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产疫苗路在何方？

■ 杨仁飞

自2021年5月中旬以来，台湾新冠肺炎确诊患者已持续14天超过100人，达到8000人高位，死亡累计124人，全岛进入三级防疫。就目前看，“疫情解封遥遥无期”。在一系列防疫应对措施上，蔡英文当局寄希望美国、日本疫苗以及台湾本地疫苗，所以拒绝从中国大陆进口疫苗；用“校正回归”的方式，将每日新增确诊人数放到过去每日的数字中，达到看似疫情有所控制的假象。

当然，在当下台湾舆论中，最热门的话题还是疫苗，蔡英文当局在拒绝中国大陆疫苗的同时，似乎将希望寄托在台湾本地研发厂商身上以及从欧洲、美国、日本购买疫苗上。5月13日，台湾地区领导人蔡英文、行政部门负责人苏贞昌、疫情总指挥陈时中，赴台湾几大疫苗研发与生产厂家，争取自产疫苗能够在6、7月紧急使用。陈时中信誓旦旦称，今年新冠疫苗将足够，无论是境外采购还是自产，可以达到7000万剂至8000万剂。新冠疫苗台湾研发与生产厂商主要有国光生技、高端生技、联亚生技、糖基生物等。目前“高端”与“联亚”声称疫苗安全可靠，7月可以上市，到年底可以达到1亿剂以上产能。似乎台产疫苗呼之欲出，成功在望。

可是国光生技已告疫苗一期试验失败，需要重做。大厂如此，其他厂商会不会是一场资本的巧妙炒炸，最后来个镜花水月一场空；还是有关厂商可以利用这一波台湾严重的疫情加快完成第三期人体试验，让台湾疫苗“发光发亮”，不仅帮助台湾消灭疫情，还可以帮助其他南美洲“友邦”？真相只有一个，无论谁在潜水，最终都得浮上水面。

一、台湾四家主要疫苗研发厂商基本情况

目前披露的台湾研发疫苗厂商主要有4家，其中3家是有公权利部门背景或资金注入，即国光生技、糖基生物、联亚生技，另外一家高端生技为获得台湾行政当局疫苗研发补助或各种资助的私人公司。了解这些公司的基本情况，有助于认识台湾疫苗研发与生产实际能力。

国光生技，全称国光生物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由台湾“国发基金”注资成立，其他民间资本有耀华玻璃股份有限公司管理委员会、精茂投资股份有限公司、田圃企业股份有限公司。2017年起，国光生技聘请詹启贤(2017年詹启贤曾参选国民党主席，洪秀柱时期担任国民党副主席)出任公司代表及董事长。在国光生技实收资本42亿9507万7500元新台币中，“国发基金”投资9716万8324元，为最大股东，其次为耀华玻璃股份有限公司管理委员会1687万8048元、精茂投资股份有限公司368万0850元，詹启贤股本为340万2941元。

国光生技成立于1965年，为亚洲获得欧盟GMP认证与美国疾病预防与控制中心(FDA)认证之流感疫苗制造公司，是台湾唯一符合最新PIC/S GMP规范之人用疫苗生物制剂厂，主要产品有三价流感疫苗、四价流感疫苗、H1N1新型流感疫苗、日本脑炎疫苗、破伤风类毒素、结核菌净素。近年来，国光生技与美国Protein Sciences公司(属赛诺菲疫苗集团)合作，顺利将其重组蛋白四价流感疫苗正式商品化并在美国上市。国光生技联手祖国大陆深圳天道医药公司将其低分子依诺肝素钠推向欧洲市场。5月25日，国光生技公告称，子公司安特罗生技与新加坡北极星控股集团旗下Innovalues Tech公司签订三方合作备忘录，将在东南亚筹组合资公司，共同进军当地市场，其中包括人体试验等。

