国他乡留下了中国中医之美誉。为在祖国留下师承薪火,她辞谢美国律师(其患者)为她办绿卡的机会,5 年前毅然回国。
在几十年的行医实践中,张守彬医师无限钟情于中医事业,挚爱所有患者。不仅善于治疗颈椎、胸椎、腰椎以及扭伤、骨错位、闪错扭伤、错骨缝、骨刺、肌肉粘连、筋出槽等骨伤,而且据骨觅病、循脉清源、创新并掌握了一套用推拿、针灸、拔罐等办法,治疗心脑血管疾病,其见效之快,远超服药、输液等常规治疗。特别是对一些疑难杂症,常常是手到病除。被当代医学界称为不治之症的强直性脊柱炎,经她治疗的两例完全康复,这件事在社会上传为美谈。鉴于其高尚的医德、精湛的医术,张守彬医师被中国民族卫生协会确立为专家委员,被中国中医科学院中医药合作中心聘请为客座教授。也正因此,宦建对于笔者妻子10 多天来血压居高不下的情况,力荐张医师给调理治疗。
我们去的这天,张医师在客厅迎接我们,把患者带进治疗室后,张医师穿上工作服,便开始把脉,聊家常般地望、闻、问、切。
“不知为什么,最近血压一直很高。换了降压药,也没有降下来……”妻子不经意间说出了她的担忧。张老师笑着说:“您年轻时过于劳累,颈椎和脊椎侧弯,血管受到长时间的扭曲,血液未能畅快流动,有的变成血块成为垃圾血,堵塞了血管,使心脏供血不足,这就加大血流的压力,也就致使血压增高。必须把脉络疏通,把血垃圾清理出来,矫正骨骼,血液就会正常而顺畅地流动,血压就会下去了。”她说着,让患者平趴在按摩床上,挽起袖子就按摩起来。还不时询问起用力的轻重、患者的感觉。
当张医师从宦建口中得知我双手颤抖正在治疗时说:“我来看看!”便把对患者的扎针工作交给了助手。没想到,她从对我的切脉中,说出了无人知晓的事实,并一针见血地指出了颤抖的症结:“是肩锁关节骨错位、经络不通、筋出槽的缘故。还筋归骨复位、疏通经络,就不会再抖了!”说罢,她洗了手,又搓了搓,逮着我的胳膊按摩起来。断断续续的几声“咔吧”之后,我再伸伸胳膊,真觉得有些舒服。按摩完两只胳膊,她的前额又冒出了汗珠。但她没有休息,变戏法似的拿出一叠装满细长毫针的针板,同时还拿来了酒精瓶与酒精棉球,又帮我退掉衣袖、脱掉袜子,一手抚脉络,一手持银针,“唰唰”地扎了起来。一阵风似的,一只胳膊扎了18 针。每当她说“这针疼”“这针涨”“这针麻到脚趾头”时,都有准确的感觉。
据张医师说,祖传的正骨法中没有针刺疗法,也没有从骨病中再推查出其它疾病。是她在临床实践中,发现有的患者骨病消除但还有其他病痛。会不会与脊骨有关系呢?她思考并认真求教于《黄帝内经》。当她发现脊椎骨与相关疾病相连、经络与全身部位相通时,又深入学习、研究各脊骨、经络相关的疾病与治疗办法,还多次在自己身上试验、体验,终于掌握并创新出“正骨治多病、针刺保健康”的独特疗法。
此时,耳衅响起张医师助手亲切的声音:“阿姨疼吗?这是梅花针,针头很短不要怕,要多扎几次才能把垃圾血拔出来!”她一边给妻子扎针拔罐,一边安慰她。这似乎已成为她的治疗风格:以亲人般谈心的方式,减少患者疼痛并给予力量。与助手不同的是,张医师对徒弟要求严,对患者也敢下狠劲。她为我诊治完毕后,接过助手手中的梅花针,对着妻子后背“唰唰”地扎了起来。随着连续几次的深扎,扣上了透明的罐。8 个罐,梅花瓣似的排列着,伴以缓缓上升的血浆和上下翻飞的梅花针,倒真像是天女散花。然而,在花朵儿里冒出的不是花蕊,而是粘连在一起的紫黑色血块。她一罐连一罐的拔起来,把妻子后背连同颈部、尾骨部计11 处,都拔了罐。而每处都要拔5 次,还都要擦完、擦净患者身上与罐内的血。拔完后,她又接着为我醒针。同时告诉助手:“让阿姨躺一会儿后,再到外边继续放腿上的血!”等我起针后,就看到坐在客厅里的她俩一高一低地坐着,在放腿上少而黑的血。
此刻,妻子的面容明显增添了红晕。她说舒服了许多。我伸了伸手臂,也不那么抖了!
张医师微笑着看看我们,对妻子说:“您还要服些药,用上一周就会明显见好。”我便借此问询起治疗费,医药费。张老师笑着摆了摆手说:“不用,给对国家有贡献的军人、科学家和全国劳模治疗,概不收费,全尽义务。只要能治好病,就比什么都好。”
据说,张医师从20 岁行医到50 岁,这期间基本是不收费的。她常说:“我在生活上什么都不缺。要那么多钱干什么?能有为患者治疗的地方,我就心满意足了!每每看到患者笑容满面、一身轻松地从我这里走出去,我就觉得很快乐、很幸福!”
当天晚上,我下意识地揉仍在疼痛的臂弯。这时突然接到张医师的讯息:“您现在的胳膊弯正疼,不要着急!可以把冰块垫上毛巾,放在疼痛处20 分钟,换上两次就会不疼了。您妻子的血压今晚会降下来,明早还会高点,但不会比以前高,不要着急,到中午、下午又会降下来。”她怎么想得这样准时又如此周到呢!
冰冻的毛巾冷敷,确实有效,翌日就不疼了;妻子的血压,确实如张医师所说早高、午降。作为患者的本人,感动不已,遂不禁想起古今圣贤论医之高见。
唐代大医学家孙思邈在《大医精诚》中说:“若有疾厄来求救者,不得问其贵贱贫富、长幼妍媸、怨亲善友、华夷愚智,普同一等,皆如至亲之想。”明代名医裴一中《言医序》中道:“医,故神圣之业,非后世读书未成,生计未就,择术而居之具也。是必慧有夙因,念有专习,穷致天人之理,精思竭虑于古今之书,而后可言医。”纵观张守彬医师近50 春秋行医历程,不正是圣贤所言之实践吗?
在此文草就,征求宦建意见时,他给予了热诚的肯定和称赞,只提议把“张大夫”改成“张医师”。他说:“医者,师也;医生,首先是学为人师,行为世范。而张守彬医生是学与行的楷模。所以,我始终尊称她为医师。”片刻后又说:“大夫为约定俗成的称谓,文章中称为大夫也好!”
同频共振,异曲同工。对张守彬医师,无论怎么称谓,医者仁心,“佛心妙手”都是不容置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