联亚生技，全称联亚生技开发股份有限公司(United Biomedical, Inc.)(UBI)，有美资背景，1985年由王长怡夫妇成立于特拉华州非公开发行之企业，1992年获得纽约州政府研究发展基金、日本JAFCO创业基金、新加坡政府经济发展局及美国百特国际(Baxter)医药公司投资。美国国家卫生研究院(NIH)对联亚生技的艾滋病相关免疫产品开发予以大笔研究经费资助，主要致力于透过主动免疫(高精准设计疫苗)或被动免疫(单株抗体药物)机制研究、开发和商业化重大慢性和传染疾病的免疫治疗和疫苗产品，是全球第一家获得美国疾病预防与控制中心核准生产与销售以设计型合成肽抗原为基础之艾滋病及丙型肝炎血液抗体诊断试剂的生物医药公司。1998年，联亚生技受李登辉当局邀请，获行政部门开发基金及经济部门资金支持，合资成立联亚生技开发股份有限公司(侨外资)，实收资本8亿4800万元中官股“国发基金”持股1694万元。公司主要致力于单株抗体/蛋白质药品以及特殊学名药开发，初期并购罗氏及葛兰素在台药物GMP制剂厂，可同时提供化学药品制剂生产委托制造服务，以及协助联亚生技经由产品开发过程建立系列单株抗体及长效型蛋白质药物技术平台与研发和生产设施，主要生产肠病毒与H1N1及H5N1新型流感疫苗。其中猪口蹄疫合成肽疫苗以一类新药于2007年在祖国大陆成功上市，创下销售佳绩。

联亚生技于2020年初以特殊项目募资(special project financing)方式，将新冠病毒相关智慧财产专属授权予新分割成立之“COVAXX公司”，知名对冲基金经理人艾客曼(Bill Ackman)等陆续注入数千万美元，以支持公司的新冠疫苗及检测试剂之全球开发与商业化。其中，高精准新冠病毒抗体检测试剂(UBI SARS-CoV2 ELISA)已获得美国疾病预防与控制中心紧急使用授权(EUA)核准。公司长期获得台湾有关部门资助，如2002年获经济部门“工业局”补助“口蹄疫疫苗及公猪去势疫苗开发计划”，2003年获经济部门技术处补助“SARS检测试剂及疫苗开发计划”，2004年获经济部门技术处补助“禽流感H5血清亚型检测试剂开发”计划，2006年获经济部门技术处补助“治疗艾滋病病毒血症单株抗体dB4 mAb前临床暨人体临床第一期试验计划”，2008年获经济部门技术处补助“重组人类红血球生成素产程开发暨前临床试验”计划，2009年获经济部门技术处补助“阿尔茨海默症疫苗 (UB311)”第一期临床试验计划。此外，联亚生技在祖国大陆也有不少投资。

高端生技，全称高端疫苗生物制剂股份有限公司，2015年由基亚疫苗科技股份有限公司更名而来，主要股东为基亚生物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福又达生物科技股份有限公司，负责人张世忠。母公司基亚生物科技股份有限公司为台湾上市公司，主要股东有张世忠、云辰电子开发股份有限公司、华辰保全股份有限公司、大庆建设股份有限公司、蔡上宜及均璨投资股份有限公司。张世忠拥有多家公司，投资领域广泛，有出版业、行销行业、生技产业及餐饮业等，其名下的德必碁生物科技股份有限公司有侨外资背景，以英属开曼群岛TDL HOLDING 公司转投资设立，德必碁分子诊断有限公司(TDL)在美国、台湾地区与中国大陆有投资。

糖基生医，全称为糖基生医股份有限公司(CHO Pharma, Inc.)成立于2013年3月，由钻石生技投资发起创立，并由“中央研究院”基因体研究中心以创新糖类平台技术入股，拥有包括糖蛋白、糖疫苗、糖探针、糖分子4大技术领域之专利技术。科学技术顾问有翁启惠、杨泮池等。

二、台产疫苗研制与试验远远落后

台湾几家公司研制的疫苗基本上属于重组蛋白疫苗。众所周知，目前世界上研发成功、效果好的疫苗主要有三类。以祖国大陆疫苗为例，一类是灭活疫苗，包括国药中生北京公司、国药中生武汉公司、北京科兴中维公司生产的3款灭活疫苗；一类是腺病毒载体疫苗，为天津康希诺公司生产的5型腺病毒载体疫苗；一类是重组蛋白疫苗，为重组新型冠状病毒疫苗(CHO细胞)。灭活疫苗主要特点是疫苗成分和天然病毒结构比较相似，免疫应答比较强，具有良好安全性。灭活疫苗比较稳定，能在2—8摄氏度环境中保存两到三年，运输方便；采取两针免疫。腺病毒载体疫苗是采取5型腺病毒作为载体，导入新冠病毒抗原基因，通过生物反应器制成活载体疫苗。重组蛋白疫苗是将最有效的抗原成分通过基因工程方法，在体外细胞中来表达。体外细胞是工程细胞株在生物制品中常用到的细胞，类似于工业发酵的方式，最后制成疫苗。疫苗需在2—8摄氏度冷藏，对运输和储存条件要求低；采取两到三针免疫。

在台湾，国光生技、联亚生技、高端生技研发疫苗属于“次单位疫苗”(只取病原体一部分结构制成疫苗)，属于重组蛋白疫苗，类似赛菲诺疫苗。台湾“国家卫生研究院感染症与疫苗研究”研究员暨生物制剂厂执行长刘士任表示，蛋白质纯化需要时间，而且不同蛋白质纯化技术不一样，开发蛋白质疫苗需较长时间，因此新冠疫苗大多处在临床试验阶验，做起来就是比较慢。

台产疫苗或失败或处于二期人体试验阶段。总的来说，台湾新冠疫苗研发、试验并不顺利，一拖再拖。直到台湾疫情大爆发，人们才发现所谓台湾疫苗研发与试验基本处于龟速状态，进展不顺。目前，蔡英文当局与厂商过于乐观，因为多数厂家尚未进入三期人体试验，若于7月前将未完成安全测试的疫苗开打，显然过于仓促。

国光疫苗需要重做。台湾《工商时报》曾报道，国光疫苗临床试验计划主持人为台湾大学副校长张上淳，国光疫苗主要在台湾大学医院进行一期动物与人体试验。张上淳为台湾大学医学院附属医院内科部感染科医师，任台湾“中央流行疫情指挥中心”专家咨询小组组长，于5月22日施打阿斯利康(AZ)疫苗。

国光生技有官股投资，而且专家张上淳亲自督军，因此蔡英文当局寄予厚望的国光生技曾在2020年8月拔得头筹，率先取得第一期临床试验核准。2020年5月，董事长詹启贤曾表示，力拼于2021年秋冬季量产。2020年11月20日，国光生技向台湾卫生与福利部门“食品药物管理署”提出新冠疫苗二期临床试验申请，规划要在2020年年底之前成为台湾第一个开始二期临床试验的疫苗，但未获批准。到2021年2月底，由于国光疫苗第一期抗体力表现不如预期，与财团法人医药品查验中心(CDE)目标值差距太大，迟迟无法拿到第二期临床试验核准。2021年4月，国光生技对外宣布，新冠肺炎疫苗将重做临床试验，且会重新调整、加大剂量和佐剂，采取多国多中心形式，进行一、二、三期临床试验。詹启贤对新冠疫苗一期临床试验要重做，表示“对不起，让投资人失望”。2021年5月台湾新冠疫情爆发后，国光生技加紧疫苗人体试验，因此5月与新加坡公司联合成立新生技公司，可能负有国光生技疫苗在东南亚进行第二、三期试验的任务。之所以会一缓再缓，而且需要重做，詹启贤表示，疫苗研发、人体试验严格按照国际标准来做。因为依照国际标准，规划超过2万人，把一期、二期、三期临床试验完整做完，真正做到看得出有效性和保护力。

联亚生技UB-612疫苗声称已进入第二期试验收尾阶段。UB-612疫苗是联亚生技/联亚集团利用其“独有之专利平台技术，针对SARS-CoV-2病毒开发之高精准设计疫苗(high precision designer vaccine)，且不需要以超低温冷链运送及储存，比辉瑞/BioNTech等公司所开发之RNA疫苗更具竞争优势。联亚疫苗第一期试验始于2020年8月，第一期临床试验总主持人台湾“中国医药大学附属医院” 副院长黄高彬称，第一期临床试验期中结果安全性与耐受性良好，所有受试者未出现严重不良反应。在免疫原性反应方面，显示出疫苗有良好安全性及耐受性，且具优异免疫原性反应。联亚生技于2020年8月表示，疫苗规划于台湾、美国及巴西等地进行第二、三期临床试验，以证实疫苗之疗效与安全性。第二期试验于2021年2月有条件进行。公司声称计划在2020年12月至2021年一季度间在集团内公司生产5000万至1亿剂疫苗，2021年则可在无需委外之情况下生产5至10亿剂，未来定价极具成本效益竞争性。

5月29日，联亚生技透露，5月中已完成临床二期，共有4000多名受试者打完两剂，并依紧急使用授权(EUA)规范，观察成效和安全性一个月，并每天透过追踪App回报状态，包括是否有发烧、全身肌肉酸痛及其他副作用。预计6月底前送紧急使用授权检查，目标7月初获得核准，最快7月中陆续出货，一批产能可超过1000万剂。其中“联亚”和“高端”与蔡英文当局的合约，两家都是500万剂。疫苗公司希望在年底前完成第三期临床试验，并启动解盲，“国外”试验以印度为主。联亚生技也承认，尽管资金到位，动员台湾和美国两地科研团队异地协作，一切进入战斗位置就定位，却发现在台湾找不到愿意合作的BL3实验室。再三折腾，终于在境外找到可协助测试中和抗体效价的实验室时，已接近2021年4月底，耗掉了宝贵的时机。所幸，“中央研究院”P3团队及时接棒验证海外的初步结果，从此合作无间。从联亚生技复杂的声明中可以看出，其疫苗只进行到第二期，而且第二期试验还没有报告全部的试验数据，真正能完成第三期试验的时间应该是今年年底。

高端生技疫苗“赌”份更大。近期台湾网络有炒炸高端生技疫苗之嫌，称其拥有特别的身份，即具备美国国家卫生研究院(NIH)技转“高贵”身份，体现美台疫苗领域的合作，因此备受台湾有关部门礼遇，包含第一期临床试验仅需收45人。实际上，所谓美国国家卫生研究院技术转让的不是莫德纳接受的技术，而是另一组候选疫苗技术，即蛋白重组疫苗。台湾大学医院感染科主治医师谢思民是高端生技新冠疫苗第一、二期临床试验执行总主持人。5月24日，高端生技称，其新冠肺炎疫苗第二期临床试验已完成所有受试者收案，相关免疫原性评估之血清检体亦已全数送交实验室分析中。前台湾地区副领导人陈建仁打的是高端生技疫苗，等于替高端生技疫苗背书。陈建仁日前接受专访指出，自己与妻子先前接受第二期人体试验，施打完毕后并没有感到不适，并称未来台产疫苗要生产至2000万剂，应不是问题。但是高端生技很急，台湾《联合报》文章称，高端生技似乎从一开始就不打算做第三期疫苗试验，而是急着拿到紧急授权，将二、三期一起做了。“老实讲，我们是赌下去了”，高端生技疫苗执行副总李思贤表示，目前公司规划是边做临床试验边生产疫苗，必须双轨进行才能在“食品药物管理署”发给紧急使用授权许可的隔天马上发货。倘若一旦试验结果不如预期，所有投入将付诸流水，“没有人会帮我们扛这里面的风险”。从上述公司疫苗研发情况看，台湾研发的疫苗都没有完成必要的安全风险测试，急着上路恐无助台湾疫情防控。

三、蔡英文当局对自产疫苗的支持虎头蛇尾

在过去一年多中，蔡英文当局一直自吹台湾抗疫世界第一，台湾生技产业也是世界之光。

台湾卫生与福利部门“食品药物管理署”在2020年6月的一场新冠疫情辅导会议中，已与几家疫苗公司面谈，并提出补助承诺。针对一期人体临床试验，要求受试者必须达到40至60人。各厂商若能在8月底前通过新药临床申请(IND)许可者，将获得100%补助；9月底前通过许可，可获得80%经费补助。而针对二期人体临床试验，受试者须达到3000人。厂商若能在12月底获核准，补助100%；2021年1月底前获核准，补助80%。无法在上述日期内通过一期及二期的厂商，将无法获得任何补助。补助最高金额5亿元。目前，“国光”“联亚”“高端”皆已顺利提出新药临床申请，“高端”获得4.7亿元补助，“联亚”获得3.7亿元，“国光”获得1.5亿元。

疫苗研发是风险极大、投资巨大但成功后收益极高的生技高端领域，加上疫情紧张情况下，行政当局一般都会采取高额财政补助方式，以加快疫苗研发速度。但是在2020年疫情爆发后的一年半中，台湾自认为本地感染人数少，在境外做疫苗不容易，所以疫苗研发、试验对厂商和蔡英文当局来说可急可不急，所以一拖再拖。

对蔡英文当局来说，过去一年多的施政重点是如何利用疫情谋求提升“国际地位”与影响力，如何讨好美国，获得美国的保护。如今台湾疫情爆发，急需疫苗，但又对疫苗购买、进口下达政治令，不要祖国大陆疫苗，又遇到欧洲、美国忽悠买不到足够多疫苗，故打起让本地疫苗厂商三级跳主意。二期试验未完全做完、完整报告未获权威机构认定情况下，盲目吹嘘自产疫苗，急着下订单，而有关厂商要么有美资背景要么有绿营保护色，其中的利益纠葛一目了然。近期，民进党网络社群中心主任范纲皓发文图卡，称国际上新冠疫苗包括莫德纳、阿斯利康和辉瑞BNT都是在二期试验后紧急授权使用，与台产疫苗一样。这种说法完全替某家疫苗厂商“洗地”“开绿灯”，显示蔡英文当局对疫苗供应的紧张程度。

对疫苗生技公司来说，养20、30人虽说有一定成本，但因为只要被列为“重点疫苗厂商”，其股价就会成倍增长。如自5月13日蔡英文宣布台湾自己研发的疫苗将于7月开打后，高端生技股票一口气从2020年1月时约30元、5月初的95元涨到417元高位。5月28日，高端生技股价389元，市值仍有825亿元。这对连续5年没有赢利、且亏损严重的高端(基亚)生技及投资者来说，光割股市的肉就可以赚翻了。

但是，不知是蔡英文当局健忘，还是台湾媒体健忘，高端生技负责人张世忠却是一个有争议的人物。张世忠“赌性”极强，台湾大学医学系毕业后，曾在民进党张俊雄担任民意代表及行政部门负责人期间追随张俊雄。5年多前，张世忠创立的基亚生技于2014年曾因炒股、解盲失败、论文造假利空导致股灾，甚至波及到当时的台湾股市，10天内曾让台湾股市生技股快速蒸发千亿元，是著名的“基亚事件”。一场资本游戏之后，亏损的当然是小股民，而张世忠继续重组他的公司。因此，新冠疫情发生后，其公司又投入疫苗研发，民众似乎只记得了似乎快要成功的“高端”疫苗，而忽略了背后的公司依然是基亚，老板还是同一个张世忠。

自蔡英文当局公布采购“联亚”与“高端”两家疫苗各1000万支(其中500万支为开口合约)后，台湾舆论哗然。民进党前民意代表沈富雄指出，目前台湾自产疫苗其实有很多问号，因为这些疫苗不但没办法做第三期试验，也没有办法证明其有效。自己告诉很多民进党的朋友，台湾当局关于自产疫苗等重大宣示是包藏祸心，未来会有很多问题藏在里头。